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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欲求不满的我提出分手后 2025-09-16 12:23 5hhhhh 8280 ℃

  十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金色光斑。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轻抚着,带着一股潮湿而甜腻的气息。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一秒,睡意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驱散。

  两瓣肥美得惊心动魄的雪白臀部,正悬停在我的脸颊上方,像是两座饱满圆润的雪山,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

  那臀肉丰腴到了极致,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几乎透明的光泽,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像是大理石上的天然纹理。臀缝深邃而幽暗,像一条引人探秘的峡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在这峡谷的尽头,那片粉里透白的娇嫩私处,正毫无防备地送到我的嘴边。

  那片私处美得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刚绽放的花瓣,带着一夜情事后残留的湿润光泽,边缘泛着淡淡的白色,像是被晨露滋润过的玫瑰花瓣。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如同一颗粉色的珍珠,微微凸起,在空气中轻轻颤动,周围环绕着几根稀疏的毛发,软软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它散发着她身体独有的甜腻气息,勾得人喉咙发紧。

  我喉咙滚动了一下,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滑的花瓣上轻轻舔了一下。

  舌尖触碰到她柔嫩的阴唇,感受到那滑腻的触感和微微的咸甜,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嗯啊……夏禹……你……”

  没等她说完,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身形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我的脸上!

  柔软、温热、充满弹性的臀肉瞬间将我的口鼻淹没,像是两团温暖的云朵,将我完全包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臀部每一寸肌肤的细腻触感,闻到那股更加浓郁的、带着几分麝香气息的体香。她的臀缝正对着我的鼻尖,那片湿润的私处几乎贴着我的嘴唇,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鼻子里钻。

  她非但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靠垫,在我脸上不安分地磨蹭起来。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一左一右地交替碾压着我的脸颊,像是在用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示着她的存在感。

  我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弄得有点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才从这“雪山压顶”中挣脱出来,将她的屁股从我脸上搬开,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润,没好气地说道:

  “喂!林雨眠,你干什么!别人早上都是早安吻、早安咬,就你最特别,给我来个‘早安屁’!一大清早就把你最污秽肮脏的东西怼我脸上,你恶不恶心?”

  “才不是什么污秽肮脏的地方呢!”林雨眠气鼓鼓地反驳道,她跪坐在我身上,双手叉腰,挺了挺胸,那对D罩杯的巨乳随之晃动了一下,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这是能给老公你生十个娃的、超——级——大——屁——屁!”

  “说了别喊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我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你就是!”

  林雨眠的脸说变就变,前一秒还理直气壮,下一秒就泫然欲泣,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你昨晚……你昨晚内射了我三次!我……我已经感觉到肚子里有小生命在动了!夏禹,你现在是要抛妻弃子吗?你这个负心汉!”

  “等等?!”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

  坏了!昨晚光顾着爽了,竟然忘了给她吃避孕药!

  我赶紧套上一件衬衫,光着腿就往外冲,嘴里念叨着:“药呢?药呢?”

  林雨眠见状,也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跳了下来,紧紧跟在我身后。她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D罩杯的巨乳饱满挺翘,乳尖粉嫩如花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平坦的小腹下,那片刚刚被我舔过的私处依旧湿润,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瓣,带着晶莹的水光。她的臀部更是惊艳,肥美得像是两颗巨大的蜜桃,每走一步都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你穿件衣服行不行?”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强行压下胸中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火。

  “不要!”她倔强地摇了摇头,双手抱在胸前,将那对巨乳挤压出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就要用我这副被你玷污了的、赤裸的身体,来唤醒你这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心中仅存的良知!”

  我懒得理她,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避孕药。

  我猛地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昨天最后一片,已经给纪南辞吃了!

  林雨眠见我没找到药,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冲上来从背后抱住我,用柔软的胸部蹭着我的后背,声音甜得发腻:“老公,找不到就算了吧!这就是天意!我们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不好?我一定会做个好妈妈的!”

  我扶着额头,感觉头痛欲裂:“林雨眠,你别闹了行不行?”

