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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人生》,短篇集,3

小说:短篇集短篇集 2025-09-13 09:12 5hhhhh 8480 ℃

在我的母亲,那个家里唯一的、被幸福假象所包裹的观众面前,我是初为人父、虽然有些笨拙但充满责任感的“好丈夫和也”。由依是温柔贤惠、对丈夫和孩子充满了无私爱意的“好妻子由依”。而我的父亲,则是对孙子疼爱有加、对我们这对年轻夫妻关怀备至的“慈祥的爷爷”。

我们三个人,像三个戴着完美面具的、最顶级的演员,在这个名为“家”的、狭小的舞台上,日复一日地,表演着。

我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投入,学会了所有“父亲”该会的技能。如何分辨不同哭声代表的需求,如何用最精准的姿势给“光”换尿布,如何将奶粉冲泡到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七摄氏度的完美温度,如何在他半夜啼哭时,用最熟练的姿势将他那柔软的小身体抱在怀里,哼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走了调的摇篮曲,轻轻地摇晃。

每当我抱着这个孩子,这个流淌着我父亲那肮脏的血液的、我的亲生“弟弟”时,一种无法用任何人类语言来形容的、混杂了滔天憎恨、生理性恶心与一丝诡异的血缘连接感的、极致矛盾的情绪,便会像无数条长满了倒刺的毒藤般,死死地、残忍地缠绕住我那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

我常常会低下头,看着他那张随着长大而酷似我父亲的、小小的脸,看着他那双尚未被这个世界的污秽所污染的、纯真的眼睛,我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麻木地问自己:

“我是谁?我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还是他的‘哥哥’?”

“我怀里抱着的這個小生命,究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还是我被无情夺走一切的、最耻辱的、活生生的证明?”

而由依,在成为“母亲”之后,似乎变得更加美丽了。她的身上,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属于少女的青涩,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如同被雨水彻底打湿、熟透了的果实般的、丰腴而甜腻的魅力。因为哺乳,她那对本就傲人得不合常理的乳房,变得愈发地饱满、浑圆,沉甸甸地,仿佛轻轻一碰,就能从那肿胀的顶端,溢出那滋养着罪恶结晶的、白色的、温暖的乳汁。

她扮演着“完美妻子”与“完美母亲”的角色,无可挑剔,甚至让我这个知情者都感到不寒而栗。她会微笑着为我整理因为疲惫而凌乱的衣领,会在我出门打工时,抱着孩子站在玄关,像所有正常的妻子一样,温柔地对我说一声“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然而,当我的母亲不在家时,当这个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戴着假面的“知情者”时,空气中那层薄薄的、名为“日常”的伪装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撕下,露出其下最丑陋、最真实的、早已腐烂生蛆的肌理。

由依的眼神会变。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温度,那是一种混杂了极致的轻蔑、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一丝丝施舍般的怜悯的、如同看着一只趴在地上、无害的、可悲的、随时可以一脚踩死的虫豸般的眼神。而她看向我父亲的眼神,则会重新燃起那种我曾无比熟悉的、充满了原始欲望与病态崇拜的、炙热得足以将一切都烧成灰烬的火焰。

我知道,他们从未停止过。

在这个家里,在我曾经的、充满了纯真回忆的房间隔壁,在我母亲日夜操劳的、还残留着饭菜香气的厨房对面,他们像两只无法抑制自身交配欲望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在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进行着那禁忌而肮脏的交媾。

我只是,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不去感受。我用“抚养光”这个繁重而具体的任务,来麻痹自己那早已千疮百孔、只剩下一片废墟的神经。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装作不知道,只要我继续扮演好我这个“工具”的角色,我就能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名为“日常”的地狱里,苟延残喘下去。

直到那个该死的、冰冷的雨夜。

那晚,“光”不知为何,哭闹得格外厉害,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由依用尽了所有办法,甚至解开了胸衣,用她那充满母性的、温暖的乳房去安抚,才终于让他沉沉睡去。她筋疲力尽地对我说:“和也,我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我去洗个澡。你用婴儿监视器看着光,如果他哭了,就去看看。”

