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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人生》,短篇集,2

小说:短篇集短篇集 2025-09-13 09:12 5hhhhh 5220 ℃

“嘿嘿嘿,真不愧是个好学生啊,老师都还没开始‘辅导’呢,这里就这么主动地流了这么多水了。”田中用他那根粗短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在那早已被透明爱液濡湿得一片晶亮的缝隙里,恶意地搅动着,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令人作呕的淫靡水声。

“啊……嗯……老师……好脏……不要用手指……”由依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挣扎踢蹬着,但那与其说是反抗,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催促着对方更进一步的邀请。

紧接着,田中急不可耐地拉下了自己那条满是褶皱的西裤拉链,掏出了那根与他的年龄相符的、因为兴奋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紫红色的、疲软而丑陋的器官。他抓着那根令人反胃的东西,强硬地对准了由依腿间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润的黑暗丛林。

“别着急嘛,小由依。接下来,就让老师来给你好好地、深入地,做一次一对一的‘课后辅导’吧。”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钝器入肉般的“噗嗤”闷响,由依那娇嫩的身体,被那根丑陋的东西强行地、毫不怜惜地贯穿了。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短促的痛呼,上半身猛地从实验台上弹起,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实验台冰冷的金属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一片惨白。

那之后所发生的景象,是我这一生都再也无法摆脱的、最深邃、最黑暗的噩梦。

就在这个充满了各种化学药剂气味的、冰冷而绝对理性的空间里,我心中那个曾经圣洁如女神的由依,正被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像对待一个最廉价、最下贱的站街妓女一样,压在那张坚硬冰冷的实验台上,疯狂地侵犯着,蹂躏着。

田中的每一次挺进,都显得那么的笨拙、粗暴,毫无任何技巧可言,纯粹只是为了发泄他那中年男人 накопившийся的、肮脏的欲望。他那肥硕得如同皮球般的肚腩,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动作,都一下又一下地、沉重地拍打在由依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由依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因为这个屈辱的、上半身后仰的姿势,而在空气中剧烈地、毫无规律地晃动摇曳着,顶端那两颗娇嫩的红豆,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硬挺如石,在日光灯苍白的光线下,无助而淫荡地颤抖。

她的表情,是一种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极致的混合体。那里有被强行侵犯的痛苦,有在学校禁地被老师玩弄的屈辱,有对自己堕落的迷茫,但在那一切的底层,却又清晰地透出一丝丝沉沦于禁忌快感之中的、破碎的淫荡。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在那冰冷的、映照出她沉沦模样的不锈钢台面上,但她的口中,那张我曾以为只会说出最甜美话语的小嘴里,却溢出着断断续续的、甜腻入骨的呻吟。

“啊……啊哈……田中老师……太、太用力了……嗯啊……感觉……感觉要被老师……顶坏掉了……啊啊啊♡”

“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是比谁都喜欢吗?你看,你这小穴……把老师的鸡巴夹得这么紧……是想把老师的精髓都吸干吗?嘿嘿嘿……”

田中一边在由依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一边用我所能想象到的最污秽、最下流的言语,一句句地污染着我的耳朵,也一句句地,将我的尊严和信仰,彻底碾碎成粉末。我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手心的肉里,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再一次地,被残忍地撕裂了。如果说,目睹亮和她做爱,是让我感受到了被最亲近之人同时背叛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么眼前这一幕,则让我真真切切地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彻底的、毫无尊严的、灵魂层面的“污秽”。

由依,我那个曾经引以为傲的、纯洁如雪的由依,原来在我的背后,早就已经是一个对任何人——哪怕是这种能让我连隔夜饭都吐出来的、令人作呕的男人——都来者不拒的、真正的烂货了。

