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时间停止·有些雌小鬼的水神被我征服是什么鬼?,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2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6 12:23 5hhhhh 2660 ℃

但这一次,信的内容却让我愣住了。

信上用她那惯有的、戏剧性的华丽辞藻写道:"我亲爱的外交官先生,为了表彰你近来出色的'表现',我决定赐予你一个无上的荣耀--今晚,你将作为我的男伴,陪同我一同出席在歌剧院举办的庆典晚宴。"

我盯着信纸上那句"无上的荣耀",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介于冷笑和野兽咆哮之间的声音。荣耀?好,很好。我确实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足够华丽、观众足够多的舞台。

我没有立刻冲动行事,而是开始了 的准备。我从抽屉里拿出过去三天积攒的所有票据--那家老店的糖果、千织屋的手套、灰河黑市的天价葡萄酒,还有今天那两块该死的蛋糕。我用算筹将所有花费一笔一笔地加起来,最后在一个空白账本的第一页,用须弥的古体字郑重写下那个数字,并在后面标注:"芙宁娜?德?枫丹,暂借"。这是我的理由,是未来一切行动的正当性基石。干人,也得先有账可算。

随后,我花了一个小时,在使馆的资料室里研究枫丹贵族间的决斗礼仪。特别是其中最富戏剧性的一环--挑战者摘下自己的白手套,用力地、清脆地抽在被挑战者的脸上。我拿出一双备用的丝质礼宾手套,对着训练室的木人桩,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那个动作,直到每一次挥出,手套都能在空中划出凌厉的风声。

最后,我将那套被当作出场券的外交礼服送去干洗加急,任何一点褶皱和污渍都是对这场复仇剧目的不尊重。当夜幕降临,我穿上笔挺的制服,对着镜子整理好领结时,镜中的男人面无表情,眼神却像极北之地的寒冰。

歌剧院内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大厅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美酒和高级点心的混合气息。枫丹廷的上流社会人士穿梭其中,衣香鬓影,言笑晏晏。他们对我的出现并未表现出太多意外,一个来自友好邻邦的外交官出席这种级别的宴会,是再正常不过的交际活动。我拿着邀请函顺利入场,熟练地与几位枫丹科学院的学者和沫芒宫的官员寒暄,一边在脑中记录着可用于外交报告的要点,一边扮演着彬彬有礼的使节角色。

这正是我的本行。

然而,这份专业和体面,在芙宁娜眼中,不过是随时可以打断的余兴节目。

"喂,那边那个璃月人!"

她清脆而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轻易地穿透了人群的嘈杂。我正在与一位海事法官讨论海露港的关税问题,听到这声呼唤,法官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我只能对他报以歉意的微笑,然后转身,穿过人群,来到芙宁娜的面前。她正被一群贵妇人众星捧月般地围着,脸上是那种众目睽睽之下才有的、最灿烂的笑容。

"去,给我拿一块覆盆子慕斯,就要吧台最左边、上面有三颗完整浆果的那一块。快点。"她用命令仆人的口吻说道,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我沉默着点头,转身去执行她的命令。

整个晚上,这样的场景不断重复。她会隔着半个大厅,在我与某国使节相谈正欢时,大声要求我给她拿来某种特定口味的水果;她会在我刚刚坐下准备记录一些谈话要点时,让我去给她换一杯温度恰到好处的香槟。每一次,我都在众人的注视下,默默地完成她的指令。我能感觉到那些投在我身上的目光,从最初的疑惑,逐渐变成了同情、轻蔑,甚至是看好戏的玩味。

而我,始终忍着。那团被压抑了三天的火,在这公开的羞辱中,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被浇上了最滚烫的油。

宴会的气氛在悠扬的华尔兹舞曲中达到了顶峰。枫丹的贵族与名流们举着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在水晶灯下谈笑风生,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优雅而得体的笑容。而我,则是这场盛大戏剧中唯一一个心怀鬼胎的演员。

