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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定界续写第十二章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2050 ℃

第十二章 血色华裳

凤仪宫,是大周皇朝这个庞大帝国版图上,除了帝君的龙寝之外,最为尊贵、也最为戒备森严的所在。这里是母仪天下的国母居所,象征着帝国不容亵渎的脸面与威仪。宫殿内外,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块砖石,每一寸木料,都浸透了皇家的龙气与奢靡。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的禁卫军甲胄鲜明,气息沉凝,无一不是从尸山血海中遴选出的精锐。更有无数由皇家供奉的顶级阵法师联手布置的、肉眼完全不可见的法阵结界,如同神明织就的蛛网般层层叠叠,将整座宫殿守护得水泄不通。

然而,这一切对于此刻的“巫涟韵”来说,都形同虚设,不过是孩童在沙滩上搭建的积木堡垒,华丽,而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的身影,如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鬼魅,又像是一段可以自由穿梭于维度缝隙的幻影,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她在重重守卫与结界之间从容穿行,如月光流淌于无人之境。那些足以让八品术士都望而却步、一旦触碰便会引发惊天警报的强大禁制,在她面前,脆弱得就如同处女身上那层薄薄的窗纸,一捅即破。她只是慵懒地伸出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前方的空间便会如同被投入石子的静湖,水波般荡漾开一个微小的、刚好能容她纤细身姿通过的涟漪缺口。待她悄无声息地滑过之后,那缺口又会瞬间恢复原状,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她只是风中的一道幻觉。

很快,她便来到了凤仪宫的主殿之外。透过那扇用整块无暇紫晶雕琢而成的窗格,她能看到殿内烛火通明,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而暧昧的橘黄色。一道窈窕婀娜的身影,正静静地坐在窗边,单手托腮,对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着某个能让她卸下所有防备的男人。

仅仅只是一个被烛光勾勒出的剪影,便已能看出其风华绝代。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那种被帝国权柄与君王宠爱滋养出的成熟风韵,是寻常女子穷尽一生也无法模仿的绝景。

那就是她的目标——皇后,左汐瑶。

巫漣韵的眼中,瞬间闪烁起猎人看到传说中才存在的顶级猎物时,那种混杂了兴奋、贪婪与势在必得的熾熱光芒。她不再有任何隐藏的打算,而是带着一种胜利者巡视自己最完美战利品的姿态,轻轻推开那扇沉重的、雕刻着百鸟朝凤图案的殿门,缓步走了进去。

殿内,左汐瑶刚刚沐浴完毕。身上只穿着一袭轻薄顺滑的真丝睡裙,那丝绸的材质如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贴合着她成熟而又丰腴完美的身体曲线,将那足以令山河失色、日月无光的惊心动魄的起伏,勾勒得淋漓尽致。乌黑亮丽、如同上等绸缎的长发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湿气,随意地披散在圆润的香肩之上,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划过精致的锁骨,没入那深邃的沟壑之中,引人遐想。她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是自己那位贴身的侍女回来了,并未回头,只是用一种带着一丝慵懒的、独属于皇后的淡淡嗓音开口:“回来了?陛下那边……可有消息?”

直到,她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冰冷的、带着强烈侵略性与占有欲的黏腻气息,如同来自九幽深渊的毒蛇,吐着信子,一寸寸爬上了她光洁细腻的后背。

“谁?”左汐瑶秀眉一蹙,心中的警铃在瞬间炸响。她猛地转过身来,那双平日里温婉如水、此刻却锐利如剑的凤眸,死死地望向来人。

当她看清来人的容貌时,饶是她身为当朝皇后,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也不由得在一瞬间愣住了。

那是一张足以与她自己的容颜相媲美、甚至在清纯气质上更胜一筹的绝美脸庞。清冷而高贵,如同雪山之巅盛开的冰莲。正是前段时间在整个京城都引起轰动的、那位大病初愈的巫家大小手,巫涟韵。

“巫家大小姐,巫涟韵?”左汐瑶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她从软榻上站起身,属于国母的雍容华贵气度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将睡裙的裙摆在地板上铺开一朵优雅的涟漪。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浓浓的疑惑,“深夜擅闯本宫的寝殿,是何意图?你可知,这已是灭九族的死罪?”

