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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高考作文真题,2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9880 ℃

这个过程毫无快感,只有纯粹的、器械性的入侵和填充。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被强行打开的钝痛,和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冰凉的液体被直接灌入生命摇篮的怪异感觉。这甚至比种马的冲击更让我感到恐惧——那至少还残存着一丝可悲的生物性,而此刻,我彻底成了一个被标准化处理的、人形的生物反应容器。

当所有器械终于退出时,我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那里,双腿无法合拢,身下一片狼藉。母亲上前抱住了我,流着泪对着我喊:“记住这感觉,小曦!记住!这就是无数母畜每年都要经历无数次的痛苦!这就是我们作为母畜,一生中必经的屈辱!”

怀孕的月份是沉重而麻木的。我们的肚子越来越大,乳房胀痛,每天都要被连接到冰冷的挤奶器上。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它变成了一个公共的、被严格管理的容器,一个为某个遥远且未知的目的地生产乳汁的工厂。

受孕成功后的最初几周,是无穷无尽的恶心。那不是普通的孕吐,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翻涌上来的、剧烈的排斥反应。营养糊的气味,畜栏里经年不散的恶臭,甚至妈妈身上与我相同的恐惧汗味,都能让我瞬间扑到栏杆边剧烈地干呕,吐出只有酸水的胃液。而监管员看到只会冷漠地记录:“早孕反应,食欲不振,需加强营养摄入。”然后,那令人作呕的营养糊会被加倍送来,撬开我的嘴唇,强迫我咽下。

随着月份变大,真正的刑罚开始了。我的内脏被向上挤压,呼吸变得困难,仿佛永远只能吸进半口气。沉重的腹部拉扯着我的脊椎,每站一分钟都是煎熬,每躺下一次都找不到任何姿势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我的皮肤被撑得透明,布满蜿蜒凸起的紫红色纹路,像一道道闪电,记录着这具身体被强行改造的痕迹。最可怕的是胎动,当那个陌生的生命在体内踢打翻滚时,我感受到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被异物侵占的恐惧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它提醒我,我的子宫只是一个被租用的孵化器。

妈妈的情况更糟。她年纪大了,身体承受着更大的负担。夜里,我总能听到她极力压抑的、痛苦的呻吟。我们紧紧贴在一起,在冰冷的栏里互相取暖,她冰凉的手会轻轻抚摸我剧痛的腰背,气若游丝地说:“忍一忍,小曦……母牛怀犊时,也是这样……它们甚至没有止痛药……”

当生产的阵痛终于来临,我以为这漫长的折磨即将迎来终点。剧烈的宫缩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的肚子里疯狂地拧搅,要把我的内脏和那个急于出来的生命一起撕扯出来。我躺在刺扎扎的稻草随意铺成的产床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固定在两旁的的牲畜栏上。

妈妈就在我的面前,发出同样痛苦的嘶吼,我们像两条待宰的母畜,在绝望中互相呼应。

“用力!7号!没吃饭吗!”穿着橡胶围裙的工人不耐烦地呵斥着,他的手套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污和黏液。

我拼尽全力,汗水、泪水和失禁的尿液混在一起,但孩子就是卡在那里,不肯出来。

“骨盆太小,出口太窄。”一个工人粗鲁地检查着,对另一个说道,“得剪开。”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意味着什么,就感到冰冷的剪刀刃抵在了我身体最柔软、最私密的部位。没有麻醉,没有丝毫的怜悯。

“咔嚓。”

一声清晰而恐怖的剪切声,伴随着一阵锐利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剧痛!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身体被活生生剪开了。温热的血瞬间涌了出来。

然而,即使这样扩大了出口,对于我十四岁、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来说,产道依然太过狭窄。孩子的头只是露出来一点点,又卡住了。我的力气在尖叫和流血中快速流失。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力气几乎耗尽,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听到工人烦躁的对话。

“妈的,剪开了还不行!”工人骂骂咧咧,“太小了,根本生不出来。只能用老办法了,准备助推!”

我还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就感到一个工人用粗糙的手将我的腿压得更开。另一个工人,往他的手臂上挤了大量的润滑剂,那刺鼻的工业香精味道混合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然后,我没有等到预想中从产道而来的帮助。相反,我感到一只戴着橡胶手套、沾满冰冷润滑剂的手,猛地捅进了我的肛门!

“啊——!!!”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和剧痛!一种被彻底侵犯、被完全撕裂的感觉!那不是医疗救助,那是一种野蛮的入侵。那只手在我的直肠里粗暴地探索、按压,隔着薄薄的肠壁,拼命地推挤卡在产道里的婴儿的头骨!