然而,这,甚至还不是深渊的底部。

真正的、足以将我彻底拖入万劫不复之境的绝望,是在那之后的一个周末,毫无征兆地降临的。

我像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一个可悲的背后灵,跟踪着由依。她对我的存在毫无察觉,或者说,她对我这个人,对我十几年的陪伴,已经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失去了任何兴趣。她换上了一身我从未见过的、布料稀少得堪称暴露的便服,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看起来像是高年级的不良学生的健壮男生,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毫不起眼的公寓楼。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不再会痛,不再会流血,只剩下一个被反复碾压后留下的、丑陋的空洞。我只是想知道,我只是必须知道,她到底能堕落到什么地步。我熟练地绕到公寓楼的后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冷酷的罪犯,顺着错综复杂的煤气管道,一点点地,爬到了二楼那个亮着灯的房间窗外。那个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严,只是虚掩着,仿佛是在刻意邀请着我这个最后的观众。

而这一次,当我将视线投向那扇窗户的内部时,我看到,房间里,不止一个男人。

是两个。两个身材都比亮还要高大、肌肉结实得如同健美选手般的、我从未见过的陌生学长。

由依,正跪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给邪神的、赤裸的祭品。她身上的那件廉价便服,早已被剥得一干二净,扔在旁边的地板上。她那具我曾经无比迷恋、此刻却只觉得无比肮脏的雪白身体,在房间那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白皙,那么的无助,也那么的……淫荡。

一个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由依就跪在他的胯下,那张小巧的、樱桃般的嘴巴,此刻正被他那根尺寸惊人、因为充血而青筋毕露的巨大性器,撑到了一个极限的程度。她的脸颊,因为那机械的、深喉的吞吐动作而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嘴角已经溢出了无法完全吞咽的、混合了她自己的唾液和那个男人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的、晶莹的丝线,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弄湿了她胸前雪白的肌肤。她因为那根巨物一次次毫不留情地顶撞她的喉咙深处而生理性地干呕着,美丽的双眼因为窒息感而泛着绝望的泪花,但她那双放在男人大腿上的小手,却没有丝毫的停歇,依旧在卖力地、讨好地撸动着那根巨物的根部。

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正从后面,以一种狂暴的、野兽般的姿态,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早已不堪蹂躏的、因为承受了不该承受之物而显得有些红肿的、泥泞不堪的后庭。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超乎我想象极限的、淫乱到极致的、只有在最重口味的色情作品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我的由依,正在同时,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当成一个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方便的泄欲工具来使用。

“喂,由依,你他妈的用点力啊,没吃饭吗?屁股夹紧一点,想被操死吗?”身后的男人一边以一种几乎要将她顶穿的力道疯狂地冲撞着,一边用他那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着她因为跪姿而高高撅起的、圆润挺翘的臀瓣。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淫荡地回响,由依那雪白娇嫩的臀肉上,很快便浮现出了一片片暧昧的、鲜红的指印。

“呜……唔唔……咕……呕……”由依的嘴巴被那根巨物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像样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被遗弃的小狗般的、痛苦而屈辱的呜咽。

身前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他伸出手,粗暴地、如同揪住一团杂草般抓住了由依那头柔顺的黑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用一种欣赏着自己最杰出艺术品的、充满了征服感的目光,仔细地、贪婪地,看着她在自己胯下痛苦挣扎的、泪眼朦胧的淫荡表情。

“你看她这副骚样,真是天生的婊子啊,被我们两个一起干,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他笑着,对身后的同伴炫耀道。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彻底地、干净地,从这具躯壳中抽离了。我不再感到愤怒,不再感到痛苦,甚至,连最后一丝的悲伤都感觉不到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如同宇宙真空般冰冷死寂的虚无。

原来,我所珍视了十几年的、我生命中唯一的那道“光”,不过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被无数男人随手丢弃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公共的便器。

我静静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出与我无关的、荒诞的戏剧。我看着房间里,那具我曾无比迷恋、熟悉到每一个细节的少女身体,此刻正被两个陌生的、强壮的男人肆意地玩弄、支配。她的胸部被他们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小嘴被当成温暖的淫穴来使用,她的前面和后面两个洞口,都被那毫不怜惜的、巨大的肉刃反复地侵犯、填满。汗水、唾液、淫水、以及男人们的体液,将她的全身都弄得一片黏腻不堪。她在那两个如同铁塔般的男人之间,显得那么的娇小,那么的无助,也那么的……淫荡得令人作呕。

