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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人生》,短篇集,1

小说:短篇集短篇集 2025-09-13 09:12 5hhhhh 4010 ℃

第一章:夕阳下的裂痕

放学铃声,如同宣告日常终结的圣歌,在陈旧的教学楼每一寸空气中震颤、回响。我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本教科书塞进早已磨损的书包,动作迟缓,但心脏的鼓动却早已被一种甜蜜而焦灼的期待所填满,奔向了放学后的二人时光。

那份期待,它的名字叫做“由依”。

夏川由依。

这个名字,自我尚在牙牙学语、穿着开裆裤在小巷里追逐蜻蜓时起,就烙印在了我的生命里。她不仅仅是我的青梅竹马,更是我这片贫瘠苍白的青春荒原上,唯一一抹温暖而明媚的光。我们两家仅隔着一条狭窄到几乎能听见彼此家中晚餐谈笑声的小巷,从挂着名牌的幼儿园,到如今稍显成熟的高中,我们的人生轨迹,如同两条被命运编织在一起的线,从未分离。这条铺满了落叶与夕阳碎金的上学路,我们并肩走了十几年,熟悉到闭上眼都能描摹出每一块地砖的裂纹,就像我掌心那条与她紧密相连的生命线。

由依,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美,并非那种盛气凌人、令人不敢直视的惊艳,而更像是春日午后最和煦的那一缕暖阳,在你尚未察觉之时,便已将你整个人温柔地包裹、融化,让你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她有一头如上好丝绸般乌黑柔顺的长发,夕阳的光辉洒在上面,会晕开一层梦幻般的光轮。那双清澈见底的茶褐色眼眸,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的纯真与善良,每当她笑起来,便会弯成两道可爱又动人的月牙,仿佛连星辰都会为之失色。

而最让我心神不宁、魂牵梦绕的,是她鼻梁那道精巧挺翘的弧线,以及下方那片总是泛着水润光泽、如同初绽樱花花瓣般的嘴唇。无数次,当我们在讨论习题或分享耳机时,脸庞不经意地靠近,我都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清甜牛奶与不知名花香的、少女独有的、让我眩晕的体香。

随着时光的流逝,她的身体也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然绽放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尽管她总是习惯性地穿着略显宽大的纯白校服衬衫,试图掩盖那份日益显眼的美好,但少女发育期独有的、饱含生命力的肉体轮廓,又岂是区区几层布料能够完全遮挡的。那宽松衬衫的下方,胸前的隆起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规模,形成了一对完美的、圆润饱满的弧度。每当她小跑或转身,那对柔软便会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令人心跳骤停的、微微晃动的轨迹。每一次窥见那样的风景,我的心脏都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不争气地漏跳一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

与那丰满的胸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而那被深蓝色校服短裙所包裹的下方,则是一双笔直而匀称的美腿。包裹在洁白中筒袜里的小腿,线条柔和而优美,肌肉匀亭,充满了青春少女的弹性质感,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禁忌般的魅力。

对我而言,由依早已超越了“青梅竹马”的范畴。她是“女朋友”的预备役,不,或许在我们的潜意识深处,早已将彼此视为了不可分割的另一半。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层名为“朋友”的薄薄窗纸,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句蓄谋已久的告白,便能将其彻底捅破。我甚至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妥当——就在下周,她生日的那天,在那家她最喜欢的蛋糕店前,我要将这十几年来积攒的所有爱恋与欲望,毫无保留地向她倾诉。

然而,就在今天,就在这个本该一如既往、平淡而温馨的黄昏,一个尖锐、刺耳的不协调音符,毫无征兆地,在我那平静如水的世界里,奏响了。

“阿和,抱歉抱歉!今天班主任突然找我有点事,你跟由依先回去吧!”

