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秋山辽和李建良,2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2290 ℃

“不用了,我...”建良的话被启人打断。

“对啊建良,一起嘛!我记得你最喜欢那家店的抹茶口味了,”启人说着,故意眨了眨眼,这个动作曾经让建良心动不已,现在却只感到刺痛,“就像那次在数码世界冒险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的时候一样。”

建良感觉胸口像是被重击一拳。启人明明知道那次冒险结束后,建良鼓起勇气几乎要表白,却因为秋山辽的突然出现而被打断。现在他却如此轻描淡写地提起那个珍贵的回忆,仿佛那只是普通的日常琐事。

“我真的还有事,”建良艰难地说,声音有些沙哑,“你们玩得开心。”他转身快步离开,生怕多待一秒钟就会失控地质问启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树莉,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启人看着建良仓惶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烦躁,但很快被树莉的声音拉回现实。“启人,建良君是不是生气了?感觉他今天有点奇怪。”

“没有啦,他就是那样的,”启人轻描淡写地带过,重新挂上甜美的笑容,“走吧,去买冰淇淋,然后我带你去一家超棒的甜品店!”

与此同时,建良几乎是一路跑出商场的,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最后钻进了一家隐蔽的小酒吧。下午三点,酒吧里几乎空无一人,正好符合他此刻想要消失的心情。

“威士忌,双份。”他对酒保说,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辨认是自己的。

酒保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问,默默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推到他面前。建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却依然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心。他又要了一杯,这次慢慢啜饮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启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些在数码世界的冒险中,他多少次不顾性命危险保护启人;那些夜晚他陪启人复习功课到凌晨;那次启人发烧,他整夜未眠地照顾...所有这一切,原来在启人眼里都只是普通朋友的行为吗?还是说启人早就察觉了他的感情,却故意装傻享受这份宠爱?

“再来一杯。”建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醉意,眼眶通红却流不出一滴眼泪。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看不到启人温柔表面下的自私与冷漠。

而此时,启人正带着树莉走进那家传说中的甜品店,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秋山辽。启人的心跳漏了一拍——秋山辽曾经是他青春期性幻想的对象,那个自信张扬、运动全能的男人几乎符合他所有审美标准。但秋山辽太过直男了,启人从未敢妄想能与他有什么发展。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启人脑中形成。他拉住树莉,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毫无感情,只是机械性的嘴唇相贴,但足以让不经意抬头看到这一幕的秋山辽如遭雷击。

秋山辽手中的叉子“啪嗒”一声掉在盘子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他默默关注了这么久的启人,竟然和女孩在公共场合接吻?辽一直以为启人和自己一样,只是深柜不敢出柜而已。他无数次幻想过与启人坦诚相见的场景,甚至计划过如何慢慢引导启人接受自己的感情...

现实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胃部。秋山辽猛地站起来,椅子向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甜品店,甚至没注意到启人脸上那抹得逞的坏笑。

“启人,你怎么了?”树莉困惑地看着他,“突然这是...”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亲亲你。”启人笑着说,眼神却追随着秋山辽仓惶逃离的背影。他同时伤害了两个最爱他的人,却只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看吧,即使我不要你们,你们还是会为我痛苦。这种认知给了他一种病态的掌控感。

秋山辽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视线模糊不清。骄傲如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脆弱的一面,但现在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路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对着这个高大英俊却泪流满面的男人指指点点。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双腿酸痛才停下来,抬头发现自己竟无意间走到了那家建良常提起的小酒吧前。鬼使神差地,他推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光线昏暗,建良坐在角落,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杯子。当秋山辽走近时,建良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心痛和狼狈。

“你也...”建良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秋山辽无力地点点头,在建良对面坐下:“威士忌,谢谢。”他对酒保说,甚至没有指定品牌。

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他们曾经是默契十足的战友,也是暗中较劲的情敌,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坐在一起。

“他告诉我他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建良终于打破沉默,苦笑着旋转着手中的杯子,“还说要和树莉结婚,为了她家的资源。”

秋山辽猛地抬头:“什么?男朋友?可他刚才还和树莉在接吻!”

建良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笑声:“是啊,我们的启人...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酒精的作用下,两人渐渐放下了往日的竞争心态,开始分享各自与启人的回忆。建良说起启人如何在他生病时细心照顾,却又如何故意忽略他暗示性的告白;秋山辽则回忆起在一次数码世界冒险中,启人似乎有意无意地与他身体接触,让他产生了误解。

“我记得有一次,在森林里过夜时,他借口害怕冷挤进我的睡袋里,”秋山辽苦笑着说,“我整晚硬得发痛,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吓到他。”

建良轻轻摇头:“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有一次来我家过夜,洗完澡只穿一条内裤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差点就忍不住了...”

