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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3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2170 ℃

作為他女友的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我陪他游玩,与他交心、甚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他。偶爾,我會逼他回答:「你最愛我嗎?」他常笑而不語,像把答案藏在袖口裡。最後在我的逼問下,他才敷衍地說:「我最愛你,莎莎。」白天,当我想起这件事时,我经常会感到强烈的羞耻和不安。我只能安慰自己,“我是莎莎,我的目的也只是让儿子摆脱恋母情结。”羞耻感不断累积,我下定决心:等儿子放下对我的特殊情结,我就会让莎莎消失。

最近儿子回家不再問我失眠的事,說話時也不再露出那種神魂不定的神情;他低頭吃飯,像在思索別的世界。我想:莎莎,也許該退場了。

在酒吧,我告訴他我明天要出國,轉去另一所大學。音響裡的鼓點均勻,像遠處不可見的潮汐。

「我會記著你,」我說,「但大概不會再回來。」

他盯著杯緣的水滴一圈圈擴散,忽然抬眼:「離開前,陪我最後一晚。」

我點頭。這是一種儀式,給告別一個句點。

旅館的走廊鋪著厚實的地毯,腳步聲被吞沒。房裡的鏡子從天到地,像一扇被擦得過於乾淨的窗。我把長髮挽起,拉直衣角,努力讓自己像往常一樣平靜。

我們先是擁抱,彼此的呼吸在狹小的室內緩慢交疊。我在他耳邊低聲:「你要忘了我,知道嗎?會有更好的女孩等著你。」

他笑,語氣輕得像戲言:「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忘記你呢……真正的你。」

我怔住。那一句「真正的你」像是鑰匙碰觸某個暗鎖。

不过我没有太在意,而是和往常一样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之中。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想。

很快到了快感的高峰,兒子從背後插入我的肉穴,他的大腿猛烈撞擊我的雪臀。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撞碎了。

我喘著氣,對他說,「你要忘了我,知道嗎?會有更好的女孩等著你呢。」

兒子笑著說,「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忘了你呢,我的母親。」

我以為我聽錯了。「你叫我什麼?」我摸了摸脸,確認面具還在。

「母親,我知道是你。和我做很開心吧,和我想的一樣,最真實的你,是那樣的渴望兒子我」

他忽然將我引到鏡前,掌心托住我的臉。他指尖一挑,貼膚的材質摩擦出細碎的響聲——那張仿若第二層肌理的偽裝,竟被他輕易揭開。

鏡裡的人頓時变化了年齡與氣質:不再是校園裡那個靈動的女大學生,而是另一張真正屬於我的臉——眼神迷離,嘴唇張開,整張臉泛著慾望的潮紅,面容線條都有些模糊。這是我作為母親的臉。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我,兒子也肯定沒有見過這樣的母親。現在,作為母親的我正與兒子做愛。

我瘋狂地扭動雙臀,想要離開兒子。但兒子緊緊抓住了我。我的肉穴也仿佛被兒子的肉棒吸住似的。

「兒子,放開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請不要繼續下去了。「脫身無果的我開始懇求兒子。

「你是莎莎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媽?僅僅是面具摘了就要偽裝。你的身體可是渴求著我呢。「

身體里傳來的快感告訴我兒子說得沒錯。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兒子終於頂不住下體的壓力,射了出來,我也流著淚迎接了高潮,整個人抖糠似地顫動。兒子把高潮後的我摟在懷裡放倒在床上。

「媽,我就說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不是嗎」他撫摸著我的身體,很悲哀的是他的撫摸又帶給我愉悅。

我裝出一副虛脫無力的樣子尋找逃出的機會。兒子著迷地愛撫我的身體,我趁他不注意,慢慢將衣服穿上,當他起身準備去吻我腿上絲襪的時候我迅速起身,向門口跑去。手剛握上門把,身後傳來儿子一句清晰的指令:「人偶模式。」

