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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再立新功,陈禹哲的暑假

小说:陈禹哲的暑假陈禹哲的暑假 2025-09-14 13:38 5hhhhh 5800 ℃

酷热中,时间来到了8月。

傍晚时分,半开的窗户透进几缕微风,却没能吹散小荧星舞蹈班二楼教室里的湿热。快下课时,快下课时,学生们的舞蹈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勾勒出青涩的轮廓。

陈禹哲正对着镜子把腿架在把杆上练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透湿,一缕缕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滴滴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流淌,划过少年紧致的轮廓,像挂在脸上的水晶,透着纯洁的气息。他身上那件新换的白色练功服,后背早已洇出一片浅灰色的汗迹。细密的丝线被压腿的动作绷得笔直,隐约透着底下淡薄的肤色,又在膝盖下方堆出几道褶皱。

“小哲同学,下课了”,刘老师把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送到门口,转身看见他还在练习,走过来时脚步放得很轻,“今天怎么这么刻苦?还在练呢?”

“我底子不好,想再练练基本功。”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把杆,顺势趴在地上 —— 胯部正好抵着玻璃墙下沿的踢脚线,两块红色的舞蹈砖分别垫在左右脚踝下,将双腿撑成一个不算标准的横叉。小屁股随着他调整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轻轻往下压。

近来,陈禹哲渐渐习惯了穿着白裤袜上舞蹈课,也慢慢咂摸出那种被紧致织物包裹着的、微妙的身体变化。按张程的要求,上舞蹈课穿白丝的时候,陈禹哲是从来不穿内裤的。滑腻的丝线毫无阻隔地贴在裆部,轻轻裹着那截正在发育的、尚显稚嫩的性器。从最初的羞耻抗拒,到如今陈禹哲已能分出心神,细细体味那层薄袜带来的细腻的触碰。

陈禹哲没有包茎。正常状态都会露半个龟头在外面。做舞蹈动作时,那点外露的嫩肉便会被裆部的丝袜反复蹭过。细微的痒意混着淡淡的爽感,不时从下体窜上来,让他上舞蹈课时,几乎总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感觉来了,他变会悄悄并拢膝盖,感受丝袜在大腿内侧的摩擦。压跨时会故意放慢动作,让那层薄袜在裆部多蹭几下。

尤其是下腰的时候,整个裆部的丝袜都会被猛地拉紧,丝袜紧贴上来,连带着外面的练功服也紧紧包住那片敏感区域。几次弯腰起身就会把龟头蹭出水来。还好舞蹈教室闷热,通常此时身上的舞蹈服会被汗水大片浸湿,才让肚脐下方的水渍不那么惹眼。

每当这时,陈禹哲望向镜子,视线总会落在那下面那坨略显扎眼的轮廓上。被包在裤裆里的东西,能看出头茎分明的形状。从前陈禹哲得那是个羞耻的符号,如今却悄悄生出几分享受,甚至带着点得意。

下课脱了丝袜舞蹈服,陈禹哲就感觉下面空落落的。只是这对紧致包裹的莫名依恋,陈禹哲暂时还不愿对张程坦白,只把这份期待悄悄揉进对舞蹈课的盼头里。他让张程给买了小一号的裤袜和舞蹈服,舞蹈服的颜色特意挑了白色。更紧身的布料贴在身上,连呼吸都带着轻微的束缚感,却让他觉得莫名舒爽。小号的裤袜更是把腿部裹得更紧,做动作时,丝线被拉得几乎透明,紧紧扒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隐秘的摩擦感被放大了好几倍,让他不得不咬住下唇,才能控制住呼吸节奏。

此时的陈禹哲,正借着压腿的动作,让裆部在地板上轻轻磨蹭。这是他最近才摸索出的新花样。压腿时,裆部的筋肉被拉开,带来酸胀的感觉。小一号的白色练功服本就贴身,三角裆的布料被拽得绷紧,硬生生把那截半勃的阴茎按在肚皮上,连带着卵蛋都被压得扁扁的。布料边缘嵌进股沟,狭窄的裆部兜不住太多,有时候一小片蛋皮会被挤到布料外头,皱巴巴地叠在胯下被撑开的白裤袜里。

