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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衫权藏与三日月闲的秘密协议,6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4340 ℃

"变、变态……"三日月的骂声带着颤抖,腰肢却不自觉地向前挺了挺,让胸部更加贴合他的手掌。

小衫低笑一声,突然隔着衣服用指甲刮过她的乳尖——

"呀啊!"

三日月猛地仰起头,腰肢像弓弦般绷紧。那瞬间的快感太过尖锐,让她眼前一阵发白。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

(怎么会……这么敏感……)

这个认知让她既羞耻又恐惧。以前的自慰从未有过这种反应,可现在仅仅是乳头的刺激就让她濒临高潮。

三日月闲的粉色紧身衣像第二层皮肤般绷在身上,每一次呼吸都让胸前的布料拉伸到极限。

这件啦啦队制服的材质廉价而倔强——85%的聚酯纤维混着15%的氨纶,既不够柔软贴肤,又缺乏足够的弹性。腋下的缝线粗糙得像砂纸,随着她不安的微小动作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肌肤。最要命的是胸前的U型领口,原本设计用来展示青春活力的剪裁,此刻却成了暴露软肋的刑具。

领口边缘的松紧带深深勒进乳肉,在雪白的肌肤上压出一道明显的红痕。每当三日月吸气时,那道红痕就会变得更加鲜艳,像道耻辱的烙印。而呼气时,被挤压的乳肉又会从领口上方微微溢出,形成两弯诱人的半月形。

小衫权藏的手指像审判官的印章般按在那道红痕上。

"这么紧……"他的指甲沿着勒痕缓缓划动,"不难受吗?"

三日月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但身体已经给出了诚实的反应——被束缚的乳尖在布料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顶端渗出的一点湿痕将粉色面料洇出两个深色的圆点。

小衫的拇指突然按上其中一个圆点,隔着布料重重一碾。

"嗯!"

三日月猛地弓起背,像只被箭射中的天鹅。乳尖传来的刺激太过直接,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下腹。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黑色丝袜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看来乳头很享受嘛。"小衫低笑着,改用食指和拇指夹住那颗凸起,像摘葡萄般轻轻拉扯。

紧身衣的布料成了最残忍的帮凶——当乳尖被拉起时,粗糙的纤维纹路会狠狠刮过敏感的乳孔;松开时,弹回的衣料又会像小鞭子般抽打在那片红肿的肌肤上。

"啊……停、停下……"

三日月的抗议毫无说服力,她的腰肢甚至不自觉地向前挺了挺,让胸部更贴近那折磨人的手指。小衫显然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迎合,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热吗?"他突然问道,肥厚的手掌整个覆上她的左乳。

三日月茫然地点头,汗水已经将紧身衣的内侧完全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乳尖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有蚂蚁爬过。

"那就……"小衫的声音带着蛊惑,"脱掉吧。"

三日月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衣摆,粉色的布料被一点点卷起。

这个过程缓慢得像场处刑——首先露出的是平坦的小腹,因为紧张而微微凹陷的肚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接着是肋骨下方那片从未见过阳光的雪白肌肤,此刻因为羞耻泛起淡淡的粉色;最后,当衣摆越过乳峰时,那对沉甸甸的果实终于弹跳而出,在冷空气中划出诱人的波浪。

三日月慌忙用上臂夹住卷起的衣料,手肘紧紧压在乳侧。这个本能的遮掩动作反而让乳沟变得更加深邃——两团雪白的乳肉被挤压得几乎要碰在一起,中间那道阴影深得能埋进一根手指。

"真漂亮……"小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

他的比喻粗俗却准确——三日月这对乳房确实有着完美的水滴形,即使在重力作用下依然保持着惊人的挺翘。乳晕呈现出娇嫩的淡粉色,直径比普通女性要大上一圈,此刻正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皱,表面布满细小的颗粒。最顶端的乳尖已经完全勃起,像两颗熟透的野莓般红肿发亮。

小衫的双手像鉴赏珍宝般缓缓覆上。

最初的触碰轻得像羽毛——只是用指腹轻轻扫过乳晕边缘的那些细小突起。三日月浑身一颤,那些颗粒在他的抚摸下全部立起,摸上去像最细密的砂纸。

接着力道逐渐加重,他的手掌像和面般从乳根向乳尖推挤,让那两团软肉不断变换形状。时而捏成圆锥,时而压成圆饼,时而又让它们从指缝间溢出,像要逃脱的活物。

"啊……轻、轻点……"

三日月的哀求带着哭腔,但身体却背叛了她——乳尖在这种粗暴的爱抚下变得更加硬挺,顶端的小孔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乳房的弧度缓缓滑下。

小衫突然改变手法,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颗乳尖,像拧瓶盖般缓缓旋转。

"呀啊!"