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的痛苦和羞耻了。剩下的,只有一种在被欲望和暴力彻底摧毁了理智与尊严之后,破罐子破摔的、迷离而空洞的沉沦。

我静静地看着,直到那两个男人都伴随着野兽般的嘶吼,将自己那滚烫的、污秽的种子,尽数发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嘴里。直到她像一块被用完后随意丢弃的破布一样,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那些白色的、黏稠的、正在缓缓流淌的污秽。

我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从冰冷的管道上,跳了下来。

双脚重新踏上坚实地面的那一刻,我抬起头,看向了那片被城市那永不熄灭的、肮脏的灯光,染成了一片昏黄色泽的夜空。

我知道。

从今晚开始,从这一刻开始,我心中那个叫做“夏川由依”的、纯洁如天使般的女孩,已经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死去了。

第三章:家庭内部的崩坏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我彻底活成了一具被精密设定了程序的、没有灵魂的机器人。吃饭、上学、呼吸、与人交谈……我只是在机械地、条件反射地执行着这些维持基本生命体征所必需的动作。我的内心,早已在那间充满了淫秽气息的、肮脏的出租屋窗外,被彻底地、反复地碾碎,然后被风吹散,连一丝尘埃都没有剩下。剩下的,只有一个巨大而空洞的、不断回响着嘲笑与淫靡呻吟的黑暗空腔。

然而,命运似乎觉得,仅仅将我摧毁还远远不够。它要将我挫骨扬灰,再将我的骨灰,混入我此生最厌恶的污秽之中,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就连这苟延残喘的、行尸走肉般的、虚假的平静,也被最无情、最残忍的方式彻底打碎了。而这一次,亲手将我最后存在的意义都彻底抹杀,并将我推入无间地狱最深处的,是我在最疯狂的噩梦中,都无法想象的人。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六下午。由依像过去那无数个充满了甜蜜回忆的周末一样,来到了我的家里,名义上,是“一起复习,冲刺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纯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看起来清纯得如同一朵不染凡尘、含苞待放的百合。她安静地坐在我的书桌对面,微笑着,用那双我曾经无比迷恋、以为是世界上最纯净的茶褐色眼眸凝视着我,无比认真地听我讲解着一道对她来说有些困难的数学题。午后的阳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窗户,柔和地洒在她的身上,在她那头柔顺得如同上好丝绸的乌黑发丝上,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梦幻的金色光晕。

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充满了静谧与温馨的油画。

一幅用最肮脏、最黏稠、最令人作呕的颜料画出来的、充满了无耻欺骗与恶毒谎言的、拙劣不堪的伪作。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纯洁无瑕、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感的脸,我的大脑却像一台失控的放映机,不受控制地、以最高清的画质,循环播放着她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因为不堪的撞击而扭曲着脸、翻着白眼、淫荡喘息的画面。我口中讲解公式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平稳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但在书桌底下,我的那只手,却早已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残忍地嵌入了掌心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却能让我勉强维持住表面清醒的尖锐刺痛。

“啊,抱歉,和也。我……我好像喝水喝得有点多,想去一下卫生间。”

在我讲完一道大题的解题思路后,由依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可爱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嗯,去吧。”我点点头,甚至没有抬起我的视线,只是死死地盯着习题册上那个毫无意义的函数图像。

我听到她走出我房间的、穿着室内拖鞋的、轻巧的脚步声。然而,那脚步声,却没有走向位于走廊另一头的、我们从小就无比熟悉的卫生间。而是……在通往我父母卧室的方向,突兀地,停了下来。

一种极致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冰冷的恐惧,如同无数条沾满了粘稠尸液的、来自深渊的毒蛇,瞬间从我的尾椎骨攀爬而上,用它们冰冷的信子,舔舐着我的大脑。我的血液,在那个刹那间,仿佛被注入了绝对零度的液氮,彻底凝固了。

今天,母亲因为町内会的年度活动,一早就出了门,要到很晚才会回来。整个家里,除了我,除了由依,就只有……那个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午休”的、我的亲生父亲。

