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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有些雌小鬼的水神被我征服是什么鬼?,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1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6 12:23 5hhhhh 6300 ℃

我,一个来自须弥教令院的毕业生,名字早已在无数公文与报告中变得模糊,只剩下"瑞德"这个单调的代号。我的导师曾盛赞我拥有"洞悉事物本质的智慧",可这智慧在璃月使馆的迎来送往与枫丹廷的繁文缛节中,被消磨成了一种精准而乏味的伪装。白天,我是那个一丝不苟、彬彬有礼的外交人员,用最典雅的辞藻处理着最枯燥的事务,脸上挂着教令院学者特有的、恰到好处的谦逊与疏离。

但当夜幕降临,或者在那些无聊的假日里,我便是我自己--一个凌驾于时间之上的神明。这一切,都源于我毕业时从一个神秘的遗迹中间发掘到的怀表--一枚镌刻着古老符文的黄铜怀表。它无法预测未来,也无法回到过去,但它能做到一件更为美妙的事:在我按下表冠的那一刻,将我之外的整个世界凝固在时间的琥珀之中。

这枚躺在我口袋里的黄铜怀表,是我在一次随导师进行的沙漠遗迹考察中偶然发现的。 它并非什么高深的知识造物,更像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源自世界之外的悖论奇迹。 只要按下表冠,整个世界的时间便会为我而停滞,万物凝固,唯我独行。 最初,我只是用它来弥补工作中的失误,或是在赌场里稍稍"修正"一下运气。 但权力的滋味,尤其是这种凌驾于时间之上的绝对权力,是会腐蚀人心的。 很快,我便不再满足于这种小打小闹。

我开始在静止的世界里漫步,欣赏行人们凝固的惊恐或喜悦,品尝餐厅里最昂贵的、尚在半空的佳酿,走进那些戒备森严的禁区。 我成了枫丹最隐秘的幽灵,一个纵情享乐的帝王。

比如今天,我就准备用这个怀表去把那个魔术师助手猫娘少女--琳妮特约出来好好享受一番。枫丹廷的夜晚总是浸润在一种恰到好处的喧嚣与静谧的混合体中。白日里车水马龙的街道此刻已经变得疏朗,只有零星的巡轨船在水道上滑过,留下浅浅的涟漪与灯光。瓦萨里回廊附近的露景泉广场,此刻更是行人寥寥。橘黄色的煤气灯光将石板路染上一层温暖的色泽,映照着中央喷泉溅起的水珠,每一颗都像晶莹的琥珀。

空气微凉,带着水汽的清新。远处枫丹科学院的巨大齿轮依旧在夜色中不知疲倦地缓缓转动,发出细不可闻的低沉嗡鸣,如同这座精密城市的稳定心跳。

就在这样一片安宁的夜色里,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广场边缘一条小巷的阴影中悄然滑出。

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便服,而非舞台上那套惹眼的魔术师助手装扮。深色的衣物让她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动作轻盈得如同真正的猫科动物,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多余的声响。

是琳妮特。

她停在巷口,那双灰紫色的眼瞳警惕地扫视了一下空旷的广场。确认没有"父亲"属下的眼线,也没有哥哥那过分关切的身影后,她才稍稍放松下来。但那份松弛也显得有些异样,她的目光很快就失去了焦点,仿佛陷入某种梦游般的状态,径直朝着广场中央那道等候已久的身影走去。

她头顶那对标志性的猫耳,此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机警地捕捉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它们只是略微向后贴服着,显得异常温顺。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也只是缓慢而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划出柔和的弧线,泄露着一种与她平日冷淡形象截然不同的、近乎于全然信赖的情绪。

越走越近,煤气灯的光线终于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脸庞。那张总是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精致小脸上,此刻是一种奇异的平静。没有紧张,没有疑惑,甚至没有深夜私会应有的羞涩或期待。她的眼神直直地锁定在你身上,那片灰紫色的眼眸里不起波澜,只是纯粹、完整地倒映着你的身影,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你了。

"我收到信了。"她走到你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语调平直得像是在背诵一段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父亲'和哥哥今晚都有事……他们没有发现我出来了。"

