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3

小说: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 2025-09-14 13:38 5hhhhh 4410 ℃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远处同学的喧闹声,还有老师吹集合哨的 “嘀嘀” 声,尖锐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阮秀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 同学们要回来了!他们肯定是参观完展区,要回大巴车休息,或者等着老师安排返程!

她连忙伸出手,想把褪到膝盖的牛仔裤拉上来,可刚一用力,又是一波宫缩袭来,疼得她浑身发颤,手瞬间停在了半空中,指尖还抓着牛仔裤的裤腿,却再也没有力气往上拉。她看着窗外渐渐走近的人群,能看到穿着蓝白校服的身影,能听到他们的说笑声,甚至能看到有人举起手机在拍照,绝望再次涌上心头 —— 她该怎么在同学们面前掩饰自己的狼狈?怎么解释裤子上的羊水污渍?怎么阻止塞进产道里的火腿肠在走动时滑出来?要是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从模糊的 “沙沙” 变成清晰的 “咚咚”,还有女生的说笑声和男生拍打篮球的 “砰砰” 声,顺着打开的车门飘进来,像无数根细针戳在阮秀的神经上。车厢门被拉开的 “哗啦” 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紧接着,是同学们上车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阮秀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按住肚子,指甲深深掐进皮肤里,尖锐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她连忙低下头,用垂下来的头发挡住脸,尽量把身体缩在座椅角落,希望没人会注意到后排这个狼狈的身影。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整理好自己,必须撑到最后,否则,她的秘密就会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她的人生,也会因此彻底毁了。

--------------------------------------------------------------------

车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同学们打闹的笑闹声和零食袋撕开的 “窸窣” 声 —— 活动结束的哨声刚落,大家都揣着没吃完的薯片、糖果往大巴车涌,后排角落本就偏僻,此刻倒成了暂时的 “安全区”。阮秀的心脏像被攥在冰水里,指尖死死抠着书包带,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先伸手把掉在腿上的束腹带往衬衫里塞了塞,深色的弹性布料边缘刚蹭过腰侧勒红的皮肤,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她扶着前排座椅靠背慢慢直起身,单手抓着牛仔裤腰头往上提 —— 裤子被羊水浸得发沉,布料贴在大腿内侧像层冰凉的胶,刚提过胯骨,一波宫缩突然撞上来,肚子硬得像块铁板,胎儿往下坠的力道把裤腰又拽得往下滑了半寸。她只能咬着牙,用膝盖顶着肚子往上顶,借着这股蛮力才把裤子提到位,慌忙扣上纽扣、拉好拉链。

拉链往上拉时,裆部的火腿肠被布料紧紧裹住,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像塞了团揉皱的毛巾。她下意识拽了拽衬衫下摆,想把凸起遮住,却发现衬衫太短,只能勉强盖住腰腹,那处异样的鼓包在阳光下还是隐约能看见。她不敢再多看,弯腰捡起脚边的卫生纸,用脚尖把地板上的火腿肠包装碎渣、沾了油脂的纸巾都勾到一起,再用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书包最底层的侧袋里 —— 那里还装着她早上带的干净内裤,此刻却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塑料包装蹭着火腿肠残渣,黏腻得让她胃里发颤。

