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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衫权藏与三日月闲的秘密协议,4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2510 ℃

当小衫的舌尖再次找到她的G点时,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呜——!!"

三日月的爱液如泉涌般喷出,全部被小衫贪婪地咽下。与此同时,她口中的肉棒剧烈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入喉咙深处。这次的量多得惊人,她不得不拼命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像极了饥渴的娼妇。

当最后一丝精液也被舔净时,三日月才如梦初醒般从小衫身上滚落,嘴角还挂着未干的白浊液体。

"看看你这副样子,"小衫冷笑着坐起身,"还说不是淫荡的母狗?"

三日月想要反驳,但当她抬手擦嘴时,手背上的精液痕迹让一切辩解都显得可笑。墙面上,两人的影子依然纠缠在一起,像在嘲笑着她最后的尊严。

房间里只剩下精液的气味和沉重的喘息,见证着这场彻底堕落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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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完)

第八章 崩坏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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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签订的第10天清晨,三日月闲被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惊醒。

"紧急情况!西侧围墙被突破!重复,西侧围墙被突破!"

广播里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枪声。三日月猛地从床上弹起,顾不得整理凌乱的睡衣就冲出门外。走廊上已经乱成一团,人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有人抱着物资,有人拖着伤员,还有人直接赤着脚,脸上写满恐惧。

"闲!这边!"

天道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逆着人流挤到她身边,额头上全是汗,手里还握着一根铁棍。

"怎么回事?"三日月抓住他的手臂,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不知道,好像是丧尸从排水口钻进来了,"天道辉的声音有些发抖,"已经咬伤了好几个人……"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声非人的嘶吼。

"吼——!!"

一只浑身腐烂的丧尸猛地扑出,它的左臂已经不见,露出森白的骨茬,但速度却快得惊人。最可怕的是它的嘴——下颚几乎完全脱落,裸露的牙床上挂着血肉碎片,随着奔跑甩出恶心的黏液。

"跑!"

天道辉一把拽住三日月的手腕,拉着她冲向最近的楼梯间。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有人被扑倒了,血肉被撕裂的声音和咀嚼声混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三日月的心脏狂跳,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脚底被碎玻璃划出血痕也毫无知觉。天道辉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她的手腕,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成了此刻唯一的依靠。

(注意!丧尸突破的混乱场景描写)

整个据点已经陷入地狱般的景象——

西侧围墙破了一个大洞,十几只丧尸正源源不断地涌入。它们有的穿着破烂的制服,显然是曾经的守卫;有的则是普通市民的打扮,腐烂的脸上还残留着生前的表情。最可怕的是那些刚被咬伤的人——他们躺在地上抽搐,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皮肤下的血管像蛛网般蔓延出诡异的青黑色。

一个年轻女孩跪在地上,抱着自己正在变异的情侣哭喊:"醒醒!求求你醒醒!"下一秒,她的喉咙就被曾经的恋人一口咬穿,鲜血喷溅在墙上,像一幅抽象的画作。

"砰!"

枪声突然在近处炸响,三日月转头看去——小衫权藏站在二楼平台,手里握着一把霰弹枪,枪口还冒着烟。他脚下倒着三具丧尸尸体,每一枪都精准地轰碎了头颅。

"所有还能动的人听好了!"小衫的声音像铁锤般砸在混乱的现场,"第一组去堵住缺口!第二组隔离伤员!第三组准备撤离!"

他的指挥奇迹般地让混乱的人群有了方向。天道辉松开三日月的手:"我去帮忙堵缺口!"

"等等!"三日月抓住他的衣角,"太危险了!"

天道辉回头笑了笑,那笑容在血色晨曦中显得格外温柔:"没事的,我可是在这里锻炼了十天呢。"

他转身冲进硝烟中,背影很快被混乱的人群吞没。

三日月被分到了物资组。她机械地往背包里塞着罐头和药品,耳边全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枪声。

仓库里一片狼藉,货架倒塌,物资散落一地。几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往箱子里塞东西,有人甚至为了一包饼干大打出手。三日月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泰迪熊,眼神空洞得像具玩偶。

"三日月小姐!"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冲进来,"部长说要优先装汽油和药品!"

