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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训(H),深溪-总裁爹地被校花女儿掐腰哄

小说:深溪-总裁爹地被校花女儿掐腰哄深溪-总裁爹地被校花女儿掐腰哄 2025-09-13 09:12 5hhhhh 8970 ℃

阿尔卑斯的雪似乎将某种桎梏永久地留在了那片纯白之下。

回到京市,回到顾家老宅那巨大、空旷、处处透着规矩和距离的空间,某种东西却已经彻底改变。不再是小心翼翼试探的暧昧,而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近乎坦然的亲密。

早餐桌上,顾溪晗依旧坐在长桌的另一端,穿着规整的校服裙。但她伸出舌尖舔掉唇边牛奶渍的动作慢了一拍,眼神不再是怯怯的试探,而是带着钩子,直白地望向主位上的男人。

顾铭深放下金融时报,目光掠过她水润的唇,没有立刻移开。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对侍立一旁的管家吩咐:“今天的牛奶,似乎甜了些。”

管家躬身:“是按照往常的糖度,先生。”

“是么。”顾铭深语气平淡,重新拿起报纸,却补充了一句,“下次少放半勺糖。小姐最近牙医叮嘱要控糖。”

顾溪晗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弯起。哪里是控糖,分明是昨晚她偷喝了他杯子里那点残酒,被他捉住,吻得喘不过气时,含糊抱怨过他喝的酒太苦,不如牛奶甜。

他现在是在告诉她,他记得。

甚至纵容了她这点小小的“以下犯上”。

老管家眼底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诧异,但依旧恭敬应下:“是,先生。”

校园生活依旧。顾溪晗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校花,端庄优雅,成绩优异,拒绝情书的方式温和却坚决。只是没人知道,课间休息时,她会躲在无人的天台,拿出手机,飞快地打一行字发送。

【爸比,第三节课好无聊,想你衬衫上的雪松味道。】

几分钟后,手机在口袋里轻微一震。她拿出来,屏幕亮起,来自“我的山”的回复简单至极——

【嗯。专心听课。】

后面跟了一个系统自带的咖啡杯表情。

冰冷又克制。她却能透过这冰冷的文字,看到他此刻或许正在会议间隙,看着这条信息,唇角牵起那抹只有她见过的、极淡却真实的弧度。

他甚至开始用表情符号了。虽然是最老土的那种。

这是一种只有他们才懂的密码,在规整秩序的表象之下,汹涌着秘而不宣的炽热。

变化是潜移默化,却又无处不在的。

他书房那张巨大的黑檀木书桌,原本是她绝对的禁区,象征着父亲的权威和不可打扰的工作。如今,她却能抱着笔记本电脑,盘腿坐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赶论文。有时甚至会蹭过去,借口问题,俯身靠近,发梢不经意扫过他正在批阅文件的手背。

他最初会顿住笔尖,后来便习以为常,甚至会空出一只手,自然地将她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则得寸进尺地将下巴搁在他摊开的文件上,眨着眼:“爸比,这个并购案好复杂,还不如看我。”

他会屈指弹一下她的额头,力道很轻:“胡闹。”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将那文件往旁边推了推,给她腾出更多撒野的空间。

界限变得模糊,亲昵成了新的常态。

直到顾氏旗下一个高端珠宝品牌举办新品发布会后的晚宴。这样的场合,顾溪晗作为顾家大小姐,出席是惯例。

她选了一条黑色吊带长裙,款式并不夸张,甚至算得上保守,但丝绸面料妥帖地勾勒出刚刚长成的、窈窕美好的身体曲线。她挽着顾铭深的手臂出现时,依旧吸引了全场目光。父女俩容貌皆出众,气场相合,是宴会上最夺目的风景。

无人能察觉,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笔挺的西装袖管下,正用指尖,极轻地、若有似无地,刮蹭着他衬衫袖口下的手腕内侧皮肤。那里脉搏跳动的地方。