三日月猛地仰起头,腰部像弓弦般绷紧。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腿间的爱液瞬间浸透了内裤。小衫趁机加入另一只手,同时对两颗乳尖施以不同的折磨——左边用指甲轻轻刮擦乳孔边缘,右边则快速拨弄那颗充血的小球。

"不……太、太刺激了……"

三日月的双手死死抓住身后的窗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乳房在这种双重攻击下变得更加敏感,乳晕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呈现出深玫红色。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折磨中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从子宫深处涌出。

小衫突然低头,一口含住右边的乳尖。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的瞬间,三日月差点尖叫出声。

小衫的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转,像画同心圆般一圈圈缩小范围。粗糙的舌苔刮过那些立起的颗粒,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接着突然改变策略,用舌尖快速拨弄乳尖下方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像弹奏某种淫秽的乐器。

三日月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近。她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被冷落的左乳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当小衫终于将整个乳尖含入口腔深处时,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乳晕边缘。不轻不重的压力让三日月浑身发抖,既害怕被咬伤的疼痛,又隐秘地期待着更强烈的刺激。

"嗯啊……别、别咬……"

她的警告毫无威慑力,反而像种变相的邀请。小衫的回应是更加用力的吸吮,让乳尖在他口中胀大到极限。三日月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孔被吸得微微张开,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被小衫贪婪地咽下。

"啧……居然出奶了。"

小衫松开被蹂躏得发亮的乳尖,转而攻击另一侧。这次他加入了手指的配合——右手继续揉捏着湿漉漉的右乳,左手则滑向她大开的腿间。

三日月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座精密的感官仪器——乳尖被吸吮的快感会直接反映在腿间的湿润度上;而每当手指擦过花核时,乳孔又会渗出更多液体。这种全身联动的敏感让她既恐惧又沉迷,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小衫突然用力一吸——

"啊!去了……要去了……"

三日月的腰肢剧烈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她的乳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变得更加硬挺,像两颗红宝石般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小衫松开嘴,看着那颗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乳尖,满意地笑了:"这才刚开始呢。"

三日月闲瘫软在小衫权藏的怀里,胸口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双乳仍因刚才的高潮而微微发颤,乳尖红肿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顶端还残留着小衫唾液的水光。

小衫的唇舌却并未停下,依旧贪婪地吸吮着她敏感的右乳,舌尖绕着肿胀的乳晕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那颗可怜的小球。每一次啃咬都让三日月浑身一颤,乳尖被过度刺激的快感几乎要变成疼痛,可那股微妙的酥麻感却让她无法真正抗拒。她的手指无力地推拒着小衫的脑袋,指尖陷入他油腻的发丝,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嗯……不、不要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微微发颤。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乳尖被持续玩弄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更可怕的是——即便在这种过载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仍不自觉地迎合着,腰肢微微前挺,让胸部更加贴近那张贪婪的嘴。

她颤抖着拨开短裤的边缘,指尖探入早已湿透的私处,试图用自慰来缓解这份折磨。可无论她如何拨弄花核,甚至模仿小衫的手法揉捏,都无法重现刚才那种灭顶般的快感。指尖下的肌肤湿滑黏腻,爱液多得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可就是无法触及那个临界点。

(为什么……自己弄就没感觉……)

这个认知让她既羞耻又焦躁,指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指甲甚至不小心刮过敏感的花核,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可即便如此,那股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却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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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闲的呼吸骤然急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衫权藏胯下那根硬物的触感——它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紧紧抵在她的臀缝间,透过薄薄的粉色短裤传递着令人心悸的热度。那根肉棒比她记忆中还要粗壮,柱身上虬结的血管像浮雕般凸起,随着脉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跳动,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像是在宣示着某种原始的占有欲。

"喂、喂……"三日月的声音细如蚊蚋,脸颊烧得发烫,"你的那里……顶到我了。"

