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咧嘴谷不靠谱的宿舍电梯:温蒂篇,水声文社 短篇小说集01

小说:水声文社 短篇小说集01 2025-09-18 11:57 5hhhhh 9430 ℃

写给圈外读者

本文采用明日方舟世界观,故事发生在强国家林立的[[rb:泰拉 > 假名]]大陆,陆地巨舰罗德岛的领袖——博士在国家间游走纵横

而外派干员是罗德岛插手地区事物的关键手段

罗德岛的外派干员们往往能给饱经苦难的地区带来些微的希望

温蒂作为外派干员,目前正在环境恶劣的大陆东部地区咧嘴谷进行卫生条件改善工作

————————

咧嘴谷,风沙依旧,罗德岛的外派干员们。

大家往往需要几周的时间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

不稳定的供电、老旧的电梯、神出鬼没的沙地生物、相当有挑战性的卫生条件……还有算计着时间上厕所。

这些糟糕的情况,让温蒂非常头疼。

她的专业领域在这里至关重要。她带着团队检测水源,设计过滤系统,向居民普及基础卫生知识。看到孩子们能喝上更干净的水,村民们因为她的指导减少了感染风险,那些被风沙模糊的疲惫仿佛也被洗去了。

博士注意到了她的努力。在一次水质报告会后,他特意留下她:“你的工作很有价值,温蒂。这里的人需要你这样的专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博士热烈的眼神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正是这些瞬间,抵消了所有不便。挤在嘈杂的食堂吃饭、提着水桶回宿舍洗漱——这一切忽然都能忍受了。

她依然讨厌老电梯,依然每晚都要仔细掸掉制服上的沙尘。但当居民用生硬的通用语对她说“谢谢工程师”时,当博士翻看她的报告频频点头时,她觉得自己能在这里坚持到最后一个螺丝钉锈蚀殆尽。

————————

《咧嘴谷不靠谱的宿舍电梯:温蒂篇》

————————

咧嘴谷,黄昏带着粗粝的风沙质感,将临时宿舍楼的金属外墙敲打得沙沙作响。温蒂仔细地将透明PVC材质的外套扣子系好,又将一丝不苟束好的浅灰色长发捋了捋,确保没有任何碎发落下。她怀里抱着刚从实验室整理出的水质样本电子数据板。走廊尽头,博士正朝电梯走来,手里提着同样厚重的手提箱。

“博士。”温蒂微微颔首,声音温和而清晰,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克制语调。她侧身让出空间,好让博士先进入轿厢。就在这个微小的侧身动作里,她夹紧的大腿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一股隐秘而急切的压力正从小腹深处传来。

温蒂一上午都没有去过厕所,一直憋到现在。

电梯门合拢的金属摩擦声让她指尖微微一颤。她默算着,从五楼到一楼,不过短短数十秒。她能将这阵越来越清晰的尿意完美地隐藏过去。她不愿意在博士面前流露出任何失态。她将电子数据板稍稍抬高,虚掩在面前,掩饰着自己表情中隐藏的波动。轿厢开始下行,轻微的失重感让体内的水球仿佛也随之晃动。

————————

下行至三楼与二楼之间时,电梯猛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刺耳尖叫。

灯光闪烁了两下,随即彻底熄灭,将两人抛入一片突兀而彻底的黑暗。应急灯迟钝地亮起,投下昏暗的光晕,勾勒出博士瞬间绷紧的侧影和温蒂骤然苍白的脸。

“——!”温蒂几乎要惊叫出声,但那声音被她死死扼在喉咙里。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更直接的危机:轿厢的震动让温蒂差点漏出小便。她猛地并拢双腿,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微躬。意识到博士在场后,她才强迫自己慢慢站直,试图不露出任何异样。黑暗中,她的脸颊滚烫。

博士已经一步跨到操作面板前,用力拍打紧急呼叫按钮和开门键。只有沉闷的敲击声回应他,门纹丝不动。内部通讯频道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流嘶声,随后是一个略显模糊的工程部干员的声音:

“……喂?C单元电梯?里面有人吗?能听到吗?”(电流声)

“……有人!博士和温蒂工程师在里面!”(博士的声音)

“……收到!人员是否安全?有没有受伤?”(工程部干员)

“……我们没事,只是被困了。”(博士)

“……抱歉博士!是供电线路的老毛病又犯了!我们已经紧急抢修,但……预计完全恢复供电至少需要一小时!我们会优先恢复电梯供电,请务必保持冷静,注意安全!”

