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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铁尺冷悬顶,慈母肚兜暖难久,童腚失守戒尺掴,4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3170 ℃

士兵下流地调笑着:“哟!里面又红又软还湿漉漉的!这几天没少偷腥吧小淫龙?”

紧接着, 一枚冰凉刻满符文的玉势被毫不留情地塞入,撑开层层叠叠菊肉,直抵花芯。

“呃啊…”

玄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虚软的呻吟,身体敏感地绷紧,前端的“雀儿”也随之颤抖着抬起头来。羞辱与快感交织。

谢昀与苏氏被刀剑相逼,向阵中滴入血亲之血。仪式启动,阵法红光大盛,开始抽取玄穹本源龙髓!

剧痛与濒危刺激下,穹宇化龙脊彻底爆发,竟强行同化体内“欲壑印”,持续消耗积攒的欲壑炁作为燃料,瞬间将玄穹力量推至并短暂维持在法之显!

“吼——!”

龙吟自玄穹喉间迸发,暗金龙纹遍布全身, 磅礴气劲震碎锁链,他猛地转身, 屁股蛋儿因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手绕到身后,三指拈起,拨开臀缝,精准地握住那枚玉势,谷道肌肉因刺激和紧张而紧紧吸吮挽留。

“啵~!”

一声奇异的轻响,玉势被完全拔出,带出些许湿滑粘液。玄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脸上红潮未退,眼神却已变得锐利无比

他赤身裸体,手持滴着不明液体的玉势,傲然立于祭坛之上,金光绕体,目光如电,犹如刚出八卦炉的孙猴子,直视墨夷苍:

“老贼!想夺小爷的骨头?做梦!”

他赤身裸体,傲立于祭坛,力量澎湃

墨夷苍惊怒交加,祭出伏臀尺:

“三才童阵·合!”

尺身光芒大放,三童子身影融合,化作一身高八尺、面覆诡谲脸谱、身着繁复戏曲服饰的“刑君”:

身后拖着狰狞锁链尾,挥舞间破空作响。

一手持放大版的伏臀尺,尺身黑气缭绕。

一手拎丧魂铃,摇动间惑人心神。

口中厉喝如判官:“犯律逆子,俯首受刑!”

玄穹持枪欲战,然“破穹枪”早已在先前战斗中损毁,他心念一动, 双手虚握,磅礴龙炁奔涌而出,迅速凝聚成一柄造型更狰狞、雷光更炽烈的“龙怒霆枪”,此乃专属于他的法之显能力——炁凝神兵

玄穹见刑君魔音大放的铃铛,灵机一动,再以“炁凝神兵”凝出一枚“镇魂金铃”悬于头顶,洒下清光,勉强抗衡刑君的丧魂魔音。

玄穹手持炁枪,与墨夷苍、合体童将战作一团,他身影如电,在两者间急速腾挪,光洁修长的双腿迈动间晃人眼目,饱满的腚蛋因高速移动而剧烈颤动,每一次高跃劈枪或俯身冲刺,那紧致的谷门与两颗小铃铛便若隐若现,稚嫩的雀儿随之甩动

两手急急左腾右挪,应对两面攻式,持枪急舞,格挡尺击与尾鞭间露出光洁腋窝,胸膛挺起发力,两点粉樱格外醒目,黑色发丝混合着汗水与龙炁光屑狂乱飞舞,场面既惊险万分,又因他赤身裸体而充满一种原始、野性又羞耻的视觉冲击。

突然!刑君锁链尾突然缠绕住玄穹腰身,将其倒吊悬空!

欲壑炁急剧消耗下,玄穹的镇魂铃因无法维持而消散,刑君趁机猛摇丧魂铃,口吟诡异魔曲!玄穹耳畔顿时响起:

三童嘲笑:“光腚虫!哭包!”

谢昀怒斥:“逆子!悖逆人伦!”

同时,缠绕其臀部的尾巴分开,露出玄穹整个圆润的屁股,刑君挥动刑尺, “啪啪!”地重重掴打,皮肤敏感犹在,疼痛与诡异的快意交织,让玄穹的“雀儿” 甩动着飞溅出点点元液。

玄穹被倒悬着,一手捂耳抵抗魔音,一手持龙枪猛戳束缚他的尾巴链,火星四溅却无济于事,危急关头,他汇聚龙炁,化作一道金色雷霆,直击刑君肚脐

“轰!”

