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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5

小说: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大巴车上的10月隐痛 2025-09-14 13:38 5hhhhh 1060 ℃

李希连忙重新托住胎头,掌心能清晰感觉到胎头的温热和湿滑,还有胎儿在里面轻微的动静 —— 像是小脚轻轻踢了一下,微弱却真实,让他心里猛地一软。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避免传递出慌乱:“你再试试用力,慢慢来,别着急,我帮你托着,这次一定能再往外推一点。” 他的指腹轻轻蹭过胎头,能感觉到胎发的柔软,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责任感,连之前的龌龊念头都淡了些。

阮秀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将脸颊贴在微凉的座椅布面上,能感觉到布料上的粗糙纹理,也能感觉到身下的湿痕。双手再次抓住座椅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手臂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她等到下一波宫缩袭来的瞬间,拼尽全力往下用力 —— 腹部因为持续发力而绷得发紧,雪白的孕肚微微凹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声音比之前更哑,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产道被胎头撑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一样,可她不敢停下,只能咬着牙,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腹部,一点点将胎头往外推。

李希的手心也冒出了汗,他小心翼翼地托着胎头,随着阮秀的用力轻轻往上托,尽量减少胎头对产道的摩擦,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前排的动静,生怕再有人过来。他能看到胎头在一点点往外推进,黑色的胎发越来越多,周围的肌肤被撑得越来越薄,几乎要透明,可推进的速度慢得像蜗牛爬,每往前挪一分,阮秀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显然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甚至滴到了他的手背上。

大巴车还在颠簸,车厢里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前排偶尔传来的翻书声和低声说话声,还有阮秀压抑的喘息声、李希的心跳声,在后排的角落里交织。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远处的农家灯火像星星一样散落,微弱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阮秀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却照不进这狭小角落的紧张与压抑。

李希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 他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下,胎头就能完全出来,阮秀也能摆脱这痛苦的折磨。可他也清楚,阮秀的力气已经快耗尽了,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若不是靠着一股执念支撑,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阮秀的力气确实快要耗尽了,她的眼前开始出现轻微的发黑,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只有下体的疼痛感异常清晰,像火烧一样。她能感觉到胎头还在一点点往外推,可速度越来越慢,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抽走她最后的力气,连手指都开始发麻。她咬着牙,将脸颊埋得更深,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痛呼,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推 ——

胎头又往外挪了一点,几乎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可就在这时,她的力气彻底耗尽了,身体软软地瘫在座椅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再也没有力气继续用力。

“没…… 力气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浓重的疲惫,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嘴角的血痕还透着刚才用力的痕迹。

李希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看着只露出大半的胎头,又看了看阮秀苍白得像纸的脸,心里既着急又心疼。他知道,现在不能停下,一旦停下,胎头很可能会缩回去,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可他也不能强迫阮秀用力,她已经撑到了极限,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轻轻拍了拍阮秀的肩膀,声音放得极轻,像怕碰碎她一样:“再撑一下,就差一点了,你能行的,宝宝也在等你。” 他不知道这话能不能起到作用,可他只能尽量鼓励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手指甚至下意识地轻轻抚摸她的孕肚,想给她一点安慰。

阮秀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搭在他的手背上,算是回应。那触感很轻,却让李希心里一暖。她闭着眼睛,慢慢调整呼吸,试图积攒最后的力气,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了些。腹部的宫缩还在继续,只是强度比之前弱了些,每一次收缩都让她的下体传来一阵胀痛,提醒着她胎头还卡在那里,提醒着她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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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依旧在盘山公路上颠簸,轮胎碾过路面碎石的 “咯吱” 声混着引擎的低鸣,车身每一次晃动都像在撕扯阮秀的身体,她从横躺换成跪坐姿势后,双膝撑在窄小的座椅软垫上,布料被汗水浸得发潮,隔着薄薄的裤子都能感觉到身下的湿滑。她的臀部微微后翘,双手死死抓着前排座椅的靠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的纹路里。

身上的棉质衬衫早就被汗水泡得透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连乳肉的轮廓都清晰得无处遁形 —— 随着车身的颠簸,雪白的乳肉不断晃动,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蹭过椅背,偶尔渗出的奶水在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淡白色的湿痕,泛着淡淡的奶香,与羊水的腥气混在一起,在后排角落弥漫开来。

她的孕肚依旧紧绷得像块上好的羊脂玉,没有一丝妊娠纹的痕迹,却因为跪坐的姿势微微下垂,每一次车身颠簸,孕肚都跟着轻轻晃荡,皮下的血管随着胎动微微凸起,像极了玉料上蜿蜒的纹路。偶尔能看到胎儿的小脚在肚皮下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又很快缩回去,留下一圈浅浅的痕迹。羊水还在断断续续地从产道渗出,顺着光裸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座椅和地板上,积成一片深色的潮湿印记,连裤脚都被浸湿,贴在脚踝处,凉得刺骨。

