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蛇蜕,3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2360 ℃

但他看着这一切,就像在看一幅与自己无关的油画,他的心脏没有加速跳动,他的血液没有因此而沸腾,他没有感到‘不公’,他的脑海里没有闪过任何关于“复仇”或者“拯救”的念头。惋惜?愤怒?悲伤?这些情绪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早已在他体内枯萎成灰。

他们是战败者,战败者就该有战败者的下场,这是这个世界最简单、最公平的法则。他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佣兵队长,似乎因为这边的动静而缓缓抬起了头。他那双浑浑噩噩的眼睛无意识地扫过了希克萨姆那庞大的、金红相间的、匍匐在地的身躯。他的目光在那副华丽而沉重的挽具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又空洞地移开了。

他没有认出他。

在他的认知里,那个曾经带领他们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强大半龙军阀,早已经战死在了那片丛林里。他绝不会想到,他们昔日的领袖,会以这样一种更加屈辱、更加卑微的方式,从他面前爬过。

缰绳被轻轻抖动了一下,这是前进的指令。希克萨姆立刻收回了目光,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脚下的道路上,四肢用力,肌肉再次贲张,拉动着背后沉重的车辆,以稳定不变的步伐,继续向前。

很快,他便抵达了蛇人宏伟的祭坛。他背后的车辆被几个穿着朴素长袍的蛇人杂役悄无声息解开了牵引杆,独自拖走,而挽具的其他部分——那些束缚着他胸膛和腰腹的皮带,并没有被解开。他依然被套着,像一头工作间隙被拴在原地的牲畜。

那个带他来的祭司没有让他离开。他绕着匍匐在地的希克萨姆走了一圈,那双尖细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探究的光芒。希克萨姆的身体因为长时间拉车而被挽具和缰绳磨出的红色印痕,后背随着他每一次喘息着粗气而像山一样隆起。

“不错的牲口。”祭司终于开口,声音在空旷的祭坛上带起一丝回音。“力量,耐力,都无可挑剔。但是,改造是否彻底,还需要最后一步的确认。”

他没有再对希克萨姆说话,而是抬起手,对着空无一物的地面,用嘶哑的喉音吟唱了一段简短而拗口的咒文。石板地面应声而动,希克萨姆身下的那片区域,光滑的石面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然后,数十条半透明的、如同影子般扭曲的触手,从地面下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它们没有实体,像是由纯粹的暗影能量构成。

艾伐黑触手,希克萨姆认得这个法术,血红色的蛇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如今祭司似乎剥夺了这些触手的伤害能力。他只是安静地匍匐着,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祭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向前一点。

那些暗影触手立刻像得到了指令的蛇群,向着希克萨姆涌了过去。它们精准地钻向了他身后那个因为四肢着地的姿势而微微翘起的、紧闭的后穴。冰冷的、非物质的触感瞬间传来,希克萨姆的身体猛地一僵。那些触手并非强行闯入,而是像烟雾一样,轻易地就渗透了他紧缩的括约肌,钻进了他温热的、黑暗的身体内部。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一个冰冷的、巨大的水母给占据了,无数滑腻的、细小的触须在他的肠道内壁上四处游走、探索,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冰冷与酥麻的诡异感觉。

只是检查。他用这个念头来麻痹自己。他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臀部肌肉,任由那些触手在他的身体里搅动。

祭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控制着那些触手,让它们避开了所有可能造成剧痛的地方,而是以一种极其精准的方式,向上探索,很快就找到了希克萨姆的前列腺。于是,一根最粗壮的触手,如同灵巧的蛇头,轻轻地、试探性地抵在了前列腺上。

希克萨姆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股远比之前被灌药时强烈百倍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炸上颅骨。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巨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脖子上的铁项圈因为肌肉的贲张而变得尤为紧张。他那口尖锐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口中的金属口衔,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冲向胯下。那根被冷血生理和银环枷锁禁锢了数月的、沉睡的巨物,正在苏醒。他能感觉到它在他的龙缝深处,像一头被囚禁的巨兽,开始不安地抽搐、膨胀,试图挣脱束缚,重见天日。

“不……不行……”这个念头,是他在快感的狂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不准勃起。”这是蛇人灌输给他的、最根本的铁则之一。作为不育的工具,他的性欲毫无意义。勃起,对所有雏兽守卫来说,是一种功能性的错误,是一种需要被修正的缺陷。

他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那股来自生理最深处的、最原始的冲动。他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一点——压制它!杀死它!让它滚回去!

