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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7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9500 ℃

一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完美无瑕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线天般的馒头屄。两片白嫩饱满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形成一道完美的、粉嫩的肉缝。浓密的金色屄毛,如同最华丽的装饰,覆盖在耻丘之上。这里是神祇的花园,纯洁、高贵,不容任何凡人染指。

但今天,魔鬼降临了。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毕露的、紫红色的巨物。我握着自己的鸡巴,将那硕大的、流淌着前液的龟头,对准了那道紧闭的、象征着贞洁的缝隙。

“不!求你!杀了我!”“皇帝”发出了绝望的哀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金色的眼眸中滑落。

我充耳不闻,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布帛撕裂般的闷响,以及“皇帝”那凄厉到极致的惨叫,那层代表着神之纯洁的薄膜,被毫不留情地彻底撕裂!我狰狞的鸡巴,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硬生生地挤开了紧致得令人发指的肉壁,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殷红的、滚烫的处子之血,顺着我鸡巴的根部,缓缓流淌而出,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也染红了那冰冷的骸骨台阶,如同在神坛上献祭的牺牲。

剧痛!撕裂般的剧痛,让“皇帝”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天鹅,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眼前阵阵发黑。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了进去,将她从中间彻底劈开。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掐着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巨大的鸡巴,在紧窄得不可思议的屄肉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粉色的嫩肉和淋漓的鲜血与爱液,每一次顶入,都重重地撞击在最深处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子宫口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不……啊……停下……啊啊……”

“皇帝”的哭喊,渐渐变得支离破碎。她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我的胸膛,但那点力道,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在冰冷的台阶上起伏、碰撞。那对丰满的骚奶子,也随之剧烈地摇晃、甩动,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波浪,顶端的樱桃早已硬挺如石。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充满了征服气息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薄而出,悉数射入了她那刚刚被开垦的、神圣的子宫深处,将她那高贵的源头彻底玷污。

我拔出还沾染着处子之血和精液的鸡巴,看也不看身下那已经失神、泪流满面的“皇帝”,转身走向了另一边,那个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的叶列娜。

“轮到你了,我的小天使。”

我狞笑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步走回了王座。

我将叶列娜按在王座的扶手上,让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跪趴着,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将她那稚嫩的、微微颤抖的菊蕾和湿漉漉的粉屄都暴露无遗。

叶列娜的记忆刚刚恢复,身体还残留着被我破处时的恐惧与痛楚,此刻,她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发出小猫般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分开她浑圆的臀瓣,露出了那早已被我开发过的、粉嫩湿润的小屄。与姐姐那紧致的馒头屄不同,叶列娜的是可爱的粉屄,两片粉嫩的小肉片,因为恐惧和刚才的目睹,已经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湿滑泥泞,像沾满露水的娇嫩花瓣。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扶着自己那根刚刚肏完姐姐的、还带着血丝和精斑的巨屌,对准了妹妹那湿滑的、微微翕动的屄眼,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嗯……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巨大的尺寸和粗暴的动作,依然让叶列娜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便是毫无间歇的、狂野的冲击!我能感觉到她内里嫩肉的剧烈痉挛和绞紧,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啊、啊、啊、好深……不要……啊啊……”

她的呻吟,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异样的快感。在姐姐面前,被同一个男人用同样的方式肏干,这种极致的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我低吼着,在她那销魂紧致的小屄里疯狂地冲刺,感受着与姐姐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疯狂的包裹感,最后,再次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姐姐的体液,一同灌满了她的身体深处。

我站在王座前,看着一个被肏晕过去、一个瘫软如泥的双生子姐妹,脸上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满足而残忍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精液的腥膻味和女性荷尔蒙的甜腻气息,构成了一曲征服的凯歌。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而又规律的、深入骨髓的撞击中,“皇帝”的意识,从混沌的黑暗中被强行拖拽了出来。

她是被肏醒的。

当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那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剧痛,以及被一个巨大、滚烫的异物撑满、贯穿的屈辱感。那根东西正在她体内野蛮地搅动,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我那张近在咫尺的、挂着残忍笑容的脸。我正俯在她身上,汗水从我结实的胸膛滴落,砸在她那对随着我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的骚奶子上。而我的下半身,那根沾染着她处子之血的狰狞鸡巴,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不知疲倦的、野蛮的挞伐。

“醒了?”我感觉到身下肉体的僵硬,咧嘴一笑,胯下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凶狠地向上一顶,龟头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这一记深顶,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嫩肉,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让“皇帝”瞬间从迷茫中彻底清醒!滔天的怒火与屈辱,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吞噬了她的理智!