两人相视苦笑,突然意识到他们都被同一个男人以类似的方式吊着胃口。谈话间,秋山辽不知不觉被建良内敛的气质吸引。他从未仔细打量过这个情敌——建良其实有着清秀的五官,睫毛很长,嘴唇的形状很好看,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与他自己外放的个性形成鲜明对比。

而建良也注意到秋山辽并非表面那么自信满满。此刻脆弱的状态让他看起来更加真实,甚至...迷人。建良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注意秋山辽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以及那双曾经只追随着启人的深邃眼睛。

“你知道吗,”秋山辽突然说,已经醉得有些口齿不清,“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总是被启人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吸引...也许我喜欢的根本不是他,而是那种追逐的感觉。”

建良若有所思:“或许我们都被自己想象中的启人迷住了,而不是他真实的样子。”

秋山辽抬头看向建良,第一次真正“看见”了对面这个男人。建良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像蝶翼般轻轻颤动。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让秋山辽伸出手,轻轻擦去了建良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这个亲昵的举动让两人都愣住了。建良没有躲开,反而下意识地蹭了蹭秋山辽的手指,仿佛渴望更多接触。

“我不想去思考了,”秋山辽突然说,声音低沉而坚定,“跟我来。”

他扔下几张钞票在桌上,拉着建良的手腕走出酒吧。在无人的小巷里,秋山辽掏出D-Ark,建良也默契地拿出了自己的设备。一道光芒闪过,两人已经消失在现实世界,进入了数码领域。

秋山辽的城堡矗立在山崖上,气势恢宏却又不失优雅。当城堡大门被猛地推开时,守卫的骑士兽和蘑菇兽都吓了一跳——他们的主人很少如此急切失态。

“主人,您回来了——”骑士兽的话还没说完,就目瞪口呆地看着秋山辽一把将建良按在墙上热烈地吻了起来。

秋山辽的吻充满了绝望和渴望,他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建良的牙齿,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对方的存在。建良起初惊讶地僵住了,但很快就开始回应这个吻,双手攀上秋山辽宽阔的后背,揪紧了他的衬衫。

“今晚不见任何人,”秋山辽喘息着对目瞪口呆的下属们命令道,嘴唇还紧贴着建良的,“有客人来就说我不在。”

建良看着秋山辽强势命令下属的样子,突然轻笑出声——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真心笑出来。秋山辽被这笑声吸引,转头看到建良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一口白牙整齐可爱,甚至能闻到淡淡的牙膏清香。他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去,这次温柔了许多,仿佛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品。

两人唇舌交缠,拉拉扯扯地爬上螺旋楼梯,一路来到城堡三楼秋山辽的卧室。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秋山辽直接将建良打横抱起,走进房间后用脚踢上门,将建良轻轻扔在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大床上。

建良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地看着秋山辽脱下衬衫,露出结实健美的上半身。秋山辽的胸肌发达,腹肌分明,一路向下延伸至裤腰处的一簇黑色体毛,引人遐想。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男人的身体,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

“我一直没注意到...”建良轻声说,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秋山辽的腹肌,“你这么性感。”

秋山辽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紧绷的皮肤:“你也一样,建良。我一直太专注于追逐幻影,没看到身边真实的美好。”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建良,同时手指灵活地解开建良的裤扣。当他的手探进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建良已经半硬的阴茎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可以吗?”秋山辽喘息着问,眼睛直视着建良,寻求最后的同意。

建良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表明——他翻过身将秋山辽反压在身下,笨拙但急切地解开秋山辽的裤子,释放出那根硕大的性器。秋山辽的阴茎粗长,血管分明,顶端已经渗出前液,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老天,你真大...”建良情不自禁地感叹,手指轻轻抚摸过敏感的头部,引得秋山辽一阵颤抖。

秋山辽坐起身,帮助建良脱掉所有衣物。当建良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建良,你比我想象中要性感多了。”建良的身材纤细但不瘦弱,皮肤白皙光滑,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勃起的阴茎粉嫩笔直,尺寸虽然不及秋山辽,但形状优美。