说话的是高坂亮,那个和我分享过同一根冰棒、逃过同一节课、打过同一场架的死党。他有着一头张扬地染成亚麻色的短发,性格开朗得像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凭借着出色的运动神经和爽朗的笑容,成为了我们学校里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口在夕阳下闪闪发亮的白牙,笑容一如既往地毫无城府。

“知道了,你快去吧。”我挥了挥手,完全没有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亮、我、还有由依,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就像一个坚不可摧的等边三角形,从小到大,缺一不可。亮于我而言,就如同另一个亲兄弟。我从未,也绝不可能,去怀疑我们之间那份纯粹的友谊。

我背着单肩书包,脚步轻快地,像过去无数个日夜一样,走到了由依所在班级的门口等她。橘红色的夕阳余晖,透过走廊一尘不染的玻璃窗,慷慨地将整个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温暖而怀旧的色调。我懒洋洋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脑海中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着,等会儿和由依独处的路上,要聊些什么。是聊聊新出的那款恐怖游戏,她肯定会吓得往我怀里钻吧?还是商量一下周末的约会计划,去新开的那家猫咪咖啡厅怎么样?

几分钟的等待,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终于,教室的移门被“唰”地一声拉开,由依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然而,她不是一个人。

高坂亮的背影,如同一座突兀的山,挡住了我的绝大部分视线。但我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正微微俯下身,低着头,对着由依说着些什么。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了一种让我胸口莫名发闷、呼吸都为之一滞的程度。亮的嘴唇,几乎就要贴上由依那小巧可爱的耳廓,而由依……我最珍视的由依……她竟然没有躲开。

我的双脚,仿佛被看不见的钉子,狠狠地钉死在了原地。

透过亮肩膀的缝隙,我看到由依那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可疑的绯红。那不是平日里因为害羞而产生的淡淡粉色,而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娇艳的潮红。她微微低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手指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卷着自己垂在胸前的一缕发梢,那是我所熟悉的、她感到紧张或无措时的小动作。

紧接着,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都仿佛在瞬间凝固成冰的一幕——亮伸出了手,动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熟稔自然,他用指尖,轻轻地撩开了由依垂落在脸颊的一缕碎发,并将它温柔地别至耳后。他的指尖,在那个过程中,无可避免地、轻柔地划过了她那细腻如温玉的脸颊皮肤。

由依的身体,只是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随即,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我最熟悉的茶褐色眼眸里,此刻竟然水光潋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望着亮的眼神里,盛满了某种我完全读不懂的、混杂着迷茫、羞涩与一丝丝……沉溺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

为什么不躲开?朋友之间会做这种动作吗?

为什么脸上是那种表情?那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属于女人的娇羞神态!

无数个淬毒的问题,像一群嗜血的毒蛇,疯狂地钻进我的大脑,用尖牙利齿啃噬着我的理智,注入名为“怀疑”的剧毒。那绝对不是朋友之间该有的安全距离,更不是朋友之间该有的清澈眼神!我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被抽干了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扭转,那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快要窒息。

身体的本能快于思考,我下意识地,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狼狈地躲进了旁边楼梯间的阴影里。我窥探着,用我这双肮脏的眼睛,窥探着那个我一直以来视若珍宝、连触碰都小心翼翼的女孩,正被我最好的朋友,用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所“染指”。

“……真的,可以吗?”

我听到了由依的声音,细若蚊呐,飘散在安静的走廊里。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无法错辨的犹豫,但在那犹豫的深处,却又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期待。

“当然了,笨蛋。”亮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磁性与暗示的沙哑,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能轻易瓦解任何人的防线,“一切都,交给我吧。”

随后,他们并肩离去,走向的却是我所在位置的相反方向——那是通往鲜有人迹的后校门的路。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发现,在越来越浓重的阴影里,还有一个被世界遗弃的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瞬间抽空,只能无力地倚靠着冰冷的墙壁,任由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校服,侵入我的四肢百骸。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温,也终于从窗沿消失,无边无际的冰冷与黑暗,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将我彻底吞噬。

不知道在原地呆立了多久,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嗡嗡震动了一下,将我游离的灵魂拉回现实。是来自由依的短信,屏幕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对不起呀和也,今天学生会临时有点事,我和高坂君顺路就先走了哦。明天见( ´ ▽ ` )ノ】

高坂君?