  我推开她,拿出新买的手机,打开外卖软件,直接下单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和三份早餐。

  在等外卖的这段时间里,林雨眠就一直光着身子,双手抱胸,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坐在沙发上一脸幽怨地看着我。

  她的身体在晨光下显得更加诱人,皮肤白得晃眼,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果肉,带着一种天然的莹润光泽。D罩杯的巨乳饱满得像是两颗沉甸甸的蜜瓜,乳晕粉嫩,乳尖微微上翘,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手就能握住,与那肥美的臀部形成强烈的对比。那两瓣臀肉圆润而富有弹性,坐在沙发上时,像是两团柔软的棉花糖,被轻微挤压,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微微并拢,腿间那片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像是藏在花瓣间的珍珠,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胸中又是一阵邪火乱窜,像是有团烈焰在我体内烧得更旺。

  我强行压下再次把她按倒的冲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勒令道:“林雨眠,我数三声,你立刻给我把衣服穿上!否则,我就直接把你从这里踹出去!一!二!”

  “三……”她被我凶狠的语气吓了一跳,撅着嘴,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卧室,从她的旅行箱里翻找衣服。

  lo娘穿衣打扮的时间总是特别长。

  没等她穿好,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外卖小哥的电话,说他已经到楼下了。

  我赶紧下楼取外卖,把那盒药揣进兜里,提着三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先走到了二楼江琉璃的门口,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

  江琉璃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她娇小的身体,勾勒出C罩杯的玲珑曲线,胸前微微凸起的乳尖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她睡眼惺忪,一头长发乱糟糟地披散着,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一脸不满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起床气:“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我将手里的一份早餐递到她面前,“给你带的。怎么,你想提前结束一个月试用男友?”

  “夏禹?”江琉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不满立刻被惊喜所取代。她接过早餐,凑近闻了闻,笑得眉眼弯弯,“哇,是小笼包和豆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随便买的。”我耸了耸肩,“我先上去了。”

  “等等!”江琉璃叫住我,她的视线落在-我手上另外两份早餐上,好奇地问道,“你手上怎么还有两份?给谁买的?”

  “哦,一个朋友昨晚来我家借住了。”我随口解释道。

  “朋友?”江琉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像是嗅到了什么八卦的气息,“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她说着,竟然直接从屋里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门,笑嘻嘻地说道,“正好我也饿了,走,我跟你一起上楼,顺便见见你这个‘朋友’,大家一起吃早餐嘛!”

  我看着江琉璃那一脸八卦的表情,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是个女生,比你还漂亮的女生。你确定要上来一起吃吗?别到时候后悔。”

  “比我还漂亮?”江琉璃的小脸顿时拉了下来,杏眼里闪过一抹不服气的倔强。她双手叉腰,挺了挺胸,睡裙下C罩杯的曲线微微晃动,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不会是纪南辞吧?她昨晚不是刚走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你上来就知道了。”

  江琉璃狐疑地瞥了我一眼,像是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皱巴巴的白色睡裙,头发还乱糟糟地披散着,显然是刚起床的模样。

  犹豫了一秒,她还是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伸手随便理了理蓬松的长发,昂首挺胸地跟我上了楼: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比我还漂亮!”

  推开我出租屋的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林雨眠刚换好衣服,正站在客厅的镜子前整理裙摆。她今天穿了一身浅黄色的欧式洛丽塔裙子,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少女,优雅而精致。

  裙身采用柔滑的丝绸面料,浅黄色的底色上点缀着细腻的米白色蕾丝,胸前和裙摆处装饰着精致的玫瑰花刺绣,每一朵玫瑰的花瓣上都镶嵌着小小的珍珠,在晨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奶白色缎带,打成一个繁复的蝴蝶结,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更加盈盈一握。裙摆下露出白皙的双腿,裹着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脚上是一双精致的浅黄色lo鞋,鞋面上缀着小小的蝴蝶结,显得既甜美又高贵。

  她那张标准的鹅蛋脸上化着淡妆,细腻的粉底让她的皮肤看起来如瓷般光滑,眼线勾勒出柔和的弧度,纤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淡粉色的唇膏涂在她的小嘴上,像是熟透的樱桃,带着一丝天然的娇媚。

  她的D罩杯巨乳将裙子胸前的布料撑得饱满,隐约可见深邃的事业线,而她那肥美的臀部即使被宽大的裙撑遮掩,依然能看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像是两颗圆润的蜜桃,随时会撑破裙摆。

  江琉璃一进门,视线便直直地落在林雨眠身上,杏眼瞪得溜圆。

  先是看了看她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装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脸上闪过一抹自惭形秽的神色。她下意识地拽了拽睡裙的下摆,试图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小腿,想转身就跑。

  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自己要来的,现在跑什么?”

