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皇女的战败体验,2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4920 ℃

现在只剩下那套珍珠灰的内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皇家裁缝特制的。蕾丝花边包裹着饱满的胸脯,丝质底裤勾勒出紧实的腰臀曲线。

手指移到背后,摸索着内衣搭扣。这个动作让她想起第一次持剑时的笨拙。金属扣弹开的轻微声响,在寂静房间里无限放大。

「停下。」理智在呐喊,「你是帝国皇女。」

但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推动着她的手指。衬衣悄然滑落,露出光滑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每一寸肌肤的暴露都带来一阵战栗,既是羞耻,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

当最后一件外衣飘然落地,她下意识抱紧双臂,银发垂落试图遮住胸前。从未有人见过如此赤裸的皇女,连她自己沐浴时都未曾这般仔细审视过这具身体。

冷空气亲吻着每一寸暴露的肌肤,乳头在丝质胸衣下悄然挺立。她感到一阵燥热从腹部升起,与表面的寒冷形成诡异对比。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她质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黑衣人静静站立,面具后的目光无从揣测。在这目光注视下,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黑鹫学级的级长,不再是帝国继承人,只是一个褪去所有伪装的普通女子。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奇异地与某种解放感交织。层层华服之下,原来藏着这样一个陌生的自己。

黑衣人取来一卷米白色丝绳,触手冰凉滑腻。第一根绳索绕过脚踝,打了个精巧的活结,既不会勒痛又牢牢固定。

「安全词是鸢尾花。」艾黛尔在心里默念,指尖微微蜷缩。

绳索继续向上,在小腿处交叉缠绕,形成菱形的网格图案。手法干净利落,每个绳结都恰到好处地避开关节和血管。

当绳索绕过腰际时,艾黛尔呼吸一滞。丝绳紧贴肌肤滑动,勾勒出腰线的弧度。黑衣人手指偶尔擦过腰侧,带来细微的战栗。

「现在喊停还来得及。」理智在提醒,但嘴唇却紧紧抿着。

绳索在胸前交叉,巧妙地托起双峰却不压迫。银发被轻轻拢到一侧,露出光洁的后颈。最后一根绳索绕过手腕,反剪到身后束缚。

整个过程安静得只剩下绳索摩擦的细微声响。艾黛尔低头看着身上的绳网,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

突然,头顶的滑轮发出轻响。绳索骤然收紧,身体被缓缓吊离地面。失重感袭来时,她差点惊呼出声。

脚尖离地三寸,在空中微微摇晃。最初的恐慌过去后,奇异的安定感逐渐浮现。绳网均匀分担着体重,没有任何一处感到不适。

黑衣人轻轻推动她的后背,身体开始像秋千般摆动。银发垂落,在灯光下划出流光溢彩的弧线。每一次摆动都带来微妙的失重感,既刺激又令人沉迷。

她试着挣扎,却发现绳索的束缚反而成了支撑。就像婴儿被襁褓包裹,战士被铠甲保护。原来彻底放弃控制,竟是这般自由的滋味。

手指无意识地松开,最后一丝紧张也随之消散。此刻她不再是帝国皇女,只是悬在空中的一具躯壳,随着绳网的摆动而轻轻摇晃。

鞭声炸响的瞬间,艾黛尔整个人猛地绷直。

臀肉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像被烙铁烫过。悬空的身体因冲击而剧烈摇晃,绳网勒进肌肤的触感突然变得清晰无比。

"谁准你放松了?"黑衣人声音冰冷,"俘虏就该有俘虏的觉悟。"

第二鞭精准落在同一位置,疼痛叠加让她倒吸冷气。怒火在胸腔翻涌——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

"放开!"声音出口却带着意外的颤音。

第三鞭抽在大腿根部,离隐秘处仅一寸之遥。丝绳深深勒进肌肤,与鞭痕交织成网。

"求饶。"黑衣人甩动皮鞭,"求饶就轻些。"

