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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衫权藏与三日月闲的秘密协议,5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4630 ℃

撕开包装的"嘶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套子的尺寸明显不够——当三日月试图将它拉到根部时,弹性材料在粗壮的柱身中段就达到了极限。紧绷的乳胶将龟头包裹得发亮,表面的青筋被勒得更加凸出,像随时会撑破束缚的野兽。最顶端的小孔甚至微微张开,仿佛在嘲笑这徒劳的防护。

三日月盯着那根被束缚的凶器,喉间又滑过一声吞咽。她缓缓跨坐到小衫腿上,短裙下摆散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

小衫的肉棒翘得更高了,几乎紧贴着他肥厚的肚皮,套子顶端渗出一点前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来,"他声音沙哑,"自己动。"

三日月闭上眼,腰肢缓缓下沉——

(第八章•完)

第九章 堕落的临界点

---

"快点,别磨蹭了。"

小衫权藏的声音像砂纸般刮过三日月的耳膜,他肥厚的手指掐着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三日月跪坐在他身上,膝盖陷进床垫里,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她的腰悬在半空,臀瓣距离那根套着避孕套的肉棒只有几厘米,湿热的气息已经能拂过敏感的阴唇。

"我……我需要时间……"

三日月的声音细如蚊蚋,指尖死死掐着小衫的肚皮。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血液在耳膜里咚咚作响。理智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旦跨过这条线,以后普通的爱抚就再也无法满足她了。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惧又隐隐兴奋。

小衫突然咧嘴一笑,拇指和食指隔着衣衫捏住她挺立的右乳尖,像拧瓶盖般狠狠一扭——

"呀啊!"

剧痛混合着快感如闪电般劈下,三日月的腰瞬间软了。双腿失去支撑的刹那,她整个人重重坐了下去——

"嗯……!"

湿热的肉穴外壁猛地包裹住粗壮的柱身,避孕套的乳胶材质在挤压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肉棒的轮廓和热度依然清晰地烙印在每一寸嫩肉上。三日月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小衫的肚腩上,指尖深深陷入那团肥肉。

(这东西果然…不是一般的粗…而且好烫……)

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有自我意识般吸吮着那根凶器的形状。最敏感的花核正好卡在肉棒底部凸起的静脉上,随着她轻微的颤抖不断摩擦,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

"这不就坐下来了?"小衫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现在,动一动。"

三日月咬住下唇,腰肢试探性地前后挪动。

避孕套的纹理与肉穴的褶皱相互摩擦,产生一种奇特的酥麻感。那些微小的凸起刮过敏感的内壁,像无数把小刷子同时撩拨着她的神经。最要命的是冠状沟的位置——每当她向后滑动时,伞状的边缘就会刮过阴蒂,引发一阵短暂而尖锐的快感。

"啊……嗯……"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腰部的动作也逐渐大胆。汗水顺着脊椎滑落,在腰窝处积成一小汪水洼。小衫的双手从她的臀部上移,一把抓住那对晃动的巨乳,指缝间透过衬衫溢出雪白的乳肉。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他的拇指按在乳尖上快速搓动,像在点燃某种易燃物。三日月的乳晕即便是透过衣物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深红,小衫卷起衬衫,发现乳首表面的细小颗粒全部立起,摸上去像砂纸般粗糙。最顶端的乳孔微微张开,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被小衫的手指抹开,涂满整个乳球。

"才……才不是……"三日月的声音断断续续,腰肢却诚实地加快了摆动频率,"嗯……只是……协议……"

她的辩解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打断。小衫突然用指甲刮过她的乳孔,同时腰部向上狠狠一顶——

"呜啊!"

