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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18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9740 ℃

我没有再看一眼那个跪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角还挂着我体液的金发女孩,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跪在那,好好看着。”

然后,我带着这根被妹妹舔硬的、战意昂扬的鸡巴,再次走向了那个刚刚挣扎着坐起来,正用一双燃烧着滔天怒火的金色眼眸,死死瞪着我的“皇帝”。

“皇帝”看着我走来,看着我胯下那根刚刚在自己妹妹口中复苏的凶器,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她试图站起来,却因为身体的酸软与下体的剧痛而失败了。

“你这个杂种……”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看来你还有力气骂人。”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这很好,我喜欢有活力的。既然你这么喜欢高高在上,那我就让你换个方式,体验一下头顶着地的感觉。”

话音未落,我猛地俯身,一把抓住“皇帝”的脚踝,不顾她的挣扎与咒骂,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拖到了骸骨王座那坚硬的底座前。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皇帝”惊恐地尖叫着。

我根本不理会她,我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强行将她的上半身压了下去,然后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的双手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紧接着,我提着她的双腿,猛地向上一抬!

“啊——!”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中,“皇帝”整个人被强行翻转了过来,形成了一个标准而又无比屈辱的倒立姿势!

她的双手,在地面上不住地颤抖,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全身的重量。一头灿烂的金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遮住了她那张因为脑部迅速充血而涨得通红的脸。世界在她的眼中,彻底颠倒了过来。

这是一种极致的、令人眩晕的折磨。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随时都会炸开。双臂的肌肉,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

而这个姿势,也让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下半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毫无遮拦的方式,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那两瓣被肏得微微红肿的雪白屁股,因为倒立的缘故,微微下坠,使得臀缝的入口更加明显。那片被蹂躏过的、依旧湿润的粉色骚屄,此刻正门户大开,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外翻,甚至能看到里面被肏得水光淋漓的嫩肉。而在屄缝上方,那颗因羞耻而紧缩着的、尚未被开发过的淡色屁眼,也清晰可见。

这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很美的风景,不是吗,陛下?”我的赞叹,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挺起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那片因为倒立而显得格外脆弱、淫荡的肉穴。

“不……不要……求你……这个姿势……我会死的……”“皇帝”的声音,因为大脑充血和极度的恐惧,变得嘶哑而又破碎。

我狞笑着,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刚刚被妹妹舔硬的巨屌,带着妹妹的口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姐姐那颠倒过来的、脆弱不堪的骚屄里!

“呃啊啊啊啊——!!!”

“皇帝”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个姿势下的插入,感觉与之前截然不同!由于重力的作用,她的子宫都仿佛下坠了几分,我的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直接贯穿她的小腹,从她的嘴里捅出来一样!

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钉在墙上的玩偶,随着我每一次野蛮的撞击,都在剧烈地摇晃、震颤。她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臂,早已到达了极限,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要碎裂开来。

眩晕、窒息、剧痛,以及那来自下体最深处的、蛮不讲理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

她甚至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濒死般的呻吟。而她体内的淫水,因为倒立的关系,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滴落在她自己的胸前、脸上,与她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了一起。

跪在一旁的叶列娜,被迫目睹着这地狱般的一幕。她的姐姐,那个神明般的皇帝,此刻正被人用一种杂技般的、只有在最下流的色情画册里才会出现的姿势,当成母狗一样疯狂地肏干。

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皇帝”那即将崩溃的神经上。

在倒立的姿势下,她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视线早已模糊不清,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擂鼓声和那根巨屌在体内野蛮进出的“噗嗤”声。她的意识,就在这极致的痛苦、羞耻与愈发汹涌的、无法抗拒的快感之间,被反复撕扯,濒临破碎。

“啊……啊……呃……要……要不行了……”她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此刻已经化为齑粉。身体的本能,彻底接管了一切。

她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毁灭性的洪流,正在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汇聚。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绝望与崩塌意味的、高潮的前兆。