我和由依,从小到大,都是毫无顾忌地直呼“亮”的名字。什么时候……她开始用这种带着距离感,却又透着一丝微妙暧昧的“君”来称呼他了?

谎言。

这彻头彻尾,是一个无比拙劣的谎言。

学生会?我明明看到你们走向的是后校门!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恐慌、愤怒与背叛的黑色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无法想象,不敢去想,那个我捧在手心里呵护了十几年的、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由依,会被亮……被那个我称之为“兄弟”的男人……

一个疯狂到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我混乱的脑海中滋生、蔓延。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学校,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是凭着十几年来形成的肌肉记忆和野兽般的直觉,朝着亮家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狂奔而去。他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那栋独栋的房子里,绝大多数时间,都只有他一个人。那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也是……此刻我最恐惧的地狱。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深邃的蓝色。亮的家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灯光,唯独二楼,他卧室的那扇窗户,透出了一丝暧昧的、昏黄色的灯光。那扇窗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仿佛在拼命遮掩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绕到房子的侧面,那里有一棵我再熟悉不过的歪脖子树,粗壮的树干刚好斜靠在粗糙的墙壁上。小时候,我们就是通过这棵树,爬进亮的房间,进行着属于男孩子们的秘密游戏。而现在,我却要通过它,去窥探一个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秘密。我像一个疯子,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冰冷的夜风吹不干我额头和后背渗出的冷汗。心脏狂跳得如同擂鼓,每一次撞击胸腔,都让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窗台冰冷而坚硬。我颤抖着,将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调整着呼吸。窗帘拉得并不完全密实,或许是太过匆忙,边缘处留下了一条极其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

我深吸一口气,那空气冰冷得如同刀子。然后,我颤抖着,将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世界崩塌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玻璃碎裂,清脆,而又致命。

卧室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小的台灯,散发着昏黄而暧昧的光晕,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而就在那张床上,那张我曾经无数次和亮一起打滚、玩闹、分享秘密的床上,两具赤裸的、汗水淋漓的身体,正以最原始、最不堪入目的姿势,疯狂地纠缠、碰撞在一起。

是亮。还有由依。

我的……由依。

亮的身体,是属于经常锻炼的少年人特有的精壮结实,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了爆发力。他此刻正完全地覆在由依的身上,像一头被欲望支配、不知疲倦的野兽,正用他那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腰肢,进行着最原始、最凶狠的冲撞。而由依,我心中那个如纯白画纸般一尘不染的由依,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以一种屈辱而顺从的姿态,躺在他的身下。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完整地,看到了她毫无遮掩的身体。那对曾经在校服衬衫下只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的柔软,此刻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与我罪恶的视线之下。它们是那么的饱满,那么的挺翘,拥有着完美的、如同碗一般圆润的形状。随着亮每一次从上而下、凶猛的撞击,那对雪白的丰乳便会剧烈地晃动、摇曳,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画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浪荡弧线。在那雪白的山峰顶端,两点娇嫩的樱红,早已因为情欲的熏染和男人的啃咬而变成了深邃的、熟透了的艳红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饱满的乳肉上,还残留着亮刚才用牙齿啃咬过的、一圈圈暧昧的红色齿痕。

她那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腰肢,此刻正随着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无力地、迎合地扭动着。而那片我连在最荒唐的梦境里都不敢去亵渎的、神圣而神秘的私密花园,此刻正被我最好的朋友,用他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丑陋的、巨大的欲望,残忍地、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蹂躏着、侵犯着。

“啊……啊啊……亮……亮君……好厉害……我不行了……嗯……啊……”

由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那条致命的缝隙中传来。那声音,早已不再是平日里银铃般的清脆甜美,而是被浓重的情欲所浸染,带着黏腻的鼻音和不堪承受的沙哑。她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剔透的液体,那是我无法分辨的、究竟是痛苦还是极乐的泪珠。她的嘴唇,那片我曾无数次渴望亲吻的樱色嘴唇,此刻正微微张开着,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她的脸上,泛着只有在发高烧时才会出现的不正常的潮红,那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成熟女人的、彻底沉沦于欲望之中的妩媚与淫荡。

