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不安的呜咽。

为了不让她的声音在最后关头泄露出去，我抓起她那被我撕碎的、华丽晚礼服的裙摆，揉成一团，粗暴地塞进了她那张还在溢出呻吟的小嘴里。布料堵住了她所有的求饶与哭喊，只剩下从鼻腔里发出的、如同小动物般可怜的"呜呜"声。

我最后冲刺了十几下，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撞进她的身体深处。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中，我将积攒了数日的精华，混合着滔天的怒意，尽数、滚烫地喷射在了她子宫的最深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洪流冲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让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的眼睛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不成调的咯咯声，身体在我怀里僵硬地绷直了片刻，随即又彻底瘫软了下去，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彻底晕了过去。

我喘息着，从她体内缓缓退出。看着她那张泪痕交错、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液、彻底失去意识的脸，我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满足。

我迅速行动起来。我拔出堵在她嘴里的布料，用那块还算干净的地方，仔细地擦拭掉我们两人腿间那些狼藉的体液与血迹。然后，我将她的裙子重新放下，整理好褶皱，尽可能地掩盖住那被撕裂的丝袜和破碎的礼服。做完这一切，我又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我侧耳倾听，那维莱特似乎已经结束了开场白，正走向宴会厅的另一侧。就是现在。

我像一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从桌布底下钻了出来，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我站直身体，掸了掸礼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整理了一下领结。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那个在黑暗中化身为野兽的男人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彬彬有礼、面带微笑的璃月外交官。

我随手从路过的侍者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转身融入了衣香鬓影的人群之中，仿佛我从来没有离开过。

那维莱特的声音如同定音鼓，为这场盛大的晚宴敲下了最后的休止符。他说了一些程序化的祝词，目光淡然地扫过全场，似乎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对于他而言，这不过是无数个需要他出面的社交场合之一，那些隐藏在华美表像下的暗流，只要不掀起足以动摇枫丹秩序的波澜，他便无意探究。他微微颔首致意后，便转身离去，他那修长的背影消失在歌剧院深处的走廊里，带走了最后一份足以让我感到心悸的威压。

晚宴正式结束。我混在逐渐散去的人潮中，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惯有的温和与优雅。我与几位相熟的官员点头道别，甚至还就今晚的歌剧与一位贵妇人交换了句无伤大雅的评论。没人能从我从容的举止中，看出几分钟前我还在桌布下的黑暗里，进行着怎样一场对神明的亵渎。走出歌剧院，枫丹廷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水汽的凉意，让我因过度兴奋而有些发烫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没有乘坐巡轨船，而是一步步走回使馆宿舍。每一步，都在丈量着地狱与人间的距离。后背那阵阵发凉的后怕感，与下半身射精后的空虚和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快感。"我做到了。我在枫丹最高审判官的眼皮底下，将他们的神明按在地上狠狠地侵犯了。" 这个念头，比任何烈酒都更让我醺然。

而在我离开后许久，歌剧院那巨大的宴会厅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侍者们开始收拾残局，清脆的杯盘碰撞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就在这片逐渐被清理的狼藉之中，那张长长的自助餐桌下，芙宁娜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意识如同从深海中挣扎上浮的溺水者，艰难地回到了她那具疲惫不堪的躯壳里。

她最先感觉到的是冷，刺骨的冰冷从身下的大理石地面传来。接着是痛，下体深处传来火烧火燎的撕裂感，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她的头脑一片混沌，记忆是破碎的，只有一些模糊而恐怖的片段。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以及桌布边缘透进来的、昏黄的灯光。

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移动的瞬间，感觉到一股温热而黏腻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令人羞耻的轨迹。

那是什么？

她颤抖着伸出手，探向自己的身下。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湿滑。布料的碎片、撕裂的丝袜、还有……还有那股浓郁的、带着腥气的、属于男性的精液的气味。这个气味如同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脑中那把名为"遗忘"的锁。

被拖拽的无力感、衣物被撕裂的声响、贯穿身体的剧痛、被堵住嘴的呜咽、以及最后那股滚烫的洪流……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潮水般涌回她的脑海。

她想哭，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也是空洞的，流不出一滴眼泪。巨大的恐惧和羞辱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冰冷，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她蜷缩在桌子底下，像一只受伤的、被遗弃的小动物。

外面传来了侍者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不能被发现！"

这个念头成了她此刻唯一的、驱动她行动的燃料。她手脚并用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狼狈的样子与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水神判若两人。她顾不上整理那件被撕碎的、沾满污秽的礼服，只是胡乱地抓起几张餐桌上还算干净的餐巾纸，拼命地塞进自己的下体，试图堵住那不断向外流淌的、属于我的"精华"。

做完这一切，她便提着裙摆，一瘸一拐地、像个幽灵般，从宴会厅的侧门溜了出去。她不敢走大路，只能在深夜无人的小巷中穿行。每走一步，腿间那粗糙的纸张都在摩擦着她红肿的伤口，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一切。

