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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高考作文真题,1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7410 ℃

作文题目:代理肉畜

代理肉畜(Meat Surrogacy) 是一种基于自愿原则的生命奉献方式,指一位女性通过法律契约,自愿成为为他人的营养来源而被系统化饲养,最终被宰杀取肉。依其与食用者的关系,可分为:

传统型代理肉畜: 肉畜的肉品将提供给指定的、通常有特殊需求的个人或家庭(如为支付子女巨额医疗费而签约给特定雇主)。食用者明确知道肉的来源。

商品型代理肉畜: 肉畜的肉品将作为高级商品进入市场,供匿名消费者购买食用。食用者与肉畜本人无任何社会关系。

世界上已有部分国家及地区在严格监管下试点运行此制度,将其视为解决特定社会问题(如自愿的身体商品化以摆脱贫困、或为家人提供最后保障)的一种极端方案,但全球绝大多数国家基于伦理和人权考量,明令禁止此行为。目前我国法律亦绝对禁止此制度。2023年,有代表提出学术性讨论案,尝试探讨其理论上的可行性,旋即因巨大的伦理争议而搁置。支持者认为应尊重个人处置身体的绝对自由,反对者则坚信这将彻底物化人类,践踏生命尊严。

「不是每个孩子都能说:我的妈妈用自己的一切换来了我们的未来。我不知道未来我是否也有这样的勇气,但我知道她有,她教会我什么是最终极的奉献,也教我什么是最沉重的爱。」

「我曾看见妈妈严格地按照营养计划进食,她说这是履行契约、保证肉质的责任,那认真的神情,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这让我明白,契约有时不仅是一纸文书,还是一种以生命为代价的承诺。」

「冰箱里包装好的肉,不是超市买来的,它曾经是会拥抱我的妈妈。它不是普通的『食物』,却也是我们不得不吃的『晚餐』。我怕有一天,我会在餐桌上想起她最后的眼神;也怕我们的家,从此永远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

「我不是讨厌妈妈为我们做出的选择,我只是害怕——有些付出,代价是如此绝对;有些爱,尝起来是如此令人心碎。」

(引自四位青少年对母亲担任代理肉畜的心声改编)

若未来「代理肉畜」制度在某种前提下被讨论,你的妈妈决定成为代理肉畜,以换取家庭所需的巨额资金,你可能会感到震惊与抗拒,也可能会怀着巨大的悲恸试图理解。因此,请你以第一人称视角,撰写一篇文章,设想从妈妈做出决定、接受饲养到最终被宰取的过程中,你的思考与情感转折。你可以选择任何立场,但请诚实地写出你内心的挣扎、痛苦、困惑,或是(艰难的)理解与(悲伤的)感动。请以「我的妈妈是代理肉畜」为题,撰文一篇,文长不限。 (占25分)

《我的妈妈是肉畜》

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在自愿饲养协议上按下手印时,她的手在颤抖。那是一个阳光过于明亮的下午,政府特派员穿着笔挺的制服,将那份厚厚的合同摊开在我们家略显陈旧的餐桌上。

"这是最崇高的奉献。"特派员微笑着说,"您将成为无数家庭的营养来源,您的肉体将化作延续生命的力量。"

妈妈转过头来看我,眼角有细密的皱纹在跳动。她今年四十二岁,按照"优质肉畜标准"刚刚达到年龄上限。我记得她轻声说:"这样就能付清你的大学学费了,还能给妹妹做手术。"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开始了作为肉畜的标准化培育。每周都有营养师上门,给她注射促进肌肉生长的激素。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原本消瘦的身材变得丰满圆润,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光泽。政府还配发了特殊的按摩膏,要求我每天为她擦拭,以保持肌肉的柔嫩。

"这样揉可以吗?"我第一次帮她涂抹药膏时,手指都在发抖。 妈妈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很好。听说这样肉质会更鲜美。"

有时深夜我会醒来,听见厨房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我悄悄推开门,看见妈妈对着冰箱上我们全家的照片发呆。她注意到我,急忙擦掉眼泪:"怎么醒了?快去睡,明天你还要考试。"

随着宰杀日的临近,妈妈开始接受特殊的饮食调配。她的食物都被精确计算过卡路里,每天要喝八升纯净水,还要服用一种让肉质变得细腻的药丸。有时她会突然抱住我,深深地吸气,仿佛要把我的味道记住。

"你会记得我吗?"有一次她突然问,"不是作为母亲,而是作为......"