上课联系横插时,老师会按着学生的屁股往下压。裆部便会撞在地板上。陈禹哲本就被磨蹭到半勃的下体在衣物的压力之下和地面的触碰便让他找到了新的舒服法。他会调整屁股的姿态,找准和地面接触的那一点,让被勒紧的系带部位恰好蹭在地板上。张程之前教他的此刻倒派上了用场,白丝压在系带被摩擦时的酥麻顺着脊椎往上窜,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脚背。每次压腿别的女孩子都会大喊大叫,陈禹哲则会享受其中。动作标不标准是其次,在老师的注视下合理的在地面上蹭鸡鸡才是关键。系带蹭的差不多了,便会变一下姿势,让整个茎体也享受一下。趴下去之后他会假装休息,身体再往前一推。白丝便会裹着压在身下的鸡鸡整个蹭动起来。这时,包皮被彻底拉开,龟头完全冒了出来。包在上面的白丝几乎会扣近马眼里,那股又胀又酥的感觉涌上来,这便是最舒爽的时候。陈禹哲便装作吃痛,掩饰着身体的颤抖。刘老师会拍拍陈禹哲的屁股,示意他缓一会,便去指导其他同学了。看到老师走了,陈禹哲则会悄悄的再趴着磨蹭几下,多享受一会。

此刻,这个夏夜的傍晚,陈禹哲正在刘老师的眼皮子底下自娱自乐着。他睫毛垂着,遮住眼底的迷乱,只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随着动作轻轻发颤,丝毫没有发现刘老师眼里的严肃。

“陈禹哲同学,你先站起来。”

陈禹哲一愣,慌忙停了动作,一大颗汗滴砸在地上,这次是因为慌张。

陈禹哲抬头看着刘老师。年轻的美女老师上课一向温柔,这次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刘老师,我。。。。”陈禹哲感受到压力,不敢违抗,只能慢慢的站起身,手捂着裆部。

“手拿开。”

陈禹哲夹着腿,哆哆嗦嗦的把手拿开放在大腿两边,又觉得无所适从,最有背到了身后。男孩胯下的情况现在一览无余。虽然由于紧张,那处的肿胀已经收敛了一些,但舒爽的余味怎会退的太快,轮廓依然明显。刘老师看了皱了皱眉。

“小哲,你现在也是大孩子了,自己的身体多少应该有些了解了。”刘老师的手服上了陈禹哲的肩膀。“你以为上课时老师发现不了吗?”

陈禹哲低下头,下巴抵着胸口,一声不敢吭。

“班上还有那么多比你小的女孩子,你这样要是被她们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刘老师的声音沉了沉,带着质问,“你现在没把心思放在练舞上,告诉我,为什么上课会胡思乱想?”

“我没有。就是衣服太紧了,不由自主的我就。。”

“你来的第一天我就说男孩子可以不用穿白裤袜,但是那个张程。。对了,他是你什么人?”

“是。。是我哥。。”陈禹哲的心猛地一跳,从没想过会被问起和张程的关系。他飞快地转着念头,睫毛慌乱地颤了颤,才磕磕绊绊地想出个回答。

“好吧,你哥”,刘老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说你的腿过敏,考虑到教室里没空调穿长裤太热就允许你穿裤袜了,但你要是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上课就别穿了,换短袖背心配宽松的长裤也一样练。”

“可是以前的男生也穿啊!楼道墙上的老照片里就有!”陈禹哲一听要剥夺他穿白裤袜的权利,急得往前凑了半步。

“就是因为以前也出过你这种问题,我们才意识到,青春期的男生确实不适合穿这么贴身的衣物。” 刘老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况且前阵子刚出过安全问题,这也是为了课堂秩序,更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刘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肯定专心上课!”陈禹哲慌了神,声音里带了点哀求,生怕老师真的不让他穿了。

刘老师蹲下来,看了看陈禹哲跨下已经变小了不少的鼓包。“小哲,你跟老师说实话,穿成这样,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强迫你?”