“嗯……” 又一波宫缩毫无预兆地袭来,阮秀的身体瞬间绷紧,背部弓起一个僵硬的弧度,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跪坐的姿势让骨盆被迫打开,原本卡在产道最宽处的胎头突然有了动静,随着她无意识的用力,“噗呲” 一声闷响,带着羊水的湿滑感,胎头硬生生顶开产道,黑色的胎发沾着透明的黏液,完全露在外面。圆圆的胎头把产道周围的肌肤撑成一个饱满的弧度,粉嫩的皮肤薄得像蝉翼,能隐约看到下面淡青色的血管,连周围的臀肉都被挤得泛红,后庭的褶皱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收缩,透着一丝脆弱的张力。

剧痛像潮水般从下体蔓延至全身,阮秀下意识地想伸手到身后,抓住胎头往外拽 —— 可刚一抬手,就被胸前晃动的乳肉和下垂的孕肚挡住。肚子太大,沉甸甸地坠在身前,胸部又沉又胀,手臂根本够不到身后的胎头,只能徒劳地在空中划了一下,又重重落下,掌心死死按住自己的孕肚,指甲掐进腹壁的肌肤,拼命往下挤:“呃…… 挤…… 挤不出来……”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痛苦的颤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衬衫上,与奶水的湿痕混在一起,晕开更大的一片。

李希站在她身后,视线完全被她的模样吸引 —— 跪坐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孕肚、晃动的乳肉、臀间鼓出的胎头,还有顺着大腿淌下的羊水,每一幕都像在灼烧他的神经。他看着阮秀徒劳地挣扎,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嘴唇被咬得泛白,连忙上前一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和急切:“我帮你…… 我拽住胎头往外拉,你配合着用力!”

阮秀没有吭声,只是重重地喘了口气,胸腔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算是默认。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肿,再用力些恐怕就要出血,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耳后的头发。她再次将掌心按在孕肚上,深吸一口气,胸口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等待着下一波宫缩的到来 —— 疼痛已经让她顾不上羞耻,只要能让孩子顺利生出来,这点逾矩不算什么。

李希深吸一口气,慢慢蹲下身,视线尽量避开她的身体,只聚焦在胎头的位置。他的指尖在裤子上蹭了蹭,才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指尖刚碰到胎头,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湿滑 —— 胎头上裹满了羊水和产道分泌物,滑溜溜的,稍不注意就可能脱手。他赶紧用拇指和食指扣住胎头两侧,指腹轻轻捏住,尽量用力却又小心翼翼地往外拉,同时压低声音催促:“用力!现在!宫缩来了!”

阮秀几乎是立刻就配合着往下用力,腹部因为持续发力而绷得发紧,孕肚微微变形,原本圆润的弧度陷下去一小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喘息声。产道被胎头和李希的拉扯撑得生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又像是要被撕裂一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连膝盖都在微微发颤。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嘴唇咬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猩红的印记。

“噗嗤 ——”

随着李希的用力拉扯和阮秀的配合,胎头终于完全脱离产道,紧接着,整个胎儿顺着产道滑了出来,伴随着大量的羊水从产道中汹涌喷出,像断了线的水柱,带着温热的湿气,溅得满地都是。李希的校服裤、鞋子上都沾满了羊水和淡红色的血水,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凉得他打了个寒颤,可他顾不上这些,双手赶紧接住胎儿,生怕小家伙掉在地上。

“哇 ——”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突然在车厢里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安静。先是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同学猛地回头,紧接着,前排、中排的同学像被传染般,纷纷转过身,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昏暗的后排角落 —— 这一眼,让整个车厢瞬间陷入死寂,下一秒就炸开了锅,议论声像煮开的水般翻涌,盖过了婴儿逐渐转弱的啼哭。

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幅震撼到令人失语的画面:李希半蹲在地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浑身沾着羊水和淡红色血水的婴儿,小家伙闭着眼睛,小脸皱成一团,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哭声已经变得微弱,显然还很虚弱。细细的脐带从婴儿的腹部垂下,像一条透明的纽带,另一端还紧紧连着阮秀 —— 她此刻浑身赤裸,原本就松散的运动裤早就滑落在脚踝处,湿透的衬衫被生产时的动作掀开,搭在手臂上,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

她的肚子并没有干瘪下去,只是比生产前略小一圈,依旧圆鼓鼓地挂在身下 —— 肚子里还积着未排尽的羊水,连带着没娩出的胎盘,将腹壁撑得依旧紧绷,肌肤上残留的羊水泛着淡淡的光泽,看着比之前更显沉重,偶尔还能感觉到胎盘在腹腔里轻微的移动。胸前的巨乳因为失去支撑而微微下垂,随着她的喘息不断晃动,乳尖突然喷出细细的奶柱,雪白的奶水顺着乳肉往下淌,滴在地板上,与羊水、血水混在一起,形成斑驳的印记,泛着淡淡的奶香。

