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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者的鲁鲁修世界之旅(上),AI跑出来的自嗨动漫同人文,9

小说:AI跑出来的自嗨动漫同人文 2025-09-17 12:03 5hhhhh 4900 ℃

  九月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怎么可能会热?

  鲁路修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眯起了眼睛,怀疑的目光在我故作镇定的脸和娜娜莉红得快要滴血的脸之间来回逡巡。

  他那颗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显然已经开始高速运转,试图从这反常的现象中推导出事情的真相。

  “是吗……”

  他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说道,“严胜,你昨晚……是不是对娜娜莉做了什么?”

  来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反问:“我能对她做什么?昨天送她回房间后,我就直接回去睡觉了。倒是你,昨晚的‘学生会紧急会议’,感觉如何?”

  我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我们之间的“共犯”身份,用昨晚的行动来提醒他,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注,不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

  同时,我绝不承认。

  打死也不能承认。

  娜娜莉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附和道:“是啊,哥哥!严胜哥哥什么都没做!我们……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因为急于辩解,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反而让鲁路修的怀疑更深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们,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

  最终,他似乎是放弃了追问,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快到上课时间了,走吧。”

  说完,他便率先向楼梯口走去。

  我和娜娜莉对视一眼(虽然只有我单方面在看),都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

  我们跟在鲁路修身后,三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一同向着教学楼走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和昨天不一样了。

  ………………

  鲁路修的沉默,比任何严厉的质问都更具压迫感。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就像两口幽深的古井,倒映着我故作镇定的脸和娜娜莉那几乎要烧起来的绯红面颊。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我知道,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

  以他的头脑,将眼前的异状与一周前我那句“我喜欢娜娜莉”的坦白联系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那一刻,我几乎已经做好了迎接他雷霆之怒的准备,哪怕他当场给我一拳,我也觉得是理所应当。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极其复杂,混杂着审视、怀疑、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深藏在最底层的认可与托付。

  他就这样看了我足足十几秒,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

  最终,他移开了视线,那紧绷的肩膀也似乎松弛了下来。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有作为兄长的警告,也有作为“共犯”的信任。

  然后,他转过身,双手插回口袋,快步向着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走去,将这片被尴尬与暧昧填满的空间,留给了我们两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

  我知道,他不是没有怀疑,而是选择了相信。

  相信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发小的人品。

  在他心中,我或许和朱雀一样,是被他放在了那个“万一自己遭遇不测,可以将娜娜莉托付终身”的骑士的位置上。

  这份沉甸甸的信任,让我感到一丝宽慰的同时,也让我对自己昨晚的孟浪行为,感到了更加深刻的愧疚。

  我不能再逃避了。

  我转过身,重新面向那个依旧低着头,紧张得像一只受惊小鹿的少女。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绞着裙摆的双手,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她走近了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足半米,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阳光与少女体香的、让人心安的味道。

  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近乎于耳语的音量,艰难地开口。

  “对不起……”

  我的声音干涩而沙哑,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娜娜莉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话语刺痛了一般,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缩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痛,继续用那种自责而懊悔的语气,补充道:“……昨天晚上,我……”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就在我说出那个“我”字的时候,娜娜莉突然抬起了头。

  她那张布满了红霞的小脸,第一次主动地、坚定地转向了我。

  虽然那双美丽的眼睛依旧无法聚焦,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视线”正牢牢地锁定着我。

  “不!”

  她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与她柔弱外表截然不符的坚决。

  “严胜哥哥……没有做错任何事!”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为什么要道歉呢?那个吻……我……我并不讨厌……'

  这句在心中呐喊的话语,她没能说出口。

  但她那副急于为我辩解的模样,已经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我彻底愣住了。

  我预想过她可能会有的任何反应——羞涩地默认,困惑地询问,甚至是因为害怕而哭泣。

  但我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坚定地,来反驳我的道歉。

  “我……我没有生气。”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味道,“所以……请不要说‘对不起’……好吗?”