艾黛尔倔强地别过头,却在下一鞭落下时漏出呜咽。羞耻与痛楚奇异交融,催生出陌生的快意。身体诚实地发热,腿心渗出湿意。

"看啊,"鞭梢挑起她的下巴,"高贵的小姐在发抖呢。"

一鞭抽向小腹,她终于尖叫:"不要…别再打了…"

安全词在舌尖打转,终究没有出口。仿佛说出那个词,就真的认输了。

鞭子如雨点落下,臀肉早已红肿发热。奇怪的是,痛感渐渐麻木,另一种痒意从深处升起。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像是在迎合鞭打。

"贱不贱?"每问一句就落下一鞭。

她咬唇不答,淫水却已浸湿底裤,在灯光下反射出暧昧水光。

最后那鞭来得猝不及防——皮鞭尖端精准抽中右乳,隔着丝绸胸衣击中乳头。

"啊——!"尖锐的刺痛直冲脑髓。

紧接着是海啸般的快感。子宫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打湿内裤后顺着大腿流下。绳网因她的痉挛而剧烈晃动,银发在空中狂乱飞舞。

高潮持续了整整十息。当她终于瘫软在绳网中时,听见黑衣人轻嗤:

"看来很适合当俘虏呢。"

绳网缓缓降下,她瘫软在软垫上,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战败体验馆定制间 - 帝国历1180年 - 深夜

银发少女第三次推开那扇黑帘门时,指尖已不再发颤。

钱袋落在柜台发出沉闷声响。"要定制。"她的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重现被俘场景,但…加些惩罚。"

年轻柜员挑眉掂量钱袋,木屑从刻刀下簌簌落下:"战败惩罚?哪种程度?鞭打?拘束?还是…"他拖长尾音,刀尖在桌面划出浅痕,"更特别的?"

"随你安排。"她转身走向熟悉的通道,银发在昏黄灯光下流转冷光,"只要够…真实。"

黑衣人早已在定制间等候。房间布置成训练场模样,碎石铺地仿制那日的石坪,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相似的尘土气息。

"具体要求。"面具后的声音毫无波澜。

她深吸一口气:"三人突袭,反拧手腕,训练剑脱手。按倒在石地上时的力度要…更重些。"

"然后?"

"绳索要粗糙的麻绳,勒进手腕的那种。搜身不能流于形式,要…"她顿了顿,"要刻意划过肋间和腰际。"

黑衣人记录的手微微一顿。

"还有跪姿审讯。在碎石上,膝盖要感受到刺痛。"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是…战利品清点。自行褪去战裤,趴在石地上接受检查。"

空气凝滞片刻。黑衣人合上记录本:"徽印呢?需要临时烙印吗?"

"要。"她几乎脱口而出,又强作镇定,"肩胛位置,鹫鸟图案。"

"刑具选择?皮鞭、藤条还是戒尺?"

"皮鞭。"她想起上次残留的火辣触感,"但要沾水。"

所有细节确认完毕时,她才发现掌心已被指甲掐出深痕。黑衣人递来契约书:"安全词不变?"

"不变。"她签下化名时手腕微抖,墨迹在纸上洇开一小片阴影。

"一小时后开始。"黑衣人收起契约,"建议先沐浴更衣,定制服务…会比较耗费体力。"

她走向更衣室时,听见身后传来器械准备的金属碰撞声。某种熟悉的战栗感顺着脊椎爬升,这次却混杂着前所未有的期待。

粗糙的麻绳勒进腕肉时带着刺痛的灼热感,每挣扎一次,那些浸过桐油的纤维就深陷一分,在白皙的皮肤上刻出交错的红痕。黑衣人打结的手法极其老道,反剪双臂的捆法让她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被迫挺起胸膛。

"听说黑鹫的级长很擅长战术规避?"那个模仿金鹿学级轻佻语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衣襟,"让咱们检查检查装备。"