"喂!我要喝水,不是香槟,去给我倒一杯有气泡的、温度在冰块融化前五分钟的苏打水来。"

芙宁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惯有的、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她正站在大厅中央,享受着众人的簇拥。这是今晚第九次,还是第十次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就是现在。"

我看着她那张因备受瞩目而显得格外生动骄傲的脸,心中那根名为忍耐的弦,终于应声绷断。我没有动,只是在口袋里,用拇指轻轻拨动了那块冰凉的金属怀表。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悠扬的乐曲凝固在半空中,变成一片死寂。贵妇人上扬的嘴角、绅士们举杯的动作、喷泉溅起的水珠,所有的一切都像被琥珀封存的昆虫,维持着上一秒的姿态。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栩栩如生的蜡像馆。

只有我和她--芙宁娜,是这个静止世界中唯二的活物。

她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发号施令时的得意,但下一秒,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眼中的光彩开始流动,从疑惑,到惊异,最后变成了无法掩饰的恐慌。她想转身,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牢牢地钉在了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有那双异色的眼瞳,还能惊恐地转动,倒映出我缓缓向她走近的身影。

"你……你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与平日那华丽的腔调判若两人。"放开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嚷,只是走到她的面前,从怀里掏出那迭被我仔细折迭好的账单。我展开那张写满了数字和罪状的纸,开始用一种毫无起伏的、如同机械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庆典第一日夜,德波蛋糕店,'海盐焦糖歌剧院',价格……"

"你在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庆典第二日午,利奥奈区老店,'虹彩蔷薇'手工糖,价格……"

我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在她逐渐崩溃的神经上。她的脸色随着我念出的一个个条目,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她想跑,但身体的禁锢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她眼中的高傲与戏剧性被一点点剥离,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恐惧。

"庆典第三日下午,千织屋,限量版丝质手套,价格……"

"别念了……别念了!"她开始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我恍若未闻,继续着我的审判。

"庆典第三日晚,灰河黑市,'晨曦酒庄'特定年份蒲公英酒,总价……"

当我念到最后一个数字时,芙宁娜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她剧烈地喘息着,冷汗从额角滑落,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她终于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是玩笑,而是蓄谋已久的、冰冷的清算。

"求你……有话好好说……"她颤抖着嘴唇,第一次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话,"我……我真的不知道枫丹的物价……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才知道怕了?晚了。"

我没有回应她那可笑的辩解。我将那张写满罪证的账单重新迭好,塞回怀里。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摘下了我右手上那只洁白的丝质手套。

她看着我的动作,瞳孔骤然收缩。她瞬间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在枫丹,这是不死不休的决斗信号。

今天,哪怕要冒着被"仆人"阿蕾奇诺挫骨扬灰的风险,我也要在这里,当着全枫丹的面,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彻底就地正法!我扬起手,将那只轻飘飘的白手套,狠狠地朝着她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毫无血色的脸砸了过去。

就在手套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前一刹那,我解除了时间的禁锢。

"啪--!"

那记耳光的声音清脆响亮,在时间恢复的刹那,成了大厅里唯一突兀的噪音。然而,这声音只持续了千分之一秒,便被我再次拨动的怀表所吞没,重新坠入一片死寂。

芙宁娜没能喊出声来。她那揭发我的念头,和我对她身体的渴求,都在那瞬间的交错中,被绝对的静止所禁锢。她意识到了,在这片诡异的静默里,她是孤立无援的羔羊。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提着裙摆,转身就想跑。

但这毫无意义。我只用了一个跨步,就轻易地拦在了她的逃跑路线上。她惊慌失措地一头撞在我坚实的胸膛上,像是撞上了一堵墙,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华丽的裙摆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铺开,像一朵凋零的蓝色蔷薇。

这一摔,似乎把她身为神明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摔碎了。她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挣扎,想要爬起来,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四肢发软,连怎么走路都忘了。她抬起那张沾着泪痕,毫无血色的脸,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尊从深渊中走出的魔神,嘴唇哆嗦着,挤出不成句的哀求。

