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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透露,陈禹哲的暑假

小说:陈禹哲的暑假陈禹哲的暑假 2025-09-14 13:38 5hhhhh 5070 ℃

潮乎乎的小穴让陈曦看的直傻眼。闭的这么紧的缝自己的大宝贝能塞的进去吗?陈曦一跟手指摸上去,菊穴一缩,带着陈曦的指尖直往里吸。抽出手指,他眼角闪过一丝惊喜,这一缩一缩的粉呼呼的嫩肉好像又在招呼的自己,不敢想象这插进去会是包的多紧。胯下的铁棍一弹一弹的顶着裤裆,仿佛也在催促着陈曦赶快提枪上阵。

拼凑的塑料板被猛地拽掉一半,陈禹哲上半身还被死死按在残留的桌面上,下一秒,有人攥着他的膝盖往地上按,白丝裹着的腿被迫跪在土地上。屁股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推,他整个人便成了个屈辱的弓字:上半身贴着桌沿,下半身跪在地上,翘起的臀间还松垮地挂着半截白裤袜,被摆出一副方便后入的姿势。

“操,这么粉的小洞老子可是好久没干过了。”陈曦嗦着口水把裤子一脱,胯间那根毛还没长齐的肉棒就这么突兀地弹出来,在闷热的空气里微微颤动。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被扒开的臀缝 —— 连 A 片里都少见这般场景,白丝堆在大腿根,嫩得发颤的穴口泛着湿意,。按住陈禹哲的手更用力了,指节陷进他汗湿的皮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

凉飕飕的风突然灌进屁缝,吹得陈禹哲浑身一抖。那处从不曾在人前暴露的地方,此刻正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紧接着就感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了上来。陈禹哲做着最后的抵抗,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嘴里却含混不清的唤着老张的名字。

“老张。。救救我。。你在哪。。。呜呜呜。。。。”废厂房的回音把呜咽拉得又细又长.

“你他妈喊谁也没。。。。。。”

陈曦的话刚撂一半,院外突然传来 “咣当” 一声巨响,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震得墙皮簌簌掉。张程的身影撞开扬起的尘土,肩膀撞开虚掩的铁门,像头被激怒的豹子冲了进来。

“你他妈谁。。。”最靠外的男孩话还来的说完,张程的耳光甩得又快又狠,“啪” 的一声脆响,人直接栽倒在地,嘴角立刻见了血。剩下的几个刚想围上来,张程已经抄起墙角一根锈铁棍,铁棍在掌心转了半圈,尖端直指人群:“你们他妈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敢干这种龌龊事!”

吼声撞在残破的厂房里,泛起回声。那群半大小子被他眼里的狠劲慑住,腿肚子都打了颤,没人敢再往前挪半步。

压在身上的力道一松,陈禹哲慌忙拽着堆在大腿根的白裤袜往上提。“老张!!”他喜出望外,光着白丝脚,像三天没见主人的小狗,跌跌撞撞扑过去,一头扎进张程怀里,胳膊死死圈住男人的腰。张程心疼的看着怀里的男孩,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止不住的颤抖。低头看,陈禹哲的白裤袜上沾着黑灰,泪痕爬满了脸颊,连鼻尖都是红的。

“老张。。手机被他们抢走了。”抽噎声从怀里闷闷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别怕,我给你抢回来。”张程怜爱的摸了摸陈禹哲的小脑袋,又怒视向对面的小痞子们。“手机呢!交出来!”

“陈曦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裤带,眼角的痞气没褪,嗤笑一声:“就他妈你是老张是吧?陈禹哲是我兄弟,哥几个闹着玩,轮得到你个外人插嘴?”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这是他自愿孝敬我的,你想抢?”

“不是的!” 陈禹哲从张程怀里抬起头,使劲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是他抢的!”