刑君被击退半步,玄穹挣脱束缚落地,但这一击也让欲壑炁储备告急

玄穹心知同时对付两人消耗太大,果断以龙威召唤附近地脉某厉害精怪现身,暂时缠住刑君。

他猛地将枪插地,仰天龙吟,以龙威号令:“磐石巨灵·听我敕令!现!”

地宫震动,一尊由岩石组成的庞大精怪破土而出,咆哮着拦住了合体童将,玄穹则单独对上墨夷苍。但力量已开始不稳,隐隐有回落迹象。

情急之下,玄穹咬了咬牙,竟兵行险招,为激发欲壑印残存潜力,产生更多欲壑炁,他主动引动自身欲念,龙尾倒卷,尾尖埋入股缝,抽插着那翕张的谷门,同时一手揉弄前端雀儿

“呃啊…!”

强烈的刺激感果然催生出新的欲壑炁,但也让他身体酥软,面色潮红。

“哈!真是旷世淫童!战场之上竟行此龌龊之事!”

墨夷苍鄙夷嘲讽

“呸!老贼!…嗯…为了赢你…小爷…什么手段都使得!…总比你…欺负小孩…不要脸强!”

玄穹喘息着反驳,动作却不停

最终,两人底牌尽出,皆已重伤,龙炁与法力近乎枯竭,只能进行最原始的肉搏,扭打间,玄穹再次被墨夷苍钳制,他眼中狠光一闪,故技重施

“老贼!再吃小爷一招——黄龙净世汤!赤腚镇魔山!”

他猛地骑脸,将体内最后一点尿滋向墨夷苍面门,趁其视线受阻、恶心分神之际,玄穹调整姿势,将那片经历了无数羞辱、战斗,此刻仍红肿却充满力量的屁股,结结实实、狠狠地坐压在了墨夷苍的脸上,几乎要将他的头碾进地里

“唔!!!” 墨夷苍的怒哼被闷在臀肉之下

玄穹翻身下脸,修为已然回落回去,趁墨夷苍不省人事之际,正要给他最高一击,不巧另一边,刑君终于解决了磐石巨灵,转身一把将已是强弩之末的玄穹擒拿

无论玄穹如何挣扎咒骂,刑君冰冷的刑尺已抵住他的后颈。夺骨仪式,终将完成

墨夷苍禁锢玄穹,漆黑骨爪插入后背抽取本源龙髓,玄穹力量如退潮般消散,耀眼的金瞳急速暗淡,生命之火摇曳欲熄。

苏氏扑到池边,抱着气若游丝、身体逐渐冰凉的玄穹,将他的头紧紧贴在自己染血的胸口,泪水混合着血水滴落在玄穹苍白的小脸上,声音嘶哑破碎:

“穹儿…娘的穹儿…看看娘…别睡…求你别睡…”

她徒劳地用手去捂玄穹后背那可怕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手掌和玄穹的衣裳

谢昀挣扎着爬到妻儿身边,手臂死死搂住他们,这位一生运筹帷幄的侯爷,此刻脸上只有绝望的灰败和无尽的悔痛。

他看着玄穹迅速失去生气的脸,看着夫人濒临崩溃的模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悲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将额头抵在玄穹冰凉的额角,身体因巨大的悲痛而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却异常柔软的小手,极其缓慢而艰难地抬起,轻轻地拭去谢昀脸上的泪痕

两人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玄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暗金色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无比黯淡,却努力聚焦,看着爹娘。他嘴角努力想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却因为虚弱只能微微一动

“爹…娘…别…别哭……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几乎微不可闻,却像重锤般砸在父母心上:

“穹儿…不疼…真的…”

“好…好…爹娘不哭…不哭…”

谢昀和苏氏连忙答应着,声音哽咽,但眼泪却完全不受控制,流得更凶了,滴落在玄穹的脸颊和颈窝。

玄穹感受着体内生机的快速流失,视线开始模糊,他依恋地看着爹娘的脸庞,巨大的不舍和恐惧淹没了他

“穹儿…不想…和爹娘…分开…”

他哽咽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里充满了孩童最纯粹的恐惧和眷恋:

“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的手臂开始无力地垂下,眼神逐渐涣散,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他用微不可闻的气息,留下了最后一句遗愿:

“下辈子…穹儿…还做…爹娘的…孩子…一定…保护好…你们……”

话音落下,那试图抬起拭泪的小手彻底垂落,眼睛缓缓闭上,只有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落。

“穹儿——!!!”