肉棒与花核的撞击让她眼前发白,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浸透了两人交合处。避孕套表面变得滑腻不堪,每次摩擦都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三日月再也无法维持跪姿,双手松开小衫的肚子,转而抓住自己摇晃的乳肉。她的衬衫早就被卷到腋下,此刻干脆一咬牙,直接将布料从头顶扯掉——

雪白的乳峰在空气中弹跳着,顶端的樱红早已硬如石子,随着她的动作在灯光下划出粉色的残影。更诱人的是她的裙摆——依然缠绕在腰间,像最后的遮羞布般半掩着交合处。这种半遮半露的状态比全裸更加色情,每一次腰部的前挺都会让裙摆掀起,露出底下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

小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肉棒在避孕套里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更多前液。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掐住三日月的腰,强迫她放慢动作,"要是让你男朋友看到……"

"闭嘴……"三日月羞愤地别过脸,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着,像在挽留那根不属于自己的肉棒。

灯光将两人的剪影投在墙上——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短发如瀑布般飞扬,乳房的影子随着动作夸张地摇晃。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三日月的动作逐渐失控。

她的瞳孔微微扩散,视线变得模糊,只能看到小衫那张油腻的脸上得意的笑容。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水膜——自己的喘息、肉体的拍打声、避孕套的摩擦声,全部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的白噪音。

最可怕的是身体的变化——子宫像有自我意识般不断收缩,一股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将交合处弄得更加湿滑。乳尖硬得发痛,每一次晃动都会带来额外的刺激。更羞耻的是,她竟然开始不自觉地夹紧臀肌,让肉棒摩擦到更深的位置。

"啊……要……要去了……"

三日月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濒死般的哀鸣。她的腰肢像弓弦般绷紧,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潮吹的爱液喷涌而出,浸透了避孕套和小衫的阴毛。内壁痉挛的力道之大,甚至将避孕套挤出了几道褶皱。

就在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小衫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协议是让你满足我,不是让你自己爽。"

三日月茫然地睁大眼睛,高潮后的思维像生锈的齿轮般迟钝。小衫冷笑一声,肥厚的手掌拍打她潮红的脸颊——

"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三日月闲的意识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浮出水面,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烤过。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甚至忘记了小衫权藏还未释放。

"我……"

她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词句。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可这个动作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她的乳尖仍因兴奋而挺立,此刻正抵着小衫汗湿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

小衫权藏咧嘴一笑,肥厚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臀瓣,指缝间溢出柔软的臀肉:"看来部下需要长官的指导啊。"

不等三日月反应,他的腰猛地向上一顶——

"呀啊!"

肉棒与花核的剧烈摩擦让三日月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小衫的力道大得惊人,每一次挺动都让避孕套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三日月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被颠得上下起伏,双手本能地抓住小衫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那团肥肉。

"你、你不是说……不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都怪你只顾着自己爽,"小衫喘息着,手掌从她的臀部滑到腰窝,像把玩乐器般控制着她的节奏,"害得我差点憋坏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肥硕的肚腩拍打在三日月的下腹,发出"啪啪"的闷响。三日月想要抗议,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腰肢不自觉地迎合起这粗暴的节奏,内壁像有自我意识般收缩着,仿佛在渴求更多。

(好舒服……比刚才自己动的时候还要……)

这个认知让她既羞耻又兴奋,乳尖在小衫的胸肌上摩擦得发红发烫,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在两人紧贴的皮肤间拉出细丝。

两人的动作很快变得同步,像两头交配中的野兽般疯狂索求着对方的体温。

肉棒与肉穴的接触面已经湿滑得不像话,避孕套表面的润滑剂混合着三日月分泌的爱液,形成一种黏腻的浆状物。每当小衫向上顶弄时,龟头就会刮过阴蒂,带起一阵短暂而尖锐的快感;而三日月向下坐时,肉棒底部凸起的静脉则会碾过敏感的花核,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啊……嗯……再、再快一点……"

三日月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像融化的蜜糖般甜腻粘稠。她的短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潮红的脸上,衬衫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裙摆还缠在腰间,像最后的遮羞布般可笑地挂着。

小衫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低头:"看看你自己。"

三日月茫然地看向两人交合处——

她的阴唇因为持续的摩擦而肿胀发亮,像两片熟透的花瓣,正紧紧包裹着那根套着避孕套的肉棒。随着动作,粉嫩的嫩肉不断被带出又吞没,隐约能看到深处更加艳红的黏膜。最可怕的是,每当小衫顶到某个特定角度时,她的穴口就会不自觉地收缩,像张小嘴般"啵"地一声吸住龟头。

