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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8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4500 ℃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这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还安然坐在石桌旁的我,身影微微一晃,变得模糊不清。

下一刹那,李获月只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山岳压顶般的巨力从后颈袭来!

我不知何时,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仅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后颈要害,然后向下一按!

“咚!”

一声沉重的闷响。

这位清冷如月、骄傲如剑的正统第一混血种,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我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脸朝下死死地按压在冰冷粗糙的青石板上!她白皙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地面,那如墨的短发凌乱地铺散开来,沾染了尘土,前所未有的狼狈。

碾压。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位阶上的绝对碾压。

……

当李获月的意识从短暂的眩晕中挣扎着浮起时,映入她眼帘的,已不再是那雅致的庭院,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色荒原。

这里的天空是永恒的昏黄色,像是凝固的污浊琥珀,压得人喘不过气。大地之上,并非泥土,而是插满了无数残破、锈蚀、却依旧散发着森然寒光的炼金武器!断剑、残斧、裂甲、扭曲的长矛……它们如同战死者的墓碑,密密麻麻地矗立着,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构成了一片巨大而绝望的金属坟场。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血腥与死亡混合的冰冷气息。

“这里……是哪里?”李获月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她注意到,那把在现实中脱手的仿古铁剑,此刻正静静地插在她脚边的黑土中。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不远处那个背对着她的黑色身影上。路明非就站在那里,仿佛本身就是这片死寂世界的一部分。

“欢迎来到我的尼伯龙根。”我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地在这片空旷的世界里回荡,带着一丝回音。

李获月握紧了双拳,那张清冷的脸上再也无法维持冰封的假面,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惊疑与敌意。“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你究竟是谁?!”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痛苦、挣扎与不屈的凤眼,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怜悯的波澜,但转瞬即逝,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

“那些细节,并不重要。”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拂去一粒尘埃,“你只需要知道,我知晓你的一切,包括你那深埋心底、从未熄灭的复仇之火。”

言语的铺垫已经足够。对于她这样的利器,需要的是更直接、更震撼的“演示”。

我要速战速决。

我抬起手,对着她,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指声在这片死寂的平原上显得格外突兀。

下一秒,一道纯粹到极致、璀璨到令人无法直视的金色光柱,仿佛从虚空中凭空诞生,不由分说地、霸道地灌入李获月的天灵盖!

“呃啊啊啊——!”

李获月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鸣,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恒星的核心!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条经络都在被强行撕裂又重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蒸发、又被更强大的力量重塑!她的视野被一片灼热的金色彻底占据,感官被无限放大,世界中原本模糊不清的元素流动变得清晰可见,空气中游离的能量仿佛成了她可以随意搓弄的玩具!

这是一股她只在最疯狂的梦境中才敢想象的、属于初代种级别的、神明般的伟力!是足以让她正面挑战那些高高在上的宗族长、甚至与传说中的龙王掰手腕的恐怖力量!

然而,在这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涌入体内后,李获月的第一反应,并非狂喜,也非激动。

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感受着体内那奔涌咆哮、几乎要破体而出的金色洪流,那双凝结了十九年寒冰的凤眸之中,两行滚烫的血泪,无声地滑过她苍白的脸颊。

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带着刻骨铭心的痛苦:

“如果……如果当初……我能有这样的力量……”

“爸爸……妈妈……或许就……”

她坚守了十九年的、用冰冷和杀戮构筑的外壳,在这一刻,被绝对的力量和血淋淋的回忆从内部彻底击碎。她不是什么守护正统的兵器,她只是一个在三岁时就失去了一切、被迫将仇恨深埋心底、苦苦等待时机的可怜虫。

很好。摧毁与动摇的第一步,已经完美达成。

我静静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件正在按照图纸进行拆解的精密仪器。

李获月缓缓抬起头,重新看向我。

她眼中先前那些混杂着屈辱、愤怒、惊疑的情绪,此刻如同找到了最佳的燃料,被彻底点燃,锻造成了一种更加纯粹、更加极端的东西——那是燃烧一切的、不计后果的战意!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明确意识到的、在绝望深渊中看到的、名为“可能”的微光。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没有说谎。

他真的拥有,赋予她复仇资格的力量。

“来吧。”

我的声音依旧平淡,不起波澜。

“试着用我暂时借给你的这份力量,来攻击我。让我看看,你这把被宗族刻意磨钝了锋芒的剑,在我手中,究竟能展现出何等的光彩。”

李获月没有再用言语回应。她只是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弯下腰,伸手握住了那柄插在地上的、再普通不过的铁剑。

当她修长的手指握住那冰冷剑柄的刹那——

“轰——!!!”