张程的拳头攥得咯咯响,却不敢松开护着陈禹哲的手。“我已经报警了,” 他盯着陈曦,声音沉得像压着雷,“警察还有五分钟到。识相的把手机放下滚蛋,不然等警察来了,谁也保不住你们。”

几个年级稍微小点的男孩一下子被唬住了。“曦哥,他报警了,要不把手机给他吧。”

陈曦脸上的嚣张僵了僵,他本想仗着人多耗下去,没料到小弟先怯了场。心里发虚,嘴上却还硬:“谁他妈稀罕见这破手机!”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把手机往后一甩,手机被摔在了地上。“走!”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往外走,经过陈禹哲身边时,陈曦突然停下,恶狠狠的瞪着他:“小小逼崽子,下次落单别让我撞见。”

张程的火气 “噌” 地窜上来,把陈禹哲往身后一护,伸手就攥住了陈曦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他手上使劲,直接把人拎得脚尖离地,“我看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

陈曦的脸涨得通红,脖子被勒得喘不上气,却还梗着脖子:“咳…… 你敢伤未成年人?有本事等警察来……”

张程恶狠狠的把陈曦往后一推,陈曦倒了几步差点没摔倒,被几个小弟扶住。

算他妈我点背!” 陈曦骂骂咧咧地踢开脚边的碎石,带着小弟们往铁门退去。陈禹哲见那帮人走远,才敢松开攥紧张程衣角的手,光着脚踩过尘土走向手机 —— 它躺在灰尘里,金属边框磕出道凹痕,好在屏幕还完整。

老张,没摔坏。。。”陈禹哲回头把手机晃向张程,陈曦居然偷偷摸了回来,手里攥着块红砖头。张程此时注意里全在陈禹哲身上,压根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陈禹哲的瞳孔骤缩,想喊却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红砖带着破风声砸向张程后脑。

“砰” 的闷响像砸在湿木头上,张程的身子猛地往前栽。忍痛回头,只看到陈曦得意的眼神。“你他妈。”张程想抬手,却发现脑子开始犯晕。

“曦哥,快走吧。一会警察真来了!。”陈曦却红了眼,又补了块砖在张程肩头,才把砖往地上一扔,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老子让你报警!” 他边往后退边比出中指,暮色里的身影歪歪扭扭,直到消失在巷口的阴影里,还能听见他骂骂咧咧的脏话。

“老张!!”陈禹哲尖叫着踉跄跑回,跪在张程身边。张程指尖还虚虚地勾着他的手腕,瞳孔有些涣散,却仍扯出个苍白的笑:“小哲,别跪地上…… 你看,袜子都脏了。”

他听话地调整成蹲着的姿势,膝盖却仍抵着张程的腰,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对方的手。“老张,你没事吧?”张程晕晕乎乎的,一抹后颈,全是血。陈禹哲往后看,血顺着衣领渗进衬衫,在浅灰色布料上晕开大片暗红。

“老张!怎么办!你流好多血!”陈禹哲惊慌失措的哭着,抽的快喘不上气了。

“小哲。是我不好。”他想抬手擦掉少年脸上的泪,胳膊却重得像灌了铅,只能用拇指蹭了蹭陈禹哲柔弱的手腕,我没有。。保护好你。。又让你。受委屈了。。”张程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沉,最后视线完全变黑,伴着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倒在了陈禹哲怀里。

两天后。

陈禹哲正在客厅里写作业,忽听门外楼道一阵杂乱的脚步。男孩像非洲草原上的狐獴,警觉的起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门。门锁果然被打开,门外小马一手搀着张程,一手还拎着个大果篮。张程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白绷带。

陈禹哲噌地跳过去,先抢过果篮往茶几上一放,转身就想扑进张程怀里,却被小马笑着拦住:“哎哎,先别捣乱,等我把你程哥扶到床上再说。”张程也冲陈禹哲笑了笑,示意他听话,又转向小马。“我哪有那么严重,至于你这么兴师动众的。”

“还说没事,后脑缝了五针呢。” 小马把果篮里水果往桌上摆。“我不把你照顾好,你家小哲不得担心坏了。”

张程刚躺好,陈禹哲就捧着个刚洗好的苹果,笑呼呼的怼到他脸前。笑眯眯地递到张程嘴边。张程咬了一大口,汁水四溅,真甜!

