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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者的鲁鲁修世界之旅(上),AI跑出来的自嗨动漫同人文,10

小说:AI跑出来的自嗨动漫同人文 2025-09-17 12:03 5hhhhh 6080 ℃

  而凯文,他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被一个“Eleven”。

  一个他眼中的“牲畜”。

  用如此轻蔑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当面挑衅。

  这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能点燃他那可悲的、建立在血统之上的自尊心。

  “你……找……死!”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下一秒,他那硕大的、戴着贵族戒指的拳头,便夹杂着破空的风声,狠狠地向我的脸颊砸了过来。

  我没有躲。

  我的大脑可以在0.01秒内计算出一百种躲避或者反击的方式。

  我口袋里的电击枪,可以在他出拳的瞬间就将他放倒。

  但我没有。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因为这一拳,我必须替朱雀挨。

  我要用这种最直接、最愚蠢的方式告诉他——你的痛苦,我与你一同分担。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剧烈的冲击力从我的左脸颊传来,我的脑袋猛地向右一偏。

  一瞬间,我的世界仿佛失去了声音,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蜂鸣。

  紧接着,是火辣辣的剧痛,和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从我的鼻腔和嘴角涌出的感觉。

  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向后倒去。

  但预想中与冰冷地面的碰撞并没有发生。

  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在我倒下的瞬间,从身后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将我拥入一个滚烫而颤抖的怀抱。

  是朱雀。

  ………………

  朱雀的怀抱滚烫,充满了因愤怒和自责而引发的剧烈颤抖。

  他抱着我,仿佛抱着一件即将破碎的珍宝,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眼眸中,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近乎于毁灭的风暴。

  他低吼着,声音沙哑而痛苦,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那只没有被血污沾染的手,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推开了他的胸膛。

  我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用手背随意地抹去嘴角的血迹,动作间带起的刺痛让我微微皱眉。

  鼻腔里依旧满是血腥味,左脸颊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半边视野都因为肿胀而变得有些模糊。

  但我没有退缩。

  我转过身,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将朱雀护在了我的身后。

  '到此为止了,朱雀。你的赎罪之路,不应该由你一个人来走。从今天起,你的痛苦,我来分担。你的枷锁,我来帮你一同背负。'

  我看着眼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愣住的凯文三人,扯动着剧痛的嘴角,露出一个堪称狰狞的笑容。

  “你打完了?”

  我歪着头,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仿佛刚才那足以让普通人昏厥的一拳,不过是朋友间无伤大雅的玩笑,“那么,现在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我动了。

  我没有选择攻击为首的、人高马大的凯文,我的Geass在瞬间分析出了最优解。

  我的目标,是他左手边那个身材相对瘦弱、一脸惊慌的跟班。

  我的身体像一支离弦的箭,猛地向前窜出。

  这具长期从事脑力劳动、缺乏锻炼的身体,在此刻爆发出了它全部的潜能。

  我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格斗技巧,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我的肩膀,狠狠地撞向了那个瘦弱男生的胸口。

  “砰!”

  又是一声闷响。

  那个男生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暴起发难,被我这奋力一撞,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撞在了他身后的同伴身上,两人顿时像滚地葫芦一样,乱作一团。

  一瞬间,原本天衣无缝的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

  而凯文,在经历了短暂的错愕后,他的理智被我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彻底引爆。

  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挥舞着拳头,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你这个该死的Eleven!”

  这一次,我没有再硬抗。

  我侧身躲过他那势大力沉的一拳,任由拳风擦着我的耳边刮过。

  与此同时,我抬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顶向他的小腹。

  然而,我终究是低估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布里塔尼亚贵族,与一个常年进行高强度体力训练的军人之间的差距。

  我的体力,只能说是一般健康高中生的水平,远远无法与鲁路修那种“战五渣”相提并论,但面对三个比我高大强壮的对手,依旧是捉襟见肘。

  凯文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便硬生生地承受住了我这一击。

  他反手抓住我的衣领,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提了起来。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腹部、胸口、肩膀……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我只能蜷缩起身体,用双臂护住头部和要害,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的眼镜在第一下冲撞中就已经飞了出去,世界在我的眼中变得一片模糊。

  但我没有求饶,更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呻吟。

  我只是咬紧牙关,任由他们在我的身上发泄着那廉价的、源于种族优越感的暴力。

  “住手!给我住手!”

