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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任意历史的淫贼:我他妈想操谁就操谁①,我是穿越任意历史的淫贼:我想操谁就操谁!

小说:我是穿越任意历史的淫贼:我想操谁就操谁! 2025-09-13 09:13 5hhhhh 8540 ℃

姒裔的身影在立政殿的阴影中渐渐淡去,如同墨滴溶于夜色。几乎在同一瞬间,另一处皇家宫苑的静谧被悄然打破。

长乐公主府,寝殿。

此处与立政殿的庄重雍容截然不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甜而不腻的花香,混合着少女闺房特有的暖融气息。殿内陈设精巧雅致,纱幔是柔和的藕荷色,绣着缠枝莲纹。一张紫檀木梳妆台上,摆放着尚未收起的螺钿首饰盒和一把玉梳。烛台的光晕更为柔和,将一切笼罩在一层朦胧梦幻的滤镜之中。

绣榻之上,锦衾之下,沉睡着的正是大唐皇帝的嫡长女,年仅十四岁的长乐公主,李丽质。

她侧卧着,呼吸均匀绵长。一张小脸尚带婴儿肥,肌肤吹弹可破,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垂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秀挺,唇瓣粉嫩如初绽的花瓣,微微张合。乌黑如缎的长发铺散在枕畔,更衬得她肤白如雪,纯洁无瑕。她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丝绸寝衣,领口微松,露出一段纤细白皙、如玉雕般的脖颈。

姒裔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凝实在绣榻之前。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海棠春睡图”,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刻刀,掠过她每一寸美好的轮廓。与面对其母长孙皇后时那种鉴赏珍宝般的玩味不同,此刻他眼中更多了一种对待初绽花蕾的、近乎残忍的采摘欲。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缓缓俯下身。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清冽气息,悄然笼罩了睡梦中的少女。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极其轻柔地拂过李丽质温热的脸颊。

“嗯……”睡梦中的公主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梦中感受到了这丝不寻常的凉意。

姒裔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李丽质的耳廓,用一种低沉而充满磁性的、仿佛梦魇低语般的声音,轻轻唤道:

“丽质……”

这个名字,被他用一种极其亲昵、却又毛骨悚然的语调念出。

李丽质的眼睫剧烈地颤抖起来,睡眠的堤坝在这声诡异的呼唤下开始崩塌。她迷茫地、艰难地睁开双眼。那双初醒的眸子尚带着朦胧的水汽,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

然而,映入这双纯净眼眸的,却是一张近在咫尺的、完全陌生的男人的脸。他的眼神深邃,带着她完全无法理解的侵略性与玩味。

极致的困倦瞬间被极致的惊恐所取代。

李丽质的瞳孔骤然缩紧,睡意全无。她下意识地想要惊坐而起,想要张口呼救——

但姒裔的动作更快。他的一只手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按住了她单薄的肩膀,另一根手指则竖着,轻轻压在了她微张的、即将发出尖叫的唇瓣上。

“嘘……”他看着她眼中迅速积聚的恐惧,笑容愈发深邃,“公主殿下,夜还深,莫要惊扰了旁人。”

李丽质浑身僵直,小小的身体在锦被下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按住自己肩膀的那只手蕴含的力量,以及唇上那根手指带来的、冰冷而恐怖的触感。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一个陌生的男子,深夜出现在她的闺房,她的绣榻边……这是她单纯的世界里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景。

她想问“你是谁”,但喉咙像是被扼住,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恐惧的呜咽声。泪水迅速充盈了她的眼眶,如同断线的珍珠,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边的乌发。

猎物的恐惧,无疑取悦了猎人。

姒裔欣赏着她惊惧交加、梨花带雨的模样,指尖微微用力,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

“真美……”他低声赞叹,仿佛在评价一件易碎的瓷器,“哭起来的样子,比你母亲……更让人心动。”

