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程的事务所。

昨晚审了一夜的董大爷，最后移交给了警察局。结果张程觉都没睡踏实，就被小马的电话崔到了事务所。

“局里面来人了，就在会议室里等着呢，你赶快去见见去。”小马在门口迎着睡眼惺忪的张程，把一杯温度合适的咖啡往他手里塞。张程一口喝完，又连打了几个哈欠，整理好了状态，推门进去了会议室。

长桌尽头，一个年轻人正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下巴望窗外。洁白的 T 恤配深色皮裤，额前精心打理的卷发斜斜分向一侧，既透着干练又带着股精气神。听见动静，他立刻站起身迎上来。

“你好，我是市里特别侦办小组的专员，我叫黄毅儒，你就是张程是吧？”这人主动伸手，谈吐儒雅。

“您好您好，我是张程，叫我小张就行。” 张程连忙回握，“您看我们这小破所，还劳您亲自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也没准备什么接待。”

“没事，都是为了工作。” 黄毅儒笑了笑，寒暄得恰到好处，“别谦虚，你这小所不到一个月就揪出俩猥亵未成年的惯犯，连我们队里都佩服。”

“哎哟，我们运气确实不错，盯上的两个线索全都对上人了，您过奖了！”张程堆着笑应和，心里却一阵得意。

“运气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黄毅儒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会议室墙上的执照，奖状和锦旗，“你是这儿的负责人？这么年轻就有这能力，不简单。”

“您太过奖了，您不是也年轻有为，也是市局里的主力军吧？”张程赶紧把话递回去，心里却在琢磨对方的来意。

“哈哈，咱别互相捧了。” 黄毅儒摆摆手，语气认真起来，“说真的，你们这俩案子，怎么这么快就摸到线索了？”

张程心里咯噔一下。舞蹈店老板和董大爷，都是靠陈禹哲做饵钓出来的 。 这话要是说出去，利用未成年人干这么危险的事，别说邀功，怕是得先把自己送进去。

“勤能补拙，笨鸟先飞，我们最近全员加班加点，狠蹲了几个点儿，在加上点运气，全让我们盯着了。”张程先是顿了半秒，又随便编了个理由，应对着黄亦儒。

“行，干刑侦的就得有这股拼劲。” 黄毅儒点点头，没追问，“有机会来我们队里坐坐，给年轻人讲讲经验。”

“这我可不敢当。” 张程连忙摆手，顺势把话往实处引，“您要是看得起我们，以后有案子多想着点我们，也算帮我们这小所长长见识。” 他心里门儿清，这才是自己拼命查白裤袜男孩失踪案的本意：打出名气，接更多案子。

“那是自然，有你们协助，我们的工作也好做很多。”黄毅儒笑着应下，表情却突然严肃起来，“张程，我知道你在查那起男孩集体失踪案。提醒你一句，这案子水太深，未必是你们小所能蹚的。”

“黄队，我就是想尽力尝试，就算办不成，也能给你们帮衬帮衬不是。”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万一你查的那个舞蹈店的老板，是我们放的长线，你擅自做主给抓了，我们的线断了怎么办？”

“这。。黄队，我们也是好意。”张程看话风有些不对，急忙解释。“而且，这么短时间这么多男孩失踪，我们也是替孩子们着急，想尽快把真正的凶手抓住，还孩子们一个安全的环境啊。”

“干我们这行都想尽快破案，但是还是要讲章程，讲原则。我本人还是希望你不要太过冒进，不要坏了大局。”黄亦儒语气间距的表达着自己的立场，话锋一转，他又露出了难以捉摸笑。“不过还是感谢你们抓了俩个惯犯，如果今后你真的查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希望你别再自己蛮干，可以联系我们，相信我们能处理的更好。”说完，黄亦儒又主动把手伸了过去。

“黄队，我们一定尽力。”张程赶紧握住，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看着对方转身离开会议室。

门刚关上，小马就溜了进来，一脸紧张：“程哥，我怎么看黄队脸色不太好啊，你又给人使牛脾气了吧？”

“人家看不上咱们，嫌咱们坏了他的大局。” 张程吐出一口浊气，表情阴沉沉的，“他妈的，他们自己一个月查不出个屁，咱哐哐抓俩，倒成了我们的不是？我看就是嫌咱们抢了风头！” 他气不过，一脚把黄亦儒坐过的椅子踢到了一旁。

