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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6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5320 ℃

“你……找死!”

那张如夏花般灿烂的脸蛋,此刻因极度的羞愤和暴怒而涨得通红,甚至微微扭曲。那双本该清澈见底的眼瞳瞬间被暴戾的、熔岩般的赤金色彻底充斥!她不再是那个可爱软萌的女大学生夏弥,而是执掌着大地与山川权柄的古老君王,耶梦加得!

“轰——!!”

一股磅礴浩瀚、足以让寻常混血种肝胆俱裂的恐怖龙威,从她看似纤细的身体里毫无保留地轰然爆发!房间里的所有物件——厚重的书本、脆弱的薯片袋、精密的笔记本电脑、靠在墙角的木吉他——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哀鸣,就在这股纯粹力量的无差别冲击下,瞬间化为齑粉!整个房间的墙壁、地板、天花板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剧烈地震动、龟裂,仿佛一场足以毁灭街区的大地震正被强行约束在这小小的空间之内爆发!她已经动了最纯粹的杀心,要将这个窥破自己秘密、亵渎君王尊严的家伙,连同这片承载了她伪装的空间,一起从物理层面上彻底抹除、湮灭!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卡塞尔执行部最精锐的专员小队瞬间团灭、让整栋楼结构崩解的初代种之怒,我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尽在掌握的微笑。

我要的就是她发作。也只有让她彻底发作,让她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体会到最深切的、无可逾越的绝望,才能最高效地将这匹高傲不羁的野马,彻底驯服,收归己用。

我甚至没有做出任何防御或攻击的姿态,只是随意地抬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而简单的响指。

“啪。”

时间与空间的法则,在这一声轻响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继而彻底失效。

夏弥眼中的世界,如同被打碎的琉璃般瞬间分崩离析。那正在寸寸崩溃的墙壁、四处飞扬的木质粉尘、温暖却即将熄灭的灯光……所有的一切都像被投入强酸中的画作,迅速溶解、褪色、蒸发,最终化为了一片纯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令人心悸的绝对黑暗。

当她的视觉重新艰难聚焦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广袤到令人心生渺小之感的死寂空间。

脚下,不再是温暖柔软的木质地板,而是由一整块巨大无比、冰冷光滑如镜的黑曜石铺就的地面,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因极致震惊而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苍白脸庞。头顶,是永恒的、不见日月、没有一颗星辰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漆黑夜幕,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在这片死寂得只剩下自己心跳声的天地之间,极远处,静静地、孤独地矗立着一座由无数巨大骸骨与漆黑曜石共同铸就的、散发着无尽死亡与终结气息的巨大王座。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一股深入灵魂骨髓的、冰冷的悲凉与绝望。

这是……尼伯龙根!

是眼前这个神秘男人所掌控的、完整的尼伯龙根!

夏弥的心,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海底最深处。能在瞬息之间,将她这位同为君主的初代种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毫无察觉地强行拉入其专属的领域,这份对空间规则的掌控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达到了神明的领域!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让她连灵魂都在恐惧地战栗、尖叫!

站在她不远处的我,似乎是觉得有些热了,缓缓地、从容地松开了羽绒服的拉链,动作随意得像是在自己家里。但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那股一直被他完美收敛在体内深处的、属于“黑王”的、至高无上的血统与权柄,不再有任何压制,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毁灭星辰的太古洪流,轰然释放,席卷了整个尼伯龙根!

“——!!!”

夏弥甚至没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惊骇的音节,就被那股恐怖到无法用语言形容亿万之一的终极威压,如同无形的亿万座大山般,死死地镇压在了原地!双膝一软,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咚”地一声重重跪了下去!坚硬冰冷的黑曜石地面传来的刺骨寒意,通过膝盖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是什么样的气息啊!

至高无上!至古老!至强大!

那是所有龙类血脉毋庸置疑的源头,是铭刻在每一个龙族基因链最深处、面对时只能产生顶礼膜拜冲动的、绝对的、无法反抗的君主之威!那古老、暴虐、充满了万物终结与死亡意味的恐怖威压,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不是一位尊贵的君王,而是一只在煌煌神威面前瑟瑟发抖的、最卑微渺小的虫豸!