"别……别杀我……求你了……"

"杀了你?" 我差点想笑出声来。看着她这副丑态,我突然觉得有些滑稽。这就是枫丹的水神?那个在审判席上夸夸其谈、在民众面前不可一世的芙宁娜?德?枫丹?此刻她瘫软在地上的样子,比一个被吓坏了的街边孩童还要狼狈。我甚至想起了须弥那位身形娇小的草神,纳西妲。即使是被囚禁在净善宫里,她也从未失去过智慧与冷静。跟她比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像一个拙劣的笑话。

这滑稽的景象,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胸中那股因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怒火。怒气消失了,但那被压抑了整整三天的、更加原始、更加黑暗的欲望之火,却在此时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烧得我口干舌燥。

钱?那些账单上的摩拉,我已经不在乎了。但这笔债,不能不算。

"钱,我可以不要。"我缓缓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挑起她颤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但是,你必须用你的身体来偿还。每一次使唤,每一次羞辱,我都要在你身上,加倍地讨回来。"

她的瞳孔因恐惧而缩成了两个小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我没有给她更多反应的时间。我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拖了起来。她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无声的痕迹。我环顾这片静止的华丽牢笼,目光最终锁定在不远处那张铺着厚重垂地桌布的自助餐长桌。

"就是那里了。"

我将她拖到长桌旁,毫不怜惜地掀开那绣着金线的桌布一角,将她推了进去。桌子下面空间狭小,昏暗的阴影里弥漫着奶油和酒液的香甜气味。她蜷缩在里面,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动物。我紧随其后钻了进去,狭小的空间让我们几乎紧贴在一起。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闻到她发丝间传来的、混杂着恐惧汗液的香水味。

透过桌布的缝隙,我能看到外面那一双双静止不动的、属于枫丹上流社会的皮鞋与高跟鞋。他们就站在几步之外,对桌布下的这片黑暗中即将上演的亵渎一无所知。这种感觉,让我体内的血液加速奔流。

"不……不要在这里……"芙宁娜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带着哭腔哀求着。

我没有理会她。我抓住她那身华丽晚礼服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昂贵的丝绸布料应声碎裂,露出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蕾丝内衣。她那因为惊恐而剧烈起伏的、略显平坦的胸脯,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

看着她那副在绝对恐惧中彻底崩溃的模样,我心中的恶念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催生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能让她体会到绝望的念头。仅仅是在静止的时间里侵犯她,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在自己的子民面前,在属于她的最华丽的舞台上,被彻底玷污。

我将手伸回口袋,指尖再次触碰到那块冰冷的怀表。我没有将时间恢复,而是将表盘上的一个小巧的、平时从不会去动的黄铜拨杆,轻轻推到了另一个档位。

--"平然模式"。

这是我在研究怀表时偶然发现的一个模式,它不会让时间完全静止,而是会创造一个认知盲区。在此模式下,除了被我选定的目标外,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对我们正在做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们的潜意识会自动将我们的存在合理化,或者说,直接忽略。就好像,我们理所应当的不在那里。

随着我的拨动,桌布外的世界活了过来。

死寂被瞬间打破。悠扬的华尔兹舞曲重新流入耳中,宾客们的欢声笑语、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刀叉划过瓷盘的轻微摩擦声……所有属于宴会的热闹与喧嚣,如同潮水般将我们这片狭小的黑暗空间所淹没。光影也开始流动,透过厚重桌布的缝隙,我能看到一双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和点缀着珠宝的高跟鞋在地板上移动,裙摆摇曳,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影子。

"不……"芙宁娜感受到了这变化,她那双盛满恐惧的异色眼瞳猛地收缩。她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能看到那些走动的人影。她的子民,她的信徒,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人,就在几步之外。

