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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的我提出分手后,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3),欲求不满的我提出分手后,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2

小说: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欲求不满的我提出分手后 2025-09-16 12:23 5hhhhh 8970 ℃

  纪南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站在门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我看着,听着,然后……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起了反应。”张文元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极致厌恶与自我憎恨的神情,“我的小鸡鸡,硬了整整几个小时,像一块烧红的铁。”

  “而从那天起,它就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一点,学生会活动的大礼堂会场内人声鼎沸。

  纪南辞和张文元并肩站在一起,周围是喧闹的人群,但他们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厚障壁,沉默而疏离,与往日那对羡煞旁人的校园金童玉女形象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会场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纪南辞下意识地望过去,只见夏禹和江琉璃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今天的江琉璃,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她将那两条标志性的双马尾散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边框平光眼镜,为她那张本就清纯可人的脸蛋增添了几分知性的、文艺的气息。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让她本就极高的颜值又上了一个台阶,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邻家初恋般的、让人怦然心动的清甜感。

  虽然在纪南辞看来,江琉璃的姿色比自己还是差了不少,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江琉璃依旧吸引了场内许多男生的目光。

  夏禹带着她径直走到了两人跟前,主动抬手打了个招呼:“文元,南辞,你们也来了。”

  江琉璃站在夏禹身侧,对着他们打招呼的同时,状似不经意地努力挺了挺胸。那对C罩杯乳房,此刻在合身的jk制度下显得更加挺翘,仿佛是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向纪南辞耀武扬威。

  一股无名火瞬间在纪南辞心中涌起。

  你江琉璃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她心中满是不屑,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疑惑。昨天江琉璃不还在拿自己失身的事情要挟夏禹吗?怎么今天两人就如胶似漆地搞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莫名涌起一阵更为阴暗的想法——如果当初最先认识夏禹的人是自己,哪里还轮得到赵希妍和江琉璃这两个跳梁小丑?自己也不必像现在这样,为了张文元阳痿的事情而烦恼,更不会在酒吧里稀里糊涂地丢掉自己的第一次……

  “南辞?”张文元在旁边小声提醒她,“人家跟你打招呼呢,你怎么一脸阴沉地瞪着人家?”

  纪南辞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也对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江琉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耀武扬威地跟着夏禹的后面走了。

  他们走后,张文元突然冒出来一句:“你觉得夏禹怎么样?”

  纪南辞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张文元自顾自地说道:“夏禹这个人,虽然外貌算不得特别顶尖的帅,但是身材很好,很高大,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而且他整个人也很有气质,沉稳、内敛,和你……其实挺配的。”

  他顿了顿,像是在下什么巨大的决心,眼神里带着一种纪南辞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我和夏禹也算熟悉,要不……我帮你撮合一下?”

  纪南辞脑子“嗡”的一声,她强颜欢笑,声音都有些发颤:“文元,你在瞎说什么呢?我们不分手,好吗?我和夏禹更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再说了,他这不都带着女朋友过来了吗?”

  “那不是他女朋友,只是来这边凑数的。”张文元分析道,“我知道夏禹的女朋友是赵希妍,而不是这个江琉璃,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而且你看,这个江琉璃,从进门到现在,连手都没和夏禹牵一下,他们肯定不是真正的情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张文元的神情黯淡下来,他转头看着纪南辞,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补上了一句话:

  “刚刚你看夏禹的眼神,很不一般。”

  “我看得出来,那是羡慕。你在羡慕他是一个身体没有问题的、真正的男人。”

  “张文元,你在说什么呢。”纪南辞脸色变了变,她不想在夏禹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我们不分手好吗?你也别老提夏禹,他是赵希妍前男友……”

  “我昨天和你说的,其实没开玩笑。”张文元神色不变,语调越发平静,平静中透露出一股疯狂。

  “我其实甚至想过,如果我亲眼看着你被一个比我强大的男人拥有,我是不是就能从童年的阴影里解脱出来了?”

  “所以,你快离开我吧,我配不上你。”

  十六

  带着江琉璃在活动的会场里混了几个小游戏,现场的气氛被学生会炒得热火朝天,彩旗飘扬,笑声不断。江琉璃这丫头像块牛皮糖,黏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她的手臂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胳膊上蹭,好几次都快挽住了,都被我不动声色地闪开。至于牵手,我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同意。

  她明显有点挫败,杏眼里闪着不甘,嘴唇撅得飞起。活动中场休息时,她终于忍不住了,趁着人群散开,一把把我拉到礼堂角落的一个无人区域,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我,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喂!夏禹,我这个一个月限时女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转正啊?”

