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儿子上大二时，他终于发现了我的本性，并愿意成为我的主人。当然在外面我必須偽裝著之前的假象，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兒子在一起時我則可以放下偽裝，盡情與他做愛，做最真實的自己。我們偶爾會在公眾場合做愛，我會戴上面具。有一兩回我沒戴。

番外（一）

大廳的光太亮了，像被熨斗熨過的床單，平整而無情。親友一圈圈環上來，安慰、回憶、對比誰誰誰去年也走了。語言像花圈，層層疊疊，香氣裡帶著紙味。我的笑容被訓練得恰到好處，嘴角提起的角度能凝固三秒，不多不少。

父親生前的老同事拉住我，說起往事。他們說他講課穩，字寫得端。他們說我像他，說我有他的寡言。我聽著，點頭，像一個被時鐘推著走的人偶。

一位親戚問我：「你母親身體還好吧？」我一瞬間愣住。她走得早，我幾乎沒有可以拿來敘舊的故事。每一場喪事都是一部短暫上演的正劇，主角只被允許用某種方式呼吸。我再次感到那張「端莊」的面具，在鼻樑處硌得有些痛。

夜色落下來時，人群終於散去。我把白花一朵一朵重新插好，像給一日的疲憊梳理尾音。走到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靈堂。檀香還在，煙像薄霧。我想起父親寫字時手背上那條凸起的筋，想起他每次寫完都把毛筆細細洗乾淨，像在把一日的雜音沖走。

剛一上車，我便吻向儿子。門關上，車裡只剩空調溫吞的風與我們急促的呼吸。"哈哈，母奴，你裝不下去了吧」

"兒子主人這裡沒有人來，母奴已經不想繼續偽裝了"

收到父親的死訊後，作為長女的我操辦喪事，必須在人前裝出一副端莊嚴肅的樣子。一連幾天，我都從早忙到晚，根本沒有和兒子做愛的時間。之後父親生前的熟人找我敘舊，我忍著和他們親切交談。這是原來的母親會做的事。直到今天我才終於抽空和兒子見面，做回了自己。

"讓我看看你的內褲。"兒子說，

我掀起黑色百褶裙，下面只穿了藍色絲綢內褲。內褲被淫水浸濕了，散發出一股海鮮的味道。

"媽，你這味道我真是百聞不厭。誰能想到你看起來這麼正派，底下卻這麼騷。"

」母奴就是個天生的騷貨，兒子主人喜歡就好。」

」我當然喜歡」兒子開始用手摳弄我的陰核。而這動作令幾日來強壓慾火的我叫了出來。

"媽，該不會我還沒插進去你就高潮了吧。」兒子打趣地問道。我咬著嘴唇沒說話。兒子迅速脫下褲子，將肉棒放進肉穴。就在這時我達到了高潮。兒子撫摸我顫抖的皮膚，等我平靜下來。開始抽插起來。這一回我沒有迅速高潮，快感也更加持久。

我還在回味剛才的餘韻，兒子拍拍我的屁股，道」母奴現在舒服點了嗎，現在可以繼續裝下去了嗎？我打個響指你就開始扮演之前的母親。」

儿子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我聽到兒子的響指，嫌棄地用紙巾抹掉殘留在大腿上的精液。整理好裙子。嚴肅對兒子說，在姥爺的喪期要保持悲傷的心情，下不為例。兒子點點頭。我們走下車，兒子的手隔著裙子揉捏我的臀部。我們向大廳走去。

番外（二）

「時間如梭啊，一轉眼你儿子也這麼大了。」

「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啊。」

大學時的閨蜜盯著我看，像在比對舊相片與眼前的人，「還是你的工作好，穩定坐辦公室。比上次來，你竟年輕了很多。」她半真半假地讚歎。這當然是乳霜的功勞——還有儿子的爱抚与滋润。

「哪裡。」我笑著擺手，「我的工作就是糊口罷了。你賺的應該是我十倍吧。這個西瓜沒了，我去廚房再切一盤。」她向來嗜甜，盤裡三兩口便見了底。我端起果盤進了廚房，水槽邊的水珠映出碎碎的光。