她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连哭泣都变成了无声的哽咽,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就会被人发现。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更加恐怖的事实--没有人朝这边看一眼。一个侍者端着托盘从桌边走过,他的视线平视前方,仿佛这张桌子下面什么都没有。一位贵妇人的扇子不小心掉在了桌旁,她优雅地弯腰捡起,起身时离芙宁娜的脸只有不到一米远,但她的眼神却空洞地穿过了桌布,没有丝毫停留。

就好像,她,芙宁娜?德?枫丹,凭空消失了。

这种被全世界遗忘、被当众剥离存在感的恐惧,比单纯的死亡威胁要恐怖千百倍。她彻底崩溃了,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从指缝间汹涌而出,将她脸上的妆容冲刷得一片狼藉。

我欣赏着她这副绝望的模样,心中的快意达到了顶峰。我俯下身,冰冷的目光落在她那被我撕开的、暴露在昏暗光线下的胸口。蕾丝内衣紧紧地束缚着,却无法掩盖那片贫瘠的平坦。

"真是……令人失望。"

"啧,"我不屑地咂了咂嘴,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我还以为水神大人的身体会是何等的丰腴动人,没想到……真是可悲的平坦。你每天吃的那些昂贵蛋糕,都吃到哪里去了?"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身体上的侵犯让她恐惧,但这句对她女性魅力的彻底否定与羞辱,却让她感到了无边的绝望。她猛地抽噎了一下,再也无法压抑,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惨而又压抑,混杂在外面热闹的交响乐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此可悲。

"哭得再大声一点,"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看看外面有没有你的骑士,会来拯救他们可怜的、正在被人压在餐桌下欺负的神明?"

我的手,也在这时,抚上了她那片被我嘲讽过后的、微微起伏的胸膛。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我能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凉和因恐惧而急促的心跳。她的身体因为我的碰触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指灵巧地找到了内衣的搭扣,轻轻一挑,那最后一道屏障便松开了。我将布料向两边拨开,她那两团稚嫩的、甚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乳肉是雪白的,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珠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僵硬地挺立着,如同两颗在风中瑟瑟发抖的、无人采撷的野莓。

"太小了。"我用陈述事实的冰冷口吻评价道,同时伸出食指,用指腹在那颗小巧的乳首上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呜……咿!"芙宁娜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悲鸣,身体猛地弓起,想要逃离这种陌生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刺激。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我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意玩弄。我能感觉到,那颗小小的乳珠在我指下迅速地充血、涨大,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浓。

她的反应取悦了我。我低下头,将嘴唇凑了过去。外面悠扬的小提琴声、贵族们高谈阔论的声音、女人娇媚的笑声……这一切都成了我此刻亵渎神明行为的最佳背景音乐。我将她那颗可怜的小果实含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给予它最粗暴的对待。舌尖模仿着婴儿吸吮的动作,用力地卷动、吸啜,同时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那圈敏感的乳晕。

"嗯……嗯啊……放……放开……"

芙宁娜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陌生的快感混杂着极致的羞辱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肩膀,那点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我玩弄够了这一边,又转头去招待另一边同样可怜的小家伙。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因为忍耐快感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呻吟。她的眼角、鼻尖都哭得通红,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我的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礼服的裙摆早已被我撩起,我的手掌直接抚上了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内侧。隔着那层薄薄的尼龙材质,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光滑与战栗。我的手指在她腿根处最敏感的地带打着圈,感受着手下的布料如何迅速地被一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湿热所浸透。

桌布外,一双属于某位女士的、鞋跟极细的高跟鞋停在了离我们不到半米的地方。我甚至能听到她和同伴抱怨着今晚的香槟不够冰。芙宁娜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我就是要让她在这样的环境下,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怎样地对待。我用手指隔着那层湿透了的丝袜,准确地找到了她紧闭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入口,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地按了下去。

"唔……!"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正好将我的手指夹得更深。我能感觉到指尖下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轮廓,它在我的按压下绷紧,像一道脆弱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屏障。