(要是……直接插进来的话……)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劈过脑海,三日月的内壁立刻剧烈收缩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象被插入的感觉,而且身体对此反应激烈。

"不……不可以……"她摇着头,像是在说服自己。

小衫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突然改变角度,让龟头正好抵在穴口边缘:"为什么不可以?反正套子还戴着。"

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三日月的腰肢僵住了,理智与欲望在脑中激烈交锋。就在这时,小衫突然用拇指按上她挺立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

剧痛混合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三日月再也无法思考,腰肢本能地沉了下去——

"嗯……!"

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堪堪卡在入口处。避孕套被撑到极限,发出细微的"吱啦"声。两人同时僵住了,三日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差点真的坐进去。

"看来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嘛。"小衫低笑着,突然挺腰向上顶了一寸。

"呜……!"

三日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内壁像有生命般缠了上来。那种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既恐惧又兴奋,子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将交合处弄得更加湿滑。

"不、不要……会进去的……"

她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小衫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就着这个危险的姿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让龟头在穴口浅浅进出。

"这样……就不算违反协议了吧?"

三日月已经无法回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胸前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夺走了——

小衫权藏突然低头,厚实的嘴唇含住了她挺立的右乳尖。

"嗯啊!"

这比手指刺激要强烈十倍——他的舌头像蛇般灵活,绕着乳晕打转,时而重重刮过那些敏感的颗粒,时而用舌尖挑逗顶端的小孔。最要命的是吸吮的力道,像婴儿索求乳汁般贪婪,让三日月产生一种诡异的哺育错觉。

(注意!乳首被吮吸的细节描写)

她的乳晕在这种刺激下变得更加肿胀,呈现出深玫红色,表面的细小突起全部立起,摸上去像砂纸般粗糙。乳尖被吸得发亮,顶端的小孔竟然真的渗出几滴透明液体,被小衫的舌头卷入口中。

"部下的味道不错嘛。"他松开乳尖,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在空气中颤抖,"这么敏感,该不会其实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胡、胡说……"三日月的反驳被一阵快感打断。小衫转而攻击左乳,这次加入了牙齿的轻咬,让她浑身发抖。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同步,三日月骑在小衫身上疯狂扭动腰肢,而小衫则像品尝美食般玩弄着她的双乳。汗水与唾液在两人紧贴的皮肤间形成黏腻的薄膜,每一次动作都带起"咕啾"的水声。

"啊……太、太大声了……"三日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呻吟有多放荡,"会被听到……"

小衫松开她的乳尖,舔了舔嘴唇:"那就用这个堵住吧。"

他仰起头,肥厚的嘴唇微微张开。三日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愤地别过脸——

"不要……"

小衫也不强迫,只是突然加快了腰部的动作,让龟头重重刮过她的阴蒂。

"啊呀!"

三日月惊叫出声,又立刻捂住嘴。她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俯下身,颤抖着贴上那张可恶的嘴。

两人的舌头像交战的蛇般纠缠在一起,小衫的舌面粗糙,带着威士忌和烟草的苦涩,不断扫过她的上颚,引发阵阵战栗。三日月起初只是被动承受,但很快就开始回应,甚至不自觉地吸吮起对方的舌尖,像在索求更多。

与此同时,她的乳尖因为失去爱抚而变得空虚,恰好紧贴在小衫的胸膛上,小衫权藏的胸膛像一堵滚烫的肉墙,粗糙的皮肤表面布满汗珠,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三日月闲俯趴在他身上,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重力和挤压的双重作用下完全变形,雪白的乳肉从小衫胸肌两侧溢出,像融化的奶油般摊开,形成了淫靡的弧度。

乳尖的处境最为凄惨——两颗硬如石子的樱红被死死压在小衫的胸骨上,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不断摩擦。乳晕被挤压成椭圆状,表面的细小颗粒像无数个微型传感器,将每一丝触感放大十倍传递给大脑。最敏感的小孔被迫紧贴对方汗湿的皮肤,每当小衫故意挺胸时,粗糙的体毛就会刮过那个脆弱的小点,引发一阵尖锐的快感。

"嗯……别……"

三日月的抗议被胸前传来的奇异触感打断。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尖竟然在这种折磨中变得更加硬挺,顶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在小衫的皮肤上留下两处小小的湿痕。那些液体很快被摩擦成泡沫状,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小衫显然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他故意放慢呼吸,让胸膛的起伏变得更加明显:"看啊,你的奶头在主动舔我呢。"

"才没……啊!"