她猛地抬起头,瞳孔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死死地、骇然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形象刻进她的龙骨里!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这纯粹到令人窒息的血脉威压……赫然是黑王尼德霍格!是四大君主的创造者与主宰,是她们所有龙类生理与心理上的“父亲”!

怎么可能?!黑王不是应该早已在遥远的过去被彻底杀死、分尸了吗?!为什么他的气息、他的威压会如此完整地出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人类少年身上?!他到底是谁?!是黑王不甘的转生?还是……某个吞噬了黑王遗产的、更加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一个龙族古老相传的、最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浑身冰冷。

他来这里,是为了吞噬我们!就像那古老的预言所说,当黑色的皇帝归来,他会收回分散的权柄,吞噬掉所有的初代种,重新成为那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

夏弥并不知道我的真实来意,但在黑王那绝对性的、令人绝望的威压之下,求生的本能和身为君王最后的一丝骄傲,让她做出了最极端、最疯狂的判断。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熔金般的狂暴眼瞳中,极致的恐惧竟然被一种决绝的、玉石俱焚的疯狂所取代!

“想吞噬我和芬里厄……那就来看看你的牙口,到底够不够硬!!”

夏弥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完全不似人类所能发出的、充满了龙类暴戾的咆哮!她将自己龙骨内所有的力量都毫无保留地调动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青色狂风在她的周身疯狂汇聚、压缩,形成无数道巨大无比、锋利程度足以切开空间本身的恐怖风刃,将她周围坚硬的黑曜石地面都切割犁开道道深不见底的可怕裂痕!

她打算拼死一搏!即便是在黑王的领域里,即便面对的是看似无法战胜的、位阶碾压的神明,她也要为了那个傻乎乎的哥哥芬里厄,也为了自己身为君王的、最后的尊严,挥出自己最强、最决绝的一击!

看着那个小脸上写满了恐惧与决绝,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不顾一切地强行催动所有力量,打算和我拼个鱼死网破的夏弥,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无奈的波澜。

我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在这片死寂得只能听到她力量咆哮的尼伯龙根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回音。

“师妹,何至于此。”

我的语气里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反而有一种历经沧桑的长者,看着不懂事的晚辈在无理取闹时的淡淡疲惫。

“我们之间,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但此刻的夏弥,显然已经被黑王那恐怖绝伦的威压和对未知命运的巨大恐惧彻底冲昏了头脑。在她看来,我的这番话,不过是猫捉老鼠时的恶劣戏弄,是绝对胜利者对注定失败的弱者那种高高在上的、令人作呕的怜悯。

“谈?!我和你这种存在有什么好谈的?!”夏弥尖声叫道,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扭曲嘶哑,“是谈你准备怎么优雅地吃了我,还是谈怎么把我那个只会吃薯片看动漫的哥哥也一起做成你的盘中餐?!!”

她拒绝任何形式的沟通!用最激烈的态度!

高贵的初代种,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选择了用最极端、最暴烈、最决绝的方式来回应这令人绝望的境遇。

“言灵·天地为炉!”

她将那双白皙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小手,猛地按在冰冷刺骨的黑曜石地面上,将自己血脉中最核心、最本源的权柄,毫无保留地、疯狂地灌注其中!这不是为了直接攻击,而是为了创造!为了锻造!

她要以这片属于黑王的、坚硬无比的黑曜石大地为基座,以自己身为君王的炽热龙血为燃料与炉火,强行在这片敌人的绝对领域里,为自己锻造出一把足以弑杀神明的、专属的武器!

刹那间,以夏弥那双按在地上的小手为中心,脚下那坚不可摧、本该万年不化的黑曜石地面,竟然开始发出暗红色的、令人心悸的光芒,迅速变得软化、粘稠、甚至沸腾熔化!炽热的、仿佛来自地狱最底层的恐怖能量疯狂地从她掌心涌出、汇聚,周围的空气被这极致的高温灼烧得剧烈扭曲,发出噼啪的爆响,整个尼伯龙根的温度都在以指数级的速度疯狂攀升!一个由纯粹毁灭性能量构成的、闪耀着刺目白光的、形态不定的武器雏形,正在她掌下那一片熔岩般的区域中缓缓凝聚、锻造、成型!

这是君王级的、近乎创世般的言灵,是足以改写物理规则、凭空造物的奇迹!