“行了,见着人没事,这下踏实了吧”小马在一旁看着陈禹哲和张程秀着。。可能能叫恩爱吧?“程哥你可不知道,那天可把小孩给急坏了。全医院就属他最忙叨。

陈禹哲低头红着脸。张程则欣慰的笑,又啃了一大口苹果。

“干我们这行,磕磕碰碰是常事。” 张程咬着苹果含糊道,“这点伤要是能把人撂倒,还办什么案子?”

“那我哪知道。我都没见过人流那么多血。”陈禹哲的声音还有点发颤。

“轻微脑震荡,流血就是擦破点皮,养几天就没事了,你程哥硬朗的很。”

“嗯。”陈禹哲又觉得喉咙里什么东西哽住了。

“倒是你小子,” 小马突然点他额头,“别老让程哥着急了,那天也把他给急坏了,要不是给你的手机里刚好装了定位软件,我还不被他给撕了。”

“对不起。。老张。。是我错了。。。”陈禹哲眼圈一红,抿着下嘴唇,哭腔又溢了出来。“我不应该乱跑的。。我不该。。呜哇。。。”抽噎变成了嚎啕大哭。这两天积压的害怕、孤独和愧疚,在看到张程活生生坐在面前的那一刻,终于决堤。陈禹哲再也憋不住,趴在张程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你瞧瞧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哭,这不是人都没事了嘛!”

张程也爱怜的摸着陈禹哲软软的头发,又轻轻拍拍他的背。“不哭了,男孩子,不能老哭。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以后乖乖听话,别让我担心就好。”

陈禹哲抬起头,强压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嘴,倔强的点了点头。

“行,你程哥我也安顿好了,你们俩腻歪着,我就先回所里忙了,程哥不在,他那份工作我都得接过来,这几天有的忙了。”

“辛苦你了,我差不多没事了就回去,你先担待几天。”张程真心感谢小马。那天张程其实没敢报警。警察来了估计陈禹哲的身份就保不住了。要不是小马后来赶到现场即使把张程送到医院,也不知道陈禹哲会不会打120叫救护车。

小马走后,张程的小窝里重新回到了二人世界。张程给陈禹哲抹着脸上的眼泪,又啃完手里的苹果。

“这两天自己都吃的什么?”

“点的外卖。” 陈禹哲蜷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马叔叔没锁门,还给我转了钱,让我饿了就买吃的。”

“回头还得当面再谢谢你马叔叔。”

“嗯。”

“这两天裤衩袜子都没洗吧,我去给你洗洗去,要不明天没的穿了。”张程刚要起身,男孩的小手按在他胸口。

“老张你好好歇着,那些我自己都会洗。你先躺着别动。”张程被他按回枕头上,看着他趿着拖鞋跑出卧室的背影,嘴角还没落下,就听见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 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又夹杂着抽屉开合的轻响。

没等他想明白,卧室门就被轻轻推开了。陈禹哲站在门框边,脑袋微微低着,耳根红透了。张程的呼吸猛地顿住。

陈禹哲换上了崭新的白裤袜和练功服,瘦瘦小小的身子被紧身衣物包的又小了一圈。他红着脸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手指还绞着练功服的衣角,眼神躲闪着不敢看过来。张程眼睛挣得老大。

“小哲,你这是。。。”

陈禹哲在门口站了一会,好像是特意让张程看清他全身,才回到床边,慢慢的趴到张程身上。柔弱无骨的身子压在张程身上,丝袜和紧身衣蹭在身上发出沙响。张程被整的全身僵硬,不知作何反应。