  身后,传来了朱雀那已经完全变调的、夹杂着哭腔的怒吼。

  我能感觉到,那股压抑在他体内、即将毁天灭地的力量,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不行……朱雀……还不能……'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字眼。

  “别……动手……”

  而也就在这一刻,一个清脆、威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惊雷般在走廊里炸响。

  “——全都给我住手!你们在把阿什福德的脸往哪里搁!”

  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整个混乱的场面瞬间凝固了。

  凯文那即将再次落下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

  他那两个刚刚爬起来、准备加入围殴的跟班,也僵在了原地。

  我感觉到抓着我衣领的手松开了,整个人无力地滑落在地。

  我抬起模糊的视线,只见走廊的尽头,学生会会长米蕾·阿什弗德,正双手抱胸,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经过大胆改良的校服,脸上带着她那招牌式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笑容。

  但此刻,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冰冷的、如同寒冬般彻骨的怒火。

  在她的身后,利瓦尔和几个学生会的干事,正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狼藉的景象。

  米蕾会长迈开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长腿,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场地的中央。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都敲击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她先是看了一眼满身狼狈、嘴角带血的我,然后又看了一眼双目赤红、浑身颤抖、仿佛随时会暴走的朱雀,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凯文那张因为惊慌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

  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凯文·格林同学,还有你们两位,”她的声音甜美而悦耳,但内容却让凯文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能向我解释一下吗?还是说,你们更想去跟我爷爷——阿什福德理事长,亲自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与窗外透进来的、带着青草气息的微风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属于校园午后的宁静气息。

  米蕾会长的处理方式雷厉风行,在搬出她爷爷——阿什福德理事长的大名后,凯文·格林那伙人连半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便被学生会的干事们“请”去了训导处。

  据说,等待他们的,将是停学以及家族颜面扫地的双重处分。

  而我,则在朱雀几乎是寸步不离的“护送”下,被送到了医务室。

  校医是一位温柔的布里塔尼亚女性,她看到我脸上的伤时,露出了惊讶又心疼的表情,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什么。

  她仔细地为我清洗了伤口,用棉签沾着药膏涂抹在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破口处,冰凉的触感让火辣辣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最后,她给我贴上了一块白色的纱布,并叮嘱我这几天不要进行剧烈运动,便去处理其他事务了。

  于是,这间宽敞的医务室里,便只剩下了我和朱雀两个人。

  我坐在病床的边缘,身上还穿着那件变得有些凌乱的制服。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白色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能感觉到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带来的酸痛,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腹部的伤处,传来一阵阵闷痛。

  但这些,都比不上我此刻心中的那份平静。

  朱雀就站在离病床不远的地方,他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拳,整个人像一尊沉默的、充满了悲伤的雕像。

  他不敢看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的那片地板,仿佛那里有什么能让他逃避现实的黑洞。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那头凌乱的褐色短发,和他那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指节。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自责,在愧疚,在痛恨自己的无力。

  他认为,今天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这份沉重的负罪感,与七年前的那件事叠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彻底压垮。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啊……'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既好气又好笑的情绪。

  我伸手,想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

  “嘶……”

  就是这声轻微的痛呼,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朱雀自我封闭的屏障。

  他猛地抬起头,一个箭步冲到我的身边,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无措。

  “哥哥!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我……我去找校医!”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跑。

  “我没事,”我开口叫住了他,声音因为嘴角的伤口而有些含糊,但依旧清晰,“只是想喝口水。”

  朱雀的动作僵住了。他转过身,看着我,那双棕绿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愧疚。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水杯,倒上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我的面前,整个过程,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接过水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舒缓了干涩的感觉。

  我放下水杯,抬起头,终于正视着他的眼睛。

  “朱雀,”我平静地开口,“你还要用这副表情看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下意识地就想躲闪。