她的臀瓣不由自主地收紧,试图躲避这过于直接的接触,可这个动作反而让那根凶器更深地嵌入她的臀缝。龟头前端的黏液已经浸透了短裤的布料,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黏腻的触感,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像无形的锁链般缠绕着她的感官。

小衫松开她的乳尖,嘴角勾起一抹淫笑。他肥厚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游走,指尖像毒蛇般滑过丝袜的边缘,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灼热的触感。"你很在意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某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三日月别过脸,睫毛微微颤抖,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才、才没有!"她的反驳显得苍白无力,"协议是解决你的性欲……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而已。"

小衫低笑着,另一只手突然探到她的腿间,隔着湿透的短裤精准地按上她那颗充血的花核。"哦?"他的指尖画着圈,力道不轻不重,"可这里明明很欢迎我呢。"

三日月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卷起的紧身衣下,那对雪白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石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既然你这么着急……"小衫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他猛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束缚已久的肉棒"啪"地弹起,带着惊人的力度重重拍在三日月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根凶器已经完全勃起,呈现出深紫红色,龟头比柱身粗壮一圈,伞状的边缘高高翘起,表面的沟壑里积着一汪透明的前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柱身黝黑粗壮,暴突的青筋像藤蔓般缠绕其上,随着脉搏微微跳动,彰显着骇人的生命力。

"呀啊!"三日月惊叫出声,又立刻捂住嘴。那根东西烫得吓人,表面的纹理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鲜明的触感,像烙铁般灼热。更让她心悸的是那股气味——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混合着淡淡的腥膻,像某种原始的催情剂,让她的大脑一阵眩晕。

小衫肥厚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放心,"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今晚不会有人来的……你可以尽情叫出来。"他的另一只手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扯,"反正……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三日月咬着唇,配合地抬起臀部,让那片单薄的布料滑到膝弯。这个动作让她完全暴露在小衫的视线中——她的身上只剩下卷到胸口的紧身衣和腿上的黑丝,半遮半露的样子比全裸更加淫靡。雪白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昨晚的指痕,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格外显眼。腿间的毛发被爱液浸得湿漉漉的,黏在微微张开的阴唇上,透出底下艳红的嫩肉。

"哈啊……这个角度……有点危险啊……"她轻声呢喃,湿热的肉穴轻轻蹭过肉棒的顶端。这次的体位与昨晚完全不同——她背对着小衫,肉棒以夸张的角度翘起,龟头几乎要嵌入她的穴口。那伞状的边缘恰好抵在最敏感的花核上,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让她浑身发抖。

小衫的双手扶住她的腰,声音里带着蛊惑:"那就看你的控制力了。我不动,你来……只要小心点,就进不去。"他的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动,像在安抚又像在挑衅,"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

三日月深吸一口气,右手颤抖着握住那根滚烫的凶器。掌心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那东西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表面的青筋在她指腹下跳动,像有生命般微微搏动。顶端的龟头湿滑黏腻,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将她的手指弄得一片湿滑。她能将这根狰狞的肉棒完全握住,指尖甚至碰不到自己的掌心。

她颤抖着将它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肉缝,腰肢缓缓下沉。当龟头第一次触碰到她那颗充血的花核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三日月是因为那过于尖锐的快感,小衫则是因为那惊人的湿滑和温热。

"嗯……啊……"三日月的喘息变得急促,腰部的动作也逐渐大胆。丝袜包裹的双腿大大分开,膝盖陷在床垫里,臀瓣随着节奏不断撞击着小衫的腹部,发出"啪啪"的闷响。每一次起伏,那根肉棒都会在她的肉缝间滑动,龟头刮过敏感的花核,带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小衫的呼吸粗重,双手像铁钳般扣住她的腰,却信守承诺没有主动挺动。但他的眼神却狡猾得像只狐狸——他故意选择了这个体位。三日月背对着他,看不到肉棒的真实位置。她以为只是在做素股,却不知道每一次后坐,龟头都会比前一次深入更多。此刻,那紫红色的伞状顶端已经有一小半滑入了湿热的甬道,只是三日月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察觉。

"啊……嗯……好奇怪……"三日月的声音带着困惑和愉悦。这次的快感比昨晚强烈数倍,内壁像有自我意识般不断收缩,渴求着更多摩擦。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掐入小衫的大腿,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乳尖在卷起的衣料下摩擦着空气,变得更加硬挺,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顺着乳房的弧度缓缓滑下。