  我靠在墙上,双手插兜,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随口抛出一句:“简单。什么时候你能在我身下连续承受五次高潮不昏迷,什么时候就转正。”

  江琉璃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我说的是啥。下一秒,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唰”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根都烫得发亮。她猛地跺了下脚,指着我,声音因为羞恼而微微发颤:“你……你下流!无耻!”

  “下流?”我挑了挑眉,“这可不是下流,是硬性标准。不信你可以去问赵希妍。她连三次高潮都撑不下来,我这才跟她分手的。你这小身板,比她还娇弱,我都怕你一次就被我操晕过去了。”

  这话显然戳中了她的痛处,江琉璃咬着下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倔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裹在白色连衣裙下的C罩杯胸部,又偷偷瞄了眼我:“我……我可以锻炼的!别小看我!”

  “行啊。”我耸耸肩,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反正有一个月时间。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锻炼好了,随时来找我实战检验。只要你能在我身下坚持五次高潮不晕,我就立刻同意你转正。公平吧?”

  江琉璃气得小脸更红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过头不再说话。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五点。无聊的活动终于结束,拍完集体照后,就到了联谊聚餐的时间。徐艺瑶这家伙美其名曰凑两对养眼的情侣好拍照,硬是把我、江琉璃、张文元和纪南辞安排到了一张四人小圆桌上。

  刚坐下,随便寒暄了两句场面话,张文元突然抛出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他端着水杯,眼神平静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温和得像在聊天气:“夏禹,你觉得南辞怎么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下意识地抬头,和对面的纪南辞对视了一眼。她的反应比我还激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杏眼猛地瞪圆,带着几分恼羞成怒,扭头冲张文元急道:“文元!你别说了!”

  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一丝慌乱,手指紧紧攥着桌布,指节泛白,像是怕张文元下一秒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张文元却像没听见她的话,依旧用那双温和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盯着我,执着地等着我的回答。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像是在期待什么。

  男人,我能说什么?我说我昨天刚把她给办了?

  我头皮发麻,心跳得像擂鼓。昨天的事,除了江琉璃,没人知道。难道这家伙是在试探我?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准备当众兴师问罪?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决定先稳住局面,装傻充愣到底。

  我清了清嗓子,挤出一个标准的、滴水不漏的笑容,语气尽量自然:“当然很好啊。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对爱情忠贞不渝,是个顶顶好的女朋友。你能跟她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这话说完,我偷偷瞄了眼纪南辞。她的脸泛起一丝红晕,眼神复杂地扫了我一眼,像是既羞愤又松了一口气,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张文元却没接我的客套话。他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旁边的江琉璃已经惊得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瞪大眼睛,看着张文元,又看看纪南辞,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炸得晕头转向。

  纪南辞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几分哀求:“文元!你能不能别说了!我都说了,我们不分手好吗?”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神在张文元和我之间来回闪烁,像是怕张文元下一秒说出什么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张文元却完全无视了纪南辞,直直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执着,继续说道:“夏禹,之前南辞已经把赵希妍满足不了你的事情告诉我了。既然赵希妍不行,那……你觉得南辞能不能?”

  轰隆!

  我感觉一道天雷直接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劈得我外焦里嫩,目瞪口呆。旁边的江琉璃也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天都合不拢。我们俩惊骇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四个大字——东窗事发!

  张文元说这种话,绝对是东窗事发了!

  昨天的事,我敢用脑袋担保,只有江琉璃知道!难道是她嘴贱,跑去跟张文元告密了?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还指望着靠这事要挟我“转正”吗?

  我飞快地瞥了江琉璃一眼,她像是读懂了我的眼神,吓得连连摇头,压低声音用气声挤出一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她?那张文元是怎么知道的?!这家伙现在这架势,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强压下心里的慌乱,决定继续装傻充愣。我皱起眉头,装出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语气尽量轻松:“张文元,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满足不满足?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江琉璃,要满足我也是她的事,关纪南辞什么事?”

