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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晨间旖旎(H),深溪-总裁爹地被校花女儿掐腰哄

小说:深溪-总裁爹地被校花女儿掐腰哄深溪-总裁爹地被校花女儿掐腰哄 2025-09-13 09:12 5hhhhh 3450 ℃

清晨微熹的光,透过主卧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条朦胧的光带。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情事过后淡淡的麝香和雪松气息,混合着一种慵懒的暖意。

顾溪晗先醒了过来。她侧卧着,身上松垮地套着顾铭深昨天穿过的黑色丝质衬衫,宽大的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她徽微动了一下,腰间横亘着的那条属于男人的、沉重而充满占有欲的手臂便下意识地收累,将她更深地圈进身后温热坚实的怀抱里。

她无声地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面对仍在沉睡的顾铭深。

尽管腿心还有些酸胀,但那是爸比爱的痕迹。

顾铭深睡得很沉,连日高强度工作的疲惫似乎终于在昨夜彻底释放。平日里锐利深邃的眼睛闭着,睫毛在眼下投出安静的阴影。鼻梁高挺,唇线微徽抿着,褪去了商场上的锋锐。

似乎是感受到满是爱意的灼热注视,顾铭深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没有像最初那样纠正或回避。他抬手,握住她那只想要作乱的手,拉到唇边,在她纤细的指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几点了?”他问,另一只手却顺着她衬衫的下摆滑了进去,掌心熨帖在她细腻的腰窝上,带着晨起的滚烫温度。

顾溪晗轻轻颤了一下,像被捏住后颈皮的猫,软软地趴回他胸口,小声抱怨:“不知道.....你的衬衫扣子硌到我了。”

他低笑一声,胸腔震动,带着愉悦。手指灵活地解开那几颗所谓的“硌人”的贝母扣子,温热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摩掌。

“还硌么?”他嗓音喑哑,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宠溺。

她红着脸摇头,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昨夜残留的、情动的味道。

阳光渐渐变得明亮起来。床头柜上的内部电话响了起来,是老管家惯例的晨间请示。顾铭深没有起身去接,只是伸长了手臂拿过听筒。

“先生,早餐已经备好,您和小姐......”管家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恭敬如常。

“推迟半小时。”顾铭深打断他,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常,目光却落在怀里正仰头看着他、眼晴亮晶晶的女孩脸上。

“另外,通知李秘书。今天上午所有行程后延,我下午再去公司。”

“是,先生。”管家没有任何疑问,干脆利落地应下。

放下电话,顾铭深低头,吻了吻顾溪晗的鼻尖∶“满意了?”

顾溪晗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用力点头,凑上去响亮地亲了他的下巴一下:“爸比最好!”

阳光彻底洒满卧室,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温暖的光晕里。

顾铭深先一步起床,走进相连的宽敞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了把脸,试图驱散最后一丝睡意。镜子里映出他轮廓分明的脸,下颌处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带着一丝晨起的倦怠和野性。他拿起剃须膏,挤出白色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下颌和脸颊。

就在这时,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门边探了进来。

顾溪晗套着那件被扯掉几颗纽扣的衬衫。宽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她挺翘的臀,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白得晃眼的腿。她赤着脚,像只偷腥的小猫,蹑手蹑脚地蹭了进来。

“爸比……”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糯得能掐出水,径直走到他身后,伸出细白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赤裸的、带着水汽的背脊上,满足地蹭了蹭。

顾铭深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由她抱着。镜子里,能看到她依赖地贴在他背上,宽大的衬衫领口滑落,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上面还点缀着他留下的印记。

“肯起床了?”他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继续手上的动作,用剃须刀小心地刮着下颌的泡沫。

“嗯……”她含混嘟囔,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镜子里他刮胡子的动作,带着一种新奇和跃跃欲试,“爸比,我帮你刮好不好?”