“陛下,你好像要去了呢。”我在她耳边残忍地低语,下身的冲撞变得更加狂暴、更加深入,“那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她那颠倒的、脆弱不堪的子宫颈,发动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锋!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皇帝”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弓起,形成一个诡异而夸张的弧度。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再也无力为继,“啪”地一声折断,整个上半身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但我依旧提着她的双腿,没有停下。

就在她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的瞬间,我也达到了顶点!我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征服与胜利意味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灌入了她那正因为高潮而疯狂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双重的高潮,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神智。

我抽出自己的鸡巴,随手松开了她的双腿。

“皇帝”的身体,像一具被玩坏了的、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瘫软下来,蜷缩在地上,彻底地失去了意识。那张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水、汗水和从体内流出的、混合着精液的淫水,狼狈不堪。

我喘息着,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然后,我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个忠实观众一样跪在地上的叶列娜。

此刻的叶列娜,已经麻木了。亲眼目睹姐姐被用那样惨无人道的方式干到昏死过去,她的心灵防线已经彻底崩塌,剩下的,只有行尸走肉般的空洞。

我走到她的面前,用那根还沾染着她姐姐体液和自己精液的、依旧坚挺的鸡巴,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

“到你了。”

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最简单直接的命令。

叶列娜的身体,如同被指令激活的魔像,僵硬地动了起来。她甚至不需要我再多说第二个字,便主动地转过身,双手撑地,双膝跪下,然后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这是一个标准的、任人宰割的后入体位。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在微微地颤抖着。

我站在她的身后,欣赏着眼前这诱人至极的风景。她那柔韧的腰肢,塌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瓣,衬托得更加挺翘。因为这个姿势,她那片刚刚被开发过、还红肿着的骚屄,完全暴露了出来,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还在缓缓地向外渗出着之前留下的淫水,看起来是那么的淫荡、可口。

我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固定住。然后,我挺起自己那根混合了两位公主体液的巨屌,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惜地,狠狠一捅到底!

“呜嗯……!”

叶列娜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脸死死地埋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冰冷的地面。

从身后被侵犯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彻底沦为牲口和母狗的错觉。她甚至看不到侵犯者的脸,只能感觉到身后那具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体,以及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野蛮的凶器。

我抓着她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原始而又狂野的律动。

“啪!啪!啪!”

我结实的下腹,每一次都用力地撞击在她柔软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又淫靡的声响,在这空旷死寂的尼伯龙根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抓着叶列娜的纤腰,如同一位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紧致湿滑的后穴中疯狂地挞伐。叶列娜的身体,早已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彻底征服,除了随着我的节奏被动地前后摇晃,再也做不出任何抵抗。

快感,如同致命的毒藤,缠绕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将她拖向沉沦的深渊。

“啊……啊……主人……要……要去了……小屄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坏了……啊啊啊——!”

在意识被冲垮的最后一刻,她用哭腔喊出了那句能取悦魔鬼的话语。伴随着这声羞耻的“主人”,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又一次崩溃的高潮。

我在她体内又重重顶刺了几下,才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看着跪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臀缝间流淌着淫靡液体的叶列娜,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存,只有冷酷的餍足。

我没有片刻的停留,转身走向了那个刚刚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的“皇帝”。

“皇帝”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只感觉身体像是被碾碎了重组一般,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剧痛,尤其是手臂和下体。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那个魔鬼带着那根刚刚蹂躏过自己妹妹的、依旧狰狞的凶器,再一次向自己走来。

这一次,她的眼中不再有滔天的怒火,只剩下一种混杂着恐惧、绝望和一丝麻木的复杂情绪。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再骂出任何一个字。

我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像对待一个玩偶一样,将她按倒在冰冷的骸骨王座的台阶上,再次分开了她的双腿。

“皇帝”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挣扎。

当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捅入她那被轮番蹂躏的身体时,她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然而,随着我的抽插,一种诡异的变化发生了。