她的产道还在因为生产后的痉挛而不断开合,肿胀的阴部泛着明显的红肿,偶尔有透明的分泌物顺着臀缝往下淌,连周围的臀肉都带着生产后的泛红,肌肤上还沾着未擦净的羊水。阮秀的意识已经彻底不清,头无力地垂着,长发黏在满是冷汗的脸颊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重的疲惫和痛苦,像破旧的风箱般发出 “呼哧呼哧” 的声响。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双手虽然还抓着前排座椅的靠背,却早已没了力气,指节泛白,随时都可能往前趴倒在座椅上,嘴角残留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的天!她肚子怎么还这么大?是不是还有东西没出来?” 后排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捂住嘴,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惊恐。

“胎盘!肯定是胎盘没娩出来!我之前在生物课上学过,胎盘滞留会大出血的!” 旁边一个男生赶紧接话,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要不要现在打 120?这里太危险了!”

“打什么 120 啊!” 另一个女生皱着眉,“这盘山公路连信号都时有时无,救护车至少要半小时才能到,而且路上全是弯道,根本开不快!”

还有人小声嘀咕:“阮秀平时看着那么高冷,跟谁都不怎么说话,怎么会突然在大巴车上生孩子……” 议论声越来越大,车厢里乱成一团,有人探头探脑地想看得更清楚,有人则脸色发白地往后缩,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就在这时,林晓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发白却眼神坚定,快步走到过道中间,双手叉腰,对着满车厢的人喊道:“都别乱!所有男生立刻下车!司机师傅也去车头等着!别在这里围着看,男女有别不知道吗?她现在很虚弱,需要安静的环境!”

她的声音又急又响,像一把锤子,瞬间压过了嘈杂的议论声。男生们愣了一下,有人还想辩解:“我们只是想帮忙……”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晓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帮忙?你们在这里围着,只会添乱!赶紧下去!要是耽误了事情,谁负责?”

司机师傅也反应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的保温杯,保温杯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他却顾不上捡,朝着车门走去:“对对对,男生都先下车,我去把车锁好,留女生在里面帮忙,放心,我就在车头守着,有事随时叫我。”

没一会儿,车厢里的男生就都走空了,车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议论声,只剩下几个女生和林晓、李希、阮秀。林晓松了口气,立刻从背包里翻出一条干净的纯棉毛巾 —— 那是她准备用来擦汗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她蹲到阮秀身边,轻轻撩开盖在她胸前的外套,声音放得格外轻柔:“阮秀,别怕,我帮你擦擦身上的汗,很快就好。”

雪白的乳肉上还沾着奶渍和汗水,泛着温热的光泽,乳尖突然喷出细细的奶柱,雪白的奶水溅在毛巾上,晕开一圈淡白色的湿痕。林晓赶紧用毛巾接住,轻轻擦拭着乳肉上的奶渍和汗水,指尖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还有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弧度。阮秀的身体偶尔会无意识地颤一下,像是还在承受生产后的余痛,林晓的动作放得更轻,生怕碰疼她。

刚擦到一半,阮秀突然喃喃地说起了胡话,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在梦呓:“水…… 肚子胀…… 宝宝…… 我的宝宝呢……” 她的眼神依旧涣散,没有焦点,却无意识地往林晓的方向靠了靠,像是在寻找支撑,头轻轻搭在林晓的肩膀上,呼吸间满是浓重的疲惫。

李希也赶紧从书包里翻出一包纸巾,蹲到阮秀腿边,小心翼翼地擦拭她大腿和臀部的羊水 —— 肌肤上还带着温热的湿气,羊水混着淡淡的血水,在纸巾上晕开淡红色的印记。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她的肌肤,能感觉到一阵滚烫的温度,还有细微的颤抖。每擦一下,阮秀的身体都会无意识地颤一下,李希赶紧放慢速度,尽量让她舒服些,心里既心疼又慌乱。

擦干净后,林晓看着阮秀依旧鼓着的肚子,脸色凝重起来,她伸手轻轻碰了碰阮秀的腹壁,能感觉到里面液体的流动,还有胎盘的硬实感:“得把里面的羊水挤出来,不然时间长了会感染的。李希,你帮我扶着她的腰,我来按肚子,动作会轻一点。”

李希立刻点头,绕到阮秀身后,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腰侧,掌心能感觉到她腰部肌肉的僵硬,还有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弧度。他尽量稳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低声说:“好,你慢慢来,要是她疼得厉害,我们就先停一会儿。”

