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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衫权藏与三日月闲的秘密协议,8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8260 ℃

当她的臀瓣终于不可避免地、结结实实地、毫无缝隙地……彻底 贴合 在小衫那布满卷曲汗毛、油腻滚烫如煎锅般的小腹和他那只作为“虚假标记”的肥厚手背上时——那触感温热、坚实,甚至能感觉到他腹部脂肪的柔软和下腹肌肉的紧绷,以及手背上粗糙的皮肤纹理——

“呃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尖锐高亢到极致的、又骤然被掐断的嘶鸣猛地从三日月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声音凄厉得仿佛能撕裂粘稠的夜空,音调在最高点戛然而止,如同琴弦崩断,随即化为一阵破碎不堪的、剧烈颤抖的、夹杂着哽咽和彻底失控的呻吟。她的眼球甚至因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而微微上翻,露出些许眼白。

进去了

全部

连根没入 一丝不剩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还差得远”,他那肥猪般的手掌和堆叠的肚腩,根本就是精心设计、完美无缺的 视觉陷阱和物理欺诈。

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堪称恐怖的饱胀感和撞击感如同天外陨石般,以毁灭性的力度狠狠砸中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核心。小衫那粗壮惊人如婴孩臂膀的肉棒根部,因为两人下身紧密到极致、毫无缝隙的贴合挤压,甚至被迫更深地嵌入了一分,那硕大滚烫、如同成熟紫红色蘑菇伞盖般的龟头,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开拓般的力度,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毫无缓冲地…… 撞在了她娇嫩柔软、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子宫口上。

那不是单纯的疼痛。

那是一种……让她瞬间魂飞魄散、大脑空白的、极致的酸麻和窒息性快感。仿佛身体最深处、最隐秘、连接着灵魂开关的某个核心点被这野蛮的撞击猛地轰开了!一股无比强烈、难以形容、带着毁灭气息的电流狂潮从那被直接命中的点猛然炸开,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冲上她的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金色的星点和彩色的光圈在无尽的黑暗中疯狂炸裂、旋转。

“骗……骗人……啊……呜……!”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被剧烈的喘息切割得不成句子,里面充满了被彻底欺骗后的巨大惊恐、茫然和……一种令她自己都惊恐万分的、灭顶的、堕落的欢愉。

她的身体,在她的大脑还在处理这惊天骗局和恐怖事实时,已经先一步做出了最诚实、也是最淫靡的背叛性反应——

她的阴道内壁先是像受惊的蚌肉般 剧烈地、痉挛式地、近乎抽搐地收紧 !每一寸褶皱都死死地、几乎是带来轻微疼痛感地绞缠住那根彻底入侵、填满所有空间的庞然大物,肌肉紧绷到极致,试图用尽全力将这可怕的“入侵者”排斥出去。但这种本能的自卫性排斥仅仅持续了短短一两秒,脆弱得可笑……

随即,就像最精密的生物锁终于遇到了唯一匹配的钥匙,她的身体仿佛瞬间认定了这个“征服者”,内壁那致命的绞紧骤然转变为一种贪婪的、近乎疯狂的、节律性的吮吸和蠕动。像无数张饥饿了亿万年的小嘴,同时从四面八方咬住、吞咽、讨好、按摩着那根彻底填满她所有空虚和渴望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在颤抖着表达着病态的欢迎和臣服,本能地不愿它离开哪怕一毫米。阴道最深处,子宫口甚至像小鸟乞食般微微开合,带动着内部肌肉剧烈收缩,将腔内最后一丝空气和间隙彻底挤出,发出了一声极其清晰而湿腻的、象征着彻底占领的—— “噗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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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哈啊……终于…………”小衫权藏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悠长而极度满足的、仿佛压抑了许久的、带着颤抖的低沉呻吟,这声音里浸透了掌控一切的、压倒性的胜利者的狂喜和巨大的成就感,“全部……吃下去了啊……彻彻底底……三日月……”

他的双手像从沉睡中苏醒的捕兽夹,猛地从之前半扶半引导的状态变为 死死地、牢牢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掐住 三日月那纤细汗湿、不盈一握的腰胯,十指如同铁钩般深深陷入她柔软的骨盆两侧的皮肉里,留下深刻的红痕,彻底杜绝了她任何一丝可能逃脱或退出的微弱企图。他的力量是如此之大,甚至让三日月感到了一丝骨骼受压的轻微痛楚,但这痛楚却奇异地和深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

