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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海希 力比多释放指导,当我们讨论力比多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小说:当我们讨论力比多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2025-09-19 15:04 5hhhhh 8160 ℃

Ave Mujica重组后的高中生活,像一段速度平缓的四四拍,让八幡海铃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名为“日常”的秩序。

乐队练习室里,她是Ave Mujica的贝斯手。若麦的鼓点,一如既往地华丽危险,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风雨。海铃必须绷紧每一根神经,用她那精准如手术刀般的技巧,在风暴中穿行、缠斗、共舞。

她们是舞台上完美的“节奏组”,每一次合奏都充满了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高风险快感。但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伴随着极致的兴奋的收尾,总是隐约的疲惫。

而当她回到校园时,一切都会回归简单的平静。立希是另一个乐队的鼓手,尽管短暂地拥有过一起排练的机会,海铃却从未在舞台上与她共演过。但她们会在午休时间的花咲川校园里,用一个分线器分享同一副耳机,去听立希乐队的Demo。立希的鼓点风格是截然不同的。它坚实质朴,像大地的心跳,每一个节拍都落在最令人安心的位置。海铃无需再保持战斗的状态,只需要放松下来,将自己贝斯的根音,沉入那片安宁的节奏之海。

有时候她也会落了俗套地想,可能若麦是舞台,而立希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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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当同班女同学并肩坐在海铃公寓的地板上,喝着同一杯咖啡,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租房信息时,自然而然地提出了同居的想法。

“我们…要不再找一个大一点的地方吧。”

立希侧过头看着她,在睫毛轻颤的短暂惊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真实且好懂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对方的肯定答复,海铃感觉心中一块悬着很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偏了一下身体,凑上前去,在那双因为微笑而微微弯起的、柔软的嘴唇上,附着上了一个充满安心的、轻轻的吻。立希没有躲闪,习惯性地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吻将她们对未来的期许,温柔地包裹在一起。

吻毕,海铃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个备忘录,到了她最拿手的领域,开始以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眼睛亮亮的、轻声念道:

“嗯,确认同居意向。根据初步估算,同居可以有效提升非练习时间的共同时长占比约37%,减少双份水电燃气费等冗余开支,并能将通勤前的准备效率优化至少15%。结论:此项决策,具备极高的合理性。”

听着海铃这套一本正经的“可行性分析报告”,立希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你这家伙,还真是…”

新生活的序章,就这么在充满了两人风格的欢乐中,悄然拉开了帷幕。也正因如此,当那个来自过去的幽灵毫无征兆地出现时,才让人觉得如此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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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立希帮忙海铃收拾公寓,为搬家做准备时,从那个专门存放自己杂物的抽屉深处拿出了一个被布包着的小盒子。她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那把银色的、曾经禁锢着海铃的腺体锁。

尽管没有打开潘多拉魔盒那么严重,房间里轻松的空气还是冻结凝固了。那个锁像一个幽灵,带着潮湿仓库里的记忆、和海铃曾经的自我厌恶以及无法发泄的力比多,重新出现在了她们之间。

“…我还以为你早就扔了。”奶牛猫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原来一直把这个东西保存在自己家里,海铃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立希对此倒是相当坦然:“这是你的东西。”她将盒子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我不能替你决定它的去留。”

遇到了陈旧性的顽固BUG,海铃一下子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响应,即使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个东西了,但面对往日的印记,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立希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又看了看桌上日历中被海铃自己圈出来的一个日期——那是她根据生理周期推算的,下一次易感期的大致开始时间,大约就在几天后。

鼓手顿时有了新的灵感,紫水晶中的光芒变得认真起来,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海铃,”她说,“你的易感期快到了。在把它彻底处理掉之前,我想我们还可以用它来做一件事。”

贝斯手显然意识到了对方的打算,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超过了大脑思考的速度,伸出右手浅浅地握住了对方的左手手腕。

“你一直害怕失控,也没有找到正确的排解方式,所以你用它来伤害自己。”立希右手的指尖轻轻划过那冰冷的金属,“我想让你知道,即便是在最失控的时候,你也可以不选择这条路。”

看着眼前人湿漉漉的小狗般的眼神,和舞台上的Timoris大人形成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反差萌,立希的心中难得浮出了一个充满恶趣味的想法:”下一次易感期来临时,由我来给你戴上它,也由我来给你解开。嗯…你之前说的力比多,我想你不需要再一个人面对。”

这是一个需要勇气的提议。海铃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立希的手腕,胃里一阵翻搅。仅仅是想象那个场景:在自己受Alpha本能影响而最无法自控的易感期,重新戴上那个象征着痛苦和羞耻的器具,就足以让她浑身发冷。

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人的本能反应是逃跑。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自毁的自己了,为什么还要重新揭开那道血淋淋的伤疤?

