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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望的魔都

小说:欲望的魔都 2025-09-18 11:57 5hhhhh 9060 ℃

第一章

夏末的空气像一床浸了水的旧棉被,沉甸甸地压在江城的每一条街道上。我叫林浩,二十六岁,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司职员。拖着行李箱走出高铁站的那一刻,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湿热便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黏在皮肤上,渗进骨头里。

家,这个词于我而言,更像一个符号,一个由三位出类拔萃的女性构筑的,精致却冰冷的舞台。我的母亲,林婉蓉,是江城大学的艺术史教授,一个活在云端,用知性与优雅将自己层层包裹的女人。我的姐姐,林雪,是国内顶级时尚杂志《Vogue Nova》的主编,一个用高跟鞋的敲击声和锐利眼神定义世界的女王。我的女友,苏晴,是一位年轻有为的精英律师,法律条文是她的铠甲,理性是她的武器。

她们是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者,是各自领域的明星。而我,林浩,是这个星光熠熠的家庭里,最不起眼的那颗伴星,黯淡,且多余。我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反衬她们的光芒。

穿过种满法国梧桐的静安路,我远远就看到了我们家那栋三层高的白色小楼。它坐落在城市的老租界区,周围是同样雅致的洋房,闹中取静。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看得见的遗产。他曾是江城商界一个短暂的传说,却在我十岁那年,因为一场至今都语焉不详的“精神崩溃”,从这个家庭里彻底蒸发了。此后,母亲扛起了一切,将这个家打理得如同她讲课时引用的古典园林一般,规整,美丽,却也缺少了人间的烟火气。

就在离家门口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

路边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围着几个人。一个看起来珠光宝气的阔太太,正焦急地伸着手,让她对面的人看手相。而那个“看相人”,则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生理性不适。

他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乡下老头。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粗布对襟褂子,一条松垮的黑色长裤,裤脚还沾着些许泥点。他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像是被岁月犁过的干涸田地。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手,粗大,布满老茧,指关节突出,看上去更像一双长年劳作的农夫之手,而不是什么捻决算命的玄学大师。

然而,就是这样一双粗糙的手,此刻正捏着那位阔太太保养得宜,戴着鸽子蛋钻戒的柔荑。老头的拇指在她掌心柔软的肉垫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动作与其说是在看掌纹,不如说是在掂量一块上好的五花肉。

“夫人,你这命啊,是富贵命。可这富贵,就像一池子满了的水,没人给你往下挖渠,早晚得溢出来,把自个儿给淹了。”老头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乡土口音,但吐字清晰,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阔太太的脸色变了变,急切地问:“那……那大师,我该怎么办?”

老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眼皮,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陡然射出一道锐利得不像话的精光。那光芒穿透了午后沉闷的空气,仿佛能将人从里到外看得通通透透。他说:“怎么办?夫人,你缺的不是钱,是‘根’。你的身子太飘,得找个地方扎下去,把那些虚火都泄出来,才能接上地气。”

他说着,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拍在了阔太太丰腴的臀部上。那一下,声音清脆响亮。

阔太太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躲,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她满脸羞红,眼中却不见愤怒,反而是一种混杂着惊慌,羞耻和某种隐秘期待的复杂情绪。

老头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顺着她旗袍勾勒出的饱满曲线,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嘴里啧啧有声:“你看,就像这块肉,养得是好,肥瘦相间,可惜松了。得天天揉,时时打,把它揉紧实了,打出弹性来,那才叫活肉,才能锁得住你的福气。”

这番言论粗俗不堪,动作更是猥琐至极。周围的几个看客发出了暧昧的哄笑。我皱紧了眉头,几乎要冲上去呵斥这个不知羞耻的老流氓。但下一秒,阔太太的反应却让我愣住了。她非但没有发作,反而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大师……那……那您能帮我吗?”