“唉，谁让人家是正规军呢。” 小马叹着气，一脸无奈，“姿态低点没坏处，有案子接才是正经事。”

“这案子我查定了！” 张程梗着脖子，眼里冒着火，“真要是让我先抓住人，我看他们脸往哪搁！”

“程哥，干是能干，但是你还是小心点为妙。”小马凑过来，提醒着张程。“我看这人城府补不浅，你家小哲，你还是看好了，别出什么叉子，也别让人查出来。”

听到陈禹哲，张程这才恢复了些理智，看了小马一眼，点头道：“这你放心，陈禹哲的安全肯定放在第一位。”

“那就好，那就好。”小马点着头，转身去给张程续咖啡。

兜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QQ 和微信同时跳出两条未读消息。张程不用看也知道，用 QQ 发消息的除了陈禹哲再没别人。他点开那个用两人合照做头像的对话框，一行字弹了出来：

【小哲】：老张，你都加了好几天班，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张程瞥了眼门外，小马还没回来，指尖飞快地敲着屏幕。

【张程有前程】：忙完才能回，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刚发出去，小马就端着咖啡进来了。张程示意他先去忙，自己在会议室里坐了会儿，陈禹哲的消息才慢悠悠地过来。 对话框里一下涌进十几张图片。他赶紧把转椅转朝里，点开图片细看，全是陈禹哲的自拍。

图片上陈禹哲换号了白丝袜舞蹈服，各种部位对着镜头：大头怼在镜头上的，小嫩脸占据了屏幕一半，鬼头鬼脑的摆着各种搞怪表情；小脚丫的特写也有好几张，白丝脚丫摆着各种动作，绷着脚的，扣着脚趾的，白丝穿的整齐，袜尖的缝线对着脚趾的波浪，大脚趾撑的有些透明，到了小指那里确堆出些了冗余的尖角。还有一张两脚对在一起，脚趾和脚心相对，中间露出一个窝，让人看了不免想入非非；全身自拍塞不进镜头，就对着镜子拍。故意凹出个s型的曲线，手还把屁股上的体操服拉开一半，露出半个屁股，白丝袜上的缝线绷着屁股的弧度，消失在勒紧的大腿根。

一条语音发过来：【我都换好了衣服等你了，你今天就早点回来嘛。】嗲里嗲气的奶音从手机里传来，吓的张程赶忙调小音量。谨慎的往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回消息。

【张程有前程】：你这小鬼头，从哪学的这些姿势！

【小哲】：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欢。

随后又是一段视频：陈禹哲把手机靠在沙发把手上，自己扶着下巴，趴在沙发上，脸对着屏幕，一副呆萌又人畜无害的表情，脑袋后面，裹着白丝的小脚正一左一右地轻轻晃悠，袜尖蹭过沙发套，发出沙沙响声。

张程盯着屏幕看了两秒。

【张程有前程】：真是服了你了，我安排一下，尽量早点回去。

这一通又是照片又是语音又是视频的，早把张程的裤裆看硬了。自从张程从医院回来之后，陈禹哲越发的粘他了，对自己也是放下了所有戒心。张程则是小心翼翼的回应着陈禹哲的信任，几乎事事都顺着他的性子，从不敢贸然做太过出格的举动。醉酒那夜以来，外面的酒局更是能推就推，一门心思守着这孩子。

【老张，你最近这么忙，好几天都没biu了吧，嘻嘻嘻】

又是一条语音弹进来。“biu” 是他俩专属的暗号 —— 总对着个半大孩子说 “射” 之类的词，张程觉得太露骨，还是陈禹哲灵机一动想出这个形象的代称，两人用着倒也乐在其中。

【张程有前程】：怎么着，你发这些是想让我现在去厕所biu一下吗？

【小哲】：哎哎哎，别别，留给我！

张程裤裆里又是一跳，内裤都被渗出的水儿濡湿了一小块。叔能忍，他婶儿都不能忍了。他故意装出火急火燎的样子，“砰” 地推开会议室门，冲外面喊：“小马！刚接了个急案子，我出去见个人，下午所里的事你先盯着！”

嗓门大得恨不得全办公室都听见，说完也不等小马回应，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再不走，他怕自己真要在这办公室里失态了。