“一小时?”博士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沉郁。他松开按钮,叹了口气,转向温蒂的方向。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她靠在对面的厢壁上,身姿似乎有些过于僵硬。“温蒂,你没事吧?”

“我……没事,博士。”温蒂的声音努力维持平稳,仅有一丝极难察觉的颤抖。她悄悄将一只手按在腿间的衣物上,微微施加压力,试图平息内部的翻江倒海。“只是……太突然了。”她飞快地寻找着话题,试图将注意力从身体下腹愈演愈烈的酸胀感上移开,“博士,您之前批复的关于咧嘴谷饮用水源过滤系统的升级方案……我、我根据实地采集的样本数据做了二次优化,重金属沉降效率预计能再提升一些。”

博士似乎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在昏暗中也松了口气,靠在了厢壁上。

“是吗?效率很高啊,温蒂。”他的语气里是真切的赞赏,但随即多了一份更深沉的意味。“这里的水质问题一直是心头大患,多亏有你……我知道你一向注重洁净,这里的条件,真是难为你了。”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但你从没抱怨过。你亲自去最脏的水源地采样,手把手地教居民们注意卫生……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来,谢谢你坚持做这些……远超出职责范围的事。”

听到博士的话,温蒂的身体几不可查地轻轻一颤。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尿意和羞耻感,仿佛被这番真诚的话语短暂地隔绝开来。在昏暗的灯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迅速烧了起来,一种比生理煎熬更深切的酸涩感涌上鼻腔。

她低下头,即使博士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您注意到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微微发颤的哽咽,但随即努力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语调恢复平稳,“……没、没什么的。和居民们的健康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能亲手让数据变成他们碗里干净的水,这……这就是我最想要的。”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早已被冷汗浸湿的衣角,声音变得更轻,却异常坚定)

“所以……谢谢您,博士。谢谢您……让我来这里。”

对话断断续续地进行着。温蒂努力地将话题围绕在工作、数据、勘探工作的实际困难中。但时间并不站在温蒂一边。

来自膀胱和尿道的酸胀愈演愈烈,让温蒂不敢做太大的动作,甚至连深呼吸都不敢,生怕任何一个微小的扰动会冲破她精心维持的、却已岌岌可危的防线。

博士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在又一次短暂的沉默中,他忽然开口:“温蒂,你看起来……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这里太闷了?”

“不……不是的……”温蒂慌忙否认,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虚。就在这时,电梯的通风系统或许是因为备用电源的微弱电流,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并轻微震动了一下!这微不足道的震动对于此时的温蒂而言,却不亚于一场地震。

“唔——!”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叫声终于没能忍住,从她口中吐出。她的右手挪向自己的腿间,又停在半空中。身体无法控制地弯折下去,成了一个极其痛苦且羞耻的姿势。双腿紧紧地、紧紧地绞在一起,甚至开始无法自控地相互摩擦蹭动,试图用一切办法去抵抗那即将决堤的洪流。她能感觉到小便已经开始冲击着最后的关口,每一秒的忍耐都伴随着剧烈的、几乎要抽筋般的酸胀。

博士终于清晰地看到了——那位一向整洁、克制、理性的工程师,此刻正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用力咬着下唇试图阻止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眼角甚至因为极致的忍耐而沁出生理性的泪花。她所有的专注和意志力,显然都已用在对抗一件最原始、最急迫的生理需求上。

————————

博士瞬间明白了温蒂声音和姿态的含义,立刻移开视线,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面向电梯冰冷的金属厢壁。

最大限度地为温蒂隔出一小块近乎徒劳却对淑女来说至关重要的隐私空间。

“没关系的,温蒂。”他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刻意压低了音量,平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理解,“这栋破宿舍的供电从来没可靠过,水箱压力也时好时坏,连正常洗漱都成问题——这不是你的错,是这里的条件太委屈人了。别勉强自己。”

