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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6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8900 ℃

她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在这极端的恐惧与刺激之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勇气,却从心底涌了上来。

她停下脚步,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还带着一丝结巴:

“那……那如果……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做牛做马……也……也不是不行……”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羞得不敢看自己的女孩,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有意思,真有意思。这算是绝境中吊桥效应下的表白吗?皇帝啊皇帝,感谢你的助攻。

就在这暧昧的气氛即将发酵的瞬间,我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响。

从下方,从那深邃的、盘旋的楼梯井深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富有节奏的……刮擦声。

像是无数只壁虎,正沿着墙壁,飞速地向上攀爬。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把将还在羞赧中的苏晓樯拉到自己身后,做贼似的压低身体,朝着楼梯的缝隙向下望去。

苏晓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在那幽深的黑暗中,一点点、一簇簇、一片片暗金色的光点,正在飞速地向上移动。那是一双双属于死侍的黄金瞳!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它们手脚并用,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蜘蛛,正从地狱深处,朝着我们所在的楼层,疯狂地涌来!

楼上,是肆虐的死侍群。

楼下,是无穷无尽的死侍大军。

进退维谷,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终于明白了,主办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我们所有人,都只是这场血腥发布会上的祭品!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然而,就在这最极致的绝望中,苏晓樯却忽然笑了。那笑容,凄美而又释然,像是在寒风中绽放的最后一朵樱花。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个同样“吓得面无人色”、身体“抖得像筛糠”的我,轻声说道:

“也好……至少在黄泉路上,还有你这么个伴儿,应该……不会太孤单。”

当苏晓樯那句“不会太孤单”的、带着凄美决绝的话语落下时,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因恐惧而睁大的瞳孔,瞬间失去了焦距。

紧接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我的意识深处,轰然展开。

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苏晓樯那凄美而释然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下方那些攀爬的死侍也化作了狰狞的雕塑。

然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在我身后响起。

“怎么这么大反应,哥哥你觉得我长得像鬼吗?”

我猛地回头,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西装晚礼服的小男孩,正站在我身后的台阶上,对我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

“晚上好啊,哥哥。”

又来了,这该死的剧本。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了惊恐、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完美地复刻着上一世那个第一次见到路鸣泽的、真正的衰仔的模样。

我指着路鸣泽,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我我。”路鸣泽十分配合地重复着,眼中闪烁着只有我才能看懂的、心照不宣的笑意。

演,接着演。 我在心里吐槽,嘴上却喊出了无比符合人设的台词:“我……你……我,我睡着了?”

“睡着?真不愧是哥哥你,我觉得无论是什么人想在52只死侍包围的高塔内睡着还是有些难度的。”小魔鬼摇了摇头,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我。

接下来的对话,就像一场排练了无数遍的双簧。

我扮演着那个对一切都一无所知,被死侍、言灵这些概念冲击得三观碎裂的弱小人类。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结巴,每一次后退,都将一个普通人在面对超自然力量时的恐惧与无助,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路鸣泽,则扮演着那个洞悉一切、玩弄人心的魔鬼。他一步步地将我逼入“绝境”,用言语剖析我的“懦弱”与“不值”,最终,图穷匕见地提出了那个经典的、诱人堕落的“交易”。

“……第一次交易我给了你一个稀奇古怪的言灵,却取走了你平静的生活,那你第二次对我索取你觉得你能得到什么又会失去什么呢?”

“……分期付款的话可以预先支付你灵魂的四分之一,然后我帮你解决现在这档子事情,以后再有需要我可以随时出现……就像你忠诚的召唤兽!”

当路鸣泽说到这里时,我们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猎手般的狂喜与期待。

鱼饵已经下够了。 我在心中默念。

就看那条最大的鱼,什么时候上钩了。 路鸣泽的眼神回应着。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们的期待,就在路鸣泽那句“忠诚的召唤兽”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清脆、空灵,如同风铃般悦耳的女孩声音,突兀地,插入了这场只属于我们兄弟二人的“私人空间”。

“当然,你也可以试着拒绝他。”

时间和空间,仿佛在这一刻,出现了第二次的凝固。

我和路鸣泽同时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在下方那静止的、雕塑般的苏晓樯身前,黑暗的楼道中,缓缓走出了一个女孩。

耀眼的金发如同流淌的熔金,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一张完美得不似凡人的脸颊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台阶上,却像是漫步在云端,优雅而从容。