“你这个……杂种!卑劣的臭虫!!”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力竭地咒骂着,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激怒我,“有种就杀了我!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杀了我啊!!”

她宁愿被我一怒之下碾碎灵魂,也绝不想再承受这种被当做母狗一样肏干的屈辱!死亡,是她这位旧日王者,最后的尊严!

然而,我只是饶有兴致地听着她的咒骂,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愉悦。她的挣扎和咒骂,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骂吧,尽情地骂吧。”我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让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不堪的水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我最喜欢听的,就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我胯下哭喊哀嚎的声音。这比任何交响乐,都更让我兴奋。”

我的不为所动,让“皇帝”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与绝望。她的咒骂,不仅没能激怒我,反而成了助兴的淫语!

她还想继续骂下去,但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声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不……”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种可怕的、让她无法理解的变化。

随着我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紧致的肉穴里野蛮地搅动、研磨,那最初的、撕裂般的剧痛,正在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的……快感。

不!这不可能!

我的身体……怎么会……不!停下来!

“皇帝”在心中疯狂地呐喊,她的意志在激烈地抗拒着,但她的身体,却像是一个最无耻的叛徒,开始诚实地回应着魔鬼的侵犯。

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屄缝里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滑泥泞,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声。她原本僵硬抗拒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软化,甚至在路明非抽出的瞬间,那骚屄里的嫩肉,还会下意识地收缩、挽留,仿佛舍不得那根充满破坏力的巨物离开。

“哦?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啊,我的陛下。”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冲撞,而是开始用龟头,刻意地、反复地碾磨、刮搔着她屄里最敏感的那一处G点软肉。

“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啊……”

“皇帝”的咒骂,彻底变成了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那陌生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意志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我的腰,原本捶打我胸膛的双手,也无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指甲甚至在我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红痕。她的腰肢,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笨拙地、生涩地扭动起来,寻求着更深入的接触。

她堕落了。

这位曾经君临天下、视万物为尘埃的王者,在此刻,彻底沦为了一个渴求男人鸡巴的、淫荡的母狗。

“看来你很喜欢,对吗?”我低吼着,双手掐住她浑圆挺翘、手感极佳的大白屁股,将她整个人从台阶上提了起来,让她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我的鸡巴上,然后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次落下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无尽绝望的尖叫,“皇帝”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一股强烈的、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洪流,从下腹处轰然炸开,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屄肉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咬住我的鸡巴,喷涌出大量的阴精。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高潮的余韵,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让她在极致的欢愉中,品尝到了比死亡更彻底的、灵魂被碾碎的……败亡。

她,旧时代的“皇帝”,在今天,被我,她眼中的蝼蚁,硬生生地肏到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皇帝”的身体仍在细微地抽搐着,神圣不可侵犯的脸庞上,挂着混杂着泪水与淫液的、屈辱而迷离的表情。她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最娇艳的花,瘫软在冰冷的骸骨台阶上,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与意志。

然而,我的复仇,还远未结束。

我没有射。

那根刚刚将旧日王者肏到高潮、让她品尝到灵魂崩塌滋味的巨大鸡巴,依旧坚挺如铁,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淫液和一丝嫣红的血迹。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身下那瘫软如泥的战利品,便冷酷地抽身而出。

“噗嗤”一声,带出了一股白浊与鲜红混合的液体,溅洒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

我直接将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像扔一块破布一样,随手推到了一旁。她那完美无瑕的肉体,无力地滚落在台阶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激起她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她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我转过身,将我那充满了欲望与征服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金发女孩——叶列娜。

此刻的叶列娜,正跪趴在王座的扶手上,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亲眼目睹自己那神明般的姐姐,被这个魔鬼用最野蛮、最羞辱的方式破处、肏干,甚至被肏到失神高潮,这一幕对她的冲击,比自己被侵犯时还要强烈百倍。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看到那个沾染着姐姐鲜血与精液的男人,带着那根依旧狰狞的、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凶器,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不……不要过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祈求。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整个人从扶手上抱了起来。

“啊!”叶列娜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的骤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修长光滑的美腿,也本能地缠上了我结实的腰。

这是一个极度淫靡的姿势——火车便当。

叶列娜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着我滚烫的胸膛,而她那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则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正对着我那早已饥渴难耐的下腹。那片被开发过的、湿润泥泞的粉色小屄,因为恐惧和刚才的目睹,早已淫水泛滥,毫无防备地门户大开。