“是、是我自己想穿…… 啊不是!” 陈禹哲生怕她牵扯出张程,慌忙把话往自己身上揽,话到嘴边却又乱了套,“是我腿真的过敏!”

刘老师沉默了一会,随后起身,双手搭载陈禹哲肩膀。“陈禹哲,你花钱来上课,我把课教好是本分。但是老师想要提醒你,就算是男孩子,也要懂得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哦。嗯。。。”陈禹哲看着刘老师严肃又认真的眼睛,紧张得后背都绷成了直板,只能机械地点着头,白丝里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起来,抠着地板。

“行吧,今天也晚了,你也收拾收拾回家吧。”刘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扫过墙上的电子钟,“对了,你平时不都是上上午的课吗,怎么今天上了晚班?”

“今天老。。不是,我哥忙,白天没时间送我。”陈禹哲的话卡在喉咙里,差点把 “老张” 两个字漏出来,慌忙改口时,耳尖又泛起红。

“你哥对你倒是挺上心。这是在等他来接你?”

“嗯…… 等他来接。” 陈禹哲点点头,视线落在窗外渐暗的天色上,练功服后背的汗迹已经凉透,贴在皮肤上粘粘的。

“那老师先走了。” 刘老师拿起搭在把杆上的包,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一会儿传达室的大爷会来锁门,要是你哥还没到,你就去楼下等着,别在教室里待太久。”叮嘱了下陈禹哲,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

看到窗外刘老师搭上了网约车,陈禹哲才终于松了口气。心里泛着嘀咕,没想到自己在课堂上的小动作都被老师看的一清二楚,二来被问起了张程和自己的关系也让他有点慌。他自觉和张程在外面的举动还算正常,刘老师是哪里看出了端倪?

他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手习惯性的往下摸。刚才因为紧张鸡鸡缩了回去,此刻正小头朝下地窝在裆里,被白裤袜裹成一团。他拽着练功服的边角往上提了提,把鸡鸡拱到向上的位置,手掌裹着裆部的鼓包摩挲了一下,感觉又来了。不用装作压腿,他索性趴在地板上,尽情的一前一后地蹭动,不一会就把刚才的担心抛到九霄云外了。直到门外响起钥匙串碰撞的哗啦声,陈禹哲意识到,他等的人来了。

传达室的董大爷今年五十岁,平日里坐在传达室里没什么存在感,唯一的活儿就是等师生散尽后上来锁门。往常这时候,二楼早该一片漆黑,今天却亮着灯。教室的地板上一个瘦小的白白的身影,两腿分开成青蛙爬的姿势,脚背绷得笔直,小脑袋埋在臂弯里,像只蜷着的小猫。

“娃娃,这都几点了,还在练功呐?” 董大爷推开门,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在空屋里荡开。

陈禹哲听到声音,立刻抬头,脸上还带着潮红。“爷爷,您来锁门吗?那我这就收拾收拾下课。”

“不用不用,” 董大爷堆起笑,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眼里的光却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娃娃你接着练,爷爷不耽误你,就在旁边瞅两眼。”

“那我再练一小会儿就走。” 仿佛已经知道大爷的反应,陈禹哲抿着嘴笑,白裤袜包裹的小腿轻轻晃了晃。

“娃娃,你给爷爷表演表演你们上课练功的动作好不好?”董大爷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睛黏在陈禹哲身上挪不开。

陈禹哲爽快地点点头,起身站到教室中央,大方的展示起来,劈叉,下腰,勾绷脚。成熟的舞蹈动作还没学,只能展示基本功。最后的动作是单脚旋转。陈禹哲踮起脚,白裤袜在脚趾根部堆出一圈褶皱,紧扣的脚趾泛着淡淡的粉,透明的脚跟在快速转动中拖出模糊的影子。董大爷看得眼睛发直,嘴里不停念叨着 “好,好”,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哎哟!”​

脚下突然一软,旋转的身子失去平衡,陈禹哲重重摔在地板上。他抱着脚踝直叫唤,白裤袜包裹的小脚在地上轻轻敲打着,脚趾在袜头里攒动,袜尖上卷起诱人的波浪。

“娃娃,怎么啦?是不是摔着了?”董大爷看得正入神,慌忙往前凑,佝偻的身子挡住了头顶的灯光,阴影罩住了瘫坐在地上的陈禹哲。

“爷爷,我好像扭到脚了。”陈禹哲仰起脸,眼眶红得恰到好处,眼睛看着就惹人怜爱。

“哟,快让大爷看看,你这娃娃怎么这么不小心。”董大爷不由分说,蹲下身来,一把抓住陈禹哲的纤细的脚踝,带起一阵酸臭的烟味。“大爷给你揉揉好不好?”