我没有让她说完。我不敢想象答案。

宰杀日前夜,妈妈被接到专门的养护中心。透过玻璃窗,我看见她穿着统一的白色袍子,和其他几位"志愿肉畜"坐在一起。她们互相梳理头发,轻声交谈,仿佛这只是普通的聚会。

第二天清晨,整个过程在无菌室内进行。妈妈最后朝我的方向微笑了一下,比了一个我爱你的手势。然后她平静地躺在传送带上,就像无数次我们在家练习的那样。

当机械臂落下时,我闭上了眼睛。但我依然听见那声轻微的叹息,像是解脱,又像是告别。

三个月后,我们收到了妈妈的第一批肉制品。包装盒上印着她的编号和营养成分表。妹妹问:"妈妈的味道好吗?"

我将一块肉排放入煎锅,泪水模糊了视线。"这是妈妈用生命给我们的爱,"我说,"每一口都要怀着感恩的心情。"

有时我会在超市的冷鲜柜前驻足,看着那些印着不同编号的肉品。我想知道那些号码背后,是不是也有像妈妈一样的故事。在这个物质过剩的时代,我们消费的不仅是肉类,更是一个个生命最后的奉献。

妈妈的选择让我明白:爱有时是如此具体,具体到可以衡量重量,计算热量,成为盘中的一顿晚餐。而世界上最痛苦的领悟是,当你终于理解母爱的全部含义时,它已经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字面意义上的。

《传承》

消毒水的味道,是妈妈身上最后的人间气息。

她躺在无菌准备室的平台上,身体因为数月的精密饲养而显得丰腴白皙,肌肤透着一层不自然的、珍珠般的光泽,像一件过度保养的待价而沽的商品。营养师说,她是A级品,肌脂率完美,肉质会鲜嫩无比。

而我,她的女儿,正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她。我的怀里,抱着我刚满月的女儿。我们三代人,以这样一种残酷的方式,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命运对我们家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或者说,是一个循环。妈妈十四岁那年生下了我,而我,也在十四岁这年,生下了我的女儿。两个来不及绽放的青春,催生了另外两个更弱小的生命。爸爸?我的爸爸和我的女儿的爸爸,都像街角扬起的灰尘,风一吹,就散了,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这个家,从来就只有妈妈和我,现在,又多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贫穷像湿透的棉被,沉重地压在我们身上,令人窒息。妈妈的工资付完房租后,只够买最便宜的打折菜。我的奶水不足,看着女儿因饥饿而啼哭,妈妈的眼睛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然后,她带回了那份“自愿肉畜契约”。

“囡囡,你看,”她试图让语气轻松些,像在说一件家常事,“只要妈妈去‘住’几个月,他们管吃管住,还有最好的医生照顾。结束后,他们会给我们一笔钱,很大一笔钱。够你读完高中,够宝宝喝最好的奶粉,上学前班……我们就有出路了。”

出路?我的妈妈,我唯一的亲人,她的出路竟然是走向一台冰冷的屠宰机器?