她乘上了返回沫芒宫的最后一班深夜巡轨船。船上空无一人，她蜷缩在最角落的阴影里，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直到船只靠岸，她才踉跄地跑进属于自己的、那金碧辉煌却又冰冷无比的宫殿。

她反锁上门，冲进盥洗室，打开了冷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用尽全身力气，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下体，仿佛要将那层黏附在皮肤上的、属于我的痕迹连同皮肉一起刮去。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发痛，她才虚脱般地滑坐在冰冷的瓷砖上。也直到这时，那被恐惧和羞辱压抑了许久的泪水，才终于决堤，化作无声而绝望的痛哭。

第二天，沫芒宫的官方通告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落在了枫丹廷平静的早晨水面上，没有激起半点涟漪。通告言简意赅：尊敬的水神芙宁娜大人因身体抱恙，今日将暂停所有公开行程，于沫芒宫内静养。

这个消息对我而言，简直是天籁之音。我坐在璃月使馆办公室那张宽大的柏木书桌后，手中的镀金钢笔悬停在一份关于海露港贸易航线税率调整的枯燥档上，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乐得清闲，这四个字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再贴切不过。至少在今天，我不用再担心那个雌小鬼会用什么匪夷所思的理由，把我当成她的私人跑腿使唤了。

我的思绪早已不在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数字上，而是飘回了昨夜歌剧院那张长桌下的黑暗角落。那里的空气混杂着奶油的甜香、佳酿的醇厚，以及她身体最深处被我野蛮撕开时，所散发出的、独一无二的处女腥甜。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纸面上摩挲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肌肤在那层奇特的蓝色光晕下，那种非人般的细腻与弹性。

"水神不愧是水神，水是真他妈多。"

我心里咂摸着，回味着那股几乎要将我整根阴茎都淹没的温热洪流。起初的紧涩与疼痛过后，她的身体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那小小的穴口被我撑开、拓宽，从最初的艰难抵抗，到后来竟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而且她也特别容易就软了身子，明明嘴里还在哭着求饶，身体却已经在我一次次的顶弄下，不受控制地战栗、痉挛。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我捏着她那颗可怜的小乳珠用力拧转时，她体内那层软肉是如何在一瞬间疯狂地绞紧，带给我一阵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射精的快感。

那具看似贫瘠娇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一片无穷无尽的汪洋，等待着我去征服、去搅动。

"瑞德？喂，瑞大学者？"

一个声音将我从那片回味无穷的湿热海洋中拽了出来。我猛地回过神，才发现隔壁桌的李哥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盯着这份档看了快十分钟了，一个字都没动。想什么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调侃道，指了指我的嘴角。

我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当然什么都没有。我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工作上。"没什么，在考虑一个关于税率浮动的算法，有点复杂。"

李哥耸耸肩，没再多问，转头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脑海里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驱散出去。但越是压抑，那些记忆就越是清晰。她被我堵住嘴时那双翻着白眼、盛满了泪水与绝望的异色瞳，她在我身下无力抽搐的纤细四肢，以及最后被我射晕过去时那副彻底坏掉的凄美模样，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

这份工作……忽然变得如此索然无味。处理这些档，与各国商会周旋，所带来的成就感，与昨夜那种将神明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征服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昨夜的尽兴发泄而平息，反而像被点燃的野火，烧得我心头更加焦躁。

我将笔放下，目光投向窗外。枫丹廷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清澈，巡轨船在水道上有条不紊地穿行。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夏洛蒂……她应该已经等急了吧。"

她确实等急了，因为我好久没来了，当我推开夏洛蒂那间小公寓的门时，一股混杂着奶粉、旧报纸油墨和淡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确实等得有些急了，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堪堪遮住臀部，一头粉色的头发随意地用发卡别着，眼底带着一丝熬夜的疲惫。

"你还知道来啊，璃月的大外交官，"她斜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她那对因为哺乳而变得异常饱满的乳房更显雄伟，"我还以为你被枫丹廷哪个贵妇人勾走了魂，忘了我这个给你生了孩子的糟糠之妻了呢。"

尽管她嘴上没少损我，但她侧身让我进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我反手关上门，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门板上，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衬衫，都能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热度。

"魂确实快被勾走了，"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动脉，"不过是被你勾走的。"

我的手熟练地探入衬衫下摆，直接握住了她那柔软而丰腴的臀瓣。生过孩子之后，她的身体确实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腰肢不再是少女时的纤细，而是多了一丝肉感，摸起来手感极佳。她被我的动作刺激得轻哼了一声，主动抬起一条腿盘在了我的腰上，用行动邀请着我更进一步。

积攒了一天的邪火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我甚至懒得去卧室，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因为回味昨夜的暴行而硬挺了一下午的阴茎，对准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

相较于芙宁娜那稚嫩紧涩的甬道，夏洛蒂的产道要显得宽容而温润得多，被体液充分润滑的内壁轻易地接纳了我的闯入。我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撞击。公寓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时发出的、黏腻而响亮的"啪啪"声。