但立希并不是要她回到过去情景回顾,而是要会陪伴着现在的自己,去彻底战胜那个过去的幽灵。

啊,这或许是一场由她最信任的人保驾护航的“脱敏治疗”。恐惧依旧存在,自己也并非无畏恐惧,不过自我成长的信念和对立希的信任共同发力,还是压倒了这份恐惧。

她颤抖着,点了点头。

看到海铃冰川湖水般的眼中复杂的恐惧和信赖,立希意识达到自己的提议还是太为超过,她的心软了下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臂将海铃轻轻拥入怀中,用柔软的唇瓣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承诺意味的吻,像一个无声的契约,告诉她:“已经不需要再害怕了 ”

得到了女同学的物理安抚,海铃很快恢复到了正常的心跳速率。她靠在立希的怀里,看着茶几上那个作为“实验道具”的金属锁,用一种极其平静的、仿佛在讨论学术论文的语气,对自己吐槽道:“原来如此……通过主动选择并体验可控的创伤情境,在安全环境下进行认知重构和脱敏治疗。立希さん,从逻辑上讲,这确实是目前最优的解决方案。”

立希听着她这套头头是道的“理论分析”,知道对方已经恢复了日常的思考方式,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抚摸着她的略显毛躁的头发:“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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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易感期的热潮和不安如期而至。

身体深处开始升起熟悉的燥热,杜松子和酒精交织的气息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房间里弥漫。在第一波热潮彻底吞噬她的理智之前,立希拿着腺体锁,走到了她的面前。卧室的窗帘被拉上,光线昏暗,像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仓库。

“海铃,准备好了吗?”立希问,这是最后的确认。

面色已经开始泛红的Alpha躺在单人床上,看着Beta,点了点头。

以一种近乎仪式的、缓慢的动作,立希仿佛一个操刀外科手术的医生,为患者戴上“治疗用具”。“咔哒”一声,那个象征着绝望的熟悉禁锢,再次降临。

身体的欲望因为自然的生理周期而不断高涨,却被那个冰冷的、坚硬的金属锁,死死地堵在了唯一的出口。那种熟悉的、胀痛到发疯的感觉再次袭来。力比多经过丰水期之后,积攒在容器中,仿佛快要溃坝溢出。

“嗯…立希さん。”海铃开始不安地扭动,本能地想寻求帮助。

但立希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对Alpha腺体的安抚。她只是紧紧地、用一种充满力量的稳定姿态,从身后抱住海铃,让她无法挣扎逃避。

她的手覆在海铃的下腹上,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被禁锢的。

“感觉到了吗?”立希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是直接通过鼓膜传递而来,“这就是你当时选择的感觉,把自己囚禁。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我在这里陪着你,看着它,感受它。”

立希的声音,像一支锋利的箭矢,撕裂了海铃因为欲望和痛苦而变得混乱的感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生理热潮一点点吞噬,或者说并非单纯的自身原因,心爱之人肌肤相贴的感知也叠加了生理反应的效果,由于金属器具的限制,下腹的胀痛几乎要将她撕裂。

身后那个坚实的、属于Beta的怀抱,成了她在这片风暴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她开始尝试着,不再去完全地对抗那份痛苦,而是像立希说的那样,平静地去“感受它”,将它从自己身上剥离出来作为一个客体去观察。

但她还是无法做到,如果,如果没有立希的存在;如果,如果自己没有遇到立希,自己本应可以默默地忍受这一切。但,她也说不清究竟是生理上互帮互助导致的食髓知味,还是心理上可以依赖于对方的主动示弱,抑或只是自己一直都无法很好面对的Alpha易感期脆弱本能在暗中作祟。

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房间,仿佛有人把一瓶金酒在房间里打碎。“不,拿掉…求你…”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海铃几乎用堪称哭腔的声音说出了这几个字。

可能和大多数人不同,立希一直对自己的Beta身份保持一种坦然接受的态度,尤其是庆幸自己在这种时刻能够不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作为保持理性的一方。

“看着我,海铃。”立希用手掌托起与本能辛苦斗争着的小狼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告诉我,以后你还需要它吗?”

