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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衫权藏与三日月闲的秘密协议,7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1370 ℃

三日月瘫软着,没有任何回应。在她失焦的瞳孔深处,光亮似乎随着那未能完成的体内射精而熊熊燃烧着。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 陷落的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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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11:12分,废弃学校的东侧围墙上,天道辉正百无聊赖地倚着加固过的铁丝网。远处的丧尸嘶吼声被夜风撕成碎片,隐约传来,像是某种不祥的背景音。他打了个哈欠,睫毛上沾着夜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瓶过期的驱蚊水——塑料瓶身的棱角硌着他的指尖,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闲现在一定睡得很熟吧……"他喃喃自语,脸上浮现出近乎傻气的温柔笑容。月光勾勒出他清瘦的侧脸,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单纯的思念。"等这次危机结束,我一定要……"他的声音低下去,后半句化作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带着腐臭气息的夜风里。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此刻就在二楼那扇半开的窗户后面——那扇他深情凝望的、属于203室的窗户——他心心念念的恋人正以最淫靡的姿势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雪白的臀瓣撞击着肥硕的肚腩,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混合着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房间里酝酿着一场背德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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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室内,空气黏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与雌性荷尔蒙混合的淫靡气息。昏暗的应急灯投下摇摆不定的光晕,将交叠的身影扭曲放大在斑驳的墙面上,像一场怪诞的皮影戏。

三日月闲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干涸的泪痕。那件粉色的紧身衣早被卷到腋下,皱巴巴地勒着乳肉,勾勒出更加诱人的弧度。她的双腿大大张开着,腿上的黑色丝袜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深一块浅一块地黏在皮肤上,袜口松松垮垮地堆在膝弯,露出大腿内侧几道未消的、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疯狂时小衫权藏手指留下的印记。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微微开合、翕动不已的肉穴——原本娇嫩的粉褐色阴唇因长时间的摩擦和唾液浸润而肿胀发亮,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近乎艳红的色泽,像两片被反复蹂躏过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隐约暴露着内部更加湿润、更加深红的媚肉。穴口的一张一合间,不断有黏稠透明的爱液混杂着少许之前未能清理干净的精液渗出,顺着微微肿胀的臀缝缓缓流下,在她身下那早已狼藉不堪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不断扩大的、深色的、地图般的湿痕。

(空虚……好空虚……)

这个念头像最顽固的寄生虫,疯狂啃噬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明明不到半小时前才刚刚被推上两次高潮的顶点,身体酥软得如同化开的奶酪,可当小衫那根该死的肉棒猛然抽离时,那股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几乎让她瞬间发疯!她的内壁像无数张饥饿了亿万年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渴求着被那粗硬的凶器重新填满、撑开、碾平每一寸褶皱。

"哈啊……哈啊……你……你这头牲口……"三日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死死黏在小衫权藏胯间那根丝毫没有疲软迹象、反而愈加狰狞的肉棒上,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怎么……还这么……精神……"

那根东西堪称罪恶的化身!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饱胀的深紫红色,仿佛所有的血液都疯狂涌向了这里。黝黑的柱身上,青黑色的血管像扭曲盘绕的毒藤般根根暴突而起,随着主人沉稳而有力的脉搏在她眼前微微跳动,彰显着骇人的生命力。蘑菇状的龟头膨胀得油光发亮,比根部粗壮整整一圈,伞状的边缘锋利地高高翘起,傲慢地指向天花板。最顶端的马眼如同一个微缩的泉眼,正不断开合,挤出更多透明黏滑的前列腺液,拉出细长的、藕断丝连的银丝。

小衫权藏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肥厚得像香肠的手指故意在那根滚烫的凶器上快速撸动了两下,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老子的精力……可不是你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朋友能比得了的。"他的语气带着粗鄙的得意,指尖恶劣地划过龟头顶端敏感的系带,带起一阵更明显的跳动和更多的黏液,"看来今晚……不把你彻底喂饱,是没法收场了。至少还得再来一发……不,两发哦?"