搜身变得极具仪式性的侮辱。手指不是简单地摸索,而是刻意沿着肋间最敏感的曲线滑动,在腰际暧昧地打转,最后停在胸衣的金属搭扣上。"战败者没资格穿戴这个。"嗤啦一声,最后的内衣被粗暴扯落,冷空气瞬间贴上裸露的肌肤。

她被迫跪倒在特意铺设的碎石地上,尖锐的砾石立刻刺进膝盖,带来一阵刺痛。"名字?编制?"皮鞭的梢头抬起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

鞭梢滑至腿间,冰凉的皮革挑开战裤系带,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自己脱。"那声音从面具后传来,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战利品清点——这是规矩。"

反剪在背后的手腕被麻绳勒得生疼,每一次挣扎都让粗糙的纤维更深地咬进皮肉。她试着屈起膝盖,用被缚的双手摸索裤腰,但这个姿势让肩膀发出抗议的呻吟。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碎石地上洇开深色的斑点。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指尖勉强勾到裤腰,却使不上力。第二次她弓起身子,像只受困的兽,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布料终于松动了一寸,露出底下丝绸衬裤的边角。

"需要帮忙?"那声音带着戏谑,鞭梢轻轻拍打她大腿内侧。

"不。"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猛地扭动腰肢,借着惯性将战裤又褪下几分。布料卡在臀峰处,要命的紧绷感。呼吸变得急促,银发黏在汗湿的颊边。

最终是靠着膝盖和脚踝的协作才完成这羞耻的脱衣舞——用一只脚踩住另一只脚的裤管,一点点蹭下去。当最后一片布料滑落时,冷空气贴上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碎石硌着膝盖,细微的刺痛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现在她只剩那条丝绸衬裤了,月白色的料子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紧贴着腿根。背后传来轻微的响动,是有人在调整姿势。她俯趴在碎石地上,臀峰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等待的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能感受到视线在背上巡弋,像无形的触手划过脊椎沟。她数着自己的心跳,数到第十七下时,听见皮革摩擦的细响。有人走近了。

皮革摩擦声在耳边放大,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拿着什么器具靠近。她看见那根本不是预想中的鹫鸟烙铁,而是一块雕刻着扭曲蔓草花纹的铜板,间杂着不堪入目的孔洞形状——分明是妓馆里最下贱的娼妓才会被烙上的淫纹。

"等等…这不是…"艾黛尔刚吐出几个字,那铜板已经压了下来。

滋啦——

皮肉烧焦的声响伴随着白烟腾起,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那铜板只是温热,特殊涂料却带来真实的灼烧感,每一个花纹细节都清晰地烙印在小腹最私密的位置,就在肚脐下方三指处。她能感觉到蔓草的每一道卷曲,每一个孔洞的轮廓,都深深地刻进肌肤里。

这不是战利品的标记。这是妓女的烙印。是把她从高高在上的皇女继承人打落成最低贱玩物的印记。银牙几乎要咬碎,汗水瞬间浸透了全身。那痛楚远超想象,却又诡异地带着某种尖锐的愉悦感,像是被强行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视线开始模糊,她看见那蔓草花纹在雪白肌肤上狰狞地盘踞着,每一个卷曲都仿佛在嘲笑她的身份。比疼痛更可怕的是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浪潮——在那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中,子宫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腿心。丝绸衬裤瞬间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不…不是这样的…"她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这可怕的反应,却只是让那烙印更深地印入皮肉。第二波快感来得更猛烈,像是要把灵魂都抽离体外。

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碎石硌着刚烙上印记的小腹,带来新一轮的刺痛与快感。她在尘土中痉挛着,银发铺散如破碎的月光,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那高潮来得凶猛而漫长,每一次收缩都让烙印处的疼痛转化为更尖锐的快感。

当最后的余波渐渐平息,她瘫软在地,小腹上的淫纹还在隐隐作痛,腿间一片湿凉。

瘫软在地的艾黛尔突然一个激灵——定制体验还没结束。

这个念头刚闪过,沾水的皮鞭已经抽了下来。

"啪!"