“看……”他低下头,肥厚油腻、带着烟臭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敏感得不断颤抖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带着灼人的温度灌入她的耳道,声音里充满了完成狩猎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讥讽,“这不是……全部……都乖乖地……进来了吗?”他腰部带着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微微向上顶弄了一下,让那深陷在她花心深处的龟头恶劣地研磨了半圈,引发身下女人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和破碎的呜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随之而来的、又一波剧烈的收缩和吸吮。

“三日月……你的身体……”他的笑声低沉、沙哑而邪恶,带着一种品鉴赏玩的残忍,“可比你那倔强的、总是说谎的小嘴巴……诚实一万倍啊……它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嗯?”

他享受着这具完美胴体在他身下彻底颤抖、沦陷、敞开的快感,继续用言语的鞭子抽打着她已然残破不堪的尊严:“是你自己……坐下来的……嗯?是你自己……扭着腰……求着……全部吃下去的……对吧?”他每说一句,腰胯就施加一分力,让撞击更深,“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

终极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侮辱紧随而至,他腰部开始真正发力,开始了那种缓慢而折磨人的、研磨式的、每一下都精准无比的顶动,每一次退出都只到龟头卡在穴口,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刮擦着她最敏感的G点和撞击着宫颈口:“这里……现在……彻底……是我的形状了……”他喘息着,比较着,声音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优越感,“比你那个废物男朋友……如何?他能让你……感觉到……这种……被完全填满的……‘饱’吗?嗯?能让你……舒服得……哭出来吗?”

“完了……”

“协议……彻底打破了……”

“真的……被进去了……全部……”

“背叛了……辉……彻底背叛了……”

这些念头像带着倒钩尖刺的警铃,在三日月闲的脑海中疯狂地、一刻不停地摇响,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自我厌恶、恐惧和灭顶的羞耻感。滚烫的羞耻感像沸腾的岩浆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与此同时,一种她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毁灭性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扯出来的强烈快感,如同遭遇海啸时的巨浪,一波强过一波,以那被持续撞击的子宫口为中心,猛烈地、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这种快感太过强大,太过原始,几乎带着一种暴虐和摧毁的属性,将她那些可怜的、基于道德和忠诚的警报轻易地砸碎、淹没、冲走得无影无踪。

“不……不要……再继续了……拿出去……”她下意识地、语无伦次地说着。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进行着最残酷、最直接的背叛——她的腰肢不仅在微弱地、不自觉地迎合着那缓慢而深刻的、直击灵魂的顶弄,甚至她的臀部肌肉都在细微地、有节奏地收紧、放松,仿佛在试图吞咽得更深,渴求更多。她的内壁更是像被赋予了独立的生命和意识,持续而贪婪地、一波强过一波地吮吸、绞紧、按摩,每一寸媚肉都在疯狂地、争先恐后地讨好那根罪恶的、却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让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已……已经……全部都进来了……”小衫喘着粗气,语言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更为阴险的诱惑和误导,他精准地捕捉到她话语里那丝松动和侥幸心理,立刻趁虚而入,像最狡猾的毒蛇,“现在……再拿出来……也太可惜了……不是吗?”他邪恶地故意放缓动作,让龟头只是浅浅地停留在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深度,来回地、折磨人地研磨,模拟着一种看似可控的假象,“我保证……不会射在里面的……我发誓……只是……就这样……再动一会儿……等我快到了……就出来……射在外面……嗯?好不好?”

他再一次无耻地曲解着协议,利用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反正……我们的协议……只是不能内射……对吧?现在这样……不算违反……只要不射在里面……就没事……对吧?”

这又是一个卑鄙的文字游戏和赤裸裸的谎言!但此刻意识模糊、在快感深渊中挣扎的三日月,就像即将溺毙之人抓住一根漂浮的稻草, 拼命地、强迫自己地去相信这个能让她暂时减轻那滔天负罪感的脆弱借口。她需要这个借口来维持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

(反正……已经全部进来了……无法挽回了……)

(只要……只要他不射在里面的话……)

(就……就还是……勉强算……没有彻底背叛……吧?)