初代种级别的恐怖力量,如同沉睡了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以她的身体为中心,一股肉眼可见的、扭曲了光线的金色领域悍然张开!她那身月白色的旗袍无风自舞,猎猎作响!如墨的短发根根倒竖,发梢闪烁着刺目的雷光!她体内那浩瀚无边的初代种之力,与她天生的言灵“剑御”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奇迹般的共鸣!

“铮铮铮铮铮——!!!”

方圆数公里之内,那插在大地之上的、数以十万计的、各式各样的炼金兵器,仿佛同时从亘古的长眠中苏醒!它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充满了杀伐之气的剑鸣!一柄接着一柄,如同被无形的巨手从黑土中拔出,悬浮至半空之中!

刹那间,整片昏暗的天空都被密密麻麻的刀剑所覆盖!它们组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闪烁着死亡寒光的钢铁丛林!剑尖、刀锋、枪芒全部调整方向,齐刷刷地对准了孤身站在远处的我!

肃杀!凛冽!毁天灭地!

这才是“剑御”言灵在拥有初代种级能量支撑下,所能展现出的、真正的、神祇般的姿态!万兵臣服,皆为我用!

李获月那双流淌着血泪的凤眼,死死地锁定着我,里面只剩下最纯粹的、一往无前的战意!她没有立刻发动那毁灭性的钢铁洪流,而是脚尖在原地轻轻一点——

“咻!”

她的身体瞬间模糊,突破了音障,发出一声音爆的厉啸!原地只留下一圈缓缓扩散的白雾和崩裂的黑土!她的速度快到极致,数百米的距离仿佛不存在,瞬息便已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将体内那浩瀚如海的金色力量,毫无保留地灌注于手中的凡铁长剑之上!剑身无法承受这股伟力,瞬间变得通红,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表面甚至浮现出熔岩般的裂纹!没有多余的花哨,只是最简单、最直接、凝聚了所有力量与意志的一记直刺!

这一剑,快过了思维!剑尖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留下一道清晰的、扭曲的黑色轨迹!

面对这石破天惊、足以洞穿山脉的一剑,我只是平静地抬起了右手,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铛——!!!!!”

一声极其尖锐、刺耳到极致的金铁交鸣之声炸响!声音形成的冲击波甚至将周围地面上的黑土都掀飞了一层!

我那看似脆弱的两根手指,精准无比地、轻描淡写地夹住了那柄燃烧着金色光焰、蕴含着崩山之力、高速刺来的剑尖!

李获月那一往无前的恐怖冲势,戛然而止!剑尖上蕴含的、足以将航空母舰都撞穿的磅礴动能,在触碰到我指尖的瞬间,便如同百川归海,被吸收、化解得无影无踪,连让我的手腕晃动一下都做不到!

李获月的瞳孔因极致的骇然而猛地收缩到了极限!

这……怎么可能?!

还不等她从这匪夷所思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我夹住剑尖的两根手指,微微发力,一错!

“咔嚓——嘣!”

那柄被初代种力量加持到极限的凡铁长剑,再也无法承受这内外交加的恐怖力量,发出一声哀鸣,瞬间崩碎成无数灼热的金属碎片,四散飞溅!

我顺势向前踏出一步,身形如同鬼魅般切入她的怀中,一记看似平平无奇、速度却快到超越她反应极限的手刀,无声无息地切向她的脖颈动脉!

李获月毕竟是历经无数生死搏杀锤炼出的武道宗师,战斗本能早已刻入骨髓!即便心神剧震,她的身体依旧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了反应!她果断弃掉剑柄,修长的腰肢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柔韧向后猛地弯折,宛如一张被拉满的强弓,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她的双腿如同两条出洞的毒蟒,带着凌厉的风声,交错剪向我的下盘,攻势狠辣刁钻!