我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哽咽。身体同时承受着分娩的胀痛和肛门被暴力扩张的尖锐刺痛,这两种极致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疯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关节的凸起,每一次用力的推顶。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但很快就被更汹涌的剧痛所覆盖。

“快了快了!再用力!”工人大吼着,他的手臂在我体内残酷地动作着。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我终于感觉到那个阻塞物移动了。伴随着一阵我无法控制的、撕裂般的推送,孩子猛地滑出了产道。

短暂的解脱感之后,是下身和后方同时传来的、火辣辣的撕裂痛楚。我像一条脱水的鱼,瘫在产床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她哭了一声,像小猫一样微弱,我甚至没来得及抱她一下。我努力想抬起头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但工人已经利落地剪断了脐带,随手拿起一块粗糙的布,像擦拭一件物品一样粗略地擦了擦她身上的血污,然后迅速将她扔进一个准备好的塑料筐里。我看清了,那筐子上早就贴好了一个标签——“雌性,7号一胎,转入育肥区C组”。

他甚至没有给我看一眼正脸。

另一个工人开始粗暴地按压我的肚子,剥离胎盘,缝合我下面被剪开和撕裂的伤口以及后面可能造成的损伤,针线穿过皮肉的感觉已经变得遥远而麻木。

我歪着头,看到妈妈也刚刚经历了同样的一切,她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流进鬓角那曾经精致打理的秀发里。

我们像两条被彻底使用完毕、破损不堪的流水线,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被使用,或者,最终的废弃。空气中只剩下血腥味、消毒水味,和我们两人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

然而,生产之后,刑罚并未结束,只是进入了另一个阶段。

我的乳房胀得像两块坚硬的巨石,滚烫、疼痛,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突突地跳动。这是“初乳”,是珍贵的“黄金液体”。我们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生下的孩子,就被推向了挤奶区。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温情的工业流程。我们被赶上一个旋转平台,像流水线上的零件。每个“零件”都被固定在一个隔间里。冰冷的机械臂伸过来,粗暴地擦拭我们的乳房,那摩擦带来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然后,四个橡胶吸盘猛地吸附上来,紧紧箍住乳尖,强大的吸力瞬间开始工作。

嗤——嗤——嗤——

机器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噪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乳汁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硬生生抽离,带着一种酸胀的刺痛感。那不是喂养,是掠夺。每一次抽吸,都伴随着一种深入肺腑的空虚感,仿佛被抽走的不仅仅是奶水,还有我的尊严、我的自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和汗水混在一起。我不敢看向妈妈的方向,只听到她那边传来同样的机器声和同样压抑的、痛苦的喘息声。

挤奶结束后,吸盘被猛地扯下,带来另一阵尖锐的疼。乳房变得松软、皱瘪,像两个被彻底掏空的口袋。工作人员会检查产量,不满地嘟囔:“7号,今天产量下降了,下次要加大吸力。”

我们被解开固定,麻木地走下平台,回到那个恶臭的畜栏。几个小时后,乳房会再次胀痛,这个屈辱的流程又会再次开始,日复一日,毫无尽头。

妈妈总是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有一次,她喃喃自语:“小曦,你明白了吗?奶牛的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它们的孩子被带走,它们的乳汁被夺走……直到最后一滴被榨干……她们为人类奉献了一生的躯体,也将被屠宰、分解、烹饪、端上餐桌……”

我明白了。我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痛苦地、屈辱地明白了。我们不再是“人”,甚至不再是“母畜”,我们只是两个会呼吸、会疼痛、能产奶的器官。而这份痛苦和屈辱,正是妈妈想要我,想要全世界,“感同身受”的东西。

四年里,我和妈妈各自生了四个女儿。每一次生产都几乎要了我的命,每一次分离都让我的心死掉一块。妈妈的眼神却越来越空洞,也越来越坚定,她反复念叨着:“这就是循环……它们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命运……我们正在体验,我们正在赎罪……”

当我们再也无法高效怀孕产奶时,终点到了。

我和妈妈被清洗得格外干净,带到了一个灯火通明、如同剧场的地方。台下坐满了付了高额门票的观众,他们脸上带着猎奇、兴奋又有些紧张的表情。

我们没有立刻被杀死,而是被固定在一个展示台上。

“主厨”登场了。他首先拿起一把极薄极利的刀,微笑着从妈妈的大腿上片下几片肉,放在冰盘上,蘸了酱料,递给前排的客人品尝。“活体刺身,最新鲜的体验。”台下发出惊呼和一阵诡异的赞叹。妈妈疼得浑身痉挛,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我,眼里是滔天的痛苦和无尽的歉意。

妈妈首先迎来了她的终结。

主厨的刀精准而冷酷。他并没有选择给她一个痛快,而是像进行一场解剖教学般,沿着她曾经孕育过五个生命的腹部中线,缓缓地、深深地剖开。皮肤、脂肪、肌肉层应声分离,内部温热的内脏和生命的余温在冰冷的空气里蒸腾出微弱的白气

接着,主厨戴着手套的手探进去,像掏弄一个装满货物的口袋,粗鲁地将她一段段蜿蜒的、还在微微蠕动的肠子扯了出来。那粉白色的肠体沾着黏液和血水,被随意地丢进旁边烧得滚沸的金黄色油锅里。

“刺啦——!”