  江琉璃气得小脸涨红,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骂道:“夏禹,你这个渣男!”

  林雨眠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江琉璃,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优雅而疏离的微笑。她款款走过来,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像是盛开的花朵在风中起舞。

  她停在我身旁,歪着头,用清甜的声音问道:“夏禹,这位是?”

  “江琉璃。”我随手把早餐放在桌上,语气平静,“我的一个月限时女友。”

  “哦——”林雨眠拖长了音调,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视线在江琉璃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从容,仿佛完全没把江琉璃当回事。

  江琉璃被她这副态度气得小脸更红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像是把满腔怒火都撒在我身上,嘴里嘀咕着什么,但碍于林雨眠在场,没再发作。

  餐桌是张小小的圆桌,只够两个人相对而坐。

  我和江琉璃不得不挤在一边,肩膀几乎贴在一起,狭窄的空间让她的睡裙时不时蹭到我的手臂,带来一阵柔软的触感。而林雨眠则优雅地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拆开早餐包装,动作轻柔而从容,像是贵族小姐在享用下午茶,连剥小笼包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美感。

  江琉璃盯着林雨眠看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筷子都差点掉地上。

  她瞪大眼睛,指着林雨眠,语气里满是震惊:“你是……你是林雨眠?!林家那个林大小姐?!”

  林雨眠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像是默认了这个身份。

  江琉璃的嘴巴张成了“O”形,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夏禹!你……你不是刚和赵希妍分手吗?怎么又跟林大小姐谈上恋爱了?!”

  “谁说我跟她谈恋爱了?”我没好气地反驳,夹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林雨眠闻言,放下筷子,歪着头看向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她用一种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

  “夏禹,你这话可不对哦。昨晚你还内射了我三次呢,普通朋友会这样吗?我们可是老夫老妻了,根本不需要谈恋爱!”

  “噗——”

  江琉璃刚喝了一口豆浆,闻言直接喷了出来,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她一边咳一边瞪着我,眼神像是能喷出火来:“夏禹!你!你!你内射她三次……”

  “别说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我赶紧瞪了林雨眠一眼,语气里满是警告,“林雨眠,你能不能别在外面乱说话?”

  林雨眠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像是完全没把我的警告当回事。她低头继续吃她的小笼包,嘴角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像是故意在气江琉璃。

  江琉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她低头猛吃了几口早餐,像是把小笼包当成了我,咬得格外用力。

  三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吃完了这顿诡异的早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尴尬。

  吃完饭后,江琉璃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到房间的角落,低声质问道:“夏禹,你老实说,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是才刚跟赵希妍分手吗?怎么又跟林大小姐搞上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痛欲裂:“这事说来复杂。总之,准确来说,是林雨眠主动倒贴上来的。”

  “倒贴?”江琉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林家大小姐倒贴你?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啊?”

  她顿了顿,脸色突然变得阴晴不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

  “夏禹,我……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之前赵希妍捷足先登,本来以为她跟你分手了,我总算有了机会,没想到……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林雨眠!”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杏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你老实告诉我,我……我还有机会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我愣住了。

  昨天她提出做“一个月限时男友”的时候,我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她的心思,但真被这么直白地表白,还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带着几分倔强和期待的神情,心情复杂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还没等我开口,林雨眠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双手抱胸,站在我们身后,笑嘻嘻地说道:“哟,两位的声音有点大哦,全被我听到了。”

  江琉璃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偷。她狠狠瞪了林雨-眠一眼,羞恼地跺了跺脚:“你……你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哪有!”林雨眠一脸无辜,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这屋子就这么大,你们俩站在这儿咬耳朵,我想不听都难啊。”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得更甜了:“不过,琉璃妹妹,你这表白我听着挺感动的。没关系,这都不是事儿!以后我当大老婆,夏禹在外面找几个小老婆我都不管,只要不带回我们林家就行。你要是愿意,随时可以来做小的嘛!”

  “你!”

  江琉璃被她这话气得小脸涨红,像是只被惹毛的小猫。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像是把满腔的怒火都撒在我身上,咬牙切齿地骂道:“夏禹,你这个大渣男!”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门“砰”地一声被她摔上,震得屋子都晃了晃。

  江琉璃气冲冲地离开后,房间里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我无奈地看着林雨眠,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

  “林雨眠,你能不能别再火上浇油了?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吗?”