然而,面对这堪称毁天灭地、足以让任何见证者心神俱裂的一幕,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平淡地看着。

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

就在那柄散发着不祥白光的能量武器即将彻底凝聚成型的那个瞬间,我再次,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撤销。”

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来自世界根源的、至高无上的绝对指令。

就在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一股无法被现有任何科学或龙族知识所理解、无法被任何力量所抗拒的、更高维度的规则之力,如同一只无形的、覆盖了整个世界的巨手,轻柔却又霸道无比地抹过这片空间。

耶梦加得(夏弥)震惊万分地发现,她掌下那正在疯狂汇聚的、足以在瞬间汽化山脉的恐怖炽热能量,就像被针戳破的肥皂泡一样,“噗”的一声轻响,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脚下那片已经化为翻滚冒泡的暗红色岩浆的黑曜石地面,瞬间冷却、凝固,恢复成了最初光滑冰冷的模样,坚硬得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熔岩翻涌的一幕,只是她精神过度紧张产生的可怕幻觉。

她那蓄势待发的、足以撕裂苍穹的言灵“风王之瞳”,也如同从未被吟唱过一样,力量消散得无影无踪,周围咆哮的狂风戛然而止。

空气重新变得死寂、冰冷,只剩下她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

不,不对!

夏弥惊恐万状地瞪大了那双熔金的龙瞳。她发现,有某种更加本质的东西,从她的身体深处,被强行剥离了出去!

她试图再次调动力量,催动任何一个她所掌握的言灵,但她的血脉之中,一片死寂,空空荡荡。无论她如何集中精神,如何燃烧意志去呼唤,那些曾经与她灵魂融为一体、如臂指使的、掌控风与大地的无上权柄,都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就好像,她体内那条奔腾咆哮的、代表君王力量的熔岩大河,被一道无形的、由神明亲手筑就的绝对壁垒,给彻底地、永远地截断了!

除了她那远超人类想象极限的、属于初代种的、引以为傲的强悍身体素质还在,她……无法再使用任何一丝一毫的言灵之力了!

她被剥夺了身为龙王,最根本、最核心的力量源泉!

“这……这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夏弥彻底瘫软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上,布满了无法置信的、近乎崩溃的骇然与绝望。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力量层面上的压制了。

这是……规则层面的、降维打击般的剥夺!是神明对凡物的终极审判!

我缓缓踱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她此刻渺小、狼狈而绝望的身影。

“现在,”我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绝对威严,“我们可以放下那些无谓的挣扎,好好地、冷静地谈一谈了吗?”

即使被剥夺了身为君王最根本的言灵权柄,如同被拔去了利齿和尖爪的猛虎,夏弥的眼神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属于初代种的骄傲与近乎疯狂的怒火。

那是一种根植于血脉最深处、铭刻于龙骨之上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君王可以战死,但绝不会摇尾乞怜!

“哈……哈哈哈……”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忽然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低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充满了自嘲与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剥夺我的言灵?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了吗?!黑王!!”

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那具看似纤细柔弱的身体在此刻爆发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纯粹肉体力量的恐怖爆发力!坚硬的黑曜石地面在她脚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寸寸龟裂,碎石飞溅!

“就算只剩下这副身体……我也要用我的牙齿和爪子,撕开你的喉咙!”

没有了言灵,她依旧是耶梦加得!是龙族中以极致速度和强悍肉体力量著称的杀戮君王!

她的身影在一瞬间模糊,化作了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撕裂空气的淡青色残影,带着刺耳的音爆尖啸,如同一颗超电磁炮射出的弹丸,以毁灭性的姿态直扑我的面门!那双本该柔软白皙、用来弹吉他吃薯片的小手,此刻五指狰狞地张开,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如同十把淬炼千年的弯曲刀锋,闪烁着撕裂一切的森然寒光!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原始、最狂暴的反抗!倾注了她所有的骄傲与绝望!