叶列娜。

她终于来了。

“毕竟比起魔鬼的‘交易’,或许天使的‘馈赠’更能让人感到安心呢?”叶列娜抬起头,那双淡金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我,最终落在了路鸣泽的身上,微笑着说道,“两位男士,晚上好啊。”

那一瞬间,我和路鸣泽的心底,同时响起了胜利的凯歌。

演员,正在陆续就位。

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已经开始缓缓收紧。

只差最后那条,也是最关键的、自以为是猎人的大鱼——“皇帝”,亲自踏入陷阱了。

路鸣泽眼中那伪装的、盛怒的阴云瞬间散去,取而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与玩味。他看着眼前这个金发女孩,就像看着一件终于被摆上台面的、有趣的艺术品。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路鸣泽开口,声音平淡,却像是宣告着某种不容置疑的规则。这片由他构筑的“思维殿堂”,本该是他的绝对领域。

“你和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叶列娜毫不示弱地回敬,她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与路鸣泽如出一辙的、属于神祇的傲慢。她轻轻侧头,目光在我这张“写满了茫然与震惊”的脸上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路鸣泽身上,“如果我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大概他会彻底进入祂的节奏里吧……祂一直都喜欢大局在握的感觉。”

“你认为我也在祂的节奏里?”路鸣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轻笑出声。

“我不认为你会跟祂联手,”叶列娜的分析清晰而冷静,“你们在最终的目的上甚至是相悖的,所以你们迟早会成为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没有朋友。”路鸣泽断然否定,眼神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你只是一个闯入舞台后方的无礼之徒。”

“我向来都是无礼的人,不讲礼数是漂亮女孩的特权。”叶列娜撩动了一下金色的长发,将视线重新投向了我。

我非常配合地表现出了一个普通男孩该有的反应,在那道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瞬间,就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演得不错,我的哥哥。 路鸣泽在心底赞许了一句,随即也别开了目光,仿佛对这场“争风吃醋”毫无兴趣。

但我的“言灵”却在忠实地运作着,叶列娜肩头那血红色的数据流,在我的“注视”下开始扭曲、变化。

【B:75cm】

【W:58cm】

【H:86cm】

【初次体验:路明非】

最后一行数据,让我的心跳,真实地漏了一拍。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路鸣泽,只见小魔鬼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了然的坏笑。我们都清楚,路鸣泽对叶列娜的记忆封印,并不是让她完全忘记了我,而只是让她忘记了那最关键的一夜,忘记了她是如何从女孩变成女人的。

这种被篡改的记忆,使得叶列娜此刻对我的态度,充满了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天然的亲近感与占有欲。她以为这是天使对迷途羔羊的庇护,却不知,这正是魔鬼在她心底种下的、名为“爱”的种子。

“我希望你什么都不做。”叶列娜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她认真地看着路鸣泽,金色的眼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我不管你今天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接下来的事情,事关我和那个混账的矛盾……所以我劝无关者,少插手。”

“混账?”路鸣泽挑了挑眉。

“皇帝。”叶列娜吐出这个名字时,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路鸣泽看着她,忽然低笑出声。他缓缓抬起手,似乎准备打个响指,结束这场闹剧。

但也就在这一瞬间,叶列娜的身影,骤然变得虚幻。整个“思维殿堂”,都因为她的力量而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我说过,”金发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幽幽的威胁,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不要那么心急。”

路鸣泽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片刻的沉默后,他放下了手,像是妥协了一般,耸了耸肩。

“好吧,既然天使小姐想要亲自庇护她的羔羊,我这个做魔鬼的,就不多事了。”

话音落下,路鸣泽的身影渐渐淡去,最终消失不见。

而我眼前的世界,也随之破碎。

……

“怎么了?”

当苏晓樯那带着一丝担忧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我发现自己还站在楼梯的拐角,而苏晓樯正不解地看着我。

刚才的一切,都像是南柯一梦。

但我知道,那不是梦。

我冲到护栏边,向下望去,那密密麻麻的、代表着死亡的红色数据流,依旧在飞速向上逼近。

“走……快走!”我拉住苏晓樯的手,脸上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上楼!下面有怪物上来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轻快的、哼着小调的声音,从下方的黑暗中传来。

紧接着,那个金发女孩,那个刚刚才在我“梦境”中出现的“天使”,就这么蹦跳着,从楼梯的拐角处走了上来。

她就像一个在夜色中迷路的小精灵,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与这阴森恐怖的安全通道格格不入。