  “我哪有火上浇油?”林雨眠一脸无辜地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将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手臂上,声音甜得发腻,“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哦。”

  她顿了顿,那张精致的鹅蛋脸上浮现出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深思熟虑的神情,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

  “夏禹,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林家,对传宗接代这件事,看得比什么都重。可惜我们这一代,人丁单薄,就只有我一个女孩。之所以之前会和韩家订下婚约,也是看中了韩家的家世。所以我们林家是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没办法延续香火的人进门的。我爸妈这次之所以这么爽快地同意解除婚约,就是因为韩东泽是个漏屎,不能生育。”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她见我没有反驳,眼神变得更加灼热,挽着我胳膊的手也收得更紧了,柔软的胸部几乎要将我的手臂完全吞没。

  “所以,夏禹,只要你能和我生几个孩子,不用多,两三个就行,让他们姓林,继承我们林家的家业,那以后,你想在外面怎么玩,我们林家都绝对不会干涉。”

  我简直要被她的奇葩言论气笑:“你简直是疯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入赘联姻这一套?”

  “这怎么是疯了呢?这是最现实的考量!”她理直气壮地反驳,然后突然转身,背对着我,微微撅起她那肥美的、惊心动魄的臀部,还伸出小手,在那圆润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拍了拍,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她那对臀部,即使隔着层层叠叠的洛丽塔裙撑,依旧能看出其惊人的体量和完美的曲线,像是两颗巨大而饱满的水蜜桃,挺翘而富有肉感。

  她回过头,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骄傲,说道:

  “我之前跟你开玩笑说,我这大屁股能给你生十个娃,其实也不全是开玩笑哦。我们林家的长辈们都对我这副身子骨寄予厚望,都说我这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子,将来肯定能给林家开枝散叶。还有我这对肥奶子,”她说着,又挺了挺胸,那对D罩杯的巨乳将胸前的蕾丝撑得更紧了,“除了给你玩以外,也很方便哺育后代呀!”

  “所以,夏禹,你真的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如果你真的能让我给林家生下十个八个孩子,别说你在外面再找几个小老婆了,就算你把后宫开到我们林家大门口,我们林家长辈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的!”

  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仿佛已经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模样,我真是哭笑不得。林雨眠估计已经把我当她的囊中之物了,连怎么报复赵希妍,生几个孩子都计划好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传来一条微信消息。是Lolita社的社长徐艺瑶发来的。她同时也是学生会的成员,平时为人处事都挺靠谱的。

  “夏禹,在吗?学生会这周末要举办一个情侣活动,主题是‘校园最美情侣’,需要联合拍照宣传,晚上还有联谊聚餐。你能带着赵希妍一起来参加吗?”

  我看着这条消息,眉头微蹙,回复道:“我和赵希妍已经分手了。”

  徐艺瑶那边很快回复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说道:“啊?分手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唉,其实这个活动吧,也不缺那些秀恩爱的小情侣,就是缺那种能充门面的帅哥美女。本来我们学生会这边都商量好了,打算请张文元和纪南辞、还有你和赵希妍这两对颜值担当来撑场面的,现在你们分手了,我们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再找一对这么养眼的了。”

  我看着徐艺瑶发来的信息,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如果只是充门面的话,”我回复道,“我倒是可以带人来。”

  徐艺瑶那边立刻发来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表情。

  “我有一个三十天的‘限时女友’,”我继续打字,“颜值身材绝对不输赵希妍,带过来撑场面,应该绰绰有余了。”

  徐艺瑶显然没听懂我这“限时女友”是什么意思,但她似乎也不想深究,很快回复道:“限时女友?什么鬼?算了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人好看,能来就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今天下午一点,在学校大礼堂门口集合,不见不散!”