  她仰着小脸,“望”着我,那双纯净的紫色眼眸中,水光潋滟,仿佛盛满了整个清晨的阳光。

  那副恳求的、带着一丝委屈的模样,像一只柔软的小爪子,轻轻地、却又无比用力地,挠在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看着她,一时间,所有准备好的说辞,所有酝酿好的歉意,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突然明白了。

  我的道歉,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更深的伤害。

  那意味着,我将昨晚那个跨越了界限的吻,定义成了一个“错误”。

  而她,并不希望那是“错误”。

  走廊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但这一次,空气中那份令人窒息的尴尬,已经被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微妙的情愫所取代。

  那是一种酸酸甜甜的、让人心慌意乱的、名为“心动”的氛围。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

  娜娜莉那双水光潋滟的紫色眼眸,像是有某种魔力,让我所有精心构筑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她的恳求,她的倔强,她那份不希望我将那个吻定义为“错误”的纯粹心意,通过她颤抖的声音和坚定的神情,清晰无比地传递给了我。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五味杂陈。

  愧疚、心动、怜惜、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将眼前这个少女拥入怀中好好保护的冲动,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

  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地、轻轻地放在了她那头柔顺的浅棕色长发上。

  指尖传来的,是发丝细腻的触感和少女温热的体温。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微微一僵,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安心港湾的小猫,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依恋地,任由我的手掌停留在她的头顶。

  “好,我不说了。”

  我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极致的温柔。

  我放弃了所有的辩解和道歉,选择了用最直接的方式,回应她的心意。

  我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那份柔软的触感铭刻在掌心。

  “我们……去上课吧。”

  说完,我收回了手,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娜娜莉愣了一下,然后一抹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那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瞬间驱散了我们之间所有的阴霾。

  她快步跟上我,虽然依旧没有说话,但那轻快的、几乎要跳起来的脚步,已经将她此刻雀跃的心情表露无遗。

  ……

  与此同时,在阿什福德学园那栋充满了古典气息的学生会大楼里,顶层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安静。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上下翻飞。

  C.C.正以一个慵懒至极的姿势,整个人都陷在办公室那张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她双腿交叠,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怀里抱着一个印有“必胜客”标志的巨大抱枕。

  她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看起来像是在享受一个宁静的午后小憩。

  但实际上,她的意识早已脱离了这个物质的世界。

  在她精神的最深处,物理的法则失去了意义。

  周围的办公室、沙发、阳光都已消退,化作一片由无数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如同分形几何图案般的碎片所构成的无垠空间。

  这里是C的世界,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海洋,是时间与空间的尽头。

  一个温柔的、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女性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响起来,仿佛从四面八方,又仿佛直接在C.C.的脑海中响起。

  '呵呵……我的那个傻儿子,终于还是选择相信他了。真是的,明明自己都快藏不住了,还有心思去管妹妹的闲事。'

  C.C.没有睁眼,只是在意识的层面,用她那惯有的、淡漠而略带嘲讽的语调回应道:'你的女儿,也快要被我那个新来的契约者拐跑了,玛丽安娜。你这个做母亲的,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哦?'

  玛丽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兴趣,'拐跑?这个词用得可真有趣。我倒觉得,是我的小娜娜莉,终于开始鼓起勇气,去抓取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了。'

  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担忧,反而充满了欣慰与骄傲。

  '你看到了?那个吻。'C.C.问道。

  '当然。'

  玛丽安娜轻笑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那个叫严胜的孩子……很有趣,不是吗?和朱雀那个一根筋的傻孩子完全不同。他有头脑,有手段,更重要的是,他看向娜娜莉的眼神,是真诚的。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最纯粹的、想要呵护的珍视。'

  '他是个萝莉控。'C.C.冷不丁地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却精准无比。

  玛丽安娜的笑声顿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欢快:'呵呵呵……那又如何?只要他对我的娜娜莉是真心的,只要我的小公主能够因此而感到幸福,他就算是有再奇怪的癖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只会为他们献上祝福。能让娜娜莉露出那样发自内心的笑容,这孩子,已经比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要强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作为母亲的、对女儿幸福的期盼与满足。

  '你倒是想得开。'

  C.C.的意识体在虚空中换了个姿势,'那么,另一件事呢?我的契约者,可是打破了你那个亲爱的丈夫,和他的小走狗哥哥联手设下的“牢笼”。娜娜莉的腿,已经能走了。'

  提到这个,玛丽安娜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份属于“闪光的玛丽安娜”的、锐利而冰冷的质感,一闪而逝。

  '查尔斯……还有V.V.吗……'

  '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C.C.追问道。这才是她今天联络玛丽安娜的主要目的。

  '查尔斯?'

  玛丽安娜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屑,'他不会在意的。在他那宏伟、自大又愚蠢的“弑神”计划面前,娜娜莉的腿能不能走,眼睛能不能看见,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尘埃。他甚至可能会觉得这很有趣,一个能够破解他Geass的未知变数,一个棋盘上意料之外的走子。他只会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然后继续沉浸在他那创造一个静滞世界的、可悲的幻想里。'

  '那V.V.呢?'

