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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4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8560 ℃

我死死地盯着身下这个温柔知性、美得不可方物、平日里我连亵渎念头都不敢有的女人,此刻在我的胯下痛苦又欢愉地承欢、呻吟,因为我而绽放出如此妖艳堕落的姿态。我心中那最后的一丝人性,也彻底被这背德的、疯狂的、毁灭般的快感所吞噬、湮灭。

我的理智,在那一声声越来越放浪、越来越失控的呻吟中,彻底化为了乌有。

我体内那股属于龙类的、冰冷而狂暴的火焰,找到了最完美、最矛盾的燃料。我不再是路明非,那个在仕兰中学人畜无害的衰仔。我是一头被欲望和绝望驱动的野兽,一具只遵循交配和征服本能的空壳。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用我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去彻底占有、去填满、去玷污身下这个刚刚被我亲手从圣洁拉入凡尘、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绝美的尤物。

破处的剧痛对于林弦来说,仿佛只是一道必须跨越的门槛,是献祭必须付出的代价。短暂的撕裂感过后,那被强行开拓的身体深处,涌出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她从未想象过的快感洪流。她那深入骨髓的温柔知性气质,此刻被一种熟透了般的、惊心动魄的淫荡媚态所取代,这种反差让她显得更加诱人。

“啊……明非……你好厉害……你的阳具……好大、好烫……要把姐姐的身体……都捅穿了……融化了……”

她主动地、热情如火地回应着我每一次的撞击。那双雪白浑圆、曾经在芭蕾舞房里舒展的修长美腿,像最坚韧的藤蔓一样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腰,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都主动地向下迎合、挤压,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那根野蛮闯入她身体深处的巨物,吞吃得更多、更深。

她这淫靡放荡的反应,像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我双眼赤红如血。我猛地将那根沾满了她的鲜血和淫液的阳具抽了出来,然后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那两条线条完美、此刻却布满细汗的长腿,猛地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刚刚被暴力开垦的、神秘的幽谷,毫无遮拦地、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大敞四开的角度,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那片被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的、肥美饱满的馒头屄,此刻正微微红肿着,粉嫩的外阴唇无法完全闭合,一股股混合着处女鲜血的黏滑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蹂躏得微微张开的肉缝中向外流淌,将她腿间和臀下的床单浸湿得一片狼藉。

“啊!”林弦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最私密羞耻的地方被完全打开,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眼前的男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随之而来的、更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她。

我看着这副淫靡堕落至极的景象,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狞笑,扶着自己那根狰狞怒张、跃跃欲试的巨根,再一次、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狠狠地、一肏到底!

“噗嗤——!”

这一次,因为角度的改变和地面的湿滑,我插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都要凶猛!粗大滚烫的龟头,长驱直入,仿佛要突破一切阻碍,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而敏感的子宫花心上!

“呀啊啊啊——!!”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仿佛电流般直冲天灵盖的强烈酸麻快感,让林弦瞬间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起来,脚趾死死地抠紧了床单。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嗡嗡作响,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死死地箍着我的阳具。

“就是这里……啊……就是那里……明非……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穿姐姐的子宫……啊啊啊……受不了了……”她已经彻底语无伦次,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理智,只知道用最下流、最直白的语言,去哭喊着乞求更猛烈、更深入的侵犯。

我彻底疯狂了。我像一头发了情、失去理智的公牛,以这个极度深入、极度羞耻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节制的狂暴冲击。我每一次都卯足了力气,狠狠地撞击、研磨着她那娇嫩敏感的宫口,将那片最柔软、最神圣的女性禁地,当作属于我的战鼓,反复地、无情地捶打、征服。

林弦那对肥软白腻、饱满硕大的D杯巨乳,因为她身体的剧烈晃动和撞击,在空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雪白的浪涛。汗水顺着她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不断滑落,浸湿了她散乱的乌黑秀发,也将她身下的床单染出更深的水渍。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最激烈碰撞的淫靡声响,汁液搅动的声音,和林弦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嘶哑、越来越失控的放浪尖叫。

在某一刻,我的视线,与林弦那双迷离的、氤氲着水汽与情欲的眸子对上了。在那张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显得无比妖媚、潮红的脸庞上,我依稀看到了那个总是带着温柔包容微笑、知性而优雅的、会摸着我的头叫我“明非”的、林怜的姐姐。