李丽质的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收缩,本能地张口欲呼——

但姒裔的动作更快。他捂住她嘴唇的手掌微微发力,另一只手已粗暴地扯开她鹅黄色的丝绸寝衣。单薄的衣料发出撕裂的轻响,少女初初发育的、洁白如玉的胸脯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唔…!”李丽质浑身剧颤,惊恐的泪水汹涌而出,小小的身体像受惊的幼兽般拼命挣扎扭动,却被姒裔用膝盖轻易压住了双腿,动弹不得。

“别怕,”姒裔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让你的身体……来认识我。”

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覆上她一只微微隆起的乳丘。那蓓蕾般的乳尖尚且稚嫩,在他的掌心触碰下猛地绷紧、硬立起来。李丽质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

姒裔的手指开始动作,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团柔软的嫩肉,指尖时不时恶劣地刮过顶端那粒变得硬硬的、嫣红的小乳头。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轻而易举地探入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禁地。

“唔唔!!”李丽质猛地弓起腰,挣扎得更厉害了。陌生的、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最后一层底裤,精准地按上了她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花核。

“哦?已经有点湿了?”姒裔低笑,指尖感受着那层薄薄丝绸下传来的微潮热意,“公主殿下……比我想象的要敏感得多。”

他不再留情,手指灵巧地勾开那碍事的屏障,直接触碰到那片柔软湿滑的嫩肉。李丽质如遭电击,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即开始剧烈地发抖。

姒裔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那颗藏匿在花瓣顶端、已然有些肿胀的阴蒂,开始用指腹快速地、带着某种折磨意味地搓揉按压。

“啊啊——!”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终于冲破了被捂住的嘴唇,变得清晰可闻。李丽质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陌生的、汹涌的、让她恐惧的快感从被肆意玩弄的下体猛地炸开,窜遍四肢百骸。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去迎合那带来灭顶感官的手指。

姒裔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另一边无人照拂的乳头。湿热的舌头裹住那粒硬挺的朱果,用力地吮吸、舔舐,牙齿甚至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

“不……不要……那里……啊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到如此激烈地侵犯,李丽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和恐惧都被这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搅得粉碎。她只能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涟涟,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而痛苦的哀鸣。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乳房在他的口中胀大,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意。而下身更是泥泞不堪,他的手指每一次刮过阴蒂,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那狭小的穴口甚至开始不自知地收缩、翕张,空虚地渴望着什么。

姒裔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专注于那颗被玩弄得红肿发亮的阴蒂,时而快速画圈,时而用力按压。

李丽质的呼吸变得极其急促,纤细的脖颈向后仰起,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小腿肌肉绷紧。快感累积得越来越高,几乎要将她淹没。

“唔嗯……哈啊……!”在一阵短促而高亢的悲鸣声中,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弓,随后开始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流,彻底打湿了姒裔的手和被褥。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榻上,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

姒裔抽出手指,将那沾满透明粘液的手指举到李丽质迷蒙的眼前。

“看,”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这就是大唐嫡长公主的淫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和你的身份……诚实多了。”

李丽质怔怔地看着那晶莹的液体,巨大的羞耻和屈辱感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将她彻底吞噬。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崩溃般的啜泣,将滚烫的脸埋入了凌乱的锦被中。

姒裔欣赏着李丽质在高潮余韵中失神颤抖的娇躯,眼中征服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他需要更彻底地占有,更细致地品尝这朵皇家娇蕊的每一处细节。

他粗暴地抓住李丽质纤细的脚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那双笔直白皙的腿向两侧大大掰开,迫使她将少女最私密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李丽质从迷蒙中惊醒,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抗拒声:“不……不要看……”

残存的、已被撕裂的鹅黄色寝衣根本形同虚设,姒裔随手将其彻底扯离她的身体,扔到一旁。接着,他手指勾住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变得透明黏腻的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拉。

“嘶啦——”

最后一丝遮掩也被除去。十四岁的大唐嫡长公主,此刻如同一尊被献祭的玉雕,全身赤裸,肌肤因羞耻和微凉的空气泛起细小的疙瘩,在烛光下微微颤抖,完全无助地展现在入侵者的眼前。

她的双腿被强行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腿心处那从未示人的秘谷毫无保留地呈现。稀疏柔软的耻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阴阜,其下是两片因之前的玩弄和高潮而变得湿润红肿、微微张开的大阴唇,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守护着最核心的珍宝。