两人再次吻在一起,双手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秋山辽的吻从建良的嘴唇移到下巴,再到颈窝,在那里吮吸出一个明显的吻痕。建良仰头呻吟,手指插入秋山辽浓密的黑发中,引导着他向下探索。

当秋山辽的嘴唇含住建良的一侧乳头时,建良忍不住弓起了背。秋山辽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那小小的凸起,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另一侧乳头,动作熟练得让人惊讶。

“你...很擅长这个...”建良喘息着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秋山辽抬头看他,眼神深邃:“理论上知道很多,但实践...并不多。你是我第一个真正想要取悦的人。”

这句坦诚的话莫名打动了建良。他拉近秋山辽,给了他一个深吻:“那就展示给我看,辽君。”

受到鼓励的秋山辽更加卖力地在建良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那根颤动的阴茎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建良的性器。

“啊!”建良惊叫出声,秋山辽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头灵活地绕着敏感的头部打转,这种快感远超他自己的想象。他低头看去,秋山辽正认真地吞吐着他的阴茎,那双曾经只会对他投来竞争眼神的眼睛此刻正向上望着他,充满了情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秋山辽的口交技术生涩但热情,他时而深喉时而浅吮,注意着建良的每一个反应。当建良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时,他就知道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更加专注地攻击那个敏感点。

“辽...我要射了...”建良预警道,试图推开秋山辽的头,但秋山辽反而含得更深,甚至用手指轻轻按摩建良的会阴处。这种双重刺激让建良再也无法忍耐,他在秋山辽口中猛烈释放,高潮带来的白光几乎让他暂时失明。

秋山辽吞咽下所有液体,然后爬上来与建良接吻,让他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这个举动亲密得超出预期,建良感到一阵心悸,搂住秋山辽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现在轮到你了,”建良喘息着说,将秋山推倒在床上,“让我回报你。”

他模仿着秋山辽之前的动作,从嘴唇开始吻遍他的全身。当他的嘴终于包裹住秋山辽硕大的阴茎时,他几乎无法合拢嘴唇——秋山辽的尺寸实在太惊人了。他努力吞吐着,用手辅助包裹住根部,舌头绕着头部打转。

秋山辽的呻吟声粗重而性感,他忍不住轻轻挺动腰部,在建良口中浅浅抽插。“就是这样...哦老天,你的嘴太棒了...”他语无伦次地赞美着,手指插入建良柔软的棕发中,引导着节奏但不敢太过用力。

当建良的手指悄悄探向秋山辽的后穴时,秋山辽猛地一震:“你...确定吗?”

建良吐出他的阴茎,嘴角还连着银丝:“我想要你,辽。想要感受你 inside me.”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秋山辽的自制力。他急切地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倒了一大堆在手指上,小心地为建良扩张。他的手指仔细地按摩着紧致的入口,一点点深入,寻找着那个能带来极致快感的点。

当他的手指终于擦过建良的前列腺时,建良尖叫出声,阴茎再次硬挺起来:“就是那里!老天,辽,就是那里!”

秋山辽加入第二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扩开紧致的通道:“你太紧了...我会伤到你的...”

“不会的,”建良喘息着,主动骑在秋山辽的手指上,“我想要感受你,全部的你。”

再也无法忍耐的秋山辽抽出手指,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建良的入口。他慢慢推进,尽管有充足的润滑,突破仍然艰难。建良疼得皱起眉头,但示意秋山辽继续。

当秋山辽完全进入时,两人都静止了片刻,适应着这种前所未有的亲密连接。秋山辽俯下身亲吻建良,动作温柔得与之前的急切形成鲜明对比:“还好吗?”

建良点头,双腿环住秋山辽的腰:“动吧,我想要你动。”

秋山辽开始缓慢地抽插,每一次推进都小心地擦过建良的前列腺。快感逐渐积累,建良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他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秋山辽的撞击,渴望更深的连接。

“ harder ,”建良乞求道,“我想要感受你的一切,辽!”