“爷爷,就是这儿,疼!”陈禹哲操起惹人怜的表情,声音里透着嗲,绷直了被董大爷攥在手里的白丝腿,小脚“疼”得乱转,扫过大爷的裆部。不出意外,脚趾和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撞在了一起。又 “不经意” 地蹭了蹭,这次故意用了点力,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硬挺的轮廓在布料下微微颤动。他垂下眼,掩去一丝凌厉的目光,声音却更软了:“爷爷,轻点…… 真的好疼呀……”​

“你这小娃,练起功来这么不注意。爷爷告诉你啊,这人呐,五经八脉都是连着的,别看你扭的是脚踝,这筋络连着大腿根呢。”他咂了咂嘴,浑浊的眼睛在陈禹哲腿上打转:“大爷给你整条腿都揉揉,把筋络捋顺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大爷给你整条腿都揉揉,一会就不疼了。”

话音未落,那只满是老茧的手便径直抹上了陈禹哲的大腿。粗糙的掌心擦过凉丝丝的白丝袜,像砂纸蹭过绸缎。指腹陷进软肉,沙沙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舞蹈教室。摸够了,大爷才在大腿根掐一下,装作按摩。另一只手绕着脚踝转圈,拇指在脚踝骨上停留,碾压,丝袜被带起了一条条细褶,松开,又绷回平整。摸厌了,又攥着脚背,握紧,指尖在白丝脚心交汇,搔一骚脚心。冰凉丝滑的白丝小脚在掌心里挣了挣,董大爷却握得更紧,感受着那细腻的滑动。董大爷嘴里的烟味混着粗气,一股脑扑在陈禹哲脸上。

陈禹哲顺着他的动作调整姿势,将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出来,裆部那团明显的鼓包被董大爷看得一清二楚。

“哎哟,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刚才都没注意到,怎么是个男娃!”董大爷浑浊的眼睛里挤出一丝亮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起劲了。粗糙的掌心在大腿内侧反复摩挲,“男娃也好,男娃也好,怎么样,爷爷揉的舒服不?”

“舒服,我好像都不觉得脚腕子疼了。”陈禹哲仰着脸,柔弱的声音扎进董大爷的耳膜。迷离的眼神里像是挂着露水,湿湿的,仿佛真的沉溺在这份 “舒服” 里。白丝小腿又轻轻抖了抖,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邀请。

“这就对了。爷爷还有一套手法,能让你更舒服,想不想让爷爷给你弄弄?”

“什么手法啊?怎么舒服啊?”陈禹哲本来长得就显小,现在又端出一副懵懂无邪的样子,活脱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这副模样让董大爷心里的最后一点顾忌也烟消云散,动作愈发肆意起来。

“你躺平就知道了。”

陈禹哲乖乖地躺下,后背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白裤袜包裹的双腿并拢着。董大爷笨重地跪坐到他的小腿上,旧皮鞋的鞋边蹭过陈禹哲的脚踝,立刻在雪白的丝袜上留下几道灰黑色的污迹。粗壮的手掌从陈禹哲的膝盖往上捋去,指尖塞进了舞蹈服三角的下摆,稍作停留就一股脑的探了进去。隔着丝袜,董大爷一把握住了陈禹哲半挺立的鸡鸡,手指的骨节被练功服包着,在白色布料上投出不断变换的轮廓。