儿子也跟了進來，腳步刻意放輕。兩人隔著檯面相對而立，風從窗縫裡鑽進來，絲巾輕輕一動。他從背後環住我，掌心貼上腰窩，像扣住一枚恰好尺寸的扣子。

「小心一點，她要是過來——」我話音未落，已不自覺把身子往後靠了些，自然而然依偎在他的胸膛。那種熟悉的感觉，像在傾斜的長日裡找到一根穩固的欄杆。

「讓你潤一潤嗓子。」他低聲說，語尾帶笑，輕輕扳過我的臉。唇碰到一起的瞬間，水果刀在砧板上輕晃一下，又安靜躺回木紋的凹槽裡。廚房薄荷味的清潔劑、成熟西瓜的甜氣與他身上帶著陽光的味道交疊，像一個夏天突然落下的午後陣雨。

我含糊地喃喃：「還是你最好。」

他隔著大衣揉弄我饱满的乳房，指尖落下的位置，恰到好處。心跳像被指節無聲敲了一記。

良久唇分，他端著新切的果盤先一步回了客廳。我在水槽前理了理鬢角，又用指腹抹掉唇角近乎看不見的一點紅，對著掛鐘深呼吸，整理凌亂的衣衫。鏡面映出眼尾細微上挑的弧度，像一筆不打草稿的行雲。

「你說你怎麼養了這麼一個貼心的儿子，連果盤都不好意思讓你端。」閨蜜接過盤子，語氣裡有羨慕。

「哈哈，那都是我‘調教’出來的。」我打趣，端坐回沙發。「男孩嘛，總得多點規矩。」

我們像往常那樣拉家常，從同学的八卦聊到各自部門換了新領導。也許是因為我努力維持著一種端莊的分寸，反倒讓彼此的距離比從前更近——話題在桌面上流轉，真正的心事在桌底靜靜並肩。

送她下樓時，天色剛要皴開夜色的第一筆青。她朝我們揮手，背影在路燈下拉長又收短。身影完全沒入電梯廳後，我才慢慢靠向儿子，他也自然地摟住我的腰，像把一段未說完的句子接回去。

「她老得有點快。」儿子感慨。

」當然了，不是誰都和母奴一樣。」我微笑道。

我們一起走進電梯。角落裡還站著一位陌生人，抱著一束剛買的百合，花粉在牛皮紙上留一層輕輕的金。但没关系了。兒子解開我的大衣，裡面竟只穿了件絲襪和胸罩。兒子把我壓到電梯角落，用身體把我籠罩在裡面。陌生人好奇地張望，但他只能看到兒子的背影和我伸出的穿著絲襪的大長腿。現在我的胸罩都被兒子解下，整具身體只穿著絲襪。兒子與我熱情接吻，同時用手愛撫我的身體。

對方在比我們低一層的樓層下了電梯，門合攏時風壓掠過耳膜，如同一隻看不見的手撫過。到了我們的樓層，他忽然一個俐落的公主抱，我下意識攀住他的脖頸，笑意失手跌落到唇角。走廊的感應燈一盞接一盞亮起，像有人在前方鋪開一條溫柔的路。

進門，房間裡還留著午後陽光的餘溫。两條紅色絲帶靜靜捲在書架最下層，像两尾安睡的魚。他取出一条繞在我手腕上打一個紧紧的結。另一條細長的緞帶落在我的眼前，我閉上眼，讓絲滑的觸感落下，世界因此變得更安靜，只剩下呼吸與心跳在黑暗裡互相尋找。

番外（三）

兒子喜歡催眠作為性奴美母的我，這是他的情趣，我的一切都屬於他。隨他怎麼做好了。

「母奴，現在你的眼睛隨著我搖動的懷表，你感到越來越困，越來越困，喪失了所有意識，只能聽到我的聲音。

我遵循兒子的話。放空自己，聽到他說，「現在的你是一個肉便器，只為了承接兒子精液存在。你的附屬功能是抖動大奶子挑逗兒子。就像圖片中女人這樣，明白嗎？」

兒子給我展現了一張女人的圖片，她雙手背在腦後，兩眼無神，張口吐出舌頭。兩腿叉開站立露出淫穴。我學著圖片里的女人擺出姿勢，抖動奶子。

「你會不斷重複自己的身份說「我是抖乳肉便器，你將我的指令牢記在心裡，當我在你面前說抖乳肉便器的時候你就會變成現在的狀態明白嗎？」

「好，現在我打個響指你就清醒過來。」

兒子打了個響指，我清醒過來站立起來把水放下。此時兒子說道「抖乳肉便器」。

我是抖乳肉便器！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然後我學著記憶中的女人抖起大奶子。兒子還在旁邊說著，「對，你已經被催眠了。變成抖乳肉便器了。把所有的意識集中在乳房和肉穴上。」