她点点头,转向药品柜。手指在架子上快速移动,抗生素、止痛药、缝合工具……这些曾经在医院里司空见惯的东西,现在成了比黄金还珍贵的资源。

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柜子最下层放着一盒避孕药。

(这十天来……)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涌上心头,她鬼使神差地把药盒塞进了口袋。

"吼——!"

一声近在咫尺的嘶吼让她浑身僵硬。转头看去,一只穿着护士服的丧尸正从窗口爬进来,它的胸牌上还写着"松本优子",腐烂的手指已经搭上了窗台。

三日月抄起地上的铁棍,在丧尸扑来的瞬间狠狠捅进它的眼窝。黑红的黏液喷溅在她脸上,带着腐肉和药水的混合气味。

"呕……"

她跪在地上干呕,却听到外面传来小衫的怒吼:"所有人立即撤离!防线守不住了!"

---

一小时后,幸存者们挤在两辆车前。

小巴士已经塞得满满当当,14个人像沙丁鱼般挤在一起,有人甚至半个身子挂在窗外。孩子们在哭喊,老人在呻吟,一个孕妇捂着肚子蜷缩在过道上,身下已经有一小滩血迹。

小衫权藏站在小面包车前,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天道君,你们五个去清理路障!三日月,带人把最后那批物资装车!"

三日月看向不远处——天道辉和四个男人正用铁棍撬开堵住大门的废弃车辆。他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手臂上新增了几道血痕,但动作依然坚定有力。

"小心!"

她突然大喊。一只丧尸从侧面扑向天道辉,他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铁棍狠狠砸在丧尸太阳穴上,脑浆溅了一地。

天道辉回头对她笑了笑,比了个大拇指。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三日月胸口一热。

(他还活着……太好了……)

"发什么呆!"小衫的呵斥打断了她的思绪,"把这些都搬上车!"

他踢了踢脚边的箱子,里面装满了武器和食物。三日月默默弯腰搬起,指尖不小心碰到小衫的手背,立刻像触电般缩回。这十天来的"侍奉"让她的身体对触碰变得异常敏感。

小衫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但很快又被新的危机打断——

"它们来了!快上车!"

远处,黑压压的尸潮正越过围墙,像腐烂的潮水般涌来。

引擎发出垂死挣扎般的轰鸣,小面包车终于冲出了据点大门。

车厢里塞了六个人和大量物资,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空间。三日月被挤在最后一排,右侧是堆到车顶的物资箱,左侧则是小衫权藏肥硕的身躯。他的大腿紧紧贴着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裤子传来,让她浑身不自在。

天道辉坐在倒数第二排,转身握住三日月的手:"没事的,我们逃出来了。"

他的手掌粗糙温暖,指关节处有新添的擦伤,但握力依然坚定。三日月突然鼻子一酸——这十天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有机会独处。

"嗯,"她轻轻回握,"会没事的。"

小衫权藏突然插话:"天道君很有男朋友的样子嘛。"

天道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部长过奖了……"

"不过,"小衫的声音突然压低,"你知道你女朋友这十天都在做什么吗?"

三日月浑身僵硬,指甲不自觉地陷入天道辉的手掌。

"啊?"天道辉一脸茫然,"不是在帮忙整理物资吗?"

小衫哈哈大笑,肥厚的肚子随着笑声抖动:"没错,她'整理'得很认真呢。"

三日月死死咬住下唇,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小衫的手正悄悄爬上她的大腿,指尖在敏感的内侧画着圈。

(不要……辉就在前面……)

她想躲开,但车内空间太挤,稍微一动就会碰到旁边的物资箱。小衫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往裙底探去。

"闲?你手好冰。"天道辉担忧地凑近,"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事……"三日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有点累。"

她的声音在发抖,因为小衫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内裤边缘,直接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十天来的调教让她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不行……会被发现的……)

她夹紧双腿,却反而把小衫的手困在了更深处。天道辉还在关切地看着她,完全没注意到后排的暗潮汹涌。

"睡会儿吧,"天道辉温柔地说,"到了我叫你。"

他转身坐好,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三日月如释重负——如果他再靠近一点,就会看到小衫的手正消失在女友的裙摆下。

车子颠簸着驶向未知的前方,三日月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废墟,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小衫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她猛地咬住嘴唇,把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这个男人还在,哪里都是地狱。