我疯了似的反对,哭喊,摔东西。我说我们去乞讨,我去做更累的工。但她只是平静地抱着我,一下下拍着我的背,就像我小时候做噩梦时那样。“别怕,别怕,”她说,“这是妈妈能为你和宝宝做的,最后、也是最好的一件事。”

她签了字。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完全属于我了。

她搬进了饲养中心。我去看她,她吃的每一口食物都被精确计量,喝的每一口水都为了提升肉质的纯净度。他们给她按摩,让肌肉分布得更均匀;给她听柔和的音乐,保持情绪稳定,据说这样不会产生有害应激的酸质。她渐渐变成了一个符合标准的“产品”。

有一次,我带着宝宝去看她。她隔着玻璃,贪婪地看着襁褓里的外孙女,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不能抱她,因为任何额外的接触都可能引入杂质。她只是反复地对我说:“把她养好,一定要把她养好。让她读书,走正路,别像我们……”

今天,是合约履行的日子。

我抱着女儿,站在玻璃前,做最后的告别。妈妈也看着我们,她努力地笑了笑,嘴巴动了动。我听不见,但我知道她在说:“别怕。”

她躺上那条传送带,那么顺从,甚至配合着调整了一下姿势,为了下刀更准确,减少痛苦。她最后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碎——有恐惧,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的、近乎疯狂的母爱。她是在用自己被分解的血肉,为我们铺一条她想象中的、光明的路。

机械臂落下时,我转过了头,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女儿。

我没有看到那一刻。但我听到了,一声极其短暂的、被彻底隔绝的声响。

后来,我们收到了一个冷鲜包裹。包装精美,上面印着妈妈的编号和等级:“A-01,优质”。

晚上,我做了一碗肉丸汤。肉糜细腻,粉白粉白的,在清汤里翻滚。我盛起一勺,吹凉,慢慢地喂给怀里的女儿。她咂着小嘴,吃得津津有味。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滴进碗里。

她吃的是她的外婆。是那个十四岁生下我,一生困苦,最终用自己每一寸血肉来爱我们的女人。

这肉汤很鲜美,营养师没有骗人。但它每一口都裹挟着绝望、牺牲和一种令我浑身颤抖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爱。这种爱,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也残酷得让我永生永世无法解脱。

妈妈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她自己,永远地成为了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盛宴》

母亲的头颅离开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脸上凝固着一种我从未见过、也无法理解的神情——那是一种极致的、几乎要破碎开的狂喜。那不是痛苦,绝非。是一种登顶般的、毁灭性的愉悦。

我们家很富裕,富裕到足以让我和母亲隔绝于世间的绝大多数烦恼。父亲早逝留下的信托基金,让我们住在临湖的别墅里,生活被艺术品、钢琴和下午茶填满。母亲美丽、优雅,四十二岁的她保持着少女般的体态和一种……某种沉寂的疯狂。

她从不缺少追求者,但她总是疏离而礼貌地拒绝。她的激情似乎投注在了别处。直到我十六岁生日过后,她带我进入了她真正的密室——不是物理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她向我坦白了她最深层的、无法向世俗诉说的欲望:她渴望被当作肉畜,被系统化地饲养,然后,在最极致的性高潮中被宰杀。

“这不是死亡,我的宝贝,”她抚摸着我的脸,眼神炽热而清明,“这是解放。是感官的圣殿,是意志的终极凯旋。社会告诉我,我的身体应当美丽、应当贞洁、应当为他人所用或所赏。但我偏不。我要用它来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感,哪怕这快感的代价是它的毁灭。这才是我对自己身体的绝对主宰权。”

我惊呆了。恐惧、恶心、困惑席卷了我。但我从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虚假或病态,只看到一种近乎神圣的坚定。她不是在寻求毁灭,她是在践行一种她信仰至极的哲学:她的身体,完完全全、从生到死,都只属于她自己,她有权以任何方式使用它,包括以极致愉悦的方式终结它。

母亲最终选择报名了“社区营养计划”。

这名字听起来人畜无害,像是分发牛奶或维生素片。但镇上每个人都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政府为解决蛋白质短缺和“优化资源”推出的肉畜项目。所有肉畜项目中最低等的一档,自愿报名,经过所谓的基础筛选和“情绪稳定性评估”后,就能进入为期三个月的标准化饲养流程,最后进入公共处理中心,报酬很低,也从来没有被筛掉的先例。