小衫突然伸手,捏住她晃动的右乳:"舒服吗?"他的拇指按在乳尖上快速搓动,力道恰到好处地游走在快感与疼痛的边缘。

"才、才没有……嗯啊!"反驳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打断。小衫的拇指加重力道,同时她的腰正好沉到最低点——

龟头突然挤开湿滑的阴唇,没入了半个头部。

"呜……!"三日月浑身一颤,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紧紧吸住了入侵者。那种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既恐惧又兴奋,子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将交合处弄得更加湿滑。

当小衫权藏的龟头猛然撑开穴口、深深没入一半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三日月闲的整个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脊背瞬间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弓形,脚趾在黑色丝袜中死死蜷缩,指甲几乎要刺破单薄的布料。她仰起头,脖颈拉伸出脆弱的弧线,喉咙里挤出一声被扼住般的呜咽,那声音既像痛苦的哀求又像极乐的叹息,最终化作一团颤抖的水汽消散在燥热的空气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伞状的龟头正在她体内野蛮地扩张——粗糙的边缘刮擦着娇嫩的内壁褶皱,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这绝不是单纯的外摩擦!那滚烫的、脉动着的异物感如此鲜明,几乎要顶进她的穴内,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是在她最深处点燃一簇簇火花。

小衫权藏的反应更加直接猛烈。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致包裹刺激得浑身一抖,脊椎像过电般绷直,肥厚的后背重重撞在床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粗喘着,右手像铁钳般猛地探出,五指如爪,近乎粗暴地攥住三日月闲那晃动的右乳,粗鲁地将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尖连同大半个雪白的乳肉狠狠拽向自己贪婪等待的嘴唇。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指甲甚至在她细腻的乳肉上瞬间犁出几道清晰的红痕,在雪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呃!痛……!"三日月的声音带着真实的痛楚和一丝哭腔,但奇怪的是,一股更强烈、更扭曲的快感竟随之窜升,像毒藤般缠绕住她的理智。她非但没有推开,反而下意识地抬起绵软的右手,缠绕在小衫油腻粗壮的脖颈上,不仅没有抗拒,反而配合着对方的粗暴动作,主动将那颗备受折磨、传来阵阵刺痛与酥麻的乳尖更深地送入那张散发着热气和欲望气息的嘴中。

(我在做什么……?我竟然在……迎合?)这个惊恐的念头如流星般划过她沸腾的脑海,随即就被更汹涌的肉欲浪潮彻底吞没。

小衫像一头饥饿到极致的婴孩,立刻用肥厚的嘴唇牢牢裹住送上门来的战利品,发出响亮而湿漉漉的"啧啧"声。他的舌苔粗糙得像陈年的砂纸,带着令人心悸的热度,反复刮过三日月那早已敏感不堪的乳晕,那些细密的颗粒在他的蹂躏下全部立起,传来一阵阵密集而细碎的、混合着微痛的奇异快感。他的牙齿则成为了更可怕的刑具——时而用平整的门齿轻轻地、折磨人地研磨着那粒硬如石子、充血到发亮的乳尖,时而又用略微尖锐的犬齿试探性地施加压力,在那颗脆弱至极的小球上留下一个个浅白色的齿印,仿佛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嗯啊……哈啊……停……那里……太……"三日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破碎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她的身子像一滩被阳光晒化的奶油,彻底软倒在小衫汗湿而肥硕的怀里。她的左手也无意识地抬起,抚摸上对方那毛发旺盛、肌肉紧绷的手臂,指尖感受到底下那充满原始力量的、即将失控的脉搏跳动。这个动作与其说是无力的推拒,不如说是一种沉沦的鼓励——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早已彻底背叛了残存的理智,赤裸而羞耻地回应着这粗暴的玩弄,渴求着更多。

两人的姿势此刻淫靡得令人窒息——三日月几乎是侧身半躺在他的腿上,右臂如同藤蔓般缠绕在他的颈间,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露出那段白皙脆弱的脖颈线条,喉间随着呻吟微微滚动,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献祭给欲望的天鹅。小衫则完全埋首于她的胸前,肥硕的脸颊深陷在雪白滑腻的乳肉之中,鼻尖充斥着女性肌肤和汗水的微咸气息,发出贪婪而满足的吞咽声。若不是那根狰狞的肉棒还有棒身滑稽地露在外面,勉强维持着那可笑的“素股”伪装,这画面与最放荡、最深入的性交毫无二致。