“晚上好,这位漂亮的女士,”叶列娜停在苏晓樯面前,歪着头,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以及……再见面了,这位胆小又幸运的男士。”

她转过身,面对着楼梯下方那不断涌来的、密密麻麻的死侍大军。她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再无半点属于少女的甜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老而威严的、视万物为尘埃的漠然。

“Opps.” 她看着那争先恐后扑来的、最前方的死侍,嘴里轻轻吐出一个音节,像是看到了什么无伤大雅的、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就在这一刻,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已经扑到半空、张开血盆大口的死侍,身体猛地一僵。

它的眼前,倒映着一个女孩的身影。那双黄金瞳,在这一刻亮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像是两轮微缩的、正在燃烧的太阳。

然后,女孩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它的额头上。

“皇帝”降临了。

她直接夺舍了苏晓樯的身体,以君临天下的姿态,出现在了这片属于她的狩猎场。

她降临的瞬间,整个世界都仿佛为之改变。

那只被她手指点中的死侍,身体开始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方式,缓慢地、一层层地……分解。

首先是坚硬的黑色鳞片,它们像是被风吹散的纸灰,化作漫天黑色的粉尘。紧接着是血色的肌肉与筋腱,它们变成了红黄相间的颗粒,飘散在空中。最后是森白的骨骼,它们也化作了白色的粉末,与前两者泾渭分明地悬浮着。

在三色粉尘的中央,只剩下一颗青黑色的、还在顽强搏动的心脏。

“皇帝”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颗心脏,然后……捏碎。

青黑色的血液,如同被挤压的花泥中渗出的汁水,顺着她那白皙无暇的手臂缓缓流下,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但她那娇嫩的皮肤,却未曾受到分毫损伤。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觉得有些无趣,轻轻拍了拍手。

那些悬浮在空中的三色粉尘,又开始以一种时光倒流般的诡异方式,重新凝聚。骨骼、血肉、鳞片……一只完整的死侍,再次出现在了原地,甚至连扑击的姿态都完美复刻。

只是这一次,它没能再碰到自己的目标。

“皇帝”以一种优雅得如同舞蹈般的“串翻”动作,轻巧地避开了它的扑击。那只重获新生的死侍,由于动能不减,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半个身子都嵌了进去,只留下一双腿在外面无力地抽搐着,像一只钉在羞耻柱上的可笑标本。

来了。

当“皇帝”降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配合着演出了最极致的“恐惧”,我浑身僵硬,如坠冰窖,像是被那股君临天下的威严彻底震慑。但在我的内心深处,与远在另一个维度、共享着一切的路鸣泽,同时闪过了暴虐而兴奋的光芒。

最终的演员,终于登台了!

我们的猎物,已经踏入了陷阱最核心的位置!

“皇帝”无视了身后这个在她看来如同蝼蚁的我,她的目光,穿透了层层的楼板,穿透了混乱的战场,精准地锁定在了两个目标身上。

一个,是在大厅中大杀四方,以绝对的力量碾压着她那些“拙劣作品”的、卡塞尔学院的S级,林怜。

另一个,则是此刻正站在安全通道中,以一种玩味而警惕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切的“天使”,叶列娜。

“我们渴望找到坚实的土地和最终确定的基础,以便建造一座达到无限的塔,但是我们所有的地基都裂开了,于是大地向深渊打开了。”

“皇帝”借着苏晓樯的口,轻声说道。那声音,带着历史的沧桑与回响,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光而来。

她向上走去,赤着双足,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加诸于她的身上。

她走过我的身旁,那双燃烧着末日熔岩的黄金瞳,漠然地扫了我一眼,仿佛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在她的眼中,我和路鸣泽,不过是这场狩猎盛宴中,无关紧要的、随时可以碾死的虫子。她的主要目标,是那两个同样拥有着“王”之位格的存在。

但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两只她眼中的“虫子”,为她精心编织了这张死亡的大网。

“皇帝”最终停在了叶列娜的面前。

“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叶列娜看着祂,叹息道。

“你也是,叶列娜。”“皇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属于苏晓樯的、充满了威严的微笑,“大梦一场后,终于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么?看来,距离你的最终目的,已经不远了啊。”

“比起我,你的目的或许还遥遥无期呢。”

“这本就是一场你我之间的竞速游戏……如今我们甚至不及中盘,何谈遥遥无期?”