但这一切,在我的绝对感知和速度面前,都显得如此的……缓慢而徒劳。

我甚至没有去看她那精妙的反击,只是随意地抬起右脚,然后向下轻轻一踏。

并非踏向她,只是踏向地面。

“轰隆——!!!”

一股无形却沉重如山岳、浩瀚如星海的恐怖威压,以我的脚底为中心,轰然降临,碾压四方!

李获月那凌厉无比的绞杀腿势瞬间被这股蛮横的领域之力强行瓦解!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掌狠狠拍中,“嘭”地一声巨响,被死死地压趴在地!坚硬无比的黑曜石地面,被她身体砸得凹陷下去,蛛网般的裂痕四处蔓延!

“噗——!”

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她口中狂喷而出,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体术交锋,完败!甚至没能让我移动一步!

“太慢了。”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她砸出的那个浅坑,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只有纯粹的陈述,“你的战斗技巧确实登峰造极,可惜,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精妙的技巧毫无意义。”

趴在地上的李获月死死地咬着牙,屈辱与不甘如同毒火般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是吗……”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混合着血沫。

下一刻,她凝聚起几乎被震散的精神力,意念疯狂催动!

“万剑——归宗!!!”

悬浮于天际的那数万、数十万柄炼金兵器,瞬间接收到了君王的愤怒指令!

它们齐齐发出震天的嗡鸣,然后化作一道道撕裂长空的死亡流光!如同宇宙中最为狂暴的流星雨,又如同神话时代倾泻而下的灭世洪流,从上下左右、四面八方每一个可能的角度,朝着我所站立的那一小片区域,发起了无差别的、饱和式的毁灭性打击!

剑啸之声凄厉尖锐,汇成一片,足以撕裂任何凡物的耳膜!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无尽的钢铁风暴所充塞、所吞噬!在这片绝对的死亡领域之中,没有任何生命能够存活!

然而,处于风暴最中心的我,依旧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我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比这片尼伯龙根最深处的黑暗还要漆黑的眼瞳,淡漠地扫视了一眼那铺天盖地、即将把我淹没的金属狂潮。

然后,我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撤销。”

言灵·戒律。

属于黑王的、至高无上的、不容置疑的绝对指令。

二字出口的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了这个世界的咽喉。

那场足以在顷刻间将一座现代化都市从地图上彻底抹去的钢铁风暴,在距离我身体不到十米的地方,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无法逾越的绝对壁垒,骤然停滞!

数以十万计的炼金兵器,密密麻麻地悬停在半空之中,保持着前一刻的狂暴姿态,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它们像是被冻结在了琥珀之中的飞虫。

紧接着,在李获月那无法置信的、近乎崩溃的惊骇目光中,那数不清的刀、枪、剑、戟……所有被她言灵操控的金属造物,仿佛突然拥有了独立的意识,感受到了某种令它们灵魂战栗的至高存在。

它们齐刷刷地、艰难地……调转了方向。

不再指向我。

而是……指向了它们原本的操控者——李获月本人!

然后,这些冰冷凶戾的杀人凶器,如同最卑微的臣民在觐见至高无上的君王,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虔诚,缓缓地、无声地……垂下了它们的锋刃。

仿佛在……顶礼膜拜。

她的言灵,她的力量,她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在那个男人轻描淡写的两个字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可笑,甚至……倒戈相向。

这已经不是战斗了。

这是神明,在向不自量力的凡人,展示什么叫做……绝对的支配,什么叫做……令人绝望的鸿沟。

冰冷的绝望,如同最深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李获月的四肢百骸,冻僵了她的血液,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她趴在地上,艰难地仰起头,看着那个屹立于万剑臣服中心、仿佛宇宙焦点的男人。此刻的他,在她眼中,与真正的神魔无异。她的骄傲,她的剑道,她隐忍十九年的仇恨与希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微不足道的尘埃。

就在这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奔腾咆哮、给予她无限力量与信心的金色洪流,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退潮、消散。

温暖被抽离,强大感如幻梦般逝去。那种从云端瞬间跌落凡尘、甚至跌入更深深渊的巨大失落与空虚,比刚才被绝对力量碾压的屈辱感,更加让她难以承受,几乎令她窒息。她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混血种,那个在真正的君王面前,连让其认真起来都做不到的、渺小的存在。