然而,面对这纯粹物理层面却足以将一辆重型主战坦克瞬间撕成碎片、让任何混血种王牌瞬间毙命的可怕攻击,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波动,平静得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

就在夏弥那闪烁着死亡寒光的利爪即将触碰到我鼻尖的前一个刹那,我的身体,动了。

我的动作看起来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悠闲的缓慢。我只是非常简单地向左侧,踏出了看似寻常的一步。

就是这简单至极、恰到好处的一步,却仿佛精准地踩在了空间法则的节点之上。夏弥那势在必得、凝聚了她全部力量、速度与愤怒的决死一击,带着能刮裂钢铁的呼啸狂风,险之又险地擦着我的羽绒服衣角,彻底落空,轰击在了我身后的空处,打出了一片扭曲的空气波纹。

夏弥心中猛地一惊,战斗的本能让她强行扭转柔韧的腰肢,带起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那条修长、笔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美腿如同一条撕裂长空的钢鞭,带着扫断巨树的千钧之力,狠辣地横扫向我的腰侧!

但我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对空间有着绝对的掌控。我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反手随意地向后一探,动作精准、简洁得如同经过了万亿次超级计算机的模拟,于万千腿影中,轻而易举、恰到好处地就抓住了夏弥那纤细却力量惊人的脚踝。

“!”

夏弥只觉得自己的脚踝被一只冰冷、坚硬、无法撼动的恐怖铁钳死死地箍住,无论她如何催动腿部那足以踢断钢柱的力量疯狂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挣脱分毫!那只手上传来的力量,沉稳、浩瀚、深不见底,让她感觉自己纤细的脚踝像是被一座自太古时代就屹立不倒的神山死死压住!

“你的速度很快,力量也远超人类的极限。”我的声音平静地在她身后响起,如同在做着最客观的战斗评估,“但很可惜,对我无效。”

话音未落,我抓住夏弥脚踝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沉一拽,同时另一只手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绕到她的身后,在她那纤细有力、线条优美的腰肢上轻轻一按。

一股巧妙到极致、完全无法抗拒的柔劲瞬间传来,精准地破坏了她全身力量的平衡枢纽。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惊呼,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骨的蛇,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方扑倒下去。

“嘭!”

一声沉重闷响,她被我用一个极其屈辱的、完全压制性的姿势,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黑曜石地面上。

我的一只膝盖,轻轻地、却重若千钧地跪压在她挺翘浑圆的臀部与柔韧后腰之间的连接处,那强大的压力让她下半身完全无法发力,动弹不得。我的一只手如同钢箍般反剪着她的双臂,将它们牢牢锁死在背后,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按着她的后颈,将她那张因极致羞愤而涨得通红、甚至有些狰狞的、完美无瑕的脸蛋,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让她连转动头部都做不到。

碾压。

彻彻底底的、从力量到技巧、从位阶到意志的、毫无悬念的全面碾压。

无论是引以为傲的言灵权柄,还是依赖的强悍肉身,她都输得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怪物!!”夏弥剧烈地挣扎着,像一条离水的鱼,但我的压制如同贯穿天地的山脉,沉重而稳固,让她所有爆发出的力量都化为可笑的徒劳。屈辱、愤怒、绝望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疯狂涌出,混着地面上冰冷的灰尘,在她那美丽却狼狈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泥泞的痕迹。

我没有理会她带着哭腔的尖叫和怒骂。我俯下身,嘴唇凑近她那因为剧烈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的、白皙小巧的耳朵旁,用只有我们两人能清晰听到的、低沉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缓缓吐出了那个足以击溃她所有心防的名字:

“芬里厄。”

夏弥剧烈挣扎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

“我知道他在哪里。那个藏在地铁深处的、又傻又单纯的傻大个。”我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的魔鬼低语,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她最脆弱的心弦上,“我也知道你们与生俱来的、那可悲的宿命。大地与山,双生子,看似一体,实则终将合二为一。但在那之前,你们必须遵循古老的法则,自相残杀,由胜利者吞噬失败者的骨与血,才能成为完整的、真正的王。我说得对吗?”

