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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辽和李建良,1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8060 ℃

松田启人那双总是蒙着水汽的大眼睛此刻正得意地瞟向街角,纤细的手指故意缠绕在新男友昂贵西装袖扣上。他那副傻白甜的招牌表情今天格外刺眼,像是掺了蜜的毒药。当李建良提着便利店塑料袋从转角出现时,启人立刻踮起脚尖吻上男友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吮吸声——他早知道建良每周这个时间会来买矿泉水和便当。

“启人?”建良的脚步顿在原地,塑料袋窸窣作响。他推了推眼镜,目光从启人潮红的脸颊滑到那只搂在陌生男人腰际的手。三年来他每天给启人带温牛奶,数码世界暴龙兽暴走时用身体护着他,甚至偷偷清理过启人课桌里那些恶意的情书。可现在启人正用鼻尖蹭着那个男人的下颌,那种媚态建良只在梦里见过。

“建良君!”启人笑得眼睛弯成新月,故意用甜腻的关西腔撒娇,“介绍一下哦,这是英志郎先生,三井集团的专务董事呢~他上周末在银座给我买了梵克雅宝的手链哦?”他炫耀地晃了晃手腕,钻石切割面在阳光下溅出冷冽的光。那个被称为英志郎的男人淡漠地颔首,手指暗示性地捏了捏启人的臀肉。

建良觉得胃里翻涌着便利店快要过期的饭团酸味。他看见启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看见那男人戴着百达翡丽的手正滑进启人牛仔裤后袋。所有他幻想过在毕业典礼那夜温柔亲吻的地方,都被这个陌生男人盖上了粗鲁的印章。

“这样啊,”建良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恭喜了。”他强迫嘴角扯出弧度,眼镜片反着光变成两片惨白的屏障。转身时他听见启人娇笑着问男友晚上要不要试试新买的润滑剂,塑料袋子在他指间发出濒死的悲鸣。

十二小时后,建良在六本木的gay吧里把威士忌浇在颤抖的冰球上。第三杯酒滚下喉咙时他开始数吧台纹路里嵌着的烟灰——第七十二条裂缝时,有人踹开了酒吧的门。

秋山辽像头被刺穿心脏的豹子闯进来,机车夹克沾着夜露,永远张扬的金发耷拉在额前。他直接抢过建良的酒杯灌下去,喉结剧烈滚动着,威士忌顺着下巴淌进衣领。

“他妈的...”辽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那小子...启人...”他猛地砸下酒杯,冰块惊惶地跳起来,“在Godiva店里...当着我的面把巧克力喂到那老男人嘴里...然后踮脚舔他嘴角...”他的拳头砸在柚木台面上,调酒师默默退开。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秋山辽,此刻眼眶红得像融化的胭脂虫颜料。

建良突然低笑起来。他又点了两杯波本,推给辽一杯:“上个月他发烧,我熬了粥送去公寓。他开门时睡衣扣子错位了三颗,脖子后面有牙印。”酒精烧灼着他的胃壁,“他说‘建良君真是温柔呢,但是英志郎先生说要带我去轻井泽别墅泡温泉哦’。”

辽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们隔着酒杯对视,三年来的明争暗斗在琥珀色液体里浮沉。那些数码世界并肩作战的回忆劈开酒精迷雾——辽记得建良用身体替他挡过地狱犬兽的火焰,建良记得辽把重伤的他从无限山背下来时颤抖的臂弯。

“为什么...”辽的手指突然扣住建良的手腕,温度烫得惊人,“我们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西装革履的混蛋?”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建良腕间凸起的尺骨,这个动作让两人都僵住了。

建良第一次摘下眼镜。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亮得骇人,睫毛在眼下投出潮湿的阴影。辽突然发现这张总是沉默的脸原来有着锋利的下颌线,而那双总藏在反光后的眼睛,此刻正映出自己失控的倒影。

“你知道启人上次line我说什么吗?”建良的声音轻得像烟灰,“他说‘建良君的乳头颜色好淡呢,英志郎先生说这种颜色很无趣’。”他自虐般咧开嘴笑,露出两颗从不示人的虎牙。

辽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凑近,鼻尖几乎撞上建良的颧骨:“那混蛋知不知道...你后腰有道疤是为了救启人被丧尸暴龙兽抓的?”酒精混着辽身上的古龙水变成催情的气味,“他知不知道你右手中指关节变形是因为替启人挡过掉落的闸门?”