---

盛夏的烈日炙烤着车顶,金属外壳烫得几乎能煎熟鸡蛋。车窗只开了一条缝隙,热浪裹挟着尘土不断涌入,车厢内闷热得像个蒸笼。

"操,这鬼天气……"

前排的光头男人骂骂咧咧地扯掉汗湿的背心,露出布满刺青的后背。汗水顺着他的脊椎沟流进裤腰,在座椅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旁边的女人——一个扎着马尾的护士——早已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隐约能看到里面没穿胸罩的轮廓。她不停地用手扇风,每一次动作都让单薄的布料紧贴在汗湿的皮肤上,透出底下粉嫩的乳晕。

"部长,前面路口往哪走?"司机抹了把脸上的汗,回头问道。

小衫权藏的声音从后排传来,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左转……上旧国道……"

他的语调很奇怪,带着压抑的喘息,但没人注意到异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酷热和恐惧分散了。

天道辉坐在倒数第二排,后背紧贴着堆积如山的物资箱。他侧头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废墟,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布料黏在皮肤上,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辉……"三日月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一丝微妙的颤抖,"你还好吗?"

天道辉转头想回应,却被摞得高高的纸箱挡住了视线。"没事,"他伸手向后,摸索着找到三日月的手,"就是有点闷。"

他握住的那只小手冰凉潮湿,指尖微微发抖。

"你手好冷,"天道辉皱眉,"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三日月的回答被一阵奇怪的吞咽声打断,"只是……有点晕车……"

在物资箱构成的屏障后方,三日月闲正以最淫靡的姿势趴在小衫权藏的胯间。

她的衬衫被卷到乳房上方,雪白的乳肉因重力下垂,在边缘勒出一道诱人的红痕。汗水顺着深深的乳沟滑落,在肚脐处积成一小汪水洼。最羞耻的是——她没有穿胸罩,两颗硬挺的乳尖直接摩擦着粗糙的衬衫布料,随着车身的颠簸不断产生微妙的刺激。

"嗯……呜……"

三日月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咽回喉咙。她的口腔被那根滚烫的肉棒完全填满,龟头不断顶到喉头的软肉,引发一阵阵生理性的干呕。小衫的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间,强迫她保持这个深喉的姿势,腰部时不时向上顶弄,像是在使用一个人形飞机杯。

这次的侍奉与以往截然不同——

车厢的颠簸让肉棒在她口中不断滑动,时而擦过上颚,时而压住舌根。她不得不动用全部舌肌来稳定那根凶器,舌尖缠绕着柱身上的静脉,像蛇类绞杀猎物般收紧。唾液多得咽不过来,从嘴角溢出,在下巴和乳房上拖出晶亮的细线。

更可怕的是缺氧带来的眩晕感。每次深喉时,她的视野边缘都会泛起黑斑,肺部火烧般疼痛。但这种窒息般的痛苦竟然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让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隔着衬衫也能看到明显的凸起。

"部长!前面有路障!"司机突然大喊。

小衫猛地按住三日月的后脑,肉棒直接插进她喉咙最深处:"绕过去……哈啊……走土路……"

他的声音扭曲得不成样子,但司机只是嘟囔了一句"热疯了吧",就猛打方向盘。

车身剧烈倾斜,三日月失去平衡,整张脸埋进了小衫的阴毛里。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灌满鼻腔,混合着汗水和前列腺液的腥膻,熏得她头晕目眩。与此同时,小衫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裙底——

粗糙的指腹隔着湿透的内裤按上阴蒂,先是画圈,然后突然用力一掐。

"!?"

三日月浑身痉挛,蜜穴喷出一股爱液,瞬间浸透了内裤和裙摆。小衫趁机扯开那层碍事的布料,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泛滥的甬道,指节弯曲时精准地碾过G点。

"唔唔!"

她含着小衫的肉棒发出闷哼,腰部不自觉地迎合起手指的侵犯。车身的每一次颠簸都让那两根手指进得更深,指腹的老茧刮蹭着嫩肉,带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前面好像有加油站!"光头男人喊道,"要不要停下休整?"

小衫的手指突然停下:"不……继续开……"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稠的银丝,故意举到三日月眼前:"看看,流了多少水。"

三日月羞愤地别过脸,却被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小衫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三日月下意识地皱眉,但身体却诚实地吸吮起来。她的舌尖缠绕着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像在品尝最美味的棒棒糖。这个认知让她既恶心又兴奋,乳头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部长,你那边好安静啊,"护士突然回头,"没事吧?"