我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自己那根沾满了姐姐血精的鸡巴,对准了妹妹那湿滑的、微微张合的屄眼。

“不……求你……不要用那个……呜呜……”叶列娜感受到了那根巨物的抵近,她疯狂地摇头,泪水决堤而出。被姐姐的体液所包裹的凶器插入自己的身体,这种背德与羞耻感,让她几欲昏厥。

我狞笑着,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比之前更加响亮的、粘腻的水声响起。那根混合着两种体液的巨屌,没有丝毫阻碍地、滑入了她那早已准备就绪的销魂肉穴,一捅到底!直接撞上了她那娇小的花心。

“呜嗯……啊啊!”

熟悉的饱胀感与被贯穿的冲击,让叶列娜的哭声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时,带进来的、属于姐姐的、温热的液体……那种混合着血与精的、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味道,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却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被填满的安心感。

我抱着她,就在这骸骨王座之前,当着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皇帝”的面,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输出。我抱着叶列娜柔软而轻盈的身体,如同打桩机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巨屌,狠狠地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得她整个人都在我怀里上下颠簸。

“啊、啊、啊……太深了……姐姐……啊……要坏掉了……嗯啊……”

叶列娜的理智,在着极致的羞耻与愈发强烈的快感中,迅速地分崩离析。她的指甲,在我宽厚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道红痕。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船,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痉挛。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甜腻,越来越失控。

“快到了吗?我的小天使?”我在她耳边低吼着,下身的撞击频率陡然加快,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肏出来!我能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的剧烈收缩和痉挛,以及那不断涌出的、滚烫的爱液。

“啊!要……要去了!和姐姐一样……要被……啊啊啊啊——!!!”

就在叶列娜的哭喊攀上顶峰,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喷涌出高潮的淫液,阴道如同小嘴般死死咬住我的龟头时,我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

我抱着怀中高潮失神的女孩,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充满了复仇快感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收缩、绞紧的、温热的子宫深处!强劲的喷射甚至让她的腹部都微微鼓起。

高潮的余波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与酸软。叶列娜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还挂在我的身上,只能依靠搂着我脖子的双臂,才勉强没有滑落下去。她的脸颊埋在我的肩窝里,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西装,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我抱着她,享受了片刻怀中战利品的温软,然后,我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巨屌,便带着粘稠的液体,从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骚屄里,缓缓地退了出来。

“噗滋……”

一声轻微而又无比羞耻的声音响起,叶列娜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猛地一颤。

我将她放了下来。她的双腿一沾到地面,便立刻软了下去,若不是我还扶着她的腰,她恐怕会直接瘫倒在地。

我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而是转身,大马金刀地坐回到了骸骨王座下的第一级台阶上,双腿张开,任由那根刚刚结束战斗、还沾染着她们姐妹俩淫水与血迹的、半软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叶列娜的身上。

“我听林年说过,你的芭蕾舞跳得很好。”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用你的脚,来取悦我。”

叶列娜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淡金色的美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用脚?用她引以为傲的、代表着她艺术与尊严的芭蕾舞技?去……去碰那个肮脏的东西?

这比直接肏她,更让她感到屈辱!那是对她灵魂的践踏!

“不……”她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但看到我那双渐渐冷下来的、漆黑的眼眸,以及不远处躺在地上,如同一具破败玩偶般的姐姐,她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她明白,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她的意志、她的尊严,都不过是笑话。

良久,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再次滑落。她微微点了点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吐出了几个字:

“……是,主人。”

我满意地笑了。

叶列娜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登台表演的舞者,在做着最后的心理准备。她缓缓地移动着酸软的身体,来到我的面前,然后,以一种优雅而又充满了屈辱感的姿势,跪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双脚上。

那确实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因为常年练习芭蕾,她的脚型被塑造得极为完美。足弓高高地拱起,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弧线。脚背白皙光洁,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十根脚趾,修长而又笔直,如同最上等的珍珠,排列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这是一双天生就该在舞台上、在聚光灯下,踮起脚尖,翩翩起舞的脚。

而现在,这双脚,即将为魔鬼献上最淫秽的舞蹈。

叶列娜抬起右腿,这个简单的动作,由她做来,却带着芭蕾舞中“arabesque”(阿拉贝斯克)的韵味,充满了线条感与美感。她将自己那只完美的玉足,缓缓地、颤抖地,伸向了我的胯下。