一丝尖锐的、冰冷的、足以刺穿灵魂的愧疚和恐惧,像一根淬毒的冰针,猛地刺入了我那颗被欲望和暴力烧得滚烫麻木的心脏。

我在干什么……

这是林弦姐……

是林怜的亲姐姐……

我就在她妹妹的身边、在她妹妹的床上……强奸了她……还在为这暴行感到兴奋……

这个念头,让我身下狂暴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本能的迟滞和僵硬。

然而,身下的林弦,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这瞬间的动摇和退缩。她几乎是立刻地、用那已经被肏得红肿泥泞、却依旧紧致异常的骚穴,死死地绞紧、吮吸着我的阳具,不让我离开半分。

“不……不准停……”她喘息着,抬起迷离的眼,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置疑的、甚至带着一丝癫狂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明非……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男人……在这里……就只是我一个人的……继续……要我……”

她的话语,像一句恶毒而甜蜜的最终咒语,瞬间击溃、碾碎了我那刚刚萌生出一丝的清明确认。

是啊……停下来又怎么样?

忏悔吗?

已经太晚了。

我已经做了。我已经亲手撕碎了她圣洁的外衣,也彻底撕碎了自己作为人的底线。事到如今,除了在这无边的罪恶和令人窒息的欲望中一同沉沦、毁灭到底,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路明非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绝望与放纵交织的咆哮,那短暂的犹豫和恐惧,化作了更加狂暴、更加绝望的动力。他放弃了所有思考,将自己残存的意识、连同肉体一起,彻底投入到这场背德的、疯狂的、注定万劫不复的交合深渊之中。

他要在她身体最深处打下烙印,要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要在她的灵魂深处,刻上专属于自己的、肮脏的、永不磨灭的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在又一阵毁天灭地般的、仿佛要将两人都捣碎融化的疯狂抽插后,路明非感觉自己脊椎发麻,体内的岩浆,终于要迎来最猛烈、最彻底的终极喷发。

“啊……林弦姐……我不行了……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射在你里面了!”他嘶吼着,进行着最后几乎失控的冲刺。

“给我……全都射进来……把你的所有……都给我……灌满我……啊啊啊啊——!!”

伴随着林弦那已经彻底喊哑的、濒死般又极致欢愉的高潮尖叫,路明非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龙之精粹,如同决堤的洪荒巨浪般,一股股地、强劲地、毫不保留地喷射进了她那被撞击得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在猛烈地冲击着那片柔软娇嫩的最深处,将那片圣洁的、温暖的所在,彻底打上自己灼热的、充满占有欲的印记。

在射精的极致余韵中,路明非眼前发黑,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趴倒在了林弦那具汗水淋漓、布满情欲红潮、散发着情欲与血腥混合气息的、柔软而丰腴的身体上。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死寂,只剩下两人那剧烈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精液从结合处慢慢溢出的、细微而淫靡的声音。

而在一片狼藉的床的另一侧,那个被被子半掩着的、被遗忘的“金发女孩”的身影,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又或许是光影的错觉。

死寂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彻底停滞了。

我重重地趴在林弦温软而汗湿的身体上,剧烈的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精液和情欲的腥膻气味。无尽的罪恶感和贤者时间那掏空一切的虚无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让我动弹不得,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身下这个刚刚被我以最不堪的方式彻底玷污了的、如姐姐般温柔的女人。

就在这时,床的另一侧,那个被被子半掩着、被我们疯狂交媾完全遗忘的“金发女孩”,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带着痛苦与不适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凌乱的被子下,难以忍受般地轻轻翻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至极的动作,却像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劈中了我麻木僵死的神经。我猛地转过头,瞳孔骤然收缩,映入眼帘的,是一幕让我血液冻结、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的、诡异绝伦的景象——

那头耀眼的、属于叶列娜的灿烂金色长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发根处开始,一寸寸地、诡异地变回了最纯粹、最熟悉的乌黑颜色!那张带着异域风情的、如同冰冷雕塑般精致完美的面庞,也在窗外透进来的、明明灭灭的光影扭曲中,渐渐柔和、变化,五官细微地调整、重组……最终,无比清晰地定格成了一张我无比熟悉、曾日夜相对、刻印在心底的、属于我青梅竹马的清秀脸庞!

是林怜!

她变回来了!就在我的眼前!