“自然是……”巫涟韵完全无视了她的质问和警告,缓缓地,一步步地向她走近。她的步伐很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左汐瑶的心跳上,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邪异而又玩味的笑容,那双清纯的眸子里,毫不掩饰自己那赤裸裸的、如同要将对方连皮带骨、从里到外生吞活剥般的欲望。

“……来取一件我心仪已久的、最华丽的‘衣服’。”

“放肆!”左汐瑶娇叱一声,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她成熟的娇躯内迸发而出,吹得殿内的纱幔无风自动。作为当朝左相最疼爱的女儿,大周帝国的皇后,她自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自幼便有最好的资源,一身修为已然达到了七品术士的境界!在同龄人中,已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然而,这份足以让她傲视绝大多数同辈的实力,在此刻的巫涟韵面前,却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微不足道。就如同黑夜中一只渺小萤火虫所发出的微光,妄图与那悬挂于九天之上的、清冷孤傲的皓月争辉。

巫涟韵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轻轻地、仿佛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般,抬了抬手。

瞬间,一股无可匹敌的、如同整片天穹都坍塌下来般沉重的恐怖威压,便从天而降,如同一只无形的神明巨手,将左汐瑶连同她那身傲骨与尊严,死死地禁锢在了原地。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从四面八方死死压住,每一寸骨骼都在呻吟,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世间最奢侈的愿望。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成了实质,疯狂地挤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压迫着她的每一个脏器,让她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胸前那惊人的饱满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着。

左汐瑶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惊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巫涟韵……绝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断断续续的话,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呵呵,我的好皇后,在你即将成为我的一部分之前,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巫涟韵此时已经优雅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伸出手指,用一种近乎轻佻和羞辱的姿态,轻轻勾起了左汐瑶那线条完美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才是真正的‘域外天魔’。”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清晰地传入左汐瑶的耳中,充满了恶意的快感,“而你,我亲爱的皇后娘娘,将成为我迄今为止,所穿过的最完美,最华贵,也是我最喜爱的一件……衣裳。”

恐惧,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冰冷潮水,瞬间淹没了左汐瑶的心脏,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她想呼救,想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而绝望的气音。她想催动体内的术力,哪怕是自爆,也绝不受此侮辱。却发现它们如同一潭被彻底冻结的死水,无论她如何催动,都毫无反应。

她只能眼睁睁地,用一种混杂了极致恐惧与无尽绝望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顶着巫涟韵清纯面容的绝世恶魔。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贪婪与占有欲。

巫涟韵极为享受她此刻的表情。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无助与绝望。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高贵狠狠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快感,让她感到一种变态的、深入骨髓的兴奋与陶醉。

“多美的脸蛋啊……啧啧,这惊恐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她用指腹轻轻地、来回地摩挲着左汐瑶那光滑如丝缎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即将被收入囊中的稀世珍宝,感受着那肌肤下因恐惧而传来的细微颤抖。“放心,我的手法很好,非常……专业。我会很温柔的,尽量……不让你感到太多的痛苦。”

话虽如此,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夜色浓到几近化不开,如同墨汁般笼罩着整座凤仪宫。殿内数十盏长明琉璃灯将空间映照得温润明亮,柔橘色的光辉拨弄着丝帐与锦褥,使那鲜艳的色调逐渐显得暧昧与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混合香薰与血气的气味,既甜腻又残酷,仿佛一场献祭的序曲。

左汐瑶本该风姿绰约的身躯,此刻被“天魔”巫涟韵的力量死死钳制。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顺滑的面料紧贴着汗湿的皮肤,随着窒息的呼吸颤动时,丝质勾勒出的胸线与腰身显得格外曼妙。可是,那雍容优雅的仪态却被恐惧的痉挛与徒劳的呼吸摧毁殆尽。她的唇瓣因为血液供氧不足而泛起惨白,眼眸圆睁到极致,却只能发出“噎……嗬……嗬……”般被凌辱的无助气音。