兒子用陽具插入我的下體，一瞬間我身子一抖，幾乎垂手站起來。但我想起現在的我是肉便器，於是重新變回之前的姿勢。

這個指令兒子又訓練了我幾次。我越來越熟悉了。

一會烏爾莎來我們家做客。我倚在兒子懷裡，含情脈脈望著他。他對烏爾莎說，「現在我媽已經完全屬於我了。」隨後他突然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抖乳肉便器」。

我的身體瞬間變成了肉便器的形狀，抖動起奶子來。兒子和烏爾莎在我旁邊看著我，撫摸我的身體，還說著「對，現在的她完全沒有自我意識。」我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兒子其他的指令有「肛門飛機杯」，「美母口交器」等。

兒子開發了我的肛門，現在那裡也和淫穴一樣很有感覺。兒子說他喜歡我的肛門，那裡緊緻漂亮。我很高興！

肛門飛機杯的指令是，「你會變成一個飛機杯，肛門那裡供肉棒插入，其他的地方都用於撫摸玩弄。」每當兒子下達這個指令，我就會脫掉褲子和內褲，俯在地上，腚眼朝天，用雙手掰開雙臀，菊花一張一縮，說道「肛門飛機杯請主人插入。」

第一次我做肛門飛機杯時，肛門的伸縮令我有些疲憊難受。兒子在旁邊命令道，「對，把全部的感受集中在肛門，感受肌肉的律動。」我照著他的話做才掌握了訣竅。此時他突然將肉棒插了進來，我的意識都集中在肛門，瞬間感覺整個人被肉棒撐大了。「對，這就是飛機杯的感受，你明白嗎」兒子說道。「明白」我明白了他說的感受。「肛門飛機杯的全部意義在於肉棒的插入」我完全理解了兒子這句話的意思。當肉棒插入肛門時，我感到整個人都成了包裹在肉棒上的一圈薄薄的肉壁，隨著肉棒的抽插而脹大收縮。而當主人射精時，完成飛機杯使命的我得到了極大的幸福。

番外（四）

夕陽像一層薄薄的琥珀，從教學樓頂端流淌下來，擦過銀杏的葉緣，將操場邊的長椅鍍上溫柔的光。阳光在女人柔美的輪廓上暈染出光暈，不少男性經過時會稍稍停頓欣賞她那清麗的面龐和婀娜的身段：清麗的側臉，眉骨下的陰影，鼻翼與唇線的弧度清楚得像一筆一畫勾勒過。她坐得很直，卻不僵硬；肩背有一種長期端坐才養成的柔和線條。合上書時的動作有一種節制的優雅——那是梅雅淑：大學裡低調的職員，在家中偶爾嚴厲卻總體溫和的人。見到儿子走来，她把書收入帆布包，指節在手柄上輕輕一扣，起身，與儿子一同朝停車場走去。

風裡有槐花的微苦香。車門關上的悶響把母子隔絕開來。母亲坐到後座，目光還留在窗外的紅磚和草地上。車內狹窄的空間把她臉上的光影推得更近：睫毛投下細碎的陰影，鼻梁邊緣帶著薄亮。

這時，儿子對后座的她說了句，「抖乳肉便器。」

她唇縫輕啟，吐出機械而平穩的回聲：「收到。」

随后她的眼神像被驟然撥到靜音。虹膜迅速放大，显得空洞——像一名訓練多年的人在台下按下某個開關。她把帆布包放好，一颗颗解開米色大衣扣子，大衣就那樣順著身軀滑落到車的后座。她的裡面竟然只穿了藍色蕾絲胸罩和黑色絲綢內褲！胸罩蕾絲圖案採用細密的花蔓，花瓣呈羽狀，線跡如針尖逐點點落下，在微光中會起伏出若隱若現的陰影層次。丝绸内裤则呈现出近乎液体般的光泽。

她的手並沒有停下，而是更進一步解開胸扣，一對雪白的豪乳就這樣完全展現在儿子面前。淡褐色的乳暈上是粉色的乳頭，仿佛綻放的花蕾。隨後她褪下絲綢內褲，露出那令無數男人遐想的秘處。隨後母親大大岔開雙腿完全露出陰部，雙手抱在腦後，上下抖動起乳房。她的雙眼不能聚焦，檀口張開，舌頭吐出，仿佛徹底喪失了神智。她口中說著「我是抖乳肉便器。。。。。我是抖乳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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