物资箱后方,三日月浑身僵住。小衫却从容地收回手,声音平稳得可怕:"在休息……别打扰……"

护士耸耸肩转了回去,完全没注意到从箱缝间伸出的一截白皙手腕——那是三日月正死死抓着座椅皮革,指尖已经陷入海绵填充物。

"我忍不住了……"小衫突然压低声音,"用奶子来。"

三日月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唾液:"在车上怎么……"

话未说完,小衫已经放倒了座椅。椅背压在后方的物资箱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腾出一个狭窄的空间。他躺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脸:"坐上来。"

三日月心虚地看了眼物资箱——透过缝隙,能看到天道辉的后脑勺,他正专注地望着窗外,完全没注意到后方的动静。

犹豫只有一瞬。

她跨坐到小衫脸上,裙摆像花朵般散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小衫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舔上那片濡湿,舌尖精准地找到阴蒂的位置,重重一压——

"嗯啊!"

三日月猛地捂住嘴,腰肢像触电般弹起又落下。小衫趁机扯开内裤边缘,直接将舌头刺入微微张开的穴口。

(第一次被舔……)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抖。小衫的舌头比手指灵活十倍,像毒蛇的信子般在褶皱间游走,时而舔舐上壁的敏感点,时而绕着阴蒂打转。最要命的是他时不时会用嘴唇含住整个阴部吸吮,像在品尝多汁的水蜜桃。

"哈啊……唔……"

三日月的前后都被同时侵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俯下身,本能地含住眼前那根挺立的肉棒,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吸出更多咸涩的前列腺液。

这一次,她主动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双乳,将那根狰狞的阴茎夹在中间。因为趴伏的姿势,乳肉对肉棒的包裹更加紧密,龟头甚至能从乳沟顶端冒出。她故意收紧胸肌,让两团软肉像活物般挤压着柱身,同时舌尖不断挑逗着暴露在外的伞状沟壑。

小衫发出闷闷的呻吟,舌头更加卖力地搅动起来。他的一只手抓住三日月摇晃的臀部,拇指时不时探入股缝,在菊蕾周围打转;另一只手则捏住她悬垂的右乳,指尖掐着硬挺的乳尖拉扯。

三日月被这三重刺激逼得几乎发狂,口中的吸吮越来越急促。她的鼻尖抵着耻骨,能闻到那股混合着汗液与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奇怪的是,这种曾经令她作呕的味道现在竟然让她蜜穴收缩得更紧。

车身的颠簸成了最好的助兴工具。每一次震动都让肉棒在她乳沟中滑得更深,也让小衫的舌头刺入得更彻底。她的乳汁竟然在这种刺激下开始分泌,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乳尖渗出,让乳交变得更加顺滑。

"前面有丧尸!"司机突然大喊。

急刹车让三日月整个人向前滑去,龟头直接撞进她喉咙深处。与此同时,小衫的牙齿轻轻咬住了阴蒂——

"呜——!!"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三日月浑身痉挛,爱液喷了小衫满脸。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缩,反而让口中的肉棒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咳咳!"

精液多得咽不过来,从鼻孔和嘴角溢出,糊满了她的下巴和乳房。小衫意犹未尽地舔着还在抽搐的阴唇,把最后几滴爱液也卷入口中。

"后面怎么了?"天道辉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听到咳嗽声。"

三日月慌忙从小衫身上滚落,手忙脚乱地擦着脸。她的动作太大,撞倒了几个摞在上方的物资箱——

"哗啦!"

纸箱散落,露出一个狭窄的缝隙。天道辉疑惑地回头,视线正好穿过那个空隙……

天道辉的视角中,映出一副永生难忘的画面——

三日月闲跪坐在后排,右手慌乱地擦着嘴角。她的衬衫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隐约透出底下没穿胸罩的轮廓。两颗挺立的乳尖将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颤动。最可疑的是她嘴角那缕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直延伸到视野之外的某处……

"没事哦,"三日月挤出一个笑容,"只是太热了。"

她左手拼命往下拉扯衬衫下摆,试图遮住大腿上的可疑水渍。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领口敞得更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乳肉和上面未干的白色痕迹。

天道辉眨了眨眼,刚想说什么,司机突然一个急转弯,散落的物资重新挡住了视线。

"坐稳了!"司机大喊,"那群畜生追上来了!"