巫涟韵站在她身前,洁白的指尖轻轻掠过皇后的下颌,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开刃的艺术品。那道曦色银刀「稚锥」在她手上流转,刀身极细,仿佛月牙散落人间的一缕清辉。她微微俯身,一缕尚未干透的黑发垂下,划过皇后裸露的颈项,那凉意透骨,让左汐瑶的身体爆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血色华裳”,她几近低语,声线中带着情欲般的颤音,随后刀锋便以情人般的温柔,贴上了那脆弱雪白的脖颈。

第一刀,从左汐瑶那修长白皙、如同天鹅颈般优雅的玉颈侧面开始。刀尖轻柔得如同情人的抚摸,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划入肌肤。她的手法精准到了微米级别,完美地切开了表皮和真皮层,却又奇迹般地避开了下面所有密如蛛网的血管和神经。刀刃薄得几乎没有实际的触感,左汐瑶只能感觉到一丝冰凉,随之而来的,是皮肤被从血肉上缓缓分离时,那种细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撕裂感。

刀锋顺着皮肤最自然的纹理,行云流水般地向上,带着一种近乎舞蹈的韵律,完美地绕过她那精致小巧、戴着珍珠耳坠的耳廓,划过饱满光洁的额头,再沿着另一侧脸颊的完美轮廓缓缓向下,最终回到了下颌的中心点。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没有丝毫的停顿,像是一场耗时许久的深吻。一张完整的、倾国倾城的、还带着左汐瑶惊恐表情的脸皮,就这样被与下面的血肉彻底分离,只剩下颈部的一点皮肉还顽强地连接着,如同一个被揭开的、恐怖而又艳丽的面具。

左汐瑶的眼泪无声地、疯狂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却因为皮肤的剥离而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表情。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拂过自己裸露在外的、血淋淋的面部肌肉的凉意,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体验。

第二刀,从她胸前那两座雪山之间、精致的锁骨中心点开始,垂直向下。刀尖划过双乳之间那道深邃而又诱人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沟壑。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敏感,刀锋过处,留下一道细细的、如同红线的血痕,宛如在她完美的身体上刺绣,显得触目惊心而又妖异。随后,刀刃继续向下,毫不迟疑地划过她那平坦紧致、甚至有着优美肌肉线条的小腹,最后在那片被精心修剪得宜的、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缓缓停下。

然后,刀锋在那终点处,精准地一分为二,分别沿着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内侧,那最是柔嫩、连帝君都未曾如此细致探索过的肌肤,一路精准地划到雪白的脚踝。这条精准无比的分割线,将她身体的整个正面,完美地分成了可以向两侧优雅剥离的两半,如同打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第三刀,从腋下那最为柔软、最为怕痒的肌肤开始。刀尖刺入,沿着手臂的内侧,那不见天日、最为白皙的皮肤,一路划至温润如玉的手心。然后,便是整个过程中,最为精巧、也最为考验技术的部分——挑取指甲盖。

巫涟韵用那薄如蝉翼的刀尖,如同一个最顶级的、在象牙上进行微雕的雕刻家,将左汐瑶那十片涂着鲜艳凤仙花汁、如同粉色宝石般晶莹剔透的指甲盖,一片接着一片,完整地、连带着下面那层粉嫩的、布满了痛觉神经的甲床软肉,一同精准地挑了下来。那种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撕裂的剧痛,让左汐瑶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私处甚至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溢出可耻的流液。若非被威压禁锢,她早已在地上疯狂翻滚。

整个过程,在左汐瑶的感觉中,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无尽的恐惧中,几度濒临崩溃的边缘,却又被巫涟韵用一股奇异的力量强行唤醒,强迫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她被迫清醒地、完整地,感受了自己被“活剥”的全过程。