林怜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眼睫毛痛苦地颤了颤,终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起初是全然迷茫的,带着宿醉未醒般的困倦和恍惚。她下意识地想动一下,却立刻蹙起了秀气的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全身上下都像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无处不在地泛着酸软和剧痛。尤其是身下那个最隐秘、最娇嫩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仿佛被彻底撕裂后又反复摩擦的、难以忍受的灼痛……

我……这是怎么了?

昨晚……和明非……后来好像就太累了……睡着了……

怎么会……这么痛……

她的视线,慢慢地聚焦。

然后,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我,路明非,赤身裸体地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而那个女人……那个同样赤裸着身体,黑发凌乱,脸上带着情欲潮红和疲惫的女人……是她的亲姐姐,林弦!

床单上,那大片大片的、混合着刺眼鲜红与浓白浊液的污迹,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瞳孔里。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混杂着汗水、精液和淡淡血腥的淫靡气味,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一阵阵地反胃作呕。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冻结了。

林怜的嘴唇,无声地张开,像一个离水的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整个世界,在她清澈的眼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崩塌。

背叛。

最残忍、最赤裸、最无法想象的背叛。来自她倾心所爱的男孩,和她血脉相连的姐姐。

巨大的痛苦和纯粹的愤怒,像地底奔涌的岩浆一样在她单薄的胸中疯狂积蓄,即将冲破一切,毁灭一切。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滚烫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就在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即将冲破她喉咙的刹那——

啪。

一声轻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响指声,从门口的方向幽幽传来。

那股即将爆发的、毁天灭地般的愤怒和绝望,仿佛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瞬间掐灭了火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的、让她无法理解的、麻木的迷失感,像浓雾一样迅速吞噬了她的神智。

趴在我身下的林弦,缓缓地抬起了头。她那双刚刚还浸满情欲的迷离眸子,看向了自己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妹妹,眼神中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宿命般的温柔和……坚定。她撑起柔软的身体,慢慢地、像一条慵懒的美女蛇,爬向了林怜。

“林怜……”林弦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嘶哑,却依旧温柔得令人心碎。

在林怜那充满震惊、痛苦和巨大不解的目光中,林弦俯下身,轻轻地、坚定地吻上了妹妹那冰冷的、沾满咸涩泪水的嘴唇。

这个吻,是如此的温柔,带着姐姐从小到大给予她的、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但此刻,这气息里,却无可避免地混杂着属于另一个男人、属于我路明非的、刚刚留下的淫靡味道。

林怜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我也动了。我从林弦温暖的身体上下来,爬到林怜的身边,那根刚刚才在她姐姐体内倾泻过欲望的、依旧半硬沾着湿黏的阳具,就这么丑陋地暴露在林怜的眼前。我伸出手,指尖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轻柔地、充满愧疚地,拂去林怜脸上那不断滚落的、冰凉的泪珠。

“对不起……林怜……对不起……”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里面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自我厌恶,但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爱抚林怜那因为极度惊恐和悲伤而变得冰冷的、微微颤抖的肌肤。

理智告诉林怜,应该狠狠地推开我们,应该尖叫,应该用尽全身力气给我们这两个伤害她的人一人一记耳光。

但是,她做不到。

路鸣泽那恶魔的响指,像一种最恶毒高效的魔药,将她本该爆发的所有愤怒和憎恨,强行扭曲、转化成了一种病态的、迷乱的情欲。姐姐那熟悉而温柔的亲吻,爱人那充满愧疚的抚摸,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催化剂,让她在那片名为“迷失”的绝望泥潭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她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姐姐,又看着满脸痛苦的我。她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但她那昨夜刚刚被开发、此刻依旧敏感的身体,却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对这荒唐、罪恶的一切,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

她接受了。

或者说,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更多的泪水无声滑落。当她再次睁开时,眼中的愤怒和光彩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认命般的、空洞的悲哀和麻木。

看到她这副彻底顺从、放弃挣扎的样子,我和林弦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肆无忌惮。

林弦引导着我颤抖的手,探向了林怜微微并拢的双腿之间,探向了那片昨天才被我亲手开垦、此刻依旧有些红肿的私密花园。而她自己,则继续深情地亲吻着妹妹的脸颊、脖颈、锁骨,用自己的体温和拥抱,去温暖妹妹那冰冷、颤抖的娇小身体。