“啧,真是……粉得诱人。”姒裔低哑地赞叹,伸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抵在那两片柔嫩的阴唇上,然后向两侧轻轻一掰——

“啊!”李丽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一弹,却又被死死按住。

最内部的景象彻底暴露出来。粉红色的、湿漉漉的嫩肉紧密地簇拥在一起,小小的阴蒂如同珍珠般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因之前的刺激而变得硬挺充血。下方的尿道口若隐若现,而最下方,那紧闭的、泛着水光的稚嫩穴口正羞涩地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在恐惧地颤抖。一层极薄的、象征着贞洁的薄膜隐约可见其后。

“原来公主的骚穴里面……是这般模样。”姒裔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扫过每一处细节,“阴蒂这么小,却敏感得不得了。这小穴口,紧得连根手指都难进吧?还有这层膜……呵,真是碍事又诱人的东西。”

他的指尖恶劣地划过那敏感的阴蒂,引得李丽质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和呜咽。接着,他松开手,任由那两片被蹂躏得发红的阴唇弹回,微微颤动着。

姒裔直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一根早已勃起得发紫、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弹跳而出,粗长的柱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硕大的龟头犹如蘑菇般饱满,顶端因兴奋而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他跪到李丽质大张的双腿之间,一只手再次用力压住她试图并拢的腿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用那油光发亮、湿漉漉的龟头,对准了少女那无比娇嫩、微微湿润的穴口。

“嗯……”龟头刚刚触碰到那敏感无比的阴唇和阴蒂,李丽质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混合着恐惧和奇异刺激的呻吟。

姒裔开始动作。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用自己粗大的龟头,如同研磨一件艺术品般,在那片湿滑泥泞的嫩肉上来回摩擦、碾压。坚硬的龟棱刮过娇嫩的阴蒂,刮过微微张开的大阴唇,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哈啊……不要……那里……磨……”李丽质被这缓慢而磨人的挑逗逼得几乎发疯。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逃离,可身体却被那粗糙的摩擦带起一阵阵违背意志的酥麻快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不知是想躲避,还是想寻求更深入的接触。花穴深处变得更加空虚和湿润,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姒裔享受着龟头传来的极致触感——那少女阴部的无比娇嫩、湿热和紧致,以及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他俯下身,看着李丽质泪眼朦胧、咬唇忍耐却又忍不住发出甜腻呻吟的模样,低笑道:“流水流得这么多……小穴一张一合的,是在吸我的龟头吗?嗯?公主殿下的小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地多了。”

他加重了碾压的力道,龟头一次次地模仿着插入的动作,抵住那紧闭的穴口研磨,却始终不突破那最后一层防线。

李丽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持续攀升的快感逼疯了,纤细的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褥,脚趾死死蜷缩,发出一声声破碎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哀鸣。

姒裔停止了那磨人的外部摩擦,粗壮的肉棒稳稳抵住那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稚嫩穴口。龟头如同一个灼热的楔子,对准了那最后的屏障。

他腰腹微微用力,开始向那无比紧致的幽谷施加压力。

“呜……!”李丽质立刻感受到了那不同于之前摩擦的、充满侵略性的侵入感,惊恐地瞪大了泪眼,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却被姒裔牢牢固定住腰肢,无处可逃。

粗大的龟头顽强地、一寸寸地挤开那两片娇嫩湿滑的阴唇,撑开那从未被外物闯入过的狭窄通道。内里粉嫩的媚肉被强行扩张,传来清晰的、被撑开的胀痛感。

“唔嗯……疼……好胀……”李丽质发出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小小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硕大的异物正在强行闯入自己身体最深处。

当龟头的前端终于触及到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薄障碍时,姒裔停顿了一瞬。他能感受到那层薄膜的存在,以及身下少女因此而产生的、更加剧烈的颤抖和恐惧的呜咽。

下一刻,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丝绸被撕裂的轻响,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粗大的龟头无情地冲破、贯穿!

“啊——!!!”