我抽出手,将沾满了她蜜液和泪水的手指放到她眼前。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湿成这样了。"我的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也不再看外面那个对她的苦难一无所知的世界。她放弃了抵抗,如同一尊美丽的、即将破碎的人偶。我欣赏着她的崩溃,然后拉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涨大、滚烫的阴茎掏了出来,顶在了她那被丝袜和体液弄得一片泥泞的私密地带。

外面,乐队恰好演奏到了乐曲的最高潮,而我也即将开始我的掠夺。我抓住她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指尖用力,在那光滑的布料上毫不怜惜地向上一划。只听"嘶啦"一声轻响,昂贵的长筒袜被我从脚踝到大腿根部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底下大片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顺着裂口,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向上探索,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而那里,除了被撕裂的丝袜残片,空无一物。

"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这个发现让我脸上的讽刺意味变得更加浓厚。这就是高高在上的水神?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出席最高规格的宴会,内里却是如此不知羞耻的真空状态。怪不得刚才隔着丝袜就能感受到那片湿热,原来中间根本没有任何阻碍。这究竟是她骨子里的放荡,还是源于对自身地位的绝对自信,认为根本无人敢于冒犯?

无论是哪一种,此刻都成了对我最大的讽刺和邀请。

我不再有任何迟疑。我用膝盖顶开她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她那点可怜的力气在我面前如同螳臂当车。我扶正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还沾着她黏液的阴茎,对准了那道在昏暗中微微张合、泛着水光的湿润缝隙。

然后,我沉下腰,将我的全部欲望与愤怒,狠狠地贯了进去。

阻力超乎想象的坚韧。那是一层从未被外物突破过的、代表着纯洁的薄膜。我的龟头只是刚刚挤入,她就发出了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悲鸣。整个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指甲在身下的地毯上划出无助的痕迹。

"啊--!"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用尽全力,将整根阴茎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处女膜被残忍撕裂的钝痛感,和阴道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她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血液从我们结合的深处涌出,混杂着她先前分泌的爱液,将我的柱体包裹在一片湿滑滚烫之中。

"疼……好疼!求你……拿出去……不要……"她终于哭喊出声,双手胡乱地捶打着我的后背,声音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与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外面的物价会是那样……都是别人帮我办的……我赔给你!三倍!我用三倍的价钱补偿你……求你停下来……"

她的求饶在我听来是如此的可笑。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妄想用摩拉来解决问题。

我停下动作,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我的手臂上,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也更加方便我深入的姿势敞开自己。我俯下身,嘴唇贴着她被泪水打湿的耳朵,用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应她。

"你不是知道错了,芙宁娜。"我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话语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你只是……知道自己即将被干得很疼而已。"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任何的哭泣与哀告。我抓着她的腰,开始了彻底的、不含任何情欲、只为宣泄与惩罚的抽插。我的阴茎在她紧窄得过分的甬道内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鲜血与淫液,每一次顶入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子宫口那最柔软的地方。桌子下方的狭小空间里,只剩下我沉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她的哭喊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像风中残叶般颤抖,却只能被我死死地钉在原地,承受着这永无止境的、来自地狱的惩罚。外面的华尔兹舞曲依旧悠扬,而在这片被人遗忘的黑暗角落里,一位神明正在被凡人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彻底玷污。

我起初的动作纯粹是为了发泄和惩罚,每一次挺进都带着要将她撞碎的狠劲。她那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内部的甬道又紧又涩,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用钝刀在切割嫩肉,对她来说是酷刑,对我而言则是充满征服感的阻碍。鲜血的腥甜混杂着她体液的清香,形成一种堕落而又刺激的气味,充斥着我们之间这片狭小的黑暗空间。

然而,随着我不知疲倦的挞伐,情况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那层原本因剧痛而死死绞紧的软肉,开始逐渐放松,甚至在我的抽送下,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那股起初的干涩阻力,渐渐被一种湿滑的、几乎是主动吸附的包裹感所取代。她那因为痛苦而压抑的哭泣声,调子也开始变了,从凄惨的哀鸣,逐渐混入了一些破碎的、不受控制的、带着鼻音的甜腻呻吟。