  江琉璃的求生欲瞬间拉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点头,像是小鸡啄米。她乘机一把死死牵住我的手,身体几乎贴在我胳膊上,急切地附和:“对对对!张文元你别瞎说了!我才是夏禹的女朋友!”她的声音有点抖,手心全是冷汗。

  纪南辞终于忍不住了,低垂的头猛地抬起,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开口:“夏禹……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文元他身体有些毛病,他……他想撮合我们俩,想给我……找个好去处。”

  好去处?我依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我只能强颜欢笑,继续装傻:“纪南辞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古代的丫鬟,怎么还找个好去处来了?我们得尊重女性的个人意愿嘛。”

  “我看得出来,南辞对你挺有好感的。”张文元说这话时,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他转头,用一种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纪南辞,问道:“是吧?”

  我看着张文元,他的眼神看向纪南辞,那眼神很复杂,不像是一个男朋友看女友,反而……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期待和审视,像是一个收藏家在向别人展示自己最珍贵的藏品,既骄傲又希望得到别人的赞叹,甚至……希望别人能把藏品抢走,以证明其价值。

  纪南辞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她的眼神复杂地扫了我一眼,带着几分羞愤、几分心虚,还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她一句话也没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张文元的目光又转向我和江琉璃。他的眼神依旧温和,却像是能看穿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对这一切了然于胸,甚至……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诡异的气氛。他轻轻敲了敲桌子,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像是完全不急着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我心虚得要命,感觉后背都在冒冷汗。我拼命回忆昨天的事,确定除了江琉璃,没人知道我和纪南辞的事情。可张文元这副样子,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到底是单纯想撮合我和纪南辞,还是在故意试探,准备秋后算账?又或者说,他有什么心理疾病,在发疯吗?

  江琉璃也好不到哪去。她攥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手心湿漉漉的,显然吓得不轻。她的眼神在我和张文元之间来回乱飘,像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牵连进去。她不时地咬着下唇,身体微微缩着,像是恨不得立刻从这张桌子上消失。

  一时间,饭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四个人各怀鬼胎,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筷子没人动,菜没人吃,连服务员路过都感觉到了这桌的诡异气氛,远远地绕开了。

  十七

  这顿饭吃得人坐立难安。

  张文元后续没再说什么撮合我和纪南辞的疯话,但四个人都食不知味,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几下筷子。

  我随便扒拉了几口饭,便再也坐不住了。我主动拉起江琉璃的手,对另外两人说道:“我们吃饱了,先走了。”

  江琉璃被我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配合地点了点头,跟着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会场。

  走出会场,傍晚的凉风吹在脸上,才让我感觉活了过来。江琉璃不满地撅起了她那樱桃般的小嘴,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喂!我还没吃饱呢!你得再带我去吃点别的好吃的,顺便,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天色。

  我带着江琉璃穿过喧闹的校园主干道,拐进了一条条僻静的林荫小路。七拐八绕,走了将近两公里,江琉璃那双穿着小皮鞋的脚早就吃不消了。她气喘吁吁地跟在我身后,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道:“夏禹!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太累了,我走不动了!”

  “快到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前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口,“就在里面,江北市最好吃的面馆。”

  走进小巷,一家挂着“路边面馆”招牌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店出现在眼前。一个围着白色围裙、头发花白的老板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抽着旱烟。他看见我,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熟络地朝我点了点头,用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夏小哥,又带女朋友来吃面啦?”

  他的目光落在江琉璃身上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再吱声。

  我点了两碗招牌的牛肉面,老板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后厨。江琉璃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问道:“夏禹,你跟这老板很熟啊?”

  “嗯,以前经常带赵希妍来吃。”我实话实说。

  “哼!”江琉璃立刻吃醋了,伸出小拳头在我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两下,“以后只准带我一个人来吃!听见没!”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转正再说吧。”我笑着躲开她的拳头。

  嬉闹过后,我收敛起笑容,严肃地看着江琉璃,质问道:“江琉璃,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张文元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绝对不是我!”江琉璃赶紧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摆手,“我发誓!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就让我生儿子是屁眼被捅烂的漏屎男同。”

  看她如此认真,我信了七八分。她也皱起秀气的眉头,分析道:“我觉得吧,张文元这个人,本来就有点不太正常。院里以前班委大会有过几次交集,就感觉他这个人怪怪的。”

  我也点了点头,深有同感:“确实不太正常。我以前也和他有些交集,外人都以为他是个阳光开朗的现充,但真正接触了才会发现,他这个人其实有点像网上那些心智不成熟的网左,思想很容易极端化。又有点像那种自命不凡、伤春悲秋的文艺青年,就像……就像《龙族》的作者杨治一样。”

  “噗嗤——”江琉璃被我的比喻逗得一下笑出了声,她捂着嘴,眉眼弯弯地看着我,“你可真损。你不如干脆说他是绿帽癖不就完了,干嘛这么拐弯抹角地骂他?”

