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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7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6300 ℃

夏弥的身体猛地一僵,快感带来的迷离瞬间被这句亵渎而屈辱的话语击得粉碎。

“你……休想!!”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抵抗,“我是耶梦加得……大地与……啊啊……山之王……你这个……亵渎者……混蛋!!”

“是吗?”我冷笑一声,猛地将阳具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头部卡在那翕张的穴口,然后在她惊恐的呜咽声中,以更加凶狠的、贯穿一切的力道,一次性地重重撞入最深处,龟头狠狠撞上那娇嫩颤抖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夏弥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足以让她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抵抗。

我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是用最原始、最暴烈、最持久的方式,对她进行着彻底的征服和浇灌。每一次都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又狠狠地、尽根没入,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将更多的生命精华灌注进去。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去了……丢了……啊啊啊……”

夏弥彻底崩溃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尊严、愤怒都被那无穷无尽的、灭顶的快感狂潮冲刷得干干净净。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心如同小嘴般疯狂吮吸,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屄口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涂抹得一片狼藉泥泞。

“喊爸爸。”在她即将攀上顶峰、彻底沉沦的瞬间,我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将巨大的欲望之源死死地抵在她的最深处,用冰冷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不……嗯……呜……动一动……求求你……给我……啊啊……”夏弥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空虚和煎熬折磨得几乎疯狂,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雪臀,哀求出声,语气中充满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怜。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如同神明俯视着祈求恩赐的凡人。

终于,在欲望和血脉本能的彻底吞噬下,夏弥最后的一丝防线,宣告全面崩塌。

“爸爸……”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屈辱至极地喊出了那个象征着她彻底臣服的称呼。

我满意地笑了。不再忍耐,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大声点!我听不见!”

“爸爸!啊……爸爸!……肏我……用力肏我……求求你……肏死你的女儿吧……啊、啊、啊……”

在彻底的屈服与放纵的灭顶快感中,夏弥的身体猛地反弓成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脚趾紧紧蜷缩,在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痉挛中,带着哭腔狂喊着那个让她羞耻到灵魂深处的称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到几乎窒息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爸爸——!!!”

……

夏弥的高潮余韵悠长,身体依旧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酥麻和被填满的充实感。她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精致人偶,无力地瘫软在冰冷坚硬的王座扶手上,任由我那根粗大的、依旧硬挺灼热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汁水横流的骚穴深处。

我的欲望却远未得到满足。身下这具年轻、紧致、充满了生命力又在血脉层面与我无比契合的龙王躯体,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开始缓缓抽动,在那湿滑泥泞的温热甬道里进行新一轮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感受着内壁媚肉那令人销魂的缠绕和吮吸。

“嗯……啊……”

夏弥被这细微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从高潮后的失神中惊醒。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最深处缓缓转动、碾压,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电流。

“不……不要了……爸爸……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她扭动着身体,带着哭腔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哀求道。身体的本能让她渴望更多更剧烈的刺激,但残存的意识却在警告她,这具刚刚经历破瓜之痛的身体,似乎已经到达了承受的极限。

“这就受不了了?”我低沉地笑着,突然加大了冲刺的力道和速度,巨大的阳具在她那湿热紧致的屄肉里快速进出,带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我赐予你的进化,才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要坏掉了……真的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坏了……啊啊……轻点……”

夏弥彻底放弃了思考,只能被动地承接着我愈发狂野的冲击。她的身体被操干得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剧烈地颠簸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随着我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被拍打出一片片淫靡的红痕,荡漾起一圈圈诱人的臀浪。

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就在夏弥眼神涣散,感觉自己即将被推上又一个恐怖高峰时,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蕴含着磅礴生命能量的浓稠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有力地、持续地灌注进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

被那滚烫灼人的精液猛烈冲刷宫壁的感觉,让夏弥再次不受控制地尖声嘶叫起来,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迎来了又一次彻底失控的高潮。

我射完之后,并没有立刻抽身,而是享受着身下少女高潮时那绝妙的、痉挛般的紧致绞吸。过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缓缓退出。