我趴在两姐妹之间,左手近乎粗暴地揉捏着林弦那对肥硕柔软的E奶,右手则带着怜惜和欲望,抚慰着林怜那相对娇小却挺拔、充满青春弹性的D罩杯乳房。

一场绝望的、荒唐的、背德的狂欢,就此拉开了血腥而淫靡的序幕。

“林怜……对不起……”我一边痛苦地喃喃自语,一边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了她那依旧紧致湿滑、微微颤抖的蜜穴深处。

“嗯……”林怜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敏感弓起。

另一边,林弦则主动地握住了我那根再次迅速变得坚硬如铁的阳具,将它熟练地含进了自己温热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诱人而羞耻的声音。

很快,两个女人或痛苦或迎合的呻吟声,就在这间弥漫着罪恶气息的房间里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堕落的交响。

我先是再次进入了林弦的身体,在她那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湿滑温暖的成熟甬道里疯狂地抽插律动。而林怜,则被姐姐紧紧抱在怀里,被迫地、又或者说是在半推半就的迷失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用那根昨天还在自己体内温柔进出的巨物,此刻却在她面前,狠狠地、无情地肏干着自己的亲姐姐。

然后,在林弦的引导和我的失控下,我又从她泥泞的身体里抽出,将那根沾满了姐姐淫液和口水的阳具,对准了妹妹那片同样开始湿润、微微开合的稚嫩穴口。

“不要……姐姐……不要……”林怜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抗拒着这最后的底线。

但林弦却从背后更紧地抱住了她,将下巴搁在妹妹瘦削的肩上,在她的耳边用一种温柔到残忍的语气轻声低语:“没事的……乖……姐姐陪着你……我们一起……陪着他……”

最终,在姐妹二人身体与言语的双重夹击下,我的龟头挤开了那最后的抵抗,再一次深深地进入了林怜温暖而紧致的身体最深处。

那扇通往无边地狱的大门一旦被推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我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是谁,也分不清身下的女人谁是谁。我只知道,自己被夹在两具同样温热、同样柔软、同样散发着诱人香气却又截然不同的身体之间。一个是青涩的、带着晨露般清新气息的少女身体;另一个是成熟的、散发着馥郁诱人花香的女性身体。她们是姐妹,是林怜和林弦,而此刻,她们都成了我发泄罪恶欲望的、温顺的玩物。

我疯狂地在林怜那紧致湿滑、不断收缩的甬道里冲撞着,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少女那未经太多人事的蜜穴在剧烈地痉挛,仿佛在无声地哭泣和抗拒。然而,她的姐姐林弦,却从背后紧紧地缠绕着她,用自己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磨蹭着妹妹光滑的后背,用那温柔又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持续低语,如同恶魔的催眠。

“没事的,林怜……放松……姐姐在这里……感受他……你看,明非他多爱你……他要把我们两个,都彻底变成只属于他的形状……”

林弦的手,甚至还在林怜青春的身体上放肆游走,时而揉捏她那对娇俏的乳房,时而又滑到下方,拨弄她那被我的阳具肏得一塌糊涂、汁水横流的小穴,刻意刺激着那颗可怜的、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在这样荒唐的、来自至亲之人的双重刺激和背叛下,林怜最后的抵抗彻底崩溃了。她的泪水仿佛已经流干,只剩下空洞失神的眼神和断断续续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快感的呻吟。

“啊……嗯……姐姐……明非……我……我不行了……”

我被这副姐妹花交缠、共同承欢的极致淫靡景象彻底引爆了所有兽性。我低吼着,野兽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将林怜干得浑身乱颤,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被我撞得不断晃动。终于,在一次最凶狠的、直捣花心的猛烈撞击后,我将自己第一股滚烫浓稠的精关,尽数喷射灌入了林怜那年轻而滚烫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林怜发出一声凄厉扭曲的尖叫,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大量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她那被过度填充的小小穴口汩汩溢出,场面狼藉淫靡不堪。

然而,极致的放纵让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几乎是从林怜那刚刚被灌满、仍在无力痉挛收缩的蜜穴里拔出自己那根依旧狰狞挺立的巨根,甚至来不及擦拭上面沾染的、属于妹妹的混合体液,就直接调转方向,对准了旁边早已主动张开双腿、眼神媚得能滴出水的姐姐。

“轮到我了,明非。”林弦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满足的笑意,她主动挺起雪白浑圆、布满指痕的大屁股,将自己那片被浓密阴毛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馒头屄,毫无保留地送到了我的眼前。