当最后一刀完成时,巫涟韵满意地后退一步,如同艺术家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然后,她伸出那双罪恶而又灵巧的、不沾半点血污的双手,从那些预先留好的切口中,像脱下一件最贴身的、最昂贵的紧身衣一样,将左汐瑶的“内里”——那团还温热的、血肉模糊的、甚至还能看到心脏在微弱跳动的躯体,完整地“挖”了出来,然后像丢弃一团垃圾一样,随手丢弃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那团被剥离了皮肤的血肉之躯,并没有立刻死去。它在地上微微抽搐着,鲜红的肌肉纤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心脏最后徒劳的搏动而轻微起伏。更为诡异的是,一个虚幻的、半透明的、与左汐瑶一模一样的光影,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那团血肉中强行撕扯出来。那光影正是左汐瑶的灵魂,她的脸上充满了凡人无法理解的、超越了死亡的极致恐惧。她尖叫着,挣扎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身被弃若敝履。

巫涟韵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对她而言,这件“华裳”最珍贵的部分,不仅仅是外在的皮囊,更是内在的“填充物”——这具身体所蕴含的磅礴气血精华,以及这道身为国母、承载着一丝帝国气运的尊贵灵魂。

她轻轻抬手,那团仍在抽搐的血肉便漂浮到了半空。她张开小巧的嘴,轻轻一吸。

下一刻,恐怖的景象发生了。那团血肉仿佛被投入了无形的熔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分解、消融。鲜红的血液、粉白的脂肪、深红的脏器……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化作最精纯的生命本源,汇聚成一道璀璨的、宛如红宝石般耀眼的血色光流,被巫涟韵源源不断地吸入口中,她的喉间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在这个过程中,左汐瑶的灵魂发出了凄厉的无声哀嚎。她能感觉到,自己与肉身之间最后的联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所有物理痕迹,都在被这个恶魔彻底抹除、吞噬。那种根源被刨除的剧痛,远胜于刚才被活剥的酷刑。

当最后一丝血肉精华也被吞噬殆尽后,地面上只剩下几根惨白的骨骼,随即化作飞灰消散。巫涟韵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刚刚品尝了世间最顶级的佳肴。她的身上,气息暴涨了一截,原本属于巫涟韵的身体,在这股庞大生命力的滋养下,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宛若神玉。

随后,她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那道在空中瑟瑟发抖的、惊恐欲绝的灵魂。

“现在,轮到你了,我这件‘衣服’的……‘灵魂’。”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左汐瑶的灵魂。那触感冰冷而虚无,却又让左汐瑶的灵魂感到了被烈焰灼烧般的痛苦。

“不……不要……”左汐瑶的灵魂终于发出了微弱的意念波动。

“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你的记忆和情感碎片,”巫涟韵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神情,如同瘾君子看到了绝世的毒品,“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的命格,你的气运,你与这个世界的所有因果联系!从你幼时的第一声啼哭,到你对皇帝萌生的第一缕情愫;从你母仪天下时的雍容,到你在床笫之间婉转承欢的娇媚……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养料,铸就我新的存在!”

话音未落,她便将左汐瑶的灵魂,狠狠地按向自己的眉心。

“啊——!”

一场无声的、发生在灵魂层面的吞噬与强暴开始了。左汐瑶三十余年的人生,如同一部被快进了无数倍的画卷,在巫涟韵的意识之海中疯狂闪过。她的爱,她的恨,她的喜悦,她的悲伤,她的习惯,她的小动作,她对每一个宫女太监的看法,她对朝堂每一位大臣的认知,甚至包括她每一次月事的周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所有的一切,都被巫涟韵巨细无遗地、贪婪地吸收、读取、复制、融合。