夏弥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雪,软软地瘫倒在宽大的王座上,浑身都被汗水和各种体液浸透,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耗尽了。

我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征服、予取予求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但体内奔腾的黑王之血,在短暂的宣泄后,很快又躁动起来。

我将软泥般的夏弥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王座冰冷的椅面上。然后,我抓起她那两条因为连番高潮而微微颤抖的、修长匀称得如同艺术品的美腿,将它们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师妹,帮我一个忙。”我说道,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夏弥迷茫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无助地看着我。

“用你的腿,还有这双漂亮的脚,”我的目光落在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的玉足上,“帮我快点结束这无聊的‘贤者时间’。”

那是一双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脚。小巧玲珑,骨肉匀亭,脚踝纤细精致,足弓曲线优美诱人。十个白嫩可爱的脚趾头,像是十颗刚刚剥壳的新鲜荔枝,整齐地排列着,趾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淡淡粉色,足底肌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

夏弥屈辱地咬住了自己红肿的下唇。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但她已经没有反抗的意志和力气了。而且,内心深处,那因为吸收了我的精华而不断涌出的、令人沉醉的力量感,让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她默默地抬起依旧有些发软的双腿,用那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轻轻夹住了我那根刚刚射过精、却依旧规模骇人的阳具。然后,她控制着那双还沾染着些许黑曜石尘埃的赤足,笨拙地、生涩地并拢,用柔软的足底和灵活的脚趾,夹住湿滑的茎身,上下滑动起来。

少女大腿内侧那惊人滑嫩的肌肤触感,以及玉足那柔韧中带着一丝青涩的包裹感,带来了与直接交合截然不同的、新鲜而刺激的体验。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向后靠在王座椅背上。

我一边享受着这位龙王之女生涩而屈辱的腿足侍奉,一边对她下达新的、不容违背的命令:

“记住,以后在外面,有其他人的时候,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喊我‘师兄’。”

夏弥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但是,”我的语气骤然转冷,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当我们独处,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履行承诺’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喊我‘爸爸’。明白了吗?”

屈辱的泪水,再次迅速充盈了夏弥那双美丽的金色眼眸。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绝对烙印和调教。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过了好几秒,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回应。

“大声点。没听清。”

“……我明白了,爸爸。”她屈辱地、清晰地、带着颤音重复道。

“很好。”

我满意地笑了。而在她那双美腿玉足越来越熟练的卖力侍奉下,我的阳具,也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变得坚硬如铁,青筋虬结,散发出更加灼热的气息!

欲望再次如同岩浆般奔腾。我将夏弥重新拉近,分开她那双还在为自己服务的、微微颤抖的玉腿,将那根再次昂然挺立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已经红肿不堪、却因为兴奋和之前的灌溉而不断吐出蜜汁的泥泄穴口。

“爸爸的好女儿,看来你的小骚穴,也等不及想要更多的‘承诺’了。”

我低笑着,腰部猛地向前一送,那根滚烫的巨物,便再次势如破竹地、深深地捅入了自己“女儿”那早已熟悉我形状的身体最深处。

“啊!爸爸……慢点……刚射过……太满了……啊啊啊……子宫顶到了……”

新一轮的、更加持久而激烈的性爱征伐,再次在这座象征着死亡与权力的黑曜石王座上,狂暴地展开。

……

这场在骸骨王座上进行的、充满了征服与赋予意味的交合,远比第一次更加漫长,也更加深入。

我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牢记这份来自黑王的“恩赐”。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沉重而深入,巨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在她娇嫩颤抖的子宫花心上,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痉挛,让她除了高昂的尖叫和破碎的呻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

“啊……啊……爸爸……太深了……慢一点……求你了……女儿……女儿的子宫要被你顶坏了……啊啊……”

夏弥的双手死死地抠着王座冰冷粗糙的扶手,指节因为极度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那持续不断的、汹涌澎湃的快感狂潮所淹没,理智和羞耻心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两条修长美腿无力地缠绕在我的腰际,随着我狂野的冲撞而晃动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和腿根,已经被剧烈摩擦得一片绯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被一次又一次射进她子宫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黑王精液,如同最炽热的熔岩,在她体内奔流涌动,疯狂地修复、强化、改造着她的血脉和躯体。一股股强大而精纯的力量感不断从身体深处涌出,让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甚至比她全盛时期的力量还要精纯、还要磅礴!