顾铭深动作一顿,从镜子里看向她:“别闹,危险。”

“我会很小心的!”她立刻来了精神,松开环抱他的手,挤到他和水池之间,硬是把他拿着剃须刀的手推开,自己踮起脚尖,抢过了那把锋利的剃须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和他衬衫上残留的雪松气息混合在一起,萦绕在鼻尖。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仰着小脸,神情无比认真,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她伸出另一只手,学着他的样子,用指尖沾了点他下颌上没抹匀的泡沫,笨拙地试图帮他补上。

冰凉滑腻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带着一种无心的撩拨。顾铭深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专注的小脸。晨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柔和地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宽大的衬衫领口下,春光若隐若现。

“这里…要这样…”她模仿着他刚才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握着剃须刀,屏住呼吸,刀锋贴上了他左侧下颌的皮肤。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力道完全控制不好。刀锋划过,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嘶……”顾铭深微微蹙眉。

“啊!对不起对不起!”顾溪晗吓了一跳,手一抖,刀锋立刻在他下颌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渗出血珠的红痕。虽然很浅,但在那张完美冷峻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看着那道红痕,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刚才的兴奋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懊恼和心疼,眼圈也迅速泛红:“我…我弄伤你了…爸比…对不起…” 她慌乱地放下剃须刀,想用手去碰那道伤口,又怕弄疼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可怜极了。

顾铭深看着镜子里自己下颌那道细小的伤口,又看看眼前快要哭出来的小女人,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依赖和笨拙取悦了的、难以言喻的柔软。这点小伤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她的反应却让他心尖发烫。

“没事。”他声音低沉,抬手想抹掉她眼角的湿意。

然而,顾溪晗却像被那点血色刺激到了某种开关。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猛地踮起脚尖,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只心疼主人的小兽,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舔上了他下颌那道细小的伤口。

温热、湿滑、带着少女特有清甜气息的触感,如同最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顾铭深的四肢百骸!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怜惜和占有欲的舔舐彻底点燃,化作了燎原的野火。

“唔……”他闷哼一声,眸色瞬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深海。

顾溪晗还沉浸在心疼和“补救”的情绪里,舌尖认真地、一下下地舔舐着那点血珠,试图“消毒”。她温热的气息,她柔软的唇舌,她近在咫尺的、只穿着他衬衫的诱人身体……这一切,都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

顾铭深猛地伸手,不是推开她,而是狠狠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力道之大,让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翻转过去,背对着他,被重重地按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上半身被迫伏低,宽大的衬衫下摆因为这个姿势被撩起,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背脊和挺翘圆润的臀瓣,以及那两条诱人的腿根和还有些红肿但早已湿润的花心。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被按在台面上、惊慌又带着一丝隐秘期待的侧脸,和他俯身笼罩下来的、充满侵略性的高大身影。

“看来,”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背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颈侧,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一种危险的、惩罚性的意味,“光说‘对不起’不够,得用别的方式……好好补偿。”

话音未落,他空着的那只手已经粗暴地探入她衬衫下摆,抚上那滑腻如脂的臀肉,用力揉捏。同时,他屈起一条腿,强硬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被晨间反应和她笨拙撩拨唤醒的、坚硬滚烫的欲望,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重重地抵在她柔软微凉的腿心。

那灼热的硬度和侵略性的姿态,让顾溪晗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她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掌控欲的侵犯点燃的兴奋。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非但没有逃离,反而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爸比……”

这声呼唤,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顾铭深低吼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只是粗暴地拨开那早已微微湿润的娇嫩花瓣。他一手死死按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冰冷的台面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欲望,对准那泥泞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巨大的、饱胀的贯穿感瞬间席卷了顾溪晗。虽然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昨夜的记忆和湿润,但这毫无缓冲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凶猛进入,依旧让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楚和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胸口重重压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带来强烈的刺激。

“疼吗?”他俯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身下却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迅猛的抽送。巨大的阴囊撞击着粉红的阴户,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滑腻的水声,每一次顶入都凶狠地撞向最深处,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清晨安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

“啊…爸比…轻…轻点…太深了…啊…”顾溪晗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冲击得语无伦次,身体在冰冷的台面和身后滚烫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昨夜的疲惫似乎被这粗暴的性爱彻底唤醒,转化为更汹涌的情潮。她被迫承受着,手指无助地抠抓着光滑的台面,留下浅浅的水痕,双腿被他强健的腿顶得大大分开,脚尖几乎离地,只能依靠他扣在腰间的手支撑。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被侵犯的姿态:凌乱的黑发铺散在冰冷的台面上,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失焦,红唇微张,溢出破碎的呻吟;宽大的衬衫被揉搓得凌乱不堪,下摆卷到腰际,露出雪白的臀和被迫承欢的腿心;而他,像一头征服领地的雄狮,精壮的上半身肌肉贲张,汗水沿着背脊的沟壑滑落,每一次凶狠的挺进都带着一种原始而暴烈的美感。