温蒂的心跳在极度的羞耻和生理煎熬中漏跳了一拍。博士的体贴和理解像一枚温暖的针,刺破了她紧绷的神经,反而让她更想在他面前维持那份摇摇欲坠的体面。可身体内部的水球不听使唤。

“对不起…博士…”她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道谢,声音因为极度隐忍而扭曲变形。

时间在黑暗和寂静中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伴随着膀胱被撑大到极限的难以形容的酸胀。她仿佛能感觉到里面温热的小便在膀胱里流动,急切地寻找出口。她全身纤细的肌肉都在尝试为舒缓尿意而发力,尤其是大腿内侧,因为持续不断的收紧,而逐渐变得疲惫。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博士似乎察觉到了她过度僵硬的姿态和那份远超寻常的、连轻微挪动都不敢的克制的原因。

“温蒂,”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低沉,确保只有她能听清,“那个摄像头。”

温蒂下意识地微微抬眼,目光掠过那个令她倍感压力的黑色半球。

“别担心它,”博士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轻笑,“那只是个空壳子,里面的线路去年就被沙尘堵死了,早就拆掉报废了,一直没换新的。所以……没关系的,这里没有别的眼睛。”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击碎了温蒂心中最后一道无形的枷锁。一直紧绷着、连颤抖都刻意压抑的肩膀猛地松懈下来。她终于可以稍微——只是稍微——按照身体最本能的渴望去,把手按到腿间,而不必在忍受生理极限的同时,还要恐惧被记录下最不堪的画面。

她那件黑黄配色的短上衣,因其蜷缩的姿势而向上皱缩,PVC透明材质的外层在昏暗红光下反射出断续的、油腻的光泽。比上衣略长的同材质透明外套,下摆凌乱地堆压在她大腿根部,如同一道无用的、被揉皱的屏障。

外套之下,那条短到几乎被上衣完全遮盖的白色微透明热裤,此刻正承受着最大的压力。温蒂的双手在每个尿意潮汐袭来时,都会死死的按住热裤的中央。紧绷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其下纯白棉质内裤的轮廓,以及她因极度用力而剧烈颤抖的腿部线条。她的双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死死并拢、相互摩擦着。黑色厚底长靴的坚硬鞋尖死死抵住冰冷的地板,试图借此获得一丝对抗体内洪流的支点,靴筒与她紧绷的大腿肌肉形成生硬的对比。

“呃…嗯……”又一阵剧烈的尿意潮汐袭来,她猛地夹紧双腿,尿意潮汐拍打着温蒂的理性。仿佛肿胀的膀胱才是身体真正的主人。

潮汐退去了,温蒂本是这样觉得的。但温蒂没有意识到,尿道里的小便,是没办法被憋回到膀胱里的。不合时宜的松懈,让尿道口的守备带来了短暂的空当——

“嗤——”

一小股小便从酸胀的尿道中激射而出。

一声轻微、但在安静的轿厢中如同惊雷般的喷射声响起。这股只属于温蒂的,特别的透明小便,有力地撞击在她本还干燥的纯棉内裤内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的布料被热流浸润,紧紧贴在她最私密的皮肤上,湿痕从中心一点蔓延开来。

博士背对着她,但那极力压抑的、带着水声的喘息和身体摩擦地板的细碎声响,以及那逐渐无法忽略的气味,都清晰地告诉他局势正在急剧恶化。他握紧了拳,心中充满无力感和焦灼。

“温蒂,”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冷静,试图为她提供任何可能的解决方案,减轻她的痛苦和羞耻,“听着,如果…如果实在无法坚持,不必强忍到最后一刻。这电梯不知道还要困多久。”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最不伤及她尊严的措辞:“我的大衣……你可以用它……还有…嗯——我这个手提箱,是防水的,只要把东西倒出来……”

他的每一个提议都像是在她燃烧的羞耻心上又添了一把火,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务实的、令人心碎的关怀。他是在告诉她,有退路,有比彻底崩溃在裤子里稍微好一点的选项,并且他愿意提供一切能提供的容器和遮蔽。

温蒂的回应是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她的大脑被生理需求彻底淹没,博士的话语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她只知道最后一根弦马上就要绷断了,那股洪流已经顶在了门口,她的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剧烈跳动,即将失去最后的力量……

————————

就在博士话音刚落的瞬间,温蒂紧绷到极致的身体防线终于出现了一个致命的、无法挽回的缺口。她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尖锐的抽气,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整个下半身剧烈地一弹——又被她用最后残存的意志力死死钉在原地,只有双腿难以控制地剧烈颤抖。

紧接着,“嗤——啪嗒!”