“由依……你这小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诚实得很嘛……看看你这里,水都流得到处都是了……”

亮一边用我从未听过的、污秽不堪的言语羞辱着她,一边更加粗暴地加大了身下挺动的力道与深度。每一次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击,都让那张老旧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呻吟,也让由依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拔高一个尖锐的音调。我能无比清晰地看到,在他们身体紧密结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那象征着少女兴奋的、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某些因为剧烈摩擦而产生的白色浊沫,已经泛滥成灾,顺着由依那因为情欲而染上粉色的白皙大腿根部,缓缓地、淫靡地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景象,如同最锋利的刀片,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双眼。

由依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此刻正无力地、以一个毫无尊严的角度大大地张开着,被亮用蛮力扛在了他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方便他更深插入的姿M字开腿姿势。她那双小巧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变得一片惨白,仿佛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快乐,又像是在忍耐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呜……不要再说了……太、太深了……啊!要顶到最里面了……啊咿咿♡”

由依的喉咙里,突然爆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绷得笔直,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痉挛的弧线,随即又像失去了所有骨头一样,彻底瘫软下来。那是高潮的反应,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却在无数的书本和影像里看到过。而亮,那个混蛋,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停下来的意思。他像是被由依高潮时紧缩的内壁刺激得更加兴奋,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抓着她柔软的腰肢,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

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啪”的、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混合着因为体液过多而产生的“咕啾、咕啾”的、令人作呕的淫靡水声,无比清晰地、一字不漏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这些声音,像是一把把淬满了剧毒的尖刀,将我的心脏,一片片地凌迟,搅得血肉模糊。

为什么……

昨天放学时,还对我露出温柔微笑,用甜美的声音说着“明天见”的由依……

从小就和我勾肩搭背,发誓要做一辈子好兄弟的亮……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制内心的崩溃。浓重而温热的血腥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景象,在那片扭曲的水光中,变得支离破碎,仿佛一幅被揉烂的、描绘着地狱景象的油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硬生生地从这具无能的躯体里抽离了出去,正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用一种绝对冷漠的、旁观者的视角,看着窗台上那个浑身颤抖、狼狈不堪的自己,也看着房间里那对被原始欲望所支配、不知羞耻、疯狂交合的狗男女。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或许只是一瞬间。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沉咆哮,亮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用尽最后的气力,将腰部狠狠地向前一送,做出了一个深到极致的挺入。我看到他腰腹的肌肉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着,我知道,他将他那肮脏污秽的种子,尽数、毫无保留地,灌溉进了由依那温暖的、本该由我来开垦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看到亮疲惫地从由依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刚刚还在我珍爱女孩体内肆虐的、沾满了两人爱液与白色精浊的丑陋器官,此刻正半软不软地垂着,耀武扬威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而由依,则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布娃娃,双眼失神地、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大张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不堪。那白色的、黏稠的液体,正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

我的大脑,我的思考,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停止了运转。

第二章:天使面具下的深渊

我是如何从那棵冰冷的树上下来,又是如何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游荡回那个被称为“家”的空洞盒子里的,我的记忆在此处彻底断裂,形成了一片无法追溯、充满了静电噪音的混沌空白。我的五感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浸满了脏水的毛毡所包裹,整个世界都褪去了它鲜活的色彩,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单调的灰与白。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如同高频电流穿过大脑的尖锐嗡鸣,而只要我一闭上眼,眼前便是那扇该死的小小窗户里,如同诅咒般不断循环播放的地狱绘卷。

由依被那头野兽狠狠贯穿时,那张混合了痛苦、屈辱与极致欢愉的、扭曲而淫荡的脸。

亮那张我曾无比熟悉的、此刻却因为欲望而狰狞得如同庙中恶鬼的面孔。

他们赤裸交缠、汗水淋漓的肉体,那富有节奏的、黏腻的“啪啪”撞击声,以及由依喉咙深处发出的、那种如同濒死小兽被扼住脖颈般的、破碎而甜腻的淫荡呻吟。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烧红的、最恶毒的烙印,被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我的鼓膜、我大脑的每一个褶皱之上,永生永世,再也无法抹去。