这视觉的刺激让顾铭深更加疯狂。他盯着镜子里她沉沦的模样,俯身,张口咬住她裸露的、圆润的肩头,留下清晰的齿痕,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狂野、深入,仿佛要将她彻底钉穿在这冰冷的祭台上。

“说,是谁的?”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逼问,声音带着绝对的掌控欲。

“是…是爸比的…啊…是爸比的乖宝…啊…”顾溪晗被顶撞得神魂颠倒,只能顺从本能,破碎地回应着他的占有宣告。

“乖。”他满意地低语,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狠。浴室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的碰撞声、粗重的喘息、她失控的娇吟和哗哗的水流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情欲交响。

最终,在顾溪晗被送上又一次高潮、花穴剧烈痉挛绞紧的瞬间,顾铭深也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将她彻底填满、标记。

激情过后,浴室里一片狼藉。水汽氤氲,混合着浓烈的麝香气息。

顾溪晗浑身脱力地趴在冰冷的台面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一片泥泞狼藉。顾铭深依旧覆在她背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他缓缓退出,看着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正缓缓流出混合体液的花瓣,眸色深沉。

他关掉哗哗作响的水龙头,拿起旁边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然后极其轻柔地、仔细地为她擦拭腿间的粘腻,动作与刚才的暴烈判若两人,带着一种事后的怜惜和珍视。

顾溪晗感受到他温柔的擦拭,身体放松下来,像只被顺毛的猫。她微微侧过头,从镜子里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全然的依赖,小声嘟囔:“……胡子还没刮完。”

顾铭深动作一顿,看向镜子里自己下颌那道已经不再渗血、但依旧明显的红痕,还有旁边沾着的、被她舔舐过的泡沫痕迹。他眼底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俯身,在她汗湿的鬓角印下一个吻。

“嗯,”他声音低沉,带着餍足后的沙哑,“下次,还是爸比自己来。” 他拿起剃须刀,对着镜子,动作利落地将剩下的胡茬刮干净,那道红痕在他冷峻的脸上,像一枚小小的、只属于她的勋章。

他清理好自己,又用温热的毛巾仔细帮她擦干净身体,然后拿起那件被他蹂躏得皱巴巴的衬衫,重新披在她身上,一颗一颗,耐心地将仅存的纽扣系好,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还疼吗?”他低声问,指的是刚才粗暴的进入。

顾溪晗在他怀里摇摇头,脸颊贴着他已经恢复清爽的下颌,那里只有淡淡的剃须水味道。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红痕,小声说:“这里…还疼吗?”

顾铭深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握在掌心,低头看着她:“不疼。” 他顿了顿,补充道,“下次想帮忙,可以用别的。”

顾溪晗听懂了他的暗示,脸颊瞬间飞红,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扬起。

清晨的阳光终于穿透窗帘,将浴室照亮。昨夜和今晨的疯狂,似乎都被这晨光温柔地包裹、沉淀。他依旧是那个沉稳冷峻的顾氏掌权人,她依旧是那个明媚娇俏的顾家大小姐。只是在这座宅邸最私密的空间里,他们共享着只有彼此才懂的、炽热而隐秘的联结。

真心未变,只是爱意,早已在禁忌的土壤里,开出了最妖冶缠绵的花。

早餐终于被送上楼,摆在主卧外的小客厅里。

顾溪晗依旧穿着他那件宽大的黑衬衫,下面光着两条腿,盘坐在沙发上,吃着煎蛋。顾铭深已经换上了家居裤和一件灰色的羊绒衫,坐在她旁边,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手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散落下来的长发。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纤细的脚踝和赤裸的是尖上,自皙得晃眼。

老管家进来送水果时,目光敏锐地扫过先生下巴上那道新鲜的细微划痕,从及小姐身上那件明显不属于她的、甚至有些皱巴巴的衬衫,眼神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古井无波,放下东西,无声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将门带拢。

有些界限被打破后,维持表面平静的演技似乎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或者说,在这座森严的老宅里,一种新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秩序,正在悄然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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