没有精心配置的例餐,没有宽敞舒适的隔间,也没有母亲最爱的,陪伴我们母女俩一生的音乐。甚至有传闻说,由于饲养条件太差,有些肉畜的肉质甚至根本达不到食用标准,只能被塞进绞肉机做成家畜饲料。

饲养中心是开放参观的,以彰显“透明与人道”。一排排猪圈一般的栏杆后面,未来的肉畜们像被展示的商品。大部分人都蜷缩着,试图躲避目光,或在无声地哭泣。除了我妈。

她的围栏面前围满了人。不是因为她的“肉质”有多出众,而是因为她的行为。

她毫不在意那些指指点点、那些鄙夷或好奇的目光。她靠着栏杆,双眼微闭,一只手总是探在自己腿间,沉浸在自我取悦的节奏里。轻微的呻吟声毫不掩饰地从她喉咙里溢出,脸上是一种专注而迷醉的神情,仿佛周遭的一切——气味、目光、她即将到来的命运——都只是助兴的背景乐。

肉畜饲养员们经常会用这些已经放弃了人权的女性来发泄性欲,而母亲对此甘之若饴,即便这会让她的肉质下降。“不知羞耻!”有人咒骂。 “精神有问题吧?”有人嘀咕。 “真是……一种浪费。”只有我看着记录本上她因兴奋而略微升高的皮质醇水平,掩面啜泣。

但我看着她,看着她享受着自然赋予女性的最原始的快感,最初的震惊和尴尬慢慢褪去后,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疯子,而是一个……彻底纯粹的人。她剥离了所有社会赋予女性的羞耻心、矜持、以及对自身欲望的压抑。她在这个将人物化到极致的环境里,反而找到了一种野蛮的、不合时宜的主体性。她的身体,在被系统定义为“肉”的过程中,却前所未有地、鲜活地作为感受“愉悦”的工具而存在。

宰杀日。公共处理中心灯火通明,满地都是肉畜被宰杀时喷溅的鲜血。母亲平静地走向那个巨大的、被血渍浸染得发黑的木质砧板,甚至对那个穿着防水围裙、满脸倦容的操作员微笑了一下。

三条粗糙的、沾着污垢与血渍的皮带越过那曾经孕育了我的小腹,将她牢牢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母亲仰面朝天,四肢呈一种屈辱又献祭般的姿态展开。冰冷的金属扣环勒进她精心养护的皮肤。金属触感让她轻轻颤栗了一下,但她的眼神却越发亮了起来。

出乎所有人意料,几乎在最后一根皮带扣紧的瞬间,她的双手便急切地抚上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与遮掩。指尖熟练地找到核心,当众开始了剧烈的自我取悦

恣意的、毫不压抑的淫叫声立刻充斥了整个处理间,那声音高亢而绵长,混合着一种原始的渴望。母亲扭动着腰肢,完全沉浸于自己创造的快感风暴之中,仿佛周遭的一切——包括那即将落下的屠刀——都只是她这场私人狂欢的背景乐。

屠夫——或许该叫他操作员——明显愣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混合着厌恶、困惑与一种被冒犯的职业性的恼怒。他啐了一口,举起了那把厚重的剁骨刀。刀锋有些钝了,刃口反射着顶灯惨白的光,上面沾着细小的碎肉末。

没有预告,没有仪式。他吸了一口气,挥刀砍下。

“噗”的一声闷响!

刀刃深深嵌入她的咽喉,却未能一次性斩断。创口猛地裂开,温热的鲜血如同爆开的红酒桶般喷溅而出,溅落在操作员的脸上、围裙上,以及她剧烈起伏的、潮红的胸脯上。

剧痛似乎并未中断母亲的狂欢,反而像一剂强烈的催化剂。她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炽烈光芒。她的手指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用力,仿佛要借着这濒死的痛楚与喷涌的生命力,将快感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淫叫声变得更加嘶哑,却也更加激烈,混合着血液涌过气管的咕噜声,形成一种骇人又妖异的交响。

就在这血与欲的喷发中,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一个剧烈到极致的痉挛——一股清澈的液体猛地从她腿间激射而出,与喷涌的鲜血交织在一起。

潮吹!