反驳的话被突然的刺激打断。小衫猛地弓起背,让胸骨重重碾过她的乳尖。那一瞬间,三日月清晰地感受到两颗乳首被压扁到极限,像两片薄薄的果冻般紧贴在对方皮肤上,随后又随着胸肌的放松弹回原状。这种近乎暴虐的玩弄让她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内壁随之而来的剧烈收缩。

(怎么会……这么舒服……)

更羞耻的是乳肉的形状变化——当她试图撑起身体减轻压迫时,那对巨乳会像装满水的气球般拉长,乳尖与胸部分离时甚至发出"啵"的轻响;而当她再次趴下时,雪白的乳浪又会汹涌地漫过小衫的胸膛,边缘处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震动。

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乳房的变形越来越夸张。在某个特别用力的顶弄中,三日月的右乳竟然完全从小衫身侧滑脱,"啪"地一声弹起,乳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粉色的弧线,随后又随着重力重重拍打在他腹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这种突如其来的解放感让三日月浑身一颤,左乳却仍被紧紧压着,形成一种扭曲的不对称快感。解放的右乳在空中微微晃动,乳尖因为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变得更加硬挺,顶端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随着车身的颠簸摇摇欲坠。

小衫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突然松开舌吻的嘴巴,低头含住那颗自由的乳首,像婴儿般用力吸吮起来。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肿胀的乳晕,舌尖则快速拨弄那个不断渗出液体的小孔。

"呜……不要……同时……"

三日月闲的意识早已被快感搅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却又在每一次摩擦中颤抖着释放。小衫权藏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腰,指节深陷进柔软的肌肤,强迫她维持着那个危险的姿势——肉棒抵在穴口,避孕套紧绷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撕裂。

"啊……不、不行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喉咙里挤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快感碾碎过。小衫的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冠状沟刮蹭着充血的花核,带起一阵阵近乎疼痛的刺激。她的内壁早已失控,像无数张小嘴般不断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根不属于自己的肉棒,哪怕只是浅浅的摩擦,也足以让她浑身发抖。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她的乳尖仍被小衫的胸膛挤压着,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颗硬挺的乳首在粗糙的皮肤上摩擦,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将两人的胸口弄得一片湿滑。小衫的呼吸越来越重,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快……快到了……"小衫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肉棒在套子里跳动得厉害,顶端渗出更多前液,将避孕套撑得发亮。

三日月的手指死死掐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那团肥肉里。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臀瓣紧紧贴着对方的腹部,每一次下沉都让肉棒更深地卡进穴口,冠状沟刮过敏感的花核,带起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啊……嗯……"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像融化的蜜糖般甜腻粘稠。小衫的回应是更加粗暴的顶弄,肥厚的肚腩拍打在她的下腹,发出"啪啪"的闷响。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汗水与体液混合,在皮肤间形成黏腻的薄膜,每一次动作都带起"咕啾"的水声。

"要……要去了……"

三日月的声音突然拔高,内壁剧烈收缩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那根肉棒。她的腰肢猛地绷紧,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呜——!!"

潮吹的爱液喷涌而出,浸透了避孕套和小衫的阴毛。内壁痉挛的力道之大,甚至将避孕套挤出了几道褶皱。小衫的肉棒在套子里跳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瞬间充满了套子前端,将半透明的乳胶撑得发白。

"啪!"