  “我……”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个干涩的音节。

  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作了一句沙哑的、充满了无尽痛苦的道歉。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从七年前的那天起,他就活在了这三个字所构建的牢笼里。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与我一模一样,却因为背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而显得过早成熟的脸,心中忽然涌起一阵释然。

  或许,是时候了。

  是时候,将我们兄弟之间那道长达七年的、无形的墙壁,彻底推倒了。

  “朱雀,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在恨你?”我问得很直接,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仿佛我问了一个他从来不敢想象的问题。

  “因为父亲的那件事,”我继续说道,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往事,“所以你一直躲着我,不敢见我。你觉得是我替你承受了失去父亲的痛苦,所以今天,你也理所应当地认为,是我替你承受了那些人的暴力,对吗?”

  朱雀的嘴唇颤抖着,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那痛苦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听着,朱雀。关于父亲的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的情绪从震惊,到迷茫,再到一种即将决堤的脆弱。

  “那是一个错误时代的悲剧。如果不是战争,如果不是布里塔尼亚的入侵,那样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你只是……做出了你认为正确的选择,一个为了阻止更多人死亡的选择。虽然那样的手段很极端,但……我理解你。”

  “不……不是的……”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我只是……我只是个懦夫!我害怕战争,我害怕死亡,所以我用最错误的方法,夺走了父亲的生命……我……”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打断了他自我鞭挞的话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再怎么后悔都没有用。人死了,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能做的不是沉溺在过去的痛苦里,而是背负着逝者的那份,好好地活下去。”

  我的目光变得无比认真,无比郑重。

  “朱雀,对我来说,父亲已经不在,我只剩下你和鲁鲁修与娜娜莉这三个亲人了。”

  “所以,我不在乎你过去做过什么,也不在乎你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

  “我只要你这个弟弟,还好好地活着。”

  “只要将来,你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那就已经足够了。”

  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滚烫的泪珠,终于从他那一直强忍着的眼眶中滑落,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最终,汇成了无法抑制的洪流。

  他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坚强,双腿一软,跪倒在我的面前,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膝上,发出了压抑了七年之久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任由朱雀将头埋在我的膝上,感受着他那压抑了整整七年的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他的呜咽声从最初的压抑,到后来的无法抑制,再到最后的渐渐平息,整个医务室里,只有他那令人心碎的哭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我抬起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他那头柔软的褐色短发。

  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终于找到了归巢的幼兽。

  '哭吧,朱雀。把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自责、所有的孤独,都哭出来吧。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又或许是半个小时。

  当窗外的光线从温暖的橘红,渐渐转为深沉的绛紫时,朱雀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肩膀不再剧烈地耸动,只是还带着轻微的、劫后余生般的颤抖。

  他慢慢地抬起头,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了的桃子。

  他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狼狈不堪,但那双眼眸深处,长久以来盘踞的阴霾与痛苦,却仿佛被这场倾盆大雨冲刷得一干二净,重新透出了清澈明亮的光。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对他报以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扶我起来吧。”

  我轻声说道,“娜娜莉和鲁路修他们,肯定已经等急了。”

  “……嗯!”

  他迅速地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然后,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我从病床上扶了起来,动作轻柔得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的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坚实而可靠的支撑力。

  我们兄弟二人,就这样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医务室,向着学生会活动室走去。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叠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学生会活动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和隐约的交谈声。

  我们还没走到门口,门就“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了。

  鲁路修那张俊秀的、总是带着一丝慵懒的脸庞出现在门口。

  他看到我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块显眼的纱布和嘴角的伤口上时,他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与担忧。

  “你们总算回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还不等我开口,房间里一个身影的动作,比他的话语更快。

  “严胜哥哥!”