第一鞭精准地抽在私处最饱满的位置,湿漉漉的鞭梢带着刺骨的凉意,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灼痛。浸水的皮革比平时更重,抽在已经湿透的丝绸内裤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本能地蜷缩身体,但第二鞭接踵而至。

"啪!"

这一鞭抽在大腿根内侧,离那最私密的部位只有分毫之差。沾水的鞭子像是活物,抽打时还带着水珠飞溅的细微声响。她能感觉到内裤的丝绸面料开始撕裂。

"等等…我…"她想喊安全词,但第三鞭已经落下。

"啪!"

正中靶心。鞭梢精准地抽在阴阜最饱满处,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丝绸内裤应声撕裂,从中间破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粉嫩的肉缝。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

第四鞭接踵而至。

"啪!"

这一鞭抽在完全暴露的阴户上,湿冷的皮革直接接触敏感的皮肉。剧烈的刺激让膀胱猛地收缩,她甚至来不及反应,一股热流就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尿液呈弧线射出,打湿了身下的碎石地,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她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尿液不断流出,浸湿大腿,在地面形成一滩水渍。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但身体却还在不受控制地排空膀胱。

鞭子暂时停了下来。她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尿液滴落的声音。内裤已经完全被抽烂,勉强挂在腰间,露出整个下体。小腹上的淫纹在尿液浸湿下更加显眼,每一道花纹都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失态。

艾黛尔的嘴唇微微颤动,安全词已经到了舌尖——"鸢尾花",那个象征皇室尊严的词。但就在她要吐出的瞬间,黑衣人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再给你个选择。"鞭梢轻轻点在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上,"脱光,磕三个头,说'我是金鹿的战利品',今天就到此为止。"

她僵住了。安全词在口中融化,变成无声的喘息。冰冷的空气拂过湿漉漉的下体,激起一阵寒颤。小腹上的淫纹在尿液浸染下隐隐作痛,像是在催促她做出决定。

手指颤抖着伸向腰间仅存的破布。丝绸内裤早已被鞭子抽烂,轻轻一扯就彻底分离。现在她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了。冷风瞬间包裹全身,乳头在空气中迅速硬挺,传来阵阵刺痛的凉意。

膝盖最先接触地面。碎石硌进皮肉,尖锐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她不得不调整姿势,让重量均匀分布在双膝上,但这个动作使得阴户更加暴露在冷空气中。细小的汗毛竖起,敏感的阴唇在微风拂过时不住收缩。

第一个头磕得格外艰难。额头触及地面时,碎石划破皮肤,渗出血丝。银发散落在地,沾上尘土和尿液。"我…我是金鹿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

第二个头磕得更深。乳房在俯身时垂荡,乳尖擦过粗糙的地面,带来一阵刺痛与奇异的快感。她闻到地上自己尿液的气味,混合着石地的土腥味。"战利品…"这个词说出口时,带着破碎的哭腔。

第三个头她几乎是用撞的。前额重重磕在地上,震得眼前发黑。在这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阴蒂在冷风中充血勃起,与额头的疼痛形成诡异的呼应。"我是金鹿的战利品!"这一次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她保持着磕头的姿势,额头抵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所有私密部位都暴露无遗。冷风不断灌进房间,吹拂着湿润的阴户,乳头在空气中硬得像石子。膝盖已经被碎石硌得麻木,只有持续的刺痛提醒着她此刻的屈辱。

第四幕

士官学校训练场 - 帝国历1180年 - 晨间

晨光透过士官学校训练场的拱窗,艾黛尔·冯·弗雷斯贝尔古挺直脊背站在场地中央。黑鹫学级的学员们屏息凝神,看着她用训练剑精准地指出卡斯帕尔防守时的破绽。

"左肩下沉三公分,右手握剑位置前移两指。"她的声音冷冽如冰,"这样的漏洞在实战中足以致命。"