林晓双手掌心相对,用力搓了搓,让手心变热 —— 她听说过,用温热的手按肚子能减少产妇的痛感。然后她轻轻按在阮秀的上腹部,掌心能清晰感觉到腹腔里液体的流动,还有胎盘的位置。她抬头对李希说:“我往下按的时候,你稍微托一下她的肚子,别让她晃得太厉害,不然会疼的。” 说完,她慢慢往下用力按压,力度逐渐加大。

“嗯……” 阮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瞬间绷紧,原本搭在林晓肩膀上的头抬了一下,又重重落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痛呼。随着按压的力度加大,她的肚子慢慢往下陷,原本紧绷的腹壁逐渐变软,“哗啦” 一声,剩余的羊水顺着产道缓缓流出,不再像之前那样汹涌,却带着温热的湿气,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泛着淡淡的腥气。李希托着她肚子的手能清晰感觉到腹壁慢慢变软,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偶尔还能感觉到胎盘在腹腔里轻微的移动。

林晓一边按一边调整力度,时不时停下来问一句:“疼得厉害吗?要不要歇会儿?” 阮秀只是含糊地哼一声,没有回应。李希则稳稳地托着她的肚子,配合着林晓的动作,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莫名的默契,车厢里只剩下羊水流动的声音和阮秀微弱的喘息声。

等羊水排尽,阮秀的腹部明显瘪了下去,恢复到接近孕前的平坦,只剩下轻微的松弛感,肌肤上的紧绷感也消失了,摸起来软软的。林晓松了口气,刚想直起身歇会儿,就看到李希的目光落在了脐带上面 —— 胎盘还没出来,细细的脐带依旧连接着婴儿和阮秀的身体,随着阮秀的呼吸轻轻晃动。

“胎盘得赶紧取出来,不然真的会大出血。” 李希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捏住脐带末端,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玻璃,慢慢往外拉 —— 他不敢用力太猛,生怕扯疼阮秀,也怕把脐带拉断,只能一点点试探着用力,感受着胎盘在腹腔里的移动。

林晓蹲在旁边,眼睛紧紧盯着阮秀的小腹,能清晰看到小腹处有个模糊的凸起在慢慢移动,那是胎盘随着脐带的拉扯在腹腔里滑动的轮廓。偶尔凸起会顶起一小块腹壁,形成一个小小的鼓包,又很快平复下去,看得人心头发紧。她忍不住提醒:“慢点儿,别太用力,要是脐带断了,胎盘就不好取了,到时候更危险。”

李希点了点头,继续慢慢拉,指尖能感觉到脐带传来的轻微拉力,还有胎盘逐渐靠近产道的触感。随着脐带的牵引,胎盘一点点向产道移动,阮秀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痛呼:“疼…… 呃…… 好疼……”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前排座椅的靠背,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突然,“噗嗤” 一声闷响,巨大的胎盘顺着产道滑了出来,表面还沾着淡红色的血水和透明的胎膜,沉甸甸地垂在脐带末端,像一块暗红色的肉团。剧烈的撕扯痛让阮秀猛地睁开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清晰的痛呼,声音里满是难以忍受的剧痛,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有了焦点 —— 她被这阵剧痛彻底疼醒了。

她的视线先是落在林晓和李希身上,眼神里满是茫然,然后慢慢移到怀里的婴儿 —— 林晓刚才已经把婴儿抱到了她的臂弯里。看到婴儿的那一刻,阮秀的眼神软了下来,声音沙哑却清晰:“宝宝…… 我的宝宝…… 没事吧?”

林晓赶紧握住她的手,掌心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冷汗,语气轻柔得像在哄小孩:“宝宝没事,很健康,你看,他还在动呢。你也没事了,胎盘已经出来了,都结束了。”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婴儿的背,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气息,微微动了动小手。

阮秀看着怀里的婴儿,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婴儿的小脸上。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安心 —— 她的宝宝平安出生了,她也活下来了。

李希也松了口气,将胎盘放到旁边一个干净的塑料袋里 —— 那是他刚才从书包里翻出来的,然后重新蹲到阮秀身边,用纸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和汗水,声音放得极轻:“别怕,都结束了,你和宝宝都安全了。”

阮秀轻轻点了点头,虚弱地靠在李希怀里,怀里抱着婴儿,能清晰感觉到小家伙温热的呼吸和轻微的心跳,还有他软软的小身体。她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弱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了平时的高冷和疏离,只剩下初为人母的温柔和疲惫。

大巴车停在路边,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远处的农家灯火像星星一样散落,微弱的光芒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三人身上,形成淡淡的光晕。车厢里很安静,只剩下婴儿偶尔的哼唧声和阮秀轻微的呼吸声,还有林晓收拾东西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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