一股尖锐至极的、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李丽质所有的神经。她被捂住的口中迸发出一声凄厉至极、却又被大手死死压抑住的惨呼,整个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般猛地向上弓起,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疯狂地从她眼角滚落,瞬间浸湿了鬓发和姒裔的手指。

在那突破的瞬间,姒裔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极轻微的阻力,以及随之而来的、肉棒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致、湿热和柔韧彻底包裹住的极致快感。或许有一丝极淡的血色混入了充沛的爱液中,但更多的是她那紧窄穴肉因剧痛而产生了剧烈的、痉挛式的收缩和绞紧,死死地箍住了他的阳具根部,仿佛不愿再让它深入一分。

就在李丽质被破瓜的剧痛淹没、神智几乎涣散的这一刻,姒裔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因痛苦而微张的、失去血色的唇瓣。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香甜的口腔,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将她所有后续的痛呼和呜咽都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用力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微微颤抖的、初初发育的乳丘,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手指夹住那两颗早已因情动和刺激而变得硬挺嫣红的乳头,或轻或重地搓捻、拉扯着。

“唔……唔嗯……!”李丽质彻底迷失了。

下身是撕裂般的、被彻底贯穿的尖锐痛楚;唇上是陌生而霸道的、掠夺着她呼吸的亲吻;胸前是带着些许粗暴的、却又带来奇异酥麻感的揉捏。三种截然不同却又都强烈无比的感官刺激,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冲垮了她仅存的所有理智。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迫产生的微妙快感中无助地颤抖,阴道内壁的嫩肉在最初的剧烈绞紧后,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痉挛、抽搐,仿佛在适应着那巨大异物的存在,又仿佛是在本能地吮吸。一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占有的奇异胀痛感,混杂着最初的尖锐疼痛,形成了一种让她无比混乱、迷失的体验。

姒裔感受着龟头彻底突破障碍后,被那无比紧致湿热的处女穴道全方位包裹、挤压、吸吮的极致快感,以及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满意地在她唇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占有欲的叹息。

这位大唐最尊贵的公主的贞洁,此刻已被他彻底夺取。她的身体,正在他的身下,以一种痛苦而又羞耻的方式,初次体验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连接。

姒裔的肉棒深深埋在李丽质初经人事的紧窄花径内,感受着那湿热媚肉因破瓜痛楚而引发的阵阵痉挛绞紧。他并未急于抽动,而是双臂猛地从少女腋下穿过,环抱住她轻盈却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

“啊……!”李丽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

姒裔腰部发力,就着深深插入的姿态,竟将她整个人从凌乱的锦褥上抱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在她体内随着动作微微刮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奇异又羞耻的摩擦感。

他轻松地将她转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稳。但李丽质双腿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整个人只能无力地向后靠在姒裔坚实滚烫的胸膛上。姒裔的一条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抄起她一条白皙的大腿,迫使她将腿弯曲抬起。

这个姿势使得她的一条腿被大大拉开,身体的重心下坠,全部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上。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因此进入得更深,龟头几乎要顶开娇嫩的宫颈口。

“不……放我下来……”李丽质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羞耻,双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支撑。

姒裔却低笑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人正对着寝殿内一面光可鉴人的巨大铜镜。

“看,”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好好看着,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的小穴是怎么被我的鸡巴干得流水不止的。”

李丽质被迫望向铜镜。镜中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屈辱至极的模样:全身赤裸,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色,一条腿被男人强行抬起掰开,露出腿心处那正被一根粗壮骇人的肉棒彻底占有的秘处。她能看到自己两片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阴唇,正可怜地包裹着入侵者的根部,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收缩。更能看到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部分,以及每一次轻微移动时,从那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的、晶莹黏滑的爱液,正沿着她的大腿根和他粗壮的茎身缓缓流下。

“唔……!”这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李丽质几乎晕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一条腿被抬起而无法做到,反而使得穴肉更加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吮吸着体内的巨物。

“呵,”姒裔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发出愉悦的哼声,“看你这骚样,小嘴吸得这么紧,是舍不得我出来?嗯?”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让李丽质看到自己那粉嫩穴口被粗大龟头撑开、带出缕缕银丝的淫靡景象;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受到身体被重新填满、甚至顶到最深处的胀满感。

“啪…啪…咕啾…”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

“不……不要看……闭上……啊……”李丽质试图扭开头闭上眼睛,但姒裔的手指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继续看着镜中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为什么不要看?”姒裔一边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和速度,一边在她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她,“你这小骚货,流水流得这么多,小穴吃得这么欢,明明喜欢得很!还装什么清纯?”