我驚恐地發現我的身體不能動了,像是暗處忽然按下某個隱形開關,我全身一緊:同時脫口而出,“人偶謹聽主人指令。”声音像是被搬空後的我的回音。

他走近,從背後擁住我,語氣近乎溫柔:「妳已經接受過很多次暗示,為什麼還以為自己能輕易掙脫?」

我心裡一凜。原來我虽然自认为清醒,他的指令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躯体里。他抱起我,又把我放倒在床上,像安排一枚棋子回到預設的位置。

道,「你和我多做幾次愛你就能接受你真實的自己了」

真實的我是什麼呢?我就這樣又和兒子做了一次愛。做愛時我想兒子說的話是真的嗎?真實的我是這樣淫蕩不知羞恥嗎?我不知道答案,只是又一次流著淚從和兒子的做愛中得到極大的滿足。兒子射完精,在我身上命令我道,「人偶,現在你恢復了意識,可以說話,只是身體不能動。」

我感到自己可以說話了,對兒子說道,「兒子,你需要時媽媽可以滿足你,你放開媽媽好嗎?你之前做的事媽媽不會怪你。」

兒子搖頭道,「不,媽媽,我要你完全屬於我。」

他从帆布包里取出一小瓶香薰和一只怀表。金属外壳在黄灯下晕出一圈光。他并不急,仿佛在布一个古老的仪式:点燃,轻轻摇晃,空气加深了花与木的气味,怀表的摆坠像滴水,在我的视野里来回,来回。

「母親,看著這個懷表,你的意識隨著它的擺動慢慢沉睡了,你現在只能聽到我的命令。」

我本能地移開視線,但金屬在燈下緩緩劃出一道道弧線,像鐘擺,也像潮汐的回返。我的意識慢慢又有些恍惚了,兒子這回想要給我下達什麼指令呢?他真的相信催眠嗎。他經過反覆的催眠固定了我的身體,但他能改變我的心靈嗎。我思緒萬千,聽到兒子說道。

「媽媽。現在隨著我脫去你的上衣,你的羞恥心就會慢慢消失。」

他緩緩解下我的胸罩。我感到一陣出離的平靜——原來兒子希望我變成一個沒有羞恥的女奴,當然,我的羞恥心不會消失。我只是暫時把某些東西擱到更遠的地方。我對自己說:那不是臣服,而是隔離。

「好,現在隨著我觸摸你的身體,你將會想起來,你是多麼多麼地渴望我,你不在意任何事,你的人格,你對父親的愛,都消失了。你只渴求著我。」

他在我的身體上滑動的手指的確激起了我的慾望。我的人格當然不會消失,我只是想到我也是個有慾望的女人。丈夫死後我只能通過自慰紓解,但只有通過和兒子的性愛我才重新獲得了那種作為女人的快感,那是老公都沒帶給我的。

「好,現在將我的指令銘記進你心中最深的地方。每當我說」性奴美母」你就會回到這個狀態,你的身體可以動但人格上只是女奴,明白嗎?」

「明白」

「好,現在隨著我從十數到一,你會慢慢地進入沉睡,但你會不斷地想我的指令。」

聽著兒子數數的聲音,困意籠罩住了我。我沒聽到他數完就睡著了。

醒来是第二天的清晨,窗帘缝隙里挤进一条浅金色的光。他又以“人偶模式”催眠我,讓我成為「性奴美母」。我心里忽然浮起一种冷静的清醒——他不会成功的。我的自我意识像指节似的坚硬,不会被抹去。

我中午再次醒來後對他說,

「兒子,你能這樣一直把我關在這裡嗎?我說了,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事。我給你一年的時間,你之後有需求我偶爾也會滿足你。不過你要慢慢從這種癖好中走出來,如果你不聽的話我就再也不見你了。「