  一直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娜娜莉,在聽到门口传来那虽然与朱雀极为相似,但在她耳中卻有著天壤之別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時,猛地站了起來。

  她那雙美麗的、卻無法視物的紫色眼眸,準確無誤地望向了我的方向。

  下一秒,她便提起了裙擺,毫不猶豫地向我跑了過來。

  是的,跑。

  自從我用【惊世智慧】為她重塑了受損的神經與肌肉後,她便已經擺脫了輪椅的束縛。

  朱雀在轉學過來的這段時間裡,也早已對此見怪不怪。

  但此刻,看著她那因為急切而显得有些跌跌撞撞的、向我奔来的身影,我的心脏还是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噗通”一声,一个温软、馨香的身体,就这样精准地、不偏不倚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我下意识地松开搀扶着朱雀的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女孩的身体很轻,带着一股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香气。

  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将小脸埋在我的胸口,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严胜哥哥……你受伤了……是不是很严重?”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恐慌与心疼。

  她的小手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仿佛想确认我是否完好无损。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我腹部被击打过的地方时,我身体瞬间的僵硬,立刻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抱住我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

  “对不起……都怪我……如果我没有让你等那么久……你就不会……”

  ………………

  怀中的娇躯因为担忧和自责而不住地颤抖,那带着哭腔的低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刺入我的心脏。

  我能感觉到胸口的衣料正被她温热的泪水迅速浸湿,那份滚烫,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疼无以复加。

  我知道,任何苍白的安慰,此刻都无法驱散她内心的恐慌。

  这个温柔得如同天使般的女孩,总是习惯性地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自己。

  我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了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复杂的鲁路修。

  他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中,既有对妹妹找到依靠的欣慰,也有一丝作为兄长,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抢走”的微妙失落。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将此刻的空间完全交给了我们。

  '必须得让她笑起来才行。'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做出有些夸张的、呼吸困难的样子,然后对着紧紧埋在我怀里的小脑袋,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再抱紧一点,我就要喘不过气来,伤上加伤了哦。”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里那凝重而悲伤的气氛。

  怀里的娜娜莉身体猛地一僵。

  她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在这种时候,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小脑袋从我的胸口缓缓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写满了茫然和不知所措。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诶?”

  她发出了一个可爱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单音节,显然还没有从巨大的情绪波动中反应过来。

  看到她这副呆萌的样子,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低头看着她,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那双无法聚焦的眼眸对上,“只是一些皮外伤,校医已经处理过了。所以,别哭了,也别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的娜娜莉,可不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小笨蛋,对吧?”

  我的话语,像一股温暖的春风,终于吹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她先是愣愣地看着我,然后,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腾”的一下,从脸颊到耳根,迅速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失态,也终于明白,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安抚她。

  “对、对不起!严胜哥哥!”

  她惊呼一声,像是触电般地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臂,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却因为动作太急,脚下微微一个踉跄。

  我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轻轻地扶住了她的手臂,才没让她摔倒。

  “小心点。”

  “……是。”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两只小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裙摆,再也不敢看我。

  那娇羞可爱的模样,让房间里原本压抑的气氛,彻底变得轻松而温馨起来。

  站在一旁的朱雀,看到这一幕,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看着我们,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与祝福。

  而门口的鲁路修,则像是看不下去我们这副“旁若无人”的亲昵模样,夸张地叹了口气,用他那惯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无奈的声线开口了。

  “好了,你们两个,要亲热也请注意一下场合,这里还有伤员和未成年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我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小子有办法”。

  “喂,我说鲁路修,”一个平淡、慵懒,却带着一丝戏谑的女声,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这里最‘未成年’的,难道不是正在哭鼻子的公主殿下吗?而且,比起这个,我点的加大号至尊披萨,是不是也该到了?”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C.C.正翘着二郎腿,优雅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决掉了手上的那份,此刻正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鲁路修,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载入阿什福德史册的闹剧,还不如她盘子里的最后一块披萨重要。

  ………………

  C.C.那句直白得近乎煞风景的发言,像一个信号,彻底终结了学生会活动室里那温馨又略带一丝暧昧的气氛。

  鲁路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败给你了”的头痛表情,而娜娜莉则像是找到了台阶下,红着脸从我身边稍稍退开,小声地嘟囔着什么“我也有些饿了”之类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度过的。