顾铭深面不改色地与一位矿业大亨寒暄,酒杯稳握,谈吐从容。只有顾溪晗能感觉到,被她指尖划过的那片皮肤,温度在悄然升高,脉搏的跳动也一下重过一下。

他在忍耐。也为这隐秘的挑逗而悸动。

宴会进行到一半,顾溪晗被几位名媛围着聊天,话题绕不开最新的珠宝和时装。她应付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穿过人群,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顾铭深正与人交谈,似乎心有所感,也朝她这边望来。视线在空中交汇,隔着一整个喧嚣热闹的宴会厅,却仿佛瞬间构建了一个无声的、只有彼此的秘密通道。

他极轻微地、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

顾溪晗立刻读懂了他无声的讯息——裙子的吊带,有一根滑落到了胳膊上,露出的肌肤稍微多了一点。

她没有立刻拉上去,反而对着他的方向,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流露出一点无辜,一点狡黠,像是在问:不好看吗?

顾铭深的目光沉了沉,与交谈的人略一颔首,便朝她走了过来。

他步伐沉稳,所过之处,人群自然为他分开一条道路。他走到她身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帮她拉上吊带。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肩颈光滑微凉的皮肤。

他的动作很快,一触即分,看起来只是一位父亲对女儿恰到好处的关照。

“小心着凉。”他声音低沉,落在她耳畔。

只有顾溪晗能感觉到,他收回手时,小指极其短暂地、用力地在她裸露的背上勾划了一下。带着一丝惩戒的意味,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周围的几位名媛掩唇轻笑,羡慕地感叹:“顾董对女儿真是体贴入微。”

顾溪晗垂下眼睫,脸颊适时地泛起红晕,像是害羞。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脏正为背上那一闪而过的触感而疯狂跳动。

晚宴结束回到老宅,已近午夜。

顾溪晗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正要上楼,手腕却被人从后面握住。

顾铭深没有开大厅最亮的水晶灯,只有廊下几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他站在阴影里,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眸色比窗外的夜色更深。

“今晚,”他开口,声音带着晚宴后的微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玩得很开心?”

顾溪晗转过身,仰头看他,眼睛里还残留着宴会上被酒精熏染出的水光,亮得惊人:“开心啊。”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点娇憨的挑衅,“尤其是……爸比帮我‘整理’裙子的时候。”

他握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反而微微用力,将她拉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她的香水尾调。

“那根带子,”他低下头,气息拂过她的额头,目光落在她因为酒精和兴奋而微微敞开的领口,“是故意的?”

顾溪晗心跳如鼓,却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甚至微微挺直了背脊,让那根刚刚被他指尖触碰过的吊带,又一次无声地滑落。

“如果我说是呢?”她声音很轻,却像带着火种。

顾铭深眸色骤然转深,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另一只手却抬起来,指腹缓慢地、带着灼人温度,抚上她裸露的肩线,沿着那根不听话的吊带滑落的轨迹。

“顾溪晗,”他连名带姓地叫她,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带着危险的意味,“你在玩火。”

“那……”她踮起脚尖,几乎将唇贴在他的下颌上,吐气如兰,“爸比要教训我吗?”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

他猛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不再是瑞士雪地里保护性的横抱,而是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姿态,大步走向楼梯。

顾溪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带着夜露微凉和雪松气息的颈窝里,嘴角却扬起一个得逞的、灿烂的笑容。

顾铭深抱着她,脚步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迫,踏过铺着厚实地毯的旋转楼梯。顾溪晗环着他的脖颈,脸颊紧贴着他颈侧跳动的脉搏,那沉稳有力的搏动此刻却带着与她心跳同频的狂野节奏。他身上晚宴残留的淡淡雪茄味、高级香槟的气息,与她自己的香水味、还有那隐秘的、属于情欲的荷尔蒙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只属于他的气息。

他没有走向她的公主房,而是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扇属于他的、厚重橡木门后的主卧。

“爸比……”顾溪晗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却又被更强烈的期待淹没。进入他的绝对领域,这本身就带着一种突破最后防线的象征意义。

即便已初尝禁果,但顾溪晗的心中仍带着几分紧张。

“嘘。”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不是要教训?”