一声清晰到令人心悸的液体喷射声猛地响起,随即是更为响亮的、液体撞击在光滑金属地板上的声音!这声音在死寂而密闭的电梯轿厢里显得异常突兀,甚至带起了细微的回音。

这股小便大约40毫升、它们冲出了温蒂的内裤,从她湿透的内裤湿润的边缘激射而出,穿过热裤的裤腿,划出一道弧线,有力地溅落在她双腿之间的地板上,撞向了轿厢的金属地板。

那声响亮的水声如同惊雷在狭小空间内炸开,余音未散,温蒂整个人已彻底僵住。下一秒,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吞没。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烫到一样拼命并紧双腿,却只换来又一阵湿润的触感和更响亮的滴水声。

“呜……!”她发出小海龙般的低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仿佛这样就能否认刚才发生的一切。泪水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向角落的博士解释,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孩子气的、徒劳的慌乱:

“不、不是的!博士……是、是电梯……它刚才晃了一下!对!是震动……才、才漏出来的……我不是……我没有想……”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最后几乎变成了含混的泣音,因为她自己都无法相信这苍白的辩解。她甚至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湿漉漉的手,似乎想指向电梯证明,又猛地意识到这动作毫无意义,只能无力地垂下。

博士听得一清二楚。那声音无疑证实了最糟糕的情况正在发生。他能想象到身后是怎样的景象,那位一丝不苟、热爱洁净的工程师正经历着何等的折磨与尴尬。

“嗯,我知道。是电梯太不稳了。”他顺着她的话,给了她一个台阶,声音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柔,“没关系,温蒂。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

博士把自己深色的大衣从肩上脱下,没有回头,反手轻轻递向身后,将它放在了两人之间,那个她能够到的地方。

这个动作无声地重复了他之前的建议:如果需要,可以用这个。

他没有说话,此刻任何言语都可能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只是用这个沉默的动作告诉她,他知道了,但这没关系,他提供了他能提供的解决方案,并且他依然背对着她,守护着她最后一点尊严。

————————

那件深色大衣被递到身前,距离她蜷缩之处不远的地面上。温蒂的视线因生理性的泪水和羞耻而模糊,却仍清晰地捕捉到了它的轮廓。上面还残留着博士的体温,以及一种混合了消毒水、沙地灌木汁液、一点汗臭味,和独属于他个人的、令人安心气息的味道。这气息如同一个无形的拥抱,猛烈地冲击着温蒂濒临崩溃的感官。

在这一瞬间,那几乎要撕裂她小腹的酸胀和灼热的尿意,竟奇异地退潮了零点几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更汹涌的情感洪流。

博士的……大衣……

理智在拒绝着这不切实际的方案。将如此肮脏的排泄物倾泻在博士日常工作穿着的衣物上,比直接失禁在轿厢里还要亵渎。

温蒂不会这样做。我应该推开它,或者至少……至少用它稍微遮掩一下,而不是……

可是……

指尖触碰到的布料,还残留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和一丝淡淡的、属于博士的气息。这股熟悉的味道悄悄钻进鼻腔,奇异地让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瞬。

是他的……

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这想法既糟糕又羞人……可是,身体里那股快要爆炸的难受,好像突然找到了一个模糊的出口。如果……如果是这件大衣的话……如果是带着他味道的……

脑海里闪过一个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念头:这好像一个被偷偷允许的秘密。把她此刻最狼狈、最私密的难受,暂时交给他……交给他的一件东西。这种想法让她心跳快得厉害,既觉得无比羞耻,又莫名感到一丝奇怪的安心。