  鲁路修果然遵守了他对C.C.的“承诺”,叫来了超大份的披萨外卖。

  我们几个人围坐在桌边,分享着这份迟来的晚餐。

  米蕾会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处理完事情回来了,她带来了几瓶果汁,并宣布为了庆祝我“劫后余生”,今晚的消费全部由学生会买单,引来了利瓦尔的一阵欢呼。

  我因为有伤在身,并没有吃太多,只是静静地看着大家。

  看着娜娜莉在我身边,小口小口地吃着披萨,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微笑;看着鲁路修一边和利瓦尔斗嘴,一边熟练地将娜娜莉不爱吃的青椒挑出来;看着C.C.以风卷残云之势消灭着她面前的食物,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看着米蕾会长和夏莉在一旁笑着聊天;也看着朱雀,他坐在我的另一边,虽然话不多,但脸上的笑容却是那么的真实和温暖。

  这一刻,时光仿佛倒流回了七年前,回到了那个我们还无忧无虑的夏天。战争、仇恨、阴谋、死亡……所有沉重的一切,似乎都暂时被这间小小的活动室里温暖的灯光所隔绝。

  晚餐结束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鲁路修要送娜娜莉和C.C.回家,而米蕾她们也各自散去。

  我以伤员需要早点休息为由,婉拒了鲁路修送我回家的提议,并主动提出,要送朱雀到校门口。

  '有些话,终究还是需要我们两个人单独谈谈。'

  朱雀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兄弟二人,再一次并肩走在空无一人的校园里。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路旁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天已经完全黑了,只有路灯在脚下投射出两圈昏黄的光晕,将我们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一路无话。

  直到我们来到那扇雕刻着阿什福德家徽的巨大铁门前,我才停下了脚步。

  校门口,一辆黑色的、挂着军方牌照的轿车正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司机看到我们,立刻下车,恭敬地为朱雀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朱雀转过身,看着我,那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的棕绿色眼眸里,带着一丝不舍。

  “哥哥,你……早点回去休息。伤口别碰水。”他叮嘱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我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看似随意的语气,问出了那个我早已知道答案,却必须由他亲口说出的问题。

  “朱雀,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他的表情有些疑惑。

  “在新宿的时候,”我缓缓地说道,目光紧紧地锁定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你为了保护我和鲁路修,拒绝了那个长官的命令,然后……他朝你开枪了。”

  “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的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

  朱雀的身体微微一震,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他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这个动作,和之前在医务室里如出一辙。

  我知道,这个问题,鲁路修肯定也问过他。

  而以他的性格,多半是用一些“运气好被人救了”之类的说辞含糊了过去。

  但这一次,他面对的是我。

  是刚刚向他敞开了心扉,接纳了他所有罪孽与痛苦的双胞胎哥哥。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连一旁等候的司机都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夜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在他脚边打着旋。

  就在我以为他会像对付鲁路修那样敷衍我的时候,他却重新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迎上了我的视线。

  “哥哥,”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清晰,“我没有骗鲁路修。我的确是……被特派的人救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救我的人,是罗伊德·阿斯普林德伯爵,他是布里塔尼亚军技术部的负责人。他当时……正在为一台新型的KnightmareFrame寻找驾驶员。”

  “那台机体,叫做‘兰斯洛特’。”

  当他说出这个名字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握紧了拳头。

  “它很强,非常强,强到……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向。”

  “而我,因为身体素质符合要求,成为了它的专属机师。”

  “新宿的那场战斗,后来出现在战场上,击溃了恐怖分子的那台白色机体……就是我驾驶的。”

  他终于,将这个秘密,向我全盘托出。

  没有丝毫的隐瞒,也没有任何的辩解。

  他的眼神坦然而真诚,其中蕴含的情感复杂至极——有成为强大力量载体的自豪,有对自己所作所为的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希望被理解的恳切。

  “我知道,作为日本人,却驾驶着布里塔尼亚的兵器,去镇压自己的同胞……这在很多人看来,是不可饶恕的背叛。但是,哥哥,我……”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痛苦的挣扎。

  “我想要改变这个国家,从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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