谢昀和苏氏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紧紧抱住儿子尚存余温却已无声息的小身体,巨大的悲痛几乎将他们彻底击垮

祭坛另一边,墨夷苍 双手沾满了玄穹的鲜血,他近乎癫狂地捧着一节晶莹剔透、暗金流光的光球——那正是穹宇化龙脊的本源核心

“哈哈…哈哈哈……!成了!终于成了!”

他仰天狂笑,状若疯魔,脸上充满了扭曲的喜悦和贪婪:

“通天之路!长生之秘!尽在我手!哈哈哈哈哈!”

薛无泪、岳擎山、苏妙音三人恭敬地跪伏在一旁,齐声道:“恭贺主上!得此至宝!”

就在墨夷苍的笑声和谢昀夫妇的悲泣交织在地宫之中时,整个地宫,不,是整个天地,忽然猛地一静……

一股无法形容的、浩瀚、古老、威严的气息 凭空降临,瞬间压倒了所有声音和情绪

祭坛上空的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一只 巨大无比、覆盖着青色龙鳞、蕴含着无上伟力的龙爪虚影缓缓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龙爪虚影无视了空间距离,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地轻轻一点,目标直指墨夷苍手中龙骨本源

“不——!”

墨夷苍脸上的狂笑瞬间化为极致惊恐,他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在龙威之下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龙爪虚影掠过,那节龙骨本源如同受到召唤般,化作一道流光融入玄穹之中,紧接着,龙爪虚影并未消散,而是再次轻轻一拂

一道柔和而充满无限生机的青色光辉如春雨般洒落,精准地笼罩住玄穹那失去本源、生机断绝的小小身躯,以及悲痛欲绝的谢昀和苏氏

在这青光笼罩下,玄穹后背那恐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苍白的小脸迅速恢复红润,微弱却真实的心跳声再次响起

甚至那节被取走的龙骨本源,也仿佛从未消失过一般,在其脊椎处重新焕发出磅礴生机

而墨夷苍、苏妙音等人,则在那龙爪一拂之下, 狂笑声戛然而止,身体如同被无形巨力碾压过一般,瞬间爆成一团血雾,形神俱灭,墨夷苍所有的野心和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化为乌有。

与此同时,那合体状态的刑君也受到影响,周身光芒剧烈闪烁,猛地解体恢复成三童子形态看着眼前这神迹般的一幕,感受着那浩瀚龙威,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真龙爷爷饶命!真龙爷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是国师逼我们的!”

谢昀和苏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逆转惊呆了,抱着玄穹尚且温热的身体,下意识地抬头望天,泪水未干,喃喃道:

“多谢…真龙前辈…救…”

这时,那浩瀚的声音再次穿透一切,直接响彻在众人心间,却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此间事了。谢昀,苏氏,此三童灵体,乃自然精粹所孕,虽曾为恶,亦有其用。于汝子…或另有缘法。可自行斟酌”

声音消散,龙威退去,仿佛从未出现。只留下劫后余生、悲喜交加的众人,以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等待发落的三个光屁股童子。

三童见性命交于谢昀苏氏之手,立刻转向他们,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规正童冰冷不再,只有恐惧:“饶命!老爷夫人饶命!我们都是被墨夷苍逼的!”

束己瑟瑟发抖:“小主子!呜呜…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说句话……”

他却忘了玄穹正昏迷着

诫言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呜呜呜…我们就是工具…我们不想死…以后给您当牛做马…天天给您揍屁股玩…别杀我们…”

谢昀与苏氏对视一眼,想起了儿子之前发誓要亲手收服三童报打光腚之仇的愿望,又思及真龙所言“毁之可惜”

苏氏抹去眼泪,轻声道:“昀哥,穹儿他…一直惦记着要亲自报仇呢。”

谢昀看着怀中呼吸逐渐平稳、脸色开始红润的儿子,点了点头,对三童沉声道:

“罢了,真龙既为你们说情,便饶你们性命。今后便留在穹儿身边,戴罪立功!若再有二心,定让你们形神俱灭!”

三童如蒙大赦,磕头不止:“谢谢侯爷!谢谢夫人!我们一定乖乖的!等小主子醒来给他打光屁股出气!”