但这种力量的急速提升,代价却是彻底的臣服和身心的沦陷。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血脉最核心处,被牢牢地烙印上了一个无法磨灭的、属于路明非的灵魂印记。从此以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甚至她的快感,都将与这个男人紧密相连,无法分割。他是她的主宰,是她的源头,是她的“父亲”。

“说,你现在是什么?”我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肢,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一边用命令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吼,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

“我……我是……爸爸的……啊……爸爸的乖女儿……亲女儿……”夏弥在灭顶的快感中,神志不清地回答道,屈辱又欢愉的泪水混杂着唾液,从她嘴角滑落。

“女儿该怎么侍奉爸爸?”

“用……用身体……用骚屄……用一切……让爸爸……舒服……让爸爸射……啊啊……”

“骚货,”我满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她的一条腿扛得更高,几乎压到她的胸前,让她以一种更加屈辱敞开的姿势承受我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爸爸这就把你这个贪吃的小骚屄灌满!让你里里外外都打上爸爸的标记!”

这个姿势让我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几乎能感受到她宫口的每一次颤抖和吮吸。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沾满了混合爱液的、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她那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却依旧贪婪吞吐的嫩穴里疯狂进出。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刺激着我最原始的兽性,让本就高涨的欲望燃烧得近乎狂暴。

终于,在又一轮长达数百下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狂暴冲击后,我再次将一股滚烫磅礴的生命精华,狠狠地灌进她的子宫深处,冲击着她最脆弱的花心。

夏弥在一阵剧烈到几乎抽搐的、长达半分钟的连续高潮痉挛中,翻着白眼,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软泥,瘫软在王座上。

我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阳具,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和浇灌的绝美少女龙王。她那夏花般灿烂的脸蛋上,此刻布满了激情过后的潮红和未干的泪痕,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搭在眼睑上,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口水痕迹。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那片曾经神秘而圣洁的私密花园,此刻已是一片狼藉不堪,红肿的肉瓣无法闭合,不断地、汩汩地流淌出混合着处女鲜血和大量浓白精液的浑浊液体,顺着她汗湿的大腿根和浑圆的臀瓣,滴落在冰冷漆黑的王座上,积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我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拂过她那汗湿的、泛着红晕的脸颊。

“从今天起,你的生命和力量,皆归于我,耶梦加得。”

我打了个响指。言灵的力量无声地流淌。

夏弥身上那些被撕裂、弄脏的衣物,瞬间恢复如初,变得整洁干净,仿佛从未被粗暴对待过。那件米色的毛衣柔软地贴着她的肌肤,被打底裤包裹的双腿依旧修长。只是,她身体内部那被彻底开拓、充盈的狼藉,以及那被深深烙印下的、属于征服者的灵魂印记,却再也无法抹去了。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将彻底昏睡过去的夏弥从王座上横抱起来。她很轻,抱在怀里像一片羽毛,却又沉甸甸地承载着我的一部分力量。

抱着她,我一步踏出,两人的身影一起瞬间消失在了这片死寂的、属于黑王的尼伯龙根之中。

……

“嗬——!”

夏弥猛地从自己卧室的地板上惊醒,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

映入眼帘的,是她那间因为自己之前力量失控而变得一片狼藉的小房间。破碎的书本、薯片袋、电脑零件散落一地,仿佛刚刚遭遇了抢劫。

刚才那场在骸骨王座上发生的、漫长而疯狂的、充满了极致屈辱与灭顶快感的噩梦,仿佛只是一个逼真而可怕的幻觉。

但是……

她颤抖着,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内部那清晰无比的火辣辣的饱胀感,以及双腿间那黏腻湿滑、仿佛还残留着某些液体的触感,都在无比清晰地、残酷地告诉她——那不是梦!那一切真实地发生了!