当她那温润粉嫩的脚心,第一次触碰到那根半软不硬、还带着粘腻液体的鸡巴时,叶列娜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那种滑腻、温热、还带着浓烈腥气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不敢停下。

她闭着眼,强忍着恶心,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的脚,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脚心,轻轻地贴着他的龟头,缓缓地画着圈。然后,她踮起脚尖,用那几根柔嫩的脚趾,如同芭蕾中的“battement tendu”(巴特芒·唐杜),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刮搔、点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

接着,她将两只玉足都抬了起来,一上一下,夹住了我的鸡巴。她那柔韧的脚趾,灵活地蜷曲、张开,模仿着小嘴的吸吮。高高拱起的足弓,则完美地包裹住了整根肉棒,上下滑动,进行着最为淫靡的摩擦。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足交。

这是将芭蕾的精髓——控制、柔韧、美感,融入到了最下流的动作之中。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脚踝的转动,每一次脚趾的蜷曲,都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我半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这绝美而又淫荡的画面。那双圣洁的、本该在舞台上旋转跳跃的玉足,此刻却被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糊满了,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在我的胯下,跳着一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色情至极的足尖舞。

而叶列娜,这位昔日骄傲的芭蕾舞者,此刻泪流满面,在姐姐屈辱的注视下,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技艺,取悦着征服她们姐妹的魔鬼。

起初,叶列娜的动作是僵硬的,充满了抗拒与迟疑。每一次与那根粗大肉棒的接触,都像是一次灵魂的凌迟。但我只是靠在台阶上,用那双玩味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既不催促,也不说话。

这种无声的压迫,比任何命令都更让人恐惧。

叶列娜明白,我是在欣赏她的屈辱,享受她从反抗到顺从的全过程。

渐渐地,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常年练习芭蕾所形成的肌肉记忆,开始主导她的身体。她不再去想自己正在做什么,而是将这当成了一场最艰难、最羞耻的表演。

她的双脚,变得愈发灵巧、柔顺。

足弓的每一次下压,都精准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带来紧实而又温润的挤压感。脚心与他鸡巴的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了“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那混合着姐妹二人淫水与处子之血的液体,成了最淫秽的润滑剂,让她白皙的玉足,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泽。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运用起了芭蕾舞的技巧。

她的脚踝做出一个优雅的“rond de jambe”(划圈),带动着脚掌,在我的龟头上细细地研磨。十根柔嫩的脚趾,时而像“frappé”(弗拉佩)般有力地敲击我的马眼,时而又像“petit battement”(小打腿)一样,在我的肉茎两侧快速而轻柔地刮弄。

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哼。

我那原本半软的鸡巴,在这样精妙绝伦的、艺术品般的足交伺候下,早已重新变得怒张挺立,整根肉棒紫红发亮,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也不断地泌出清亮的淫液,将她那双雪白的玉足弄得更加湿滑泥泞。

“对……就是这样……”我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情欲,“用点力,夹紧……让你的脚,也尝尝我鸡巴的滋味。”

这句下流至极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叶列娜从那种麻木的、自我催眠的状态中浇醒。她看着自己的双脚,那双曾经承载了她所有骄傲与梦想的脚,此刻正夹着一根男人的骚鸡巴,做着世界上最淫荡的事情。

强烈的恶心与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嗯?”我察觉到了她的停顿,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啊!”叶列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一仰,险些摔倒。

“既然你不会,那我就来教你。”我的笑容充满了恶质的趣味。

我抓着她的双脚,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我不再让她进行那些优雅而精巧的动作,而是粗暴地控制着她的脚,在自己的鸡巴上疯狂地撸动起来!

“啪!啪!啪!”

她的脚心、脚背,被我控制着,快速而又用力地拍打着我的鸡巴,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她的脚趾,被我强行分开,夹住我硕大的龟头,然后用力地挤压、摩擦!

“不……不要这样……好脏……呜呜……”

叶列娜彻底崩溃了。这已经不是足交,而是纯粹的、暴力的玩弄!她感觉自己的脚,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这个魔鬼的、专属的飞机杯!