玄穹昏睡中,意识沉入一片奇异梦境。

玄穹发现自己 赤着脚、光溜溜着身体,站在一片平静无垠、倒映着璀璨星河的水面上,四周寂静无声,唯有星光流淌。

对面,一个叼着老旧烟杆、翘着二郎腿的灰袍老头悬空而坐,额角两根断茬龙角显得颇有沧桑感。他眯着眼,笑眯眯地看着玄穹

玄穹愣了一下,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发现身体完好,但想起之前被挖骨的剧痛,喃喃道:

“我…我这是死了吗?你是…摆渡人?这里…是黄泉?还是天河?”

老头“噗嗤”一笑,吐出个烟圈,语气慈祥和蔼,如同爷爷逗弄孙儿:

“傻小子,睁大眼睛看看,不认识你当年的救命恩人了?”

玄穹仔细一看,那断角、那虽收敛却依旧浩瀚的气息…他猛地瞪大眼,跳起来指着老头:

“你!你是…是当年救我、送我龙骨的真龙爷爷?!”

“嘿嘿,总算没白疼你,那姓墨的小虫子,爷爷替你捏死了,你爹娘也没事,放心”

玄穹大喜,正要道谢,真龙神色稍正:

“爷爷来你梦里,是要紧事告诉你。你十四岁那年,有一场蜕凡劫,是你肉身魂魄与龙骨彻底融合的关隘”

“渡过了,一步登天,直入道之极;渡不过,身死道消,万事皆空。”

他顿了顿,烟杆轻点:“你渡劫,也是爷爷我寻求‘超脱’的一线机缘”

玄穹一听,下意识拍拍胸口,信心满满:“真龙爷爷放心!有您给的龙骨在,我一定……………”

“打住!”

真龙用烟杆虚点他:

“小子,别以为有龙骨就万事大吉,龙骨嘛,顶多是块结实点的敲门砖,能让你摸到合道归真的门边儿,但可不是包你进门的入场券,更不是直接打开道之极大门的钥匙!

“能不能敲开门、走进去,最终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它啊,顶多算锦上添花”

玄穹被泼了盆冷水,顿时有些蔫儿,嘟囔道:“哦………这样啊………”

真龙看他样子,笑道:“而且,就算你进了道之极的门,也别以为就到头了,就能逍遥自在了”

玄穹惊讶:“啊?道之极还不是顶点?”

“差得远哩!”

真龙吸了口烟,悠悠道,“道之极啊,弄不好反而会被“道”慢慢同化,变得无情无欲,忘了自己是谁,跟块石头没啥两样”

“爷爷我求的,是那之上的“逍遥游”!那才是真正的大自在,超脱于道,无拘无束!而你,就是爷爷找到的,跳向那“逍遥游”的………嗯………一块不错的跳板!”

听完真龙老翁一番震撼人心的阐述,玄穹的小脑袋瓜飞速运转

逍遥游”太远,蜕凡劫太可怕,真龙爷爷说的轻巧,可自己这小小身板怎么扛,他立刻想起了爹爹的元阳能滋养龙骨、提升修为的好事

“真龙爷爷的元阳…那得是多厉害的大补之物?!说不定能让我直接跳过劫难呢!”

他眼珠一转,脸上堆起纯真又可怜的表情,对着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真龙老翁开口道,扯谎说:

“真龙爷爷……穹儿还有件事……您赐的龙骨真好用…就是…就是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它老是发热…还痒…穹儿好难受…爷爷您能帮我看看吗?穹儿爬您腿上…您给仔细瞧瞧好不好?”

真龙老翁何等存在,一眼就看穿了这小家伙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玩味,却并不点破,反而故意纵容道:

“哦?何处不适?且近前来。”

玄穹心中一喜,以为得计,连忙 手脚并用爬上老翁的腿,故意扭动腰肢,用光溜溜的屁股磨蹭老翁的膝盖

甚故意发出带着喘息的哼唧声,试图营造可怜又诱人的氛围。还悄悄用手扒开一点自己的臀缝,露出深处那红艳艳的菊孔行诱惑之事

然而,预想中的关怀并未到来,回应他的是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精准地拍在他努力撅起的屁股蛋上

“啪!”

真龙语气带着调侃而非真正斥责:“你这小滑头,那点小心思,瞒得过谁?莫非以为本尊这无数年月的元阳,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小小年纪,不思正经修行,竟想走这等歪门邪道?真是条小淫龙!”

