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在大腿根疯响，每一声都像在嘲笑。而现在她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金鹿学级的人用振动的铁器捅穿处女膜。

「停下」的指令在舌尖打转，又被咽回去。说安全词就是认输，而弗雷斯贝尔古家的人从不认输。父亲的声音在记忆里轰鸣：帝国皇女可以战死，不能求饶。

但振动突然加剧，子宫口被顶得发酸发软。那种酸意顺着脊椎爬升，竟催出某种可耻的湿意。她猛地僵住——身体在背叛意志。就像上次被按倒在训练场石地上时，胯间不该有的悸动。

视野开始模糊。原来最大的羞辱不是疼痛，是快感。是发现高贵血统底下，也藏着会被机械玩到失禁的贱肉。

银铃还在响，但节奏乱了。就像她正在碎裂的尊严。

"求您…"声音从开口器里挤出来，混着血沫。

"求什么？"

"不要说…出去…"

振动停止。扩宫器抽离时带出少许血丝。

"成交。"库罗德给她戴上阴蒂环，锁扣咔嗒轻响，"但得留个纪念。"

细链垂下，末端缀着微缩的金鹿徽章。他轻轻一扯。

"下次见面，记得摇尾巴认主。"

第五幕

王都旧城区巷道 - 帝国历1180年深秋 - 深夜

铁匠铺后的黑帘又一次被次掀开，库罗德斜倚门框抛着钱袋。"给我赚够一千金币我就放了你。"

艾黛尔扶正乌木面具，声线平稳："协议里没有室外条款。"

"客户加钱了。"钱袋落回掌心，他朝巷口抬下巴，"巡防队换岗空档，四十分钟。"

深秋夜风灌进披风，她下意识拢紧衣襟。披风底下只有黑色皮束腰，腿环银铃随动作轻响。真好——这念头划过时她自己都惊了一下，随即被更汹涌的兴奋淹没。

库罗德用匕首尖在她披风后背划开裂口。"裂口每扩大一寸，扣十金币。"

她转身时披风扬起，冷风直接灌入后腰。"会被人看见！"

"所以要快跑。"他笑着插回匕首，"或者慢慢走，让每个醉汉都看清…小母狗大腿上的铃铛。"

第一段巷子最黑。她故意放慢脚步，让披风裂口被风吹得更大。后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银铃响得欢快。原来被窥视的感觉像薄荷酒，冰凉的刺激顺着脊椎往下淌。

拐过弯就是酒馆后巷，两个醉汉正对着墙根撒尿。她非但没躲，反而让披风彻底敞开。皮束腰的金属搭扣在月光下反光。

"哟！这妞…！"较胖的那个眯起眼。

她小跑起来，银铃叮当乱响。醉汉的哄笑追在身后："跑什么呀！让爷看看正面！"披风裂口已经扯到腰际，冷风直接刮过臀缝。她差点哼出声。

前方传来巡逻队的铁靴声。她闪身躲进木箱缝隙，心脏跳得发痛。火把光亮渐近，年轻士兵的侧脸在火光里一闪而过——是黑鹫学级去年毕业的勤务兵。

他只要转头就能看见箱缝里这双灰眼睛，看见皇女殿下只穿束腰和衬裤躲在垃圾箱旁。这念头让她腿根发软，铃铛轻颤着泄露出湿意。

脚步声远去后，她才发现自己正咬着披风一角。唾液浸湿羊毛织物，留下深色痕迹。真贱——但披风下的乳头已经硬得发疼。

"二十五分钟。"库罗德的声音从屋顶飘下来。他蹲在檐角掂着金币，"裂口到腰窝了，扣三十。"

她抬头时故意让面具歪斜："你一直看着？"

"不然怎么记账？"他跳下屋檐，"前面广场有群贵族少爷——"

话没说完就被她捂住嘴拖进暗巷。艾黛尔将他反压在墙上，手肘抵住喉结："适可而止。"声音冷，胯部却贴着对方轻蹭。

银铃响得急促。库罗德闷笑："级长大人，是你屁股在晃。"

她松开手后退。披风彻底滑落，束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远处贵族青年的笑闹声越来越近。

库罗德拾起披风抖了抖，重新裹住她。"记账方式改改。"手指划过她汗湿的脊背，"每声铃响抵一金币。"

他退入阴影时，第一群贵族刚好拐过巷口。她故意踉跄一步，让银铃响彻整条小巷。

银铃在死巷里变成绝望的节拍器。艾黛尔后背撞上湿冷的砖墙，披风早被扯落在地。三个贵族青年呈半圆围拢，酒气混着汗味压过来。

"跑得挺快啊小母狗。"领头的金发青年用靴尖挑起她腿环，"铃铛挺响。"

