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瑶下意识想用手拉回内裤，把通红的屁股藏起来，却被若涵一把按住手腕，声音温柔又坚定：“规矩还没做全，别急着遮。”

芝瑶抽泣着，委屈地摇头，嘴里哽咽：“我……我能不能先穿回去？”

若涵没给她商量余地，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墙边，帮她调整姿势：“规矩还差一步就做完了，越到最后越不能乱来。手贴墙，双腿分开，屁股撅出来，光着站好。”

说着，又把芝瑶的裙摆卷起，撩到腰间，让红肿的臀部继续暴露在空气中。若涵把收据收好，淡淡地笑了一下，拍拍芝瑶的肩膀：“还没完，后面还有步骤。打也打了，给你抹点药吧。”

若涵这才慢悠悠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圆盒，递到知远手里，唇角似笑非笑：“还记得吗？你以前挨完打，也是用这个。”

知远的心口微微一震，手指下意识收紧——那是他熟悉的盒子，熟悉的气味。他想，芝瑶挨得这么狠，用这个冰凉的药膏至少能缓一缓。

他蹲下，指尖触到她滚烫的皮肤，细心地推开药膏。刚开始，那触感的确带着一丝湿润的凉意。可还没等他松口气，热度就像被悄悄点燃的火苗，从手心传开，在芝瑶的臀上迅速蔓延。

芝瑶先是轻轻一颤，接着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忍不住夹紧了腿：“……好热……”

知远怔住，才意识到这股热度根本不对劲，抬眼看向若涵。若涵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活血化瘀的，效果更好。小屁股一会儿就像着火一样。”

她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光抹上没用，要揉开，才好吸收。揉开了，好的才快。”

知远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指尖停在芝瑶滚烫的皮肤上，不知是该继续还是放开。

“愣着干什么？”若涵抬了抬下巴，“力度均匀，慢慢推开，让药膏全吃进去。你以前我可是亲手帮你揉的。”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两人心里。知远耳根烧到发烫，手不敢太重，又不得不顺着她的指令按揉开去。

芝瑶咬着唇不敢看人，臀肉在他的掌下微微颤动，每一下都像是在将那股灼热揉进更深处。

若涵全程靠近监督，有意无意把芝瑶的腿稍微掰得再分开些：“腿分开点，药膏要揉到最疼的地方。别怕知远笑话你，他以前还没你能受呢。”

药膏的热度蔓延开来，芝瑶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小声抽泣、夹腿，每当知远手指经过大腿根和臀缝，她都羞得手臂发软，呼吸断断续续。

若涵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点评：“嗯，就是这样，别光走马观花。揉到她的小屁股都发热发烫才行。”

她顿了顿，又像随口一般：“知远，你看她现在，是不是比你当年还享受？”

知远手下一紧，芝瑶羞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急急否认：“没有……不是……”

啪——几记巴掌落下，若涵淡淡道：“嘴还硬？揉着，继续回答。”

药膏的热度和巴掌的火辣交织在一起，让芝瑶的呼吸乱了节奏，羞耻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知远指尖滚烫，越揉越紧张，动作越来越慢，却不敢偷懒。芝瑶却只能无力地撅着，哭着、喘着、全身被揉得发热发麻，羞耻和疼痛混杂成难以言说的依赖。

等药膏终于被揉到快看不见了，若涵这才满意，拍了拍芝瑶的后腰：“乖，晾一会儿，规矩做全。下次还想赖账，就再多揉一遍。”

空气里只有抽泣和呼吸，芝瑶身体还在发烫，却再没有挣扎，只剩下服软与顺从。

药膏揉完后，芝瑶依然手贴墙角，屁股和腿根暴露在灯下，身上残留着药膏的灼热。

若涵没有说“时间”，只是淡淡一句：“晾着吧，等药膏吸收了才能穿回去。”

芝瑶只能顺从地站好，不知道要等多久。她能感到后背时刻有两道目光，一边是知远的关心和焦虑，一边是若涵的平静与掌控。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过了一会儿，芝瑶下意识微微动了动腿，想转头询问，却不敢。若涵突然走过来，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支配：“别乱动，还没到时候呢。”

接着，若涵的手直接覆上芝瑶的屁股。指腹在发烫的皮肤上来回摩挲，时而轻轻按压，时而在大腿根、臀缝间细细抹过。

每一下都像在仔细“品尝”羞耻和屈服，芝瑶本能地抽了口气，忍不住又夹了下腿，身体微微颤抖。

“再等一会儿，还没吸收好。”若涵语气平静，仿佛是在认真评估，而不只是单纯惩罚。

她每隔一两分钟就用手检查一遍，芝瑶始终不知道下一个瞬间会不会又被“复查”，

身体和心都悬着，只能低头哭腔，汗和泪慢慢流下来。

药膏还没吸收干净，芝瑶觉得身后火烧火燎，不自觉地夹了下腿。

若涵正巧在后面复查，一手覆在臀上，另一只手突然“啪”地落下一记巴掌——

力道不重，却又清脆又扎心。

“说了别乱动，屁股撅好，规矩还没做完。”

芝瑶被打得一颤，抽噎着站好，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羞耻和服软交织在一起，

心里只剩下顺从和彻底打服的委屈。

药膏终于吸收得差不多了，芝瑶还光着屁股站在墙角，脸贴着胳膊，眼泪时不时滑下来。

刚才因忍不住夹腿被若涵赏了两巴掌，此刻只剩下顺从与哭腔，身体微微发抖。

若涵最后一次用手指慢慢摸过芝瑶的臀部和腿根，确认皮肤已经恢复温热、药膏不再发黏，才收回手。

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芝瑶淡淡吩咐：“别动，站好。拍照留个凭证，记录下效果，以后赖账可没得说。”

“不要……”芝瑶慌乱摇头，哭腔几乎要崩掉，可若涵的目光像钉子一样压下来，她只能死死贴着墙，不敢动。

“咔哒——”快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芝瑶浑身一颤，羞耻到泪水再次决堤。

拍好照片，若涵声音温柔却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好了，今天规矩全做完，可以拉上内裤了。”

芝瑶手忙脚乱地拉回内裤，整个人像是被抽空的风筝，站在原地喘息。

她本能地想扑进知远怀里，知远早已在旁边等着，立刻张开手臂，把她轻轻拥进怀中。

芝瑶靠在他胸前，终于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疼痛、羞耻和释放都混成了抽噎和眼泪。

知远一边低声安慰，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柔软：“没事了，都过去了，真乖……”

若涵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相拥的画面，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淡定与权威，语气温和：“以后每次还账都要做全，谁也不能逃。明天还有剩下的，可不能赖账。”

芝瑶带着哭腔点头，身体终于彻底松懈下来，靠在知远怀里喘息，心跳渐渐平缓。

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和芝瑶断断续续的啜泣。药膏的余热还在皮肤上作怪，羞耻与顺从的余韵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这场仪式终于收束，但属于三个人的权力与亲密，以及对明天的忐忑与期待，却刚刚拉开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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