玄穹的小伎俩被当场拆穿,还挨了一记屁股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整个人僵在老翁腿上,脸埋得低低的,耳朵根红透,恨不得把自己团成球

他声如蚊蚋,尴尬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呜……真龙爷爷………穹儿知错了……”

真龙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沧桑:

“老夫自洪荒初辟、人族尚茹毛饮血之时便存于世,见过王朝更迭如四季轮转,睹过星辰陨落若烟花寂灭…活得久了,许多事也就淡了。”

玄穹闻言,忘了害羞,惊讶地抬起头:

“洪荒初辟?!那…那龙爷爷…您的家人…您的爹娘…兄弟姐妹呢?”

他无法想象那是多么漫长的岁月。

真龙老翁的目光变得幽深,仿佛看向了无尽时空的尽头,淡淡一笑,那笑容里却有无尽的寂寥:

“家人?故友?早已化作黄土一抔,沧海一粟矣…便是当年随手点化的座下童子,其血脉延绵的国度,也早已覆灭十几轮了…”

这话如同一道冰水,瞬间浇灭了玄穹那点旖旎心思,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悄然滋生——活得那么久,看着熟悉的一切消失,岂不是…很可怕?很…孤单?玄穹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却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真龙老翁看着他懵懂又略带惊惧的小脸,微微一笑, 伸出手指轻轻在他额头一点

“去吧。脚踏实地,莫问前程。你的路,还长着呢…”

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玄穹只觉得天旋地转,惊呼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被爹娘一左一右紧紧拥在中间,温暖而安全。

他愣了片刻,猛地想起梦中种种,急忙将真龙爷爷所言——逍遥游、蜕凡劫、道之极的风险一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当说到“十四岁蜕凡劫,渡不过就死”时,玄穹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颤抖,小脸发白,下意识地往娘亲怀里缩了缩:

“…爹,娘…那个劫…听着就好可怕…我刚…刚差点就没了…”

在刚过去的夺骨之事里,他是真切体会过生命流逝的恐惧的。

谢昀与苏氏对视一眼,心疼之余,却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

谢昀捏了捏他的鼻子:“哟,我们天不怕地不怕、敢光着屁股大闹国师府的‘赤腚雷龙’,也有发怵的时候?”

苏氏也笑着轻点他额头:“就是,当初谁嚷嚷着要保护爹娘来着?这点难关就吓倒啦?”

玄穹被爹娘一激,那点好胜心和羞耻心立刻冒头,小脸涨红,猛地坐直身体:

“谁、谁怕了!小爷我才不怕!”

他挥舞着小拳头:

“反正躲不掉!拼就是了!大不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要是过了…哼!看小爷不一飞冲天!”

斗志刚被点燃,玄穹又想起真龙爷爷关于道之极孤独的话,情绪低落下来,偎依着苏氏,小声道:

“可是…爹,娘…真龙爷爷说,就算到了道之极,活好久好久…会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在了…熟悉的东西都没了…那样…好像…也不是很开心…”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 谢昀轻轻叹了口气,大手抚过儿子的头发:

“穹儿,此乃人之常情。莫说那虚无缥缈的‘道之极’,便是只有几十年寿元的寻常百姓,到了古稀之年,亦要经历亲朋故旧渐次凋零之痛,目睹世间万物变迁之惑。这份惆怅,或许是长生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苏氏将儿子搂得更紧些,柔声道:

“你爹说得是。而且,那是很远很远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去想,徒增烦恼。我们穹儿现在该想的,是今天早膳吃什么,武艺练得如何,怎么收拾那三个光屁股童子,对不对?眼看当下才是正经。”

玄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爹娘的话虽然没能完全消除他内心的隐忧,但那份温暖的陪伴和务实的开导,让他感觉踏实了许多。是啊,未来太远,先顾好眼前。

心思细腻的苏氏忽然想起儿子话中的另一个重点,好奇问道:

“穹儿,那‘逍遥游’…真龙爷爷可有细说?那是连‘道’都能超脱的境界…是否意味着,在其中能留住些什么?比如……呆在想呆的时间里?”

这一问,打开了话匣子。一家三口竟就着清晨的微光,在床榻间从 “逍遥游是否真能定格时光”,聊到“什么才是最美好的时候”,又歪楼到“早膳的莲子羹该放糖还是放盐”、“忠伯藏起来的好酒到底在哪”、“昨天玄穹尿岳擎山那一招算不算独创绝学”……

话题天马行空,时而深奥,时而琐碎,充满了生活气息和淡淡的温馨。在这看似闲聊中,父母将一种豁达、珍惜当下的生活态度,潜移默化地传递给了玄穹。

话题暂告一段落,玄穹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脚刚沾地,他猛地发觉不对劲——身上居然还是只套着那件后背全空、仅遮前胸肚皮的单面肚兜,光溜溜的屁股和腿完全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

“啊!怎么还是这个!”