“……好。”我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嘶哑的音节。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那个小小的、黑色的婴儿监视器接收端。屏幕上,是“光”那张安详纯真的睡脸,小小的胸膛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接收器里,只传来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电流“沙沙”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如同酷刑。由依洗完澡后,并没有回到客厅,也没有回我们那个名存实亡的房间。

然后,监视器里,传来了声音。

不是“光”的哭声。

而是,门被打开时,那轻微的、却足以让我心脏骤停的“吱呀”声。随即,是另一道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是隔壁的、我父母的卧室。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仿佛被抽干,又被灌入了北冰洋最深处的、冰冷的海水。

我像一尊被恶魔诅咒的石像,僵硬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我的全部意识,我的整个灵魂,都集中在了那个小小的、正在发出声音的黑色盒子上。

“……嗯……爸爸……”

是由依的声音。那是一种被刻意压低了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水汽的、充满了无限撒娇与露骨渴望的、我再熟悉不过的淫靡声线。

“我的小由依……我的好儿媳……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洗得这么香……是等不及了吗?那个没用的小子,今晚又没把你喂饱吗?”

是我父亲那令人作呕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与无情嘲讽的、苍老而浑浊的声音。

“……讨厌……别提那个废物了……人家今天……涨得好难受……两个奶子又硬又痛,像石头一样……想让爸爸帮我吸出来……”

紧接着,监视器里,传来了一阵阵无比清晰的、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吮吸声。那声音,混合着由依那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如同小猫般甜腻的呻吟,通过那个小小的、廉价的扬声器,清晰无比地、一字不差地,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耳朵里。

“哦……哦哦……好舒服……就是这里……爸爸的舌头……好厉害……啊……要出来了……感觉到了……奶水要出来了……嗯啊啊♡”

我死死地用我那冰冷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残忍地抠进了脸颊的肉里,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翻涌,但我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无声的干呕。

那个监视器,本是用来守护新生命的、充满温情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向我实时直播这世间最肮脏、最无耻的乱伦现场的、来自地狱的诅咒之窗。

我听着。

我像一个被判了极刑的囚犯,被迫听着自己被凌迟的全过程。

我听着他们是如何开始的。听着衣服布料与皮肤摩擦的“沙沙”声,听着肉体与床单接触的沉闷声响,听着我父亲那急不可耐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粗重喘息,听着由依那欲拒还迎的、带着哭腔的、却充满了兴奋的娇喘。

然后,那如同永恒梦魇般、我早已刻骨铭心的、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的黏腻水声,再一次地、准时地响起了。

“由依……我的好儿媳……生完孩子之后……你这小穴简直就成了极品啊……变得更紧、更热、更会吸了……每次干你……都像是要把爸爸这把老骨头的灵魂都给吸走一样……”

“啊……啊嗯……爸爸的大鸡巴……也还是那么厉害……那么硬……每一次……每一次都能顶到人家最里面的子宫口……啊……不行了……又要……又要被爸爸干高潮了……啊啊啊!”

“还没完呢……你看你这对大奶子……因为涨奶,变得又大又软,手感好得不得了……爸爸最喜欢了……一边狠狠地干你的小骚穴,一边喝你的奶水……哈哈哈……我那个傻儿子,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吧?他连给你喂奶的资格都没有!那个可怜的、戴着绿帽子的废物!”

“嗯……嗯啊……爸爸……你好坏……和也那个废物……怎么能和爸爸比呢……啊……用力……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子宫……把人家的身体……把人家的全部……都彻彻底底地变成爸爸的东西吧……啊啊♡”

他们的每一句对话,他们的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烧得通红的、淬满了世界上最恶毒剧毒的尖刀,精准地、残忍地,反复捅进我那早已死去、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心脏。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黑暗的、充满了毁灭欲望的冲动,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那早已化为焦土的灵魂最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它驱使着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像一个被无形的、漆黑的丝线所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扇我此生最痛恨的、地狱的门前。

我没有犹豫。

我转动了冰冷的门把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景象,比我从监视器里听到的声音,要淫秽、肮脏、残忍一万倍、一亿倍。

昏暗的床头灯下,我的父亲,正以一种充满了绝对征服感的、最原始的传教士体位,像一头年老的野兽般,压在我妻子的身上。他那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扭曲着,狰狞得如同寺庙里最凶恶的鬼神。

