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突然碾过路面的坑洼，剧烈颠簸了一下。阮秀的身体跟着晃了晃，胎儿被这股力道顶着，往宫口处又撞了一下 —— 刺痛瞬间炸开，像有根针从产道扎进小腹，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赶紧用手背捂住嘴，把剩下的痛呼堵回去。前排的同学似乎被颠簸惊到，发出一声模糊的抱怨，阮秀的身体瞬间僵住，直到那阵脚步声走远，才敢松开手，指背已经被牙齿咬出了红印。

李希的掌心微微出汗，他能感觉到阮秀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冷的，是疼的。他想帮着推一下，又怕弄错了力道伤了她，只能僵在原地，看着她的腹部因为用力而不停抽搐，看着那缕胎发始终停在原地，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阮秀的力气慢慢耗光了，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靠在座椅上。宫缩还在继续，每次收缩都让胎儿往宫口顶一次，每次都带着尖锐的疼。她的脸色从苍白慢慢泛出青，呼吸从急促变得微弱，连抬手的劲都快没了。她瞥了眼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路边的路灯飞快往后掠，知道还在郊区，离学校还远得很 —— 这条路，好像永远走不到头。

李希也看向窗外，心里更慌了。他摸出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想查 “胎儿卡住怎么办”，可信号断断续续，页面半天刷不出来。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又凑到阮秀耳边，用气音说：“再试试？我帮你扶着。”

阮秀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往下用力，可这次连之前的 “胀痛感” 都弱了 —— 她的身体已经没力气了。胎儿还是卡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偶尔的胎动，会带来一阵细碎的疼。

她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滴在衣领里，很快被体温烘得半干。她没哭出声，只是肩膀微微抖着。李希的掌心还扣在她腰侧，没敢动，也没敢说话。车厢里很静，只有前排同学偶尔的咳嗽声、笔尖划过纸张的 “沙沙” 声，还有大巴引擎的嗡鸣，把后排的绝望裹得严严实实。

又一次颠簸袭来，阮秀的身体晃了晃，胎儿又顶了一下宫口。她睁开眼，看向李希，声音轻得像要飘走：“水……”

李希连忙拿起矿泉水瓶，再次帮她托着瓶口。阮秀喝了两口，才稍微缓过来点。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手轻轻放上去，能感觉到胎儿还在动，只是动作慢了很多。她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用力的念头都变得模糊。

李希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像被揪着疼。他想起书包里还有块巧克力，赶紧翻出来，剥了糖纸递过去：“吃这个，能快点有力气。”

阮秀接过巧克力，指尖碰到糖纸的褶皱，慢慢放进嘴里。巧克力的甜腻在嘴里散开，却没让她觉得舒服，反而有点反胃。她嚼了两下，咽下去，靠回座椅，闭上眼睛 —— 下一波宫缩快来了，她得攒点力气。

大巴车还在往前开，夜色越来越浓，路边的树木像鬼影一样往后掠。后排的两人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阮秀靠在角落，李希半蹲在她身边，掌心虚虚护着她的腰。没人说话，只有阮秀压抑的呼吸声，和偶尔因为疼痛而溢出的闷哼，被淹没在车厢的嘈杂里，没人察觉。

宫缩再次袭来时，阮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下用力。腹部的肌肉绷得发颤，产道的卡顿感却丝毫未减。她能感觉到胎儿的头部在宫口处轻轻蹭了蹭，却还是没动。力气彻底耗光的瞬间，她的身体软了下去，手从座椅扶手上滑下来，落在腿上。

李希连忙扶住她，怕她滑下去。他能感觉到阮秀的呼吸变得很轻，像随时会断。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得发疼，最后只化作一句极轻的：“再等等……”

--------------------------------------------------------------------

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碾过碎石子，车身跟着剧烈晃荡，轮胎摩擦路面的 “沙沙” 声混着引擎的低鸣，在夜色里格外清晰。窗外的黑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只有远处农家屋檐下挂着的昏黄灯泡，像颗颗微弱的星子，一闪而过时，能短暂照亮车窗上凝结的水汽。后排角落的空气里，除了羊水的淡腥与阮秀身上的汗味，还飘着前排女生拆开的草莓味薯片香 —— 那甜腻的气息与这里的紧绷压抑格格不入，更衬得他们像藏在世界缝隙里的隐秘。