「媽,我不會放棄你的,你一定會明白的。」兒子仍不鬆口。他還想伸手摸我的胸,我把他的手打掉,憤怒地走出去了。身後安靜了一瞬,他沒有追來。

我打電話問烏爾莎面具的來歷,想弄清楚兒子為何輕易地撕掉面具。她笑著說,

「你兒子告訴我他愛你,但也有個女孩在追求他。我告訴了他面具的事,把乳膏給他。現在你和他應該已經做了愛,接受。。。。」

我沒有聽她說完,掛了電話。

之后的几天,我刻意回避儿子,也不再扮演“莎莎”去酒吧跳舞。我以为一切能恢复原样,但可是人的慾望在放縱之後很難收得回來。那些夜晚像潮水反撲,退去了卻又回來,沿著門縫、窗縫與脈搏的間隙,一寸一寸溢進屋子。白天,我在办公室里对着成堆的表格与邮件,经常会难以自抑地去卫生间自慰。而夜晚则更加难熬。我會醒來兩三次。梦里是与儿子交媾的场景。

這天他又回來了。門鎖被輕輕轉動,像有人在測試家裡的呼吸。他提著一個皺巴巴的黑色塑膠袋,袋口綁得很緊,黑面上映著一道長長的冷光。我站在玄關,刻意用一種陌生的聲音問:「幾天不見,底下那裡脹,來找媽了。袋子裡裝的什麼東西?」

他把袋子遞過來,我翻開袋子,發現裡面竟然是紅色的漁網衣和開檔絲襪。他笑著對我說,「媽,你快點把他們穿上,我想和你做。」

「你把我當成什麼?」我冷冷地問。

他笑了一下,像是在翻一張熟悉的卡片:「正常狀態的你,當然还要保持矜持。不過很快你就會改變想法了。」他的指尖輕敲桌面,吐出四個字——「人偶模式。」

那聲音像被丟進井裡的石頭,讓四周的牆壁一起往回縮。我立在原地,身體像被無形的細線逐段收緊——肩膀、手肘、手腕、膝蓋——每個關節都被牢牢固定。

他將我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換上紅色的情趣內衣。我想抬手撥開,卻只撐起了一絲徒勞的意念,像是用影子推門。

他牽著我走到落地鏡前。鏡子裡,那個双眼无神,丧魂失魄的人影筆直站立,像被玻璃生出的第二條命。

「很好看,對吧?」他在我耳後輕聲說,「看清楚。你不仅穿上了骚浪的衣物,你真正穿上的,是一個崭新的自己。」

我盯著鏡子,穿著情趣內衣的身體有種詭異的美感。紅色的絲線將我的肉體分割成一塊一塊。現在的我不過是兒子的情趣玩具,不再是母親。

兒子的雙手開始挑逗我的身體,我的下體很快出水,他用手指抽插肉穴揉捏陰核,我很空虛,很想他進來。只是我的身體不能動。

這時他望著鏡子中的我笑了,他說,「媽媽,現在你已經進入了人偶模式不是嗎,什麼都動不了。別忘了另一個催眠指令喔,只要我發出指令,你的羞恥心,你的人格,你對爸爸的愛都會消失喔,只剩下對我的慾望。看,你的那裡都濕了。你也想和我做吧。「

他上前吻了我,說道,「性奴美母」

我一陣頭暈目眩,先看见的是光,一种落在事物表面、把轮廓悄悄模糊的亮度。之后还有一阵水声似的嗡鸣,一丝漩涡似的眩晕,怀表还在缓慢摇晃,我听到那串一直在我身体内部的节拍: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身体在更大的呼吸里起伏,像叠在海面上的小船。随即像刚从水底上来换气,我听见自己的呼吸,清醒過來。