第二人从左侧逼近，手指划过她束腰侧面的搭扣。"皮子不错，定制的？"指甲故意刮过肋下皮肤，"妓院现在这么下本钱？"

第三人直接伸手探向腿间。她抬膝顶开，银铃乱响。"还挺烈。"他啐了一口，"按住了让老子看看还有没有这么烈。"

四只手同时压上来。两只扣住手腕反拧到背后，一只抓住头发将她的脸按向砖墙，最后那只直接扯开束腰搭扣。冰冷的空气瞬间裹住前胸，乳头在夜风中硬得发疼。

"奶子不错。"金发青年粗鲁地揉捏着，"可惜是个蒙脸的。"

"要是能干到皇女就好了。"另一人喘着粗气扯她衬裤，"听说艾黛尔贾特殿下胸脯有这么大——"

"闭嘴干活！这婊子水都流出来了。"第三人已经解开裤扣，"先看看这婊子长什么样！"

粗糙的手指抓住面具边缘。艾黛尔猛地挣扎，额头撞上砖墙渗出血丝。完了——这个念头清晰得可怕——明天全王都都会传皇女在暗巷卖淫。

面具被掀开一道缝隙。她看见对方瞳孔里映出自己银发的反光。

"银发？"那人动作顿住，"等等，该不会真是——"

石子破空声。

金发青年惨叫着手腕骨折。第二颗石子打中另一人眼眶，血花迸溅。第三人裤裆湿了一片，连滚带爬后退。

库罗德从巷口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掂着第三颗石子。"三位少爷。"他笑得很冷，"嫖妓不付钱，还想白看脸？"

"库罗德？！这婊子你养的？"

"比那麻烦点。"石子精准击中对方裤裆，"现在滚，或者我请各位父亲来领人。"

三人连滚带爬逃走时，艾黛尔正慢慢系回束腰。手指抖得厉害，搭扣几次对不准孔眼。

库罗德拾起披风抖了抖灰。"铃铛响太欢了。"他把披风扔过来，"二十七声，还欠我一千零三金。"

她紧了紧已经变成几根布条披风，比起着还不完的欠款，她更在乎乳尖被粗布摩擦的触感。

巷外传来巡防队的脚步声，她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向胯间。火把光亮掠过巷口时，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废弃训练场 - 帝国历1180年深秋 - 黄昏

废弃训练场的碎石地在暮色中泛着铁灰色，断壁残垣间杂草丛生。艾黛尔·冯·弗雷斯贝尔古站在场地中央，黑袍从头顶垂至脚踝，像一尊沉默的墓碑。

风掠过破败的拱门，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她一动不动，只有黑袍下摆在风中微微颤动。布料粗糙的质感摩擦着肌肤——那下面是完全赤裸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踝无一遮蔽。

「母狗」、「公共厕所」、「欢迎使用」——这些词汇用黑色墨水文在她胸脯、腰腹和大腿内侧，笔迹潦草得像某种诅咒。最显眼的是小腹下方三指处的淫纹烙印，蔓草花纹间杂着不堪入目的孔洞形状，在雪白肌肤上狰狞地盘踞。

脚步声由远及近。库罗德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轻快："就这里吧，清净。"

莉丝缇雅的靴子踏过碎石发出细响："为何选这种地方？"

"实战特训。"库罗德踢开脚边碎石，"皇女殿下说要单挑我们全员。"

莉丝缇雅的法杖泛起寒光："狂妄也要有个限度，就让她见识下金鹿真正的实力！"

拉斐尔从侧翼突进，壮硕身躯带起一阵劲风。两人配合默契，正是训练场上击败黑鹫的战术重演。

"极寒风暴！"莉丝缇雅的法杖迸发出刺目蓝光。

狂风骤然席卷训练场，飞沙走石间黑袍被整个掀飞——银发如瀑散开，赤裸身躯完全暴露在暮色中。墨迹斑驳的胸脯、小腹狰狞的淫纹、腿间闪烁的水光，无所遁形。

"天啊…"拉斐尔猛地刹住脚步。

莉丝缇雅的法杖哐当落地："皇女殿下…您这是…"

库罗德吹了声口哨："看来黑鹫学级换了新队服？"

艾黛尔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抖。不是因寒冷，而是某种滚烫的羞耻感正顺着脊椎爬升——他们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字迹，那个妓女才会烙的淫纹…

"原来如此。"莉丝缇雅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所谓的单挑，是想用这种方式恶心我们？"

拉斐尔涨红了脸："太、太不知羞耻了！"