“现在的娃娃发育的真好,还是个小娃呢,小牛牛就这么挺了。”陈禹哲的鸡鸡在董大爷手心里弹了又弹,感受到和长相不相符的成熟发育,董大爷有点吃惊,嘴里却咕哝着:“前几次碰着的都是小洞洞,今天让爷爷玩玩这小棍棍。”

体操服的三角裆被拉到一旁。被白丝包裹的硬挺的阴茎就这么露了出来,直直的贴在肚皮上,裆部的缝线斜扒在肉茎上,龟头背面的三角区域形状明显的暴露着,透过丝袜,粉嫩的褶皱都看的明白。逐渐变得滚烫的性器再次被握住,四指扯起肚皮间的丝袜,拇指按在系带上一碾。

“嗯。。”

陈禹哲的身体随之一颤。又是这里。每次刺激到这里,他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感受到身下男孩身体的反应,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董大爷心里乐开了花,只觉得今天又捞着了好事,手上的动作,嘴里的话都开始没了遮拦。

“你看你这小身子骨,反应倒挺烈…… 让爷爷好好疼疼你……”董大爷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没停,粗糙的掌心反复摩挲着那截被白丝裹着的性器,眼神里满是贪婪。

“爷爷,太舒服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还能这样。”陈禹哲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迷乱,脸颊倒是忠实的泛着潮红。

董大爷听了这话,笑得更加得意,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那是自然,爷爷这手法可是有讲究的。等会儿按摩完,你身体里的毒素就会被排出来了,排毒的时候就跟尿尿似的,你可别害怕。”

“爷爷。那不是要尿裤子了吗?”陈禹哲微微夹紧了白丝大腿,传达着紧张的反应。

“害,不就是弄脏了你这白裤袜吗?” 董大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另一只手在陈禹哲的大腿上胡乱摸着,“爷爷那儿还有好几双呢,一会儿给你换上就是了,保证比你这双还干净。”

“嗯嗯。。”陈禹哲随着董大爷手上的动作有节奏的哼唧着,沉迷于享受的样子让董大爷彻底失去的戒心。董大爷挺着佝偻的老腰,身子着急的地往前探,裆部压在了陈禹哲的大腿上,隔着裤子,裤裆里的硬物塞在了男孩软糯的大腿中间。

“爷爷…… 您是不是也想按摩呀?我感觉您那里根我一样了。”陈禹哲腾出喘息,语气里夹着天真,忽闪的睫毛看的董大爷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挠。

“小娃娃,你真懂事,懂得心疼大爷!”

“我也帮爷爷揉揉吧,您刚给我揉好了脚踝,我还不知道怎么谢谢您呢。”说着,还故意往董大爷身前凑了凑,白裤袜包裹的膝盖轻轻蹭过对方的裤腿,撒娇似的。

“哎!好,好,好娃娃,快给大爷揉揉!”董大爷口水都流出来了。他死死攥着陈禹哲的裆部不肯撒手,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去解裤带。一股腥臭从下面传来。陈禹哲皱了皱眉,忍着味道低头一看,一根干瘪的,扭曲的阴茎正直挺挺的对着自己。青筋爬满了茎体,紫红的龟头皱巴巴,上面布满了皴皱。

“来来来,把你的小手放上来,照着给你弄的样子,给爷爷也揉揉。”董大爷声音猥带着令人作呕的猥琐。一滴带着腥味的粘滴从丑陋的阴茎前端挤了出来,顺着龟头往下滑。董大爷往前挪了挪身子,那滴黏液便直直往下坠 。 陈禹哲猛地一挣,像条泥鳅从他身下滑了出来,堪堪避开那滴落在半空的脏东西,雪白的练功服和丝袜上没沾到半点污秽。

“小娃,别跑哇!” 董大爷急了,伸手想去抓,却扑了个空。

“爷爷,你露出来了。”

陈禹哲的脸色突然一变,刚才还带着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像只抓住猎物的小狐狸。

董大爷一怔,忽感窗外一阵强风。穿堂风卷着夏夜热气从教室刮过,那是有人打开了舞蹈教室的门。

陈禹哲探头,透过董大爷慌乱的脸向他身后看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昏黄的光线下,张程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袋里,脸上挂着讥讽又胜券在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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