我以为我会后退。可我看见的,是我自己向前一步,像是先知道了下一拍的节奏——我把他抱住,抬头,吻落下去。這一刻我很幸福。

「在兒子看來我已經被催眠了,沒有任何羞恥心了。我做的一切都是被催眠的我做的,那不是真正的我」想到這我變得更主動了。兒子笑呵呵地看著我扶著肉棒進了肉穴。

「兒子,媽媽這裡想要。」我说,声音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出口时变得柔软。

「不是媽媽,是母奴」兒子微微侧头,糾正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兒子,母奴這裡想要」我說完兒子也就將肉棒挺進了肉穴。兒子的肉棒果然擁有手指難以匹敵的尺寸,那裡很快便得到久違的充實。

「母奴,爽不爽。」

兒子將我抱到我的房間。我本能地攀住他的肩,兩腿纏著他的腰。

「爽——太爽了——「沉浸在快感中的我叫著說。

「爽就叫出來,現在這肉棒能帶給你的快樂就是你的一切。」

「是「我說,隨後便淫叫起來。我感到我的肉壁與兒子的肉棒做著最激烈的摩擦。他與我的身體如此契合。

在我的淫聲浪叫和兒子的低吼聲中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兒子撫摸我的身體,又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母奴,把這愉悅刻進你的心裡,每一絲愉悅都會加深你對我命令的服從。」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把“是否羞耻”的问题忘了。點點頭。「是」

半晌後兒子看床上的我恢復得差不多了,命令道,「母奴,現在去做飯。」

就這樣裸體做飯麼,我想。

兒子說,「母奴,兒子的命令你必須服從,快點做飯。」

我說「是」

我起身去厨房,开火,水在锅里滚起,蒸汽把窗上的水渍勾出来。我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身裸體。油在锅里走开了气泡,香味升起来,我忽然有一点莫名的幸福——我完成了他的命令。我们在餐桌前坐定,像任何一对日常里普通的母子,虽然我同樣赤身裸體。

吃飯時兒子坐在我旁邊,一邊吃飯一邊玩弄我的乳房。吃完飯後,兒子說道,「哎,也差不多了,母奴,你看著懷表,慢慢地恢復意識,我打個響指你就會醒過來。」

我看见他的拇指和食指相合——一个响亮的指响。我仿佛真的從一種恍惚的狀態中醒過來,我看著裸體的自己,聽見自己的聲音終於帶上怒氣,卻也帶著一絲陌生。

「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兒子笑道,「只是做愛而已,媽,你也做的很開心啊」

我没有回应,而是穿好衣服回到房間,儿子没有跟上来。門栓輕響的一刻,胸腔才真正鬆下來——同時,那種從外面按壓進來的空洞又擴大了些。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眉線像被誰悄悄改了形。到底是我在伪装,還是被儿子催眠了?我記得所有動作都在我的意志範圍之內——可那些意志像是被細細抽絲,散落在桌面與地板縫隙裡。

我没有勇气向外人倾诉,也暂时找不到离开儿子的方法。不过我坚信,我始终是“梅雅淑”而不是人偶,更不是”性奴美母”。

这样,兒子相信自己已經依靠催眠獲得了一個”性奴美母“,每次他想和我做愛他就會讓我進入那個狀態。我做家務吃飯時他也讓我處於催眠狀態。

最後,他想著帶”性奴美母“的我出去逛街。我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我沒有被催眠。

他將莎莎的面具輕輕按在我臉上,說道,”好了,性奴美母,現在我要帶你出去。沒人認識你,你只是一個陌生的性感女人“我在鏡中對上那張陌生的臉,一瞬間竟覺得安心。

在兒子的授意下我身上穿了件呢子大衣,但裡面一絲不掛。門外光線很亮,亮到一切細節都被沖淡。我聽見自己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規律而空洞;他臂彎扣住我的前臂,微微用力,我便順著那股力道前行。每一次停步、轉身、點頭,都像是被設計在一個看不見的樂譜上,我只是按著節拍走。