我像一头刚品尝过一道绝美点心、又迫不及待扑向主菜盛宴的饿狼,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一整根地捅进了林弦那更加宽阔、湿热、且无比贪吃的成熟甬道最深处。

“唔……好棒……填满了……”林弦满足地长长叹息一声,那成熟的、被开发得恰到好处的骚穴,像一张温热的、拥有生命般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包裹吸附住我的巨根,内壁上那些柔软湿滑的褶皱,不断地蠕动、吮吸、挤压,带来比妹妹身上更加极致销魂、蚀骨吸髓的快感。

我压在林弦丰满诱人的身体上,开始了新一轮不知疲倦的征伐。而旁边,刚刚被内射灌满、眼神涣散的林怜,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丢弃的娃娃,瘫软在那里,目光空洞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姐姐,是如何在同一个男人身下,放浪形骸地扭动腰肢、浪叫承欢。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正在姐姐身体里激烈进出的粗长阳具上,还挂着她自己的黏滑爱液。

这场荒唐悖德的三人行,彻底演变成了我独自征伐姐妹二人的、无休无止的性爱盛宴。

我先是将成熟性感的林弦干到一次次高潮迭起,骚穴里淫水泛滥成灾;然后又转过头,去继续蹂躏玩弄那个已经麻木失神的林怜,用手指、用舌头、用阳具,将她再次挑逗到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接着,我又会命令林弦,去亲吻、去舔舐、去爱抚自己的妹妹,让她们的身体、唾液和体液,在我的注视下彻底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让她们摆出各种羞耻不堪的姿势。有时是姐妹二人并排跪趴在床上,像两只等待主人临幸的温顺母畜,而我则像皇帝一样轮流从后面插入她们,欣赏着两具同样雪白光滑、却一大一小、风情各异的屁股在我面前淫荡地晃动;有时,我会大字形躺在中间,让林弦骑在我的身上主动地上下套弄,同时又把林怜拉过来,强迫她去舔舐姐姐被肏干时流下的淫水,或是亲吻我布满汗水的胸膛。

时间,在这场疯狂混乱、毫无节制的性爱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对姐妹花温暖的身体里喷射了多少次。她们的身体,从最初的紧致湿润、娇嫩羞涩,到后来的红肿不堪、泥泞顺从,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松弛失神。

终于,在最后一次,当我将自己最后一丝精力,也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林弦那早已被撑得满满当当、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时,我们三个人,都达到了生理与心理的绝对极限。

我射完精后,便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倒在了姐妹二人温软的身体之间,彻底昏死了过去。

而林弦和林怜,也早已在高潮和疲惫的反复极致冲刷下,失去了所有意识。她们一个像被彻底催熟、汁水横流的水蜜桃,一个像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花朵,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齿痕和掐痕,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不堪。她们的小腹都微微隆起,那被反复蹂躏侵犯的穴口,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无力地微微张着,浓白的、混合着淫液和淡淡血丝的我的精液,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流淌出来,将身下早已污秽不堪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冷黏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欲麝香味,和三具在极致放纵与筋疲力尽中沉沉睡去的、赤裸交缠的肉体。

在无尽的黑暗与虚无中,我感觉自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漂浮在温暖的、无边无际的混沌之海里。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这片绝对的宁静与黑暗中,得到了片刻虚假的喘息。

“哥哥,做得好。”

路鸣泽的声音,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死水的石子,在这片意识的黑暗深处漾开冰冷的涟漪。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纯白的、一望无际的空白空间里。我的对面,那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男孩,正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如同造物主检阅自己最满意作品般的赞许和玩味。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路鸣泽抬起他那只过分白皙的手,轻轻一挥。

周围纯白到虚无的空间,瞬间扭曲、重组,变成了那间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凌乱不堪的卧室景象。我看到了床上那三具依旧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肉体。看到了林弦和林怜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仍在微微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身体,看到了我自己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苍白憔悴、疲惫不堪的脸。

“多美妙而强烈的‘信标’啊。”路鸣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陶醉和残忍,“极致的背叛、彻底的占有、最亲密之人的携手堕落……呵呵,没有什么,比这混合了爱欲与罪恶的毒药,更能刺激到一位高傲的、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命运的‘皇帝’了。”