三日月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结剧烈滚动,发出清晰的"咕咚"声。她的肉穴因为这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而一阵紧缩,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本就泥泞不堪的腿间弄得更加湿滑黏腻。

"已经……够了吧……"她艰难地别过烧烫的脸颊,试图拽回最后一丝破碎的自尊,但那微弱颤抖的、带着明显情欲沙哑的声线,将她彻底出卖。

小衫突然翻身下床,那根勃起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啪"地一下弹起,沉重地拍打在他肌肉结实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差点直接甩到三日月滚烫的脸颊上。他故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用手开始缓慢而色情地上下套弄那根青筋虬结的凶器,让湿漉漉、油光发亮的龟头在三日的眼前极具挑逗性地来回晃动。

"这种时候喊停……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三日月酱。"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委屈,像只被无情抛弃的大型犬,但那双深陷在肥肉里的眼睛却闪烁着捕食者的锐光,"你看,它这么精神,这么烫……折磨得我根本没法睡觉啊。"

三日的视线彻底被那根恐怖的肉棒俘获——每一次缓慢的套弄,那粗壮的柱身都会在她指缝间滑动,每一次推到顶端,紫红色的龟头都会渗出更多透明黏腻的液体,那些液体拉成长长的、粘稠的细丝,在空中颤巍巍地断裂,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汗湿的胸前、小腹上。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味和纯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像是最致命高效的催情剂,蛮横地灌满她的鼻腔,冲向她一片混沌的大脑。

"就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就帮我这一次,嗯?"小衫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那根肉棒几乎要蹭到她的鼻尖和嘴唇,"拜托了……三日月酱……求你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与平日霸道强势截然相反的示弱姿态,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撬开了三日月心底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锁。她鬼使神差地抬起绵软无力、微微颤抖的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了一下那根滚烫烙铁般的柱身。

(天……好烫……好硬……像烧红的铁棍……)

指尖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平滑皮肤下蕴藏的、蓬勃跳动着的生命力让她浑身剧烈一颤,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那些凸起的、蜿蜒狰狞的血管在她细腻的指腹下剧烈搏动,仿佛有独立的生命般。她的肉穴因为这个充满暗示性的触碰而一阵剧烈的、几乎是疼痛的紧缩,又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早已不堪重负的床单。

"真是……拿你没办法……"三日的声音细若蚊蚋,气息紊乱,她不自觉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过自己干燥起皮的下唇,"真的……只能再做一次哦?做完……就结束……说好了……"

她含含糊糊地、颠三倒四地说着,像是在无力地约束对方,又更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那早已溃不成军的理智。潜意识深处某个微弱的聲音在尖厉地发出警告,但这点可怜的抵抗瞬间就被体内汹涌奔腾的、几乎要将她焚毁的欲火彻底吞没——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背叛,迫切地、不计后果地渴求着更多、更深的占有和填满。

小衫的眼中飞速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得逞的狞笑,但脸上瞬间又堆满了那种可怜的、欲求不满的表情:"当然!我保证!就一次!"

他重新躺回床上,肥硕的身躯压得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根肉棒因为他姿势的改变而更加突出,高高翘起,像一面象征着堕落与欲望的、狰狞的旗帜,直挺挺地竖立在三日月的眼前,等待着她的“施舍”。三日月挣扎着用手臂撑起酥软的身体,双腿因为之前极致的高潮而依旧酸软发颤,好几次差点直接摔倒在对方那毛茸茸的肚皮上。

这次,她选择面对着小衫,分开腿跨坐上去——这个相对“保守”的姿势至少可以让她在理论上更好地控制深度和节奏,避免再次发生让她心惊肉跳的“意外”。但当她那湿得一塌糊涂、微微红肿的肉穴再次贴上那根同样滚烫、沾满黏液的肉棒柱身时,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战栗的叹息。

三日的腰肢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前后摆动,让湿滑泥泞的肉穴在粗壮的柱体表面摩擦。然而,这个正面的角度带来的刺激远不如之前背对时那般强烈到致命——龟头只能勉强擦过她同样充血肿胀的阴蒂,带来一阵细微却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根本无法触及体内那些更深邃、更贪婪、此刻正疯狂叫嚣着渴望被填满的敏感点。她的内壁像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般徒劳地开合、吮吸,却只能品尝到肉棒表面粗糙的纹理和凸起的血管,那种强烈的、得不到满足的落差感让她瞬间变得更加焦躁难耐。

"嗯……奇怪……"三日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腰部的动作下意识地加快、加重,试图追寻那消失的快感,"为什么……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小衫发出一声低沉的、了然于胸的轻笑,肥厚油腻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她汗湿滑腻、不断起伏的雪白臀瓣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掌印:"怎么了?是不是……不如刚才背对着的时候舒服啊?"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才、才没有!"三日的脸颊瞬间爆红,像要滴出血来,声音猛地拔高,带着被戳破心事的气急败坏,"刚才……刚才也没有多舒服!"