门被他的肩膀顶开,又在他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最后一丝光亮和声响。厚重的窗帘紧闭,只有墙角一盏极暗的夜灯,勾勒出房间巨大而冷硬的轮廓——深色的家具,线条简洁,处处透着属于他的、不容侵犯的冷峻气息。

他将她放在那张宽大得惊人的黑色丝绒大床中央。她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像一朵骤然被放置在暗夜丝绒上的山茶花,黑色的裙摆铺散开来,衬得裸露的肌肤在昏暗中白得晃眼。那根不听话的吊带,依旧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

顾铭深没有开灯,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黑暗中,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滚烫的温度,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从微启的红唇,到起伏的胸口,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脚踝。那目光不再是父亲的审视,而是男人对猎物的、赤裸裸的占有和评估。

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只剩下两人交错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顾溪晗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想拉上那根吊带,但身体深处涌起的、被他目光点燃的渴望,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微微颤抖着,迎向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视线。

“知道错了吗?”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哑,像砂纸磨过。

顾溪晗看着他,黑暗中,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恐惧,只有被点燃的火焰和孤注一掷的勇气。她轻轻摇头,甚至微微挺起了胸脯,让那滑落的吊带彻底失去作用,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不知道。”她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挑衅,“爸比……我没错。”

这句话,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顾铭深猛地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低下头,没有吻她,只是用鼻尖蹭过她滑腻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她身上所有的气息都吸入肺腑。滚烫的唇随即烙上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

“唔……”顾溪晗瞬间软了腰肢,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耳垂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推拒,却被他轻易地捉住手腕,按在了头顶的丝绒床单上。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湿热的痕迹,最终停留在那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柔软边缘。隔着薄薄的黑色丝绸,他张口含住了那顶端挺立的蓓蕾,用舌尖重重地舔舐、吮吸,牙齿甚至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碾磨。

“啊!”强烈的刺激让顾溪晗猛地弓起了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地扭动。丝绸的摩擦和那湿热的包裹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疯狂的快感。裙摆被蹭得向上卷起,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

“看来,”他抬起头,唇上带着可疑的水光,目光幽暗地盯着她迷离的眼睛,“教训得还不够。” 他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探入裙摆之下,抚上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那滚烫的掌心温度让她浑身一颤。

指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探向那早已被情潮浸透的、薄薄的丝质底裤中心。触手一片惊人的湿滑和灼热。

“乖宝,”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在黑暗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磁性,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阻碍,精准地按压上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这里……已经认错了。”

“嗯…爸比…别……”顾溪晗羞得脚趾蜷缩,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渴求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触碰。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过于刺激的按压,却又本能地追逐着那令人战栗的源头。

“口是心非。”他轻易地拆穿她,手指灵活地勾开那层碍事的布料边缘,带着薄茧的指腹,毫无阻隔地、直接覆上了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娇嫩花瓣。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找到那粒硬挺的小核,开始用力地、快速地揉搓、拨弄。

“啊——!”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顾溪晗瞬间绷直了身体,脚背绷紧,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强烈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汹涌的暖流,花穴剧烈地收缩着,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手指和身下的丝绒床单。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强烈,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眼前阵阵发白,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她的身体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敏感至极。

顾铭深感受着指尖的湿滑和痉挛,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抽出手指,那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微张的、溢出甜腻呻吟的红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没。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早已束缚得难受的衬衫领口,几颗昂贵的贝母纽扣崩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他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用膝盖顶开她虚软无力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欲望,抵上那一片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

滚烫的触感让顾溪晗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合拢。

“看着我。”他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交融。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却也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近乎虔诚的占有欲,“说你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魔力,也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顾溪晗被他眼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和占有彻底蛊惑。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到骨子里、也愿意为之堕入深渊的男人,所有的羞怯和犹豫都被那汹涌的爱意冲垮。

“要你……”她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哭腔,却无比清晰,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刻进彼此的灵魂,“爸比……我要你……进来……”

这声呼唤,是点燃最后引线的火种。

顾铭深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巨大的、饱胀的充实感瞬间贯穿了她,比上一次在瑞士木屋更加清晰、更加深入。虽然身体早已被充分撩拨和湿润,但那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硬度,依旧带来一种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极致感觉,甚至夹杂着一丝细微的、被撑到极限的酸胀感。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又带着痛楚的呜咽,指甲深深陷入他赤裸的背肌。

