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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狐朋狗友,陈禹哲的暑假

小说:陈禹哲的暑假陈禹哲的暑假 2025-09-14 13:38 5hhhhh 4500 ℃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还算平静。

第二天一早,张程早早买了麦当劳的早餐。陈禹哲昨晚显然睡得不安稳,背心裤衩裹得严严实实,懵懵的被叫醒。陈禹哲瞥了瞥张程堆满了关切的脸,却自顾自趿着拖鞋往厕所走,洗漱声哗啦哗啦的,像是在刻意隔绝什么。坐到餐桌旁,他头发还炸得像团草。一屁股砸在餐椅上,闷头啃起汉堡,包装袋被捏得哗哗响。

见他没像预想中那样躲着自己,张程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悄悄落回半寸。他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面前推了推冰咖啡:“小哲,那个…… 昨晚是我混账,我……” 话到嘴边又卡壳,手指在餐桌底下绞成一团,不敢提 “昨晚” 两个字,怕像踩爆气球似的戳破这层平静。

“哦。” 陈禹哲眼皮都没抬,视线没离开过手中的食物,语气平得像摊水,“我知道,你喝醉了。以后少喝点。”

这轻描淡写的回应,却让张程却尬在了原地。他脸颊发烫,“以后肯定少喝!”

陈禹哲两三口把汉堡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冰咖啡被他仰头灌得见了底。他抹了把嘴:“我要写作业了,你赶快上班去吧。”

之后的日子,表面上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张程一日三餐换着花样,男孩换下的裤衩袜子也都洗的干净,把陈禹哲的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但陈禹哲再没像以前那样光着身子在屋里晃,永远是背心短裤穿得整整齐齐,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舞蹈班照去,只是那身练功夫和白裤袜,要听到张程汽车发动的声音,才会跑去卫生间里换上。

大排档也还去,只是桌上的话题永远围着作业打转。那些曾让两人眉飞色舞的案件细节,那些带着试探的荤话,像被扔进垃圾桶的废纸,再也没被提起过。空气里总飘着层看不见的膜,谁也不敢先伸手去捅破。

除了陈禹哲这边,张程也没忘了给小马递句话。理由自然还是那句 “那晚喝断片了,没控制住”。发小几十年的情分,从小到大磕磕绊绊的事堆起来能装一箩筐,向来是转头就忘,小马听了只骂了句 “你丫少逞能”,这事便算揭了过去。所里同事们似乎也默契地避开了那晚的尴尬,至少张程没听见半句闲言碎语,走廊里遇见时该打招呼打招呼,仿佛那场失态从未发生。

这天所里的事像滚雪球似的越积越多。张程刚把桌上两摞半人高的卷宗理出眉目,抬眼瞥见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心里 “咯噔” 一下:陈禹哲舞蹈班下课的点马上到了,自己这边却刚接到通知要开紧急电话会,压根抽不开身。

“小马,帮个忙。” 张程走到小马办公桌边,“我这边走不开,你能不能…… 去把小哲接回我家?”

小马去过一次陈禹哲的舞蹈班,熟门熟路地拐上二楼时,恰好赶上下课铃响。走廊里瞬间涌出水红柳绿的身影,穿练功服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地往外挤,贴身的蓝色练功服和微透的白裤袜穿在男孩子身上煞是吸睛,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背着舞包刚走到门口,抬头就撞见小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清来人不是张程,那点惊讶又化成了惯常的怯生,小声叫了句 “小马叔叔”,转身就想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哎,别走。” 小马一把拉住他胳膊,掌心触到练功服下细瘦的骨头,“你程哥所里忙得脚不沾地,才让我来接你。送完你我还得赶回去加班,省点时间,衣服去我车里换。”

陈禹哲捏着舞包带子的手指顿了顿。换作是张程,他定会执拗地去卫生间换好再走,可面对小马 —— 这位不算熟络、却也无需防备的叔叔,拒绝的话哽在喉咙里,最终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乖乖跟着上了车。

陈禹哲坐在小马的车后座,白裤袜里头没穿内裤,练功服又贴身,实在没法把这两样都脱了换便服,只能抓过带来的短袖长裤,直接笨拙地往身上套。

小马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忙活,白白的小脚最后伸进了耐克鞋里。这孩子刚抓来所里的时候明明只穿了一双破球鞋。

“这大夏天的,跳舞的衣服外面再套层外衣,得多热。” 小马说着,伸手把空调风量调大了些,冷风 “呼” 地扫过后座。

“没事,一会儿就到了。” 陈禹哲把裤脚往下拽了拽,乖乖坐直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小马从镜子里瞥了眼,少年头发还带着点潮,侧脸线条清清爽爽,确实是副乖巧模样。