他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李丽质被顶得身子不断前倾,胸前微微晃动的乳尖一次次擦过冰凉的铜镜镜面,带来一阵阵战栗。

“啊……哈啊……不是……我没有……”她语无伦次地否认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花穴深处涌出更多的爱液,内壁的媚肉不受控制地蠕动、吸吮,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冲击着方才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体。

“还嘴硬?”姒裔猛地一记深顶,龟头重重碾过某一点。

“呀啊——!”李丽质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阴道内剧烈地痉挛起来,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浇灌在姒裔的龟头上。她彻底瘫软在姒裔怀里,眼神涣散地看着镜中那个被男人抱在怀里肆意奸淫、面色潮红、泪眼婆娑、小穴泥泞不堪的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终于被汹涌的羞耻和快感彻底吞没。

就在姒裔抱着李丽质,对着铜镜进行最后猛烈冲刺,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之际——

“吱呀——”

寝殿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一道端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大唐皇后长孙无垢。她身着素雅的常服,云鬓微松,脸上带着一丝对女儿的牵挂和慈爱,显然是心中惦念,深夜难以安寝,想来女儿这里看看,或许能说些体己话。

然而,眼前的一切,瞬间将她所有的慈母心肠击得粉碎。

烛光摇曳,铜镜清晰。她看到的是自己年仅十四岁的嫡亲女儿,全身赤裸,一条雪白的腿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抬起,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站立着。女儿那纤细的、尚未完全长开的身體正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一根粗壮得骇人的紫黑色肉棒,正从那她无比熟悉的、女儿最私密的腿心处凶悍地进出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女儿的身體剧烈颤抖,带出更多的晶莹爱液。

女儿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她从未听过的、甜腻又痛苦的呻吟。而那男人的手,正邪恶地揉捏着女儿初初发育的乳丘。

“丽……质……”

长孙皇后手中的一方丝帕无声飘落在地。她的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骇然而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立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

而也就在母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刹那,李丽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羞耻感。这种在至亲注视下被凌辱的刺激,远远超过了肉体的快感,却偏偏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将她体内积蓄的欲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不……母后……不要看……啊啊啊——!!!”

在她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尖叫声中,她的阴道猛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了姒裔深入其中的肉棒,花心深处喷涌出大股滚烫的阴精,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一个掺杂着极致羞耻和绝望的快感巅峰。

感受到身下少女蜜穴那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他龟头绞碎的剧烈收缩,以及那浇灌而来的滚烫阴精,姒裔也低吼一声,不再忍耐,龟头死死抵住那娇嫩的宫颈口,将一股股无比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尽情地喷射灌入了大唐公主那初经人事的纯洁子宫最深处。

粗大的肉棒如同一个完美的塞子,将那些象征着占有和玷污的生命精华,牢牢地堵在了那温暖紧窄的腔道内,只有少许混合着处子落红和爱液的白浊,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沿着李丽质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长孙皇后眼睁睁地看着那陌生男人在自己女儿体内爆发,看着那微凸的小腹似乎都因承载了过多精液而微微鼓起……这一幕带来的冲击,本该是无边的愤怒和母性的暴怒。

出乎意料的是,她预想中的厉声呵斥、呼叫侍卫并没有发生。

她那双凤眸之中,最初的震惊和骇然,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逐渐弥漫开来的迷离水光。她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视线仿佛被磁石吸住,死死地盯着女儿腿心处那一片狼藉、精液满溢的羞耻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烈的男女交合后的淫靡气息,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如同最烈性的春药,钻入她的鼻腔,唤醒了她不久前在立政殿被眼前这个男人彻底征服、开发过的身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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