一声剧烈的爆响,滚油瞬间沸腾咆哮,贪婪地包裹住那曾经消化食物、滋养她生命的器官。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肉香和内脏腥气的怪异气味猛地炸开,弥漫在整个“剧场”。

母亲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喉咙里发出一种不是人类能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那是极致的痛苦超越了尖叫能力的证明。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人捂住了嘴,有人兴奋地前倾了身体。

似乎觉得这样一段段处理太过麻烦,主厨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意识即将涣散的我,都感到无比惊恐的动作——他直接搬起了那只仍在疯狂沸腾、冒着青烟的硕大油锅。

“让开!”他呵斥开旁边的助手。

然后,在妈妈那双还残存着一丝意识、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极致痛苦和恐惧的眼睛的注视下,他将一整锅滚烫的、冒着泡的热油,对准她那个被剖开的、敞开的、还在微微起伏的腹腔,猛地灌了进去!

“滋————!!!!”

那声音,像地狱里最凄厉的哀嚎。那不是水倒入滚油的声音,而是滚油倒入一个鲜活肉体内部时发出的、更加沉闷、更加恐怖、更加彻底的毁灭之音。

妈妈的身体像一只被扔进火里的虾,猛地向上反弓弹起,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每一块肌肉都在那一刻发生了剧烈的、最后的痉挛。她的嘴巴张到最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球里瞬间爆裂的毛细血管,将她的双眼染成一片血红。

滚油在她敞开的腹腔内疯狂地沸腾、烹煮着她的一切——她的子宫、她的肝脏、她的胃、她尚未被取出的其他器官……白色的蒸汽和油脂泡沫从创口边缘汹涌地溢出,伴随着一种可怕的、被瞬间炸熟的蛋白质的气味。

她那一下剧烈的弹跳后,身体重重地砸回台面,彻底不动了。只有她腹腔内,那锅依旧滚烫的油,还在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声响,继续执行着它的毁灭工作,直到将所有鲜活彻底转化为死寂的熟肉。

观众席死寂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尖叫和掌声。他们见证了前所未有的、最极致的“感官体验”。

而我,只是看着妈妈那张凝固着极致痛苦和惊骇的血红脸庞,看着她腹腔里那片还在微微冒泡的金黄色油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疼痛、甚至赎罪的念头,都被眼前这超现实的、绝对邪恶的景象蒸发殆尽了

只剩下一个冰冷的认知:下一个,就是我了。

没有言语,没有迟疑。旋转的锯齿轻易地切开了我的头皮,灼热的痛感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更恐怖的、冰冷的震动所取代。锯刃啃噬着我的头骨,发出一种尖锐的、磨锉骨头的高频噪音,这声音直接穿透我的听觉,震动着我的脑髓。

我感到我的头颅在剧烈地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然后,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喀啦”声,我的天灵盖被整个锯开、取下。

冰冷的空气瞬间直接吹拂在我裸露的、柔软的大脑上。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的冰凉感穿透了我最后的意识。我还能看,透过模糊的泪水和血水,我能看到观众席上那些扭曲兴奋的脸;我还能听,听到电锯停止后那死寂中疯狂的掌声和惊呼。

主厨饶有兴致地俯下身,观察着我那还在微微搏动、布满沟回的大脑。他甚至伸出手指,用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好奇心,触碰了一下我那最珍贵的、承载着所有记忆、情感和“我”之所以为“我”的器官。

那一触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比疼痛更可怕的、深入灵魂最深处的战栗和亵渎感。仿佛我最后一点作为人的隐私和尊严,都被彻底戳破、玩弄。

“完美的新鲜度。”他评价道,像是在评价一块顶级和牛。

然后,他直起身,做了一件让所有疯狂都为之寂静了一瞬的动作——他拿起一个长柄的金属勺,伸进了妈妈那已经被热油灌满、仍在微微沸腾的腹腔里,舀起了满满一勺金黄色的、混合着母亲血液和内脏碎屑的滚烫热油。

那勺油,来自我的母亲,来自她刚刚被摧毁的生命熔炉。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将那勺滚油,缓缓地、几乎是带着一种仪式感的庄重,浇在了我裸露的、毫无保护的大脑上。

“嗤啦——————!!!”

这一次的声音,是从我的头颅内部发出的!是滚油与我活生生的、最娇嫩的神经组织接触时发出的、最彻底的毁灭之音!

那是世界上最后的声音,是我意识里最后的感觉——我的脑子在滚油里被炸熟的味道,和观众席上爆发出的、混合着尖叫与掌声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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