阮秀靠在李希怀里，身体软得像被抽了筋的棉絮。刚才那波宫缩退去时，她攥着李希胳膊的手才松了点，指印在他的校服袖子上留下几道淡红的痕。持续用力让她的大腿内侧肌肉不仅酸僵，还在微微抽搐，像有根细针在肉里轻轻扎着；产道里的灼痛感更甚，像是吞了颗滚烫的石子，连呼吸都带着牵连的疼。她微微垂着眼，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饱满的额头上，睫毛上挂着的细小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苍白的脸颊上没半点血色，只有嘴唇因为刚才强忍的闷哼，泛着一点充血的红，还沾着一丝没擦干净的汗渍。

李希的手还扶在她的腰侧，掌心能清晰摸到她腰部肌肉的余颤，像刚跑完长跑的人在轻轻发抖。他犹豫了很久，才慢慢收回手，指尖在自己的校服裤腿上悄悄蹭了蹭 —— 刚才托着她腰时，沾到的羊水还带着人体的温热，滑溜溜的触感像抹了层薄蜜，让他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可看着阮秀半阖着眼、连呼吸都透着疲惫的样子，看着她光裸的下半身还在断断续续渗着羊水，心里的焦虑像涨潮的水，一点点往上涌，堵得胸口发闷。

“我…… 帮你看看？” 李希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融进引擎的嗡鸣里，只有两人能听清。他的视线落在阮秀光裸的下半身，羊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座椅的灰色布料上积成一小片深色的湿痕，边缘还在慢慢往外洇。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 这话太逾矩，可除了这样，他想不出别的办法知道宫口的情况，只能硬着头皮等她回应。

阮秀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微微偏过头，避开李希的目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浅影。她的眉头皱得更紧，腹部的胎动突然变得剧烈，那雪白的孕肚像颗刚剥壳的荔枝，圆润又紧绷，没有一丝纹路，肌肤细腻得能看清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裹了层半透明的羊脂美玉。胎儿的小脚在里面轻轻一顶，孕肚表面就鼓出一个小小的包，像颗圆润的珍珠，顶得她胃里发慌，连呼吸都跟着顿了顿，肩膀微微缩了缩。过了几秒，她才轻轻点了点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 疼痛已经让她顾不上羞耻，只要能让孩子顺利生出来，这点逾矩根本不算什么。

李希深吸一口气，慢慢蹲下身，膝盖在地板上轻轻磕了一下，他都没察觉。视线尽量避开她的身体，只敢聚焦在产道口的位置，手指先无意识地碰了碰她的大腿外侧，感觉到她的肌肉瞬间绷紧，才赶紧收回，在裤子上又蹭了蹭，确认指尖干燥些，才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指尖刚碰到产道口周围的皮肤，就感觉到一阵滚烫的温度，像碰了下刚煮好的粥，还带着细微的颤抖 —— 是阮秀因为紧张，连最隐秘的地方都在轻轻发抖。

他的指尖轻轻探进产道，能清晰感觉到宫口扩张的幅度 —— 大概有八指宽，边缘的皮肤又软又烫，却没什么弹性，像泡软的棉花。胎儿的头部卡在宫口中央，硬邦邦的，像尺寸不合的木塞，死死堵在那里，无论他怎么轻轻试探着推，都纹丝不动。他心里 “咯噔” 一下，之前在生物课上偷偷查过的分娩常识突然冒出来：年轻产妇的产道弹性通常不足，加上阮秀经事次数少，宫口扩张到一定程度就容易停滞，胎儿稍微大一点，就会卡在里面出不来。

“还是…… 八指。” 李希的声音发颤，慢慢收回手，指尖的触感还清晰地留在皮肤上，那滚烫的温度、柔软的肌理，还有胎儿头部的硬度，混在一起，让他的心跳乱得像团麻，“卡得太紧，推不动。”

阮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像被冻住的瓷娃娃，连呼吸都顿了顿。她慢慢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的皮肤上扫过，留下一点轻颤的影。没有意外，可心里的绝望还是像泼了水的墨，一点点晕开，更浓了。她能感觉到胎儿还在宫口处轻轻动，偶尔用小脑袋顶一下，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疼，像有根细针在扎着产道，提醒她 “我还在这里，却出不去”。