玄穹顿时炸毛跳脚,指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对着爹娘大声抗议:

“都是那该死的欲壑印!害得小爷我好几天都光着屁股被人看光了!现在印都没了!这事必须终结!”

他叉着腰,气鼓鼓地命令道:“快!快拿正常衣服来!小爷我要穿裤子!要穿得严严实实的!”

谢昀和苏氏看着儿子终于恢复活力、为穿衣服而跳脚的模样,相视一笑,心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苏氏连忙笑道:“好好好,娘这就去给你拿!给我们穹儿挑件最精神的新衣裳!”

阳光洒进房间,照亮了玄穹气呼呼却生机勃勃的小脸。一场大劫似乎终于过去,生活即将回归正轨,尽管前路仍有挑战,但此刻,温暖与希望充盈着这个家

小家伙刚套上久违的裤子,立刻猴急地让爹娘取来伏臀尺

玄穹小手一挥,尺子微光闪烁,三道青烟飘出,化作光腚肚兜的三童子,怯生生地跪在地上。

玄穹板着小脸,努力做出威严样子下令:

“并排!撅臀!”

束己童闻言,立刻扭着屁股蹭上前,讨好道:

“小主子明鉴啊!打是打童打的,骂是辱童骂的,我就是个捆人的链子!罪轻一等!要不…您就轻轻罚?别打我屁股了?”

诫言童一听不干了,跳起来:“呸!束己你卖友求荣!”

随即转向玄穹,满脸谄媚:“小主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以后用我这天下无双的‘唱掴臀童谣’功夫,给您当‘施罚官’!保证把这两个不听话的整治得服服帖帖,哭爹喊娘!”

束己童气得链尾直抖:“无耻!叛徒!”

两童吵作一团。玄穹没理他们,看向一直沉默的规正童:“你呢?不求饶?”

规正童面无表情,淡然道:“罪皆属实,认罚。”

言简意赅。

束己童和诫言童立刻像找到共同敌人,齐齐啐他:

“榆木脑袋!”

“活该你挨揍!”

“安静!” 玄穹一声喝斥,两童立刻噤声。

“求饶也没用!规矩改了!”

玄穹叉腰说:“每人先喝一大壶水!谁挨打时被打尿了,打完就没药膏擦屁股!而且——”

他故意拉长声音,看着三童瞬间煞白的小脸:“得去府里人最多的演武场,撅着光屁股晾一个时辰!还得自己用手掰开屁股蛋,亮出腚眼子给大伙儿看!”

这比单纯挨打羞耻一万倍!

三童被迫灌下凉水,并排撅起光溜溜、尚且白嫩可口的小屁股,每个雀儿下方放了一个小木桶,玄穹亲自持伏臀尺,想了想,对诫言童说:“你不是要当施罚官吗?唱!就唱你那破童谣!”

诫言童哭丧着脸,但不敢违抗,只好一边挨打,一边带着哭腔唱起羞辱童谣,拍手声和尺子声诡异同步:

“哎呦喂~三童撅腚~”啪!(尺落)

“排队挨揍~”,啪!

“尿桶在下~”,啪!

“羞不羞~”,啪!

“……呜呜…主子轻点…”

规正童咬牙硬扛,一声不吭,但身体颤抖;束己童扭来扭去,哎呦叫唤;诫言童边唱边哭,场面十分“惨烈”且滑稽。

果然,没过多久,在尺子、童谣、羞耻和凉水的共同作用下, 三童先后“淅淅沥沥”地尿在了各自的小桶里

哗啦啦——,三股水柱先后精准地射入了各自面前的小木桶里

打完屁股,三童屁股肿得老高,印满粉色小掌印。玄穹果然不给药膏,勒令他们立刻去演武场“受刑”。

于是,清辉侯府出现了空前“盛景”:三个光屁股小童,排排趴在演武场边的石凳上,高高撅着红肿不堪、印满了粉色小巴掌的屁股,还得用自己的小手使劲掰开臀瓣,露出羞涩的腚眼

府中侍卫、丫鬟经过,无不掩嘴偷笑,指指点点。有胆大的家丁调侃:

“哟,三位仙童这练的是什么功啊?”