三日月瘫软在座椅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的乳头依然硬挺着,将湿透的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像在嘲笑着她徒劳的遮掩。

(差点……就被看到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衫的手又搭上了她的大腿。三日月惊恐地转头,发现那根罪恶的肉棒竟然又半硬了起来,沾满精液和唾液的龟头正对着她微微颤动。

"看来……"小衫舔了舔嘴唇,"还得再来一次才能彻底满足你啊。"

窗外,丧尸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但车厢内的淫靡气息却愈发浓烈。三日月绝望地意识到——

真正的危险,从来都在车内。

…………

"部长!前面有个废弃学校!"

司机的喊声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两人身上。小衫权藏的手指正深深埋在三日月的肉穴里,而三日月则趴在他身上,双乳紧夹着那根半硬的肉棒,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操……"小衫不甘心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稠的银丝,"知道了,先停车。"

三日月如蒙大赦般直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衬衫大敞着,乳尖因为持续的摩擦而红肿发亮,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唾液。小衫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裤裆处鼓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裤链甚至没能完全拉上,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内裤边缘。

"整理好衣服,"小衫低声命令,声音沙哑得可怕,"晚上继续。"

三日月手忙脚乱地拉下衬衫,但被汗水浸透的布料立刻黏在皮肤上,透出底下乳晕的轮廓。更糟的是裙摆——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紧贴在大腿上,稍微一动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车门打开的瞬间,热浪扑面而来。三日月踉跄着跳下车,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天道辉从另一侧绕过来,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闲?你脸色好红。"

"太、太热了……"三日月别过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天道辉的视线下移,突然皱眉:"你脖子上……"

三日月心头一紧——那里有小衫留下的吻痕。她慌忙捂住脖子:"可能是蚊子咬的。"

"哦……"天道辉点点头,突然凑近嗅了嗅,"你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

三日月浑身僵硬。那是精液、汗水和雌性荷尔蒙的混合气息,浓烈得几乎能熏醉一只蜜蜂。

"都说了太热了!"她猛地推开天道辉,"我去帮忙搬东西!"

转身的瞬间,她看到小衫正站在校门口,裤裆的隆起丝毫没有掩饰,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冷笑。

废弃学校比想象中安全。

(注意!据点布置的细节描写)

主教学楼呈U型结构,唯一的入口是正门的大铁门,已经被搜寻队用铁链加固。二楼的走廊视野开阔,适合设置狙击点。小衫将30名幸存者分成三组——

"第一组守夜,第二组清理丧尸尸体,第三组分配物资。"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回荡,"女性住二楼西侧,男性住东侧。"

三日月被分到了201室,巧合的是——201是小衫的私人房间,202住着天道辉,203才是她的。这个安排简直昭然若揭。

"闲,我帮你搬上去。"天道辉抱起一箱矿泉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三日月心虚地点头,跟在他身后上楼。走廊的灯管年久失修,时不时闪烁一下,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201室的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摆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显然是小衫提前布置好的"办公室"。

"你房间在这里。"天道辉推开203的门,眉头立刻皱起,"好小……"

确实小。不到十平米的空间里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个小衣柜,窗户上的铁栅栏让这里看起来像个监狱。但最让三日月心惊的是——墙壁薄得像纸,稍微大声点说话隔壁就能听见。

"我跟你换吧,"天道辉放下箱子,"你住我那边。"

"不用了!"三日月声音陡然提高,随即又压低,"我……我喜欢安静。"

天道辉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事就大声喊,我马上过来。"

他转身离开后,三日月瘫坐在床上,指尖摸到一片冰凉——是那盒从医务室顺来的避孕药。这十天来她每天都按时服用,生怕出现更可怕的后果。

(今晚……必须想办法拒绝他……)

但这个念头刚闪过,门外就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23:17,敲门声准时响起。

三日月浑身紧绷,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衬衫上还沾着白天的精液,内裤也不知道丢在哪辆车上。