修伯特在一旁记录着训练数据,偶尔抬眼观察皇女的神情。艾黛尔的银发束成严谨的发髻,帝国制服每一处褶皱都熨帖得一丝不苟。谁能想到,昨夜同样是这双手,在旧城区暗巷的战败体验馆里,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挣扎到腕间泛起红痕。

"级长今天格外严厉啊。"多洛提雅小声对贝尔娜提塔嘀咕。

艾黛尔耳尖微动,目光扫过窃窃私语的两人:"训练场不是茶话会。多洛提雅,你的魔法吟唱速度慢了零点三秒;贝尔娜提塔,箭矢落点偏差增加百分之五。"

夜幕降临后,皇女寝宫的灯火早早熄灭。艾黛尔换上朴素的深色斗篷,从偏门悄无声息地溜出皇宫。旧城区铁匠铺后的黑帘门仿佛一张等待的嘴,将她吞噬进另一个世界。

年轻柜员这次连头都没抬,直接推过来一本厚厚的项目册。"新到的,自己看。"

羊皮纸页上绘着各式器具:带倒刺的项圈、镶满细针的束腰、通电的乳夹……

艾黛尔的指尖在羊皮纸上划过,最终停在"公开调教"项目上。

"就这个。"声音比预想中沙哑。

年轻柜员终于抬头,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二楼右转,红门。"

红门后的空间比想象中宽敞。三面镜墙,一面是单向玻璃。五六个黑影坐在玻璃后的阴影里,目光如实质般钉在她身上。

"脱。"

命令来自戴乌嘴面具的黑衣人。这次她没犹豫,衣物落地的速度比前几次都快。当最后一件衬裤褪下时,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肌肤。

"转一圈。"

她照做了,乳尖在空气中硬挺,腿根微微发抖。阴影里传来低低的议论声,像蛇在草丛游走。

"跪。"

膝盖接触冰冷石地时,她听见玻璃后有人轻笑。

接下来的两小时,她在众目睽睽下完成了一系列指令:学犬爬、叼取物品、用身体写字…每当她想反抗,乌嘴面具就会按下手中的控制器,项圈的电流让她浑身痉挛。

奇怪的是,羞耻感在重复中消磨,某种麻木的快感取而代之。当最后被允许高潮时,她甚至忘了玻璃后的观众。

第二次造访,她选择了"多人场景"。

房间里已有三个黑衣人等待。她被要求同时服务他们,用口、用手、用身体的所有部位。精液和汗水混合的气味充斥鼻腔,她却在混乱中找到诡异的秩序感——就像指挥一场战役,只不过武器变成了自己的身体。

第三次是"SM虐玩"。

镶满细针的束腰勒得她呼吸困难,通电的乳夹每次震颤都让她尖叫。鞭子留下交错的红痕,蜡油在皮肤上凝固成奇异的图案。疼痛阈值在不断突破,而快感的门槛却在降低。

某天清晨,修伯特汇报时突然停顿:"殿下最近常去旧城区?"

"调查民间情报。"她面不改色,袖中的手腕却还有昨夜绳索的勒痕。

借口越来越苍白,就像她寝宫窗纱透进的晨光。身体却越来越诚实——训练时闻到皮革味会腿软,看到绳索会下意识吞咽,甚至做梦都在数鞭打的节奏。

今夜她又站在黑帘门前,手里攥着新项目的定金袋。理性还在挣扎,说这是最后一次调查。

但身体已经先一步掀开了门帘。

帘幕在身后垂落,将旧城区的喧嚣隔绝在外。艾黛尔深吸一口气,任由黑衣人为她换上粗麻布片——说是衣物,不如说是几缕勉强遮羞的破布。乳头在粗糙布料摩擦下硬挺,腿根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

"规则简单。"乌嘴面具递来一柄木剑,"逃过三刻钟,或者让我们尽兴。"