「骂得好」——这念头闪过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身体却诚实地发热，乳尖在冷风中硬挺，腿间渗出湿意。原来被这样辱骂的感觉…像薄荷酒浇在滚烫的皮肤上。

"看看这婊子！"莉丝缇雅的法杖指向她腿间，"居然湿了！"

拉斐尔别过脸去："俺、俺不想看这个…"

但艾黛尔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每一声辱骂都像鞭子抽在尊严上，却又奇妙地催生出更多蜜液。她想起昨夜被按在体验馆地板上时，那个黑衣人也是这样骂她「贱货」，然后她就…

"帝国之耻！"莉丝缇雅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您配得上弗雷斯贝尔古之名吗？"

这句话像冰锥刺进心脏。但与此同时，股间却涌出更多热流，顺着大腿缓缓滑落。

"还在流！"拉斐尔突然指着地面，"地上都…都滴湿了！"

艾黛尔低头看去——果然有几滴晶莹液体正从腿间滴落，在碎石地上洇开深色痕迹。极致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可子宫却像发情的母兽般阵阵收缩。

库罗德轻笑出声："看来皇女殿下…很享受嘛。"

拉斐尔的大手猛地抓住艾黛尔两侧乳头，像扯缰绳般向两边狠狠拽去。银发皇女痛得仰起头，乳肉被拉成诡异的弧度，乳晕都变了形。

"看看这骚货的奶头！"莉丝缇雅一脚把艾黛尔踢倒在地，"被扯这么长还硬着呢！"

库罗德一脚踩住艾黛尔的后脑，将她脸按进碎石地里。"叫啊？刚才不是挺能装高贵吗？"

艾黛尔艰难地抬起头，碎石硌得脸颊生疼："你们这是…亵渎皇室…齁哦哦哦——！"

辩驳突然变成绵长的淫叫。拉斐尔的手指正粗暴地抠弄她腿间，发现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皇室？"莉丝缇雅冷笑，"皇室会像你这样流水？"捡起一块小砖头塞进艾黛尔的阴唇之间，"分明是发情的母畜！"

砖头塞进来的瞬间，艾黛尔浑身剧颤。粗糙的岩面刮过娇嫩的阴道壁，每推进一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诡异地刺激着深处某个点。

"不要…拿出去…"她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被拉斐尔轻松掰开。

库罗德蹲下身观察："居然吃进去了？真是饿坏的贱穴！"

砖头在体内缓慢转动，棱角摩擦着宫口。艾黛尔羞耻地发现身体正在背叛意志——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润滑了砖块的进出。

"还在夹！"拉斐尔惊讶地喊，"这婊子的穴在吸砖头！"

确实，她的阴道正本能地收缩，仿佛那真是什么性器般吮吸着。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啾水声，混合着碎石摩擦的沙沙响。

莉丝缇雅突然扯住她银发："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被这样对待？"

"胡说！我乃帝国…嗯啊啊啊！"砖头猛地顶到最深，将她的话语撞成破碎的呻吟。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子宫剧烈痉挛着喷出大量爱液，浇湿了正在施虐的砖块。她羞愤地咬破嘴唇，血珠混着唾液滴落。

"潮吹了！"库罗德大笑，"皇女殿下用砖头就高潮了！"

更强烈的羞辱接踵而至。他们逼她跪着用嘴清理砖头上的混合液体，在她吞吐时肆意嘲笑皇族的尊严。每当她想反抗，拉斐尔就用力揪扯她乳头，痛楚与快感交织成新的浪潮。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当莉丝缇雅用法杖抽打她臀肉时，她竟然撅着屁股迎合起来，仿佛那不是惩罚而是恩赐。

"没救了。"库罗德摇头嗤笑，"彻底变成母畜了。"

艾黛尔在泪眼朦胧中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那个被踩在脚下、浑身污秽、却不断高潮的银发女人，真的是她吗？

可当砖头再次塞入时，她还是诚实地扭起了腰。

莉丝缇雅的法杖尖端沾着碎石屑，冰凉地抵在艾黛尔臀缝间。"自己掰开。"声音冷得像训练场的铁器。

艾黛尔颤抖着双手向两侧分开臀肉，露出那个很少被触碰的隐秘孔穴。法杖毫不留情地捅入，粗糙的木纹刮过娇嫩的褶皱，痛得她眼前发黑。

"叫大声点！"拉斐尔拽着银链钩住艾黛尔的鼻子，迫使她仰头露出痛苦的表情，"让大家都听听皇女怎么被捅屁眼！"

库罗德一脚踢在她左乳上，乳肉剧烈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这么喜欢被玩？那当坐骑试试。"