建良的瞳孔微微放大。这些他从未宣之于口的牺牲,原来都被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男人刻在记忆里。他看见辽泛红的眼角有泪痣颤动,那颗痣突然变得无比性感。

“传送器。”辽突然抓住建良的衣领,“我的城堡仓库里...有1996年的麦卡伦威士忌。”他的拇指擦过建良的下唇,留下火星燎原的触感,“敢来吗?懦夫李建良?”

数码世界的月光是紫色的。辽的城堡矗立在无限山巅,花岗岩城墙浸在流动的星云中。当传送光晕消散时,建良的后背重重撞在吊桥铁链上,辽的牙齿已经咬上他的喉结。

“他妈的...”辽粗喘着撕扯建良的衬衫,纽扣崩落进护城河,“我居然现在才想明白...”他舔着建良锁骨上那道浅白色的旧伤,“你每次给启人挡攻击时...咬嘴唇的样子真他妈色情...”

建良仰头吞咽着月光,手指插进辽汗湿的金发。三年了,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呻吟出声:“哈...你打架时爆青筋的手臂...我才硬得难受...”他们像两只纠缠的野兽跌进城堡大厅,盔甲陈列柜映出他们拉扯的身影。

骑士兽和蘑菇兽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主人把那个总是冷静的李建良按在波斯地毯上啃吻。辽甚至没抬头,直接扯下皮带砸过去:“滚出去!今晚谁敢打扰——”他的话被建良突然的深吻堵住,银丝从交合的唇角滑落。

螺旋楼梯成了漫长的调情刑具。辽一边咬着建良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地命令:“三楼主卧...床垫是订制的土耳其羽绒...”建良却突然把他反压在雕花栏杆上,胯部重重顶撞他的臀缝:“废话真多...你当年用格斗笼锁住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啰嗦...”

当他们终于撞进卧室时,辽直接扯裂了建良的牛仔裤。月光从彩绘玻璃泼进来,把建良腿间勃起的性器染成瑰丽的紫色。辽跪下去时声音沙哑得可怕:“让我尝尝...能让启人那傻瓜拒绝的东西...”他吞入建良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泣音般的呻吟。

建良的脚趾在波斯地毯上蜷缩。他抓着辽的金发,看见那个骄傲的秋山辽正贪婪地吞吐他的阴茎,唾液在龟头冠沟处反射着水光。原来传说中单挑究极体的嘴,服侍起人来能让人疯癫。

“辽...”建良失控地挺腰,龟头撞上辽的喉头,“你他妈...比看起来会吃多了...”辽的喉间发出满足的闷哼,手指狠狠掐捏建良的大腿内侧。当建良的精液喷进他喉咙时,辽像品尝珍馐般全部吞咽,然后抓着建良的手摸自己鼓胀的裤裆:“该你了...混蛋...”

他们在羽绒床垫上撕扯彼此最后的衣物。辽古铜色的背肌在月光下起伏如山脉,腰窝处积着薄汗。建良突然翻身压上去,牙齿磨蹭着辽后颈的刺青:“这里...是为启人挡的子弹痕?”他的舌尖沿着疤痕舔舐,感到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

“现在...”辽反手抓住建良的髋骨,“它是你的了...”他引导着那根重新勃起的性器顶进自己臀缝,声音破碎在枕头里,“操进来...让我忘了那个蠢货...”