她微微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丝活气,但那双眼睛依旧空洞。她似乎在努力理解着什么,又或者只是在等待一个明确的指令。那次被强行植入脑海的认知,如同一道无形的锁链,将她的一切反抗与自主意识都牢牢禁锢。她只记得,你的命令是绝对的,你的存在是愉悦的。

"你说过……你会在这里等我。"她又向前迈了一小步,几乎能让你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红茶与墨水的混合香气。"现在,我来了。"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精致的人偶,将自己所有的行动权都交到了你的手上。月光与灯光交织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广场上偶尔有晚归的市民匆匆走过,但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诡异一幕。

琳妮特抬起眼,紫色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像是好奇的情绪波动。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看着她那副完全将自己交由我处置的模样,我心中的满足感与控制欲膨胀到了极点。没有丝毫犹豫,我上前一步,将她柔软而纤细的身体整个捞进怀里。她没有反抗,像一只习惯了主人抚摸的猫,顺从地贴着我的胸膛。

"做得很好,琳妮特。你很听话。"我低声赞许着,双手却已经开始了不规矩的探索。

我的手掌隔着她那身便于行动的便服,在她平坦的腹部和纤细的腰肢上游走,感受着那紧致的肌肉线条。她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呼吸略微加重。"真是个敏感的身体"。我心想着,手指顺着她的脊椎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隔着布料用力地揉捏着。

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我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因我的靠近而敏感地抖动了一下。我故意朝她小巧的耳廓里吹了一口热气,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绒毛的边缘。

"嗯……"她身体的战栗变得更加明显,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的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从正面探下,直接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隔着几层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轮廓。我用指腹在那里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挑逗,我就感觉到手下的布料迅速地被一片湿热所浸染。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几乎要把全部重量都靠在我身上。

我还嫌不够,腾出手捏住了她那条长长的猫尾,从根部开始,顺着柔顺的毛发一路撸到尾尖。她的尾巴猛地绷直,像是被电流通过。

"呜……喵……"

一声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猫叫从她唇间泄出。她终于抬起头看我,那双一直如同无波古井的灰紫色眼瞳里,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瞳孔深处燃烧着被我点燃的、毫不掩饰的欲望火焰。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份冷静自持。

"时机到了。"

我几乎是粗暴地将她转身,用力按向旁边那片浓密的灌木丛。她的后背撞在繁茂的枝叶上,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我扯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挺滚烫的阴茎抵在了她被深色丝袜包裹的臀缝之间。我甚至没有脱下她任何衣物的打算。

"等等……这里……嗯啊……"她的话语被我猛烈的挺入撞得支离破碎。

阴茎顶着那层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丝袜,强行撑开她紧致的入口,硬生生地挤了进去。丝袜的尼龙材质被体液濡湿后,变得异常滑腻,却也带来了一种无与伦比的、隔靴搔痒般的摩擦感。布料被我的龟头顶着,一同侵入了她湿热紧窄的阴道内部。这种独特的、被织物包裹的侵犯感,让我兴奋得几乎颤抖。

"喵呜--!"

琳妮特发出一声凄厉又带着哭腔的猫叫,双手胡乱地抓着身前的灌木枝条。我能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的肌肉在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着我隔着丝袜的阴茎。那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

"太……太突然了……"她断断续续地抱怨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臀部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喉咙里的呻吟也从最初的抗拒,逐渐变成了一段段甜腻诱人的乐章。

我们就着这半公开的刺激环境,在这片城市中心的广场角落里疯狂地交合着。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将那黑色的丝袜拉扯出一小段,而下一次顶入,又会将其更深地捅进她的身体里。黏腻的水声和布料摩擦声混杂在一起,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就在我们都沉浸在这份背德的快感中,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琳妮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有人……!"她惊恐地低语,声音都在发抖。

"什么?"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广场的另一头,一道纤细高挑、戴着一顶蓝色礼帽的身影正迈着戏剧性的步伐,悠然地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那独特的发色和轮廓,毫无疑问是枫丹的水神,芙宁娜。

看见那道身影的瞬间,极度的恐惧攫住了琳妮特。她的身体猛然绷紧,那被洗脑的顺从在求生的本能面前不堪一击。她阴道内的肌肉,因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夹紧。

"呃啊!"