而由依,我的妻子,那个刚刚还在温柔地哄着我们“孩子”入睡的、圣洁的母亲,此刻正双腿大张地、像一只最下贱的、等待交配的母狗般,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我父亲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她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混合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欢愉、极致的沉沦与极致的淫荡的、圣洁而又污秽的表情。汗水彻底浸湿了她乌黑的头发,使它们一缕缕地、狼狈地贴在她那因为缺氧而绯红的脸颊上,她的双眼向上翻着,几乎只能看到眼白,口中不断溢出着破碎的、不成句的、甜腻的呻吟。

而她那对因为哺乳而涨大的、饱满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暧昧不堪的吻痕。其中一只,正被我的父亲用那张苍老的、布满老人斑的大手,粗暴地、肆意地揉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而另一只的顶端,还挂着一滴未来得及擦去的、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的、晶莹的、白色的乳汁。

他们看到了我。

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他们那疯狂交合的动作,如同按下了暂停键,突兀地停滞了一秒。

然后,他们看到了我。看到了站在门口,浑身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如鬼,双眼血红的我。

我的父亲,那张老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与羞耻。他甚至还停留在由依的身体里,没有拔出他那肮脏的器官,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轻蔑与无情嘲弄的、属于胜利者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残忍的、无声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在对我说:“你看到了?看到了又怎么样?你这个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守护不了的废物。”

而由依,她的反应,则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将我最后存在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意义,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抹杀了。

她也看到了我。她那双因为连续高潮而失焦的茶褐色眼眸,在看清我的那一瞬间,恢复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清明。然后,在那丝清明的背后,我看到的,不是羞愧,不是恐惧,不是哪怕一丝一毫的歉意。

我看到的,是一种冰冷的、漠然的、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闯入家中的陌生人般的眼神。

然后,她笑了。

她当着我的面,当着我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的面,笑了。

她伸出那双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雪白手臂,紧紧地、主动地勾住了我父亲那满是赘肉的脖子,然后主动地、热情地,将自己那双修长的、还残留着他们交合时流下的体液的双腿,更加用力地,缠上了我父亲那因为年老而显得有些松垮的腰。

她用一种充满了献媚与疯狂鼓励的、甜得发腻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对我父亲说:

“爸爸……别管他……继续……求求你,继续干我……让和也好好地看着……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在你身下,变成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母狗的……嗯啊♡”

轰——

我的脑海里,那根支撑着我作为“人”的、最后的一根名为“理性”的弦,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断了。

那一晚之后,发生了一些什么,我的记忆已经很模糊,很混乱了。我好像没有哭,也没有闹,更没有像个愚蠢的电视剧主角一样,冲上去质问他们,或者挥动那毫无意义的拳头。

我只是,接受了。

我平静地、彻底地,接受了。

我接受了,这个家,就是我的永恒地狱。

我接受了,我的妻子,是我父亲的专属性奴与生育工具。

我接受了,我名义上的“儿子”,其实是我的亲弟弟。

我接受了,我,夏川和也,只是这个家里,一个负责照顾孩子、负责赚钱养家、负责在母亲面前演戏的、最多余的、最可悲的、活生生的工具。

……

现在的我,每天的生活,都无比地规律,规律到像一台不会出故障的机器。

白天,我去打工,做着最辛苦、最廉价的工作。晚上,我回来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光”。

而我的父亲和由依,则会在他们的房间里,在我亲手做好的饭菜还温热的时候,在我亲手为他们换洗好的、还带着阳光味道的干净床单上,夜以继日地,进行着那永不休止的、为了制造出下一个“家人”的交合。

有时候,当“光”半夜哭闹时,我会像往常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然后,我会抱着他,走到他们那扇总是虚掩着的、不再对我设防的门前。

我会抱着我的“儿子”,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我的“妻子”与我的“父亲”那淫乱不堪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呻吟与撞击声。

我会低下头,看着怀里,“光”那张与我父亲越来越像的、天真的睡脸。

然后,我会在心里,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到可怕的、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对他,也是对我自己说:

“听啊,光。”

“那是,我们的‘家人’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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