建良的进入像劈开烈焰的刀。辽的内壁炽热而紧致,痉挛着吮吸他的每寸刻度。他们很快找到疯狂的节奏,床柱撞击着石墙,混合着汗液与前列腺液的气味在空气中蒸腾。建良发现辽在高潮时会像野狗般呜咽,而辽发现建良射精前会死死咬住他的肩胛骨。

当建良第三次射进辽体内时,月光已经倾斜。辽瘫在湿透的床单上,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渗出。他却突然低笑着翻身,沾满白浊的手掌贴上建良的胸口:“嘿...我们浪费了三年...”他的手指划过建良腹肌的沟壑,“你这里跳动的时候...比启人所有假装的天真都好看...”

浴室里水汽氤氲。辽把建良压在镶嵌玛瑙的墙壁上接吻,热水冲刷着他们身上的齿印与抓痕。建良在水流中舔吻辽胸前的疤痕,而辽的手指温柔梳理着建良被扯乱的黑发。

“知道吗...”辽突然咬住建良的耳垂低语,“那次在数码海关...你穿制服扣到最上面那颗扣子的样子...”他的膝盖顶进修长双腿之间,“让我回家打了三次飞机...”

建良的瞳孔在蒸汽中微微放大。他想起辽总在他经过时故意提高音量的笑声,想起比武场上总是针对他的过肩摔,想起那些被他误解为挑衅的灼热视线。原来嫉妒早就在血液里埋下火种,只等某个绝望的夜晚爆炸。

“笨蛋...”建良把辽推到水幕下,跪下去含住对方再次抬头的性器。他学着辽之前的侍奉,用舌尖挑逗龟头下的系带,感到辽的手指猛然揪住他的湿发。热水中口交的体验令人窒息而迷醉,建良贪婪地吞咽着辽的味道,像在弥补所有错过的时光。

当他们裹着浴袍回到卧室时,城堡管家默默换上了新床单。辽从酒窖真的取来了那瓶1996麦卡伦,他们靠着落地窗看数码世界的双月交替升起。

“启人会气疯的。”建良突然轻笑,威士忌在他喉间滚出琥珀色的光泽。辽夺过酒杯就着他留下的唇印喝光,然后狠狠吻住他:“那傻子现在可能正被老男人用振动棒干得浪叫...”他在建良唇间嗤笑,“而我们在这里...像两个终于找到家的流浪狗。”

晨光染红无限山巅时,建良正趴在辽汗湿的胸膛上喘息。他们彻夜做爱,像要补足三年错过的所有性欲。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建良的后发,突然开口:“喂...你当年为什么愿意替启人挡那道攻击?”

建良的指尖划过辽腹肌上结痂的咬痕,沉默了很久。直到朝阳完全跃出地平线,他才抬起脸看向辽:“因为当时...你正从另一边冲过来救他。”他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蝶翅般的阴影,“我怕你受伤。”

辽的蓝眼睛在曙光中骤然收缩。然后他猛地翻身压住建良,犬齿厮磨着对方的下唇咒骂:“混蛋...那我们他妈的早该在医疗帐篷里就搞上了...”他的进入变得温柔而绵长,这次他们做爱得像缠绵的情人。

当午间钟声传来时,建良正在穿回撕破的牛仔裤。辽突然从背后抱住他,鼻尖埋在他后颈嘟囔:“别回现实世界了...我的城堡需要个男主人...”他咬住建良的肩胛骨,“骑士兽们都说你比我靠谱多了。”

建良转身把辽推倒在凌乱的床榻,跨坐上去时浴袍散开露出吻痕斑斑的胸膛:“每周一三五我要回数码海关值班。”他俯身舔掉辽唇边的威士忌残液,“二四六...你可以来办公室找我。”臀缝间抵住的灼热让他们同时呻吟出声。

城堡窗外,蘑菇兽们困惑地看着主人和曾经的死对头在晨光中再次交合。而现实世界里,启人正对着新男友抱怨甜品店限量版泡芙售罄的委屈,浑然不知自己永远失去了两颗最真挚的心脏。