那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到几乎要将我榨干的绞杀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我的下腹部直冲而出,大量的精液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尽数喷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琳妮特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我。她甚至顾不上去整理那还陷在自己体内的、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丝袜,只是提上自己的裤子,就头也不回地、连滚爬爬地冲进了来时的那条小巷,身影瞬间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灌木丛,和我一个人。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那极致的紧绷感所带来的余韵,满心都是被中途打断的不爽和对琳妮特那副惊弓之鸟模样的恼火。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裤子和上衣。那片被我们当作临时床铺的灌木丛,此刻枝叶破碎,散落一地,空气中还残留着我们俩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气息。

就在这时,那道脚步声的主人,芙宁娜,已经走到了近前。她停在不远处,一双异色的眼瞳在夜色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将刚才琳妮特仓皇逃窜和我衣衫不整的样子尽收眼底。

"妈的,被看到了……"

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我强行压下内心的慌乱,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自然的表情,直起身子,对着她挥了挥手,试图将这尴尬的场面糊弄过去。

"晚上好啊,芙宁娜大人。这么晚了,出来散步吗?"我假装自己只是碰巧路过,正在整理被风吹乱的衣服。

芙宁娜没有立刻回答,她那戏剧性的步伐停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目光又扫过那片明显有过激烈活动痕迹的灌木丛,嘴角勾起一抹看透一切的、恶劣的微笑。

"晚上好,来自璃月的使节先生。"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散步?哦,当然,我最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寻找一些……即兴上演的、不为人知的精彩戏剧了。比如说,刚才那个跑掉的小猫咪,是壁炉之家那个从不说话的魔术助手吧?"

她一句话就点破了所有的伪装。

"你们俩……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她向前凑了一步,身体微微前倾,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八卦之火,仿佛一个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孩子。

我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了。我被她这直白到堪称粗鲁的问题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抬手就想去捂住她那张什么都敢往外说的嘴。

"芙宁娜大人!您、您别乱说!"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这事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我的手还没碰到她的嘴唇,就被她灵巧地一侧身躲开了。她像是早就料到我的反应,向后跳了一小步,脸上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愈发灿烂。

"哎呀呀,还想灭口吗?"她挣脱开我的控制范围,食指在自己唇边点了点,露出了她那尖尖的小虎牙。"我可什么都看见了哦?隔着丝袜……嗯,你们的玩法还真是新潮呢。让我猜猜,她是不是连内裤都……"

"够了!"我低吼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我的反应似乎彻底取悦了她。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些许冷酷的戏剧性表情。她那"雌小鬼"的特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前一秒还在嘻嘻哈哈,后一秒就露出了獠牙。

"你必须得跟我讲明白,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她用那华丽的语调,说着不容反驳的命令。"要不然的话……这事儿要是捅出去……"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然后才用一种近乎咏叹调的甜美声音,说出了最致命的威胁。

"你也不想被壁炉之家的'父亲'大人,用那招'厄月将升',在你身上来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吧?"

我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她不仅知道琳妮特的身份,甚至连"仆人"阿蕾奇诺的招式都一清二楚。她不是在开玩笑。

我咬着牙,双拳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狠狠地看着她,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而她只是回以一个胜利者的、无比灿烂的微笑,仿佛一位刚刚赢得满堂喝彩的剧团主角。

我与芙宁娜在这片寂静的广场上对峙着,晚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却吹不散我们之间那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她的威胁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精准地刺入了我最脆弱的软肋。阿蕾奇诺……那个女人的手段,我虽未亲眼见过,但光是从各种情报和传闻中拼凑出的形象,就足以让我不寒而栗。

我攥紧的双拳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传来一阵阵刺痛。这股疼痛让我勉强保持着理智。"妈的,这个疯女人……" 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脑海中疯狂地盘算着脱身之策。用怀表?直接在这里把时间停掉,然后……然后怎么样?杀了她?她是尘世七执政之一,天知道时间停止对她有没有用。就算有用,杀了水神的后果,恐怕比得罪仆人还要严重一百倍。教训她一顿?她今天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明天整个枫丹廷的执律庭和特巡队都会把璃月使馆翻个底朝天。

不行,任何使用怀表的选项,风险都太大了。

我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背脊一阵阵发凉。眼前的局面,是一个死结。我所有的底牌,在那句轻飘飘的"厄月将升"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那股支撑着我的怒火,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灭的炭火,只剩下屈辱的青烟。我松开几乎要被自己捏碎的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想怎么样?"