或许是身体已经被肏干得麻木,或许是精神在反复的崩溃与折磨中已经扭曲。她发现,自己那曾经无比抗拒的身体,此刻竟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当我顶入时,她的腰肢会无意识地微微下沉;当我退出时,她的臀部会下意识地轻轻挺起。那些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从纯粹的痛苦,渐渐染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黏腻的鼻音。

既然无法反抗……既然怎样都是地狱……那还不如……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旦在心中生根发芽,便再也无法遏制。她开始尝试着,不去抗拒那股快感,而是任由它在体内流淌。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皇帝”再一次被肏晕过去之后,我又会回到叶列娜的身边。

而叶列娜,这位聪明的二公主,早已看清了现实。她比她那高傲的姐姐更早地明白了,她们的生命、尊严、未来,所有的一切,都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折磨。

于是,当我再次临幸她时,她的服务,变得无比主动和热情。

她会跪在我的脚边,用自己那双艺术品般的玉足,夹住我那沾满了姐姐淫液的鸡巴,用足弓和脚趾,做出各种淫靡而又充满技巧的动作,将芭蕾舞的美感,彻底扭曲成了讨好主人的媚术。当我享受完足交,她又会主动地撅起屁股,甚至会回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恐惧与祈求的眼睛看着我,无声地邀请着我的进入。

在交合的过程中,她更是将一个性奴的本分发挥到了极致。

“啊……主人……好厉害……叶列娜的骚屄……就是为了主人的大鸡巴才长的……”

“嗯……啊……肏我……再用力一点……把主人的东西……全都给叶列娜……”

时间,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尼伯龙根里,失去了意义。

日与夜的概念已经模糊,只有无休止的、轮回般的索取与给予。我就像一头永不满足的野兽,在这对昔日高贵的龙族公主身上,发泄着自己无尽的欲望。

我操晕了姐姐,就去操妹妹;干爽了妹妹,又会回到刚刚苏醒的姐姐身边。

渐渐地,一切都变了。

“皇帝”的咒骂与反抗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顺从和在快感冲击下无意识的迎合。她甚至会在抽插的间隙,用那双依旧带着些许高傲的金色眼眸,复杂地看着我,仿佛在审视着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

而叶列娜,则已经完全沦为了一个完美的性玩具。她的讨好与献媚,已经炉火纯青。无论是用脚、用腿还是用她那张高贵的嘴,她都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兴奋起来。而在极致的高潮中,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也成了我最喜欢的战利品。

最终,当我再一次心满意足地坐在那骸骨铸就的王座上时,这对遍体鳞伤、精神与肉体都被彻底征服的姐妹,一个蜷缩在我的左侧,将脸贴在我的大腿上,另一个则跪在我的右侧,用自己的长发,轻轻擦拭着我腿上沾染的污迹。

昔日的龙族双王,此刻,已然成了我座下最温顺的宠物。

我从骸骨王座上缓缓站起。

我俯视着脚下那两具温顺的、曾经是神明的躯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如同工匠审视作品般的冷漠。这两具神明般的、如今却布满我留下痕迹的雪白肉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气、精液与女性荷尔蒙混合的淫靡气息。征服的快感如同醇酒,在我的血管里灼烧,但一种更深沉的、更黑暗的欲望,却才刚刚抬头。

她们的嫩逼,已经被我彻底开拓、征服、灌满。但还有两处更加隐秘、更加禁忌的领域,尚未插上征服的旗帜。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皇帝”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瓣,以及叶列娜那更加紧致、线条优美的雪臀。在那臀缝的深处,是两朵从未被外人窥探、甚至可能从未被她们自身意识到的、紧缩的、淡粉色的雏菊。

一种暴虐的、想要彻底玷污一切、占有一切的冲动,在我心中疯狂滋长。

我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指,先是轻轻拂过“皇帝”那因为之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的屄口,带起她一阵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然后,我的指尖,沿着那迷人的臀沟,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那朵紧缩的、如同羞涩花蕾般的肛门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温热、紧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悸动。