左汐瑶的灵魂意识在被彻底抹去前的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是,自己的记忆、情感和人格,如同一滴水墨滴入了清澈的湖中,被另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意识迅速同化、污染,最终……彻底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与此同时,那张被浸泡在“银尘水”中的完美人皮,也完成了最后的修复。只见那张人皮上所有的、狰狞的切口,都在那银色光芒的笼罩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地蠕动、愈合。那张原本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也渐渐恢复了平日里那种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神采。甚至连那些被残忍挑下来的、沾着血丝的指甲盖,也如同受到了召唤般,自动飞回了指尖的位置,与皮肤重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再次变得剔透光滑,仿佛从未被分离过。

“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巫涟韵看着在银尘水中轻轻漂浮、如同新生的人皮,发自内心地赞叹。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具属于巫涟韵的、同样堪称完美的玉体。然后,她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与无法抑制的狂热,划开了左汐瑶人皮那光洁如玉的后背,将自己,穿了进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到极致的感觉。

人皮的内侧冰凉而滑腻,当她将自己修长的双腿伸入时,感觉就像穿上了一件最顶级的、完全为她量身定制的真丝长袜,每一寸肌肤都被完美包裹。肌肤与人皮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随着她将人皮缓缓向上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与这张皮囊,以及刚刚吞噬的灵魂与血肉精华,进行着一种深层次的、本源层面的融合。

当她将自己的胸膛完全纳入其中时,一股比巫涟韵之躯更加成熟、更加饱满、更加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便呈现在了她的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这张人皮之中,还残留着属于左汐瑶的、零碎的记忆与情感碎片,以及……那被皇帝常年开发、无比敏感的身体本能。

最后,她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套入了那张颠倒众生、绝美无双的头皮之中。

当最后一寸肌肤也与人皮完美融合时,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同了。

她抬起手,看到的,是左汐瑶那双保养得宜、指节纤长、温润如玉的柔荑。她走到镜前,看到的,是左汐瑶那张颠倒众生、母仪天下的绝世容颜。

她试着开口,从喉咙里发出的,是左汐瑶那温婉动听、如同天籁仙乐般的、独一无二的嗓音。

这一刻,融合彻底完成了。她不再是“穿着左汐瑶皮囊的巫涟韵”,而是彻头彻尾的“左汐瑶”。她的气息,她的命数,她的灵魂波动,她与这片天地间的因果线,都已经与原来的皇后别无二致。这种取代是如此的完美,以至于就算是执掌因果的天道,也无法分辨出任何端倪。在天地的认知中,“左汐瑶”这个人,从未死去,也从未被替换,她只是……在这里。

“从今天起,我,就是左汐瑶。”她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妩媚而又极度满足的微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新的身体,无论是从生理的成熟度、身材的饱满度,还是神经的敏感度上,都远远地、全方位地超过了之前的巫涟韵之躯。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与燥热,从她心底最深处,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升腾起来。

“皇帝哥哥……现在应该还在御书房,为了国事辛勤地处理政务吧……”她轻笑着,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期待与一丝毫不掩饰的淫靡,“今夜,就让‘我’,去好好地、深度地,从里到外地,犒劳一下他吧……”

但在此之前,她还需要……好好地、亲自地,检验一下这件全新的、最顶级的“衣服”的品质。熟悉一下这具全新的、最顶级的“玩具”。

她的手指,划过那比巫涟韵更加平坦紧致的小腹,缓缓地,带着一丝探索的意味,探向了那片属于皇后的、比巫涟韵之躯更加成熟与丰腴的、传说中的、被帝国至尊浇灌过的神秘花园。

指尖初一触碰,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的电流便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不愧是……皇后的身体……这里……好像……更加的紧致、温热……也更加的……湿润和敏感呢……”

凤仪宫内,新的“皇后”,发出了她获得新生后的第一声、满足而又诱人的、带着浓浓水汽的叹息。那叹息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魅惑与即将到来的毁灭气息。

一场即将彻底颠覆整个大周皇朝,甚至将要改写九州大陆历史的、巨大而又血腥的风暴,正从这座帝国最尊贵的寝殿之中,悄然拉开它那充满欲望与毁灭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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