祭司饶有兴致地看着希克萨姆的反应。他看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金红色的鳞片炸裂,肌肉下的青筋暴起。但他那根被寄予厚望的巨根,在希克萨姆死死的坚守下,却始终没有撑开那道龙缝。

“哦?居然能忍住?”祭司颇为感兴趣地说道。随后,他加大了刺激。更多的触手缠绕上了已经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节奏,进行按压、摩擦和揉捏,另一部分则继续深入肠道的深处,给予他一丁点的痛感,以及更多的羞耻和快感。很快,希克萨姆的小腹部都能看到触手顶到肠道深处时的隆起了。

“嗷啊——!”希克萨姆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一声被口枷压抑得变了调的、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嘶吼,从他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的腰身猛地向上弓起,又被挽具的皮带死死地拽住,形成了一个充满了张力的、极其痛苦的姿势。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一半的身体在快感的烈焰中燃烧,另一半则在主人的意志中挣扎。

他体内的巨根已经硬得像一块铁,疯狂地在他的龙缝里冲撞、跳动。那个冰冷的银质屌环,此刻被涨大的肉茎绷得紧紧的,环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他的皮肉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也正是这股刺痛,像一把冰锥,让他能在快感的海洋中,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他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对抗。他收缩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大腿和臀部的肌肉,试图用物理压力来阻止血液的涌入。他的四肢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指甲在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划出了一道道刺耳的白痕。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一场意志与本能的血战。他感觉自己的精神被拉成了一根细细的丝线,随时都可能崩断。边缘控制……他不知道这个词,但他正在亲身体验着这种最残酷的折磨。快感被推到顶峰,却又被强行压制在爆发的前一刻,不上不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身体渴望着一次彻底的释放,一次能将所有痛苦和快感都喷射出去的射精,但他的意志,那个被蛇人扭曲过的、属于工具的意志,却在疯狂地呐喊着:不行!

就在希克萨姆感觉自己的大脑即将被这无休止的折磨烧毁时,那股来自后穴的、致命的刺激,突然消失了。所有的暗影触手,在同一时间,如同退潮般悄无声息地缩回了地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希克萨姆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巨大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白色的热气从他的鼻孔和被口枷撑开的嘴里喷出。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脱力而不住地颤抖,汗水已经将他彻底浸透。他体内的那根巨物,在失去了刺激后,也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地疲软、缩小,最终带着那个沉重的银环,重新缩回了龙缝深处。

祭司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因为剧痛和快感而微微颤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他看着希克萨姆那双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鲜红的蛇瞳,看着他眼中那尚未完全褪去的、因为极限忍耐而产生的疯狂与空洞。

“完美。”祭司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堪称赞赏的、扭曲的笑容。“你的意志,比你的身体更有价值,希克萨姆。”他松开手,站起身,用一种宣布结果的语气说道:“测试合格。现在,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希克萨姆没有回到那个充满恶臭和绝望的雏兽坑道,而是被带到了另一条更僻静、更干净的甬道。挽具被解了下来,冰冷的金属口衔从他嘴里抽离,但是它们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却依然显眼。

那个祭司,孵化所的首领,名字的发音大约是“赛瑟尔”,他走在前面。希克萨姆则沉默地跟在后面,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属于仆从的距离。

赛瑟尔在一处光滑的岩壁前停下。那岩壁看起来与周围并无不同,但他伸出瘦长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个特定的位置。岩壁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了一个不大的、完全由岩石构成的洞穴。

“进去。”赛瑟尔平淡地说道。

希克萨姆弯下腰,走进了这个洞穴。里面很空,没有任何家具,但相比于坑道里的烂泥,这里干燥坚硬的岩石地面简直称得上是奢侈。洞穴不大,刚好能容纳他高大的身躯蜷缩起来。空气里只有岩石和苔藓的潮湿气味,再没有了那股令人窒息的腥臊。

毫无疑问,这是他的新家。

赛瑟尔没有进来,他只是站在洞口,那双金色的蛇瞳在昏暗中审视着希克萨姆,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安置好的藏品。“明天开始,你跟着我。”赛瑟尔说完,没有再多看一眼,岩壁便无声地合上了。

洞穴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寂静。

在主人的眼神准许下,希克萨姆缓缓地、依着墙壁坐下,然后蜷缩起身体,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坚硬冰冷的岩石地面硌着他的鳞片,但这种清晰的、物理性的触感,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宁。他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不会被其他生物打扰的空间。即使这个空间,只是一个大一点的笼子。

第二天,岩壁准时滑开。赛瑟尔已经站在了外面,而希克萨姆的新工作也开始了。

他不再需要去孵化所站岗,也不再需要和其他守卫一起争抢腐烂的食物。他的工作变得琐碎而……私人。

他跟着赛瑟尔,穿过幽深的长廊,来到祭司的私人居所。那是一个比他自己的洞穴大上百倍的、装饰华丽的巨大洞室。地面铺着不知名野兽的柔软毛皮,墙壁上挂着散发着微光的魔法挂毯,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原始的植物熏香。

