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涵继续用拖鞋给芝瑶已经红透的屁股上色。芝瑶的双腿已经完全失控，每一下拖鞋落下，她都拼命乱蹬，脚在地板上划出杂乱的痕迹。屁股在若涵腿上乱扭，时而几乎要从大腿上挣脱悬空，但无论她怎么躲，若涵的手始终像铁钳一样牢牢按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还夹腿、还乱动？这些全都不算，从四十重新开始！”若涵声音冷静，动作却毫不留情。

拖鞋又落下，芝瑶哭得更厉害，报数断断续续，带着绝望和哀求，可乱动的本能和疼痛让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再这样下去，今晚永远也别想结束。”若涵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警告。

加罚、回退一轮又一轮，芝瑶已经连声音都快喊不出来，整个人挣扎得身子几乎悬在半空，双手死死抓着地板，连手指都抠白了。她拼命想把屁股藏开，可每一下都还是精准地落在最烫的地方，乱扭反而让羞耻和疼痛都更强烈。

终于，若涵松开一只手，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知远，声音依旧平静：“看来她自己是控制不了了，知远，过来帮我按住她的腿。”

知远愣住了一下，手心全是汗，最终还是站起来走过来，轻轻按住芝瑶的大腿，把她牢牢固定住。

拖鞋落下的每一下都像雷鸣，芝瑶的世界只剩下炙热的疼和不断崩溃的哭声。她的身体彻底失控，腿拼命乱蹬，都快要挣脱知远的束缚，屁股在若涵腿上左躲右扭，整个人像一条案板上拼命挣扎的鱼。可若涵的手稳稳地按住她的腰，知远则紧紧按着她的大腿，怎么挣扎都逃不脱，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最痛、最羞耻的地方。

“别打了！呜呜……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芝瑶已经哭到声音嘶哑，哀求混杂着喘息和抽噎，每一口气都带着彻底的绝望。她的上身还在乱动，肩膀抖得像小兽，脸颊贴着地板，泪水和鼻涕打湿了一小片地面。

若涵却没有半点松动，手掌的力度始终不变，语气反而柔和下来，带着一种看穿一切的平静：“怎么，刚才说的都忘了？不是说自己能接得住、不会让我失望吗？还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

芝瑶的哭声更大了，拼命摇头，手指在地板上乱抓，声音带着彻底的屈服和羞耻：“我记得……我真的不行了……我再也不敢了……”

拖鞋又落下几下，若涵声音低低的，缓慢却坚定：“账还没还完，今天这点不够，你不会想着赖账吧？”

芝瑶哭着、喘着，大声喊出来，带着委屈和彻底的溃败：“我不赖账……我明天一定继续还……你说怎么打我都听你的……”

若涵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手还按着芝瑶的腰，温柔又不容置疑地说：“那就乖一点，把今天剩下的凑整，数够才算清。哭归哭，该打的不能少。”

知远看着这一幕，手心里全是冷汗，脸色苍白，心疼和无力感交织，只能按住芝瑶，陪她撑过最后的极限。

拖鞋继续落下，每一下都在芝瑶身体的极限边缘，她的哭腔断裂、喘息加重，报数已经喊不成句，变成一串混乱的数字和呜咽。

“……五十三……呜呜呜……五十四……五十五……”

若涵始终不急不缓，每打一下都让芝瑶明白什么叫“主动权”。

“最后五下，凑个整，别省着力气哭。”

芝瑶已经崩溃到无法思考，只能拼命喊出数字，哭到几乎窒息：“五十六……呜呜……五十七……对不起……五十八……”

“六十！”最后一声落下，她终于瘫软在若涵的腿上，再也喊不出声音，整个身子只剩下抽泣和喘息。

屁股红肿得发亮，泪水打湿了地板，肩膀剧烈颤抖，所有的倔强、羞耻、委屈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若涵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低声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明天该还的账，一分都不能赖。”

芝瑶含着哭腔点头，整个人像被抽干了魂魄，只能无力地趴着、哭着、喘着，最后一点点服从和自尊全都溶解在夜色和余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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