话音未落,第一个黑衣人已扑来。艾黛尔本能地后撤步,木剑横格。铛!震得虎口发麻。这些人的力道远超士官学校的陪练。

破布在奔跑中飘散,很快只剩腰间的残片。第二个黑衣人专攻下路,木剑刁钻地挑向腿心。她旋身闪避,剑尖却擦过阴唇,带起一阵酥麻。

"呃…"喉咙里漏出半声呻吟,随即咬唇忍住。

第三人趁她分神,剑身拍在臀瓣上。火辣的痛感让她踉跄跪地,乳尖蹭过粗糙石地,又痛又痒。她挣扎起身时,发现围攻者变了策略——不再追求制服,而是用剑尖精准点刺敏感带。

乳头被连续轻戳,很快肿痛发硬;阴蒂隔着残布被挑弄,湿意不受控制地渗出;最羞耻的是后穴,有次闪避稍慢,剑柄末端竟顶入肛口半寸。

"哈啊…"她扶墙喘息,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身体背叛理智,在羞辱中泛起快感。

当第四人的木剑直刺心口时,她恍惚间回到皇家训练场。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手腕翻转三分,剑尖划出菲雷贝尔家族特有的螺旋格挡式。这是帝国皇族秘传的"鹫旋",专门化解突刺攻击。

铛!

双剑交击的余音未散,所有黑衣人突然定格。

时间凝固。汗水沿着脊椎滑落,在臀缝处痒得钻心。她保持着防御姿势,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乌嘴面具缓缓走近,木剑挑起她下巴。目光从头到脚仔细巡梭,最后停在仍微颤的右手腕——那个螺旋收势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

面具后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另外三个黑衣人呈三角阵型围拢,封锁所有退路。

木剑还握在手里,汗湿的掌心黏着粗糙剑柄。

乌嘴面具的注视像针扎在皮肤上,从发顶到脚趾,一寸寸地刮。另外三个黑衣人的包围圈缩紧,靴底摩擦石地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继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刻意压得沙哑。

面具后传来低笑。"今天的追猎…到此为止。"

战败体验馆三号间 - 帝国历1180年 - 深夜

呼吸在皮革面具里变得湿重,眼孔开得吝啬,视野缩成窄窄一条。黑衣人正在调整颈后的搭扣,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发根——那里有帝国皇族特有的银白色发丝,此刻尽数藏进面具里。

"新到的定制款。"声音贴着耳廓滑过,"透气性好。"

她没应声。全身只剩这副面具和腿间的湿意,训练场上的鹫旋式露出破绽后,体验馆的空气就变了质。先前递毛巾的侍者现在总多看她两眼,绑手腕的绳结故意多绕半圈,连熏香都换了她偏好的雪松调。但是她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

脚步声从廊道那头碾过来,不紧不慢,带着某种熟悉的懒散节奏。

"哟,这不是忙着呢?"

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这声音…

黑衣人动作顿住,搭扣咔嗒一声锁死。视野里出现鹿皮靴尖,往上是被弓箭磨出茧的指节,再往上是笑弯的绿眼睛。

库罗德·冯·里根,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金鹿学级的级长徽章在领口闪得刺眼。

"听说这儿添了新玩意儿,特地来参观。"他笑出一口白牙,目光却像钩子,从她赤裸的脚踝一路爬到面具眼孔,"这位是…今天的展品?"

管事小跑着过来,汗珠挂在额角:"不知您大驾光临——"

"路过。"库罗德打断他,靴尖踢了踢地毡,"顺便看看投资值不值。"手指突然指向她,"就这个吧,演示演示怎么驯不服管的。"

黑衣人看向管事,管事喉结滚动。

"客人正在体验中,您看…"

"巧了,我就爱看半途的。"库罗德踱步进来,皮靴碾过她散落的衬衣,"从头开始多没意思。"俯身拾起那柄镶鹫首的软鞭,在掌心掂了掂,"继续啊?"