那一整夜,我睁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直到晨曦那苍白的光线刺破黑暗。我没有哭,或许是因为,泪水这种廉价的东西,早已在目睹那地狱景象的瞬间,就被心中燃起的、名为绝望的业火彻底蒸发殆尽了。我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具被精心布置好的尸体,任由那份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冻结成冰的寒意,从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开始,一寸一寸地,缓慢而残忍地,蔓延至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清晨,当我拖着那具仿佛不属于我的、僵硬而沉重的身体走进教室时,这个虚伪的世界,仿佛又恢复了它往日里那副和平安详的伪装。

“和也!早上好~”

一个清脆、甜美、充满了阳光与活力的声音,就像过去那数千个平淡无奇的清晨一样,准时地、亲昵地,在我的耳边响起。

是由依。

她就站在我的座位旁边,身上穿着和我同样款式的、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洁白校服。那头如同黑瀑般的柔顺长发被细心地梳理过,几缕调皮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脸颊旁。那双茶褐色的眼眸依旧清澈得像一汪未经污染的山泉,此刻正快乐地弯成两道我最熟悉、也最迷恋的可爱月牙。她的脸上,挂着我记忆深处最宝贵的、如同春日暖阳般足以融化一切冰雪的温柔笑容。

她看起来……和昨天,和过去十几年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纯洁,无瑕,美好得如同误入凡间的、羽翼尚未被尘世玷污的年幼天使。

如果不是我该死的双眼亲眼见证了那一切,我绝对、绝对无法将眼前这个对我巧笑嫣然、浑身散发着圣洁光辉的少女,与昨夜那个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像母狗一样淫声浪语的无耻荡妇,联系在一起。

“啊啊,昨天学生会的会议真的好无聊哦,一直开到很晚才结束呢!”她微微嘟起那片我曾无数次渴望亲吻的、水润的樱色嘴唇,用一种我最无法抗拒的、带着鼻音的撒娇语气对我抱怨着,“结果都没有能和和也一起回家,感觉真寂寞呢。”

谎言。

她就这么自然地,脸不红心不跳地,用那双我曾以为盛满了整个宇宙星辰的、纯真的眼睛注视着我,说着如此拙劣、如此不堪一击的谎言。

我的胃里,瞬间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翻涌。昨夜那黏稠的、混合了精液与淫水、散发着腥膻气味的画面,不受控制地、以最高清的画质在我脑海中炸开。我几乎要当场俯下身,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呕吐在她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可爱小皮鞋上。

“啊……是、是吗。那还真是……辛苦你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仿佛是两片生锈的铁片在互相摩擦。我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脸部的肌肉,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扭曲、还要难看的笑容。

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那几乎已经崩溃的异样,或者更准确地说,她根本就毫不在意。她只是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她在我面前应该扮演的那个“角色”。那个纯洁善良、天真可爱、一心一意地依赖着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夏川由依。

那一整天,我都如同活在一个无比真实的、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由依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在课间休息时,拿着习题册凑到我身边,她发梢的清香萦绕在我的鼻尖;在午休时,她会用小巧的筷子夹起一半她亲手制作的、甜得发腻的玉子烧,笑着递到我的嘴边,说“啊~”;甚至在体育课后,她会拿出那条带着她体香的、粉色的柔软手帕,踮起脚尖,无比细心地替我擦去额头上因为运动而渗出的汗水。

每一次她不经意的靠近,每一次她理所当然的触碰,都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尸虫在啃噬我脊椎的恶寒与恶心。她那曾经让我迷醉的、混合了牛奶与花香的淡淡体香,此刻在我闻来,却被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属于别的男人的精液的腥膻气味所彻底覆盖。她那温柔纯真的笑容背后,我仿佛能清晰地看到她昨夜被欲望彻底浸透、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翻着白眼的、淫乱不堪的脸。