"哈啊……哈啊……好像……要到了……"三日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放纵,越来越失去控制,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野性。随着臀部上下挪动、前后画圈的节奏不断加快加重,那没入一半的龟头在她体内进出的深度和力度也随之增加。丰沛的爱液让每一次激烈的移动都顺畅无比,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她的肉穴像有了独立的思想和生命,变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不知羞耻地吸吮、蠕动着,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壮的凶器,疯狂地渴求着更深的填充和更粗暴的占有。

她能清晰地、无法自欺地感觉到——那伞状的、滚烫的龟头边缘正在她体内霸道地扩张,每一次下沉都带来更明显、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撑开感。内壁娇嫩的褶皱被粗暴地熨平,最敏感的G点被那凸起的冠状沟一次又一次地精准碾过,带起一阵阵让她头晕目眩、眼前发黑的剧烈快感浪潮。这绝不是、绝不再是单纯的外摩擦了!

"喂……喂……等等……"她在一片情欲翻涌的迷雾中勉强抓住一丝理智,喘息着试图抗议,声音却甜腻颤抖得像彻底融化的蜜糖,毫无说服力,"你这家伙……怎么……好像……进来太多了啊……骗人的吧……"

小衫权藏终于暂时松开了那只被吸吮得红肿发亮、如同经受狂风暴雨摧残后的樱桃般的乳尖,一道银丝在他的唇瓣和那片湿漉漉的乳肉之间拉长、断裂,在昏暗摇摆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我可一下都没动哦,"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促狭的笑意,肥厚的手掌恶意地抬起来,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不断起伏的雪白臀瓣,留下一个淡淡的、正在慢慢消退的红印,"是三日月你自己……扭着腰吃下去的……看,它明明还好端端地在外面呢。"说着,他故意挺了挺肥厚的腰腹,让那依旧粗壮、但确实还有一小截留在体外的肉棒微微晃动了一下,黏液拉出细丝。

三日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确实,从头到尾都是她在主动地、不知疲倦地扭动腰肢,像一匹发情的小母马,小衫确实如承诺般没有主动地、大幅度地挺腰冲刺。但——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触及最深处的饱胀感和撞击感如此真实、如此强烈,简直像有什么活物在她体内生根发芽,疯狂地搅动她的五脏六腑……

"哈啊……别……别得意……啊!"她那虚弱无力的反驳被体内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几乎让她抽搐的快感打断。龟头又一次重重地、准确地刮过体内那个最要命的敏感点,酸麻感直冲天灵盖,让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啊嗯……"

这番辩解苍白得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她的身体早已将残存的理智撕得粉碎——腰肢摆动得越来越狂野,臀瓣用力地、一次次地撞击着对方汗津津的腹部,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这狭小密闭的房间里羞耻地回荡着。腿间涌出的爱液多得惊人,不断从结合处滴落,将那原本性感诱人的黑色丝袜染得深一块浅一块,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更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不断扩大的、深色的水渍。

她的肉穴嫩肉在剧烈而不间断的摩擦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外翻,露出内部更加艳红、更加湿润的黏膜,像一朵在情欲风雨中被迫绽放的、淫靡的花朵。每一次深深的起伏都会带出更多晶莹黏滑的爱液,沿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流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衫的阴毛处形成黏腻不堪的浆糊。小衫的龟头颜色变得更深,从黑红色变成一种近乎紫红的、油光发亮的色泽,表面的每一根血管都搏动得更加剧烈,像一条条活着的、盘踞其上的毒蛇,在她湿热紧致的体内疯狂地跳动,彰显着即将爆发的生命力。

"呜……三日月……你这……要命的妖精……"小衫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度急促沙哑,汗水如同溪流般从他泛着油光的额角不断滑落,滴在三日月光洁滚烫的背上,"今晚你太……太厉害了……我快……忍不住了……真的要……!"

他喘着粗气,勉强遵守着那可笑的承诺,在射精前的最后关头发出警告。但那声音里明显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期待,仿佛一头看到猎物彻底落入陷阱的野兽,早就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这一刻的来临。

"唉?等等……"三日月在一片情欲翻腾的迷雾中发出茫然的单音,理智在最后一刻尖叫着告诉她应该立刻起身、逃离,避免那代表最终堕落和背叛的精液流入体内——那意味着最后一道防线也将彻底崩溃,万劫不复。但她的身体却尖叫着拒绝服从——她的肉穴正像最贪婪的吸血水蛭般紧紧吸吮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每一次最细微的移动、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带来新一轮的、让她灵魂战栗的极致快乐。此时此刻,在此地此景,她怎么可能、怎么愿意放开这根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凶器?