做完这一切,她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衬衫贴在皮肤上凉得像冰。她赶紧趴在前排座椅靠背上,把脸埋进手臂里,连耳朵都藏在袖子里 —— 怕被路过的同学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更怕有人注意到她微微发抖的肩膀。后排本就没人会特意过来,偶尔有同学在过道尽头的座位坐下,也只是匆匆放下书包,没人往她这边多看一眼,这倒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可放松的念头刚冒出来,肚子里就传来一阵剧烈的胎动。胎儿像是被车厢里的喧闹惊动了,小脚一下下踢着她的耻骨,每踢一下,就牵扯着产道里的火腿肠往外出顶,牛仔裤的布料紧紧勒着,把那股下坠的力道又反弹回去,形成一种钝重的胀痛。她忍不住把脸埋得更深,牙齿死死咬着手臂,布料上很快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泛着红 —— 不能叫出声,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让一让,谢谢。” 李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时,阮秀的身体瞬间僵住。她能感觉到他的书包蹭过她的胳膊,帆布包上还带着外面的凉风,然后他在旁边的座位坐下,座椅轻微晃动了一下。她不敢抬头,只能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 怕气息不稳暴露喉咙里的哽咽,怕转身时裆部的凸起被发现,更怕李希看到她此刻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李希坐下后,就从书包里掏出了数学练习册和笔,翻书的 “哗啦” 声在安静的角落格外清晰。他偶尔会转笔,黑色的笔杆在指尖转得飞快,偶尔没接住,“嗒” 地砸在桌板上,又赶紧捡起来继续转。阮秀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偶尔扫过她的后背,大概是觉得她睡得沉,没多在意,很快又把注意力转回了习题上,笔尖在草稿纸上 “沙沙” 写着,算题时还会下意识皱着眉,像以前在教室里刷题时一样。

大巴车终于发动了。引擎的轰鸣声响起时,阮秀下意识抓紧了座椅靠背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车身缓缓驶出植物园停车场,刚拐上通往市区的公路,就遇上了一段修补路面 —— 前几天下雨冲坏了路基,路面坑坑洼洼,大巴车瞬间开始剧烈颠簸。

后排的颠簸比前排猛十倍。每一次车身往上弹,阮秀的身体就跟着往上撞,然后重重摔回座椅上,肚子狠狠顶在前排靠背上。胎儿在颠簸中彻底失控了,像颗滚烫的球在肚子里疯狂翻滚,然后猛地往下坠,顶着产道里的火腿肠往外出。牛仔裤的布料紧紧裹着裆部,火腿肠被顶得往布料里钻,凸起越来越明显,随着颠簸上下晃动,硌得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发红发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宫口在颠簸的刺激下越开越大。之前那种紧绷的束缚感变成了松弛的坠胀,每次颠簸都让产道被撑开一点,火腿肠的边缘已经快顶到裤链,布料被撑得发薄,甚至能隐约摸到胎儿头部的轮廓。羊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渗,把牛仔裤的内层浸得湿透,黏腻的触感混着火腿肠的油脂,让她浑身发紧。

胸前的乳房也跟着遭殃。早上在卫生间里为了缓解涨奶,她把内衣脱了塞进书包,此刻没有支撑,乳房在衬衫里随着颠簸上下蹦跳,像两只雪白的兔子,偶尔撞在腹部的束腹带上,带来一阵牵扯的疼。她能感觉到衬衫的第三颗纽扣被撑得发紧,布料微微凸起,好像随时会崩开,只能下意识往座椅里缩了缩,用胳膊挡住胸口。

“嗯……” 又一次剧烈的颠簸袭来,胎儿猛地往下坠,火腿肠顶着牛仔裤往外出,产道被撑得发疼,阮秀忍不住闷哼出声,声音被手臂捂住,只漏出一点破碎的气音。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连埋在手臂里的脸都扭曲了 —— 疼,太疼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把身体生生撕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感。

李希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侧过头,瞥了眼阮秀的后背,看到她的肩膀在发抖,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大概是出汗太多。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想碰她的胳膊,又怕吵醒她,手指在半空中停了两秒,还是缩了回去。“可能是真累坏了。” 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低头看向练习册,只是这次,笔尖在草稿纸上悬了半天,也没写出一个字 —— 阮秀发抖的样子,总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大巴车还在颠簸,窗外的梧桐树影飞快往后掠,像模糊的绿雾。车厢里的喧闹还没歇,前排女生在分享刚买的明信片,后排男生在聊昨晚的游戏赛事,没人注意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阮秀正承受着撕心裂肺的分娩之痛。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疼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只剩下 “不能生在这里” 的执念支撑着 —— 再撑会儿,快到学校了,到了学校就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撑一会儿……