也正是在这生理极致被达到的顶点——

操作员咒骂着,再次奋力举起沾满鲜血的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剁下!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一切骤然静止。

无头的身体还在台面上无意识地抽搐着,双腿微微蹬动,母亲的头颅歪向一侧,与身体彻底分离,被屠夫随手丢进了墙角堆着的头颅堆里。在那最后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她的嘴角竟还残留着一丝心满意足的、近乎狡黠的微笑。仿佛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毁灭的边缘,窃取到了最极致的快乐。

周围一片死寂。其他人看到的,或许是一场病态的、令人作呕的死亡。

但我站在那里,浑身冰冷又滚烫,一股全新的、暴烈的认知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

社会告诉我,女性的身体不该如此直白地渴望快乐,更不该将这种快乐与死亡联系在一起。我们应该恐惧,应该顺从,应该在被规定的道路上小心翼翼地使用自己的身体。父权主导的社会为女性的身体编织了无数规训:它应当优雅,应当含蓄,应当为生命服务,应当恐惧疼痛与消亡。它被赋予的意义,总是关乎他人,关乎延续,关乎一种得体的、符合期待的呈现。

但母亲,用她这最后一声惊世骇俗的咏叹,将它们彻底击碎。她以一种决绝的、不容置喙的姿态宣告:这身体至高的意义,并非他者赋予的任何价值,而在于其拥有者能否全权主宰其感受的巅峰与终结。愉悦的形式不容评判,消亡的时机由我定义。

所谓的女性自主权,其最极端、最不受欢迎的形式,或许正是如此——不顾一切地追逐自身的愉悦,哪怕这愉悦的方式与代价为社会所不容,哪怕它导向的是自身的毁灭。她坚持到了最后一秒,她的身体和快感,由她全权主宰,直至终结。她不是在献祭,她是在享用。享用她自己。

她不是社会的模范肉畜。她是她自己欲望的、最成功的反叛者。

我离开了观察窗,胃里翻江倒海,但心中某个部分却前所未有地清晰和坚硬起来。母亲用她最后一声欢愉的呐喊,在我心里刻下了一行无法磨灭的铭文:

我的身体,它的快乐,它的结局,只该由我定义。无论对错,无论美丑,无论生死。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永恒》

我们家有一种特殊的安静。这种安静,从我十四岁那年,母亲跪在我面前,将一条皮质项圈的链子轻轻放在我手心时,就开始了。

那并非压迫的寂静,而是一种充满了无声密语、炽热呼吸和绝对服从的静谧。她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性欲处理奴隶。从我笨拙而冲动的青春期,到我逐渐熟练掌控的成年,她一直是我最隐秘的基石,是我所有不安、躁动和探索欲望的温柔容器。她用一种近乎殉道般的方式,引导我、满足我、臣服于我,她说这是为了让我能“更好地成长”,不被外界的纷扰所困。

当我将小雅带回家,宣布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母亲眼中的光芒,是欣喜,也是一种深藏的、如释重负的决绝。她拉着小雅的手,细细地问着她的喜好,看着我们规划未来,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

“她不会接受的,对吗?”母亲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颈上那道淡色的、常年佩戴项圈的痕迹。我沉默着,答案不言而喻。没有一个新娘能接受丈夫拥有一个活着的、且是他母亲的性奴隶。