“不!我不要了…”海铃终于无法忍受,泪水从泪腺中流出,她哭着摇头,“我再也不要了,我只需要立希。”

对方终于放弃了平时坚持的敬称,立希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温柔的微笑,“我也需要你。”她拿出手心紧握的那把小钥匙,钥匙保持着她的体温,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熟练地解开了那个锁。

在束缚被解除的瞬间,海铃积压已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和本能斗争已久的她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痕。

立希看着她这副脆弱的样子,心想:“啊,这就是最近网络上大家常说的‘破碎感’吧。”,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怜惜。

她俯下身,先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走了海铃脸颊上咸涩的泪水,最后,在她的眼角最后,在她的眼角,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后,她才缓缓向下,开始了一场近乎虔诚的、温柔的口交。

那不是带有强烈欲望的急切舔舐。立希的动作很慢且温柔,充满了安抚的意味。她的舌尖,仿佛是在进行某种净化的仪式,仔细地、一遍遍地,舔过那些被锁磨出的、还带着红肿的压痕。她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去亲吻、去抚慰海铃现在和曾经最痛苦的那些记忆。

“啊…立希!”海铃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这是一种纯粹的不求回报的给予,使得海铃紧绷的神经在这份极致的温柔中,开始一寸寸地松弛下来。

立希并没有急着开始下一个环节,在确认了那些压痕处的皮肤不再那么敏感后,她的唇舌才开始向上,包裹住那因为刚刚的仪式而显得有些战损、却依旧挺立的腺体。

同时,Beta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地包裹住了海铃下方的囊袋,微微施力,用掌心传递着安定的热度;另一只手则覆在海铃的小腹上,指尖轻轻地画着圈,安抚着她还未完全平复的紧张。

她的舌头,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但并非攻击性的方式,探索着腺体的每一处。从根部到顶端,再到侧面敏感的脉络。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属于鼓手的、独特的节奏感。

起初是缓慢而沉稳的,稳定地给予着刺激;渐渐地,随着海铃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节奏也开始发生变化,舌尖会灵巧地在顶端打转,或是用嘴唇模仿着吞吐的动作。

海铃的理智,在这场漫长而细致的、充满了“技术含量”的服务中,逐渐融化。原本因为羞耻而紧握的拳头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转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Alpha的腰肢,也开始随着立希的节奏,无意识地轻轻挺动,迎合着那份致命的快感。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羞耻感被一种更强大的、名为“被珍爱”的感觉所取代。

“立希…立希…”她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

感觉到身下之人即将到达顶峰,立希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用力,像一段被推向极致的滚奏*,密集而精准地,冲击着海铃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哭腔与快感的尖叫中,海铃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痉挛。这完全算得上是一次无比绵长而缓慢的释放,积压了太久的欲望和委屈,在立希温柔的口腔中,化作一阵又一阵滚烫的洪流,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

当最后一次吞吐结束时,Alpha的身体才彻底平静了下来,腺体微微疲软。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当海铃从高潮的余波中缓缓回过神来时,她感觉到本来已接近决堤的力比多重新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平静和力量,充盈了她的胸膛。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的、等待拯救的病人。她看着还在自己腿间、抬起头看着自己,嘴唇湿润、脸上不小心沾了一点点性液,但仍然眼神温柔的立希。Alpha易感期中的另一面,强大的、混杂着爱意与占有欲的本能,从她的心底深处苏醒了。

“立希。”海铃的声音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脆弱,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却坚定的命令感。

​她坐起身,双手扶住立希的肩膀,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她没有立刻将立希翻转过去,而是引导着她,让她平躺在床上。角色在这一刻发生了对调。

​“海铃?”立希有些不解,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服务和同样高涨的情欲而微微泛红。

​海铃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沉沉地看着她。俯下身,像立希刚才对她做的那样,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走了立希嘴角不小心沾上的、属于自己的液体。

“啊,这味道…立希下次可以不用吃的。”听到这话的Beta难以察觉地脸红了一下。

​这是一个充满了珍重和宣告意味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海铃才缓缓向下,将自己湿润的双唇贴在了立希那属于Beta的、同样柔软而敏感的私密之处。

​“啊……”立希发出一声压抑着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 不同于立希那样带着疗愈的仪式感,海铃的吻,充满了Alpha直接而高效的探索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立希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不断收缩,也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渐变得湿润。

确认立希已经完全动情后,她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只常年拨动贝斯琴弦、指尖带着薄茧的手。

​“放松,立希,请相信我。”她在她耳边低语。

贝斯手开始以一种极具经验和耐心的姿态进行扩张,她能感觉到,立希的身体远比发情期的Omega要紧致得多。每一次深入都需要加倍的小心和温柔。她用指腹,耐心地、一遍遍地,安抚着那些紧绷的内壁,抚过层层的褶皱和颗粒,引导着它们放松接纳。

​立希用手抵着海铃的发顶,海铃的耐心和专业,让她也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和绝对安全的矛盾快感。

​当Alpha确认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之后,才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好了。”她说。