可身体的本能太强烈了。又一次剧烈的宫缩袭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胎儿的头部已经抵在产道出口,火腿肠被顶得往外出了大半,牛仔裤的布料紧紧勒着,却挡不住那股 “往下用力” 的冲动。她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手臂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李希终于察觉到了异常。他看到阮秀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能听到她压抑的、破碎的气音。他放下笔,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阮秀?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跟老师说一声?”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可他还是没往 “分娩” 上想,只当是她生理期的疼痛加剧了,或者晕车得厉害。

阮秀没敢回应。她怕一开口就泄露出哭腔,怕转身时被看到裆部的凸起,更怕李希发现她裤子上的羊水痕迹。她只能继续埋着脸,手指死死掐着座椅靠背,指甲嵌进布料里,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意识在黑暗的边缘反复拉扯,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死死守着 “不能暴露” 的底线

--------------------------------------------------------------------

大巴车还在颠簸,暮色像稀释的墨汁顺着车窗缝隙往车厢里渗。前排座位上方的小灯亮着昏黄的光,在地板上投下圈状的光斑,随着车身晃动轻轻摇曳,把后排角落衬得愈发昏暗。阮秀的意识像泡在水里的纸,慢慢发皱变沉,只有腹部传来的剧痛还清晰得像针,每扎一下就逼出她一点求生的本能。她不能晕过去,身边的李希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人,尽管她从没想过要依赖谁。

她的手在身侧胡乱摸索,指尖先碰到李希搭在膝盖上的书包带,帆布上还沾着早上植物园的草屑,粗糙的布料蹭过指腹,接着才触到他的手。李希的手是温热的,指节分明,虎口处带着少年练篮球留下的薄茧,此刻正无意识地捏着笔杆转圈圈。阮秀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指尖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李希 “啊” 了一声,手里的黑色水笔啪嗒掉在练习册上,笔尖在三角函数公式旁划出一道歪扭的墨痕。

“阮秀?你醒了?” 李希慌忙抬头,昏黄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里的错愕。刚才他还以为阮秀睡着了,甚至偷偷数过她后背起伏的次数,一共十七次,比平时慢了一半,怕她呼吸出问题。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阮秀拽着,狠狠往她的裆部带,力道之猛让他整个人都往她那边倾了倾,手肘撞到车窗发出咚的轻响。

李希的心跳瞬间炸了。血液往头顶冲,耳根烫得像贴了刚从热水袋里拿出来的暖宝宝,连呼吸都忘了。他暗恋阮秀两年,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初三那年帮她捡过一次跳绳,当时她的手背擦过他的指尖,凉得像冰,他紧张得整整一节课都在捏着那根跳绳的塑料柄。可现在,她竟然主动拽着他碰最私密的地方。他下意识想抽回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却被阮秀攥得更紧,指尖已经贴在了她的牛仔裤上。

不是想象中柔软的布料触感,而是两截硬邦邦的凸起,被紧绷的牛仔裤裹着,还能感觉到布料下隐约的湿滑,像隔着布摸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鹅卵石。李希的眉皱得能夹死蚊子,困惑像潮水般涌上来。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阮秀的裆部?他的指尖忍不住轻轻按了一下,凸起物在布料下轻微滑动,带着体温的黏腻感透过布料渗过来,让他心里莫名发慌,像摸到了什么不该碰的、藏着秘密的东西。