这些混乱、矛盾、自我欺骗、绝望又贪婪的念头在她脑中疯狂交战、撕扯,最终,在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强烈的、深入骨髓乃至灵魂的快感浪潮的绝对力量面前, 理智那最后一根弦……终于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呻吟,然后彻底崩断 。

她发出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缴械投降的深沉呜咽,然后猛地将滚烫的、布满泪水、汗水和屈辱痕迹的脸颊深深地、几乎要窒息般地埋进小衫那散发着浓烈体味、汗臭和精液混合气味的、肥厚油腻如案板的胸膛里。与此同时,她那一直微微抵抗着、推拒着的手臂,也最终无力地、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紧紧地缠绕上了小衫粗壮油腻、布满汗液的脖颈。

这个动作,既是最后的逃避,无法面对现实的鸵鸟行为,也是…… 最终的、全面的投降 。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斩断了最后的犹豫,将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全交给了原始的本能和身上这个正在征服她、玷污她的男人。任由他将自己带入更深的、万劫不复的、却也是快感滔天的欲望深渊。

随着三日月闲彻底的放弃与投降,小衫权藏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研磨,低吼一声,如同解开锁链的野兽,双手铁钳般死死扣住三日月汗湿滑腻的腰臀,开始了真正狂暴的、充满征服意味的终极占有。

狭小的房间彻底被原始的交响乐所淹没。那不再是暧昧的“咕啾”水声,而是变成了 沉重、粘稠、极具打击感的“啪嗒!啪嗒!啪嗒!” ——那是三日月雪白丰满的臀瓣用尽全力撞击在小衫毛茸茸肥硕肚腩上的结实肉响,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带着水花迸溅的质感,响亮到几乎能掩盖住一切其他声音。与之交织的,是每一次深深拔出时,肉棒刮带出大量黏滑爱液与空气混合的 “噗嗤——哗啦……” 声,更加湿腻、更加充盈,仿佛在不断掏弄一个装满蜜汁的罐子。而每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则发出一种 沉闷又湿漉的“咚!” 声,像是夯实地基的木桩,结结实实地砸在最深处,伴随着三日月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 “呃啊!” 短促惊叫。

两人的喘息也变成了毫无保留的嘶吼与呜咽。小衫的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带着胜利的咆哮和用力的闷哼;三日月的呻吟则早已失控,化作了连绵不断的、高亢而破碎的哭吟,音调随着撞击的节奏起伏,时而尖锐,时而化为无声的张口喘息,只有眼泪疯狂流淌。唾液从她微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垂下,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

在三日月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意识中,身体内部的感受被放大到了惊人的程度。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壮如儿臂的肉棒上,每一根凸起虬结的、灼热搏动的青筋,都像活着的浮雕,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 刮搔、碾压、熨平 着她腔内每一寸敏感至极的褶皱嫩肉,带来一种近乎粗暴的、却又带来极致快感的摩擦感。

那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龟头,如同一柄精准而残忍的攻城锤,每一次深入,伞状的冠状沟边缘都会 野蛮地刮开她宫颈口周围那圈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软肉 。那种触感并非平滑的掠过,而是带着一种 细微的、颗粒般的粗糙感 (或许是他龟头上细微的角质或她自身肿胀的黏膜摩擦所致),每一次刮擦都像电流直接击穿脊椎,让她脚趾死死蜷缩,小腿肚剧烈抽筋般地颤抖。

她的内部早已不再是单纯的湿滑,而是变成了一片 沸腾的、痉挛的、贪婪的活物 。内壁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疯狂地 蠕动、绞紧、吮吸 ,像无数张饥饿的小嘴,从四面八方咬住、吞咽、按摩着那根入侵的凶器,试图将它吞噬殆尽。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不仅是为了润滑,更像是一种 献祭般的涌出 ,温度高得吓人,黏稠得惊人,让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作响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昏暗的应急灯剧烈摇摆,将墙上那两具疯狂交媾的身影扭曲放大成巨兽搏斗般的怪诞投影,动作狂野而失真。墙壁本身似乎都在随着撞击的节奏微微震动,尘埃从天花板簌簌落下。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气味几乎化为实体——浓稠的精液腥气、甜腻的女性爱液、酸涩的汗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金属锈蚀般的血腥味(或许来自她被抓破的肌肤或咬破的嘴唇),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迷雾。