"三日月酱……听着……"小衫的声音带着明显隐忍的、濒临极限的颤抖,手指如同钢钳般深深陷入她柔软滑腻的臀肉,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再不停下……离开……我真的要……全部射出来了……就在你最里面……!"

这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最赤裸、最下流的催情剂。

"哈啊……哈啊……闭……闭嘴……吵死了……"三日月的声音断断续续,被剧烈的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她的腰肢反而摆动得更加狂野、更加用力,像是要在最后时刻榨干这根肉棒每一分、每一滴的价值,像是要将自己彻底钉死在这欲望的十字架上,"射你的……就是了……快点……啊!"

这话脱口而出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感到一阵震惊和强烈的自我厌恶。但灭顶的快感很快淹没了那丝微弱的罪恶感——她的子宫像有独立意识般疯狂地收缩、痉挛,渴求着被那滚烫的液体彻底填满、浇灌的致命满足感。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尊严、协议、天道辉……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她只想不顾一切地追逐、攀爬这场情欲风暴的最高顶点,哪怕下面是万丈深渊。

小衫的肉棒在她体内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恐惧的程度,青虬盘绕,滚烫如烙铁,龟头几乎已经完全没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宫颈口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伞状顶端每一次有力的搏动和冲击。怪不得快感如此强烈到令人崩溃——这已经无限接近于、甚至在某些瞬间就是真正的性交!三日的内壁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般疯狂地、规律地吸吮、蠕动,仿佛要将这根罪恶的、却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彻底吞没、融入自己的身体。

"去了……要去了——!不行——!"

三日月突然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声带仿佛被撕裂。她的内壁剧烈地、触电般地痉挛起来,子宫深处积蓄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出,彻底浸透、冲刷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高潮的毁灭性浪潮以无可阻挡之势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十根手指的指甲在小衫毛发茂盛的大腿上抓挠出十几道深深的血痕。

几乎在同一时刻,小衫那涨痛到极点的紫红色龟头也开始了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收缩,马眼张开,显然也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就在第一股精液即将喷薄而出的最关键时刻,因为三日月高潮时剧烈的、痉挛性的向上弹动动作,那根湿滑无比的肉棒突然"啵"地一声脆响,竟从她那依旧紧咬吸吮的肉穴中猛地滑脱了出来——

"噗嗤——!"

下一瞬间,一股浓稠、滚烫、白浊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划破空气,狠狠地、精准地击打在三日月那完全暴露在外、依旧因高潮而剧烈搏动、敏感无比的阴核上!

"呀啊——!"

那过于突兀和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剧烈一颤,刚刚有所平息的极致高潮竟然被这意外的刺激再度猛然点燃!更多的爱液从她那张尚未完全闭合、微微开合着的艳红穴口中喷涌而出,与那些喷洒在她外阴、小腹、丝袜上的浓稠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黏腻、白浊的细流,缓缓滴落,将床单染得一片狼藉。

二重高潮的猛烈冲击让她眼前彻底发白,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她像一具被掏空灵魂的玩偶,瘫软在小衫汗湿肥腻的怀里,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腿间那片依旧滚烫、黏腻、不断滴落的精液,像某种丑陋的、堕落的烙印,死死地烙在她的肌肤上,也烙在她的灵魂深处。更可怕的是——在高潮那令人眩晕的余韵中,她的肉穴仍在不知羞耻地、空虚无用地收缩、蠕动着,像是在哀悼那根突然离去的事物,渴求着那永远无法被真正填满的空虚……

小衫懊恼地、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低头看着自己那依旧硬挺、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又看了看三日月腿间那片狼藉和那张失神的脸,显然对这个意外的、未能真正内射的结局十分不满。他报复性地突然再次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三日月那伤痕累累的右乳尖,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又留下一个新鲜刺目的紫红色吻痕,声音带着未尽兴的沙哑和不容错辨的威胁:

"看来……下次必须要更‘小心’才行呢……一定要全部、彻底地射进你最里面才行啊……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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