上了车，张程才腾出空点开微信。两条消息都是舞蹈班刘老师发来的，第一条是昨晚的，想来是自己忙得忘了看。

“陈禹哲的家长，您好，我是小荧星舞蹈班的刘老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最近我发现陈禹哲上课的状态不太对，精神不集中，注意力总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青春期的男孩子身体发育比较明显，容易胡思乱想，最近陈禹哲上课时身体反应总是很明显，对其他同学，特别是女生造成了不良影像。”

“作为老师，我有义务提醒您协助孩子克服这种课堂上不该出现的状况。陈禹哲说您是他的哥哥，作为同辈人我觉得您应该更理解陈禹哲身体上的变化。青春期的男孩主动接触女性的衣物容易对他的成长造成不好的影像，希望您能对陈禹哲进行正确的引导。如果是丝袜导致陈禹哲思想的变化，建议您劝他穿其他的服装上课。如果确实因为身体原因，可以穿宽松的长裤。”

“陈禹哲已经13岁了，作为专业训练的起始年龄过晚。对他的培训可以以丰富课外活动，培养审美情操为主，不必过于在意专业性，特别的是服装上面。我们也有检讨自己以前的教学方式，不再规定男生一定要穿白裤袜。希望您能和陈禹哲同学充分沟通，上好剩余的课程。”

一段对话都装不下了，足足三大段文字，足以看得出刘老师对待这事儿的严肃。陈禹哲这小子，上课的时候都这么肆无忌惮了吗。怪不得最近一说去舞蹈班都主动的很。张程思量着刚才陈禹哲给自己的发的那些消息，苦笑了一声，“这孩子现在真是人小鬼大了。”

接着是第二条。

“张先生您好，给您发这条微信是想通知您，我们舞蹈培训班暂时停止授课了。最近连续发生了学生的安全事件，我们被通知需要停业整顿。对于陈禹哲同学在事件中的遭遇，我们对此非常抱歉，是我们疏于发现管理，才让内部人员钻了空子，陈禹哲同学身心都造成了伤害。”

“我们会退还您课程的所有费用，并5倍赔偿。我们深知对于陈禹哲同学收到的创伤，这些赔偿微不足道，但是这是我们歉意和愧疚的表示。如果您对赔偿结果不满，可以随时找我们负责人协商，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再次向您表示真诚的道歉。”

张程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心里有点复杂。陈禹哲最近的状态倒是看不出受了多大创伤，反而每天对着镜子摆弄白裤袜的劲头越来越足。只是这么一来，舞蹈班这条线索算是彻底断了。不过能揪出董大爷那个老流氓，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回了两句客套话：“收到您的通知了，感谢告知。赔偿的事后续再说，也请你们配合好相关调查。” 毕竟能拿到这笔赔偿，也算是个意外收获，没必要此刻摆出强硬姿态。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车正好拐进小区。陈禹哲听着楼道里熟悉的脚步声，藏在门后。张程刚一开门，就从门后窜出来，跳到张程身上。

陈禹哲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张程身上，练功服的光滑布料混着白裤袜的丝滑质感，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张程裤裆里的东西协助着自己的两只手，撑着陈禹哲的屁股，一路把人抱进卧室，重重摔在床上。陈禹哲顺势蜷起腿，将小腿搭在张程肩头，两只白丝小脚就往张程脸上蹬。

陈禹哲纤细的脚腕被张程一只手就能攥住。张程嗅闻着陈禹哲的白丝小脚。穿过几天的丝袜混着织物本身的化纤味，和男孩脚上特有的青春的气息，混成一股甜腻腻的香味，一股脑往鼻腔里钻。感觉吸不过来了，就张开嘴，嘴唇划过丝袜包裹的脚心，下巴上没剃干净的胡茬扎得陈禹哲 “嗤嗤” 直笑，小脚在他掌心里挣个不停。

“老张，昨天抓的人是你要找的真正的犯人吗？”陈禹哲突然撤回了小脚，睁大了眼睛问。

“不是。只是个普通的老色狼。”张程平复了下呼吸，把陈禹哲压在身下，肩膀扛着陈禹哲的膝窝。“辛苦小哲帮忙破案了，小哲又立了一功。”

“太好了！”陈禹哲咧着嘴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没抓着人你还挺高兴？”张程捏了捏他的脸。

“你不是说。。找我就是帮你破案的吗。。”陈禹哲长长的睫毛又垂了下来，收了他的鬼马机灵，换上副水汪汪的可怜模样。“我怕，万一破了案子。。你就用不着我了。。。”