有些爱情就像数码世界的代码,需要破碎后重组才能看见真正的模样。当辽第三次射在建良体内时,他们终于明白——原来最极致的快感,藏在所有假装恨意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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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启人那张总是带着茫然无辜表情的脸蛋又一次发挥了作用,当他挽着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进甜品店时,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得意光芒。他的新男友是个肩宽腰窄的混血模特,身高接近一米九,穿着剪裁精致的西装,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足够买下整间店铺。启人故意选择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正好能让路过的人清楚地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

“尝尝这个,宝贝,”启人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将一勺巧克力蛋糕喂到男友嘴里,“你训练这么辛苦,要补充点能量呢。”

秋山辽的脚步在橱窗外猛地停住了。他手里还拿着刚给启人买的限量版数码暴龙机——跑遍了五家店才找到的生日礼物。透过玻璃,他看见启人仰起头接受那个陌生男人的吻,那双总是显得天真无邪的眼睛现在正眯成一条缝,享受着这个故意表演给外人看的亲密时刻。

辽的手攥紧了礼物袋,指节发白。他眼睁睁看着启人的手滑进男友的大腿内侧,看着那男人笑着咬启人的耳朵,看着启人假装害羞却明显在迎合的姿态。这一刻辽明白了,过去几个月里启人对他若即若离的暧昧,那些含糊的承诺和总是被取消的约会,全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

当启人终于注意到窗外的辽时,他露出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他故意加深了这个吻,甚至轻轻呻吟出声,然后才假装刚刚发现对方似的,惊讶地睁大眼睛,嘴唇却依然贴着男友的嘴角。

“啊,辽君!”启人叫道,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冰淇淋,“真巧呀!这是我男朋友雅各布,他在伦敦做模特呢。雅各布,这是辽,我小时候的玩伴。”

“玩伴”这个词像一把刀插进辽的胸口。他们曾经在数码世界并肩作战,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相拥而眠,曾经许下过那些幼稚却真诚的誓言。而现在,他只是个“玩伴”。

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雅各布伸出手来握手,辽注意到那手上戴着与启人同款的对戒——显然他们已经进展到某种他从未达到过的程度了。

“总是听启人提起你,”雅各布用带着英国口音的日语说,手臂占有性地环住启人的腰,“谢谢你们以前照顾他。”

辽感觉血液冲上头顶。“照顾”这个词用得轻描淡写,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某种临时托管服务。他想起数码世界那些生死与共的时刻,想起自己为保护启人受过的伤,想起无数次把惊慌失措的启人护在身后面对凶恶的数码兽。而现在,这一切都被简化为“照顾”。

“我们该走了,宝贝,”启人对雅各布说,声音甜得发腻,“记得后天来参加我们的订婚派对哦,辽君!我会发地址给你的。”

辽站在原地,看着启人亲密地挽着男友离开,临走前还回头对他抛来一个看似天真无邪实则充满挑衅的眼神。礼物袋从他手中滑落,限量版暴龙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他毫不在意,只是转身茫然地走入人群。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高大健硕的年轻人正在经历心碎的时刻。辽机械地走着,视线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面颊。曾经那个在数码世界无所畏惧的秋山辽,现在像个迷失的孩子一样在东京街头哭泣。几个路人好奇地看他,但他完全不在乎。

不知不觉中,他走进了一家酒吧。昏暗的灯光和喧闹的人声让他稍微回过神来。他点了一瓶威士忌,独自坐在角落开始灌酒。酒精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减轻心中的痛苦。

“再来一瓶。”沙哑的声音说道。酒保惊讶地看着这个已经喝得不少的年轻人,但还是又拿了一瓶过来。

就在这时,另一端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辽抬起头,透过朦胧的醉眼,他惊讶地发现那是李建良——那个总是冷静自持、理性至上的建良,正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抽泣,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