秋山辽加快了节奏,每一次冲击都又深又重,撞得建良向床头移动。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卧室回响,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建良的阴茎在他们腹部之间摩擦,前液弄湿了两人的身体。

秋山辽变换角度,几乎垂直地向下冲击,这个新角度让建良尖叫起来,前列腺被连续刺激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他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很快就在两人之间射出第二次。

高潮时的紧缩几乎让秋山辽立即到达边缘。他猛力 thrust 几次后,深深埋入建良体内释放了自己。滚烫的液体充盈体内的感觉让建良一阵颤抖,仿佛经历了第二次小型高潮。

秋山辽瘫在建良身上,小心地用肘部支撑自己大部分体重。两人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心跳如鼓。

过了一会儿,秋山辽稍稍退出,精液从建良红肿的入口流出,弄脏了黑色床单。建良微微皱眉:“感觉好...奇怪。”

秋山辽轻笑,低头亲吻他:“性感的奇怪。”他的眼神变得柔和,“我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这样的连接...即使是启人...”

提到那个名字,两人都沉默了片刻。秋山辽率先开口:“我不再想他了。刚才...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你。”

建良微笑,手指描摹着秋山辽的唇形:“我也是。或许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在错误的人身上。”

秋山辽的阴茎仍在建良体内半硬着,他轻轻动了下腰,引得建良呻吟出声:“看来我的身体也同意这个观点。”

令两人惊讶的是,秋山辽很快又完全硬了起来。这次建良主动骑在他身上,控制着节奏上下移动。这个角度让他们能够深情对视,每一次下沉都仿佛将两人拉得更近。

他们做爱的节奏缓慢而深情,与之前的急迫完全不同。秋山辽的手抚摸着建良的身体,像是要记住每一寸肌肤。建良俯下身与他接吻,舌头模仿着下身交合的动作。

当高潮再次来临时,它不像之前那样猛烈,而是一种弥漫全身的温暖满足感。秋山辽在建良体内释放,而建良则射在了两人紧贴的腹部之间。

结束后,建良瘫在秋山辽身上,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秋山辽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建良汗湿的头发。

“浴室?”秋山辽最终提议道。

建良点头,但几乎无法移动。秋山辽笑着将他抱起,走向连接卧室的豪华浴室。他小心地将建良放入宽敞的按摩浴缸,然后打开温水。

当热水注满浴缸时,秋山辽也滑了进去,从后面抱住建良。他拿起海绵温柔地清洗建良的身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秋山辽低声说,嘴唇贴着建良的耳廓,“你一直在我身边,而我却盲目地追逐着幻影。”

建良靠在他怀里,放松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我们都被迷惑了。但或许正是经历了那些,才让我们此刻能够真正欣赏彼此。”

秋山辽转过建良的身体,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这不是一时冲动或是为了报复启人,建良。我想要尝试...与你在一起。真正地在一起。”

建良微笑着吻他:“我也想要这样。”

他们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次是在温水中缓慢而慵懒地结合,仿佛有所有时间可以探索彼此的身体。结束后,秋山辽为两人擦干身体,然后一起爬回床上,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晨,当初阳透过城堡窗户洒入卧室时,秋山辽先醒来。他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建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心胸。建良的睡颜平静柔和,与平日里谨慎内敛的样子截然不同。

当建良终于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秋山辽微笑的脸庞和早餐托盘——骑士兽和蘑菇兽显然已经被告知了情况,默契地准备了双人份早餐。

“早上好,”秋山辽亲吻建良的额头,“睡得好吗?”

建良伸展身体,微微皱眉感受到后穴的酸痛,但脸上带着微笑:“非常好。这...”他看向早餐,“你的下属们...”

“他们很支持,”秋山辽笑道,“蘑菇兽甚至说‘早就该这样了’。”

两人共享早餐,轻松交谈,仿佛已经这样相处多年。过去的竞争和对启人的迷恋仿佛已是前世的记忆。

回到现实世界后,他们决定面对启人。当他们手牵手出现在启人面前时,启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建良?辽?你们这是...”启人困惑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

“我们在一起了,”秋山辽直截了当地说,手臂保护性地环住建良的肩膀,“听说你也有了男朋友,恭喜。”

启人的表情变得复杂,他显然没预料到这种情况:“是啊,他...很好。”

建良温和但坚定地补充道:“我们也希望你幸福,启人。但请对树莉诚实,她值得知道真相。”

启人显然不舒服了,嘟囔着借口匆匆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秋山辽和建良相视一笑,知道他们已经走出了对那个男人的痴迷,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几周后,消息传来,启人与树莉分手了,而他那个“有钱又帅的男朋友”也从未真正出现过。显然,那只是启人为了引起注意而编造的谎言。

但秋山辽和建良已经不再关心这些。他们坐在秋山辽公寓的阳台上,看着夕阳西下,手指交缠。经历了这么多,他们终于明白,真正的爱情不需要游戏和算计,只需要真诚相待和勇气去看见眼前真实的美好。