“体验卡”到期了。

她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用这种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向她证明了——他既能轻易赐予她梦寐以求的力量,也能随时将其剥夺,不费吹灰之力。

她挣扎着,用那双因为脱力而剧烈颤抖的手臂,艰难无比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她没有试图站起来,而是就着这个狼狈的姿势,调整重心,朝着路明非的方向,以一种近乎跪拜的、卑微的姿态,深深地、深深地伏下了她那颗曾经高昂的、属于剑仙的头颅。

我看着她跪伏在地,那副彻底臣服的姿态,心中并无多少波澜。征服于我而言,不过是呼吸般自然的事情。

“我……服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血气,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只有一个条件。帮我杀了正统那五个老东西,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这是她最后的执念,是她燃烧了十九年的恨意凝结成的唯一诉求。她放弃了亲手染血的奢望,只求我这尊降临于世的神魔,能代行她的意志,完成那血腥的清算。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我低头,俯视着这具跪伏的、微微颤抖的躯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观看井底之蛙的玩味。

“你自己的血仇,为什么要假手他人?”

李获月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斥着无法理解的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悖逆常理的疯话。

我的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在你我之间建立起血裔的纽带之后,刚才你所体验到的那份力量……只是一次性的体验品吧?”

轰——!!!

这句话,如同一柄裹挟着万丈雷霆的战锤,狠狠地砸进了李获月的意识海深处,将她那片刚刚被绝望和屈服所占据的精神世界,再次轰击得支离破碎!

他……他在说什么?

不是……限时的?

难道……难道说……

李获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信息量几乎让她宕机。她原本以为,路明非赐予她力量,仅仅是为了向她展示那令人绝望的实力差距,证明他“拥有”为她复仇的能力。这已是她所能想象的、最慷慨的“恩赐”。

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这个男人……竟然愿意将那股初代种级别的、近乎神明的伟力,真正地、永久地,赋予她?!

这早已超越了交易与利用的范畴。

这是……重生!是再造!

他要亲手将她这把凡铁,投入神造的熔炉,锻造成一柄足以弑神戮魔的、真正的绝世凶器!让她自己,去执掌那复仇的权柄与火焰!

当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劈开她所有迷茫的瞬间,一股比刚才获得力量时更加汹涌澎湃百倍的、混杂着狂喜、震撼、无以复加的感激与彻底沉沦的狂热,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心防!

原来,他从一开始,索求的就不是一个卑微的、只会匍匐乞怜的奴仆。

他想要的,是一位能亲自斩断宿命枷锁、手握神明权柄的——追随者!是能与他一同践踏世界的利器!

李月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或虚弱,而是因为极致的激动。那双流淌过血泪的凤眸之中,所有的绝望、屈辱与不甘,都在这一刻,被一种名为“信仰”的、纯粹到极致的炽热光芒彻底取代。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不再有任何保留。

她对着我,以最谦卑、最虔诚的姿态,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坚硬的黑曜石地面上。

“咚!”

沉闷的声响,是灵魂叩击大地的声音。

“我,李月弦……”

她第一次,用颤抖而清晰的声音,找回了那个被血色和尘埃掩埋了十九年的、真正的名字。

“愿向您,至高无上的黑王陛下,献上我的剑,我的骨血,我的灵魂,我的一切。”

她抬起头,再次重重叩首。

“咚!”

“从今往后,我将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剑,为您斩尽一切荆棘与敌酋。您的意志所向,便是我剑锋所指!”

第三个头,叩得更加用力。

“咚!”

“我愿成为您的血裔,永世追随,生死不移,此志不渝!”

随着她最后一个誓言落下。

这个曾经清冷如月、骄傲如剑的女人,彻底抛却了过往的一切,向着她的新主,她的君王,献上了毋庸置疑的、毫无保留的绝对忠诚。

我平静地注视着跪在脚下,献上一切的李月弦。

我伸出手,掌心向上。

一滴殷红中流转着璀璨金色的血液,自我掌心缓缓沁出,悬浮于空中。它不像血液,更像是一颗浓缩的、燃烧着的微缩恒星,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至高无上的威严与力量。

“以我之血,重塑汝躯。”

我的声音,在这片死寂的尼伯龙根中回荡,如同创世的神谕,言出法随。

屈指一弹。

那滴金色的血液,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流光,精准无比地没入了李月弦的眉心正中。

“唔——!”