他如同鬼魅般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动作亲昵却冰冷刺骨。

“针对‘皇帝’的死亡布局,已经完美设下。他视若珍宝的完美容器,他最得意的契约者,林弦,已经被你用最原始、最深刻的方式,从肉体到灵魂都烙上了你的印记。现在,她身体里流淌的,有一部分是你的力量,你的气息。这枚“烙印”,对于那个自诩高贵的‘皇帝’来说,将是比死亡更难以忍受的终极耻辱。”

我麻木地听着,心中一片死寂,泛不起任何波澜。我感觉自己从将阳具插入林弦身体、突破那层屏障的那一刻起,某个作为“人”的部分就已经彻底死去了。

“但是,别着急,我的哥哥。”路鸣泽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深邃而危险,“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这条鱼,很谨慎,也很傲慢。我们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错觉,让他‘发现’自己的‘神圣花园’被野蛮闯入并玷污了,让他愤怒,让他失去引以为傲的理智,让他一步步地、自作聪明地,走进我们为他精心准备好的、万劫不复的陷阱。”

“他以为他寄生在林弦的意识最深处,就能高枕无忧,冷眼旁观。他大错特错了。”路鸣泽的笑容变得冰冷而残酷,带着一丝戏谑,“当他最终发现,他最完美的容器,每时每刻都在潜意识深处思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甚至在睡梦中,身体都会因为回忆起被那个男人粗暴侵犯占有的极致快感而颤抖潮吹时……你觉得,那个傲慢的窃贼,会怎么样?”

“他会输,输得一无所有,输得彻彻底底。”路鸣泽自己给出了答案,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绝对的宣判意味。

他转过头,看着我这张如同戴了面具般毫无生气的脸,微笑着说:“所以,哥哥,在你和这对可爱迷人的姐妹花,即将前往卡塞尔学院开始新生活之前的最后六天里,我亲爱的哥哥,尽情地去享受这最后的‘温存’吧。”

“多多地做爱,白日宣淫,夜夜笙歌。将你的气味,你的痕迹,你的力量,更深、更彻底地,刻进她们的身体和灵魂每一个角落。她们是你未来钓起那条大鱼的、最甜美也最致命的鱼饵。毕竟……”路鸣泽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恶作剧般的残忍意味,“这一别,根据剧本,可能需要一年左右才能再见面了哦。可要好好珍惜这段‘假期’。”

梦境,到此为止,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

接下来的六天,对于我,对于林家姐妹来说,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沉沦的、暗无天日的狂欢。

当我们从那场耗尽一切的昏睡中陆续醒来时,没有人提起那一天发生的、撕裂一切的事情。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诡异的默契薄膜,笼罩包裹着我们三个人。林怜没有再哭泣质问,只是眼神常常空洞地望着某处;林弦也依旧温柔体贴,只是那温柔里,多了一丝令人心悸的、对我予取予求的绝对顺从和纵容。

我彻底放弃了思考,像一具被路鸣泽设定好程序的、只知道交配的机器,麻木地遵循着“温存”的指令。

白天的客厅里,阳光依旧明媚,窗外是寻常的、充满生活气息的市井之声。而窗内,沙发上,地毯上,甚至是厨房冰冷的流理台上,都留下了我们三人疯狂交合的痕迹。我会突然从背后抱住正在准备餐点的林弦,不由分说地掀起她的裙摆,将她按在光滑的流理台面上,从后面狠狠地肏干她那丰满成熟、敏感无比的身体。而林怜,则会默默地跪在一旁,伸出小巧的舌头,去清理姐姐因为被激烈操干而失控流下的淫水,或者在我命令下,如同最卑微的女奴,去舔舐我沾着灰尘的脚趾。

夜晚的卧室里,更是上演着无休无止、超越伦理的荒唐剧目。那张承载了无数罪恶的大床,成了我们专属的、堕落狂欢的祭坛。姐妹二人会在我面前,被我以各种方式玩弄。我会用她们的丝袜和领带绑住她们的手腕,让她们并排跪在我面前,像两条争宠的温顺母狗一样,争抢着为我口交,用舌尖取悦我的每一寸皮肤。我会用冰冷的冰块,在她们敏感发热的身体上游走,看着她们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而瑟瑟发抖、乳头硬挺,然后再用自己滚烫坚硬的阳具,去“温暖”她们冰冷、却被玩弄得泥泞不堪、饥渴难耐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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