痛苦的不是分离,而是我意识到,我无法亲手解开那条她自愿戴上、并由我紧紧握了十几年的锁链。

是母亲先解开了它。

那晚,她像往常一样跪在我脚边,额头轻触我的鞋尖,这是她表示绝对顺从的仪式。然后她抬起头,眼中没有哀伤,只有作为母亲同时也是作为奴隶的深沉的、纯净的溺爱。

“主人,”她依旧使用这个私下的称谓,声音平静如水,“您需要一个新的开始。”她没有和我商量,只是通知我。她已经自行联系了“公共营养计划”,换来的是足以支付婚房的首付和一场盛大婚宴的补偿。她的决心,如同过去十几年里她服从我的每一次命令一样,不可动摇。一如她在我十四岁那年跪在我面前,将一条皮质宠物项圈的链子轻轻放在我手心。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在发抖:“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可能用您的……” “傻孩子,”她打断我,笑容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妈妈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吗?我的时间,我的精力,我的爱。以前给你的是每一天的照顾,现在,妈妈能给你的,是让你未来几十年都能幸福安稳的基石。而我,会用另一种方式,永远成为你们新生活的一部分。这对我来说,不是牺牲,是圆满。”

我试图阻止,喉咙却像被堵住。我对她十几年的“主宰”,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忽然明白,真正的掌控者,或许一直是她。她用绝对的奉献,编织了一张我永远无法挣脱的网。

处理日那天,我去了。我无法不去。

场面算不上文明,处理中心充斥着血腥和漠然。她被引导走向砧板,姿态却像走向圣坛。她甚至回头对我笑了笑。

然后,是手起刀落。是喷溅的鲜血。是一切的终结。那具陪伴我直到今天,我再熟悉不过的女体,就这样在我面前被拎着脚踝拖进了处理间。

几天后,我们收到通知,可以去领取“产品”。冰冷的包装盒上,只有编号和重量。小雅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钱,她只是欢喜地规划着婚礼,看着账户里多出的巨额资金,对我母亲“突然决定长期出国修行”的说法信以为真。

婚宴当天,高朋满座。酒店厨房里飘出诱人的肉香。小雅穿着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宾客们推杯换盏,赞美着席间一道特别的招牌主菜——一种经过秘制酱料长时间焖炖、肉质异常酥烂鲜美的肉肴。大家纷纷询问这是什么肉,厨师只微笑着回答是家族的私传秘方,寓意着“骨肉相连,亲情永续”。

“真好吃!”小雅依偎在我身边,夹起一块喂到我嘴边,“老公,你们家的秘方太棒了!感觉好温暖,像是一种……被守护的味道。”

我张开嘴,任由那酥烂的、浸满了酱香的肉在我口中融化。细腻的肌理,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我咀嚼着,看着满堂欢声笑语,看着一无所知的妻子,看着盘中那曾经拥抱过我、哺育过我、臣服于我、最终为我而毁灭的肉体。

我看着小雅天真满足的脸,又看向盘中那浓郁的、香气四溢的菜肴。我拿起筷子,再度夹起一块,缓缓放入口中,细细地咀嚼。

是的,很温暖。那是我母亲用她的血肉之躯,化作了最滚烫、最无私的爱意,融入了我的生命,守护着我的未来。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尝到了牺牲,尝到了奉献,尝到了一种纯净且无比强大的、令人心碎的永恒。我吃下的,是牺牲,是奉献,是我母亲毫无保留的、最后的馈赠。

她以这种绝对的方式,完成了作为母亲和奴仆的双重献祭。她融入了我的骨血,见证了我的婚礼。这份爱,沉重如山,温柔如血肉,它将永远成为我的一部分,支撑着我,直至永恒。

《赎罪》

我叫小曦,今年十四岁。我的妈妈是一位虔诚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她每周都会带着我举着牌子,在屠宰场外为那些即将被宰杀的牛、猪、鸡流泪祈祷。

她说,我们人类是这颗星球上最残忍的掠夺者,我们犯下的罪孽,需要被救赎。于是,十四岁生日那年,我和妈妈,自愿走进了那座名为“众生平等体验中心”的饲养场。

妈妈说,举牌和呐喊太过轻巧,真正的慈悲,是亲身去经历动物们所经受的地狱。我听不懂,但我信任妈妈,她是我的一切。我们褪去衣物,注销了作为人类的所有证明,自愿走进了饲养场——我们和动物,再也没有任何不同了。