李月弦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感觉那滴血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化作一条灼热的金色游龙,顺着她的经络逆流而下,直抵心脏!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既狂暴毁灭又神圣磅礴的力量,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她能清晰地“看”到,感知到,体内那套被正统强行植入、冰冷死板、如同枷锁般的“月”系统炼金矩阵,正在被这股更高级、更本源、更霸道的黑王之力无情地撕裂、吞噬、分解、然后完美地融合吸收!

这是一个痛苦到极致,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被碾碎重铸的过程。

是彻底的毁灭,亦是完美的新生!

当这场源自血脉深处的风暴逐渐平息,李月弦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能感觉到,那股曾经离她而去、让她体验到神之领域的磅礴伟力,再次充盈了她的四肢百骸。不,这一次,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借用”,而是真真切切地、永久地,与她的血肉、她的灵魂、她的意志,完美地融为了一体,如臂指使。

这股力量,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复仇……

这个曾经遥不可及、需要用一生去隐忍谋划的目标,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触手可及。

她的眼眶再次湿润,但这一次,流下的不再是血与恨的泪,而是洗刷了十九年阴霾与屈辱的、清澈的、蕴含着新生喜悦的泪水。

她站起身,望向我,那双曾经冰封万载的凤眼,此刻只剩下化不开的敬畏与燃烧的狂热。

我注视着这件由我亲手锻造的、趋于完美的艺术品,微微颔首。

她的仇恨,她的天赋,她的忠诚,都将完美地熔铸为一,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剑。

然而,就在我这一个表示认可的、微不足道的点头瞬间——

“!”

一股毫无征兆的、强烈到颠覆认知的极致快感,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猛地从李月弦的血脉最深处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战栗与满足!仿佛干旱了十九年的灵魂裂谷,在这一瞬间被神明降下的生命甘霖彻底灌满!汹涌的多巴胺与内啡肽在她体内疯狂奔流,带来的纯粹生理性愉悦,远超世上任何毒品的极致体验!

“呃……哈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和颤音的呻吟,从李月弦的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双腿如同煮烂的面条般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在最后关头强行绷住,她已然瘫软在地。她下意识地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剧烈地喘息着,一股陌生而汹涌的潮热从小腹深处炸开,迅速蔓延全身。她那张清冷如玉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动人的酡红,连带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霞。

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在这突如其来的、羞耻至极的快感冲击下,瞬间冰消瓦解,碎得一干二净。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月弦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何会产生如此……淫靡失态的反应。

我静静地看着在自己面前骤然失态的李月弦,漆黑的眼眸中古井无波,只有如同观察稀有标本般的、纯粹的探究与了然。

我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异变,精准地发生在我点头表示认可的那一刻。

有趣。

看来这血裔契约,还有这种深层次的、精神直接干涉肉体的副作用。君主的认可与赞许,会直接转化为对血裔最原始、最强烈的生理性奖励?真是……高效而便捷的奴役方式。

李月弦此刻羞愤欲绝。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压制体内那一波波翻涌的、陌生的情欲浪潮。她死死咬着已然充血的下唇,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但身体的颤抖却如同筛糠,怎么也止不住。那因快感而泛起的动人潮红,彻底摧毁了她冰山的伪装,反而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属于凡尘女子的妩媚与脆弱。

她强撑着想要站直身体,却因为双腿酸软无力而一个踉跄,险些再次狼狈摔倒。

我伸出手,随意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我的指尖,只是轻轻搭在了她旗袍的袖子上,但那份源自君主的、近距离的接触,却让李月弦的娇躯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一股更强的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柱。

“站稳。”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松开手,后退一步,重新拉开距离,然后用那双能洞穿灵魂的眼睛看着她,刻意地、清晰地重复道:

“你做得很好。”

“你的决心,你对复仇的渴望……都让我很满意。”

轰——!!!

如果说第一次的快感是猝不及防的洪水,那么这一次,就是在李月弦已然有所戒备的情况下,依旧以绝对的力量将她意志堤坝彻底冲垮的灭世海啸!