老头这才慢悠悠地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帮你可以,”他慢条斯理地说,“但我帮人的法子,野得很。怕你这金枝玉叶的身子,受不住。”

“受得住,受得住!”阔太太忙不迭地点头,甚至主动从手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硬要塞进老头的口袋里。

老头却摆了摆手,把钱推了回去,浑浊的眼睛瞥了我家的方向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钱,我不稀罕。我这人,就喜欢侍弄‘好料子’。有些料子,天生就是做传世家具的,却被当成了柴火烧,可惜了。”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那阔太太,转身朝我家的小楼走去。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跟了上去。我看到他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院,从一个我从未注意过的矮墙缺口翻了进去。那里是佣人房和杂物间的区域,几乎算是我家的一个盲区。

这个老头,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对我家如此熟悉?他刚才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拖着行李箱,怀着满腹的疑虑和不安,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家里的老佣人王婶。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淳朴的笑:“小浩回来啦,快进来,外面热。”

我走进玄关,一股混合着百合花香和高级香薰的清冷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外界的湿热隔绝。客厅里,母亲林婉蓉正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一条爱马仕的羊绒毯,捧着一本厚厚的德文原版画册。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色真丝衬衣和及膝裙,及肩的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我,脸上漾开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笑意恰到好处,如同她精心计算过的构图。“回来了。”她说,声音温婉而平静。

“妈。”我叫了一声,换上拖鞋,将行李箱放在墙角。

“这次回来待多久?公司的事结束了?”她合上书,优雅地放在一边,开始履行一个母亲的问候程序。

“嗯,暂时结束了。回来待到开学。”我回答道,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在客厅里逡巡。

那个老头,他去哪了?

“在找什么?”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

“没什么。”我掩饰道,“刚才在路上,好像看到一个奇怪的老头进了我们家后院。”

母亲的眼神微微一闪,随即恢复了平静,语气淡然地说:“哦,你说的是张老吧。他是王婶的远房亲戚,过来帮忙收拾一下花园里的杂物。”

张老。原来他叫张老。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我心底的疑云却越来越重。一个普通的园丁,会有那种洞穿人心的眼神?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阔太太做出那种下流的举动,并且还让对方心甘情愿?

正当我思索之际,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夫人,您要的凉茶熬好了。这天湿气重,喝点这个,去去您身上的虚寒。”

我猛地回头,只见那个叫张老的老头,正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依旧是那副土气的打扮。他将托盘上的青瓷茶碗恭敬地放在母亲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微微躬身,退到一旁,动作间带着一种与他外表极不相符的,近乎仪式感的恭敬。

母亲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小酌一口,然后微微蹙眉:“张老,这茶……味道似乎有些不同。”

张老嘿嘿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是不同。老头我啊,在里面加了点我自己炮制的‘好东西’。夫人您是做学问的人,天天坐着,气血不活,身子骨里头,冷得很。这东西,能给您添一把火。”

我死死地盯着张老。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似看着地面,余光却一直在母亲的脸上逡串。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准备扑向猎物的鳄鱼,充满了耐心,贪婪和势在必得的欲望。

母亲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些。她作为大学教授,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恭维和服侍。在她眼里,张老或许只是一个有点“土方子”的,比较会说话的乡下人。她放下茶碗,淡淡地说:“有心了。你去忙吧。”

“诶,好嘞。”张老应了一声,转身又向厨房走去。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他的目光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舔过脊背。他的眼神不再是浑浊的,而是锐利如刀,带着一丝了然和嘲讽的笑意。那眼神仿佛在对我说:小子,你看到了,但你什么也做不了。游戏,已经开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兴奋,是的,一种夹杂着罪恶感的兴奋,从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我预感到,这个夏天,这个家,将不再平静。而我,林浩,将成为这场风暴中,唯一的,也是最无力的见证者。

晚饭时间,姐姐林雪和女友苏晴也回来了。

林雪像一阵风,带着高级定制香水的冷冽气息和不容置疑的气场刮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Oversize西装,真空上阵,露出大片骨感的胸口皮肤和精致的锁骨。轮廓分明的模特脸上,妆容一丝不苟,薄唇紧抿,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扫过之处,一切都仿佛被贴上了价格标签和审美评判。

“妈,我回来了。”她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我们家的大闲人回来了?”

我早已习惯了她的刻薄,只是耸耸肩,没有作声。在林雪眼里,我这个读着冷门专业,对未来毫无规划的弟弟,大概是她完美人生中的一个败笔。

紧随其后的是苏晴。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灰色职业套装,齐肩短发打理得利落干净,无框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清澈而专注。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那种笑容像是精密计算后得出的最优解,温暖而不失分寸。

“林浩,你回来了。”她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礼节性的拥抱,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纸张和墨水的气息。

“晴晴。”我回抱了她一下,感受着她身体的匀称与健康。苏晴就是这样,一切都恰到好处,像一本严谨的法典,找不到任何漏洞。

晚餐在巨大的红木餐桌上进行。母亲坐在主位,林雪和苏晴分坐两侧,我则坐在母亲的对面。这是一场典型的“林家晚宴”,话题围绕着艺术拍卖,时尚风向和最新的经济法案展开,每个人都言辞犀利,思维敏捷。我像个局外人,默默地吃着饭,偶尔插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就在这时,张老端着一锅汤走了出来。