拥挤而又恶臭的畜栏里没有房间,只有一排排冰冷的金属畜栏。我和妈妈被编为“6号”和“7号”,关进了其中一个。空间狭小到我们只能紧紧贴在一起才能躺下,身下是粗糙的、浸透着前“居民”排泄物和消毒水味道的干草。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氨气的刺鼻味、饲料的酸腐味,还有一种更深沉的、绝望的味道。妈妈在我耳边轻轻说:“看,小猪崽们就是这样,一生都挤在比这更脏的圈里,从没见过阳光。”

我们的食物则是千篇一律的素食营养糊,高蛋白,能快速催奶,但味同嚼蜡。妈妈说:“奶牛一辈子只吃草,却要源源不断地为人产奶,我们这算得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餐盘里多了一小块煎熟的肉排。监管员笑着说:“今天加餐,补充优质蛋白。”我饿极了,咬了一口,口感很奇怪。妈妈突然脸色惨白,死死盯着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这是……‘淘汰’下来的‘4号’……他们把她处理了。”我瞬间呕吐起来,胆汁都吐了出来。但妈妈却强忍着呕吐的本能与我一同将剩下的肉排吞入腹中。妈妈告诉我,为了让鸡长得更快,鸡饲料里会混入它们同类的骨粉。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循环”。

我和妈妈作为雌性,自然少不了作为奶牛被榨乳。而成为“奶牛”的第一步,则是受孕。我们被带到一个大庭,周围是一圈圈坐在高处的“观众”。他们衣着光鲜,好奇地看着我们,像在观看一场奇特的戏剧。

而正是在那个白色灯光刺得人眼睛发痛的观察室里,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作为雌性的“绝对的脆弱”。

当那匹种马被牵进来时,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它实在太大了,浑身散发着野性的气息,蹄子踏在金属地板上的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着某种器械走近时,我突然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妈妈…”我本能地向后缩,却被母亲从背后轻轻抱住。母亲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掌心全是冷汗,却还在轻声告诉我:”记住这种感觉,小曦。这就是作为雌性,面对绝对的权力时最真实的模样。

监管员对我们,也是对观众解释道:“自然配种是低效且不符合优生学的,这只是一个演示,让你们理解最原始的方式。”

“闭上眼睛,小曦。”母亲的声音在颤抖,却异常坚定,”想象你是牧场里的一头小母牛,今天就是你成熟的仪式。”

冰冷的金属支架固定住我的腰际,我仰面躺下,双腿被分开束紧。十四岁的女体尚未绽放,就像一枚青涩的花蕾。观察窗外,我看到许多张模糊的脸,他们的眼神中混杂着好奇、怜悯,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当种马的阴茎进入我的身体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那是一种超越想象的撕裂感,仿佛整个人都被从中间劈开。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母亲的手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抗议。我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大腿内涌出,在冰冷的台面上晕开一小滩深色。

那庞大生物的冲击,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娇小的躯体彻底撞碎。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痉挛和无法抑制的哀鸣。仿佛我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只是一个承受冲击的物件,一个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的容器。

终于,在一阵更加猛烈、几乎让我晕厥的撞击后,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洪流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生命力猛地灌注进我的身体最深处。然而,就在天真地以为,这炼狱般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冰冷的金属器械毫不留情地再次分开了我的双腿。

扩宫器强行撑开了受伤的入口,深入,再深入,直到触及那刚刚被强行灌输的生命之源。接着,一根细长的吸引管探入,发出轻微的嗡鸣。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部被刮擦、被吸吮,那种来自身体最私密、最脆弱之处的粗暴侵犯,带来一种远超先前撕裂痛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刚刚被注入的、带着生物体温的精液被迅速而彻底地抽离,只留下一片空虚的凉意和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还未结束。

另一支注射器紧接着抵住了被强行撑开的宫口,尖端冰冷而坚硬。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安抚的情况下,它强硬地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向着那片被暴力清空的柔软宫殿,注入了经过“优选”和“处理”的、冰冷的实验室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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