“唔……”即使是在昏迷中,“皇帝”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处绝对私密之地被触碰的异样感,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将那朵雏菊包裹得更加严密。

这种无意识的抗拒,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站起身,走到王座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造型古朴的瓶子。我拿起瓶子,拔开塞子,一股奇异而浓郁的、带着催情效果的芳香弥漫开来。里面是一种粘稠滑腻的、闪烁着微光的金色精油。

这是龙族炼金术的产物,能够极大地润滑、放松,同时也能敏感化神经,放大一切感官刺激。

我将大量冰凉的精油,直接倾倒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涂抹在了“皇帝”那紧闭的菊蕾之上。

“啊!”冰凉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侵犯感,让“皇帝”猛地从昏迷中惊醒。当她意识到我正在做什么时,那双金色的眼眸中,瞬间被前所未有的惊恐所填满!

“不……那里……绝对不行!”她尖叫着,挣扎着想要向前爬去,逃离我的魔爪。但那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早已酸软无力,她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扭动,反而将她那完美的臀部,更加诱人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由不得你。”我的声音冰冷而残酷。我用沾满了精油的手指,粗暴地按压、研磨着那紧窒无比的入口,试图强行开拓。

“痛……好痛!放开!畜生!那里……啊!” “皇帝”疼得浑身发抖,泪水再次涌出。那种被强行开拓后庭的、撕裂般的痛楚,甚至超过了破处时的体验,因为这里天生就不是为了承受这种侵犯而存在的。

但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根手指,凭借着精油的润滑和她绝望的哭喊,强行挤开了那极致紧窄的肌肉环,捅入了她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火热而紧致的直肠深处!

“呃啊啊啊——!” “皇帝”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指甲在地面上抓出深深的痕迹。

我能感觉到她的内部,那难以想象的紧致和高温,以及肌肉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发生的、剧烈的痉挛,死死地绞着我的手指,仿佛想要将其推挤出去。

这种极致的抗拒,反而带来了极致的征服感。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哀鸣。更多的精油被涂抹上去,顺着我的手指,流入她那被强行开拓的甬道深处。

渐渐地,在精油那带有魔力的润滑和放松作用下,以及那无法抗拒的、持续不断的扩张下,那紧窒无比的肌肉环,开始一点点地、极其不情愿地松弛下来。

她的哭喊,也逐渐从纯粹的痛苦,变得复杂起来。精油里催情的成分开始发挥作用,一种陌生的、诡异的、被强行从后庭引发的快感,混合着剧烈的痛楚和极致的羞耻,开始冲击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啊……不要……停下来……那里……好奇怪……” 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一丝难以启齿的呜咽。

感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我抽出了手指。

那骤然空虚的感觉,让“皇帝”发出了一声不知是解脱还是失落的呻吟。她的后庭,因为刚刚的开拓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内壁,闪烁着精油的光泽,看起来淫靡无比。

我站起身,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勃起、青筋虬结的巨物,涂满了滑腻的精油,然后对准了那朵刚刚被强行绽放的、湿润的雏菊。

当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抵住那远比阴道口要紧窄得多的入口时,“皇帝”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似乎预见到了接下来将要承受的、更加可怕的命运。

“不……求求你……不要用那里……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回过头,用那双泪水涟涟的金色眼眸望着我,哀求得无比凄惨,那是真正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但我只是对她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地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异常沉闷、却更加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

“皇帝”的惨叫,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音调,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猛地向上弓起,然后剧烈地痉挛起来,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那种痛苦,是毁灭性的。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后面强行贯穿、撕裂!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得移位,肠子仿佛被绞断了一般!

我的感觉也同样强烈无比。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疯狂的紧束感!她的后庭,比阴道要紧窄十倍、百倍!那层层叠叠的、火热而富有弹性的直肠嫩肉,如同最饥渴的肉套,死死地箍着我的肉棒,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波强烈的、几乎要令人立刻缴械的极致快感!