他跨坐上她后背，双腿夹紧她腰侧，银链成了缰绳。"驾！"用力一扯，艾黛尔被迫四肢着地爬行。碎石硌得膝盖渗血，每爬一步法杖就在体内深入几分。

"快爬！母马！"莉丝缇雅用法杖抽打她臀肉，留下道道红痕。

艾黛尔在训练场上爬了三圈，银发沾满尘土，混合着汗水与尿液的味道。每当她想停下，鼻钩就被狠狠拉扯，法杖在体内粗暴转动。

"够了。"库罗德终于翻身下马，从怀中抽出一卷羊皮纸，"签了这个。"

女奴协议书展开在碎石地上，条款密密麻麻：

永久归属金鹿学级

随时满足任何要求

放弃所有皇室特权

…

"按印。"他扔出朱砂印泥，"乳首、阴唇、后庭，各一份。"

艾黛尔跪在协议书前，指尖蘸满猩红朱砂。第一处按向左侧乳首——乳晕被拉扯着压在纸上，乳尖在羊皮纸上留下清晰的凸起轮廓，朱砂从乳孔边缘微微渗出，形成一圈细腻的放射状纹路。

第二处更羞耻。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手指仔细将朱砂涂抹在阴唇的每道褶皱上。当阴唇印按上纸张时，饱满的大阴唇轮廓完整呈现，中间还隐约可见小阴唇的细微纹路，甚至有几根银白阴毛被朱砂染红后粘在了纸上。

最后一处让她浑身发抖。她背对众人弯腰撅臀，手指探入后庭蘸取朱砂，那处刚才还被法杖粗暴进入的孔穴此刻要主动展现。当肛门印按下去时，紧缩的菊轮在纸上留下完美的圆形印记，中央的凹陷处朱砂格外浓重，周围还有被扩张的细微褶皱痕迹。

三个鲜红的私处印记并列在羊皮纸上，像某种淫秽的图腾。

"现在说：'我是金鹿学级的战利品'。"

艾黛尔闭上眼，声音破碎："我…艾黛尔贾特·冯·弗雷斯贝尔古…自愿成为金鹿学级战利品…"

库罗德小心收起羊皮纸，三个朱红印记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第六幕

战败体验馆舞台 - 帝国历1181年春 - 午后

战败体验馆最深处新设了个圆形舞台，四周围着黑丝绒帘幕，顶上吊着几盏昏红的灯。艾黛尔·冯·弗雷斯贝尔古就跪在台中央，颈圈系着银链，链子那头拴在铁桩上。她浑身就系着条皮束腰，乳房和下体都光着，乳尖缀着金铃，随着呼吸叮当轻响。

"今日特供——帝国皇女。"管事敲着铜锣喊，"诸位爷想怎么玩都成，按项目收费！"

台下黑影攒动，无数只手伸向舞台。有人用烟头烫她臀肉，有人往她阴道塞金币，还有个胖商人逼她叼着毛笔在自己大腿内侧记账——「欠干三百次」、「精液厕所」、「欢迎投币」。她一一照做，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乳尖的金铃越响越急。

表演间隙她望向高窗，窗外能看见士官学校的尖顶。阳光正好洒在训练场的彩窗上，和她记忆里那个上午一模一样。

就那瞬间，她突然想起学级对抗训练的那个上午。库罗德带着金鹿学级的人突袭，她被按倒在石地上。

有个金鹿学级的小学员——大概十一二岁，瘦得像根竹竿——蹲在旁边看热闹。

"装什么清高！"那小孩突然骂了句，伸手就往她胸脯扇了一巴掌，"被按着还扭什么扭！"

那一巴掌其实不重，小孩手劲能有多大？可不知怎么，她当时就浑身一颤，腿间猛地涌出股热流，乳尖突然胀得发痛，金铃叮叮当当乱响，竟真泌出几滴白浊乳汁。

台下顿时炸了锅："奶子流水了！""继续扇！加钱！"

有个醉汉真冲上来，照着她右乳就是一巴掌。她应声翻倒在地，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又张开，喉间挤出连串淫叫："齁哦哦…去了…！"

乳汁和尿液同时喷溅而出，在红灯光下划出晶亮的弧线。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子宫痉挛着收缩，淫液泼洒得满地都是。快感像潮水般淹过头顶，什么帝国皇女、什么黑鹫级长，全都碎成粉末。

她瘫在湿漉漉的舞台上喘气，望着天花板模糊的红光。远处士官学校的钟声隐约传来，像是上战术课的时辰到了。

管事忙着收钱："精彩！明日加演喷奶场次！"

艾黛尔慢慢蜷起身子，腿间的银链轻轻作响。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流转，盖过了所有的思绪。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