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涵收起手里的拖鞋，拍了拍芝瑶已经通红的屁股，语气慢悠悠的：“知远，去拿我的文件袋，把里面的纸翻出来。”

知远怔了一下，眼神下意识瞟了芝瑶一眼——她正哭得泣不成声，脸红得几乎滴血。可若涵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他身上，他只能慢慢弯下腰，把那个文件袋拿起来。 “自己翻。”若涵抱臂靠在椅背上，语调轻飘飘的，“找那张写着‘屁股债执行记录’的。” 知远喉结上下滚动，指尖僵硬地翻着里面整齐的纸张。每一页白纸黑字都像带着寒意，直到那几个字赫然跳进眼里——屁股债执行记录。 他手指一抖，不得不把那张纸抽出来，放到茶几上。

芝瑶眼角余光扫到，瞬间僵住。纸上“债务人”一栏写着冷冷的三个字：林知远。 下面本金60下、利息120下、应付总额180下已经填好、实付和剩余还空着。

若涵拿过笔，在林知远名字后面加上郑芝瑶。接着，在“实付”一栏写上 60 下，在“剩余”一栏添了 120 下，然后停顿片刻，在下面补了一行： 备注：今日郑芝瑶自愿接手债务，接受打光屁股 60 下，尚未还清。

“很好。”若涵把笔往桌上一放，目光扫过两人，带着戏谑的从容，“既然你们两个都欠账，就要一起签字。” 若涵把那张纸放到茶几上，目光落在芝瑶身上：“签吧，就现在。”

芝瑶整个人还趴在她腿上，屁股高高撅着，眼泪糊满脸，手却被逼得伸向茶几。姿势极其别扭，她不得不半撑着身子，侧过脸把名字写下去。 笔尖在纸上发抖，“郑芝瑶”三个字歪歪斜斜。

知远坐在对面，眼睁睁看着她光着屁股被按在若涵腿上，还要在白纸黑字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胸口像被堵住一样，手心全是冷汗。 若涵看着那一行字，眼神满意，随手把笔推到知远面前：“你也签。” 知远喉结滚动，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抖着手，在底下写上了“林知远”。

“很好。”若涵收回纸，忽然又看向芝瑶：“光签名可不算数。你不是自己说要接手的吗？得写个保证，让大家都看得明白。”

若涵伸手把芝瑶从自己腿上拎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去，跪到茶几前。” 芝瑶哭得眼角还带着泪痕，双腿发软，却被逼得一步步挪过去，扑通一声跪在茶几前。内裤仍旧在膝弯，红屁股裸着，呼吸乱成一团。 纸已经摊开，笔横在上头。若涵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自己答应过的，要一笔一画写清楚。慢点写，不许糊弄。” 芝瑶双手发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串歪歪斜斜的字迹： “本人郑芝瑶，自愿承担屁股债之连带偿还责任，保证继续履行惩罚，直至全部清偿为止，不得推诿。”

最后几个字，她的手几乎控制不住地抖，墨迹抹得模糊。落款：郑芝瑶。

她刚放下笔，若涵的声音就压了过来：“写完了？那就从头念一遍。包括备注，让大家都听清楚。”

芝瑶猛地抬头，脸唰地红到脖颈，泪眼模糊。她哆嗦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蝇：“……今日郑芝瑶自愿接手债务，接受打光屁股六十下，尚未还清……”

啪！若涵冷不丁在她已经红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语气不急不缓：“声音大点，不然不算，重来。”

芝瑶被吓得肩膀一抖，眼泪几乎又要掉下来，只能咬着牙，将声音拔高，羞耻到极点，一字一句把那行备注读完。

若涵还不放过，指尖点了点下面：“还有保证，继续。” 芝瑶哭腔越来越重，只能颤着声继续念：“本人郑芝瑶，自愿承担屁股债之连带偿还责任……直至全部清偿为止，不得推诿。” 念到最后四个字，她的声音彻底崩散，哭腔和羞耻交织在一起，却仍然被迫读完。

若涵这才满意，俯身在“债权人”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季若涵，又添上日期。她把收据折好收进文件袋，语气温和，却堵得人无路可退： “好，备注念了，保证也念了。字签了，也承认了。剩下的——以后慢慢算，不急。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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