这句示弱的话语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芙宁娜看到我服软的样子,脸上那副胜利者的灿烂笑容又重新挂了上来,仿佛这是一场她早已预见了结局的华丽歌剧。她迈着优雅的舞步,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蓝色的裙摆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我想怎么样?"她拖长了音调,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带给她的愉悦感。"嗯……让我想想……"

她的脑子似乎真的转了一转,那双异色的眼珠灵活地向上看去,随即,一个闪烁着恶劣光芒的点子在其中诞生了。

"有了!"她夸张地打了个响指,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脆。"你,来自璃月的外交官先生。从今天起,在我没有安排,并且你也没有工作的时候,你必须随时待命!"

"待命?"我皱起眉头,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错,随时听候我的安排,完成我交给你的一切'任务'!"她特意加重了"任务"两个字的发音,嘴角那抹笑意变得更加戏谑,"可能是陪我去买最新款的礼帽,也可能是帮我品尝一下午的点心,又或者……是帮我把沫芒宫里那些无聊的公文搬来搬-去-!"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这哪里是什么任务,这分明是把我这个堂堂的璃月外交官,当成她的私人男仆、跟班、甚至是小丑来使唤!这比直接敲诈我一笔摩拉还要恶毒,这纯粹是精神上的折磨和人格上的羞辱。

一股血气直冲我的脑门,我差点就想骂娘。"这个该死的雌小鬼!" 我死死地盯着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掏出怀表,让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永远凝固在这一刻。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一想到阿蕾奇诺那双毫无感情的红色眼眸,和那柄能轻易将人化为血色烟花的,我就感觉喉咙发紧。忍,必须忍。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一天……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把所有的怒火和屈辱都压回心底,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应:"……好,我答应你。"

听到我确定的答复,芙宁娜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精彩。她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然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仿佛我们是共犯一般的俏皮表情。

"很好!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心,只要你表现得好,关于你和那只小猫咪的'秘密剧场',我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哦~"

说完,她甚至不再去看那只偶尔会从灌木丛里探出头来的小猫,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转身,重新迈开那戏剧性的、轻快的步伐,甚至还哼起了不成调的歌剧选段,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广场拐角的夜色之中。

我回到璃月使馆宿舍的路上,广场上那股混杂着屈辱与恼怒的凉风,一路灌进了我的骨子里。一进自己的房间,我甚至懒得去管身上沾染的草屑和那股暧昧的气味,连澡都懒得洗,满脑子都是芙宁娜那张得意洋洋、欠揍到极点的脸。

怒火无处发泄,憋在胸口几乎要让我爆炸。我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径直走向使馆专为神之眼持有者配备的训练室。那里空无一人,正合我意。我从武器架上随手抄起一柄制式单手剑,走到场地中央那排敦实的木人桩前。

"贱人!该死的雌小鬼!"

我怒吼一声,将其中一根最粗壮的木人桩,完完全全当成了芙宁娜那张可恶的笑脸,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剑劈了上去。

"铛!"

木桩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震得我虎口发麻,但那股反震力带来的刺痛,却让我胸中的郁结之气稍微舒缓了一分。我像是疯了一样,将所有在须弥教令院学过的剑术招式,无论是优雅的还是狠毒的,一股脑地全倾泻在了这根无辜的木桩上。刺、劈、撩、砍……剑刃与木桩碰撞发出沉闷而连续的声响,在空旷的训练室里回荡。汗水很快浸透了我的衣衫,混着怒火从每一个毛孔里蒸腾出来,视野都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模糊。

我不在乎什么招式标准与否,只想把眼前这东西砍成碎片。直到后半夜,我才力竭地停下来。那根木人桩已经被我砍得遍体鳞伤,木屑掉了一地。而我的怒火,也总算随着体力的耗尽而暂时平息了下去。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宿舍,倒在床上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琳妮特,也是在心惊胆战中度过的。她溜回壁炉之家时,正巧碰上刚结束排练的林尼。