“你在程哥那住着还好吧?”小马没事拉着话。

陈禹哲只是“嗯”了一声。

“这老小子从小被家里惯着,管好自己都费劲,现在倒要照拂你。” 小马啧了声,继续往下唠,“你是不知道,程哥自从跟上个女朋友吹了,到现在没再处过一个。家里突然多出你这么个半大孩子,这要是被那些嘴碎的人撞见,指不定能传成什么荤话。”

陈禹哲不知道怎么接,习惯性的蜷起腿,看着窗外。

“我跟程哥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那点事儿我门儿清。” 小马像是没瞧见他的疏离,自顾自地说下去,语气里带着点混不吝的笑,“这么大的男人,没个女朋友在身边,夜里头难免有熬不住的时候,啥事儿都得自己解决不是?”

小马油腔滑调,陈禹哲皱了皱眉,把脸埋进了臂窝里。

“你这小孩估计还不懂这些,” 小马的笑声从前面飘过来,带着点刺耳的轻佻,“真要是撞见他自己解决,可别吓着。哎,说起来,让他教教你也不是不行啊,哈哈哈……”

“不过说真的,程哥可不太会照顾人”,小马的碎碎念没停,方向盘在手里打了个弯,“上大学那会,除了内裤袜子,他的衣服都是我拿去给他洗。自己饭也不好好吃,做饭就更甭提了。”

他瞥了眼后视镜,见陈禹哲没接话,又继续说:“你要是在他那儿住得憋屈,去我那儿凑活也行。我做饭手艺比他强多了。我家房子也宽绰,给你单独收拾个房间没问题。”

说到这儿,他啧了声:“你说张程也怪,家里条件那么好,非租这么个老破小。真不想沾家里光?他那破事务所,启动资金不还是他爸偷偷塞的?”

陈禹哲一直低头抠着裤兜,听到这儿突然抬起头,声音比刚才亮了些:“住老张那儿挺好的。他没饿着我,衣服也都是他洗。” 他想起阳台晾着的内裤袜子,洗的跟新的一样干净,比自己妈洗得还仔细。

“哟,” 小马从后视镜里挑了挑眉,语气带了点促狭,“没看出来啊,程哥在你这儿还练出生活技能了。这才住几天,就跟他处出感情了?”

陈禹哲的脸微微发烫,没接话。

“跟你说真的,” 小马收敛了玩笑的语气,“程哥那驴脾气,处久了你就知道 —— 要不他前女友能跑吗?以后他要是冲你摆脸子,跟小马叔叔说,我替你骂他。”

“嗯。”陈禹哲又缩了回去,也不知道再回什么好。

没拐几个弯,便到了张程的小区。小马把陈禹哲送上三楼。又特地关照了几句。

“你自己乖乖呆着吧,我得赶快回去忙了。”小马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他跟张程熟的很,谁家钥匙都备着对方的,到取个文件拿件东西向来随意。“ 程哥特地交代了门得给你反锁上,你这个身份乱跑出去让人认出来就不太好了。”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咔嗒” 一声落了锁。陈禹哲趿着拖鞋进屋,先按开空调,冷风 “呼” 地灌满客厅,他才脱力似的瘫在沙发上。练功服黏在背上,白裤袜裹得腿根发闷,正想把外面套的外衣脱掉,卧室窗玻璃突然传来 “咚” 的轻响。

他猛地坐直,探头望去,又一颗小石子 “啪” 地砸在窗上,窗外隐约飘来有人喊他名字的声音。

推开窗往下看,楼后堆着小贩收摊后的纸箱、塑料筐,一个染着黄毛的少年正仰着头,手里还捏着把小石子。

“孙凯?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陈禹哲压低声音,心跳莫名快了几拍。这黄毛是之前跟他混过的同伴,没想到能摸到张程家来。

“阿哲,你现在住的倒是舒坦啊,藏在条子家里,够能的啊。?”黄毛继续朝楼上喊着。

“别瞎喊!他不是警察!”不让别人喊,这句话也是喊出来的。喊完又慌忙捂住嘴,紧张地往楼道方向瞥了瞥。

“管他是不是,” 孙凯往地上啐了口,“大哥找你好几天了,你倒好,躲这儿享清福。”

“我出不去,门被反锁了。”

“笨死了。” 孙凯嗤笑一声,转身扒住楼后的杂物堆。老小区没装防盗网,他手扒着积灰的纸箱堆,脚踩着锈迹斑斑的空调外机,跟只猴子似的往上蹿,三下两下就爬到了三楼窗沿,伸手就能够到陈禹哲的胳膊。