  我也被她逗笑了,打趣道:“也未必不可能。”

  正说着,面馆的门帘被人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老板,来一碗面。”

  那声音……

  我和江琉璃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瞬间都愣住了。

  是赵希妍。

  她看到我们俩坐在一起,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就想逃走。

  “站住!”我沉声喝道。

  赵希妍的脚步顿住了,她僵硬地转过身,低着头,不敢看我,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人一阵心烦。

  面馆老板听到动静,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后厨走了出来,看到这副诡异的景象,也是一愣:“哟,是赵小妹啊。你这是……和夏小哥闹什么矛盾了吗?有什么话坐下好好说嘛,别站着。”

  我指了指对面的空位,赵希妍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

  三个人,两碗面,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盯着她,开门见山地质问道:“赵希妍,纪南辞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希妍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昨天听到你说的那些气话之后,一时间上了头……我以为……我以为你是真的想让南辞……去满足你的欲望……”

  “所以我……我就去找了南辞,编了一套瞎话,骗她说你对她有意思,想让她去试探你。我还……我还把林雨眠剩下的那些药给了她,跟她说,为了演得更像一点,可以稍微用一点点……”

  “结果……结果南辞她不太清楚那个药的剂量。林雨眠的那个药药效本来就很猛,当初雨眠在你茶里只下了一克,就足够让你按捺不住了。结果南辞……她……她直接给你加了三克,倒进酒里,还……还觉得好像很少,问我这样会不会太假了……”

  “所以,最后纪南辞才会欲火焚身,不得已……失身于你。”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她的叙述,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不是想知道这些。”我打断她,“事情已经过去了,知道这些细节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我想知道的是,后续,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张文元?”

  “绝对没有!”

  赵希妍的反应比我想象中激烈得多,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猛地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写满了惊骇与否认,“我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张文元?!”

  她像是被自己的话惊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声音都在发颤:“你的意思是……张文元他……他难道知道了?”

  “除非张文元是个无可救药的绿帽癖,”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否则,他大概率是知道了。今天在聚餐上,他当着我和江琉璃的面,突然说什么要让纪南辞来满足我,还说什么想撮合我们俩。这番话,不是知道了在试探我们,又是什么?”

  赵希妍沉吟了半晌,秀气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像是在努力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他为什么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直接……直接挑明了兴师问罪不是更好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难道就不会伤到南辞的心吗?”

  “谁知道呢。”我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可能张文元这种人脑回路本来就和我们普通人不太一样吧。”

  “不如……我们直接把南辞叫过来问问吧。”赵希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再纠结于张文元那奇怪的动机。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给纪南辞发了个定位,让她立刻过来一趟。

  这时,老板把赵希妍的面做好了,热气腾腾地端了出来。他看着我们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已经缓和了不少,便笑呵呵地、带着长辈式的关切说道:“夏小哥,你和赵小妹这是和好了?我多句嘴,谈对象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总要有一个人先让一让的。”

  一直在旁边插不上话、像个局外人一样的江琉璃,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她清了清嗓子,刻意挺了挺胸前那不算丰满的C罩杯,用一种宣示主权的语气,微笑着对老板说道:“老板,你搞错了。他们俩已经分手了,现在,我才是他女朋友。”

  赵希妍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瞪着江琉璃,声音尖利地反驳道:“你不过就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三!得意什么?什么女朋友,不过是一个月之后就要被打回原形的冒牌货罢了!”

  “我乐意!”江琉璃不甘示弱,也回瞪过去,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连自己男人都满足不了,才给了我这个‘冒牌货’上位的机会!说谁是小三呢?我看你才是那个都分手了还死缠烂打、不知廉耻的小三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火药味十足。就在这功夫,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面馆门口,像一道清冷的月光,瞬间将这狭小空间里的喧嚣与燥热都压了下去。

  纪南辞打车到了。

  她推开门,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然后,她径直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仿佛我们刚才那场幼稚的争吵,不过是两只苍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与她毫无关系。

  老板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面从后厨出来,看到这副诡异的景象,彻底惊呆了。他看看我,又看看纪南辞,再看看另外两个怒目而视的女孩,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位姑娘,和夏小哥又是什么关系啊?”