夏弥停止了所有无用的挣扎,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被看穿所有秘密、被掌控了致命弱点的、最深切的恐惧。这个男人,连龙族最核心、最残酷的宿命秘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我可以改变这一切。”我继续说道,我的话语像一把精准无比的手术刀,冷静而残酷地剖开了她心中最柔软、最脆弱、最不愿意触及的地方,“为我做事,臣服于我,将你的力量与忠诚奉献给我。我可以向你们承诺,让你们兄妹俩,都不用死。让你们摆脱那可悲的、自诞生起就注定要吞噬至亲的残酷宿命,真正地、以完整的自我活下去。”

我顿了顿,语气中带着神明般的、不容置疑的绝对自信。

“我,拥有足够改写规则的力量和权柄,说到,就一定做到。”

整个尼伯龙根,陷入了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绝对寂静。

夏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化成了一尊美丽的石像。我的话,像是一道撕裂黑暗的终极闪电,在她混乱、绝望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带来一片空白,继而是翻天覆地的巨浪。

芬里厄……哥哥……那个只会傻笑、等着自己带薯片回去的傻哥哥……不用再自相残杀……不用再面对那注定的、你死我活的结局……

这是她伪装成人类,混迹于这喧嚣尘世,内心深处最渴望、却又最不敢奢望、甚至不敢仔细去想的终极梦想。为了那个单纯的、依赖着自己的傻哥哥,她可以付出一切,包括她的生命,她的自由,她的……骄傲。

良久,良久。

她那带着浓重哭腔的、颤抖得几乎破碎的声音,才艰难地从冰冷的地面传来,微弱得如同蚊蚋。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有选择,你只能选择相信我。”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事实,“或者,你现在就可以拒绝我。然后我会立刻找到芬里厄,把他从那阴暗的尼伯龙根里揪出来,当着你的面,把你们兄妹俩一起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对我来说,处理掉两个不稳定的初代种,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这番冷酷无情、将选项极端化的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碾碎了夏弥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和幻想。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清泪,混合着屈辱与解脱,无声地汹涌滑落,打湿了身下冰冷的地面。

“……我……答应你。”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像是耗尽了所有的生命,从牙缝里无比艰难地挤出了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代表着她身为君王的骄傲,被彻底碾碎成粉末,也代表着她为了哥哥,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屈服的回答,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冰冷漠然的笑容。我松开了压制着夏弥的手和膝盖,缓缓地站起身,如同一位接受臣子效忠的帝王。

夏弥艰难地、狼狈地用颤抖的手臂撑起身体,从冰冷的地面上坐起来。她用手背胡乱地、用力地擦拭着脸上狼藉的泪痕与尘土,屈辱地深深低着头,散乱的发丝垂落,遮挡住了她的表情,让她不敢、也没有勇气再去直视我的眼睛。

我看着她这副彻底屈服、连灵魂都在颤抖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很好。既然契约成立,那么现在……”

我故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她单薄的肩膀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她吞没。

“我就要开始履行我的承诺了。”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盈满屈辱泪水的熔金瞳孔里,此刻被极致的惊骇和恐惧所占据。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相信。

我欣赏着她脸上那变幻的、绝望的神情,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仿佛在阐述一个宇宙的基本法则:“至于怎么履行?我身上的黑王血统,是这个腐朽世界里所有龙族梦寐以求的、最完美的进化原液。而我的精液……”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自然是这原液里,活性最高、效力最强的精华。”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瞬间刺穿了夏弥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完美无瑕的脸蛋上,血色彻底褪尽,写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与滔天的屈辱。她瞬间明白了那话语中赤裸到令人发指的涵义!

“你……你无耻!你这个恶魔!怪物!!”

极致的羞愤与恐惧让她彻底失控,她尖叫着,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幼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不顾一切地再次朝我扑来,指甲闪烁着寒光,直取我的咽喉。

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鸿沟面前,一切反抗都只是徒增情趣的挣扎。

我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随意地抬起手,便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她便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整个人失去平衡,被我顺势一带,软软地撞入我的怀中。

“放开我!!”她在我怀里疯狂地扭动、捶打、踢蹬,但所有的攻击落在我的身上,都像是微风拂过山岩,连让我晃动一下都做不到。

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揽住她柔韧却充满爆发力的腰肢,我抱着这具仍在徒劳挣扎的绝美躯体,大步走向那由无数苍白骸骨与漆黑曜石铸就的、散发着死亡与终结气息的巨大王座。

粗暴地将她按倒在王座冰冷坚硬的扶手上,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趴伏着。那因为愤怒和挣扎而紧绷的、被深灰色打底裤紧紧包裹的挺翘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呈现在我眼前。

“撕啦——!”