“你妈给你寄钱来了,你家找不到你,才给我们打的电话。钱在大哥那给你保管着呢。你妈还给你寄了东西,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孙凯趴在窗台上,热气混着汗味扑过来,他神秘兮兮虫陈禹哲眨着眼。

“真的?” 陈禹哲眼睛倏地亮了。他妈除了隔仨差五寄点钱,很少问他的事,更别说生日礼物了。心口像被什么烫了下。

“爱信不信,快跟我走呗。”

张程刚把最后一份卷宗塞进抽屉,就拎起外套往办公室外冲,小马探头看他火烧火燎的样子,还没来得及问,人已经没了影。路过街角那家串店,他特意停了脚,让老板多撒了把芝麻,炸串烤翅装了满满一纸袋,又拎了两瓶冰镇可乐 —— 想着没能去舞蹈班接人,正好拿这个赔个不是。

“小哲,猜猜今晚吃啥。”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门 “咔嗒” 开了,屋里却空无一人,茶几上还放着早上没收拾的牛奶盒,卧室的窗户大敞着,米白色窗帘被热风鼓得像面旗子,无规律地拍打着窗框。

张程脑子都快要炸了。他冲进卧室又冲进卫生间,每个角落都扫了遍,就是没看见人。家里没见自己送给陈禹哲的手机。电话立马播过去,关机!张程又即可给小马打过去,颤抖的手指号码还按错了两次。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猛地想起小马,手指在屏幕上乱戳,两次都按错了号码,第三次才拨通。电话刚接通,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连名带姓地喊:“马毅民!人你给我接哪儿去了?!”小马的大名都爆了出来。

“什么接哪去了?送你家了啊?我领着他进的屋门才走的啊?”电话那边,小马整的挺懵。

“放屁,家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张程边吼,边到窗户旁边查看,窗台上的脚印让他几乎崩溃。“完蛋,这小子好像从窗户跑出去了!”

“程哥,你先冷静,你不是给了他个手机吗,他手机带着呢吗?”

“家里没看见手机,应该是带着,打了关机,没人接。”张程扒着窗框往下看,楼后那堆杂物箱看着格外刺眼,手心全是汗。

“你俩这是闹矛盾了?小孩被你逼跑了?刚车上聊天我也没听出不对劲来啊?程哥,你先稳住,那手机是以前给客户追证据用的,我偷偷装了定位程序,只要没扣电池,就能找着,你给我点时间。”

“好!那你快点!”

陈禹哲坐在孙凯的电动摩托的后座上,不一会就到了他们之前的秘密基地:一个废厂房的后院。院儿里几张所料板拼成个桌子,几把破椅子绕着桌子摆成个圈,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半大小子围着坐在正中的年龄稍大一点的男孩。

“曦哥,阿哲带回来了。”孙凯翻下车,向大哥报备。

“跑了这么久,连个屁都不放?”正中的男孩名叫陈曦,看起来就是这帮孩子军的老大。这男孩下嘴唇上还打着唇钉,一头锡纸烫,嘴里嘬着根烟,一边吐着烟气,一边斜着眼睛看着陈禹哲,满身的痞气。

“曦哥,我没想跑,后来我被他们抓着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把你们说出去,我自己现在也没事了。”陈禹哲看着曦哥就肝儿颤,说话都哆哆嗦嗦的。

“曦哥,阿哲现在根个条子住一块,我都看见了。”孙凯这时候在旁边煽风点火。

“老张真不是警察!他也没想查你们!”陈禹哲急得直咧嘴,稚嫩怯懦的样子在一众痞相的男孩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那你今儿跑回来,是惦记你妈那点钱来了?”

“孙凯说我妈寄了东西……” 陈禹哲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那点对 “生日礼物” 的期待,像被戳破的气球似的瘪了下去。

“操,你他妈来了就是为了拿你妈的东西是吧?”陈曦眼睛一瞪,把烟摔在了地上。“骗你的。你妈哪还记得有你这个儿子?”