她连滚带爬地冲进狭小的卫生间,颤抖着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间那片明显红肿不堪、娇嫩肉瓣甚至微微外翻、并且沾染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和些许可疑白色残留物的惨状,夏弥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沿着冰冷的瓷砖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她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搐着,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绝望而屈辱的低声呜咽。

她,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竟然被一个男人,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地征服、占有了。

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打上了那个名为“爸爸”的男人的、肮脏而强大的烙印。

……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料。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并没有离开。他仿佛无处不在,每到夜晚,或是任何一个他心血来潮的时刻,都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的房间,无视她任何形式的抗拒和哭求,用各种她想象不到或是羞于启齿的姿势,粗暴地、持久地占有她、灌溉她。

书桌上,沙发上,浴室冰冷的瓷砖上,甚至逼仄的厨房流理台上……都留下了她被迫承欢的痕迹。她哭过,骂过,挣扎过,甚至尝试过攻击,但一切都是徒劳。在那个男人绝对的力量和诡异的言灵面前,她这位君王,弱小得如同婴儿。

但就在这持续不断的、令人绝望的侵犯中,夏弥震惊地发现了一个让她更加恐惧和迷茫的事实——她的血统,她那原本已经达到初代种巅峰的血统纯度,竟然还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提升!她的力量变得更加精纯,更加庞大,对“力”的掌控也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被他那滚烫的精液充满后,这种提升就变得尤为明显。

那种力量充盈全身的感觉,美妙得令人战栗,甚至……让人上瘾。

到了第四天,当路明非再次将她按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她时,夏弥发现自己挣扎的力度变小了。当那根熟悉的巨物再次填满她时,一声压抑的、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的呻吟,代替了以往的哭喊和咒骂。

第五天,当他命令她跪下来,用嘴为他服务时,她在短暂的僵硬和屈辱之后,竟然……下意识地张开了嘴,甚至生涩地尝试用舌头去取悦他。

第六天,当她被推上高潮的巅峰时,她竟然主动地、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爸爸……再……再给我……女儿还要……”

第七天,清晨的阳光再次透过窗帘缝隙。

酒店套房内,路明非刚刚结束晨间的又一次“浇灌”。夏弥蜷缩在凌乱的大床上,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浑身散发着情事后的慵懒和满足气息。她看着身边男人起身穿衣的背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憎恨吗?当然憎恨。那种被强行征服、尊严扫地的屈辱感从未消失。

但是……

她悄悄感受着体内那奔腾的、远超从前的强大力量,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和依赖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震惊地发现,自己似乎开始……习惯了这种被占有、被“喂食”的感觉。甚至,在床笫之间,为了换取更多那令人沉醉的力量精华,她开始学会如何更好地迎合他,取悦他,用这具身体去换取更多的“恩赐”。

身体的欢愉和力量的提升,像是最甜美的毒药,正在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意志。

路明非系好最后一颗衬衫扣子,回过头,恰好对上夏弥那来不及完全掩饰的、复杂无比的目光。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冷漠笑容。

转身离开了房间。

夏弥独自躺在残留着两人气息的床上,将发烫的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长长的叹息。

屈服,似乎比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彻底。

清晨的阳光,如同融化的金箔,透过房间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精准地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狭长而耀眼的光痕。

我睁开眼睛,瞳孔深处没有丝毫睡意残留的迷蒙,只有一片亘古不变的、如同极地寒夜星空般的冰冷与清醒。

我没有侧头去看身边依旧深陷在昏睡中的夏弥。昨夜那场持续到后半夜的疯狂交媾,对我而言,不过是黑王对子裔理所当然的“恩赐”与标记。此刻,我的全部思维,已经如同高精度的战略计算机,锁定在了下一个亟待收服的目标身上。

我的意识深处,正在高速地解析、咀嚼着前世记忆中那个中国混血种势力“正统”最强兵器——“李获月”的详尽情报。这些信息如同涓涓细流,汇入我的脑海,勾勒出一个清晰而……可悲的轮廓。