窗外,远方丧尸的低沉嘶吼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与室内这活色生香、汗水飞溅、体液横流的原始狂欢形成了绝望而讽刺的二重奏。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户铁栏的缝隙,惨白地照在三日月光洁的、布满指痕和吻痕的后背上,与她身前男人那黝黑肥硕的阴影形成了强烈对比,仿佛一幅描绘堕落与欲望的黑暗宗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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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狂暴的征服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小衫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狂野,低吼声也变得断续而充满预示。三日月感觉自己被抛上一波又一更高的浪尖,意识早已涣散,身体完全依靠本能反应着,内壁的吮吸和绞紧几乎到了痉挛的地步,子宫口像渴求甘露的花朵般不断开合,仿佛在主动迎接、引导着什么。

就在小衫的身体猛地绷紧,即将进行最后喷射前的瞬间——那积蓄已久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几乎要彻底冲垮三日月灵魂的堤坝——在她意识的最深处,那被欲望淹没的废墟里,最后一点关于协议、关于背叛、关于天道辉 的微弱火星,突然间死灰复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不—不行!!”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从三日月喉咙里撕裂而出!那不是情欲的呻吟,而是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绝望的抗拒!她用尽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双手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狠狠地、绝望地推向小衫那汗湿油腻、如同山峦般沉重的胸膛!

小衫正完全沉浸在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中,对这突如其来的、蕴含着绝望力量的猛推完全没有防备!他被推得向后一仰,那根深埋在三日内体最深处的肉棒,在一声极其湿腻响亮的 “啵——!” 声中,猛地被强行拔了出来!

一切仿佛慢镜头——

那根完全勃起、紫红到发黑、青筋暴突的肉棒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马眼张到最大。下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 浓稠、量大、白浊得如同浆糊般的精液 ,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噗嗤——!!!”

第一股,狠狠地、精准地喷射在三日月那张大的、布满泪水和惊惶的美丽脸庞上,糊住了她的眼睛,溅满了她的鼻梁、嘴唇和散乱的短发。

第二股,第三股……一股接着一股,强劲有力地射在她汗湿的、不断起伏的雪白胸脯上,粘稠的精液瞬间覆盖了那对剧烈颤抖的巨乳,顺着乳沟和身体的曲线向下流淌,与她自身喷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

更多的精液则喷洒在她的小腹、大腿、以及那一片狼藉、依旧在微微开合抽搐的私处周围,将她整个下身弄得一片泥泞白浊,仿佛被做上了永不褪色的耻辱标记。

与此同时,因为被强行打断高潮和那猛烈的推拒,三日月的身体也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她的肉穴在一阵空前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中,竟然也喷涌出 前所未有的大量爱液 ,透明微粘的液体甚至呈一小股弧线射出,与溅落的精液交织在一起,仿佛她的身体在最后的时刻,仍在不甘地、本能地试图“迎合”和“冲刷”那未能注入深处的生命种子。

小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极度不爽的、压抑着愤怒的低吼。他看着瘫软在床、浑身布满自己精液、双目失神、如同被玩坏人偶般的的三日月,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和未能尽兴的懊恼。

他猛地俯下身,毫不客气地掐住三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被精液玷污的脸,然后他粗糙的舌头狠狠地舔过她脸颊上的一道白浊,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尝战利品,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啧……”他啐了一口,混合着精液和唾液,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外和浓浓的讥讽,“嘬了一口,居然还没彻底堕落吗?在最后关头推开……真是……顽强的女人啊。”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一片狼藉的、量多到异常的精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挫败,只有一种更深沉的、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和……期待。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 橡胶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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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死寂了一瞬,只有两人粗重紊乱的喘息声和窗外遥远模糊的丧尸嘶吼交织在一起。应急灯昏黄的光线摇曳不定,将三日月闲脸上那混合着精液、泪水与绝望汗水的狼藉照得一片凄迷。她瞳孔涣散,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与强行中断的极度不适中微微痉挛,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让腿间那片湿滑黏腻的触感更加鲜明。