然而她的身体却远比她的嘴诚实——她那饥渴的肉穴因为这份急躁和渴望,反而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试图让这徒劳的表面摩擦变得更加顺畅。那些透明的液体大量涌出,顺着黝黑的柱身汩汩流下,将两人紧密贴合的腿间弄得一片稀里糊涂、泥泞不堪。

"照这个没滋没味的架势磨下去……"小衫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一种令人恼火的悠闲,"老子就是磨到天亮……恐怕也射不出来哦?看来三日月酱的‘帮忙’……也就这种程度了。"

三日月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浮现出强烈的不甘与挣扎。她的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呐喊着渴望更强烈、更深入的刺激,但残存的、可怜的理智仍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关于危险的警告。

小衫权藏那双深陷在肥肉里的眼睛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光芒,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声线变得沙哑而充满蛊惑,像毒蛇在草丛中嘶嘶吐信。"啧,罢了罢了……"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肥厚的手掌却像铁钳般牢牢箍住三日月闲汗湿滑腻的腰肢,指尖几乎要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我倒是还有个……能让你'帮'得更有效率点的办法。"

三日月正被体内那股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折磨得心烦意乱,闻言下意识地追问:"什……什么办法?"她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腰肢甚至不受控制地在他掌心里微微扭动,像条渴望水源的鱼。

小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她此刻淫靡不堪的姿态——卷到胸口的紧身衣,完全暴露的、布满吻痕和汗水的雪白胸脯,湿漉漉贴在腿上的黑色丝袜,以及那不断开合、流淌着蜜液的肉穴。他的视线像黏腻的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定格在她那双因为情欲和迷茫而水光潋滟的眼睛上。

"你……先下来。"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三日月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茫然地、顺从地抬起酸软的腿,从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上下来。失去填充物的瞬间,那股熟悉的、令人发狂的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让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她的肉穴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又挤出几股透明的爱液,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小衫坐起身,那双肥厚的手掌握住自己那根依旧怒张的、青筋暴突的肉棒。他的动作缓慢而色情,指尖刻意挤压着龟头下方那条极度敏感的系带,让马眼里渗出更多晶莹黏滑的液体。"看好了,"他哑声道,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肌肉结实、布满卷曲毛发的大腿,"像这样……半蹲着。"

他粗壮的手指握住肉棒的根部,猛地向上一掰——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几乎被他折成了一个直角,紫红色、油光发亮的龟头如同蓄势待发的蛇头,凶猛地、精准地指向了三日月那不断滴着蜜液、微微张开颤抖的穴口!

"看,"小衫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他故意晃了晃那对准目标的龟头,"让这个角度……对准你那里。这样……不就和刚才背对着的时候一样了么?保证……比刚才那样隔靴搔痒舒服一百倍。"

三日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这个姿势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和隐含的威胁感太过强烈!那狰狞的龟头几乎就要抵住她最脆弱的核心,只要她稍微向下一沉……

"哈、哈啊?"她的声音陡然拔尖,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慌,"这样……这样不就是……要直接……插、插进来了吗?!"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气音,羞耻和恐惧让她难以启齿。

"笨蛋。"小衫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谁让你全部坐下来了?"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粗鲁地拍了拍三日月紧张得绷紧的臀瓣,"只是用你的穴口……轻轻地、蹭一蹭这个大头而已。对,就像蜻蜓点水那样,碰一下,就马上抬起来。"

他顿了顿,观察着三日月脸上剧烈的挣扎,故意用上了激将法:"反正你刚才不是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不舒服么?那只是蹭蹭龟头,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他的尾音拖长,眼神变得锐利而充满挑衅,"三日月大小姐其实害怕了?害怕自己一旦尝到甜头……就控制不住了?嗯?"