辽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跌坐在建良对面的椅子上。“你也是吗?”他含糊不清地问。

建良抬起头,眼睛红肿,平日里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凌乱不堪。“辽?”他惊讶地说,随即苦笑起来,“看来我们都被同一个人抛弃了。”

两人对视片刻,突然同时爆发出苦涩的笑声。辽拿起建良桌上的酒直接对瓶喝了一大口。

“他带着那个模特来找过我,”建良喃喃道,声音因酒精而含糊,“就在我的律师事务所。当着所有同事的面接吻,介绍说那是他的未婚夫。”他又灌了一口酒,“我他妈还帮他写过法律课的论文。”

辽重重地把酒瓶砸在桌上:“我为了他差点死在数码世界!记得黑暗四天王那次吗?我后背那道疤就是为他挡的攻击!现在他叫我‘玩伴’!”他的声音因愤怒和痛苦而颤抖。

建良苦笑着摇头:“至少他还承认你是玩伴。他对我的介绍是‘小时候的邻居’。”他模仿着启人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两人继续喝酒,倾诉着各自的痛苦和失望。建良讲述了他如何一次次帮助启人度过学业危机,如何偷偷地支付启人欠下的债务,如何在无数个夜晚安慰因为各种小事而沮丧的启人。

“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他放弃了去斯坦福深造的机会,”建良苦笑着说,“因为他说‘建良要是走了我会寂寞死的’。”

辽则讲述了他是如何拼命寻找启人最喜欢的数码暴龙周边,如何在每个节日精心准备礼物,如何即使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也首先考虑启人的需要。

“上次他生日,我跑遍全日本才找到他想要的那张稀有游戏卡带,”辽说,声音因醉意而含糊,“结果他说‘辽君真厉害!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这个游戏了’。”

随着酒精的作用,他们的对话从愤怒的抱怨逐渐转变为更深层的分享。建良难得地敞开心扉,谈到自己从小就喜欢启人,但总是害怕表白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

“我总是计划着等待最佳时机,”建良自嘲地说,“结果等来了他的模特男友。”

辽也承认,自己以为大胆追求就能赢得启人的心,却没想到对方只是享受被追求的感觉而已。

“他就像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却从不停留,”辽比喻道,又喝了一口酒,“我们都是他采过就忘的花朵。”

在酒精的作用下,辽开始注意到他从未留意过的建良的另一面。他注意到建良说话时微微颤抖的长睫毛,注意到那双总是冷静理性的眼睛此刻因泪水而显得柔和,注意到建良修长的手指如何紧张地摩挲着酒杯。

建良也发现自己正在以全新的角度观察辽。他注意到辽强健的体魄如何在不经意间展现出力量感,注意到辽通常张扬的表情此刻变得柔和脆弱,注意到辽那双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睛现在流露出的情感深度。

他们的交谈渐渐变得不那么关于启人,更多关于彼此。建良惊讶地发现辽其实有着细腻的思维和出乎意料的洞察力,而辽则被建良隐藏在理性外表下的幽默感和温暖所吸引。

当辽又一次为建良倒酒时,他们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起。两人都突然沉默下来,一种新的张力在空气中弥漫。辽没有移开手,而是轻轻覆盖在建良的手上。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冷冰冰的人,”辽轻声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建良的手背,“没想到你这么...”

“这么什么?”建良问道,没有抽回手。他的心跳加速,不确定这是因为酒精还是别的什么。

“温暖,”辽最终说道,他的眼睛直视着建良的,“而且坚强。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却从未表现出来。”

建良感到一阵莫名的感动。“你也不只是表面那个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回应道,“我从未见过你这样...脆弱而真实。”

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某种理解在无声中传递。辽慢慢靠近,建良没有后退。当他们的嘴唇即将相触时,建良突然轻声问:“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做我们应该早就做的事,”辽低声回答,然后吻上了建良的唇。