"嗯啊……哈啊……不、不行……"

她的拒绝依旧在口中,但身体的反应却在无情地出卖她。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我的节奏微微摆动,那双原本死命推拒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侧,十指深深地抠进了地毯的绒毛里。

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下,隐约有一层极淡的、如同月光般柔和的蓝色光晕在流转。这层光芒非常微弱,若不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根本无法察觉。它似乎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明亮一分,又在她身体的战栗中缓缓流遍四肢百骸。这光芒似乎在修复她被我粗暴对待所造成的细微损伤,也似乎在催化着她体内的某种情欲。它让她那被撕裂的伤口不再那么疼痛,却让她的神经变得百倍的敏感,足以清晰地捕捉到我每一次摩擦、每一次碾过内壁敏感点的轨迹。

"这就是……神明之躯吗?非同寻常的韧性和恢复力……真是个绝佳的玩具。"

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任何敬畏,反而激起了我更加残暴的施虐欲。原来神明也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反而会用这种奇特的方式来承受鞭挞。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对她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我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找到了她那颗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可怜的小乳珠,用拇指和食指毫不留情地捏住,然后用力地拧转、拉扯。

"咿呀--!"

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终于让她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短促悲鸣。她的背脊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仿佛是要将我彻底吞入她的身体深处。那层蓝光在她体内流转的速度更快了,将她整个人都映衬出一种妖异而淫靡的美感。

我更加起劲地在她体内冲撞,享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和口中溢出的甜美呻吟。我们身下这片小小的天地,已经变成了一场只属于我的、对神的审判与狂欢。

而就在此时,一个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清晰地从桌布外传了进来,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入了一瓢冷水。

"各位,晚上好。感谢各位莅临今晚的庆典。"

是那维莱特。枫丹的最高审判官。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穿透一切的魔力。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芙宁娜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连体内那层流转的蓝光都黯淡了一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随后又被更深的绝望所淹没。

那维莱特似乎并未受到"平然模式"的全部影响。他沉稳的脚步声在桌边停了下来,我甚至能透过桌布的缝隙,看到他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尖。他似乎静立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扫视了一下全场。

"……看来今晚的年轻人,精力很旺盛。"

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朵。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空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淫靡的气息,又或者是我和芙宁娜交合时发出的、被音乐掩盖的细微声响。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然而,那维莱特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便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语调。或许在他漫长的生命中,见过了太多枫丹贵族在宴会角落里按捺不住欲望的丑态。他大概以为,这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在和他的小情人偷尝禁果吧。对于这种事,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他向来是懒得理会的。

他继续着他作为宴会主持人的职责,声音平稳地介绍着接下来的流程,引导着宾客们的情绪。

他就在外面,而我的救赎和毁灭,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桌布。这个认知让芙宁娜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那个熟悉的人发现自己此刻正在经历何等羞耻的遭遇。而这份极致的紧张与恐惧,却让她的身体内部,绞得我更紧、更湿热了。

我看着她那副既恐惧又渴望被拯救的绝望表情,心中的恶劣念头再次升腾。我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让她身体的门户彻底对我敞开,然后用一个前所未有的、能将她整个子宫都撞得向上翻起的深度,狠狠地、再一次地贯穿了她。

那维莱特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开启了我体内最深处那道名为恐惧的闸门。然而,洪水冲出的,却是混杂着恐惧的、更加灼热的欲望岩浆。"如果他现在掀开桌布……"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劈过我的脑海,我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被他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注视着,然后被无形的水元素之力碾成肉泥的场景。

后来回到使馆宿舍,每当回想起这一刻,我的后背都会被冷汗浸透。但在当时,这股濒临死亡的巨大恐惧,却化作了最极致的催情烈药。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我身上提了提,阴茎以一个从未有过的、 的角度,深深抵住了她那柔软湿滑的子宫颈口。这些天积压的所有屈辱、怒火,以及此刻被死亡阴影笼罩的兴奋,全部汇聚于我的下腹。

小说相关章节: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