“我爱你,”秋山辽轻声说,这是他们确认关系后第一次说出这三个字。

建良微笑回应:“我也爱你,辽。”

他们的吻在夕阳下缠绵而持久,标志着新关系的开始,也象征着旧执念的终结。有时候,幸福就在你身边,只是你过于专注于远方而忽略了眼前人。

------

秋雨淅沥沥地落在墓园修整完美的草坪上,黑伞如蘑菇般簇拥在新立的墓碑前。松田启人跪在泥泞中,昂贵的西装裤浸透了泥水,他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哭声被雨声掩盖得断断续续。

“树莉……你怎么就这样离开我了……”他哽咽着,手指深深抓入泥土。

秋山辽与李建良站在十几米外,共撑一把黑伞。两人的婚戒在阴雨天依然闪着微光。

“演技进步了。”李建良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讥讽。

秋山辽的指尖微微收紧。两年前,当启人宣布与树莉结婚时,他们还在日本。那场婚礼盛大而浪漫,媒体报道称其为“数码世界英雄的美满结局”。只有他们知道,启人在婚礼前夜分别找过他们两人,说着同样的话:“如果不是社会压力,我选择的会是……”

雨声渐大,掩去了远处树莉好友们的低语。

“……听说保险金高得离谱……”

“……警方还在调查那起车祸……”

“……他哭得这么伤心,应该不会是……”

两个身影在墓园边缘格外显眼。约翰·克莱默拄着手杖,雨滴顺着他脸上的疤痕流淌。身旁的霍伊特·范·霍恩警长嚼着口香糖,目光在哭泣的启人和棺材间来回移动。

“你怎么看,约翰?”霍伊特漫不经心地问。

克莱默的指尖轻敲手杖:“真正的痛苦是沉默的,警长。表演才需要观众。”

葬礼结束后,秋山辽和李建良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他们在加州的城堡庄园远离尘嚣,试图忘记过去。直到一周后,第一条短信到来。

「辽,建良,我知道你们恨我。但树莉走了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重要的。——启人」

李建良直接把手机反扣在桌上。秋山辽皱眉:“他怎么会弄到你的新号码?”

第二天,更多信息涌来。

「我们曾经那么接近,记得吗?在数码世界的那晚……」

「建良,你曾经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我在这里很孤独,你们能见见我么?」

秋山辽终于拨通了电话,声音冷得像冰:“松田启人,如果你再骚扰我们,我会申请限制令。”

电话那端传来轻笑:“辽,你还是这么冲动。记得在数码世界时,你总是冲在最前面保护我……”

“闭嘴!”秋山辽猛地挂断,手指微微发抖。

李建良从身后抱住他:“别让他得逞。我们过我们的生活。”

然而短信依旧每日不断,语气越来越露骨,甚至带有威胁意味。

「你们以为躲在那座城堡里就安全了?」

「我知道很多关于你们的事,关于数码世界的事」

「见面对大家都好,否则我不保证某些秘密不会泄露」

“他疯了。”李建良看着最新一条短信,脸色苍白,“他哪来的底气这么威胁我们?”

答案在一周后揭晓。克莱默和霍伊特登门造访,雨衣上的水珠滴在城堡门厅的大理石地面上。

“我们调查了树莉女士的车祸。”克莱默开门见山,“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四人坐在客厅壁炉前,霍伊特拿出录音设备:“据我们了解,你们和松田启人先生过去关系密切。”

秋山辽与李建良交换了眼神。经过漫长的犹豫,他们终于道出往事——启人如何同时与他们保持暧昧,如何突然宣布与树莉结婚,以及他们为何最终选择离开日本。

“他结婚后还联系过你们吗?”克莱默问。

李建良苦笑:“直到最近没有。树莉去世后,他突然开始疯狂发信息。”

克莱默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范·霍恩警长,看来我们的推测可能是正确的。”

霍伊特咧嘴一笑:“完美犯罪不存在,总有人会贪心。”

约翰·克莱默缓缓起身,手杖敲击地面:“你们希望看到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秋山辽皱眉:“如果他有罪,法律会制裁他。”

“法律?”霍伊特嗤笑,“有些人天生就知道怎么玩弄法律。”

克莱默在门口停顿片刻:“你们承受的痛苦,我会让他加倍体会。”

门关上后,李建良不安地抓住秋山辽的手:“他们是什么意思?那眼神让我害怕。”