小衫权藏粗重的呼吸逐渐平复,但那双深陷在肥肉里的眼睛却丝毫没有褪去欲望,反而像淬了毒的刀子,更加锐利、更加贪婪地刮过三日月赤裸的、布满了他的痕迹的身体。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享受着这份暴风雨后的短暂宁静,以及猎物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宰割的姿态。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那只刚才还死死钳制着她腰臀的手,此刻指尖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缓缓拂过她剧烈起伏的、汗湿的小腹。他的指腹沾染上那里尚未干涸的、白浊与透明交织的黏稠液体,举到两人之间,那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淫靡味道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

“看啊……”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轮在摩擦铁器,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如同毒蛇嘶鸣般的质感,每一个音节都精准地钻进三日月嗡嗡作响的耳膜,“流了这么多……你的身体……明明还饿得很……刚才……根本就没吃饱吧?”

他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肥厚干涩的下唇,眼神死死锁住三日月失焦的瞳孔,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动摇和痛苦。

“把我推开……”他猛地凑近,滚烫的、带着浓重烟臭的气息狠狠喷在她的脸上,“现在……后悔了吗?里面……是不是……空得发痒?嗯?”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他那沾满黏液的手指,如同最狡诈的毒蛇,悄然滑到了她依旧微微张开、不断翕动、湿润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他没有粗暴地插入,而是用指尖那粗糙的纹路,极其 恶劣地、缓慢地 在那些娇嫩红肿、敏感至极的褶皱周围画着圈,时而轻轻拍打,带来一阵阵细微却足以让三日月浑身战栗的刺激。

“嗯……”三日月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他的体重牢牢压制。她的内壁因为这外部的挑逗而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吮吸,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

“哦?”小衫的眼中闪过捕食者的光芒,指尖突然 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 向穴口内探入了大概一个指节的深度——仅仅是那一点点侵入,就立刻感受到了内部嫩肉如同饿极的小嘴般疯狂地吸吮和缠绕上来!但他立刻、毫不留恋地、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带出的黏滑液体在空中拉出一道短暂的银丝。

“还在吸……”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掌控的快感,“这么想要吗?但是……不行哦……”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指尖再次回到穴口外围,若即若离地撩拨着,“某人刚才……可是很凶地……把我推开了呢……真是……伤透我的心啊……”

这种“给予一点点甜头又瞬间剥夺”的残忍手法,像最精准的刑罚,加倍放大了三日月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和那种几乎要烧起来的渴望。她的脚趾在脏污的床单上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他俯下身,肥硕的头颅几乎埋在她的颈窝,用一种近乎痴迷的、带着滚烫热气的语调,继续着他的耳语攻势,每一个字都像带有魔力的毒液,渗入她脆弱的神经:

“我这辈子……玩过那么多女人……白的黑的黄的……嫩的熟的……”他的手指依旧在她腿间作恶,声音却低沉得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一处穴……像你这里这么……要命……”

他的指尖猛地加重力道,按压在某个极度敏感的点上,让三日月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又紧……又会吸……温度还烫得像是要把男人融化在里面……”他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仿佛仅仅是这样描述就让他兴奋不已,“简直是……天生就是为了吃男人精液而生的……宝贝……”

这种极其露骨的、将人物化的“赞美”,像一把双刃剑,一边切割着三日月残存的自尊,另一边却又微妙地、可耻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那被欲望填满的身体产生了一种畸形的、被“需要”和被“欣赏”的错觉,仿佛她这具堕落的肉体真的拥有某种独一无二的“价值”。这种错觉像毒藤般缠绕着她涣散的意志,悄然软化着抵抗的壁垒。

突然,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而充满指责:

“但是…”他肥厚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她赤裸的大腿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红印,疼痛让她浑身一颤,“刚才可是你……先违反‘协议’的,是你推开了我,害得我射在了外面。弄得一塌糊涂,我根本没有满足。”

他强行将自己的欲求不满归咎于她,构建起一套扭曲的逻辑,声音里充满了被“辜负”的恼怒:“按照约定……你今晚的服务根本没完成,明白吗,三日月闲?”