就因为这个让她脸红的走神,身体深处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酸软,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悄悄漏了出来,浸湿了已经一塌糊涂的内裤。这最后的小意外,仿佛浇灭了她心底最后一点点犹豫的小火苗。

博士……默许的……

想要……释放到……他的……

她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艰难地、一寸寸地挪动,终于触碰到了那件大衣的布料。指尖传来的、属于他的微暖触感,让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却又立刻更紧地、贪婪地抓住了它。

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理性,放弃了所有坚持。她猛地将大衣抓过来,团紧,死死地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埋入了那团带着博士气息的织物里。这个动作充满了绝望,也充满了某种孤注一掷的、病态的依恋。

她做出了选择。一个彻底违背她所有准则,却顺从了她最深层欲望和最急迫需求的选择。她准备将一切的羞耻、痛苦、以及那份无法言说的渴慕,统统倾泻于此。

她的手指微微发着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挪了过去。指尖碰到大衣布料时,那上面残留的、属于博士的温暖,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像碰到什么烫的东西似的下意识想缩回来。

可下一秒,她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攥得更紧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再去想什么对错了。只是凭着本能,把大衣用力抓过来,紧紧团成一团,按在自己最难受的地方,甚至把发烫的脸颊也埋进了那团织物里。布料上熟悉的气息淡淡地包裹着她,奇异地带来了一丝安慰。

就这样吧……她迷迷糊糊地想。

————————

温蒂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让她在彻底沉沦前发出了颤抖至极的声音:“博…士……对不…起……我……我要用……您的……”话语破碎不堪,几乎被剧烈的喘息声淹没。

“没关系!用吧!没关系的!”博士立刻回应,声音急促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试图用最快的同意斩断她最后的羞耻和犹豫,给她行动的许可。

这声许可如同最终判决。温蒂最后的精神支柱彻底崩塌。她呜咽一声,几乎是瘫软着猛地跪坐下去,直接跪在了那件铺在地面的深色大衣上。冰冷的地板透过大衣布料传来触感,但此刻她已完全顾不上了。她的手指慌乱地、几乎是撕扯般地拨开早已湿透黏连的纯棉内裤边缘,将最私密处暴露出来,对准了手下那团象征着博士关怀与此刻她全部寄托的织物。

下一瞬间——

“嗤——!!!”

汹涌的透明尿柱迸射而出,带着压抑已久的冲力撞击在大衣上,发出持续而响亮的哗啦声。这突如其来的释放让她浑身一颤,大脑瞬间空白,只能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解脱与羞耻的呜咽。

意识到自己正在博士面前做出如此不堪的举动,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博士就在旁边…听着这一切……这个念头让她的脸颊烧得滚烫。“啊…”她羞耻的试图收缩尿道,控制住这过于汹涌的势头,可身体却贪恋着释放带来的强烈快感,尿柱仅仅收窄了两秒,随着一声无奈的闷哼,更猛烈的尿流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加急促地冲击着博士的大衣。

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她在心里绝望地想,感受到博士的目光仿佛正落在自己背上,每一秒的持续都让她的羞耻感加深一分。

持续被冲击胸部位置的大衣,上半部分很快就浸透饱和,来不及被吸收的小便开始从领口边缘溢出,顺着她腿间流淌到冰冷的地板上,才看到这一幕的,沉浸在羞耻和舒畅中的温蒂猛地惊醒。

小便漏出来了……温蒂感到无比的尴尬,她试图控制着剧烈颤抖的胯部,微微调整角度,让激射的尿流不再集中于一点,而是笨拙地试图让大衣其他尚且干燥的部分也能分担吸收。“对…对不起…太…太多了……”她语无伦次地小声啜泣着道歉,声音淹没在持续的水声中。

时间过去了数十秒,奔涌的尿流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膀胱的饱胀感虽然有所缓解,但依然沉重。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排尿如此之久,这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偷偷地、极其快速地回头瞥了一眼博士的背影——

——却正好撞上博士似乎也因这漫长而响亮的进程感到担忧,恰好微微侧头想用眼角余光确认她情况的瞬间!

四目相对,尽管只有一刹那。

“呀!不…不准看!!”