两位王者的对话,充满了凡人无法理解的机锋。她们的赌注,是下一个纪元的归属。

我静静地听着,将“皇帝”吐露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这些,都是呈堂证供,是将来彻底清算这个旧时代亡魂时,最有力的罪证。

差不多了。

我感觉到,时机已经成熟。

我悄然后退,躲到了叶列娜的身后,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寻求强者庇护的、瑟瑟发抖的弱者。

然后,我对着虚空,对着那个与我心意相通的小魔鬼,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路鸣泽,是时候收网了。】

就在我那句【收网】的意念,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斩断时空的阻隔,抵达路鸣泽灵魂深处的瞬间——

整个世界在我眼前碎裂又重组。

那不是简单的力量回归,而是王座的重铸,是权柄的完整加冕。一直以来被路鸣泽代行的那份足以玩弄诸神的力量,此刻如百川归海般涌入我的灵魂最深处。我不再是需要交易的衰仔,我就是王座本身,我就是能掀翻任何棋盘的、最纯粹的暴力!

而那位自诩为神的"皇帝",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祂能观测的无数时间线里,未来清晰如掌上观纹。祂看得到叶列娜的反抗,看得到林怜的挣扎,看得到所有变数——唯独看不透我。

我的存在,对祂而言是一个绝对的、无法理解的"黑域"。祂永远不会明白,这把遮蔽祂神之视野的锁,正是祂自己亲手递出的。

在另一个被遗忘的时空片段里,当祂的宿主林弦——那个远在美国、纯洁如白纸的女孩,在梦境中被魔鬼夺走处子之身时,一个属于黑王的永恒烙印,就已深深刻入祂的灵魂本源。

这是魔鬼的锚点,是我与路鸣泽布下的"先先之先"!

现在,断头台的闸刀,落下了。

前一秒,在"皇帝"那熔岩般的黄金瞳中,我还是躲在叶列娜身后瑟瑟发抖的蝼蚁。

下一秒,蝼蚁化身为吞噬世界的魔鬼。

我不再颤抖。

缓缓地,我从叶列娜身后走出,挺直了伪装太久的脊背。脸上所有的惊恐与茫然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深渊般的冷漠。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任何伪装,只有绝对的、俯瞰众生的威严。仿佛整个宇宙的黑暗,都凝聚在这双瞳孔深处。

那股骤然爆发的、远比"皇帝"更加古老霸道的君王气息,如同无声的核爆,瞬间席卷整个安全通道!

"皇帝"展开的言灵领域在这股气息面前脆弱如沙堡,瞬间被冲刷、覆盖、彻底抹除!

匍匐在地的死侍大军剧烈颤抖起来。它们的本能、它们的灵魂都在发出最凄厉的哀嚎。它们能清晰地分辨出,哪一个才是真正主宰它们生死的——黑王!

"这……不可能!!"

"皇帝"脸上第一次露出真实的震惊与骇然。那个被祂忽略的"盲点",此刻正散发着吞噬一切的黑暗!那不是力量,那是规则本身!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卡塞尔学院。

心理辅导中心的办公室里,林弦手中的钢笔突然掉落。

"啊——!!!"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双手死死抱头,感觉灵魂正被无形的大手从身体里硬生生拖拽出去!那道由我种下的魔鬼锚点,此刻爆发出无穷引力!

她眼中的金色光芒瞬间黯淡,身体重重砸在办公桌上,彻底昏迷。

宿主与"皇帝"的链接,被强制切断!

安全通道内,"皇帝"的威势如同釜底抽薪般飞速衰退。

祂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

祂猛地转头,熔岩般的黄金瞳死死盯住我。

我对祂露出一个残忍而优雅的微笑,声音变得低沉磁性,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久不见,皇帝。"

"或者……我该叫你,‘阶下囚’?"

随着这句最终审判般的话语落下,"皇帝"瞳孔中的熔岩剧烈波动,第一次流露出名为"恐惧"的情绪。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尊严与骄傲不过是可笑的浮沫。

祂的决断快得惊人——逃!