“呀啊……嗯哼……”

又是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

第二波更加汹涌澎湃的愉悦感,精准地命中了她的快感中枢。李月弦只觉得眼前猛地一白,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干,双腿彻底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向着冰冷的地面瘫倒下去。

这一次,我没有再伸手扶她。

我就这么冷漠地俯视着她,看着这位刚刚还誓言要斩断一切的清冷剑仙,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般,狼狈地瘫软在地,身体因为灵魂深处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极致愉悦而不由自主地蜷缩、抽搐。她那身月白色的旗袍早已在之前的“战斗”和此刻的瘫倒中变得凌乱不堪,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因快感而微微泛红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李月弦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喘息和快感的冲击而断断续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与几乎要溢出来的羞耻。她终于明白了,这该死的、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生理反应,其源头,正是眼前这个如同神魔的男人!是他的认可!是他的赞许!

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淡却冰冷的弧度。

“我什么也没做。”我淡淡地陈述事实,“这只是我们之间契约深层次的正常反馈。我的意志,我的情绪,会直接作用并体现在你的灵魂与肉体之上。”

我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李月弦因羞愤而紧咬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交错、潮红遍布的俏脸,与我对视。

“我的认可,于你而言,是无上的荣光,亦是至高的奖赏。你的身体,比你那残存的、可怜的自尊心,更早地明白了这一点,并且……诚实地做出了回应。”

我的声音,如同深渊的回响,一字一句地凿进她的耳膜,让她通体冰凉。

“所以,学会适应它,习惯它,并且……从中汲取愉悦和力量。”

“站起来,李月弦。我的剑,不能是一滩只会趴在地上流口水的烂泥。”

“不要……让我失望。”

最后四个字,我刻意放缓了语速,咬字格外清晰。

而瘫软在地、意识模糊的李月弦,在听到这句蕴含着期待与命令的话语时,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新一轮更加凶猛、几乎要将她意识彻底冲散的恐怖快感,如同核爆般在她体内炸开!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从今往后,她的人生,她的复仇,她所有的价值与存在意义,都将与这种羞耻的、被绝对支配的快感,永久地、深刻地捆绑在一起,直至生命的终结。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我看着她,如同工匠审视着一件即将完成最后淬火的兵器。

“你的血统跃迁过于迅猛,根基虚浮不稳。”我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你需要我最本源的力量,来进行最后的巩固与强化。”

我顿了顿,吐出了那个让李月弦灵魂核心都为之冻结的、赤裸而直白的词汇。

“也就是我的精元。”

李月弦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被情欲之水浸透的凤眼里,充满了本能的惊愕。但当她的视线对上我那双深不见底、不容任何质疑的眼眸时,那丝惊愕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了然。

这不是在商量,更不是在羞辱。

这是在下达指令,告知她必须接受的、最终的“加冕”仪式。

成为他的剑,献上忠诚与灵魂,自然也包括了这具皮囊。

早在宣誓效忠的那一刻,不就该有这份觉悟了么?

李月弦在心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解脱般的叹息。与复仇的终极目标相比,这具躯体的贞洁与所谓尊严,又算得了什么?早在父母血染诊所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就已经与这些寻常女子的悲欢绝缘了。

她挣扎着,用手臂支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尽管双腿依旧颤抖得厉害,但她的脊背,却重新挺得笔直,努力维持着那份刻入骨子里的、属于武者的最后仪态。

她挪到我的面前,深深地垂下头,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地回应,仿佛即将进行的并非交媾,而是一场神圣的献祭。

“是,我的主人。请您……使用我。”

我满意地微微颔首。不再多言,直接伸手,捏住了她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旗袍前襟,稍一用力。

“嗤啦——”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彻底撕裂,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高效而粗暴地将她身上所有残存的、碍事的布片尽数剥离。

顷刻间,一具完美得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处女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片昏暗的、由无数冰冷兵器构成的荒原之上。

李月弦的身材,并非丰腴肉感,而是充满了武者特有的矫健与力量之美。双腿修长笔直,白得晃眼,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正是那副曾让无数人侧目的“大长白腿”。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腰肢纤细柔韧,不堪一握。而她的胸前,却违背常理地生长着一对堪称硕大的、起码有D罩杯的饱满乳房。它们雪白、浑圆、挺翘,因重力而微微下垂,呈现出完美诱人的水滴形状,顶端那两粒乳珠,是羞涩的、可爱的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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