我按住她不断挣扎扭动的腰肢,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下下地向最深处顶去!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那紧致肉壁顽强的抵抗和被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哀鸣。

这个过程缓慢而残忍,既是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欢愉(对我而言)。当我终于完全进入,整根鸡巴都没入她那紧窄火热的直肠深处时,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喘息。

她是因为那贯穿性的剧痛和饱胀感,而我,则是因为那几乎要将灵魂都吸吮出来的极致包裹感。

然后,我开始了对她后庭的、真正的征伐!

最初的抽插,异常艰难而缓慢,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肌肉剧烈的痉挛。但很快,在精油和催情效果的作用下,以及她身体那可悲的适应性,那紧致的肉洞开始变得滑腻而顺从起来。

抽插变得顺畅,速度也越来越快。

“啪!啪!啪!”

结实的下腹撞击着她丰满的臀肉,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色情的肉体碰撞声。

“啊……啊……呃……痛……后面……要裂开了……”“皇帝”的哭喊声渐渐变得嘶哑,其中开始掺杂进一些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呻吟。

一种可怕的、从被侵犯的后庭产生的、诡异的快感,开始如同毒草般蔓延开来。那与前面的快感完全不同,更加深入,更加直接地冲击着某些隐秘的神经节点,混合着剧烈的便意和羞耻感,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堕落的快感。

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暴自弃般的、迎合般的轻微摆动。

我看着她那彻底沦陷的、混合着痛苦与迷离的表情,看着她那不断开合、流淌着混合了精油和肠液的菊穴,征服感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看,你的后面,比前面更贪吃。它正在拼命地吸我呢……真是个淫荡的皇帝。”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的意志。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竟然就这样,从后庭的侵犯中,达到了一个扭曲的高潮!淫水从前面的小穴中喷涌而出,而后面的肉洞也死死地箍紧了我的肉棒,疯狂地蠕动起来。

我在她这双重高潮的极致挤压下,也低吼着,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她那被彻底征服的、温暖的直肠深处!

拔出时,带出了一些混合着精油、肠液和精白的粘稠液体。

“皇帝”彻底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仿佛已经死去。只有她那微微痉挛的身体,证明着她还活着。

我没有丝毫停顿,将目光转向了早已吓傻的叶列娜。

她亲眼目睹了姐姐被如何开发后庭的整个过程,那惨烈的景象让她浑身冰冷。当她看到我带着那根刚从姐姐后庭出来、沾满污秽的巨物走向她时,她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主人……不要……求求您……饶了我……那里……不可以……” 她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涕泪横流地哀求着,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你不是最听话的吗?你的姐姐已经为我敞开了所有,你呢?”

叶列娜的瞳孔中充满了绝望的挣扎。最终,对痛苦的恐惧和对我的顺从,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缓缓地转过身,如同她的姐姐一样,趴伏了下去,高高地撅起了她那白皙挺翘的、如同少女般青涩的臀部。

那朵小巧的、淡粉色的雏菊,因为恐惧而在微微收缩着。

同样的过程,再次上演。

精油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惊叫。当我的手指强行闯入时,她疼得几乎咬破了嘴唇,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她的后庭甚至比“皇帝”的还要紧窄,开拓的过程更加艰难,她也哭得更加凄惨。

但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当我那根巨大的凶器,一寸寸地撑开她那极致紧窄的处女后庭,强行闯入那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境时,叶列娜发出的惨叫,甚至比她姐姐还要尖锐。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然而,或许是因为她年纪更小,身体更加敏感,也或许是她早已在心理上彻底向我臣服。那精油中的催情成分,在她身上起到了更加显著的效果。

在经历了最初那阵撕裂般的剧痛之后,一种更加汹涌的、扭曲的快感,很快便席卷了她。

“啊……啊……主人……后面……后面好奇怪……啊啊啊……” 她的呻吟声变得又甜又腻,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动。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雪白的臀肉浪荡地摇晃着。

“哦?这里也很喜欢,对吗?”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喜……喜欢……叶列娜的后面……也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顶到了……要死了……后面也要去了……啊啊啊——!”