“你到底……” 他刚想问这是什么,话就被一阵温热的湿意打断。阮秀的手突然松了点,他能感觉到她另一只手在解牛仔裤的拉链,金属齿划过布料的咔啦声在车厢里格外清晰。紧接着,一股带着淡淡腥气的温热液体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滴在他的校服裤腿上,凉得他打了个寒颤,连腿毛都竖了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两截裹着透明粘液的东西突然从阮秀的牛仔裤里滑出来,噗通噗通两声砸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停在他的脚边。粘液顺着布料往下滴,在昏黄的光下泛着水光,像撒了把碎玻璃。李希弯腰,指尖刚碰到其中一截就闻到了熟悉的肉香味,是早上他在小区便利店看到的超大号火腿肠,包装上印着玉米味,是阮秀以前偶尔会买的口味,当时他犹豫了三分钟还是没敢拿,怕她觉得莫名其妙。

可为什么火腿肠会从阮秀的裤子里掉出来?还裹着这种滑溜溜的粘液?李希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浸了水的乱麻,嗡嗡作响。他捏着火腿肠的指尖发颤,粘液沾在指腹滑得像没擦干净的肥皂。

就在这时,他的手腕又被阮秀抓住了。这次她的力气小了很多,手抖得厉害,指节泛白,连指甲盖都透着青,只能勉强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带。李希的指尖先碰到她的校服衬衫,布料上还留着早上呕吐的淡印子,薄薄的布料下是一层坚硬的束腹带,触感像厚橡胶,紧紧裹着她的腰腹,连一点自然的曲线都没有,硬得像块被水泡过的木板。

“这是…… 束腹带?” 李希喃喃自语,更困惑了。他记得上个月体育课,阮秀穿了件宽松的灰色卫衣,当时她的腰还细得能看到腰线,怎么突然要穿这么厚的束腹带?还没等他想明白,手又被阮秀往胸口带。这次,指尖先碰到衬衫第三颗纽扣,纽扣边缘有点松,是上次她不小心刮到课桌弄的,接着就陷进了一片柔软里。

没有内衣的支撑,乳房在衬衫下完全舒展着。李希的指尖能清晰感觉到乳肉的弹性,像刚蒸好的棉花糕,轻轻一按就能弹回来,还带着人体的温热,比他冬天揣在口袋里的暖手宝更软更烫。透过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摸到乳尖轻微的凸起,像刚成熟的小樱桃,随着阮秀的呼吸轻轻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蹭着他的指尖,带来一阵麻酥酥的痒,顺着手臂往心里钻,让他的心跳快得能撞碎肋骨。

阮秀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是害羞,是剧痛憋出来的。她的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汗珠,随着眨眼轻轻颤动,原本清冷的眼神此刻蒙着一层水汽,却依旧透着股倔强,哪怕疼得浑身发抖,也没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知道这样很逾矩,可腹部的疼痛已经让她顾不上体面,只能用这种方式强迫李希明白她的处境。

李希的脸瞬间红透了,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连耳垂都像染了胭脂。惊喜、慌乱、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在他心里撞来撞去。他赶紧想抽回手,这太逾矩了,他怎么能碰阮秀这么私密的地方?可阮秀按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好像在强迫他感受这一切,强迫他相信她真的出事了。

“帮…… 我……” 阮秀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轻得像羽毛,还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哭腔。每一个字都像被眼泪泡过,发颤还断着气,尾音里裹着细碎的抽噎。她的嘴唇泛着干裂,刚才咬得太用力,唇角还沾着一点血丝,在昏黄的光下格外刺眼。她从没想过要向谁低头求助,可现在,疼痛已经让她没了选择。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我去叫老师!” 李希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他想把手机从书包里掏出来打 120,屏幕壁纸还是去年运动会拍的阮秀背影,却被阮秀死死攥着胳膊。阮秀摇了摇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李希的手背上,冰凉的像小石子砸在心上,砸得他心里发疼。她的眼泪很少见,以前就算被老师批评,也只是红着眼眶,从不会掉下来。

“别…… 别叫老师……” 阮秀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里满是绝望,还带着点乞求的意味。她用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腰腹,指尖勾住束腹带最上面的搭扣,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指尖都在抖。啪嗒一声,搭扣解开,束腹带的边缘立刻松开一点,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衣边缘,还有一片被勒得发红的雪白皮肤,像被绳子捆过的棉花,透着股脆弱的美感。