  '那个小不点……'

  玛丽安娜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当然会气得跳脚。他最恨的就是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娜娜莉是他用来牵制查尔斯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也是他扭曲控制欲的体现。现在棋子自己站了起来,他比谁都愤怒。'

  '他会再次对娜娜莉出手吗?'C.C.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玛丽安娜的回答十分肯定,'V.V.虽然活了很久,但本质上还是个胆小鬼。他很清楚,治好娜娜莉的那个孩子,是你的新契约者,更是鲁路修现在最信任的“共犯”。现在的娜娜莉,被Zero和你的双重羽翼保护着。他如果敢轻举妄动,就等于是在向整个黑色骑士团宣战,等于将他那个藏在阴影里的Geass教团,彻底暴露在Zero的怒火之下。他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他只会看着?'

  '他会看着,会等待。'

  玛丽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智慧,'他会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等待着鲁路修或者你,露出破绽的那一刻。在那之前,他什么都不会做。'

  C的世界中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C.C.,'玛丽安娜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郑重的嘱托,'替我……好好看看吧。看看那个叫严胜的孩子,能带着我的娜娜莉,走到哪一步。也看看我的鲁路修,究竟会为这个世界,带来毁灭,还是新生。'

  话音落下,那股属于玛丽安娜的、温暖而强大的意识波动,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最终消失在了这片无垠的金色海洋之中。

  学生会办公室里,C.C.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金色的、仿佛蕴藏着永恒孤独的眼眸。

  她坐起身,拿起沙发旁茶几上放着的一块已经冷掉的披萨,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的校园,眼神深邃,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

  自那日清晨的坦诚相待之后,我和娜娜莉之间的关系,便进入了一种微妙而甜蜜的阶段。

  那层名为“青梅竹马”的薄纱被悄然揭开。

  取而代之的,是初恋时节独有的、悸动而温馨的暧昧。

  我的生活因此变得异常紧凑和分裂。

  白日里,我是阿什福德学园里那个温和有礼的优等生枢木严胜;夜幕降临时,我便化身为代号“荷鲁斯”的首席技术顾问,在地下基地那冰冷的灯光下,为黑色骑士团设计着足以颠覆帝国的利刃。

  我为拉克夏塔的那套“辐射波动”理论提供着核心算法支持,使其在红莲二式上的应用效率提升了百分之三十;我为鲁路修那堪称异想天开的“掀地板”战术,调配着威力可控、引爆精准的塑形炸药;我甚至还要抽空,为组织里那些老旧的“无赖”,设计并安装简易的火控优化系统。

  时间被压缩到了极致,睡眠成了一种奢侈。

  但我却甘之如饴。

  因为无论前一夜在基地里忙碌到多晚,第二天,我都会雷打不动地抽出整整三个小时,陪伴在娜娜莉的身边。

  我们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时,只是我牵着她的手,和她在洒满阳光的校园林荫道上缓缓散步;有时,我们会坐在学生会的天台上,我为她朗读着最新的小说,她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手中不停地折着祈福的纸鹤;有时,我们也会去图书馆,我帮她寻找那些记录着世界各地风土人情的书籍,用语言为她描绘出一个她无法亲眼看见的多彩世界。

  这些看似平淡的日常,对我们而言,却比任何盛大的庆典都要珍贵。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依赖,正在一点一点地转化为更深层次的爱恋。

  而我,也在她那纯净无暇的笑容中,找到了在这乱世里,一片可以让我暂时栖息、获得安宁的港湾。

  然而,这样的温馨,并没能持续太久。

  一周之后,麻烦,终究还是找上了门。

  而这一次,与娜娜莉无关,也与黑色骑士团无关。

  问题,出在了我自己的身上——或者说,出在了我那张与我双胞胎弟弟枢木朱雀一模一样的脸上。

  那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我正准备前往学生会办公室,却在途经教学楼西侧一条僻静的走廊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是三个穿着阿什福德学园制服的布里塔尼亚学生。

  他们个个人高马大,为首的那个金发男生,脸上带着一种典型的、属于征服者的傲慢与不屑。

  他们呈品字形将我堵在走廊中央,阻断了我所有的去路。

  我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们。

  我的大脑在瞬间开始运转,Geass赋予的超凡智慧让我立刻分析出了眼前的状况。

  麻烦的根源,是朱雀。

  自从他以尤菲米娅骑士的身份转入阿什福德学园后,就立刻成为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同时也是一个巨大的争议焦点。