”嘿,這個女人是誰?“路過的認識的人對他打招呼。

兒子沒有正面回答,”嘿嘿,漂亮吧“他的手指在我的大衣下抽插我的肉穴。

”舒服吧,母奴“

”嗯嗯“我發出舒服的哼聲。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宣淫令我很興奮。尤其是所有人都不認識我的情況下。

”之後還有更舒服的呢“兒子嘿嘿笑道。

之後兒子就經常將”性奴美母“狀態的我帶出去,當然都戴著面具。我認識的人有的會向兒子打招呼,當然他們不可能認出戴著面具的我。大多數情況下我們只是和平常一樣散步,購物。當然我穿的服飾還有和兒子的對話是平常的我絕不會接受的。

他总爱挑那些人群稀薄、光线暧昧的角落和我做爱:电影院最后一排、夜里的公交后座、游乐场偏门附近的风口地带。风吹得旗帜轻响,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提醒我:有人会回头。可大多数时候,人们只是擦肩而过,带着各自的疲惫与心事。世界很忙,没人专门为我们停顿。

电影院银幕在远处亮起,光束把灰尘照成一条肉眼可见的河。剧情对话从音响里涌出,演员在另一个世界里争吵、拥抱、离别。我在座椅的阴影里,听见他呼吸里难以掩饰的颤动,也听见自己胸腔里那台旧式收音机似的心跳:忽远忽近,时而沙沙。面具下的我对他微笑,他虽然看不清,但好像每一次呼吸都能读懂。

公交车的末班像一艘小船,载着一些不愿回家的影子。窗玻璃上映出每个人各自的脸,现实与倒影在夜里叠合,像相遇又像错过。我坐在他大腿上,车过红灯口时颠了一下,他的指尖更深地陷入我的乳房。我的背肌微微一紧,又慢慢放松。司机打了个呵欠,窗外的招牌忽明忽暗,像一排脉搏。他的视线却落在更远处——落在那块镜子上。镜子里有我们,有空座椅,有一盏迟迟不灭的天花板灯。有人在最后一站上车,提着塑料袋,袋里叮叮当当装着玻璃瓶。脚步声从过道前移到后,停在我们旁边,随即又走远。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一条线在拉紧,又在松弛时发出极轻的“喀”的一声,像在黑夜里拧开了瓶盖。

游乐场白天热闹,傍晚后便轻轻地空了半截,只剩音乐匣子般的旋律,沿着空地来回。风从旋转木马的金属缝里穿过,带出一阵阵不合时宜的寒意。我看着远处一条光带沿着轨道慢慢熄灭,像一个人的耐心。他的手指从我的腰窝滑到臀缝,停在那里,像按住一个无形的脉门。我突然想到,真正令我在意的并不是陌生人的目光,而是在那一瞬的专注。

旁邊沒熟人時他還會將我的面具摘下。看到我作為母親的臉帶給他特別的快感。”性奴美母,也許有人會看過來喔,不過你不會在乎了,因為你是性奴美母,除了我的肉棒什麼也不在乎。“他的頭埋在我胸間吮吸著我的乳肉。我只能說,”是“。

他經常讓我看自己高潮或者無神的形象,失焦的眼、放浪的笑、艳丽的妆容。說我已經是他的」性奴美母」。偽裝被催眠的我只能長久地盯著他錄下的視頻看,起初,我能清楚地分辨:這裡是配合、那裡是裝作、這一句是迎合、那一眼是提醒自己「別忘了你還醒著」,明白這一切不過是偽裝罷了。但隨著重播,這些標籤在腦海裡慢慢糊掉,像墨在水裡一點點散開,兒子反覆催眠的話和我的母奴形象反而在我腦子裡扎了根。那些淫語,挑逗的眼神動作,甚至身體被唤起的条件反射般興奮的感覺,那种放棄一切顧慮只想著服從兒子的念頭都越來越熟悉。