他的出现,瞬间打破了餐桌上那种精英阶级的微妙平衡。他的粗布褂子,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与这间装饰着昂贵油画和水晶吊灯的餐厅格格不入。

“夫人,小姐们,这是我用老家带来的山菌和土鸡炖的汤,大补元气。”张老将汤锅放在桌子中央,热气腾腾的白雾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浓郁而霸道的香味。

林雪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最讨厌这种“土味”的东西破坏餐桌的格调。她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张老,冷冷地开口:“王婶呢?家里什么时候请了这么个人?”

母亲替他解释道:“这是张老,来帮忙的。尝尝吧,这汤味道不错。”

张老仿佛没有听出林雪语气中的不屑,他拿起汤勺,先是恭敬地给母亲盛了一碗,然后,他端着汤碗,走到了林雪的身边。

“大小姐是做大事的人,思虑最是伤神。这汤,最适合您不过了。”他说着,将汤碗递到林雪面前。

林雪本想拒绝,但张老递碗的姿势很特别。他躬着身,手肘却微微抬起,使得他粗壮的手臂几乎要蹭到林雪裸露的肩膀。林雪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张老却仿佛毫无察觉,他嘿嘿一笑,将汤碗放下,又转身走向苏晴。

“这位小姐,”他打量着苏晴,眼神里带着一种评估的意味,“看面相,是个讲规矩,守本分的人。但规矩太多,就把人给框住了,活得累。这汤啊,也能给您松松绑。”

苏晴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了。作为律师,她对任何试图窥探她内心的人都抱有本能的警惕。

最后,张老站在我的面前,他没有给我盛汤,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像是在说:好戏,就要开始了,你可得看仔细了。

晚饭后,林雪在书房和国外的主编开视频会议,苏晴则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卷宗。我借口累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在二楼,窗户正对着后院。我关上灯,悄悄拉开窗帘的一角,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看到,在后院那个简陋的佣人房里,灯亮着。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我看到了一个让我血脉偾张的画面。

下午那个珠光宝气的阔太太,此刻竟然也在那间小屋里。她脱掉了昂贵的旗袍,只穿着贴身的真丝内衣,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而张老,那个白天里看起来土气又猥琐的老头,正坐在一条板凳上,一只脚踩在阔太太那挺翘的臀部上,手里拿着一根看起来像是竹条的东西,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她的后背和屁股。

阔太太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仿佛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抽打而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紧紧地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张老一边抽打,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训斥着:

“你这身子,就是欠管教!放着好好的福气不要,非得在外面招蜂引蝶,把精气神都散了!”

“叫你摆款!叫你拿乔!在我这里,你就是块肉,我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大声点!哭出来!把心里的那些委屈,不甘,骚劲儿,都给老子哭出来!”

阔太太的呻斥声渐渐变成了放肆的哭嚎,那哭声里充满了委屈,释放,以及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感激。

我站在黑暗的窗前,下半身早已硬得发烫。我无法将眼前这个淫靡的场景,与白天那个高高在上的阔太太联系起来;更无法将这个手持竹条,如同帝王般施虐的张老,与那个土里土气的乡下老头画上等号。

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幅画面:如果跪在那里的,是母亲那端庄优雅的身体,是姐姐那高傲骨感的身躯,是女友那匀称理性的体态……她们会不会也发出这样羞耻而动人的呻吟?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惧,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我拉开裤子拉链,握住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那间亮着灯的小屋,脑海里幻想着一幕幕颠倒伦常的画面,身体猛烈地抽动起来。

黏腻的液体射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又缓缓滑落,像一道肮脏的泪痕。

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窗外,那场诡异的“调教”似乎也进入了尾声。我看到张老扔掉竹条,将阔太太从地上拉起来,粗暴地搂进怀里,然后……然后窗帘被猛地拉上了。

黑暗中,我蜷缩在地上,感觉自己像一条在阴沟里窥探着天堂的蛆虫。我知道,我完了。从我产生那个肮脏念头,并为此获得快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张老那场未知游戏的俘虏。

这个腐朽的,伪装得光鲜亮丽的家,终于从内部,开始崩塌了。而第一道裂缝,就开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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