"害怕?!"这个词像根针一样狠狠扎进了三日月敏感的自尊心。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所有的犹豫和恐惧在这一刻被荒谬的胜负欲冲得七零八落,"开什么玩笑!谁、谁会怕这种程度!做就做!让你看看我的控制力!"

小衫的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扭曲,扯出一个得逞的、狰狞的笑容,但他迅速低下头掩饰,嘴上却还在继续火上浇油:"哼……说大话谁都会。我可事先声明,要是你控制不好……一不小心全部吃进去了……那可就……"

"啰、啰嗦!"三日月恼羞成怒地打断他,仿佛声音大就能掩盖内心的慌乱。她深吸一口气,如同即将踏上刑场的囚徒,颤抖着、慢慢地调整姿势。她背对着小衫,缓缓向下半蹲,膝盖弯曲到一个极其考验平衡和肌耐力的角度,大腿肌肉因为紧张和之前的消耗而剧烈颤抖。她的双手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向后支撑,指尖恰好按在小衫那毛茸茸、汗津津、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肥大肚腩上。那油腻温暖的触感让她一阵反胃,却又奇异地带来一种堕落的踏实感。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身下——那个微微张开、不断翕动、渴求着触碰的穴口,和那根以可怕角度昂然挺立、蓄势待发、几乎要碰到她敏感阴唇的紫红色龟头之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和雌性荷尔蒙的甜腥,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催情的毒药。

她咬紧牙关,腰肢开始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向下沉降……

当那滚烫、坚硬、湿滑的龟头尖端第一次触碰到她同样火热、柔软、湿漉漉的阴唇时,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战栗的叹息。

"嗯……!"

三日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仅仅是这最轻微的接触,那熟悉的、尖锐的、足以让她灵魂出窍的快感电流就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内壁像被惊醒的蛇群般剧烈蠕动起来,疯狂地渴求着更多。

太……太滑了……

因为两人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的爱液和前液,那硕大的龟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就像最熟练的侵略者,轻而易举地、无声无息地、再一次……整颗……彻底地……没入了她那湿热紧致的穴口之中!

"啊……!"三日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又立刻死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声音硬生生咽了回去。那种被瞬间填满、撑开入口的饱胀感……回来了!虽然只有龟头部分,但那惊人的热量、脉动和轮廓,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最敏感的入口嫩肉上!

她不敢再下沉,拼命用发颤的大腿肌肉支撑住身体,开始尝试着极其轻微地、小幅度地上下挪动臀部。这个动作比之前单纯的表面摩擦要困难百倍,她必须精确地控制着下沉的深度和抬起的速度,如同在万丈悬崖边踩着钢丝跳舞——既要让龟头能留在穴内带来那致命的摩擦,又要严防死守,绝不能让它趁机滑入更深。

这种走钢丝般的危险平衡,这种随时可能彻底堕落的恐惧感,反而像最强烈的春药,将她本就高涨的兴奋感推向了新的高峰!每一次细微的下沉,那伞状的冠状沟就会狠狠刮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褶皱;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抬起,穴口的嫩肉又会像无数张小嘴般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那即将离去的龟头,发出极其细微的、"啵"的轻响。

"哈啊……哈啊……嗯……"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无法控制,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彻底打湿,黏在潮红的皮肤上。支撑在他肚腩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那肥厚的皮肉里。

小衫显然也沉浸在这份别样的刺激中。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但他并没有满足于此,他抬起头,贪婪的目光锁定在三日月那对随着她动作而剧烈晃动的、汗湿的雪白巨乳上。那两颗乳尖早已硬挺充血得像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粉红色弧线。

他毫不客气地张嘴,精准地含住了右边那颗颤抖的乳尖!