  一方面,他战功赫赫,又是皇女殿下的专属骑士,身份尊贵;但另一方面,他“Eleven”的出身,以及那毫不掩饰的、想要“从内部改变帝国”的天真理想,让他成为了那些纯血派布里塔尼亚贵族子弟眼中,最碍眼的一根钉子。

  他们不敢,或者说不屑于,去直接挑衅那个被皇女庇护、本身又是顶尖机师的朱雀。

  于是,他们便将积压的恶意,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同样顶着“枢木”这个姓氏和一张相同面孔的、完美的欺凌对象。

  “喂,你就是那个枢木朱雀的……双胞胎哥哥?”

  为首的金发男生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垃圾,“啧,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看起来,你可比你那个走了狗屎运的弟弟,要废物多了。”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发出一阵哄笑,言语中的恶意,如同实质的刀子,向我刺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没有表现出愤怒,更没有表现出恐惧。

  我只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用一种近乎于研究的目光,审视着他们脸上那扭曲而丑陋的表情。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们。

  在这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看来,我这个“Eleven”,本应在他们面前卑躬屈膝,瑟瑟发抖才对。

  “怎么?哑巴了?”

  金发男生向前一步,用他那粗壮的食指,用力地戳着我的胸口,“我跟你说话呢!你那个弟弟,踩着同胞的尸骨,去舔布里塔尼亚的鞋底,现在还当上了公主的骑士,真是光宗耀祖啊!你们这些‘名誉布里塔尼亚人’,是不是都这么下贱?”

  他的话语越来越恶毒,充满了种族歧视的污言秽语。

  我依旧没有说话。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反抗?以我这孱弱的身体,无异于以卵击石。

  求饶?那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呼救?这条走廊很偏僻,等到有人来,我可能已经被打得半死。

  暴露身份?用“荷鲁斯”的智慧来震慑他们?不行,那会彻底毁掉鲁路修和我所有的计划。

  那么,剩下的选择,只有一个了。

  我看着他,缓缓地开口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说完了吗?”

  ………………

  面对那戳在我胸口、带着侮辱性力道的手指,以及那扑面而来的、混杂着劣质香水和恶意的气息,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愤怒是弱者的情绪,而我,早已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普通学生。

  我缓缓抬起眼,目光越过为首的金发男生,平静地扫过他们三人那扭曲而狂热的脸。

  我的声音依旧保持着一种近乎于冷酷的镇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科学事实。

  “根据阿什福德学园校规第7条第3款,在校园内寻衅滋事、进行人身攻击,最低处分是停学一周……你们确定要继续吗?”

  这句冷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质问,让三人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他们显然没有料到,一个“Eleven”在面对他们的挑衅时,非但没有表现出恐惧,反而搬出了他们布里塔尼亚人制定的规则。

  但这种凝滞,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

  为首的金发男生——凯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张狂的嘲笑。

  “哈?校规?你一个卑贱的Eleven,居然有脸跟我提校规?”

  他脸上的傲慢变得更加浓重,戳在我胸口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别搞错了,这些规则,是用来约束我们高贵的布里塔尼亚人的!是为了维持我们内部的体面!至于你们这些数字……你们连人都算不上,不过是会走路的牲畜罢了!人权?那是属于我们的东西,你配吗?”

  他猛地一推,一股大力从胸口传来。

  我孱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原来如此,逻辑无法沟通。目标被定义为纯粹的暴力集合体,交流模式应切换为物理干涉。'

  我扶着墙壁,缓缓站直了身体。

  镜片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我放在口袋里的右手,已经无声无息地触碰到了一个钢笔形状的硬物。

  那是前段时间,我利用Geass赋予的智慧,在地下基地里顺手制作的小玩意。

  一支高压电击枪,电压经过精确计算,足以瞬间瘫痪一个成年男性的神经系统,使其昏迷五到十分钟,却不会造成任何永久性损伤。

  而在另一侧的口袋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鼻烟壶,里面装着我命名为【忘尘散】的化合物。