一声细微的破裂声响起,避孕套的根部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一道缝隙。精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黏腻地沾在两人的皮肤上。三日月瘫软在小衫身上,胸口剧烈起伏,耳边只剩下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三日月闲瘫软在小衫权藏的身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形成一道湿滑的痕迹。

小衫的手掌仍扣在她的腰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他的呼吸粗重,胸膛随着每一次吸气起伏,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三日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她的内壁仍在微微抽搐,像是舍不得那根刚刚离开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出一小股爱液,黏腻地沾在大腿内侧。她的乳尖依旧硬挺,顶端红肿发亮,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样,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小衫突然动了动,肥厚的手掌从她的腰滑到臀瓣,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哼……"三日月闷哼一声,身体敏感地一颤,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部下很满意啊。"小衫的声音带着餍足的笑意,手指恶劣地在她臀缝间划过,"流了这么多水。"

三日月羞愤地别过脸,却无法反驳——她的裙摆早已被爱液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稍微一动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更糟的是,连床单上都被弄湿了一小片。

小衫的手突然探到两人之间,指尖沾了一点从避孕套裂缝中渗出的精液,举到她眼前。

"看看,"他低笑着,将那抹白浊涂在她的乳尖上,"差点就全进去了。"

三日月浑身一颤,乳尖被冰凉的触感激得更加挺立。她想要躲开,却被小衫一把扣住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她的胸口布满吻痕,乳尖红肿发亮,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唾液。裙摆卷在腰间,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大腿内侧甚至能看到精液混合着爱液的痕迹。

"记住这个感觉,"小衫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她的耳朵,"下次,可就不会用套子了。"

三日月的心脏猛地一缩,身体却可耻地因为这句话而微微发热。她咬住下唇,不敢承认自己竟然在想象那种画面——没有阻隔的摩擦,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子宫……

(不……不能再想了……)

她挣扎着从小衫身上爬起来,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精液从腿间缓缓流下,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她抓起丢在一旁的衬衫,手忙脚乱地套上,却掩盖不住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

小衫懒洋洋地从床上起身,肉棒仍半耷着,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他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看着三日月狼狈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明天见,三日月小姐。"

这句话像一道枷锁,重重扣在三日月的心上。

(第九章•完)

第十章 白昼的假面

第十一天的阳光像熔化的黄金,泼洒在废弃学校的操场上。三日月闲站在铁丝网旁,机械地拧紧最后一颗螺丝,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锈迹斑斑的铁杆上,发出轻微的"嗤"声。

她的手指在颤抖。

不是因为这简单的体力劳动,而是因为——每当她稍微弯腰,大腿内侧就会传来一阵黏腻的触感。昨晚的体液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内裤早已被爱液浸透,此刻正紧贴着肌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摩擦。更糟的是胸口——衬衫布料擦过红肿的乳尖时,那种微妙的刺痛感让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闲,递给我钳子。"

天道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三日月猛地回神,差点把工具箱打翻。她慌乱地抓起钳子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又像触电般缩回。

"怎么了?"天道辉疑惑地抬头,阳光在他的睫毛上跳跃,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清澈,"你从早上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没、没什么……"三日月别过脸,假装整理散落的铁丝,"只是没睡好。"

这是实话。昨晚回到房间后,她几乎整夜没合眼——一闭眼就是小衫权藏那张油腻的脸,以及他最后那句"下次可就不会用套子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回忆那些画面时再次变得燥热,逼得她不得不把手伸进睡裙,用自慰来平息那股莫名的渴望。

(明明那么恶心……为什么身体会……)

"喂,发什么呆?"天道辉在她眼前挥了挥手,"部长叫我们过去。"

三日月浑身一僵,视线越过天道辉的肩膀——小衫权藏正站在教学楼门口,肥硕的身躯堵住了大半扇门。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白衬衫,衣摆随意地塞在皮带里,凸出的啤酒肚将布料撑得紧绷。最让三日月心惊的是他的眼神——像盯上猎物的毒蛇,直勾勾地锁定了她。

"走吧。"天道辉毫无察觉地拉起她的手。

三日月的指尖冰凉,被天道辉温暖的手掌包裹时,她几乎要哭出来。这个迟钝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昨晚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他的女友是怎样被那个肥猪般的男人玩弄到高潮连连。

(对不起……辉……)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更羞耻的回忆淹没——她想起自己是如何主动骑在小衫身上,如何扭动腰肢索求快感,甚至……差点让他真的插进来。

"三日月小姐,"小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负责清点药品。"

他递来一张清单,肥厚的手指故意蹭过她的掌心。三日月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纸张飘落在地。

"抱、抱歉……"她慌忙弯腰去捡,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吻痕。

天道辉突然蹲下来帮她:"你脖子怎么了?"