她的动作很慢,每解开一颗搭扣都要停下来喘好久。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束腹带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连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浸湿贴在脸上,遮住了她一半的眼睛。宫缩又来了,像有只无形的手在肚子里狠狠攥着,疼得她浑身发抖,眼泪掉得更凶,连肩膀都在剧烈起伏。她的皮肤原本是瓷白色,此刻却透着病态的苍白,只有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泛着淡淡的粉。

“是…… 是九个月前……” 阮秀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抽泣,每说一个字都要吸一下鼻子。她的眼神飘向窗外的黑暗,像在回忆那段不敢触碰的过往,“我爸妈出差…… 堂哥来家里帮我看家…… 晚上他说…… 说庆祝我期末考得好…… 拉着我喝了酒…… 我平时不喝酒…… 一杯就醉了…… 醒来的时候…… 就发现…… 发现他在我房间……”

说到这里,阮秀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腿上的束腹带上。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束腹带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连手背的青筋都隐约可见。“我当时吓坏了…… 想报警…… 可他跪下来求我…… 说要是传出去…… 他就完了…… 我也…… 我也怕别人知道…… 怕妈妈哭…… 怕同学说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崩溃,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哭出来的,“后来月经没来…… 我偷偷买了验孕棒…… 两条杠…… 我当时就懵了…… 只能买束腹带…… 天天勒着…… 想等毕业就…… 就找个地方……”

李希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九个月前?堂哥?喝酒?这些词像锋利的刀子扎进他的心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生,那个清冷爱干净、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阮秀,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他看着她解开第二颗搭扣,束腹带又松开一点,她的腹部已经能看到轻微的隆起,不再是之前的平板,像揣了个小小的皮球,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突然想起九个月前的那个周末,那天他在小区门口看到阮秀的堂哥,对方手里提着啤酒,笑着拍阮秀的肩膀,当时阮秀还往后躲了一下,脸色不太好。他当时还以为是兄妹间的玩笑,现在才知道,那背后藏着这么龌龊的事。还有这九个月里,阮秀的变化:她越来越瘦,却总穿宽松的衣服;她不再和同学一起去食堂吃饭,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她上体育课总找借口请假,连跑步都不敢 —— 原来不是身体弱,是她在藏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用束腹带勒着九个月的孕肚,独自忍受着痛苦。

“我以为…… 以为能撑到毕业…… 撑到回家……” 阮秀的眼泪掉在束腹带上,晕开更大的湿痕。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连眼神都失去了光,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可今天…… 早上起来就肚子疼…… 我还以为是吃坏了…… 直到刚才在卫生间…… 羊水破了…… 我才知道…… 我要生了……”

当最后一颗搭扣解开时,束腹带哗啦一声滑落在座椅上,露出了阮秀的腹部。李希的呼吸瞬间停了,连心跳都好像漏了一拍。

那是一个巨大的、圆滚滚的孕肚。雪白的皮肤被撑得发亮,像剥了壳的鹅蛋,连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在昏黄的光下透着淡淡的莹光。有些地方还泛着红,一看就知道被束腹带勒得有多疼。随着阮秀的呼吸,孕肚轻轻起伏,偶尔还会鼓出一个小小的包,是胎儿在里面动了一下,顶得皮肤都发紧,连形状都能看清,像个小小的拳头,带着生命的温度。

阮秀下意识用手护住孕肚,指尖轻轻划过腹皮,动作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她的腹部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哪怕被撑得这么大,也没有一丝粗糙,她的腰肢原本很细,此刻被孕肚撑得失去了曲线,却依旧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像朵在风雨中快要凋零的花。