李获月,原名李月弦,“小月亮”。

一个诞生于希望与叛逃的微光中,却在三岁那年,被强行拖入最深地狱的可悲灵魂。川蜀那间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培元诊所”,成了她童年永恒的终点站。父亲李星楚为了守护某个名为“圣意”的秘密,在心口爆开猩红的骨刺,自毁而亡;母亲李牧月,则被活生生剥离了传承的“月”系统,沦为血人,至今仍像一件废弃的实验品,被囚禁在宗族不见天日的地牢最深处。

“获月”……收获的“获”,月亮的“月”。这个名字本身,就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掠夺意味与冰冷的占有欲。仿佛在宣告,这轮本该自在闪耀的“小月亮”,已然成了他们可以随意采摘、掌控的战利品。

真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将人性碾碎重塑的黑暗戏剧。我冷漠地评价着。将一个本该熠熠生辉的灵魂硬生生击碎,再用那些染血的碎片,强行拼凑成一个只知服从命令、挥剑杀戮的冰冷容器。正统……在玩弄人心和制造悲剧这方面,果然从未让人失望。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丝滑的缎面被单上轻轻敲击,思考着该如何将这轮被囚禁、被扭曲的“月亮”,也纳入我的掌中。

帮她复仇?

这个念头刚浮现,就被我立刻碾碎。

太低级了。

复仇,会给她一个过于强烈、过于自我的动机。当血仇得报的那一刻,她会获得一种虚假的解脱和新生。但那新生,是属于“李月弦”的,而不是属于“我”的。我不需要一个因感激而暂时结盟的、心怀各自目的的所谓“盟友”。我需要的,是一个从灵魂最深处到每一寸血肉,都只烙印着我的意志、绝对忠诚于我、为我所用的……兵器。

就像身边正在熟睡的夏弥一样。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夏弥身上。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但在她那白皙肌肤之下,极淡的金色流光正随着心跳缓缓脉动。那是我赐予她的黑王之血,正在无声地改造她,强化她,让她更深地与我绑定。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已经有了更好的剧本。

正统用血腥的真相和冰冷的禁锢,制造了“李获月”。那么,我就用复仇的权力,来将她的牢笼彻底摧毁,然后……重塑成只属于我的形状。

思绪落定,我缓缓坐起身,掀开被子。

细微的响动惊醒了身旁的夏弥。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弹开了眼皮。当看清是我时,那双刚刚还残留着睡意的清澈瞳孔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填满。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向后缩去,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试图遮盖住自己赤裸的、布满暧昧红痕的身体。

“爸……”那个屈辱的称呼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她猛地咽了回去,想起了我定下的规矩,连忙改口,声音因惊惧而微微发颤,“师……师兄……早。”

我没有回头,径直赤脚走向窗边,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

“哗——”

炽烈的阳光如同熔金般瞬间涌入,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包括她脸上那来不及掩饰的慌乱与羞耻。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去洗漱,穿好衣服。然后,下楼给我买份早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

夏弥的指甲瞬间深深掐进了掌心,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死死咬着下唇,默默地、踉跄着从床上爬起。当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明亮的阳光下时,昨夜那些疯狂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让她浑身都泛起羞耻的红晕。她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与不适,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重重关上了门。

我不再理会她。目光投向窗外车水马龙的北京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的号码。

那是早已被我用力量和恐惧策反的、安插在“正统”内部的棋子。

是时候,让那轮被锁在囚笼里的“月亮”,见一见真正能主宰她命运的黑夜了。

……

北京,后海。一处藏于胡同最深处的私人茶馆,青砖灰瓦,朱门紧闭,仿佛与世隔绝。

院内,一棵不知历经多少岁月的古槐枝繁叶茂,投下大片清凉的阴影。我就坐在这槐荫下的石桌旁。

桌上,一套紫砂茶具雾气袅袅,茶香清冽。夏弥换上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连衣裙,勉强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青春靓丽的模样,正垂手恭立在我身后。只是她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顺从,正低着头,专注而小心翼翼地为我面前的空杯续上滚烫的茶水,动作僵硬却不敢有丝毫差错。