  十五

  时间倒回至昨日深夜。

  当纪南辞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她和张文元合租的那间温馨小屋时,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

  一路上,她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像一只惊弓之鸟。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路人,每一声汽车的鸣笛,都让她心惊肉跳。她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审判着她。

  她甚至已经脑补出了无数种可能——张文元其实早就发现了她已失身,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等着她,准备兴师问罪。他会用那种她最熟悉的、温柔却又带着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一字一句地,将她钉在耻辱柱上。

  然而,当她用颤抖的手指按下密码锁,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迎接她的却是一室的黑暗与寂静。

  张文元还没回来。

  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玄关的地板上。

  但这份短暂的安心,很快又被新的、更加汹涌的不安所取代。

  张文元晚上明明没有课,怎么会这么晚还没回来?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该不会……该不会是去找别的女生鬼混了吧?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锁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张文元回来了。

  他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纪南辞从未见过的、浓重的疲惫与颓然。他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热切的给她打招呼,只是将钥匙随手丢在鞋柜上,然后,用一种沙哑而空洞的声音,对她说出了那句她做梦都没想到会听到的话:

  “南辞,我们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人。”

  “轰——”

  纪南辞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瞬间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败露了!他果然知道了!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铺天盖地的恐慌。她下意识地想要掩饰,想要辩解,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声音颤抖地问道:

  “文元……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张文元抬起头,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却黯淡无光,像两潭死水。他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让她心碎的疲惫:

  “南辞,别装了。其实你心里有数,不是吗?这种让我丢脸的事情,还需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砰!砰!砰!

  纪南辞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喉咙。

  他说什么?丢脸的事情?他果然知道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和夏禹在酒吧的包厢里失身了……

  “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她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是赵希妍那个贱人告的密?还是江琉璃那个小狐狸精?

  但无论如何,他都知道了。这个事实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在极致的恐慌之下,一个推卸责任的念头,下意识地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如果不是你张文元是阳痿,如果不是你迟迟不肯碰我,我的第一次,怎么可能会稀里糊涂地给了夏禹那?这一切,归根结底,不都是你的错吗?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更深的负罪感所淹没。不,不是的。终归还是她失身了,是她背叛了他们的约定,是她亲手玷污了他们之间那份纯洁的、被所有人羡慕的爱情。

  她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情,终究还是不可挽回地,走向了灭亡。

  那她该怎么办?失去张文元,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大胆、也让她感到无比罪恶感的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鸠占鹊巢!

  如果……如果张文元真的不肯接受自己了,那她就直接去找夏禹!让他对自己负责!你不要我,我还有退路。

  反正今天的事情,赵希妍要负最大的责任,是她把自己推进了火坑。而夏禹,他正好没有女朋友,自己也不算是辜负了闺蜜。夏禹的身体那么强壮,欲望那么旺盛,和他在一起,至少在生理上,绝对不会像和张文元在一起时那么压抑和空虚……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

  她壮着胆子,抬起头,强迫自己挤出一副同样很生气的样子,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质问:“张文元!你把话说明白!什么叫让我丢脸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种情况,我……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张文元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惨然的笑容,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颓然:“你……你果然是清楚的。”

  他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痛苦:“你昨天假装不经意地一直摸我的那里,是不是就在怀疑……我……我是阳痿?”

  “我……”纪南辞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今天晚上,预约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张文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医生……已经鉴定我……勃起有障碍。”

  他闭上眼睛,像是不忍再看她,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所以,南辞,我们分手吧。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应该……不应该被我这个阳痿男困住一辈子。”

  听到这个诊断,纪南辞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竟“轰”地一声落了地。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原来,他说的“丢脸的事情”是指这个……不是她失身的事情败露了。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甚至都忘了去悲伤。她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里带着刻意营造的温柔与体谅:“文元,没关系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这种病一定能治好的。我……我不会嫌弃你的。”

  张文元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近乎狂热的痛苦:“南辞,你不懂……我不仅是身体不行,我的心也病了。我有时候会做噩梦,梦见你……梦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我……我竟然会感到一种……一种病态的兴奋和解脱……”

  纪南辞只当他疯了,伸出手来,想安慰他∶“文元,没事的,你别说疯话好吗?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张文元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没有理会她伸来的手,只是自顾自地、用一种空洞到毫无波澜的语调开了口,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现在想来,我这种情况,可能是小时候就埋下的祸根。”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线路检修,下午突然停电,就提前放学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像一潭死水。

  “我很高兴,蹦蹦跳跳地跑回家,想给爸妈一个惊喜。结果一回到家,推开虚掩的门,就看见妈妈被几个陌生的男人压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我爸爸,就站在旁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给那些人递烟、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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