博士立刻猛地转回头,声音带着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对不起!我没…我只是担心……”

温蒂发出一声羞愤到极点的惊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再次拼命试图收窄尿流,身体因这极致的尴尬而缩成一团。

然而温蒂的收缩再次失败了。强烈的排尿欲望根本不是此刻的她能控制的。只是稍微一松懈,那汹涌的尿流便再次以最大的速度和流量喷涌而出,哗啦啦的声音在轿厢内持续回响,无情地宣告着她的彻底失守。

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她感觉到身下的大衣已经完全浸透,再也吸收不进任何液体。所有的尿液从大衣的各个方向渗漏出来,在她身下汇聚成一片越来越大的温热“湖泊”,甚至开始向着电梯轿厢的低洼处蔓延。

“停…停下来啊…”她绝望地试图命令自己的身体,进行最后的徒劳努力。

奇迹般的,尿流竟然真的戛然而止了!她成功地止住了它!

但这份成功只持续了三秒。

积蓄在尿道中的庞大压力立刻再次冲垮了那短暂的封锁。“嗤——!”尿流以比之前更凶猛的势头重新爆发出来,仿佛是对她试图中断的报复。

“呜……对…对不起…博士…停…停不下来……”她彻底绝望了,哭泣着道歉,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羞耻。

博士背对着她,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但语气却刻意带上了一点轻松的调侃,试图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没…没关系。看来…看来温蒂工程师平时补充水分真的很充足啊……”这句笨拙的安慰反而让温蒂羞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脑袋垂得更低,根本抬不起来。

温蒂彻底放弃了所有控制。她完全瘫软地跪坐在自己创造出的那片小便“湖泊”里,任由最后的尿液以稳定的速度尽情地排出。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的液体漫过她跪着的大腿,浸透她外套的下摆和靴子的下半部分,带来一片湿冷黏腻的触感。尿液甚至一路蔓延,悄然触碰到了几步之外博士的鞋底。

————————

当最后一股尿流终于变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最终彻底停止时,轿厢内陷入了短暂的、极度诡异的寂静。只有应急灯微弱的光芒,照亮地板上大片的水渍、蜷缩在中央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温蒂、以及那件彻底泡在尿液里的大衣。

短暂的寂静后,是温蒂再也抑制不住的、崩溃的啜泣声。她知道自己彻底搞砸了,不仅失禁,还弄脏了博士的大衣,甚至让整个电梯轿厢都……

“呜哇……对…对不起……博士……我……”

博士终于转过身。他没有先去看那一地的狼藉,而是毫不犹豫地跨过那摊液体,蹲下身,丝毫不介意自己的鞋子和裤脚被浸湿,伸出手臂,轻轻将浑身颤抖、湿漉漉的温蒂揽入怀中,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的声音异常温和,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这不是你的错,是这电梯和供电太不可靠了。”

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快速而清晰地说道:“听着,温蒂,我已经想好了。等工程部恢复供电后,我会让他们先暂时锁定这部电梯,就说需要进一步检修。然后我会联系宿舍管理员,告诉他我们不小心打翻了重要的化学试剂,需要先自行处理有害残留,晚些再让他派人来彻底清洁——这样就能争取到时间。”

听到博士这番周到又急智的安排,温蒂剧烈颤抖的肩膀渐渐平复下来。汹涌的羞耻感仍在,但已被一种更强烈的、被庇护的安全感所包裹。她意识到博士不仅在安慰她,更是在用行动为她筑起一道防线,避免她最害怕的尴尬场面。

她依旧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肩头,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仿佛这里是唯一能隔绝外界目光的避风港。先前崩溃的哭泣变成了细微的、断断续续的抽噎。

“……真的……可以吗?”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地、不确定地确认道,声音闷在他的衣服里,“不会……不会给您添更大的麻烦吗……”

然而,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手臂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紧了些,更紧地抓住了博士背后的衣料。这个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渴望——她无比依赖这个怀抱带来的宽慰和保护,甚至害怕它会过早地消失。理智上觉得该离开,身体却诚实地想要停留得更久一点。

小说相关章节:水声文社 短篇小说集01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