"琳妮特?你脸怎么这么红,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林尼凑近了些,疑惑地皱起眉头。

琳妮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强作镇定地用手背碰了碰脸颊:"可能是……刚刚练习新魔术,活动得有点剧烈。至于味道,大概是道具上的火药味吧。"

幸运的是,林尼最近因为换季,鼻子有些堵塞,嗅觉并不灵敏。他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并没有深究,叮嘱她早点休息后便离开了。琳妮特这才松了一口气,背后已是一片冰凉的冷汗。

第二天,我顶着一身的肌肉酸痛和两个黑眼圈,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就在我以为可以趁着午休时间好好补个觉的时候,一名沫芒宫的送信美露莘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递给我一封印着华丽水神徽记的信。

信纸上是芙宁娜那花里胡哨的字迹,内容简单粗暴到令人发指--她要我立刻去枫丹廷最负盛名的"德波蛋糕店",给她买一份每日限量一百份的"露景泉之心"千层酥。

"我操你妈!" 我捏着信纸的手都在发抖。这女人真的把我当成她的私人跑腿了!

那家蛋糕店的队伍有多长,我早有耳闻。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顶着正午的烈日,来到德波蛋糕店的门口。果不其然,那队伍长得像贪吃蛇一样,在露景泉的广场上绕了好几个弯。我穿着璃月使馆的正式制服,站在这群为了甜点而狂热的枫丹人中间,像个误入马戏团的执政官,接受着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目光。

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终于买到了那份被吹得天花乱坠的蛋糕。然后,我提着这个精致得过分的蛋糕盒,一路来到了戒备森严的沫芒宫门口。

我甚至没资格进去,只能将蛋糕交给门口的美露莘警卫,并说明是芙宁娜大人要的。那名身材娇小的警卫接过蛋糕盒,对我敬了一个标准的礼,便转身走进了那扇我无权进入的大门。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办公室时,迎接我的是同事们各种各样的目光。午休时间一个外交官顶着大太阳跑出去,回来时还带着一股子奶油和汗水混合的怪味,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八卦的事。

"哟,瑞大学者,这是去哪儿幽会俏佳人啦?瞧这满头大汗的。"说话的是隔壁桌的李哥,一个来自璃月港的老油条,总喜欢拿我寻开心。

"没什么,帮一个枫丹的朋友带了点东西。"我含糊其辞地应付着,将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上,试图掩盖自己有些狼狈的仪态。

"枫丹的朋友?男的女的啊?"另一个刚来的小姑娘凑过来,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我只能笑笑,说是个很麻烦的家伙,然后便埋首于档之中,不再给他们继续盘问的机会。他们也知道我虽然年轻,但在教令院时就以成绩优异闻名,工作上从未出过纰漏,八卦几句也就罢了,没人会真的来打扰我。

只有我自己在心里清楚,那份屈辱感像是一团湿透了的棉花,堵在我的胸口,沉重又憋闷。我表面上冷静地审阅着关于海露港贸易航线的文书,脑子里却已经用璃月、须弥、枫丹乃至各种魔物语的脏话,把芙宁娜那个该死的女人从头到脚问候了一万遍。"等着吧,雌小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让你知道戏弄我的下场。"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这种精神分裂般的状态下熬了过去。当傍晚的钟声响起,宣告下班时,我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的枷锁。白日里的疲惫与恼怒,随着我走出使馆大门、融入枫丹廷华灯初上的街道时,被晚风吹散了不少。

我的心情开始由阴转晴,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因为我今晚有更重要、也更美妙的安排。

夏洛蒂,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的蒸气鸟记者。前段时间她因为生育而休了长假,算算时间,现在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女人生完孩子之后,身体会有一种独特的、成熟丰腴的韵味,而且据说会变得格外敏感。我一边走,一边已经开始想象她那因为哺乳而变得更加饱满的胸部,和那依旧紧致的腰肢了。今晚,我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宣泄,把积攒了一天的火气,全部灌注到她的身体里去。