院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仿佛月华流淌而入。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改良旗袍长裙,面料挺括,剪裁极尽贴合,完美勾勒出她挺拔如松、婀娜如剑的身姿。一头及腰的墨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乌木簪子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颈侧,更添几分清冷。面容如玉琢冰雕,五官精致得毫无瑕疵,一双凤眼狭长,眼神里像是封冻了万载寒冰,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器械般的审视与警惕。

李获月。正统最锋利的剑,“月”之代号的所有者。

她的目光如冷电般扫过庭院,第一时间便锁定在了我的身上。是她身边的“线人”传达了消息,说一个掌握了“圣意”核心秘密的人,要在此地见她。

“你就是路明非?”她的声音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清冷、平直,不带丝毫人类的情感波动,只有一种兵器出鞘般的锋锐。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她那冰冷的审视。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她那层精心构筑的冰冷面具,直接看到她灵魂最深处那道从未愈合、依旧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撕开了那血淋淋的真相,声音平淡,却像一把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防。

“李月弦。”

李获月持剑般挺拔的身姿,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你的乳名,是叫‘小月亮’,对吗?”

“你父母,李星楚,李牧月。死在川蜀,‘培元诊所’。”

“你父亲为了不让‘圣意’落入他们之手,自毁心脉。你母亲,被活体剥离了‘月’系统,成了废人,至今还像牲口一样被关在宗族最阴暗的地牢里。”

我每说一句,李获月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她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终于难以抑制地出现了一丝裂痕,虽然极其细微,却真实存在。她体内的血液仿佛因这猝不及防掀开的伤疤而瞬间逆流,冰冷与灼热交替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那些被她深埋在心海最底层、连梦中都不敢轻易触碰的血色记忆碎片,此刻竟被这个男人用如此平静的语气一一揭开!

路明非无视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继续用那近乎残忍的平淡语调,掷出最终的重磅炸弹:

“我知道,你从未忘记。那五个高高在上的宗族长,还有他们身边那群由尸骨堆砌而成的‘京观’死侍。你隐忍至今,无非是在等待一个能将他们全部撕碎的机会。”

他端起夏弥刚刚斟满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最后总结道:

“而我,是这个世界唯一能给你这个机会,并确保你一定能做到的人。”

“闭嘴!”

李获月终于无法再维持那冰冷的伪装。她厉喝一声,眼中压抑了十九年的杀意如同实质般轰然爆发!恐怖的龙威混合着剑意,瞬间让整个庭院的温度骤降!

眼前这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令人恐惧!他必须被立刻控制起来!

“言灵·剑御!”

随着她一声冰冷的低喝,整个庭院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肃杀!

院墙角落摆放的几柄未开刃的装饰铁剑、石桌上那柄用来切割茶饼的银质小刀、甚至连夏弥发间那枚不起眼的金属发簪……所有金属制品都在一瞬间发出了高频的震颤嗡鸣!下一秒,它们挣脱了原有的束缚,化作十数道撕裂空气的凄冷寒光,从四面八方各个刁钻的角度,带着尖锐的呼啸,朝着我周身致命要害暴射而来!每一道寒光的轨迹都精准无比,封死了所有可能的闪避空间!

这是属于李获月的、操控金属的恐怖言灵!在她的领域之内,万物皆可为剑!

然而,面对这足以瞬间将一支混血种精英小队绞杀成肉泥的致命攻击,我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就在那十数道寒光即将触及我衣角的刹那——

“嗡——”

一股无形无质、却至高无上的恐怖威压,如同神明的领域骤然展开,瞬间笼罩了这方寸庭院!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疾射而来的金属物体,无论是长剑、小刀还是发簪,都在距离我身体不足半米的地方,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绝对壁垒,瞬间失去了所有动能,然后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般,“叮叮当当”地散落一地,变回了一堆凡铁。

李获月的言灵,被强行中断了。

“……怎么可能?!”

李获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骤然收缩成最危险的针尖!她的“剑御”,竟然……失效了?!被对方以这种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轻描淡写地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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