他的任务与其他的奴仆无异:打扫,运送,服侍,被当作一个工具一样使用。虽然赛瑟尔是个挑剔的奴隶主,但总的来说,在他的手下干活要比待在那个臭水沟里好上百倍。

日子像地下暗河的水,无声无息地流淌。

希克萨姆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他的世界被简化到了极致:主人的命令,以及完成命令。他不再思考过去,也不再展望未来。他是一件工具,一把武器,一个影子。他的理智像一面被擦拭得过分干净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作为奴隶的每一个细节,却不会对此产生任何情绪的涟漪。

他的兽性也与这具强大的肉体完美融合。他能轻易地分辨出上百种不同的气味,能在绝对的黑暗中捕捉到最细微的动静。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但这份力量只会在主人的指令下,或者在感知到对主人的威胁时,才会展露獠牙。其余的时间,他温顺得像一头被拔了牙的巨熊。

而“检查”,也成了他生活中一个固定的、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部分。每隔十天,赛瑟尔就会在他的私人炼金室里,对希克萨姆进行一次全面的“功能性测试”——实际上,就是用水晶制作的假屌不停地抽插希克萨姆的后穴和龙缝,让顶端无情地碾过前列腺和柔软的龙缝,龟头环甚至在抽插龙缝的时候和假屌碰撞发出声音,显得淫荡至极。

赛瑟尔十分享受这种娱乐。希克萨姆痛苦而淫荡的惨叫与肉体被不断侵入时的水声,再加上屌环的碰撞声组成了完美的折磨乐章,而希克萨姆强忍着自己的性欲不让自己勃起的那副完全愚忠的奴隶行为则是他最喜欢看的画面。

每一次检查完,希克萨姆都像一具被抽掉了骨头的尸体,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后穴和龙缝都火辣辣的,淫水流了满地,但是连勃起都成了主观压制下的奢望。

很快,四十年过去了。四十年的时光,足以水滴石穿,也足以将一个灵魂彻底重塑成另一种形状。

希克萨姆从蜷缩的姿势中舒展开身体。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只是一个被塞进洞里的巨大物件。现在,这个洞穴的每一寸岩壁,都印着他身体的轮廓。他睡觉时习惯蜷缩的那个凹陷,比周围的岩石更光滑、更温润,那是他近四十年的体温和鳞片反复打磨的结果。

他没有站起来。“站立”这个词,在他的认知里已经变得非常遥远,像一个来自异国语言的、与自己无关的词汇。他的身体,他的肌肉记忆,他那如同精密仪器般的理智,都告诉他,四肢着地的爬行,才是最高效、最稳定的移动方式。它能让重心更低,能让他在狭窄的甬道里更快速地穿行,能让他在需要瞬间爆发力量时,将身体的重量完美地转化为前冲的动力。直立行走?那是属于主人们的、一种优雅但脆弱的姿态。

他像一头巨大的、金红色的蜥蜴,流畅地从洞穴里爬了出来。他的四肢肌肉匀称而有力,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协调的美感,巨大的龙爪在石质地面上落下时,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脊椎柔韧得不可思议,可以轻易地做出各种扭转和盘绕的动作。

甚至,当他撒尿时,都不会站着,而是学习那些被蛇人当成宠物的洞穴猎犬一样,抬起了自己的一条后腿。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几十年,自然得就像呼吸。他将那条粗壮的、肌肉结实的后腿高高抬起,露出他平坦光滑的、龙缝紧闭的胯下,然后对着排水沟的石壁

他熟练地爬到甬道边上一个不起眼的、专门用于排泄的排水沟旁。他没有蹲下,也没有站着。他像他曾经观察过的、那些被蛇人当成宠物的洞穴猎犬一样,抬起了自己的一条后腿。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几十年,自然得就像呼吸。他将那条粗壮的、肌肉结实的后腿高高抬起,露出他平坦光滑的、龙缝紧闭的胯下,接下来,他只要对着那块石头就可以了。

标记气味,这是必要的。可以宣示这片区域属于主人,也能让其他低等生物不敢靠近。他的理智平静地分析着这个行为的意义。他早已忘记了“羞耻”是什么感觉。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高效的的生物行为,自然而然。

他的认知像一个被精心编程过的系统,清晰、高效,且不存在任何冗余的情感模块。他是主人的财产,孵化所首领的私人护卫和仆从,一个保有理智的、特殊的雏兽守卫。这是他的身份,是他存在的全部定义。他对此感到……满足。

因为一个工具,如果能被它的主人认为是“好用”的、“有价值”的,那就是它最大的成功。

尽管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对于半龙来说,这依然是青年的范畴。但他生命中超过一半的时间,都是以这种姿态度过的,奴性似乎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里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没有命令,让他去记起这些。

直到那位黑龙,重新赐予了他自由。

[uploadedimage:22187785]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