陈禹哲的脸 “唰” 地白了。他盯着陈曦充满痞气的眼神,后槽牙咬得发紧,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哥几个没人敢跟曦哥说个不字,他要是发火了,哥几个谁都拦不住。

“蒙你咋了?” 陈曦走到陈禹哲身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之前几次要不是我帮你藏着,你早被抓进去了。现在翅膀硬了,跟条子混几天,就敢不认人了?”陈曦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禹哲,比他高了一个脑袋。

“曦哥,那条子居然让他学跳艳舞,” 孙凯像条哈巴狗似的窜到陈曦旁边,突然伸手薅住陈禹哲的裤腿往上掀,“你看你看,还穿着这白袜子呢!”白裤袜裹着的小腿在灰扑扑的院子里泛着刺目的白,陈禹哲后脖颈的汗唰地冒出来 —— 早知道该在舞蹈教室换衣服,到家那几分钟也该争分夺秒脱掉的,这颗雷偏偏在这时候炸了。他慌忙去拽裤腿,却被孙凯死死按住手腕。

“操,果然骚得冒泡。” 陈曦的眼睛瞬间一亮,往前挪了半步,几乎贴到陈禹哲鼻尖,“当初让你去摸小姑娘屁股,就知道你小子骨子里带这股劲儿。是不是觉得哥几个好久没姑娘玩了,想给咱整点乐子?”

陈禹哲使劲摇头,后背却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 不知何时围上来的几个半大小子堵住了他的退路。

“衣服脱了,给哥几个瞧瞧。”

陈禹哲猛猛的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 不要……”

“嘿,还敢说不?” 陈曦往后退了半步,冲周围的人抬了抬下巴,“给丫扒了!”

话音刚落,两只手就抓住了陈禹哲的胳膊,把他往破塑料板拼成的 “桌子” 上按。陈禹哲拼命挣扎,裤兜里的手机掉在地上,被眼尖的孙凯看个正着。

“哟,曦哥,iphone14!比你用的手机都好!”

陈曦走到被按住的陈禹哲面前,邪魅的笑着。“就知道你小子想着大哥,有了好手机还不忘了孝敬大哥。”

“还给我。。这是老张给我的!!”

“你他妈是不是给老张跳艳舞换来的手机啊!愣着干嘛,给我接着扒啊!”陈曦扯着他的公鸭嗓喊。

陈禹哲的被几个人仰面按在桌子上,两腿就这么直直的伸在桌外。裤脚被两个人一人一边拽着。突然感到腿上一凉,布料摩擦的 “沙沙” 声里,外裤连带着鞋子一同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光脚踩着的白裤袜。有人伸手把陈禹哲的外衣往上撩,被蓝色练功夫绷紧的身体就这么暴露着。腰线细得能一把攥住,三角裆部的布料被勒得发紧,裹着男孩鼓胀的私密处,胯根开得老高,连着修长瘦弱的双腿被白丝袜紧紧包裹。

陈禹哲被死死按在桌子 上,双腿被人掰开,呈一个屈辱的 “V” 字悬在桌外,脚踝还搭在那两个男孩子的胳膊上。腿上的白丝从脚踝到大腿根勒出绷直的线条。因挣扎翘起的脚丫让脚踝处的丝袜堆起了细密的褶皱。白丝袜大腿处淡淡的缝合圈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清晰可见。

这些半大小子从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穿在腿上的白丝袜,一个一个眼睛都看直了。这些孩子里只有陈禹哲几乎还没有变声,脆嫩的呻吟在一片粗哑的哄笑里格外突兀。他越是在白丝里扭动,配合着脆嫩的呻吟,就越是调弄着周围男孩们的欲望。。

陈曦蹲下来。他交往过的太妹个个穿露脐装、破洞裤,哪见过这般清纯的白丝?指尖刚触到陈禹哲的小腿,就感到白裤袜下肌肉猛地一颤,布料的滑腻混着少年的体温,顺着指尖往心里钻。

“别碰。。。”

陈禹哲娇嫩的声音混着抽气声,让陈曦想起了太妹们床上欲拒还迎的调情的话语,这具比女生还娇小的身体被控制住,四肢都失了力气,只有胯间还像砧板上的鱼,一下下往上顶,屁股撞得塑料板 “咚咚” 响,裆部的鼓包在挣扎中被勒得变了形,隔着布料能看到那里初见端倪的发育。

“他妈的。。要不是长了个鸡巴,你他妈真的比女人还骚。”陈曦不停摸着陈禹哲的白丝腿,语气里开始带着喘息。“给他翻过来,省的我老看见个裹得严实的鸡巴在晃来晃去。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陈禹哲翻了个身,他被迫趴在塑料板上,胸贴着凉硬的板面,后背却微微拱起。四肢仍被牢牢按住,只有小屁股还在徒劳地扭动,白裤袜裹着的臀峰随着挣扎轻轻晃动反倒把那群男孩的目光勾得更紧了。

陈曦的掌心贴上那片白丝裹着的臀肉时,指腹陷进软肉的瞬间,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长吸一口气,忍不住用指节反复揉捏。紧俏的臀肉在掌心弹动:比女生松垮的肉坨更有手感!