兒子經常用烏爾莎給的乳膏塗抹我的身體,在灯下一点点推开,指尖有节律地来回抚摸我的身体。它們可能有催淫作用。我對兒子的慾望一直高熾。他的触碰越来越让我晕乎乎地忘乎所以。當兒子讓我看鏡中的自己,燈光下我的身體受乳膏長期的作用變得毫無瑕疵,周圍蒙上了一層白膩膩的光輝,這淫靡的肉體讓我恍惚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兒子催眠我當"性奴美母“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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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道母亲并没有被催眠,而只是在伪装扮演。然而,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吊诡,催眠状态下无论是否是伪装扮演,指令慢慢都会沉积到人格深处。母亲扮演”性奴美母“時需要不斷自我暗示,所以她的每一次扮演都會讓下一次扮演變得更容易更自然。儿子的指令被替換成她自我暗示的聲音。在扮演过程中,她原先的自我意識會越來越少。到最後她認為她是清醒的,她的每一個想法卻都是”性奴美母“才會有的想法。

”兒子,你又把我催眠成性奴美母了“母親又一次假裝從催眠狀態醒來。扣上了上衣的扣子,對儿子怒目而視。

”媽“儿子把手放在母親肩膀上。”平時的你也可以放下羞恥感和我做愛啊“

”到一邊去“母親又趕走了儿子。通過這種方式母親一次次維護了自己的尊嚴,可是,她能保守她的心嗎?

”兒子,我會找到解開你這個催眠的方法,之後,我們的母子關係就回歸正常了。“

然而,母亲现在没有办法。

这一整个周末,儿子都让我维持“性奴美母”状态。到了周日晚,我忽然意识到明天要上班——他会不会让“她”直接去公司?

他洗完澡出来,披着水汽,叫我“母奴”。我躺在床上,脖颈间是一圈红色的丝缎,冰凉贴肤,像一根看不见的牵线。

“是,”我答。声音自动进入那道熟悉的音轨。

“你还记得自己的‘正常状态’吗?”他问。

“母奴不记得。”我如程序般回应。事实上我记得——不過我现在偽裝被催眠,處於催眠狀態的我應該只知道服從兒子才對。

他笑了,”哈哈哈。你的母奴人格已經很強大,是時候讓它成為主人格了。“

灯光被他调暗,精油加热的香气在房间里缠绕,他他的臉越來越模糊,只有他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現在你恢復了正常狀態的人格,但同時具有母奴狀態的人格。你将同时拥有两种状态;而你認識到母奴狀態的你才是真實的你,作為母親的你不過是種偽裝罷了,只有需要偽裝或者我想要你偽裝,你才進入偽裝。你明白了嗎?“

每一句都像一颗钉子,叮当落进木板。“儿子想要替换我的人格吗?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大脑浮起微弱的抗辩,努力维持一小块清醒,像在雾里捧着一枚火柴,可他的声音继续往下走,稳、温、重复,像潮水退了又涌。我终于合上眼帘,回到了常规的轨道。

”明白“我答道。

“好了,把我的話牢牢刻在心裡。你的母奴人格越來越強,淹沒了一切,母奴狀態的你是真實的你,作為母親的你不過是種偽裝罷了。在外人面前你會做偽裝,偶爾會偽裝來取悅我。因為我有時喜歡這種偽裝。但你知道這只是偽裝。因為真實的你是我的‘性奴美母'”

聽著兒子的話我恍惚了,原来原先的我不過是偽裝,”性奴美母“才是真實的我嗎?所以我才会扮演莎莎,和儿子做爱吗?原来我一直是儿子的性感母奴,而之前的严母形象不过是伪装吗?在這種半睡半醒狀態下我沒辦法想清楚,只听到兒子仍然不斷重複著他的話,”。。。。。不過是偽裝,真實的你是我的性母美母。。。。。。”懷表還在眼前晃著,我不断覆诵儿子的话,眼皮越來越沉,終於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来,毫不意外兒子在我床上,