布帛撕裂的脆响格外刺耳。我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撕开了她那廉价的紧身打底裤,连同里面那点可怜的棉质内裤,一同化为碎片。

一片从未被任何生灵亵渎过的、完美无瑕的秘境,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尼伯龙根死寂而冰冷的空气中。

那是一片雪白浑圆、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丰臀,臀肉紧致而充满弹性,在极致的羞愤中微微颤动着,荡漾出诱人的光晕。在两片丰腴臀瓣之间,是一条深邃的、引人探索的臀缝。我伸出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将那紧闭的、微微颤抖的臀瓣向两侧掰开。

被精心隐藏的稚嫩花园,豁然洞开。

在那片细嫩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只有一小撮乌黑卷曲的、如同神秘墨色灌木般的阴毛。而在其下,则是一道紧紧闭合的、粉嫩得近乎透明的屄缝。那两片娇小可怜的肉瓣,如同晨曦中尚未完全绽放的娇嫩花瓣,呈现出一种处子独有的、怯生生的粉色,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如同最顶级的鸽血红宝石,在空气中微微颤栗,散发着诱人采摘的光泽。这是一具完美的、从未被任何雄性侵犯过的、只属于龙王的纯洁花园。

“不……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夏弥感受到了身后那灼热的、仿佛能将她融化的侵略性目光,她的声音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带上了彻底的绝望和哀怜。身为君王的尊严,在这一刻被碾碎成尘埃。

我没有丝毫怜悯。解开束缚,那根早已因为征服欲而变得狰狞可怖、青筋盘绕的、属于黑王的巨物弹跃而出,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和热度。我用硕大的、渗出先走液的龟头,在那紧闭的、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粉嫩屄缝上来回摩擦,感受着那处女之地惊人的弹性和紧致,以及它主人那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啊……”仅仅是这粗暴的摩擦,就让夏弥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陌生快感的惊喘。一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酥麻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浸湿了那摩擦的尖端,也让她的身体一阵发软。

下一秒,我对准了那微微湿润的缝隙,腰部猛地一沉,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啊——!!!!”

一声凄厉到扭曲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惨叫,瞬间刺破了尼伯龙根的死寂。

那根粗壮灼热的巨物,带着黑王无可匹敌的绝对力量,强行撕裂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悍然刺穿了她从未被染指过的、紧窄无比的甬道最深处!

剧痛!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入身体最娇嫩处的剧痛,让夏弥眼前猛地一黑,意识几乎瞬间涣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蛮横地撑开、撕裂,一股温热的、带着她生命气息的液体从结合处涌出,那是她作为处女和龙王的鲜血,染红了冰冷的王座扶手。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确认自己的阳具已经完全占领了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收缩的妙处之后,我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啊!痛……好痛……拔出去……求你……啊啊啊……停下……”

夏弥趴在冰冷的扶手上,痛苦地哀嚎哭泣,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每一次凶狠的抽插,都像是在用带刺的荆棘反复刮擦她体内最娇嫩的软肉,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撕裂痛楚。

但很快,异变发生了。

随着我那蕴含着黑王至高血统精华的滚烫精液,不断地冲击、灌溉、渗透进她的子宫深处。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带着纯粹力量感的金色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升起,如同奔涌的岩浆,迅速流遍她的四肢百骸,融入她的每一颗细胞、每一寸骨骼!

那撕裂般的剧痛,正在以一种违反常理的速度急速消退、愈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陌生的、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战栗的、强烈到灭顶的快感洪流!她的身体,她的血脉,都在疯狂地渴求着这来自源头的恩赐!

“嗯……啊……不……不要……怎么会……啊啊啊……”

她的哭喊声,不由自主地变了调。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原本僵硬抗拒的腰肢变得柔软如水,甚至开始生涩地、微弱地迎合着我的撞击。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羞耻地向后挺动,去追逐、去迎合那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恐怖巨物。

她的身体,诚实地回应着黑王血脉的召唤,已经彻底沦陷。

我感受着身下这具绝美身体惊人而迅速的变化,嘴角露出了残忍而满意的笑容。一边疯狂地肏干着她那已经从痛苦转为欢愉、开始汁水四溅的紧致屄穴,一边在她耳边低沉地宣示着我的所有权:

“既然我是黑王,是一切龙族毋庸置疑的源头。那么你,于血脉,于规则,都应该虔诚地喊我一声‘爸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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