“啧。” 他指尖捏着体操服的后摆,那点布料本就只够勉强盖住臀尖,被他狠狠拧成条细绳往上拽。白丝裹着的臀肉被勒得往两边鼓,像被劈开的蜜桃,连臀缝里那截布料都陷得更深了,把陈禹哲的小屁股勒出两道分明的两瓣,屁股上的丝袜被撑开,露出半透明的肌肤的诱人粉色。

周围男孩们看到如此大哥如此会玩,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却都像等着狮王吃完肉才能分食残羹的幼师一样,只能安分的留着口水。有人的手在裤兜里不安分地动,胯部悄悄往桌沿蹭。有的看老大无暇顾及,悄悄的摸上了陈禹哲的白丝脚,白丝袜底沾着挣扎时蹭到的灰,摸起来糙糙的,却让他忍不住用指腹反复摩挲,直到裆部也搭起了帐篷。

陈禹哲的脸埋在塑料板上,屈辱感像潮水般漫过头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在臀肉上反复揉捏,能听见周围人压抑的喘息,连白丝裤脚被人偷偷拽动都变得格外清晰 —— 这具被白丝裹着的身体,早已成了这群人眼中待宰的猎物,连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

陈曦的理智像被烧断的保险丝,猛地埋下头,把脸扎进陈禹哲被白丝裹紧的臀缝里。他贪婪地往深里嗅,白裤袜特有的化纤气味混着裆部闷出来的潮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汗香,顺着鼻腔往肺里钻。

“操。真他妈香啊,比女人的骚逼香多了。。”陈曦像个发情的公猪一样拱着陈禹哲被白丝包满的屁股,鼻尖狠狠顶在屁穴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舞蹈服布料,硬是把白丝往那隐秘的凹陷里顶了半寸,贴得后庭发紧。嘴唇也在无意识的开合着,骚弄着被衣物勒紧的阴囊后方。温热的呼吸喷在股间,混着布料摩擦的湿热,把裆部闷得更潮,白丝贴在皮肤上,把里面都浸得黏糊糊的。

陈曦一手掐上陈禹哲的细腰,一手在捋着白丝腿,嘴唇贴上白丝包裹的臀峰,故意发出 “嘬嘬” 的声响,唾液很快透过半透的布料渗进去,晕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呜呜。。曦哥,放了我吧。。。把手机还给我吧。。”陈禹哲抽泣着,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悯。

“你他妈哭的声儿也跟个娘们似的。。我真他妈的想干你。。”陈曦喘着粗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手上却没闲着,一直念念不忘的揉着陈禹哲的屁股。

“曦哥,都说男的后面比女的紧,你今儿要是试试,也算给哥几个长见识了。”孙凯说边搓着手,眼睛死死盯着陈禹哲被白丝裹着的屁股。

“就是啊曦哥!” 旁边的男孩跟着起哄,裤裆早搭起老高,正往桌沿上蹭,“干腻了娘们换个口味呗!这白丝腿留着给咱哥几个玩玩,保证给你舔干净!”

“那今儿就给你们开开眼,也给这小子开开屁眼。”

“啊!别!!“陈禹哲一听,尖叫着,他疯了似的挣扎,肩膀撞得塑料板 “嘎吱” 作响。可按住他四肢的手像焊死的铁钳,任他怎么扭动都纹丝不动,只有白裤袜裹着的身体在桌上徒劳地起伏,像条离水的鱼。

有人递上了剪刀,被撵成条的布料轻易的被剪开。陈曦的眼睛都红了。腰上的白裤袜没了舞蹈服裆部的阻挡,一下子被推到大腿根。陈禹哲嫩白的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每寸皮肤都泛着羞耻的粉红。他一挣扎,弹软的臀肉就像装了水的果冻,在粗糙的塑料板上颤巍巍地晃。紧密的屁缝连接着阴囊后方突出的肉线,两颗卵蛋因为紧张缩在一起,上面布满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碍事的玩意儿!”陈曦在右边睾丸上一弹。酸痛让陈禹哲尖叫一声,只能死死趴在桌子上,把卵蛋藏在身下,不敢乱动。

周围的哄笑声里,陈曦看着他这副彻底蔫下去的样子,嗤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臀瓣往两边掰,粉嫩的小穴豁然开朗。闷热出汗加上方才陈曦呼上的潮气,让小穴周围挂着水珠,像是自主分泌了润滑液一般,随着陈禹哲的喘息轻轻颤动。

空气中飘着股危险的欲望,陈禹哲暴露的雏菊,像根引信,正滋滋地烧向所有人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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