  纪南辞抬起头,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想了想,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姑且……算是男女朋友吧。”

  这下轮到我、江琉璃和赵希妍三个人集体震惊了。我们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纪南辞,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她这句轻描淡写却又石破天惊的话炸得外焦里嫩。

  老板挠了挠头,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转身去做面了。

  “纪……纪南辞,你什么情况?”我最先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什么叫‘姑且算是男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纪南辞面无表情地拿起我的的筷子,姿态优雅地从我碗里夹起一根面条,送到她嘴里,淡淡地说道:“字面意思,张文元现在已经把我‘送’给你了。”

  “对不起!南辞!真的对不起!”赵希妍一听这话,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她抓着纪南辞的手,哭着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出那个馊主意,是我害了你!现在张文元知道了,就不要你了……呜呜呜……”

  纪南辞依旧面无表情,她抽回自己的手,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甚至带着几分不耐烦:“没事,张文元其实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她可能还以为我为他保守着处女。”

  我们三个人都糊涂了。

  什么叫“张文元不知道”?他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些奇怪的话?又怎么会和纪南辞分手?

  纪南辞像是看穿了我们心中的疑惑,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夹杂着无尽嘲讽与厌恶的冷笑。

  “他就是个死阳痿,还是个无可救药的绿帽癖。”

  “昨天他去医院检查,确诊了勃起障碍。然后就彻底自暴自弃了,连装都懒得装了。刚刚他竟然还要我配合他,去满足他那变态的绿帽癖,美其名曰是想给我找个‘更好的归宿’。”

  “然后,”她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我,“就拼命地把我往别人怀里推,也不管我到底喜不喜欢那个人。”

  “张文元这个混蛋!”赵希妍听完,气得一拍桌子,跟着骂了两句。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看着纪南辞,“那……那你……喜不喜欢夏禹啊?应该……不喜欢吧?”

  纪南辞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如同寒潭般的眸子,冷冷地看了赵希妍一眼。

  赵希妍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乖乖地闭上了嘴。毕竟,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纪南辞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那姿态依旧优雅得体。

  “我不打算再和张文元那个家伙合住了。今晚收拾收拾东西,就搬到你的出租屋来。”

  “哈?!”我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为什么想住进我家啊?”

  纪南辞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企图赖账的无赖,带着几分理所当然:“怎么,你不打算负责?要了女孩子的清白,就得负起责任来。我现在没地方住,在你那儿住一段时间,怎么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试图找个借口搪塞过去:“那个……我的出租屋空间比较小,就一间卧室一张床,而且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授受不亲,影响不好。不如……不如你先住到希妍的出租屋里去?你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嘛,正好互相有个照应。我记得希妍那个屋子也比较大,有好几个卧室呢。”

  “对对对,我也觉得……”赵希妍刚想张嘴附和,纪南辞却连头都没回,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赵希妍就瞬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不敢再吱声。

  纪南辞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条理清晰地反驳我,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将我的退路一一封死:“赵希妍那个屋子离学校太远了,来回都要打车,不方便。你这个屋子就在学校附近,省时省力。”她顿了顿,“你那个房间我昨天也看过了,没记错的话是张双人床,还不小,我想我睡过去问题不大。”

  我心中暗暗叫苦。这纪南辞是什么意思?赖上我了?

  如果正常情况下,有这种好事,我肯定做梦都要笑醒。纪南辞那对极品的E罩杯巨乳,全校哪个男生不想把它们放在手里把玩呢?

  可现在,我那小小的出租屋里还住着个林雨眠!这要是再加上纪南辞,两个女人一台戏,我这日子还能过吗?

  纪南辞看着我脸上那副便秘似的表情,似乎也懒得再征求我的意见。她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你没意见吧?没意见的话,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了。你得给我收拾出一点空间,我的行李可不少。”

  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渣男!”

  见纪南辞走了,一直不敢说话的江琉璃也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啪”地放下筷子,气冲冲地起身,踩着小皮鞋“哒哒哒”地也走了。

  面馆里只剩我和赵希妍,空气安静得诡异。

  赵希妍低着头,双手绞着桌布一角,眼眶又开始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烦。我没好气地开口:“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没事把你闺蜜往我床上送,她们现在能一个个赖上我?”

  “夏禹……”赵希妍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哀求,“那……我们还能不能复合?”

  我被她问得心头火起,甩开她抓着我袖子的手,站起身:“复合?先排队吧。等我把家里那一堆烂摊子收拾干净了,再来考虑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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