我几乎是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大、之猛烈,甚至将身后的椅子都带翻在地,与木质地板碰撞,发出了“哐当”一声刺耳至极的巨响。但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了。我像一个真正的、没有实体的幽灵,赤着脚,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一步一步地,用一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诡异的冷静,挪到了我父亲那间虚掩着的、如同地狱最深处入口般的房门前。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午后那灿烂的阳光完全隔绝在外,使得整个空间都显得有些昏暗而压抑。而一股混杂着中年男人那特有的、略带酸腐的体味和由依身上那股廉价香水味的、令我胃部剧烈翻涌的恶心气味,正从那道狭窄的门缝里,丝丝缕缕地、不祥地,飘散出来。

我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控制,但我还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将那扇沉重的、隔绝了我与最终真相的门,轻轻地、轻轻地,推开了一道仅仅能够让我的一只眼睛窥视内部的、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足以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人性都彻底碾碎成粉末、将我的灵魂都打入十八层地狱最底层永世不得超生的、最污秽、最禁忌、最违背人伦的画面。

就在那张我从小看到大的、属于我父母的、我甚至是在这张床上被孕育出来的婚床上,两具赤裸的、年龄差异悬殊到足以构成犯罪的肉体,正以一种我只在最重口味的色情片里才见过的、最原始、最不堪的后背位姿势,疯狂地、毫无廉耻地交合着。

是我的父亲。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用威严而冷漠的目光注视着我的、一家之主。此刻,他正像一头发情的、年老的公牛,或者说一头肮脏的种猪,赤裸着他那因为年岁而显得有些松弛、皮肤上布满了褐色老人斑的、令人反胃的身体,趴在由依的身后。他那双枯瘦的手,紧紧地、占有欲十足地抓着由依那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腰肢,用他那根颜色深沉、因为强行用药物勃起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紫红色的、丑陋的性器,正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那个我曾经连触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女孩。

而由依,她屈辱地跪趴在床上,那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连衣裙,早已被粗暴地褪到了腰间,像一块肮脏的抹布般堆积着。她那光洁、挺翘、充满了年轻少女独有弹性的、雪白浑圆的臀部,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之中。为了方便我父亲那丑陋器官的进入,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地、毫无尊严地张开着,那个我曾经以为是世界上最神圣、最神秘的私密花园,此刻正被我亲生父亲的、那根沾满了不知名污秽的肮脏器官,残忍地、反复地蹂躏、侵犯、玷污。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塌陷在柔软的床垫里,那对饱满得与她年龄完全不符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雪白乳房,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紧地、可怜地贴在深色的床单上,顶端那两点娇嫩的樱红,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剧烈的快感而硬化、肿胀成了两颗熟透了的、深红色的果实。她的脸深深地埋在那个属于我母亲的、还残留着母亲发香的枕头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瀑布般的秀发凌乱地铺散开来,和她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的、雪白的、优美的肩膀。

“哦……哦哦……由依……你这个天生的小骚货……真是……真是比你那个死鱼一样的阿姨(指我的母亲)……要紧、要热、要舒服多了啊……哈啊……哈啊……”

我的父亲,一边用他那老年人特有的、喉咙里仿佛卡着一口浓痰般的浑浊嗓音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用我所能想象到的、最下流、最无耻的言语,一句句地,侮辱着那个与他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我的母亲,也一句句地,将我的尊严,彻底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每一次重重的、深入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顶穿的撞击,都让由依那娇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一下,喉咙深处都发出一声被压抑到了极限的、仿佛既痛苦又欢愉的、甜腻入骨的呻吟。

“啊……啊嗯……叔叔……叔叔你好厉害……啊……感觉……感觉小穴要被叔叔的大鸡巴……给彻底操坏掉了……嗯啊……♡”

她的声音,从枕头的缝隙中断断续续地传来,早已失去了平日的清脆,变得黏腻、沙哑,充满了被情欲彻底浸透后的、令人骨头发麻的淫靡。

终于,我的父亲似乎有些累了。他粗暴地将由依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而我也终于,看清了由依的脸。

那张我深爱了十几年的、以为是世界上最纯洁、最美丽的脸蛋,此刻,正因为极致的淫乱快感而扭曲着。她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被情欲染得一片潮红的眼角,透出一种破碎而妖艳的美感。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晶莹的唾液,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将枕头浸湿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那表情,是一种彻底抛弃了所有理智与廉耻、完全沉沦于肉体欲望之中的、属于母狗般的淫荡与享受。