  无色无味,通过呼吸道吸入后,可以精准地清除目标在昏迷前三分钟内的短期记忆。

  完美的犯罪组合。

  我可以轻易地将他们三人全部放倒,然后让他们在忘记一切之后,在医务室的病床上醒来,只会以为自己是低血糖晕倒了。

  整个过程不会有任何人察觉,更不会对我、对鲁路修的计划,造成任何影响。

  我的手指,已经放在了电击枪的启动按钮上。

  只要我愿意,三秒之内,这场闹剧就可以结束。

  然而,就在我准备动手的那一刹那,一个充满了焦急和怒火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抬起头,只见我的双胞胎弟弟,枢木朱雀,正从走廊的拐角处快步冲来。

  他显然是刚结束了社团活动,身上还穿着运动服,额头上带着一层薄汗。

  他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愤怒与自责。

  凯文三人显然也没料到正主会突然出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起来。

  他们下意识地收回了推搡我的动作,但依旧保持着包围的姿态,眼神中的敌意,迅速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朱雀身上。

  朱雀几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他没有先去理会那三个挑衅者,而是第一时间抓住我的手臂,用一种急切的、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哥哥!你没事吧?他们……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的手掌滚烫,充满了力量,抓得我的手臂有些生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内心的愧疚与愤怒,几乎要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他认为,是我替他承受了这份恶意。

  我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我没事。

  而凯文,在短暂的错愕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了更加浓烈的、混杂着嫉妒与不屑的讥讽。

  “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公主骑士’阁下吗?”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不好好去保护你那娇贵的尤菲米娅殿下,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了?”

  朱雀猛地转过身,将我完全护在了他的身后。

  他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隔绝了所有投向我的恶意视线。

  他那双棕绿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这是我哥哥!你们的所作所为,和布里塔尼亚贵族的荣耀背道而驰!”

  “荣耀?”

  凯文嗤笑一声,“荣耀是属于我们纯血的布里塔尼亚人的!而不是你这种靠着出卖同胞、摇尾乞怜才爬上来的叛徒!枢木朱雀,你别以为当上了骑士,就能改变你Eleven的血统!你和你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哥哥,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下贱!”

  “你……!”朱雀的拳头瞬间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以他的身手,将眼前这三个人打得满地找牙,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但我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一旦他在这里动手打了布里塔尼亚贵族,无论理由多么正当,在纯血派的操弄下,都将成为他政治生涯中一个巨大的污点,甚至会连累到尤菲米娅。

  他那“从内部改变帝国”的道路,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

  看着朱雀那因为极力压抑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宽阔后背,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那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

  而是一种深沉的、混杂着无奈与心疼的叹息。

  '……你又是这样,总是想要一个人把所有事情扛下来,好像承受痛苦是你理所应得的那般……'

  从弑父的那一刻起,他就为自己套上了一副名为“赎罪”的枷锁。

  他渴望通过承受苦难来洗刷自己的罪孽,无论是战场上的伤痛,还是此刻言语上的侮辱。

  他将自己放在了一个祭品的位置上,以为只要自己不断地牺牲,就能换来某种虚无缥缈的“正确结果”。

  他以为这样是在保护我,保护他所在乎的一切。

  但他却从未明白,他这种自我毁灭式的守护,对于被守护的人来说,是多么沉重的一种负担。

  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

  这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完全不符合我平日里冷静、理性人设的决定。

  一个充满了冲动、甚至可以说是愚蠢的决定。

  但,这或许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在看到自己唯一的弟弟被人如此欺辱时,最应该做出的反应。

  我轻轻地、却坚定地,从朱雀那紧绷的臂膀下钻了出来,主动站在了他的面前,将他那高大的身影,完全挡在了我的身后。

  我的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朱雀的脸上写满了错愕与不解,他下意识地想再次将我拉回去,但我的眼神制止了他。

  那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属于兄长的眼神。

  “哥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担忧。

  而对面的凯文三人,则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在他们眼中,我这个弱不禁风的“Eleven”,居然敢从他那强大的骑士弟弟身后走出来,直面他们的怒火。

  我没有理会朱雀,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为首的凯文脸上。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极具挑衅意味的、冰冷的笑容。

  然后,我用一种清晰的、不大却足以让整条走廊都听见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不是想找我麻烦吗?”

  我向前走了一步,与凯文的距离拉近到不足半米。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双蓝色眼眸中,因我的举动而燃起的、混杂着惊愕与暴怒的火焰。

  “那就来啊,”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属于这个年纪的张狂与不屑,“谁怂谁孬种!”

  死寂。

  整条走廊陷入了一片死寂。

  朱雀震惊地看着我,他完全无法理解,一向温和理性的哥哥,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挑衅。

  凯文的两个跟班,脸上的嘲笑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疯子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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