“老张,我知道你喜欢这个。。”陈禹哲把脸埋进张程胸口,练功服的布料蹭着男人的衬衫,带着少年身上干净的皂角香。他的肩膀微微发颤,声音像被棉花裹住,闷闷地透出来。“老张,我那天真以为你不行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歉。我觉得我只能这样。”陈禹哲抬头,红红的眼圈正对着张程的视线。

张程还没有从懵懵的状态中出来。他低头看着少年眼里的慌张与孤注一掷的认真,喉头发紧得厉害。他没想到一个小少年能这么包容他,甚这孩子分明什么都懂,却用这样柔软的方式,接纳了他所有的不堪。那些深夜里翻涌的、见不得光的念头,那些面对这身衣服时失控的瞬间,此刻都被少年捧在掌心,当成了可以坦然相对的心意。张程突然觉得眼眶发烫,他原以为自己对这孩子做了最龌龊的事,却没料到,会被这份纯粹的信任烫得无地自容。

张程也哽咽了。

“小哲。该道歉的是我。我那天。。”

话没说完,就被陈禹哲用力摇头打断。少年的额发蹭着他的下巴,带着微湿的潮气:“我没怪你。” 他的睫毛垂下来,“我没有怪你,只是那天你喝多了有点吓人。”

他顿了顿,“其实…… 只要你问我,我……”

张程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用带着颤的声音试探:“可以吗?”

陈禹哲忽然抬眼,目光直直地撞进张程眼里,“老张你喜欢这样对吗?”陈禹哲反问。“你们都喜欢这样对吗?都喜欢我穿这样?”

张程张了张嘴,喉结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那些涌上喉咙的辩解、否认,全都卡在舌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你可以。”陈禹哲眼里却不再有委屈。他定了定神,往张程的身下爬去。

“小哲。我。。。”作为成年人,肯定的回答还是无法对一个未成年人亲口说出。但人心永远不会骗自己,他默许着陈禹哲正在做的一切。

陈禹哲慢慢褪下张程的裤子,如预想中的一样,硕大的肉棒硬挺着弹了出来。

下身的炙热再次被青涩温润包裹。张程猛吸一口气,浑身变得僵硬,突然的刺激让他臀部往上挺了十厘米。向下看去,陈禹哲上嘴唇往下拉长,正用力的嘬弄着自己的肉棒。突然的挺动只是让他微微皱了下眉。眼神中没有了抗拒,只有无限的信任和温柔。口中的输送不再如那晚般仓促,虽技巧仍然稚嫩,但多了面面俱到的耐心。

从根部舔到龟头,嘴唇摩擦着冠状沟,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又转而攻向系带。张程教过的,陈禹哲居然一一记得的,现在正用心的重现在张程的身体的上。

“小哲。。哦。。小哲。。。”

电流像失控的野火,从脊椎底部猛地窜向天灵盖,陈禹哲的名字堵在喉咙里,几乎要撑裂他的理智。张程的指尖死死攥着少年练功服下的肩膀,布料被揉得发皱,底下那截瘦弱的骨头硌在掌心。胯间的冲动不受控制地往上顶,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粗重的喘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孩大腿上的白裤袜曾在自己暴露的肌肤上,像根羽毛反复搔刮着神经。陈禹哲的名字在齿间滚过,带着破碎的气音,几乎成了唯一的咒语。张程的视线有些模糊,只看见少年低垂的眼睫,和练功服领口露出的那截白皙脖颈 ——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只剩下胯下的起伏与掌心的触感,还有那一声声被情欲泡软的呼唤,在卧室里反复回荡。

有过一次陈禹哲经验的对张程临界点有了一番了解。他的小手轻轻攀上来,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配合着头部的动作缓缓撸动。掌心贴着那滚烫的皮肤,每一次起伏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份细腻的触碰。