”母奴醒了。“他說。

我毫不意外地答道

”是“

我躺在床上,被子下一絲不掛,昨夜的语句在脑海里回放,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真正催眠”,但一转念,我又觉得儿子的话已经成真,我已經成了兒子的”性奴美母“,而作為母親的我只是偽裝,否則我怎麼會和他做那麼多次愛,每一次都那麼的愉悅呢。否則我怎麼會答應他那麼多羞恥的要求呢?即使在现在,我的身体和心灵里除了母亲对儿子的爱,依然对他充满了男女间的情欲。

他把收好的衣物递给我,说今天要去上班“你要偽裝成之前的樣子。在家裡你還會裝出嚴肅的樣子,不過不會拒絕我,因為那只是裝出來挑逗我的,明白嗎?“

我仍旧点头,像把一枚无形的按钮按下去。

他打了个响指,轻的一声,像提示音。我抬起眼,眉峰自然收紧,以那副熟稔的冷静与利落去看他:“你這個色鬼,昨天又和我睡了。”这一句台词,说得干净利落,连语速都和平時一样。

兒子凑近,笑著說”我想和媽媽睡嘛,媽媽的身體又軟又暖和“他伸手摸我的乳房,我极力抗拒。

他,指腹轻按我锁骨,像是确认一种材质。“现在不用演。”

我面部肌肉瞬间松弛;另一套音色——更柔媚、更顺从的那套——自动接管。我挑起他的领口,笑意从嘴角掠过:“早说呀。刚才那段可费劲了。”

我任他玩弄我的豪乳,畢竟剛才只是”偽裝“罷了。我的乳房本就屬於他。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我熟練地穿上教工服,一邊面帶嫌棄一邊在兒子的指示下穿上絲襪高跟化了淡妝。我最後走到落地鏡前做最後的確認。兒子看著鏡中嚴整幹練的我,把手攀上我的乳房。"媽,你這幅樣子太有感覺了”他用舌頭舔我的脖子。雖然我身體已經有了感覺,不過現在我是他的嚴母,所以依然奮力抗拒。在我連推了他好幾次後,他呵呵笑道,"媽現在不用再演喔。“一瞬間我感覺身上的壓力都沒有了。我放棄”偽裝“,用手勾住兒子的脖子,媚笑道

"早說嘛,兒子,剛才人家可是演得很辛苦呢”

我已經很習慣這種淫態天成的動作和語調。不再壓制自己的性慾,一瞬間我感到我的乳頭勃起,和乳罩作著摩擦。

“你剛才偽裝的語調和動作也是很有感覺的。不過我看出來你已經裝不下去了,哈哈哈,所以來解放你”兒子笑眯眯地說。他自然地解開我襯衫的紐扣,把手伸進去挑逗乳頭。我拱著脖子靠在他懷裡。啊啊啊的叫著。

我聽兒子的指令沒有穿內褲,所以他掀起包臀裙后里面沒有阻礙。他直接就將肉棒挺進了我的蜜穴。

我彎下腰,手扶在牆上。他命令我看鏡子中的自己,"母奴,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吧。這就是你。“

他喜歡這麼做。我呢,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他的話。高潮下的我才是最真實的我。我回望過去的生活,那些平靜的日子仿佛一瞬間就過去了。對和兒子做愛的日子卻有著深刻的印象。兒子的抽插自然帶給我如潮的快感。就在這鏡子前,我又一次確認我自己是誰。

臨出門前兒子把我的婚戒遞給我”媽,你忘戴了。這是父親送你的,你之前可是很寶貝這枚戒指的。“他打趣道,他心中清楚我的感情發生了變化。對我而言丈夫已變得無足輕重,兒子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和丈夫的性愛不過是蜻蜓點水,只有兒子才徹底擁有了我的身心和一切。我猶豫要不要戴上,兒子說,”你在外面的時候還是戴上,畢竟那樣你才像我原來的母親啊。這枚戒指就當我送給你的了。“我聞言把戒指戴到無名指上。