又一波宫缩毫无预兆地袭来，阮秀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本能地想往下用力，可刚一使劲，产道的灼痛感就猛地加剧，像有无数颗小石子在里面磨，逼得她不得不立刻停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闷哼：“嗯……”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气音，几乎要被大巴车碾过石子的 “沙沙” 声盖过去 —— 她还记着要藏，不能让前排的同学听到半点异常，只能把疼都憋在心里。

李希连忙扶住她的胳膊，指尖能感觉到她胳膊上的肌肉在剧烈颤抖，像在寒风里发抖的树叶。看着她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他的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看着她因为用力而泛白的嘴唇，连唇线都快要看不清，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纪录片里看到的分娩姿势 —— 横躺可能会让产妇的骨盆打开得更充分，或许能缓解胎儿卡住的情况。

“要不…… 你横躺下试试？” 李希的声音依旧很低，眼睛盯着她的侧脸，不敢乱看，“休息一会儿，换个姿势，可能会好点。” 他指了指后排的座椅 —— 虽然不算宽，只有两拳多的距离，但勉强能躺下一个人，“我帮你挡着，没人会看到。”

阮秀沉默了几秒，腹部的疼痛还在一阵阵往上涌，像浪头在拍打着，可她知道，继续这样站着耗着，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没力气，到最后连抬手的劲都没有。她慢慢点了点头，在李希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往座椅上躺 —— 动作慢得像怕碰碎的瓷，先把一条腿慢慢伸直，另一条腿微微弯曲，避免拉扯到腹部，每动一下，都要忍受腹部传来的牵扯痛，还有胎儿在宫口处的顶触感，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轻轻吸了口气。那雪白紧绷的孕肚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颗装满温水的气球，肌肤上的光泽在昏黄灯光下愈发明显，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轻轻跳动，像件精心雕琢的玉制品。

李希站在座椅外侧，身体微微前倾，肩膀挡住了前排同学可能投来的视线，像个小小的屏障。他看着阮秀慢慢躺下，调整姿势时，她的臀部正好朝着他的方向 —— 因为横躺，她的双腿自然分开，臀瓣饱满地撑起，像两瓣半圆的玉，肌肤是那种透着粉的白，像刚揉好的糯米团，细腻得看不到毛孔，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淡淡的绒毛，在灯光下几乎隐形。羊水还在从产道渗出，顺着臀缝往下流，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像条细细的银线，蜿蜒着滴落在座椅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连带着臀下的肌肤都泛着水润的光，显得格外柔软。

李希的呼吸瞬间停了，视线像被黏住一样，挪不开。他赶紧别过头，看向窗外的黑暗，可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到那片雪白，看到产道口处若隐若现的黑色胎发，像一小撮柔软的绒毛 ——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心跳瞬间失控，像擂鼓一样 “咚咚” 响，连耳根都烧得发烫，像贴了块刚从热水袋里拿出来的暖宝宝。

阮秀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她侧躺着，眉头紧紧皱着，双手轻轻环抱住自己的孕肚，掌心贴着那滚烫的肌肤，能清晰感觉到胎儿在里面的动静。那雪白圆润的孕肚在她臂弯里显得格外明显，胎儿的小手轻轻一动，孕肚表面就鼓出一个小小的包，像颗刚长出来的桃子，偶尔顶得她胃里发慌，让她忍不住轻轻闷哼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衬衫因为横躺而往上缩了一截，露出一小截腰腹肌肤，和孕肚的雪白连在一起，线条流畅又柔软，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弧度，显得格外脆弱。

“唔……” 又一阵宫缩袭来，阮秀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死死抓着座椅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留下几道浅浅的印子。随着她的用力，臀间的产道口突然张开，周围的肌肤被胎儿的头部顶得向外隆起，形成一个饱满的弧度，像朵盛开的花，黑色的胎发清晰地露出来，像一小撮黑色的绒毛，却始终无法再往外推进半分。用力时，臀瓣微微颤抖，连带着后庭周围的肌肤都轻轻收缩，像花瓣在轻轻颤动，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脆弱感，与她强忍疼痛的样子形成奇妙的反差。

宫缩减弱时，产道口又慢慢合拢，胎发也跟着缩回去一点，只留下湿漉漉的肌肤微微颤抖，像是在承受刚才的拉扯，还在轻轻喘着气。一股股羊水顺着产道流出，流过臀缝，滴在座椅上，发出轻微的 “嗒嗒” 声，在安静的角落格外清晰，和大巴车的引擎声形成了奇妙的节奏。