“嘿嘿……小由依,喜欢叔叔的大鸡巴吗?喜欢被叔叔这样从正面干吗?”我的父亲狞笑着,抓起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那枯瘦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更加羞耻、也更方便他将自己的丑陋,深深地插入到她身体最深处的姿势。

“喜、喜欢……最喜欢叔叔了……啊……不行了……身体好奇怪……要、要去了……要去天国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无比尖锐的、几乎要刺破我耳膜的、凄厉的哭叫,由依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绷得笔直,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痉挛的弧线,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地、无力地瘫软在了床上,浑身不住地、小幅度地颤抖着。

然而,我的父亲,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停下来的意思。他像是被由依高潮时那剧烈紧缩的甬道刺激得更加兴奋,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反而更加疯狂地、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最后的、猛烈的冲撞。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的黏腻水声,混合着那张老旧的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呻吟,在这间本该充满家庭温馨的卧室里,谱写出了一曲最荒诞、最肮脏、最令人作呕的乱伦交响乐。

“啊!叔叔……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今天……今天是危险期啊……”在又一波剧烈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冲击下,由依仿佛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了一丝残存的理智,用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哀求般的声音提醒道。

“哦?是吗?哈哈哈,放心吧,我的小由依,叔叔有分寸的。”

我的父亲口头上轻描淡写地答应着,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狰狞而残忍的、我从未见过的笑容。他突然将由依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抓起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更加羞耻、也更方便他深入的姿势。

“啊!叔叔!你……”由依惊呼道。

“马上……马上就好了……再让叔叔好好地、最后地爽一爽……”

我的父亲,仿佛用尽了他这一生最后的气力,对着由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的、最深处的花心,进行了数十次狂风暴雨般的、毫不留情的、决绝的最后冲刺。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野兽临死前的嘶吼,他将自己那浑浊的、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腥臊气味的、肮脏的种子,一滴不剩地,尽数、深深地,灌溉进了那个本该由我来守护、由我来开垦的、最温暖、最神圣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呜……叔叔……你……你说好不射在里面的……这下……这下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啊……”由依带着浓重的哭腔,用她那粉嫩的小拳头,无力地、象征性地捶打着我父亲那松弛的、挂着汗珠的胸膛。那语气,与其说是真正的抱怨,不如说是一种情人之间、充满了恃宠而骄的撒娇。

我的父亲,剧烈地喘着粗气,却没有第一时间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他一边用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器官,在由依的体内缓缓地、回味无穷地搅动着,一边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如同地狱恶魔般的、充满了冰冷算计的笑容。

“嘿嘿……怀孕了?我的小傻瓜,怀孕了才好啊。”他低下头,用他那满是烟臭味和老人味的嘴,狠狠地亲吻着由依那片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而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听着,由依。如果你真的怀孕了,你就去和和也上床,然后就告诉他,孩子是他的。那个傻小子,从小就像条狗一样喜欢你,他一定会相信的,他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

我的大脑,我的思考,我的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运转。

“这样一来,”我父亲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带着硫磺气息的魔音,一字一句地,敲碎着我最后一道、也是最坚固的心理防线,“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嫁到我们家来。到时候,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你白天,是我那傻儿子的、名义上的‘妻子’,到了晚上……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专属的、可以随便玩弄的小母狗。我就可以,每天,每天都这样内射你,让你不停地给我生孩子……怎么样?我的小由依,这个计划,是不是很不错啊?”