秋山辽摇头:“我不知道,但绝不是正常警察会说的话。”

七天后,恐怖降临。

城堡卧室的电视突然自动开启,雪花闪烁后出现一个戴着人偶小丑面具的身影。

“晚上好,秋山辽先生,李建良先生。”变声处理过的声音响起,却依然能听出约翰·克莱默特有的语调,“今晚,我们为您准备了一场特别节目。”

画面切换到一个肮脏的地牢,松田启人被绑在铁椅上,嘴里塞着口球,眼中充满惊恐。

“曾经备受爱戴的数码世界英雄,”猪面人出现在画面中,霍伊特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来,“如今不过是保险金诈骗和谋杀嫌疑犯。但司法系统无法给他应有的惩罚,所以……我们决定自己动手。”

全球各地的屏幕同时被强制切入这场直播。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正与搭档皮尔斯·尼万斯观看球赛,画面突然切换时他差点打翻啤酒:“什么鬼东西?”

艾达王和里昂·肯尼迪在晚餐中途停下刀叉,面面相觑。

克莱尔·雷德菲尔德与雪莉、瑞贝卡、吉尔的闺蜜聚会戛然而止,四人震惊地盯着手机屏幕。

蜉蝣和威正准备共浴,浴室智能镜突然播放起恐怖画面。

在美丽安布雷拉集团的慈善晚宴上,所有显示屏同时播放起地牢场景。斯宾塞董事长的酒杯停在半空,米兰达的优雅微笑凝固,爱丽丝和帕克迅速进入警戒状态,高姐的夸张美甲捂住张开的嘴。

全球数亿人同时观看这场恐怖秀。

“今晚,松田启人将参与一场游戏。”猪面人拿起一把生锈的电锯,“游戏规则很简单——他能否活下去,取决于他的诚实,也取决于两位特别嘉宾的选择。”

镜头转向一堆可怕的刑具:改装过的电椅、针床、铁处女般的装置……

“选项A,电锯轮盘赌。”猪面人抚摸着轰鸣的电锯,“选项B,真理之钉。选择权交给秋山辽和李建良——你们希望他体验哪种忏悔方式?”

地牢中的启人疯狂摇头,泪水纵横。

城堡里,李建良胃部翻腾:“关掉它!辽,关掉电视!”

秋山辽试图切断电源,但设备毫无反应。所有智能系统都被控制了。

“让我们开始游戏吧。”小丑面具出现在画面中,“选择时间——60秒。”

全球观众屏息凝神。社交媒体爆炸式传播着这场直播,话题#数码英雄审判#瞬间登顶趋势榜。

“50秒。”

“40秒。”

秋山辽抓起手机报警,但信号完全被屏蔽。

“30秒。”

“20秒。”

李建良突然抓住秋山辽的手臂:“我们不能选择!那是谋杀!”

“10秒。”

秋山辽对着电视大喊:“住手!我们哪个都不选!”

小丑面具歪了歪头:“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那么让我们……随机开始。”

猪面人大笑着推动一个带轮子的装置,上面布满了长针:“真理之钉!让我们看看他的身体里藏着多少谎言!”

启人疯狂挣扎,惨叫被口球闷住。

就在这时,地牢某处突然传来爆炸声,画面剧烈摇晃。

“警察!放下武器!”模糊的喊声从画面外传来。

屏幕瞬间黑屏,只留下一行字:

「游戏暂停,未完待续」

------

松田启人以为自己侥幸逃脱了。

法庭的宣判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终身监禁”,但紧接着便是以“配合调查”、“表现良好”为由的减刑,然后是保外就医,最后,在一系列错综复杂、他无法完全理解的运作下,他竟然重获自由。他住进了一处隐秘的、用树莉的巨额保险金购置的别墅,享受着用他人的生命换来的奢华。法律?审判?他嗤之以鼻。那不过是给普通人设定的规则,而他,松田启人,曾经的数码世界英雄,总能找到规则的漏洞。

酒精和疲惫让他沉沉睡去,昂贵的丝绸床单包裹着他,带来虚假的安全感。

然而,醒来时,触感不再是柔软,而是冰冷、坚硬的金属。

他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单一的白光从头顶射下,让他一阵眩晕。他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手脚皆被锈迹斑斑却异常坚固的镣铐锁住。周遭的空气凝滞、潮湿,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消毒水、铁锈和某种陈旧腐败的有机物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