李希的大脑一片空白。

孕肚?阮秀怀孕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震得他耳膜发疼。他看着那只孕肚,又看了看阮秀苍白得像纸的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她脸上的泪痕、颤抖的嘴唇、还有刚才说的那些话,所有的线索瞬间串在一起,形成一个让他崩溃的真相。

他暗恋的女生,那个他记得所有小习惯的阮秀 —— 记得她不喜欢吃蛋黄,每次都把蛋黄挑给同桌;记得她写作业时会咬着笔杆发呆,阳光落在她脸上,睫毛像小扇子;记得她怕黑,上次晚自习后,她走得飞快,还攥着衣角 —— 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是她的堂哥?还独自藏了九个月,用束腹带勒着孕肚,忍受着宫缩的痛苦,直到今天羊水破了,要生在这大巴车上?

“你…… 你真的怀孕了?” 李希的声音发颤,带着最后一丝侥幸。他多希望阮秀能摇头,告诉他这是假的,是她在开玩笑,是他听错了。可阮秀只是咬着下唇,疼得低低闷哼了一声,声音像小猫的呜咽,眼泪掉得更凶,连头都没力气摇,只有肩膀的颤抖在回应他。她的侧脸线条依旧精致,却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原本清冷的气质被脆弱取代,让人看了心疼。

这个沉默,就是最好的默认。

李希的心里像被巨石砸中,又酸又涩,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疼,比上次打篮球被撞到肋骨还疼,是从心里往外冒的疼。他想起高二暑假在社区泳池看到的阮秀:她穿着淡蓝色的分体泳衣,皮肤白得像玉,站在树荫下咬苹果,阳光落在她的发顶,连碎发都泛着光。那时候他觉得,阮秀就像天上的月亮,干净又遥远,他只能远远看着。可现在,月亮落了下来,还带着这么多伤痕,让他心疼得快要喘不过气。

他还想起上周三,他在图书馆看到阮秀趴在桌子上哭,肩膀一抖一抖的,当时他想递纸巾,却被她躲开了。现在才知道,她是因为怀孕的事难受;还有上个月,她生日那天,他买了块柠檬味的蛋糕,是她喜欢的口味,却没敢送出去,最后自己吃了,苦得像黄连。现在想想,那天她大概也在为肚子里的孩子发愁,根本没心思过生日。

无数个暗恋的片段在他脑子里闪过,每一个都和眼前的孕肚形成刺眼的对比。他想问她:这九个月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束腹带勒得疼不疼?晚上会不会因为胎动睡不着?看到别的女生穿漂亮裙子,你会不会难过?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带着颤抖的话:“那…… 那现在怎么办?孩子…… 孩子要生了吗?”

阮秀轻轻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一波更猛的宫缩袭来。她死死攥着李希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疼得弯下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头发散落在李希的颈窝里,带着淡淡的柠檬味洗发水香气,和汗水的咸味、羊水的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的味道。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滚烫的呼吸喷在李希的颈窝里,带着生命的热度,也带着痛苦的绝望。

她的孕肚抵在李希的胳膊上,硬硬的,随着宫缩轻轻起伏,连胎儿轻微的胎动都能摸到,小小的力道却像锤子一样砸在他的心上。李希能感觉到阮秀的乳房因为弯腰而贴在他的胳膊上,柔软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带着温热的体温,让他心跳加速,却又因为她的痛苦而不敢有丝毫杂念。

李希慢慢抬起手,犹豫了很久,手指都在抖。他怕碰疼她,也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终于,他轻轻放在了阮秀的孕肚上。指尖能感觉到皮肤的温热,还有胎儿在里面动了一下,小小的却很有力。

--------------------------------------------------------------------

阮秀靠在后排座椅的角落,后背抵着冰凉的车窗,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束腹带解开后,裸露的小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瓷白的光,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李希的手还停在她腰侧,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衬衫渗过来,她却没心思在意 ——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连吞咽都带着刺痛。