"啾……啵……嗯……"

他吸吮的力道极大,像是饥渴的婴孩,粗糙的舌苔反复刮擦着那敏感至极的乳晕和乳尖,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球。每一次吸吮,都会在三日的乳肉上留下新鲜的、湿漉漉的痕迹,和一阵阵直达子宫的尖锐快感。

"嗯啊!别……同时……两边……太……"三日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大脑被胸前和腿间同时传来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彻底淹没,变成一锅沸腾的浆糊。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对身体的控制力正在飞速下降……

她并没有意识到,在她被快感冲昏头脑、贪婪地追逐着更强烈刺激的过程中,她半蹲的高度正在一点点地、不易察觉地降低……她那湿滑的、如同蜜壶般的肉穴,正在不知不觉中……吞没了龟头之下……更多一点的……棒身……

大概……2厘米?或许3厘米?

虽然不多,但已经和刚才仅仅容纳龟头的状态截然不同!更多的内壁褶皱被那粗壮的柱身野蛮地撑开、熨平,带来一种更深层次的、令人心悸的填充感。

"哈啊……?"三日月在一片情欲的迷雾中发出茫然的单音,动作有了一瞬间极其短暂的迟疑。身体深处传来的、愈发清晰和深入的触感,与她脑海中“只容纳龟头”的指令产生了微妙的不符。"怎……怎么回事……"她喘息着,破碎的语句混合着甜腻的呻吟,"感觉……好像……比刚才……深……深了一点……?"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慌乱。

"错觉吧?"小衫立刻接口,声音因为正埋首于她的乳肉而显得闷闷的,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肯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我感觉……还是只有龟头在里面啊?"他甚至故意向上挺了挺腰,让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轻微地跳动了一下,"你看……是不是?"

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到好处地摩擦过她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点,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三日月的脊椎!

"呀啊!"她惊叫一声,腰肢猛地一软,那好不容易维持的、脆弱的平衡瞬间被打破!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沉——

"嗯……!"

这一次,至少有四分之一的肉棒长度……瞬间……没入了她那湿热紧致、毫无防备的肉穴深处!

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瞬间俘获了三日月!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内壁的嫩肉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先是剧烈地痉挛收紧,如同最紧密的丝绒手套般死死包裹、挤压着入侵的异物,随即又像是认命般松弛下来,转而开始贪婪地、有节奏地吮吸、蠕动起来,仿佛在欢迎这更深入的探索。

"啊……!等、等等!"三日月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试图抬起腰,"进……进来太多了!刚才绝对……不止龟头了!"

她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恐慌,双手撑着他的肚子想要借力起身。

"别动!"小衫的低吼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双手如同钢钳般猛地扣住她的腰胯,强大的力量瞬间制止了她所有的挣扎,"我说了是错觉!只是你太紧张了,所以感觉变深了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腰向下按去,同时腰部向上迎合,让那根肉棒在她试图逃离的肉穴里进入了一个更令人心惊胆战的深度!

"你看,"他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极具欺骗性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诱惑,"其实再深一点点……也没关系的,对吧?外面……明明还露着这么多呢……"他引导着她的一只手向后摸去,指尖勉强能碰到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那里确实还有一截冰凉的、未被吞没的棒身。

(现在……只有龟头……?外面还有那么多……那我……再坐下去一点点……应该……也没关系吧……?)

小衫那充满蛊惑的声音和手指触碰到的“证据”,像最精密的钥匙,再次撬开了三日月那扇摇摇欲坠的理性之门。渴望更强烈快感的贪婪欲望,如同汹涌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那点可怜的、基于恐惧的抵抗。

这个自欺欺人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如同野草般疯狂滋生。她的腰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背叛了大脑发出的警告信号,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继续向下沉降……

又……4厘米!

整整一半的、粗壮狰狞的肉棒……彻底……被吞没了!

"啊……呀……!"三日月仰起头,脖颈拉伸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愉悦的漫长呻吟,"怎……怎么回事……这个感觉……好……好深……什么东西……顶到……最里面了……?"

那种充实感、饱胀感、被填满到极限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真实,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和灵魂!她的子宫口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滚烫龟头的脉搏和温度,一阵阵强烈的、酸麻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快感从最深处的核心爆发开来,席卷全身!

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疯狂尖叫着危险!但身体却像最贪婪的瘾君子,疯狂地追逐着这灭顶的快感,腰肢甚至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那深入的占有,开始小幅度的、颤抖着画圈扭动。

"三日月……"小衫的声音变得极度沙哑、急促,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即将得逞的狂喜,他精准地给出了最后一击,那致命的、颠倒黑白的催化剂:"现在……才只是进去了……五分之一而已啊……还早得很呢……"

他肥厚的手掌恶意地揉捏着她的臀肉,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臀缝更深处滑去。

"拜托你……再深一点……你也想……快点结束的……对吧?也想……更舒服的……对吧?"