"对,就这么办。先用舌头好好品尝一下那对奶水的源泉,再让她用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我正沉浸在自己龌龊而美妙的幻想中,规划着今晚的享乐流程,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却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是沫芒宫的传令美露莘。

"请问是来自璃月的瑞德先生吗?"她用那清脆的童音问道,手里还捧着一封制作精美的信函。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面无表情地接过信,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又是芙宁娜那花哨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字迹。

内容比中午的还要简单,也更加蛮横--"我刚刚看完歌剧,想吃'德波蛋糕店'的'海盐焦糖歌剧院'当夜宵。立刻。马上。"

"立刻","马上"。

我捏着那张散发着高级香氛的信纸,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周围是枫丹廷热闹的夜景,耳边是巡轨船驶过的声音和行人的欢声笑语。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我的内心里,有一座火山正在酝酿着喷发。

那名美露莘似乎被我沉默的样子吓到了,小声地问了一句:"先生,您还好吗?"

我缓缓地抬起头,对她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朝着与夏洛蒂住处完全相反的方向,也就是德波蛋糕店的位置,迈开了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理智和尊严上。

我提着那份精致的"海盐焦糖歌剧院",第二次站在了沫芒宫那扇冰冷的大门前。依旧是之前那名美露莘警卫,她接过蛋糕盒时,眼中似乎多了一丝同情。片刻之后,她又走了出来,将一个小小的、绣着水神纹章的钱袋递到我手上。

"芙宁娜大人说,这是给您的报酬和……呃,报销。"

我打开钱袋,里面零零散散地躺着几枚摩拉,叮当作响。它们的总价值,大概连我从使馆走到这里的巡轨船票钱都不够,更别提那块昂贵到足以让我吃上好几天工作餐的蛋糕了。

这已经不是威胁,这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戏耍与侮辱。

我冷漠地收下钱,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原本因为对夏洛蒂的欲望而躁动起来的身体,此刻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彻底冷却了下去。所有关于丰腴乳房和湿热口腔的幻想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刺骨的寒意和在心底深处燃烧的、黑色的火焰。

我回了宿舍,没有去训练室,也没有喝酒。欲望和怒火并不会因为无处发泄而消失,它们只是被强行压抑进了更深的地方,互相纠缠、发酵,等待着变成一场足以烧毁一切的、更大的火灾。

我用这样的方式,过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我成了一个没有自己意志的提线木偶。芙宁娜的指令通过各种方式传来,有时是一封香气扑鼻的信,有时是美露莘的口信,甚至有一次,是在《蒸气鸟报》的角落里刊登的一则只有我能看懂的隐晦字谜。

她要什么,我就买什么。

第一天,她要利奥奈区一家老店手工制作的"虹彩蔷薇"糖果,那家店每天只在下午三点开门一小时。我不得不翘掉一个与枫丹科学院的技术交流会,像个傻子一样在店门口排了四十分钟的队。

第二天,她命令我去购买一套"千织屋"最新款的限量版丝质手套,理由是她觉得自己的左手手套和右手手套戴了太久,彼此之间"感到厌倦了"。那副手套的价格,几乎是我半个月的薪水。我动用了自己储蓄账户里的钱,面不改色地付了款。而她给的报销,依旧是那几个可怜的摩拉。

第三天,也是最过分的一天。她要我买一瓶来自蒙德"晨曦酒庄"的、特定年份的蒲公英酒,并且要求在晚餐歌剧开场前送到。全枫丹廷只有灰河的地下黑市才有这种存货,价格被炒到了天价。我不得不与那些三教九流的商贩和走私贩子打交道,用几乎全部的积蓄买下了那瓶酒,然后在无数道或探究或轻蔑的目光中,将它送到了沫芒宫。

我沉默地做着这一切。外人看来,我依旧是那个彬彬有礼、勤奋工作的璃月外交官。没人知道,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怒意,每一次顺从的点头背后,都隐藏着将她按在地上狠狠侵犯的恶毒念头。

我在忍耐。如同一个最优秀的猎人,在等待猎物露出最致命的破绽。这团火已经被压缩到了极限,它需要的,只是一个宣泄的出口。

第四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桌上已经放着一封新的、来自芙宁娜的信函。我甚至不用打开,就知道那又是一个荒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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