​她扶起立希的腰腹,轻轻地将Beta翻转了过去,让她以一种腰腹贴着床面,臀部翘起的姿态,跪趴在床上,并贴心地将枕头垫在对方胸前。

​有些惊讶对方竟然调整得这么快,但角色转换对两人而言本就是相当自然的事情,立希很快适应了这个动作,这个姿态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彻底的信赖。

​海铃从身后,将立希那因刚刚的亲密接触而同样动情的、柔软的身体,完全地、毫无间隙地拥入怀中。除去和自己同样温热的体温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立希正在加速的心跳,和自己胸膛里那颗正在为她而疯狂擂动的心脏。

​“现在,”海铃用牙稍微咬了咬身下人的耳朵,在立希耳边低语,声音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欲望,“轮到我了。”

她握住立希的腰,将自己那恢复了全部力量、滚烫而坚硬的腺体,毫不犹豫地,从后方进入了她。

“啊!”立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绷紧。

由于生理结构的差异,Beta的甬道,确实远比Omega的要紧致。那是一种充满了真实感的、略带痛楚的包裹。

海铃的进入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让立希觉得这个人是几乎在用身体将“我是她的”这个事实,一遍又一遍地强化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她像一头终于被释放的野兽,开始了沉默却无比凶狠的侵犯,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力量,深得让立希几乎要哭出来。

Alpha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方式,去感受、去记忆身下这个人的全部。这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节拍器,是她的家。这份认知让她的占有欲攀升到了顶点。

当快感逐渐累积到顶峰时,海铃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属于Alpha的、最原始的本能正在苏醒——那是一种想要进行标记、在对方体内形成结、彻底占有的冲动。

然而立希是Beta,不存在标记,所以也不会成结。

就像她和立希之间的连接,从来都不是依靠这种原始的、暴力的生理标记来维系的。

她们的连接,是教室里交换的奶冻,是仓库里的那个吻,是她交出钥匙的信赖,是立希“我一直在”的承诺。

所有的、所有的欲望,都化为了一声野兽般的充满了爱意的低吼,在立希的体内,达到了释放。

结束后,海铃懒懒地趴在立希的背上,两人都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她在立希的肩上,用力地留下了一个充满了珍重和感谢的吻。

“…我做到了。”海铃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对立希宣告,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嗯。”立希转过头,在她的脸颊上回了一个温柔的吻,“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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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她们一起去了三浦半岛的海边。

海铃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冰冷的金属锁,和那把小小的钥匙,在立希的注视下,将它们装回了盒子里。

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即将落下的夕阳让她觉得温暖并充满了信念。下一秒,她主动地将立希拉向自己,给了她一个充满了咸咸海风味道的的吻,宣告着过去的终结,和未来的开始。

吻毕,海铃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将那个盒子扔向了远处的大海,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小的弧线,“噗通”一声,落入水中,在白色的海浪中,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然后又迅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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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Ave Mujica在东京都内的一场Live演出大获成功。结束后,成员们在后台庆祝。

海铃婉拒了若麦去吃饭庆祝的邀请,说自己还有事。若麦靠在墙边,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哦?有什么事,比跟我们这些一起在舞台上‘共度良宵’的伙伴还重要?”

“只是…和同学约好了。”海铃含糊地说。她推开门向外走,刚好在立希在走廊上等待。她穿着便服,领着特典袋子,显然是刚看完演出来后台接人的。

“海铃,可以走了吗?”她自然地问道。

若麦瞬间安静了下来,目光在立希和海铃之间来回扫视,随即一切都明白了。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猫一样的笑容。

等海铃背着贝斯盒和立希一起走出后台时,若麦懒洋洋地开口了:“哎呀,我们的贝斯手还真是受欢迎啊。台上有一个鼓手陪着,台下还有另一个鼓手等着。”

海铃的脸颊微微一热。

若麦的目光转向立希,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她半开玩笑地说:“同学小姐,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们的贝斯手哦。”

立希对这种略带挑衅的发言见怪不怪,迎上若麦的视线,说道:“我一直在好好照顾她,谢谢祐天寺さん对海铃的关心。”

尽管只是阐述一个平静的日常事实,海铃的心还是因为这句话而猛地一跳。她看着眼前的立希,又想了想身后那个依旧散发着强大气场的若麦,无比明确地分清自己生命中这两种最重要的节奏。

若麦被这句回答噎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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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铃和立希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红灯的时候,立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飞快地在海铃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海铃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将头轻轻地靠在了立希的肩膀上,直到催促的铃声响起。

过去沉入大海,而未来就在身边。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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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奏: ​鼓乐演奏技法,快速连续击打鼓面,形成连贯、持续的声音,可用于军鼓、定音鼓等。

作者有话说:其实我是umr公公来着,但感觉好像把小海写得太软弱了,力不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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