这个吻起初试探而谨慎,但很快就变得热烈而迫切。建良的手攀上辽的后颈,将他拉近。辽的手则滑到建良的腰间,把他拉得几乎坐在自己腿上。当他们终于分开喘气时,两人都因这个突如其来的发展而震惊,但却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

“跟我来,”辽突然说,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们可以独处。”

建良只是点头,让辽拉着他的手走出酒吧。一到外面无人处,辽就掏出暴龙机,启动了数码通道。一道光芒闪过,他们已经站在了数码世界——秋山辽的城堡前。

辽几乎没有耐心走完城堡的长廊。一进入大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建良推到墙上热烈地亲吻,双手急切地探进建良的衬衫下摆,抚摸着他结实的腹肌和温暖的皮肤。

“等等,”建良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说,“你的下属...”

辽抬起头,看到骑士兽和蘑菇兽等数码兽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他大笑起来,那种建良从未听过的自由而快乐的笑声。

“听着!”辽对下属们宣布,手臂仍紧紧搂着建良的腰,“今晚我有最重要的客人!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们,明白吗?”

数码兽们急忙点头退下。建良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是辽从未见过的、真正开心的笑容。

“你笑起来真美,”辽由衷地说,再次吻上建良的唇,“我应该经常让你这样笑。”

他们一路亲吻爱抚着走上城堡的三楼,不时撞到墙壁和装饰盔甲,却毫不在意。到达卧室门口时,两人的衣服都已经半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辽推开沉重的橡木门,将建良拉进宽敞的卧室。月光从高大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中央巨大的四柱床。他们倒在柔软的被褥上,继续那个似乎永远也不愿结束的吻。

“我可以吗?”辽轻声问,手指停在建良的皮带扣上。

建良只是点头,主动帮助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当两人的下半身终于赤裸相对时,他们都忍不住欣赏起对方的身体。建良惊讶于辽的雄伟——那根粗长的阴茎高高挺立,尺寸令人印象深刻,饱满的龟头已经因兴奋而渗出晶莹的前液。辽则被建良修长匀称的腿和紧实的臀部吸引,他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那些曲线。

“转过去,”辽沙哑地说,“我想看你趴着的樣子。”

建良顺从地翻身,臀部自然而诱人地抬起。辽欣赏着那完美的曲线,忍不住俯身亲吻那紧实的臀瓣,然后用舌头探索其间隐藏的入口。建良惊喘一声,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辽...等等...”他呻吟着,但身体却向后顶去,寻求更多刺激。

辽低笑着,继续用舌头和手指准备那紧致的入口。他加入一根手指,仔细地扩张着,感受着内里的炽热和紧致。建良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臀部随着辽的动作摇摆。

“可以了,”建良终于喘息着说,“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辽不再等待,将自己的粗大对准那已经准备好的入口,缓缓推进。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当辽完全进入时,建良内部那令人难以置信的紧致和炽热几乎让辽立即达到高潮。他停下来,让建良适应自己的尺寸。

“你还好吗?”辽关切地问,轻吻着建良的后颈。

“好得不能再好,”建良喘息着回答,“动吧,求你了。”

辽开始缓慢而深入地 thrust,每一次推进都恰到好处地擦过建良的前列腺,引起一阵阵愉悦的痉挛。建良从未体验过如此充满而满足的感觉,辽的每一次 thrust 都让他失去更多理智。

“啊...辽...就是那里...”建良呻吟着,臀部向后顶去匹配辽的节奏。

辽加快节奏,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建良坚挺的阴茎,随着 thrust 的节奏 stroking。建良的呻吟变得更高亢、更急促,他感觉到高潮正在迅速积聚。

“我要...我要射了...”建良警告道,但辽只是加快手上的动作和臀部的 thrust。

当高潮来袭时,建良全身绷紧,精液喷射在床单上,内部剧烈的收缩将辽也推向了高潮。辽深深 thrust 入内,释放出滚烫的液体,填满了建良内部。

他们 collapsed 在一起,气喘吁吁,浑身是汗。辽小心地翻身避免压到建良,但仍保持身体接触,手臂环绕着建良的胸膛。

“这真是...”建良试图说话,但仍因刚才的强烈高潮而喘息。

“不可思议,”辽接完他的话,轻吻建良的肩膀,“为什么我们等了这么久?”