而亮,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兄弟”的男人,则像个彻头彻尾的没事人一样,和往常一样用那只侵犯过我珍宝的手臂,用力地揽着我的肩膀,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昨晚的深夜动画和新出的游戏。他的手指,曾经在那片本该由我来开拓的、最神圣的处女花园里肆意地进出、搅动,沾满了属于她的爱液,而现在,这只肮脏的手,正用力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发出“砰砰”的、兄弟间的亲密声响。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阳光明媚、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教室里,有一个少年,他的世界,他的信仰,他的一切,都已经在昨夜那个冰冷的窗台外,被彻底地、残忍地、无可挽回地,摧毁了。

从那天起,某种黑暗的、充满了剧毒的种子,在我那片早已化为焦土的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开始像一个最变态、最无可救药的跟踪狂一样,病态地、偏执地,去窥探由依的一切。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仿佛有一种充满了自虐快感的、无可抗拒的魔力驱使着我,让我必须去亲眼见证,我心中那个曾经纯洁无瑕的天使,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堕落成一个连地狱最深处的恶鬼都会为之唾弃的、毫无廉耻的娼妇。

然后我发现,高坂亮,甚至都不是第一个。

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一周后的某个周三,轮到由依和另外几个同学做值日。我像一个幽灵般躲在教学楼的死角,看着她做完最后一片区域的扫除。然后,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我们所熟悉的、通往家的那扇校门,而是独自一人,拐进了通往教职员办公室的那条、总是显得格外安静的走廊。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一种浓烈到化不开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化学准备室。而为她开门,并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迎接她的,是我们的化学老师,一个年近四十、顶着一个油腻得反光的地中海发型、挺着一个如同怀胎六月般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田中。

我的血液,在那个瞬间,仿佛被注入了液氮,彻底凝固了。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像一只壁虎,死死地贴着冰冷的墙壁,挪到了准备室的窗边。那扇窗户的位置很高,还挂着肮脏的百叶窗,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攀附的、布满了铁锈的金属管道。我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罪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将眼睛凑近了百叶窗那狭窄的缝隙。

准备室里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混合着臭氧的、刺鼻的化学药品气味,各种冰冷的、形状各异的玻璃仪器在日光灯苍白的光线下,反射着诡异而理性的光芒。而就在那张堆满了试管和烧杯的、冰冷坚硬的不锈钢实验台前,田中正像一头发情的公猪般,猴急地、粗暴地撕扯着由依身上那件圣洁的校服。

“小由依啊,今天可是让老师我等得好着急啊。”田中那令人作呕的、如同含着一口浓痰般的声音,带着一种属于教师的、不容拒绝的威严,以及一丝成年男人的、令人反胃的淫邪。

“对、对不起,田中老师……今天的值日,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由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畏惧,但她的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实质性的反抗。

“嗤啦——”一声,那件洁白的衬衫被他肥腻的大手粗暴地扯开,几颗小巧的纽扣应声崩飞,在地面上跳动着。露出了里面那件粉色的、带着廉价蕾丝花边的、充满了少女情怀的胸罩。田中那双又肥又短、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黄色污垢的大手,像揉捏发酵的面团一样,肆无忌惮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力地揉捏着由依那对与她纤细身材完全不符的、远超同龄人尺寸的丰满乳房。那对雪白的、充满弹性的柔软,被他挤压成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形状,仿佛随时都会从那小小的布料束缚中满溢出来。

“嗯……老师……不要这样……这里是学校……”由依口中发出着象征性的、软弱无力的抵抗,但她的脸颊,却早已因为难以言喻的兴奋而染上了一片动人的潮红,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田中发出一声满足的狞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将她推倒在那张冰冷的实验台上。金属的台面与她的身体碰撞,发出“哐当”一声沉闷而刺耳的巨响,几支放在旁边的试管随之晃动,险些倾倒。他三下五除二地、无比熟练地扯下了她的深蓝色短裙和那条印着可爱草莓图案的纯棉内裤。于是,那片我只在昨夜惊鸿一瞥、却足以让我魂牵梦绕的、神秘而神圣的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充满了屈辱意味地,彻底暴露在了这个肥胖中年男人的、充满了贪婪欲望的视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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