不远处,被扔在台阶下的“皇帝”,也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看到的,正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妹妹,被人抓着双脚,像玩物一样,粗暴地玩弄着胯下的那一幕。

“叶列娜……”她发出了绝望的悲鸣,眼中是无尽的痛苦与愤怒。

而我,则在姐妹二人绝望的注视下,挺动着腰,用叶列娜那双完美的、沾满了淫液的玉足,舒爽地上下套弄着,发出了畅快至极的、胜利者的喘息。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我抓着叶列娜脚踝的双手,青筋暴起,胯下挺动的频率也达到了极致。我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上下撸动,而是控制着她的双脚,用她的足弓和脚趾,死死地夹住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进行着最后、最疯狂的冲刺!

“呃……啊啊!”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低吼声中,我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一股滚烫、粘稠的白浊液体,便从我那因为极致快感而不断跳动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那灼热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悉数射在了叶列娜那双雪白晶莹的玉足上。

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溅满了她高高拱起的足弓,流淌过她白皙的脚背,甚至灌满了她每一根柔嫩脚趾间的缝隙。那触目惊心的白,与她肌肤的玉色、以及之前沾染上的、属于她姐姐的血红色,混合成了一副淫秽不堪的、惊心动魄的画卷。

我松开了手。

叶列娜那双被射满了精液、沉重而又粘腻的脚,无力地垂落下来,沾上了地面冰冷的尘埃。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脚,眼神空洞,只剩下无声的、绝望的抽泣。

我靠在台阶上,微微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我看着眼前的金发女孩,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楚楚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一丝怜悯,反而激起了我更加残忍的施虐欲。

我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叶列娜的肩膀。

“还没完呢。”我的声音冰冷而又不容置疑,“舔干净。”

“……”

叶列娜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没有听懂这两个字代表着何等恐怖的含义。

舔干净?舔干净她自己脚上……那混杂着姐妹二人屈辱的、男人的污秽之物?

“不……不……”她疯狂地摇头,身体不住地向后缩去,想要远离这噩梦般的场景,“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是吗?”我的眼神,缓缓地移向了不远处,那个刚刚挣扎着坐起来、正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这边的“皇帝”。“看来,你的姐姐,还有力气看着我们。你说,如果我再让她体验一下刚才的快乐,她会不会彻底疯掉?”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尖刀,刺穿了叶列娜最后的心防。

她僵住了。她看着姐姐那张苍白而又绝望的脸,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知道,她没得选。

在无尽的死寂中,叶列娜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顺着她肮脏的脸颊滑落。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缓缓地、机械地,爬回到了我的面前。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一只右脚。

那只曾经在舞台上旋转跳跃、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脚,此刻却被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糊满了,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

她犹豫了数秒,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然后,缓缓地低下头,伸出了自己粉嫩的、颤抖的舌头。

当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粘腻的液体时,一股强烈的腥臊味直冲脑门,她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但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强行将那股恶心感压了下去。

然后,她开始舔舐。

一下,又一下。

她用自己的舌头,将自己脚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进嘴里,吞进肚中。从足弓,到脚背,再到每一根脚趾的缝隙。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抗拒,到后来的麻木熟练。仿佛她天生就该做这种事。

很快,一只脚被舔舐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被口水濡湿的光泽。然后是另一只。

当她将最后一滴精液吞入腹中时,她的精神,似乎也一同被吞噬了。

而我那根刚刚射过的、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还挂着残留的液体。

“很好。”我看着她的空洞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命令的语气,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现在,用你的嘴,把它舔硬。”

叶列娜的身体,又是一僵。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口水和精液的、狼狈不堪的小脸,看向我的胯下。

没有反抗,没有迟疑。

她麻木地爬了过去,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然后,张开了她那刚刚品尝过自己屈辱的小嘴,将那根还带着余温的、软趴趴的肉棒,含了进去。

浓烈的骚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闭着眼,开始用她那灵巧的舌头,笨拙而又努力地,清理着上面的残渣,然后,模仿着自己曾经在某些地方看到的画面,开始吞吐、吸吮。

她的舌尖,扫过马眼,卷过冠状沟,她的口腔,包裹住整根肉茎,上下滑动。

在那位旧日王者痛苦欲死的注视下,我的鸡巴,在叶列娜那张属于沙俄公主的、高贵的小嘴里,慢慢地、可耻地,再次苏醒、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叶列娜口中的动作,让我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肉棒,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当那根巨物完全挺立,甚至因为过度勃起而微微上翘,顶得叶列娜的喉咙深处都感到一阵不适时,我才猛地抽身而出。

“啵!”

一声清亮的水声,一根晶莹的、混合着姐妹二人淫液的唾液丝线,在叶列娜的唇边与我的龟头之间,拉扯着,最终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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