"五……五分之一?"三日月的大脑已经被快感烧得一片混沌,根本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判断。这个荒谬的数字像是一针强效麻醉剂,瞬间麻痹了她最后那点警觉。"才……五分之一吗……?"

(原来……还有那么多在外面……那我……再下去一点……应该……真的……没关系吧……?)

这个念头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行……"她的抗议虚弱得如同呻吟,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已经……很……很深了……不可以……再……"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缓慢地、颤抖着……继续向下沉降……

又……2厘米!

这一次,就连她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了!那种被占据、被开拓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顶开子宫口的触感,是如此鲜明、如此恐怖、又如此……令人沉沦!

"哈啊……不……不对……吧……?"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充满了迷茫和一种濒临崩溃的快感,"怎么……感觉……进来……好多……好满……要……要坏了……"

小衫看着身下这具几乎完全被自己掌控、意乱情迷的美丽肉体,看着那张混合着极度快感和一丝恐惧的潮红脸庞,他知道,最终的胜利就在眼前。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无比狰狞而满足的笑容,声音却依旧保持着那可笑的、温柔的欺骗:“看……你仔细看……”小衫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粗糙的砂纸反复磨过生锈的铁器,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震颤。他那只肥厚如熊掌、指节粗大、手背上布满黑毛和老人斑的右手,此刻正紧紧地、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攥住自己肉棒露在外面的根部,用力到指节严重发白,皮肤紧绷,仿佛那根凶器是什么需要被降服的野兽。那只手异常巨大,不仅完全包裹,甚至遮蔽了剩余的部分,粗壮的手指几乎在另一侧合拢,只留下两人紧密结合处那短短、湿漉漉、泛着淫靡水光的一小截,在昏暗摇摆的应急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整只手……都还在外面……”他喘着粗重的、拉风箱般的粗气,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灼热、带着烟草和酒精混合气味的气息,狠狠喷在三日月汗湿滑腻、微微颤抖的后颈肌肤上,“进去的……才……才这么一点点……”他用另一只空闲的、同样肥腻的左手食指,随意地、甚至带着点轻蔑和不容置疑的意味,精准地点了点两人身体连接的那一小段区域,指甲甚至无意中刮蹭到了三日月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连一半……连一半都……远远不到啊……三日月酱……”

三日月的视线因汗水、泪水和高潮前的迷离而模糊不清,焦距难以对准。残存的理性像遥远的信号般微弱地提醒她深度绝非如此浅显,但那巨大的、紧紧包裹并几乎吞噬了肉棒根部的肥厚手掌所造成的 视觉误差 是如此具有压倒性和欺骗性。它像一个巨大的、令人安心的、同时也是致命危险的缓冲垫和视觉屏障,似乎在确凿无疑地、无声地咆哮着证明——终点尚远,安全无忧,你离那最终的界限还隔着这整整一只手的距离!这种错误而强烈的暗示像剧毒病毒般迅速通过眼睛侵入她的大脑,侵蚀了她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警惕。

“来……”小衫的声音陡然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催眠的蛊惑力,仿佛地狱里的魔鬼在猎物耳边低语,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坐到底……对,就这样……坐到这里来……碰到我的手背为止……”他故意颠了颠那只紧紧握住根部、纹丝不动的手,手背上肥厚的肉浪甚至随之晃动了一下,“那样……才算全部进去……现在……还差得远呢!再加把劲……”

这句话像一道最终的、不容置疑的指令,彻底击溃了三日月脑中最后的犹豫和防线。一个清晰的、错误的、却令人无比安心的“终点线”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强行成型——碰到那只手就停止,碰到就安全了,那样就还是“素股”,就还没有越过那最后的、不可挽回的界限,就还能……自欺欺人。

她死死咬住早已红肿不堪的下唇,几乎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腰肢凝聚起最后一点酸软的力量,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被指引般的诡异安心感,控制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开始进行最后的、致命的、义无反顾的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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