李希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 —— 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那画面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臀瓣的饱满与肌肤的雪白，和产道口处的胎发、渗出的羊水形成强烈反差，既带着生命诞生的脆弱，又透着一种隐秘的诱惑，让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裤子的布料勒得有点疼，他只能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掩饰。心里又慌又乱 —— 他怎么能对正在承受分娩痛苦的阮秀产生这种想法？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受控制，刚才的画面反复在脑子里闪过，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弧度、透明的羊水，让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赶紧转过身，背对着阮秀，双手放在腿间，手指紧紧攥着裤子，指节都泛白了。耳朵里能听到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还能听到身后阮秀轻轻的呼吸声，还有羊水滴在座椅上的 “嗒嗒” 声，每一种声音都让他的心跳更快，心里的愧疚和冲动像两只打架的猫，搅得他不得安宁。

阮秀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她还在和宫缩的疼痛对抗。每一次宫缩袭来，她都要忍受胎儿顶触宫口的疼痛，还要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能让前排的同学听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手臂都开始发沉，腹部的胎动也慢慢减弱，不知道是胎儿累了，还是自己的感觉变得迟钝了，只有那股灼痛感，还清晰地留在产道里，提醒她还在坚持。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车顶昏暗的灯光，灯光在车顶的布料上投下一圈模糊的光晕，让她的视线更模糊了。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还要这样卡多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能生出来的那一刻，更不知道如果一直卡着，她和孩子会不会有事。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孕肚，指尖划过那细腻紧绷的肌肤，能感觉到胎儿微弱的动静，像小猫在轻轻踩奶，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执念 —— 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无论多疼，都要撑下去。

李希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视线尽量避开她的身体，只敢落在她的脸上：“好点没？要不要喝点水？” 他的声音还有点发紧，没完全平复下来。

阮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只有几个字：“不用。” 她的声音依旧很低，带着浓重的疲惫，没有多余的情绪，连眼神都没什么波动，只有眼底的红血丝，暴露了她的痛苦。

大巴车还在往前开，盘山公路的颠簸还在继续，车身偶尔晃得厉害，阮秀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晃，孕肚也跟着微微起伏。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连星星都看不到几颗，只有远处偶尔闪过的车灯，带来一点短暂的光亮。后排的角落里，阮秀横躺在座椅上，雪白的孕肚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承受着分娩停滞的痛苦，而李希站在旁边，一边要掩饰自己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一边要警惕着前排同学的动静，还要担心阮秀和孩子的安危，像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宫缩依旧频繁，大概每隔两三分钟就来一次，可胎儿卡住的情况却没有丝毫好转。阮秀的呼吸越来越浅，胸口的起伏变得很小，脸色也越来越白，像张薄薄的纸，只有抱着孕肚的手，还在紧紧抓着，指节泛白，像是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李希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的焦虑越来越重，像块石头压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 祈祷宫缩能再强一点，祈祷宫口能再开一点，祈祷孩子能快点出来，祈祷阮秀能平安。

又一波强烈的宫缩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阮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座椅，连肩膀都跟着耸了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带着一丝崩溃的哭腔：“嗯……”

李希连忙上前，蹲在她身边，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睛里满是痛苦，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没入头发里；看着她臀间再次被顶起的胎发，比之前更明显了一点，却还是卡在那里；看着她那依旧雪白紧绷的孕肚因为用力而微微变形，像颗被捏了一下的气球，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 这次，会不会有进展？

可结果还是一样。宫缩过去后，胎发依旧卡在宫口，没有丝毫推进，甚至因为刚才的用力，阮秀的产道口周围都有点发红，像被磨红的皮肤。阮秀的力气彻底耗尽了，她软软地靠在座椅上，眼睛半睁着，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像蒙了层雾，只有嘴唇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在说着什么，却没力气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

后排角落的光线暗得像蒙了层旧纱，阮秀横躺在窄小的座椅上，雪白的孕肚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 那肌肤紧绷得泛着冷白的光，连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都像描上去的细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时，能清晰看到胎儿在里面缓慢蠕动的痕迹，偶尔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又很快被腹腔的张力拉平，不留一丝褶皱。