"嗯啊……慢点……混蛋……"她在我的冲撞下断断续续地抱怨着，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挺进。

"说真的，瑞德……哈啊……我快被这种日子逼疯了。"她攀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诉苦，"自从生了孩子，我就没出过枫丹廷一步……外面发生了多少大事我都错过了！教令院那帮学者又搞出了什么新花样，璃月七星和愚人众的贸易谈判……啊……深一点……这些本来都该是我的一手新闻！"

她的话语被我一次用力的深顶撞得支离破碎。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在一阵阵地痉挛收缩，紧紧绞着我的阴茎。我低下头，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将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彻底释放出来。乳晕的颜色因为激素的变化而加深，顶端的乳头挺立着，我张嘴含住其中一个，用力地吸吮起来。一股带着淡淡甜腥味的乳汁立刻充盈了我的口腔。

"别……别吸……"她有些难为情地推着我的头，但这微弱的抗拒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嗯哼……"她在我贪婪的吮吸和下半身不停的鞭挞中，逐渐语无伦次，"等……等我身体再恢复一些……我就把孩子丢给我爸妈带……我……我要去纳塔！去那个火山遍地的地方！还有……还有至冬最南边的那个挪德卡莱自治区……那里肯定有大新闻……啊！我要去了……！"

在一次剧烈的高潮痉挛中，她将自己未来的宏伟蓝图断断续 续地喊了出来。而我也被她体内那阵紧致的绞杀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将积攒的精华尽数赏赐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抱着她脱力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吐槽道："还是先把你这破破烂烂的身体养好再说吧。"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从身体里散去，我将夏洛蒂那具瘫软的、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的身体安放在床上，让她从极致的欢愉中缓缓回神。我自己则是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须弥产的香烟，享受着事后那片刻的宁静。烟雾缭绕中，我能看到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喂，要抽出去抽，对孩子不好。"她有些不满地嘟囔着，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沙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将只抽了半截的烟在窗台的烟灰缸里掐灭。我走回床边坐下，看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泛着红晕的脸庞，随口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去纳塔，去至冬……是认真的？"

"当然，"她立刻来了精神，"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弄到特别通行证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太难吧？"

"有点麻烦，但不是不能弄。" 我在心里盘算着需要动用哪些人情和资源。看着她那充满期盼的眼神，我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那一夜，我便在她那张充满了奶香和油墨气味的小床上休息，身体的疲惫让我睡得格外沉。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出门，准备前往使馆。然而，当我路过瓦萨里回廊前的露景泉广场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停下了脚步。

广场上聚集了为数不少的民众，而在喷泉前临时搭建的讲台上，一个我绝想不到会在此刻出现的身影，正慷慨激昂地发表着演说。是芙宁娜。

她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蓝色常服，戴着那顶标志性的礼帽，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她的声音通过扩音装置传遍了整个广场，清亮而有力，没有半分虚弱的迹象。她挥舞着手臂，与台下的民众互动，宣告着自己身体无恙，并对近期的几项政策进行着戏剧性的、鼓舞人心的解读。台下的枫丹人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爱戴。

我站在人群的外围，脸上的表情凝固了。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她那灵活的步伐，红润的气色，以及那双在晨光下熠熠生辉的异色眼瞳。

这怎么可能？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溯。我想起当年我初次得到怀表，对还是个小记者的夏洛蒂使用了时间停止。那一次远没有昨晚对芙宁娜那般粗暴，可即便如此，她事后也是结结实实地在床上躺了两天，连下床走路都双腿打颤。还有刺玫会的娜维娅，那位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大小姐，在承受了我的一次"惩罚"后，也破天荒地休息了一整天才恢复工作。

她们都是凡人中的佼佼者，身体的承受能力已是极限。可眼前这个女人……昨夜她被我以最野蛮的方式夺走了初夜，被折磨得晕死过去，身体内部被弄得一片狼藉。按理说，她现在本该躺在沫芒宫的床上，连动一根手指都伴随着剧痛，没个三五天根本不可能恢复。

可她现在就站在那里，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却在清晨第一时间迎着朝阳怒放的虹彩蔷薇，看不出半点被蹂躏过的痕迹。

我暗自盘算着，这绝非凡人的体魄所能解释。"这就是……神明的能力吗？" 一种超越了常规生理极限的、恐怖的恢复力。

这个认知，让我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最初的愤怒与征服的快感，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加冰冷、更加强烈的兴趣所取代。我看着她在台上那光彩照人的模样，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在桌下被我侵犯时那破碎而淫荡的表情。

一个不会被轻易玩坏的、拥有无限恢复能力的玩具。

我忽然觉得，之前那点金钱上的羞辱，简直不值一提。我发现了一块远比摩拉更有价值的宝藏。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演讲结束，看着她在民众的簇拥下离去。然后，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转身朝着使馆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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