李希瞥见她干裂起皮的嘴唇,指尖动了动,没敢碰她,只是慢慢挪开身体,从书包里翻找。帆布书包摩擦座椅发出轻微的 “窸窣” 声,他刻意放轻动作,目光时不时扫向前排 —— 前排同学有的低头刷题,有的戴着耳机打盹,没人注意后排的动静。他摸出半瓶常温矿泉水,瓶盖拧得紧,指节抵着瓶身转了两次才打开,又撕了片全麦面包,包装袋撕开的声音被大巴引擎的嗡鸣盖过,才敢把东西递到阮秀面前。

阮秀的视线蒙着一层水汽,落在矿泉水瓶透明的瓶身上。她抬起手,手腕软得发晃,指尖刚碰到瓶身就滑了一下。李希连忙用指腹托住瓶底,把瓶口轻轻凑到她唇边。微凉的水流过喉咙,缓解了干涩,却让腹部的坠胀感骤然清晰 —— 胎儿像是被水流刺激,小脚在肚子里轻轻踢了一下,顶得她胃里发慌,忍不住蹙紧眉头。

她咬了口面包,麦香在舌尖散开,却没半点胃口。面包渣卡在喉咙里,她得费力吞咽两次才能下去,胸口堵得发闷。可她知道,不吃点东西撑不住,便强迫自己再咬了两口,直到嘴里的面包咽完,才把空包装袋递还给李希,靠回座椅时,指尖飞快地蹭过小腹 —— 皮肤被撑得发紧,能清晰摸到胎儿沉甸甸地坠在骨盆深处,像颗嵌在窄口瓶里的球。

还没等她缓过气,一波宫缩突然撞来。

阮秀的身体瞬间绷直,双手猛地抓住座椅扶手,指节泛出青白色,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的纹路里。疼痛从腹底炸开,顺着脊椎往上窜,不是之前的钝痛,是带着撕裂感的锐痛,像有把烧红的刀子在产道里慢慢割。她下意识地弓起脊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赶紧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声音咽回去 —— 前排传来同学翻书的 “哗啦” 声,不能被发现。

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膝盖抵着前排座椅的金属支架,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点。大半个臀部悬空在座椅外,只有这样才能给胎儿腾空间。李希见状,连忙俯身,掌心虚虚扣在她腰侧,不敢用力,只敢借着这点支撑让她稳住身体。他的呼吸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扫过阮秀的耳尖,她却没心思闪躲 —— 疼痛已经淹到了喉咙口。

阮秀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借着宫缩的力道往下用力。腹部瞬间绷紧,硬得像块滚烫的铁板,产道被胎儿的头部顶着,胀得发疼。她能感觉到宫口在一点点扩张,之前牛仔裤的束缚感消失了,可预想中的 “推进感” 却没出现 —— 反而有股沉得发僵的阻力卡在产道入口,像颗尺寸不合的鹅卵石,怎么用力都推不出去。

李希的目光落在她下半身,心跳猛地沉了下去。羊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深色的座椅面料上积成一小片湿痕,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产道口被胎儿的头部顶得微微张开,泛着充血的红,能看到几缕黑色的胎发若隐若现,却始终卡在那里,连半分都没再往前挪。

他想开口问,又怕声音太大,只能凑到阮秀耳边,用气音轻问:“没动?”

阮秀的力气随着宫缩的减弱慢慢泄了,身体软软地靠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砸在李希的手背上,凉得他指尖发麻。她侧过头,避开李希的目光,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卡着了。”

话音刚落,又一波宫缩袭来。阮秀的身体再次绷紧,双手抓住李希的胳膊 ——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他,指尖却抖得厉害,只是把他当成支撑点。她再次往下用力,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发力而抽搐,产道的撕裂感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感觉到胎儿的头部在宫口处轻轻转动,却始终突破不了那层阻碍,反而卡得更紧,疼得她眼前发黑。

小说相关章节: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