自从上次醉酒夜,张程再也不曾发泄过。多日的积攒像堆干柴,现在只消一点火星,这把火就能烧到天边。他看着陈禹哲,男孩圣洁的脸和自己污秽的下身形成的最强烈的反差。这是世上最刺激的画面。张程要把这一幕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陈禹哲水汪汪的眼睛也抬着。张程的视线胶着在那双眼睛上,快感在体内轰然炸开。积压了许久的热流猛地喷涌而出,在少年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冲撞,溅在柔软的舌面,撞向敏感的喉头。陈禹哲只是眉头轻轻一蹙,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睛却始终没眨一下。嘴唇依旧牢牢贴紧,任由那十几股滚烫的喷射在口腔里漫溢,竟没漏出半滴。直到喉头不受控制地轻轻蠕动,将那些粘稠的液体咽下去时,他的眼睑才极轻地眯了眯,像是在默默适应那股滑过食道的、带着陌生温度的不适感。

张程的喘息渐渐平稳,胸口的起伏慢了下来。陈禹哲蹙着的眉头也跟着舒展,紧绷的唇肌缓缓放松,舌尖却仍留恋地贴在龟头上,像只贪婪的小兽,轻轻舔舐着残留的余精。

他慢慢爬起来,跪坐在张程胸口,脸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唇角沾着的晶亮液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抬头时,湿漉漉的目光落在张程汗湿的脸上,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他,像在确认什么,又像只是单纯地望着。

“舒服吗?”小奶声最后刺激着张程的意志。

张程猛地坐起身,手臂像铁箍般将陈禹哲紧紧圈在怀里。结实的臂膀勒着少年瘦弱的后背,练功服顺滑的布料在掌心蹭过,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每一寸纤细的骨骼。又捧起陈禹哲的小脸。“对不起。。,对不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在道歉什么 —— 是为刚才失控的欲望,为利用了少年的信任,还是为此刻心里翻涌的、混杂着愧疚与贪恋的龌龊情绪。他只是望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面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嘴里反复念着那个名字:“小哲…… 小哲……”

陈禹哲的睫毛颤了颤,眼圈倏地红透。他没有说话,只是拼命摇头,小脑袋在张程掌心轻轻蹭着。白裤袜裹着的膝盖抵在张程的腰侧,练功服的领口被蹭得歪斜,露出的那截脖颈上,还沾着张程刚才失控时蹭上的汗。

张程亲吻着陈禹哲。

粗糙的胡茬刮过陈禹哲嫩滑的脸颊,像砂纸。少年的身体微微一僵,小嘴下意识地微张,眼里浮起茫然。 脸颊被胡茬扎得有点疼,却又舍不得躲开,只能任由那带着汗味的呼吸覆上来。直到张程的舌头探进来,才懵懂的和着张程的节奏,尝试着把自己的小舌头和张程搅在一起。

少年的舌带着刚吞咽过的微腥,却又裹着清甜的津液,像颗被露水浸过的果子,青涩,却又勾得人想再尝一口。

张程的手扣在他后颈,把人按得更紧,胡茬蹭得少年的脸泛起粉红,却舍不得松口。唇齿交缠间,能尝到彼此的气息,尝到少年舌尖的青涩,还有那点未散尽的、属于自己的腥甜。

这一刻,所有的道德枷锁、行为底线、固守的原则、世俗的规矩,都像被狂风卷走的尘埃,在张程的意识里烟消云散。他只想沉溺在与陈禹哲的纠缠里,让彼此的呼吸交缠,让肌肤的温度相融,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必顾。

欲望的浪潮退去后,张程的脑子反倒清明得可怕。某种沉甸甸的,带着灼痛感的倾诉,在张程胸口翻涌。他爱这个男孩。爱他眼里的纯粹,爱他笨拙的包容,爱他穿着白裤袜站在那里,爱他光着身子冲自己撒娇。他想得到男孩的一切,也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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