顾铭深也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那极致的紧致、温热和湿滑的包裹,几乎让他瞬间缴械。他停下所有动作,强忍着奔腾的欲望,埋在她身体最深处,感受着她内壁剧烈的、吸吮般的痉挛。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因极致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声音破碎而充满怜惜:“乖宝……我的乖宝……”

短暂的停顿后,他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每一次顶入都直抵花心最深处,重重碾磨过那最敏感的软肉。

“啊…爸比…好深…慢…慢一点…”顾溪晗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抛上欲望的巅峰。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随着他逐渐加快、加重力度的节奏起伏、呻吟,双腿本能地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后交叠,将他更深地锁向自己。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娇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胸口的皮肤上;能感受到他每一次深入时,那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花阜带来的奇异快感;更能感受到他埋在她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是如何凶悍地开拓、占有、标记着她最私密的领地。

顾铭深俯视着身下这具为他完全盛开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黑暗中,她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还有那随着他撞击而晃动的雪白乳波,都构成一幅足以让圣人疯狂的画面。他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呻吟尽数吞没,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彻底钉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乖宝…叫出来…”他喘息着,在她耳边命令,带着绝对的掌控欲,“告诉我…是谁在干你…”

这粗俗而直白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顾溪晗身体里所有的羞耻感和更强烈的快感。她呜咽着,破碎地回应:“是…是爸比…啊…爸比在…在干我…好深…好舒服…啊…”

她的回应彻底取悦了他。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得更深、更彻底。他握紧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爸比…不行了…要…要到了…啊——!”顾溪晗感觉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积聚、压缩,濒临爆炸的边缘。她胡乱地抓挠着他的背,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和吸吮,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再次汹涌地喷涌而出。

那极致的高潮和紧致的绞吸,成了压垮顾铭深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闷哼一声,猛地将欲望顶到最深处,滚烫的岩浆般的精华,毫无保留地、一股股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娇嫩的花房深处,将她彻底填满、标记。

“呃……”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悠长的叹息,身体紧紧相贴,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彼此狂跳的心脏和尚未平息的颤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事过后的麝香气息。

顾铭深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和余韵的悸动。他低下头,无比珍重地、一遍遍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红肿的唇瓣,将她汗湿的、凌乱的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

顾溪晗浑身瘫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依偎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听着他同样剧烈的心跳,感受着体内那依旧硬烫的存在和缓缓流出的、属于他的灼热液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和归属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微微仰起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印下一个轻吻,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全然的依赖:“爸比……好爱你……”

顾铭深的心,被这声轻语彻底填满,再无一丝缝隙。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都被这具温软的身体和这句直白的情话击得粉碎。

“我也爱你,乖宝。”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发顶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坚定,“永远。无论在哪里,你都是我的。”

黑暗中,他抱着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一身的粘腻和疲惫,也冲刷不掉彼此身上深深烙印下的气息和印记。他细致地为她清洗,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洗去她腿间混合的体液,也洗去她身上属于晚宴的浮华气息,只留下属于他的、雪松般清冽又灼热的气息。

重新躺回那张巨大的黑色丝绒床上,他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拉过丝绒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她的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的手臂横亘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睡吧。”他低语,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味。

顾溪晗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鼻息间全是他令人心安的气息。身体的疲惫和极致的满足感如潮水般涌来,眼皮沉重地合上。在彻底沉入梦乡之前,她模糊地呢喃:“爸比……明天……早餐……”

“嗯,”他应着,吻了吻她的发顶,“牛奶,少半勺糖。”

黑暗中,顾铭深没有立刻入睡。他听着怀中人儿均匀绵长的呼吸,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和全然依赖的姿态。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只有墙角那盏夜灯,在黑暗中投下微弱而温暖的光晕。

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深渊已下,便再无回头路。他甘之如饴。他不再是那座只能远观、不可亵渎的山,而是她可以肆意攀爬、依靠、并最终融为一体的存在。而她,也不再是那只能映照山影的清澈溪水,而是彻底融入山体、成为其血脉一部分的甘泉。

在这座古老宅邸最核心的禁地,在象征着他绝对权威的领地,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了彼此的所有权。未来或许荆棘密布,但此刻,在这片被爱意和情欲彻底浸染的黑暗里,只有相拥的温暖和沉沦的安宁。

真心未变,只是换了更炽烈、更不容于世的方式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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