三日月张了张嘴,想反驳,想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发出一个清晰音节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眼泪更加汹涌地无声滑落。

小衫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火候已到。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法官宣读判决般,给出了那两个早已精心设计好的选项: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他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一,我们就这样结束。你就拖着你这副可怜兮兮、里面饿得发疯、却又没得到满足的身体,自己躺在这里睡觉。当然——”他拖长了语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这个人,很公平。”

“今天是第十一天。”他像念合同条款一样,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的协议,还有整整十九天。因为刚才 没有内射 ”他特别强调了这四个字,仿佛这是什么神圣的界限,“所以,理论上,这不算是彻底的‘性交’,我们的核心协议没有打破。”

三日月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幻觉般的希冀之光。

但这光立刻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彻底碾碎:“但是…”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因为今晚你的原因,导致我没有满足!所以,作为补偿,协议的时间——要增加十天!”

“也就是说,”他凑近她,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她的心上,“如果你选这个,我们的协议,将持续整整三十天。你,还要像这样‘服务’我,三十天。”

三日月的呼吸骤然停止了,瞳孔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猛烈收缩。三十天……仅仅是十一天,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被撕成碎片,三十天……那和彻底堕入地狱有什么区别?

“至于第二个选择嘛……”小衫的声音突然又放缓了下来,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他的另一只手,如同变魔术般,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方形的、银色锡箔包装袋,捏在肥厚的指尖,在三日月眼前缓缓晃动着。

包装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微弱而刺眼的光。

“你再‘帮’我一次。”他的语气变得异常“诚恳”,甚至带着一丝仿佛是“让步”的无奈,“用你最里面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嘴……好好地、彻底地伺候我一次,让我射出来。但是这次——”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三日月骤然亮起又充满挣扎的眼睛,说出了那个致命的单词:

“ 这次可以用这个。 ”

他晃了晃那个小小的避孕套,语气变得近乎仁慈:“怎么样?这样总行了吧?隔着这东西,就不算‘内•射’,不违反我们最初的核心协议。看,我多为你着想?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三日月。”

他给出了最终的通牒,将看似选择的权利,放在了她的手中,实则将她推向了唯一那条他铺设好的绝路:

“用这个,还是……你想选第一个?嗯?延长到三十天?”

心理上的博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极度的疲惫、对延长协议的巨大恐惧、以及身体深处那被撩拨到极致、如同亿万只蚂蚁啃噬般的空虚和渴望……所有这些因素混合成一股强大的、几乎无法抗拒的洪流,冲击着三日月最后的理智堤坝。

避孕套——那个小小的橡胶制品,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羞耻的象征,而是变成了一根闪烁着虚假希望的救命稻草!是维持那可笑“协议”底线的护身符!是避免陷入更长久地狱的短暂代价!

(用了它……就不算彻底背叛……)

(用了它……就能快点结束……)

(用了它……就不用再熬三十天……)

这些混乱的、自我欺骗的念头在她脑中疯狂叫嚣,压倒了那微弱的、关于尊严和忠诚的警报。

然而,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让她还在做徒劳的挣扎,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明确同意的声音。

小衫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或者说,他早已预料到这最后的犹豫。

“看来……还需要一点……帮助来做决定。”他低笑着,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一直在她穴口作恶的手指突然改变了策略!中指和食指并拢,以一种精准而老练的角度,猛地 加深侵入 !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直接寻找到她体内那个最敏感、最要命的G点区域,开始进行 快速、用力、螺旋状的按压和摩擦 !

“呀啊啊啊啊——!!!!!”

一股极其强烈、尖锐、几乎要劈开她天灵盖的迅猛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炸开!这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完全超出了三日月的承受范围!她的思考能力被彻底摧毁,身体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伸出痛苦的弧线,发出一连串完全失控的、高亢到破音的尖叫和呻吟,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逃离又渴望更多!

“看……看啊……”小衫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在她耳边同步刺激着,他的手指动作毫不停歇,甚至更加粗暴,“你的身体……比你那倔强的小嘴……诚实一万倍……它说它想要……它渴死了……它想要被填满……想要我……就算隔着这层橡胶……也要射在……它最里面……!”

在三日月被这波狂暴的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只剩下动物般的生理反应时,小衫抓准时机,将那个小小的避孕套包装塞进了她那只无力垂落、微微颤抖的手里。

然后,他用自己那只沾满爱液、粗壮肥厚的大手,牢牢地包裹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强制性地、引导着她 ,将那片锡箔纸撕开,取出里面油滑的橡胶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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