建良转身面对辽,眼中闪烁着辽从未见过的柔和光芒。“因为我太专注于追逐那些不真正在乎我的人,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人。”

他们再次亲吻,这次缓慢而深情。过了一会儿,辽注意到建良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抵着他的大腿。他笑着向下移动身体,将建良重新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

建良惊喘一声,手指插入辽的头发中。“辽...你不必...”

但辽已经全神贯注于口中的任务,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然后深深吞入整根阴茎。建良仰头呻吟,从未体验过如此 expert 的口交。辽的嘴湿热而有力,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不久建良就再次接近高潮,“辽...我快要...”

辽没有停止,反而加深了吸吮,一只手轻轻按摩建良的阴囊。当建良第二次高潮时,辽吞下了所有释放出的液体,然后爬上来再次亲吻建良,分享那独特的味道。

“你现在是我的了,”辽轻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建良只是微笑,拉下辽再来一个吻作为回答。

事后,他们一起淋浴,温水冲刷着他们的身体。辽从后面抱住建良,亲吻他的后颈,双手 soap 着他结实的胸腹。

“我想这可能是数码世界最棒的夜晚了,”辽轻声说,手指温柔地划过建良的皮肤。

建良转身面对辽,严肃地看着他。“这不是一夜情,辽。我不能...如果你不认真...”

辽用手指轻轻按住建良的嘴唇。“我从未如此认真过,”他真诚地说,“我今天才发现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不是追逐那个永远不会回报我的爱的人,而是欣赏那个一直在我身边的人。”

他们在水流的冲刷下接吻,轻松而自然,仿佛已经这样做了一辈子。

当他们最终躺在床上,身体交缠在一起准备入睡时,建良轻声说:“启人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辽轻笑,把建良拉近些。“事实上,我们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的盲目,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看到彼此。”

建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头。“你说得对。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要发生的。”

他们最后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在彼此的怀抱中入睡,终于找到了一直寻找的归属感。在数码世界的月光下,两个曾经为错误的人心碎的男人,如今在彼此身上找到了真正的爱情和满足。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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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启人那张漂亮脸蛋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建良君,告诉你个好消息哦,我交到男朋友啦!超级有钱又帅,对我超级好呢!”他按下发送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完全没意识到这条信息会如何撕裂电话那头那个一直默默爱着他的男人的心。

加藤树莉挽着启人的手臂,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逛着。“启人,你看这条裙子好看吗?”她拿起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比划着,眼神中满是期待。启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注意力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个他编造出来的完美男友身上。“嗯,很好看,”他敷衍地回答,甚至没注意到那是一条孕妇装。

“可是...这是给孕妇穿的啊。”树莉有些失落地说,放下裙子时眼角微微下垂。启人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补救:“树莉穿什么都好看,真的!”他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空洞的亲吻,眼睛却瞟向商场入口处——李建良正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

建良的手紧紧攥着背包带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刚刚收到启人那条炫耀新恋情的短信,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心痛,就撞见了这幕虚假的恩爱戏码。启人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却故意将树莉搂得更紧,甚至低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小猫——只有建良知道这亲昵背后藏着多少算计。

“建良君!”启人装作刚发现他的样子,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好巧啊!你也是来逛街的吗?”

建良强迫自己扬起一个微笑,尽管这个笑容勉强得几乎像是脸部抽筋。“是啊,来买些日用品。”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启人搭在树莉腰上的手,那双手曾经在他生病时温柔地为他煮粥,现在却只是为了利用一个无辜女孩而存在。

树莉开心地打招呼:“建良君要不要一起?启人刚才还说想吃冰淇淋呢。”她完全没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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