“屁股晒这么红,能辟邪了吧?”

三童羞愤欲死,尤其是诫言童,恨不得把自己唱过的童谣全吃回去。

直到夜幕降临,玄穹才宣布惩罚结束,三童如蒙大赦,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瘸一拐地想溜回尺中。

此时,谢昀面色严肃地走来:“穹儿,你们四个,都随我来书房”

书房内,谢昀看着垂头丧气的三童和一脸得意的儿子,沉声道:

“第一,明日起,恢复一切课业文武研习。你们三个即为穹儿伴读,督促其学业,亦可与之切磋,但不得故意欺辱”

“第二,既入我清辉侯府,须守门风。日后在府中行走,须穿戴整齐,不可再赤身露体,成何体统!”

三童偷偷撇嘴

“第三,尔等既为‘施罚官,若穹儿日后犯错,依家规当受惩戒,便由你三人执行。需公正严明,不得徇私,亦不得过度羞辱”

三童面面相觑,没想到挨完打还得干活,但不敢违逆,只能乖乖应下:“是,侯爷。”

玄穹也摸了摸鼻子,知道爹爹这是要把管教权和自己的“娱乐”都规范化了。

至此,三童正式被收编,清辉侯府的生活,似乎即将步入一个既有规矩又有“乐趣”的新阶段。

几天后,谢昀检查课业,发现玄穹与三童交上来的皆是空本,顿时脸色一沉。

四人被叫到书房, 此刻他们都穿着整齐,三童是谢昀吩咐给做的缩小版靛蓝、月白、杏黄书生袍,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解释?” 谢昀冷声问,四人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既无解释,便是故意懈怠”

谢昀拿起戒尺:“褪裤,跪案,撅臀”

四人面面相觑,不敢违抗,磨磨蹭蹭地脱掉裤子和亵裤, 依次爬上了光滑冰凉的桌案,四个白皙娇嫩的小屁股如士兵列队,紧紧挨挤在一起,高高撅起,形成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玄穹屁股圆润饱满,像两只倒扣的白玉碗,因晨起刚挨过几下戒尺,还透着淡淡的粉

规正童臀肌紧实,线条分明,如同两块揉好的小面团,透着健康的光泽。

束己童屁股最为挺翘,弧度优美,像熟透的蜜桃,皮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

诫言童臀肉软糯,稍显丰腴,趴下时自然微微分开,露出一点隐秘的缝隙,粉穴微现,弹性十足。

戒尺高悬,四个小屁股 不安地小幅度摇动着,如同屋檐上排成一排、探头探脑又害怕被雨淋的小麻雀,充满紧张和羞耻。

啪!啪!啪!啪! 戒尺依次落下,哀嚎求饶声与清脆的击打声交织不绝…

下午,谢昀再次铁面无私地处理玄穹前几日逃课之事。他直接下令:

“三童,行‘施罚官’之责”

玄穹顿时苦了脸,扑上去抱着爹爹的腿撒娇:

“爹~爹爹~好爹爹~您看穹儿早上刚挨过打,屁股还肿着呢…逃课的事…能不能过几天等屁股好了再罚?求求您了~”

谢昀无情地抽出腿:“休想。规矩就是规矩。”

他目光扫向三童:“你三人需秉公执法,若有丝毫徇私…罪加一等,赏你们一人一顿‘竹笋炒腚肉’!”

三童闻言一哆嗦,连忙挺直腰板:“遵命!侯爷!” 半点不敢看玄穹哀求的眼神。

三童摆开三角阵,诫言童首次正式宣告规则,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又莫名的兴奋:

“现依侯爷令,施罚于玄穹逃课之过!”

“规则如下——由规正童持普通戒尺行刑;由我考校诗词,需完整背出或作出指定篇目,责罚方可结束;由束己童以尾缠其腰,监督受罚姿态”

“若途中臀线下沉,一次警告,二次则由打童换伏臀尺重击三下,后再犯,以此类推!”

“罚毕,视臀上伏臀尺掌印数量,罚抄对应诗词遍数!”

“宣布完毕,掴臀开始!”

诫言童尖声道:“考校篇目——《离骚》!背!”

“啪!” 打童的普通戒尺应声落下。

“啊!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玄穹一边忍着疼背诵,一边努力撅高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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