羊水还在断断续续地从产道渗出，顺着她光裸的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深灰色的座椅布面上积成一小片潮湿的印记，泛着淡淡的腥气，混着她身上浅淡的皂角味，在狭小的空间里缠成一股隐秘的气息。阮秀的眉头始终拧着，苍白的脸颊上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睫毛被汗水浸得微微粘连，每一次眨眼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 她还在忍受宫缩的余痛，腹部深处偶尔传来的坠痛感，像有只手在往下拽，提醒着她胎儿仍卡在宫口的事实。

李希站在座椅外侧，身体微微前倾，一半是为了挡住前排可能投来的视线，一半却控制不住地被阮秀的模样勾住目光。他的视线落在她臀间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 羊水打湿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产道口处的黑色胎发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像极了初春刚冒头的草芽。不合时宜的念头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满他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他忍不住想象，若是没有这胎头的阻碍，自己的手掌抚过那片细腻时会是怎样的触感 —— 指尖先触到羊水残留的凉，再陷进那片雪白里，不是棉花的虚软，是带着少女肌肤特有的弹性，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羊脂玉，凉滑下藏着她身体的温，轻轻一按就能弹回来，连指腹都能感受到那股细腻的张力。

他甚至能想象到，若是拇指轻轻碾过后庭那圈粉嫩的褶皱，会不会让她浑身一颤？会不会有细碎的闷哼从齿间漏出来，比刚才忍受宫缩时更软、更勾人？更荒唐的画面还在往后钻：他想象自己的手掌托住她的孕肚，感受胎儿在里面轻微的动静，另一只手顺着臀缝往下滑，能摸到羊水顺着肌肤淌过指缝的湿，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紧的肌肉；想象自己把滚烫的欲望抵在那处紧致，慢慢往里顶时，她会不会倒抽一口冷气，会不会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会不会看到她苍白的脸颊染上绯色，痛苦的皱眉里掺进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酥麻，连呼吸都变得又急又软？

最后那幅画面尤其清晰：他想象自己埋在她身体里时，她孕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弧度，想象到最后将温热的液体狠狠灌满她后庭时，她失控的喘息声，想象她眼角沁出的泪 —— 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这些念头太具体，像在眼前演了一遍，让他下腹猛地一紧，胀痛感顺着脊椎往上窜，连校服裤都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猛地回神，指尖在裤缝上狠狠蹭了蹭 —— 刚才托住阮秀腰侧时，沾到的羊水还带着她的体温，此刻却像火一样烧着他的皮肤。他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痛感驱散这些龌龊的幻想，可视线却像被黏住一般，总忍不住往阮秀臀间飘，连她因呼吸轻轻起伏的孕肚，都成了诱惑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大巴车突然碾过路面一个深洼，车身猛地向上颠起半尺高，又重重砸回地面。整个车厢里的人都跟着晃了一下，前排传来几声短促的惊呼，有人没拿稳的矿泉水瓶滚落在过道上，发出 “哐当” 一声脆响，在沉闷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呃 ——” 阮秀的喉咙里瞬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声音里满是猝不及防的剧痛。那股颠簸的力道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腹部，原本平缓的宫缩突然变得猛烈，撕裂般的痛从产道往四肢百骸窜，逼得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双手死死抠住座椅边缘，指节泛出青白色，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她死死咬着下唇，将剩下的尖叫硬生生憋回喉咙，只留下破碎的闷哼在齿间打转：“嗯…… 唔……”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座椅上 “嗒” 一声，和羊水混在一起，晕开更大的一片湿痕。

李希的注意力瞬间被拉回，他慌忙俯身，刚想询问阮秀的情况，目光却猛地被她的臀间吸引 —— 刚才那波剧烈的宫缩，竟然将胎头硬生生挤出了大半！黑色的胎发已经完全露在外面，圆圆的胎头撑得产道口周围的肌肤向外鼓起一个巨大的弧度，粉嫩的肌肤被撑得近乎透明，能清晰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一颗被强行塞进窄口容器里的小西瓜，鼓鼓囊囊地顶在那里，连周围的臀肉都被挤得微微泛红，甚至能看到后庭周围的肌肤因为过度用力而轻轻收缩，透着一种脆弱又勾人的张力。