"我知道你还没睡。"小衫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三日月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拉开门缝。小衫权藏站在走廊的阴影里,只穿着一条松垮的睡裤,上衣大敞着露出肥厚的肚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的隆起——即使隔着布料也能看出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痕。

"白天的事还没完。"他压低声音,手指抵住门板,"让我进去。"

三日月回头看了眼单薄的墙壁——天道辉就在隔壁,万一听到动静……

"放心,"小衫仿佛看穿她的想法,"你男朋友累了一天,早就睡死了。"

他的脚已经卡进了门缝,肥硕的身躯像堵肉墙般挤了进来。三日月不得不后退,直到膝盖撞到床沿。

小衫权藏踏入房间的瞬间,三日月闲的呼吸便停滞了。

他随手扯下宽松的睡袍,布料滑落在地,露出只穿着一条宽大短裤的躯体。那短裤松垮地挂在胯骨上,被勃起的巨根撑出一个骇人的弧度,裤腰边缘甚至无法完全包裹根部,露出一小截黝黑的柱身。随着他的走动,那根东西在薄薄的布料下微微晃动,像某种蓄势待发的凶器。

三日月不自觉地后退,手指攥紧了衬衫下摆。她刚才确实在自慰——双腿间残留的湿滑触感还未消散,乳尖也因之前的抚弄而微微发硬。小衫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般扫过她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他向前一步,粗糙的掌心直接覆上她挺立的乳尖,隔着湿透的衬衫重重一捻。

"嗯……!"

三日月猛地咬住下唇,却无法抑制那声甜腻的喘息。小衫的手法太过熟练——拇指按在乳晕边缘那些细小的颗粒上打转,食指和中指则夹住硬挺的乳尖,时而轻扯,时而揉捏。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电流窜过,让她双腿发软,膝盖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私处那股难耐的痒意。

她的乳晕比平时更加肿胀,呈现出深粉色的光泽,表面那些微小的突起全部立起,摸上去像细密的砂纸。最敏感的乳尖已经充血到发亮,顶端的小孔甚至渗出一点透明液体,在衬衫上洇出两个小小的圆点。小衫故意用指甲刮过那个微张的小孔,三日月立刻浑身颤抖,腰肢像弓弦般绷紧。

"这么敏感?"小衫低笑,另一只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看来你刚才玩得不够尽兴啊。"

三日月的理智在欲望中挣扎,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衫的裤腰,指尖勾住松紧带,轻轻一拉。

那根凶器弹跳而出,重重拍在小衫的肚皮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柱身上的青筋虬结盘绕,像老树的根系般狰狞。三日月盯着它,瞳孔微微扩散,喉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她的手指颤抖着圈住柱身,掌心立刻被那惊人的热度烫得一缩。这次的触感与以往截然不同——肉棒表面的皮肤绷得极紧,像一层薄薄的丝绸包裹着坚硬的钢铁,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血管的搏动。当她开始上下滑动时,那些凸起的静脉像琴弦般刮过掌心,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

小衫突然按住她的手:"今晚换个玩法。"

他向后倒在床上,肉棒高高翘起,在腹部投下一道阴影。

"素股。"他吐出这个单词,像在讨论天气般随意,"用你的小穴蹭我,但不插进去。"

三日月猛地抬头:"协议里说好不做爱!"

"这不算做爱,"小衫摊手,"只是摩擦。主导权在你手里——只要你不坐下去,就不会越界。"

他的语气轻松,眼神却像盯上猎物的毒蛇。三日月的手指绞紧了床单,理智与欲望在脑中厮杀。

"但……液体会流进去……"

小衫指了指地上的睡袍:"口袋里有套子。"

三日月僵在原地。避孕套在末世比黄金还珍贵,通常只用于真正的性交。用在这种边缘行为上,简直像用名贵红酒清洗伤口一样荒谬。

小衫趁她犹豫之间,伸手不断拨弄自己的肉根,肉根上下弹跳,好像在诱惑着她,三日月目光也不自主的锁定在肉根上,目光迷散。突然,小衫出其不意的伸手拨弄她挺立的乳尖。

"啊!"

三日月浑身一颤,差点跪倒在他身上。小衫的手指像有魔力般,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双腿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湿滑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只是摩擦……不算越界……)

这个自欺欺人的念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三日月颤抖着伸手,从睡袍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小的方形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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