张程看着眼前男孩，心里也是一阵泛酸。“怎么会，我既然把你接过来，肯定要对你负责呀。退一万步讲，也要对你妈妈负责。到最后，我也得把你完完整整的交你妈，怎么会突然赶你走。”

“那，要是我妈回来了，我就要跟我妈走了。”

“你本来就是你妈妈的孩子啊。”

“可我不想离开你。”陈禹哲的眼睛又变得水汪汪了。接触下来就能发现，这孩子真的是既机灵又感性，勇敢又重情义。“老张，要不你跟我妈结婚吧，这样我就不用离开你了。”

“扑哧！”张程听了觉得又好哭又好笑，没忍不住，口水都喷到了陈禹哲脸上。

“咋了嘛！”陈禹哲撅着嘴，抹了抹脸上的唾沫。

“你个小机灵鬼，咋能想出这个法子！”张程捏着他的脸蛋晃了晃。

“嘿嘿，我就是那么一说。”陈禹哲也跟着傻笑起来，白裤袜包裹的脚趾在床单上蜷了蜷。“老张，你说我是不是挺傻的？”

“傻孩子，你才不傻呢。”

“扑哧！”“扑哧！”俩人同时绷不住都笑了起来，笑声撞在一块儿，在床上里滚来滚去。

“你这小傻瓜，当心哪天让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才不傻呢！要不然怎么能帮你抓着两个坏蛋？”

“好好好，小哲有功，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我。。我要你憋了好几天的。。。。”陈禹哲的脸颊瞬间红透，明明手机上咋咋呼呼就能说出来，当面却羞答答的。

张程看着陈禹哲水汪汪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他低头亲上了陈禹哲的脸蛋，随后是耳根，脖颈，锁骨，最后封住了陈禹哲软糯的嘴唇。

陈禹哲面红耳赤，鼻子里的热气全扑在张程脸上。生疏的迎合着张程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里乱撞。两手无意识的环抱在张程宽阔的后背上。白丝小脚早已从张程肩膀滑落，摸索了一阵，脚尖撩开张程的背心，绷着脚从裤腰往裤裆里塞。

裤裆里燥热的坚挺突然被丝丝凉意包裹。腻的触感顺着茎身蔓延开来。张程浑身猛地一颤，像有电流窜过四肢。

“小鬼头。。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唇，两人嘴角还挂着道晶莹的丝线。

“为你学的。。”睫毛挡不住水润的眼神，陈禹哲的目光黏在张程的视线里。

张程竟无言以对，只能再度俯身给了男孩更深的吻。炙热的嘴唇扭在一起，一大一小两只舌头头激烈地纠缠、厮磨，津液在唇齿间交换，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陈禹哲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发紧，手臂死死的抱着张程。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身，舞蹈服里那截硬挺的嫩茎紧紧贴在对方温热的腹肌上。还插在张程裤裆里的白丝小脚愈发不安分，因兴奋而绷紧的脚趾牢牢圈住肉棒，每一次微小的挺动，都能让龟头在丝袜的包裹下轻轻进出。

张程感觉小腹处的燥热已经绷到极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缴枪了。“是奖励给你的脚丫还是奖励给你的小嘴？”声音从喘息的间隙里漏出来。

“我。。我想吃。。”

“好。。好。。都给你吃。。。”张程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把陈禹哲的小脚从裤裆里拔出来。白丝小脚的脚心早就被蹭湿了一大片。

张程跪到仰面躺在床上的陈禹哲胸前，手往下压着肿胀到极致的肉棒，水澄澄的龟头上映着屋顶吊灯的光。陈禹哲小嘴微张，张程把滚烫的肉棒往前送，顶端堪堪贴上了男孩柔软的嘴唇。

陈禹哲咽了咽口水，咕哝着：“老张。。我。。你能不能也吃吃我的？”小手已经拉开舞蹈服的裆部，紧绷的丝袜都绷不住倔强的小肉棒。肉棒被丝袜勒的弯出了弧度，龟头却翘的离开了肚皮。马眼里往外泛着淫水，往早就被浸湿的丝袜上又抹上了一片黏。

张程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趴在陈禹哲的小腹上，嘴唇精准地贴上被肉棒撑起的湿润丝袜。布料下的温热与硬度透过薄薄的丝线传来，混着少年特有的青春的潮气，瞬间箍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小说相关章节：陈禹哲的暑假陈禹哲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