时间,仿佛彻底静止了。我像一个被钉在原地的、可悲的稻草人,死死地看着由依,看着那个我爱了整整十几年的女孩。我看到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惊讶,随即,那惊讶,竟然慢慢地,不可思议地,转变成了一种夹杂着病态兴奋与无边期待的、妖艳的潮红。

她伸出那双纤细得如同白玉的手臂,主动地、热情地勾住了我父亲那满是赘肉的脖子,然后,用她那刚刚承受了另一个男人最污秽的精液的、甜腻得发齁的、如同魔女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叔叔,你真的好坏啊……但是……我最喜欢了。”

然后,那两个世界上最肮脏、最无耻的生物,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母亲那张充满了回忆的婚床上,像两条正在交媾的、冰冷的毒蛇一样,疯狂地、贪婪地、用他们那湿滑的舌头,互相探索着彼此那充满了谎言与恶臭的口腔。

轰隆——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在那一刻,被一颗从天而降的、足以毁灭整个太阳系的陨石,正面击中了。

不,不是粉碎。是连同整个宇宙,连同过去、现在、未来,所有的维度,所有的时间线,都一起,彻底地,崩塌、毁灭、化为了绝对的、永恒的虚无。

……

果不其然。

一个月后,由依红着脸,对我提出了那个我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仿佛是命运最终审判的请求:“和也……今天晚上,我……可以留在你家过夜吗?我想……我想成为和也真正的女朋友……”

那一晚,在我的房间里,在我们曾经一起欢笑、一起学习的、充满了纯真回忆的房间里,我们发生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关系。

当我的身体,终于进入到那个我梦寐以求了整整十几年的、温暖而湿润的、传说中的天堂时,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哪怕是生理层面的喜悦。我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麻木地、机械地,在她那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疯狂地冲撞着,发泄着。我看着身下,看着由依那张因为快感而绯红的、迷离的脸,听着她口中发出的、甜腻入骨的呻吟。我的脑海中,却像一场无法关机的、被病毒侵蚀的电影,不断地、高清地闪现出她和别的男人——亮、化学老师、那两个不认识的学长,以及……我的亲生父亲——做爱时,露出的、一模一样的、淫荡的、属于娼妇的表情。

那不是做爱,那是一场充满了痛苦、愤怒、绝望与极致自我厌恶的、对她,也是对我自己的、残忍的凌迟。

再之后的事情,就如同我父亲那个恶魔所写的剧本一样,精准地、毫厘不差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最悲惨的结局。

由依,“怀孕”了。

我的父亲,在得知消息后,露出了“雷霆之怒”。他和我的母亲一起,将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毁掉了一个纯洁女孩子的一生,是个不负责任的畜生。

最终,在双方家长的“协商”下,我,这个“罪魁祸首”,休学了。我和由依,结婚了。

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悲的、全世界最傻的接盘侠。我要用我这早已腐烂的、毫无意义的一生,去负责抚养那个由我亲生父亲制造出来的、我的亲生“弟弟”,或者“妹妹”。

而我的新婚妻子,那个我从前爱到骨子里的、我生命中唯一的光,在生下那个孽种,刚刚出恢复期后,便再一次地,像一只需要交配的母狗一样,迫不及待地,投入了我父亲那温暖而“可靠”的怀抱。

在这个被称之为“家”的、充满了谎言、背叛与乱伦的地狱里,他们,才是真正幸福的一家人。

而我,不过是一个多余的、可笑的、戴着世界上最沉重绿帽子的、活生生的傻瓜而已。

第四章:永恒的家(地狱)

时间,是一种毫无意义的、缓慢流淌的、无色无味的毒药。它既不能治愈任何伤口,也无法冲淡任何痛苦,它只是麻木地、机械地向前滚动,将你拖入一个又一个重复的、充满了绝望的轮回。

不知不觉间,庭院里的樱花开了又谢,季节完成了又一轮冰冷而漠然的循环。那个由我亲生父亲在那张属于我父母的婚床上播下的、最肮脏的种子,由我曾经的挚爱用她的子宫孕育了十个月的“孽种”,诞生了。

是个男孩。

在母亲的坚持下,我们给他取名叫“光”(Hikari)。

多么巨大、多么残忍的讽刺。一个诞生于最深邃、最黏稠、最不可告人的黑暗中的生命,却被冠以了“光明”之名。

从那天起,我们这个由谎言、背叛、乱伦与欺骗所构筑起来的、怪异的“家”,便开始上演一出全新的、更加荒诞的、永不落幕的戏剧。一出名为“幸福家庭”的、足以让所有知情的恶魔都为之捧腹的滑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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