一道璀璨夺目的金色虚影猛地从苏晓樯头顶挣脱而出!那虚影与叶列娜极其相似,却更加高挑成熟,浑身散发着太阳般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辉。这就是"皇帝"的本体,祂舍弃了刚刚夺来的躯壳,化作金光就要撕裂空间遁逃。

失去支撑的苏晓樯眼眸瞬间恢复清澈,随即被无尽疲惫淹没,软软向后倒去。

但"皇帝"想逃,也要问过这片领域真正的主人。

我甚至没有看倒下的苏晓樯一眼,也未抬手阻拦那道仓皇逃窜的金光。

只是在瞬间,同时做了四件事。

第一件。

意念微动,身后空间如水波荡漾。一道清冷如月的身影悄然走出——李获月。她身着黑色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矫健完美的曲线,银发下的冰雕面容毫无波动,恰到好处地接住昏迷的苏晓樯,对我微微颔首,退入空间涟漪消失不见。

第二件。

目光扫过大厅方向,声音直接在夏弥脑海中响起:

【夏弥,配合林怜,清理掉所有的脏东西,保护好那些无聊的观众。】

远在顶层大厅,正用言灵"风王之瞳"卷起龙卷风撕碎死侍的夏弥动作微顿,龙瞳中闪过笑意,舔着嘴唇对浴血奋战的林怜娇笑:"师姐,主人有令,我们来比比谁杀得更快吧?"

第三件。

抬起右手,对着即将遁入虚空的"皇帝"灵体和一旁震惊的叶列娜,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敲碎现实玻璃。

整个安全通道的世界瞬间崩塌!不是分解毁灭,而是被更蛮横的力量直接撕裂现实画布!

无尽黑暗吞噬一切,随即全新的世界在脚下展开——

永恒的黄昏。暗红色天空悬挂着不再发光的黑太阳。大地龟裂,寸草不生,唯有一座由无数巨龙骸骨与黑曜石铸就的宏伟王座,矗立在世界中央。

这里,是我的尼伯龙根。

"皇帝"的金色灵体被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虚空中拽出,狼狈摔在荒芜大地上。叶列娜站在王座之下,茫然看着这神国景象和那个走向王座的背影。

第四件。

意志如无形利剑,精准刺入叶列娜灵魂深处。

斩断路鸣泽设下的记忆枷锁。

"嗡——!"

叶列娜身体猛颤,淡金色美眸瞬间瞪大!

被尘封的记忆如滚烫洪流冲垮意识堤坝,疯狂涌入脑海——

那个混乱的夜晚……林怜家中的大床……那个以绝对君王姿态将她压在身下的魔鬼……

两声魔鬼的响指,第一声让她无从反抗,第二声让她变成最浪荡的娼妓。修长的美腿被强行分开,露出从未被外人见过的稚嫩私密花园。那根滚烫狰狞、带着毁灭气息的巨物,无视哭喊挣扎,一寸寸撕裂代表纯洁的薄膜……

撕心裂肺的剧痛,被贯穿填满的屈辱与饱胀感,在极致痛苦中萌生的病态快感……男人低沉的喘息,混杂汗水与龙类威严的侵略性气息……

所有的触感、声音、气味、情绪……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海啸般淹没她!

"啊……"

叶列娜发出压抑着痛苦与羞耻的呻吟,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捂着滚烫脸颊,身体因剧烈情绪波动而颤抖。

她抬起头,用混合憎恨、屈辱、迷茫和一丝不愿承认的复杂眼神,看向那个坐上骸骨王座的身影。

我靠在王座上,单手支着下巴,用欣赏艺术品般的冰冷眼神俯视跪地的两位"女神"。

一位是仓皇逃窜、已成瓮中之鳖的旧日王者。

另一位是刚被揭开最羞耻伤疤、彻底陷入混乱的、我亲手塑造的"天使"。

嘴角缓缓勾起残忍的弧度。

"那么……"

我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尼伯龙根中回响。

在这骸骨与黑暗构筑的绝对死寂里,"皇帝"的金色灵体终于挣扎站起。神明般的脸上再无威严,只剩下无法理解的、近乎崩溃的茫然。

祂看着王座上气息渊深如海的男人,看着这个片刻前还被视作蝼蚁的男孩,源自存在本身的荒谬感几乎冲垮意志。

"……黑王尼德霍格,祂的复苏尚未完成,这是所有时间线上都已确定的事实。"祂的声音不再沉稳,带着未曾察觉的颤抖,"你的权柄……从何而来?你到底……是什么?"

在绝对败亡面前,祂放弃抵抗,只想知道输在哪里,想做明白鬼。

王座上的我发出低沉轻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没有回答,只用漆黑得不含一丝光亮的眼眸静静凝视。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尘封已久、沾满血污的旧物。

但下一秒,我的情绪终于彻底失控,冷漠的脸庞因极致怨恨而扭曲。猛地从王座上站起,对着"皇帝"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害死了他们!!"

"你为什么要害死林年!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你为什么要害死陈雯雯!她连混血种都不是啊!"