鞭梢扫过她大腿内侧,留下凉腻的触感。面具里的呼吸烫得灼喉。

"抖什么?"库罗德的笑声滚进耳膜,"又不是真鹫鸟。"

鞭梢还压在大腿根,凉意未散。

"把这些都装上。"库罗德踢了踢墙角的铁柜。柜门弹开,里面钢环皮扣寒光凛凛。

黑衣人取出束腰。牛皮衬钢骨,内嵌细密倒刺。从背后环上来时,她下意识弓背——像在训练场躲突刺。

"躲什么?"库罗德轻笑。

钢骨合拢,倒刺陷进腰肉。呼吸突然被掐断一半。倒数第三根肋骨发出细微悲鸣,是去年围猎时被野猪撞裂过的旧伤。

乳夹递过来。乌木雕成鹫首形,喙部镶铁珠。冰冷的鸟喙咬住乳尖瞬间,她猛地仰头,喉间挤出半声呜咽。

"轻点。"库罗德用鞭柄敲侍者手背,"这可是贵重品。"

铁珠突然通电。

剧痛窜过脊椎,脚趾抠进地毯。视野泛起白噪点,恍惚看见训练场上黑鹫学级的旗徽。

腿环扣上大腿根。皮圈缀满银铃,稍一动就叮当乱响。铃舌贴着股动脉跳动,像另一种心跳。

项圈最后戴上。宽牛皮,领前嵌铁牌。库罗德亲手扣搭扣,指尖擦过喉结。

呼吸陡然急促。束腰勒得更紧,倒刺深陷。乳夹铁珠又开始发热,腿间银铃随颤抖响成一片。

不行。

得停下。

舌尖抵住上颚,第一个音节将将出口——

"啊。"

金属的凉意撬开齿关。开口器卡进臼齿,皮带勒过后脑。涎水立刻失控地溢出嘴角。

库罗德俯身,绿眼睛在极近处眯起。

"安全词?"他扯了扯开口器的皮带,"在这儿叫那个多扫兴。"

鞭柄探入腿间,拨开湿黏的毛发。

"换个词试试?"铁质的柄头压上阴蒂,"比如…求我?”

银铃叮叮当当地响,像在替谁发笑。

鞭柄抽离时带出细丝,在烛光下闪了一下。

"居然还是处女?"库罗德的手指还停在入口,指甲轻轻刮过那层薄膜。她全身绷紧,银铃骤停。

他低笑,气息喷在面具眼孔上。"士官学校的高材生,被乳夹电的喷水…"手指突然刺入半节,抵住薄膜,"要是你同学知道——"

束腰猛地收紧,倒刺深陷。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半声呜咽。

"选吧。"他抽出手指,拈着黏滑的银丝,"我帮你破处,或者我让全校轮流帮你破处。"

乳夹突然通电,铁珠烫得乳尖暴胀。项圈勒紧气管,视野泛起黑斑。

她摇头,涎水从开口器滴落,在石地上溅开小片深色。

"不要?"库罗德笑道,铁质的柄头再次抵住阴蒂,"那得付点封口费。"

教鞭向下压,分开唇肉,露出粉嫩的入口。"自己摇。"他扯了扯腿环上的银链,"让我看看级长大人怎么发情。"

银铃叮当响起,生涩而羞耻。教鞭随着节奏轻戳,每次都比上次更深。

"停。"他突然按住她大腿,"换这个。"

冰冷的金属扩宫器贴上皮肤,螺纹缓缓旋转着挤入。她仰头喘息,面具里全是自己湿重的呼吸声。

推到最深时,他俯身耳语:"知道为什么留着你面具吗?"手指弹了弹金属外壳,"我要你每天穿着校服上课时,都记得里面有我留下的东西。"

振动像潮水般涌来,一波接一波撞向子宫深处。她咬紧开口器,皮革带子勒得颧骨生疼。这不对——训练手册上没写过这种滋味。绞杀技的窒息感、关节技的钝痛、甚至鞭刑的火辣,都比不上这种从体内炸开的陌生酸胀。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