"蚊、蚊子咬的!"三日月一把捂住锁骨,声音尖得不像自己,"最近蚊子很多!"

小衫在一旁轻笑出声,那声音像黏腻的油脂般滑进三日月的耳朵。她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对方脸上胜利的表情。

"哦……"天道辉挠挠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个给你。"

那是一瓶驱蚊水,标签已经泛黄,显然是从废墟里翻出来的。

"昨天在仓库找到的,"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过期了,但总比没有强。"

三日月接过瓶子,指尖微微发抖。这个单纯的举动比任何责骂都更让她心痛——天道辉还在关心她,而她……

"谢谢。"她轻声说,声音细如蚊蚋。

小衫突然清了清嗓子:"天道君,去帮搜寻队加固东侧围墙。"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却一直盯着三日月,舌尖缓缓舔过肥厚的下唇,像在回味什么美味。三日月浑身发冷,她知道今晚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是,部长!"天道辉立正敬礼,转身跑开前还冲三日月眨了眨眼,"晚上见!"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阳光里,而三日月站在原地,手中的驱蚊水瓶被捏得咯吱作响。

小衫权藏慢慢凑近,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今晚八点,在房间里等我。"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三日月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晚上八点整,三日月闲站在203室的窗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粉色紧身衣的下摆。

这件衣服是她从废墟里翻出来的,原本是某个啦啦队成员的制服——短到只能勉强盖住乳房的布料,稍微一抬手就会露出大片腰腹。更糟的是那条粉色短裤,紧绷的材质将臀形勾勒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内裤的边缘都隐约可见。黑色的丝袜倒是足够长,但半透明的材质反而让双腿的曲线更加诱人。

(至少……比什么都不穿强……)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胸口却因为即将到来的"访客"而发紧。乳尖在单薄的衣料下微微挺立,摩擦着粗糙的纤维,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刺痛。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小衫权藏像回自己家般推门而入,反手锁上门栓。他今晚换了一身装束——黑色战术裤紧绷在肥硕的大腿上,皮带扣闪着冷光,上身只套了件松垮的军绿色背心,露出布满汗毛的粗壮手臂。最让三日月心惊的是他腰间挂着的对讲机——那是守夜人员的标配。

"你让天道辉去守夜了?"她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窗框。

小衫咧嘴一笑,晃了晃对讲机:"东侧围墙,整晚都回不来。"

他向前一步,肥厚的手掌直接抚上三日月的腰肢,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所以今晚……你可以尽情叫出来。"

"胡说什么!"三日月猛地拍开他的手,"我才没有……克制声音……"

她的反驳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小衫不以为意,转身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三日月没有动,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小衫也不急,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液体——是她昨天清点时"遗漏"的抗生素。

"不想你男朋友知道药品短缺是谁的责任吧?"

三日月的心脏猛地一缩。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末世,偷藏药品等同于谋杀。

"卑鄙……"她咬着牙,一步步走向床边。

小衫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三日月惊呼一声,被迫跨坐在他肥厚的大腿上,两人的姿势亲密得可怕。

"这件衣服……"小衫的声音陡然低沉,手掌从她腰间滑到后背,隔着紧身衣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很适合你。"

他的拇指按在脊椎凹陷处,其余四指则深深陷入乳肉,像在测量什么珍品般缓缓揉捏。三日月浑身发抖,乳尖在这种粗暴的爱抚下变得更加硬挺,将单薄的衣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小衫的呼吸变得粗重,热气喷在她的耳畔,"我就在想……这对奶子捏起来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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