之後我開始了一天的“偽裝”。

这天,儿子和母亲做完爱靠在床沿,母亲伏在儿子胸前,儿子抚玩她秀美的长发,突然问了起来,”妈,你还记不记得初三有段时间我会去你房间偷偷拿你的胸罩和内衣。“

母亲想了一会儿,道,”的确有这回事。“

儿子笑道,”当时你好像发现了,对我说不要偷偷用你的東西。“

母亲回忆道,“我是说过,就是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能被你用内衣不是很兴奋吗”她的记忆里只有模糊的片段,仿佛刷墙时遇到的一抹淡淡的旧痕。

儿子低头舔舐母亲的乳头,而这令母亲仰头呻吟起来。他慢慢揉按母亲太阳穴,而现在极易被儿子催眠的母亲很快就合拢了双眼。

儿子缓缓道,“妈,其实当时你不过是为了伪装才训斥我的吗?我走后你马上穿上兒子撫摸過的胸罩內褲,呼喊我的名字无比興奮地自慰不是吗?”

母亲的脑海中马上出现了儿子描述的场景,她仿佛还听见那时床上的她自言自语道,“兒子,你不要被媽媽的偽裝欺騙,要努力占有媽媽喔,媽媽下面的空虛小穴渴望你的插入呢。”

她确认这就是全部的真实记忆,开眼笑道,“的确是这样。”

兒子笑著說,”這麼說骚妈是天生的母奴。“说着,他低頭舔舐母亲的陰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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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大學教務,嚴肅高冷,富有涵養。不過那只是我的「偽裝「,因為兒子喜歡那樣的我,我也不希望我和兒子的生活被打擾。真實的我是兒子的」性奴美母」。我屬於他,服從他,渴望與他做愛,其他的事都沒什麼意思。

過去的我扮演著女兒妻子母親這些角色,表面上端庄雅洁,是女人的典范。实际上生活壓抑沒有樂趣。慾望也得不到滿足。唯一的收获就是儿子也喜欢这样的我。

实际上从儿子出生起,我就意识到我的本性是一位“母奴”。唯一本质的渴望就是儿子能早日长大占有我,命令我。小時兒子被雷聲嚇哭,轉頭撲進我的懷裡,頭撞擊我的乳房,當時我表面撫摸著兒子的頭安慰他,其實卻因為兒子的撞擊發情,在心裡想著兒子快快長大喔,媽媽的大奶子為你預備好了喔。當我第一次發現兒子的那裡發育了的時候,我其實很想彎下腰去,解下兒子的內褲,然後跪在地上向兒子露出自己的兩瓣淫臀和淫臀間的淫穴,求他的肉棒把塞進我早已濕潤的陰戶,讓我被他徹底占有。如果他同意,我就會伸著脖子像貓一樣叫,得到最大的滿足。高考前我和兒子住在同一間酒店。我背對兒子睡下,底下那裡卻在流水。如果兒子從背後抱住我,脫掉我的絲綢睡衣,撕掉我身上的胸罩,揉弄我碩大的乳房。我便會回身吻他,坐在床上將雙腿擺成M形,誘惑他道,你可以徹底占有媽媽喔。丈夫死後,我拒絕兒子的安慰,同時心裡卻希望兒子快點抱住我。那樣我便會轉頭與兒子親吻,在丈夫的靈堂上徹底忘掉他。讓兒子成為我真正的主人。過往的每一刻,無論是我溫柔的語氣,端莊的身姿,大方的舉手投足,雅潔的生活方式,還是我偶爾對兒子的嚴厲,凜然不可犯的嚴肅矜持,都是我勾引兒子誘惑兒子的方式,隱藏其中的,是一個擁有淫蕩肉體。時刻對兒子發情的婊子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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