叶列娜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前面的小穴如同失禁般喷出大量的爱液,而后庭的肉壁则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咬着我的肉棒,几乎要将其绞断。

我在她这淫荡至极的反应下,也再次宣泄而出,将她的后庭也灌得满满当当。

至此,这对尊贵的龙族姐妹花,前后四穴,都已被我彻底开拓、征服、灌满。

但我的欲望,依旧无穷无尽。

在接下来的,无法用时间衡量的“永恒”里,我在这座尼伯龙根中,对她们进行了无休止的、花样百出的侵犯和玩弄。

我让“皇帝”趴在王座的扶手上,从后面再次干进她刚刚承受了初次的、依旧红肿的后庭,听着她发出屈辱而又压抑着快感的呻吟,同时强迫跪在地上的叶列娜,用她的小嘴为我舔弄睾丸。

我让叶列娜骑坐在我的身上,用她那紧致的小穴套弄着我的肉棒,而让“皇帝”从后面抱住她的姐姐,伸出舌头,舔舐着我们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混合液体。

我甚至让她们姐妹俩面对面跪着,互相为对方舔舐清理刚刚被我用过的、污秽不堪的私处和後庭,而我则站在一旁,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看着这对高贵的姐妹在极致的羞耻中,用舌头侍奉彼此的身体。

她们从一开始的抗拒、哭泣,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再到最后……甚至开始可悲地、主动地寻求着快感,用生涩而淫荡的方式讨好我,只为了换取短暂的、虚假的温存,或是避免更可怕的惩罚。

“皇帝”那冷傲抗拒的眼神,最终彻底融化,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春情。而叶列娜,则彻底沦为了最完美的性奴,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主人的渴望和讨好。

最终,当我再一次尽兴之后,我看着脚边这两具布满精斑、眼神迷离、如同最下贱娼妓般的肉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餍足。

我从骸骨王座上缓缓站起,俯视着她们。

“时间,变慢吧。”

法则再次被改写,时空趋于凝固。

我的身影,消散在这片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永恒的牢笼之中。

只留下两位曾经的女神,在这近乎静止的时光里,等待着主人不知何时会再次降临的、永恒的宠幸。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已被彻底打上了征服者的烙印,永世不得超生。她们将在这近乎永恒的、缓慢的监牢中,等待着我下一次的“临幸”。

做完这一切,我的身影,便消散在了这片凝固的时空中。

上海东方明珠塔,顶层观光厅。

死寂。本该流淌着爵士乐与香槟泡沫的盛宴之地,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奢华。水晶吊灯的光芒无声倾泻,照见散落一地的玻璃杯,以及餐桌上无人问津的珍馐,像一场盛大戏剧突兀落幕后的狼藉舞台。

三个女孩,如同风格迥异却同样绝世的名画,静立在空旷之中。林怜、李获月、夏弥。她们刚以最高效、最隐秘的方式,执行了我的指令,清退了所有收到那封致命“请柬”的宾客。

她们的视线,都聚焦于宴会厅中央那片微微扭曲的空间,仿佛那里蛰伏着一头看不见的怪兽。

就在这时,那片空间如同劣质布料般被猛地撕裂,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我一步从中踏出,身上还沾染着另一个世界的腥气与冰冷,那是尼伯龙根深处血腥与情欲交织后残留的寒霜。

脚刚落定,一道身影便带着决堤的、几乎将我撞倒的力度,狠狠砸进我的怀里。

是林怜。

近一年来,始终以钢铁意志替我掌控全局、冷静得不像话的女孩,此刻所有铠甲崩碎殆尽。她那双能轻易拧断死侍脖颈的手臂,此刻死死环住我的脖子,用力之大,让我几乎窒息,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焊在我的身上。

紧接着,她猛地仰起脸,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写满了近乎疯狂的思念与渴求。她踮起脚尖,将她那柔软而滚烫的唇,带着一丝血腥般的决绝,狠狠覆盖上了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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