当这两个名字带着无尽血恨从我口中吼出时,整个尼伯龙根为之哀鸣。暗红色天空中,那颗黑太阳仿佛流下血色泪滴。

跪地的叶列娜被这股滔天怨恨震慑,从未见过这样的我——那是一种连灵魂都在燃烧的纯粹痛苦。

而"皇帝"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如遭雷击。

林年……陈雯雯……这些都是早已湮灭在上一条时间线的名字!

可怕的、颠覆所有认知的念头如闪电划过脑海。

祂终于明白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看不透这个男孩,为什么他能布下这"先先之先"的绝杀之局!

他不是来自于地狱……

他是来自于未来!

一个被自己彻底毁灭、碾碎、化为尘埃的……未来!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更令"皇帝"绝望。原来这场竞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悬念。祂面对的,是一个携带着整个世界怨恨、从终点线逆流而回的复仇者!

"呵……呵呵……哈哈哈哈!"

"皇帝"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充满自嘲与释然。金色灵体不再挣扎,光芒渐渐收敛。

缓缓挺直身体,以君王赴死般的从容姿态,对着王座上的我平静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输了。动手吧,复仇者。让我看看,新时代的王,将如何审判旧日的败者。"

祂闭上眼睛,引颈就戮,坦然等待终结一切的裁决。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

取而代之的,是我戏谑的目光。

我看着她那双因惊疑而睁开的金色眼眸,脸上滔天的恨意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感到惊恐的淫笑。

我的目光,像两把滚烫的烙铁,肆无忌惮地在祂那成熟丰腴的灵体,以及旁边跪着的、身姿同样诱人的叶列娜身上来回巡视。

“忤逆的罪臣,理应伏诛。”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恶意,“不过嘛……”

我舔了舔嘴唇,笑容愈发下流。

“我正好缺两个暖床的丫鬟。我看你们这对完美的双生子姐妹花,就挺合适的。”

“暖床丫鬟?”

听到这句比死亡更具侮辱性的话语,“皇帝”那张与叶列娜肖似、却更显成熟高贵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滔天的怒火。祂是旧时代的王者,是俯瞰众生的神祇!即便沦为阶下囚,也绝不容许被如此亵渎!

“你敢——!”

祂的话音未落,我便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啪!”

这一次,响指所带来的,是创世纪般的变化。

“皇帝”那金色的灵体,以及叶列娜那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躯,同时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世界本源的力量所包裹。光芒散去,呈现在这片荒芜大地上的,是两具完美无瑕的、不着寸缕的雪白肉体。

灵体被赋予了血肉,衣物被彻底剥离。

更重要的是,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流淌在血脉中、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被一道无形的、坚不可摧的枷锁,死死地封印了起来。

她们从高高在上的神,瞬间跌落成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赤裸的凡人女孩。

“啊!”叶列娜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双手环胸,试图遮住自己那略显平坦却曲线优美的胸脯,双腿也紧紧并拢,但那片神秘的、被金色发丝掩映的区域,却更显诱人。

而“皇帝”,她的反应则更加刚烈。即便失去了力量,她依然挺直了脊背,那双燃烧着怒火的金色眼眸,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千刀万剐。她的身体,比叶列娜发育得更加成熟。那对饱满挺翘的C杯美乳,随着她愤怒的呼吸而微微起伏,乳尖两点嫣红,仿佛含苞待放的樱桃。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同样被茂密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地带,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她就像一尊即将被亵渎的、活生生的女神雕塑。

我缓缓从骸骨王座上走下。

我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叶列娜,而是径直走到了“皇帝”的面前。

我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皇帝”那线条完美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我那双深渊般的眼眸对视。

“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我的声音,充满了冰冷的嘲弄。

“你这个卑劣的……唔!”

“皇帝”的咒骂,被一个粗暴的吻堵了回去。我的舌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撬开她的贝齿,在她那高贵的口腔里肆意扫荡、搅动,品尝着那属于神祇的、清冽却又带着一丝绝望的味道。

“皇帝”剧烈地挣扎着,但她凡人的力量,在我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蚁。

一吻结束,她被拦腰抱起,重重地摔在了那冰冷的、由龙骨铸就的王座台阶上。坚硬冰冷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痛哼。

“不……不要!”她终于感到了恐惧,那种属于女性的、对即将到来的侵犯的本能恐惧。

我冷笑着,俯下身,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双手用力,便将她那双因为抗拒而紧紧并拢的、修长匀称的美腿,粗暴地向两侧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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