“胎头…… 出来了！” 李希的声音发颤，既有惊喜，又有慌乱。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胎头，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湿滑 —— 胎头上裹满了羊水和产道分泌物，滑溜溜的，稍不注意就可能脱手。他赶紧用手掌托住胎头下方，指腹轻轻扣住胎头两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托着，生怕胎头又缩回去，也怕自己用力过猛伤了孩子，掌心的湿滑感让他心跳更快，连手都在微微发抖。

阮秀还在拼命往下用力，腹部因为持续发力而绷得发紧，雪白的孕肚微微变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胸口微微起伏，能看到衬衫下隐约的曲线随着动作晃动。产道被胎头撑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一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的痛感，可她不敢停下 —— 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进展，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把孩子生出来。

就在这时，前排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女生轻柔的说话声：“李希，阮秀是不是不舒服啊？刚才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

是林晓！李希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猛地抬头，就看到林晓正从过道往这边走，手里还拿着一瓶拧开的温水，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脚步放得很轻，显然是担心打扰到阮秀。若是让她看到阮秀现在的样子 —— 光裸的下半身、露在外面的胎头、满是羊水的座椅，一切都会暴露！

他来不及多想，左手依旧托着胎头，右手飞快地伸到旁边的座位上，抓起自己的深蓝色运动外套 —— 尺码很大，他胡乱地抖开，盖在阮秀身上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孕肚，能感觉到胎儿在里面轻轻动了一下，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 —— 是疼的，还是怕的？外套正好能盖住她的孕肚和雪白的臀部，连那鼓出大半的胎头也被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只留下阮秀的上半身露在外面，从侧面看，仿佛只是盖着外套休息。

做完这一切，他才勉强定了定神，转过身挡住林晓的视线，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 没什么，刚才车颠了一下，她不小心撞到腰了，有点疼。” 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连他自己都觉得破绽百出，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黏糊糊地贴在裤缝上。

阮秀也听到了林晓的声音，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连用力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下体的撕裂痛还在持续，胎头卡在产道最宽处，进退不得，每一秒都像在承受酷刑，可她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林晓发现异常。她慢慢调整呼吸，将脸上的痛苦压下去，手指悄悄攥紧了身下的座椅布面，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连指尖都泛了白。

林晓已经走到了后排，她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只看到阮秀躺在座椅上，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沾着汗，身上盖着李希的外套，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能看到她的眉头皱着，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将手里的温水递过去：“阮秀，你是不是晕车了？我这里有温水，你喝点缓缓吧，刚才车颠得太厉害了，好多人都晃到了。”

阮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却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冷淡，没有多余的情绪：“不用，谢谢。” 她的目光避开林晓的视线，落在车顶的昏暗处，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多说一个字，都要忍受下体传来的剧痛，连喉咙都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疼。

李希站在旁边，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跳得飞快。他能感觉到托着胎头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外套下的阮秀身体也在轻轻颤，显然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生怕林晓再多问几句，也怕自己的动作露出破绽，只能赶紧催促：“她可能就是累了，想躺着休息一会儿，我们别打扰她了，前面还有同学在看书呢。” 他故意提到 “前面的同学”，暗示林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也怕动静太大引来更多人注意。

林晓看了看阮秀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看李希紧张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疑惑 —— 刚才那声痛呼听起来不像是撞了腰那么简单，可她也没再多问。她点了点头，将温水放在旁边的座位上：“那你们有事再叫我，我先回去了，要是实在不舒服，记得跟老师说一声，别硬撑。” 说完，便转身顺着过道走回了前排，脚步比来时快了些，显然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直到林晓的脚步声消失在车厢前方，李希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的校服已经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凉得刺骨。他赶紧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掀开外套的一角，生怕碰到胎头，视线落在阮秀的臀间 —— 胎头还保持着刚才的位置，没有缩回去，可也没有再往外推进半分，依旧卡在产道最宽处，鼓鼓囊囊地顶在那里，黑色的胎发上还沾着几缕透明的羊水，随着阮秀的呼吸轻轻颤动。

阮秀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嘴唇上甚至咬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渗着一点猩红，在苍白的唇上格外显眼。她看着李希，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喘息和难以掩饰的痛苦：“快…… 帮我…… 托着……” 刚才为了应付林晓，她强行停下了用力，现在胎头卡在那里，疼痛感比之前更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下体，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小说相关章节：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