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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铁尺冷悬顶,慈母肚兜暖难久,童腚失守戒尺掴,3

小说: 2025-09-13 09:12 5hhhhh 8990 ℃

在大量特定类型荤书的持续灌输和下,玄穹对父亲谢昀的感情, 不可避免地掺杂进了越来越多的、书本描绘的那种扭曲的“特殊情愫”。

他依然敬爱依赖父亲,但看向父亲的眼神中,有多出一丝 迷恋和渴望;

听到父亲严厉的训斥时,除了害怕,心底会 泛起一丝奇异的战栗;

甚至父亲为他涂药时指尖的触碰,都会让他 心跳加速,身体发软,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一天深夜,玄穹再次被欲壑印和书中情节撩拨得难以自持。他锁好房门,拿出那枚降欲杵,想象着书中情节,甚至不自觉地带入了父亲的身影

情动意乱之时,他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嘴唇微张,无意识地低声呜咽着:“爹…爹爹…嗯…”

谢昀最近一直忙着张罗玄穹破除欲壑印的事,他联系到一位术之始的博物学士周隐,他乃是游历四方的奇人,精通古物鉴定、炁印破解,曾为侯府鉴定过龙珠碎片。

但周隐的真实面目是镇龙台暗桩,是墨夷苍早年安插在野的棋子,专精偏门知识、炁印、禁忌阵法,以备不时之需。

欲壑炁已累计得差不多了,周隐与妙音配合,通过密信提前知晓侯府会求助,故意在谢昀面前展现对“欲壑印”的了解,骗取信任,悄然施行构陷布置,捉拿玄穹,以让最后夺骨之事能成

清辉侯府内,周隐手持一面纹路诡异的“溯影镜”,对忧心忡忡的谢昀夫妇一本正经地胡诌:

“侯爷,夫人。小公子身中此印,邪炁盘踞幽府谷道,寻常之法难解。唯有以至亲纯阳之根,贯入其中,方能以正驱邪,导引龙炁归元,或有一线生机。”

他指着镜背的符文:“此镜可监测龙炁流转,需悬于榻前。待阳炁注入,邪瘴被驱散之时,镜光会由浊转清,届时便知成功与否。”

实际上,此镜的真正功能是记录并存储特定范围内的影像与声音,国师早已在其中动了手脚,谢昀根本不知道周隐用心险恶,为了儿子,不得不妥协,与玄穹进行这违背人伦之事情

两人入了朦胧纱帐内,光影摇曳,一大一小两具身躯紧密相拥,小麦色的健硕背脊与白皙稚嫩的肢体纠缠,汗珠沿着紧绷的曲线滑落。

玄穹鲜红的肚兜凌乱地半褪,搭在他纤瘦的腰际,父亲宽厚的手掌带着无尽的怜惜与负罪感,抚过儿子微微颤栗的脊背和红肿未消、正印着三三两两童掌印的臀瓣。

压抑的喘息交织着难以自抑的、幼兽般的呜咽与啜泣。床榻轻微的吱呀声,以及皮肤相贴、汗水交融的细微黏腻声响。偶尔有父亲低沉沙哑的、充满愧疚的安抚:“穹儿…忍一忍…快了………”

极致的热度与湿润。被填满的胀痛与奇异的充实感。父亲掌心的粗粝与肌肤的光滑形成对比。龙尾无意识地缠绕上父亲的手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浓郁的、带着奶味的少年体香,混合着男子阳刚的气息、以及一丝淡淡的、情动时特有的甜腥气。

在情动迷离之际,玄穹被前所未有的快感与体内欲壑炁的躁动冲昏了头脑,竟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从哪“秘本”上看来的淫词浪语:

“爹…爹爹…再深些…穹儿…穹儿是爹爹的小炉鼎…腚眼……腚眼儿生来就是专给爹爹…嗯啊…泄火用的…”

正沉浸于复杂情绪中的谢昀如遭雷击,动作猛地一僵,这话语中的自轻自贱与悖逆淫邪,让他瞬间从情欲中惊醒,心中剧痛远胜身体欢愉。

他捧起儿子潮红的小脸,声音颤抖而严厉:“穹儿!你…你这些混账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玄穹被父亲的反应吓到,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顿时清醒大半。他想起那本“秘本”和妙音表姐,但一种奇怪的义气让他抿紧嘴唇,垂下眼睫,小声道:

“…没…没人教…是穹儿自己…自己胡思乱想的…爹爹罚我吧…”

他将过错全然揽到自己身上。

谢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既气他学坏,又怜他懂事,最终所有情绪化为一声长叹,加快了动作,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他倍感煎熬的“破印”。

此时玄穹体内“欲壑炁”累计已足,需灌以亲人阳元以“闭印”,所以周隐引玄穹与爹交合除了构陷外还有收尾的目的——关闭欲壑炁转换以免过量而反噬,因而欲壑印症状消失

只是触感的过度敏感还需慢慢消退,期间仍无法穿正装

此番交融达到顶点,谢昀阳元倾泻之际,玄穹尾椎处的欲壑印骤然发出暗光,如同饕餮般贪婪吸收着至亲阳气,随即光芒彻底隐去,变得如同普通胎记般黯淡,燥热感和体内的空虚悸动,也随之骤然平息

事毕,玄穹只觉得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舒泰,那股日夜折磨他的邪火似乎真的消失了。他依偎在父亲怀里,很快沉沉睡去,脸上带着安宁。

谢昀看着儿子恬静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次日,周隐适时前来复查,一番装模作样后,断言:

“恭喜侯爷,小公子体内邪火已泄,印痕乃余毒所聚,只需安心静养数日,待身体自行调和,邪印自会消退无踪。”

谢昀夫妇见玄穹果然不再烦躁不安,也不再索求缓解,遂信以为真,心中巨石落地,虽对昨夜之事心存芥蒂,但更多是庆幸儿子“康复”。

几日后,墨夷苍发难。镇龙台爪牙持着周隐“精心”剪辑的留影晶石,闯入清辉侯府,当众播放那些扭曲的片段,厉声斥责:

“谢昀!你身为人父,朝廷侯爵,竟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以邪术淫行折磨亲子,炼骨求长生!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谢昀看着晶石中那些令人面红耳赤、断章取义的画面,听着周围人的惊呼与鄙夷议论,脸色煞白。

尤其是看到画面中自己沉沦的表情,巨大的羞愧与负罪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那些画面…某种程度上是真实的…他确实做了…于伦理有亏…

就在他心神失守,几乎要默认这扭曲的指控,一声清脆却愤怒的童声炸响:“放屁!纯属放屁!”

只见玄穹猛地从母亲身后冲出,光着印着童掌的粉屁股,尽管小脸通红,却毫无畏惧地指着那爪牙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些坏蛋!就知道诬陷我爹!”

他转身,环视众人,声音带着孩子的直白与惊人的义正言辞:

“什么强迫?什么邪术?才不是!爹爹是在帮我!就算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爹爹真要和我内个!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乐意!”

他跑到愣住的谢昀身边,拉住父亲的手,大声道:

“爹!你别听他们胡说!什么伦理不伦理的!我们高兴就行!他们就是嫉妒!嫉妒爹爹对我好!”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辩护”惊呆了!

谢昀更是目瞪口呆,心中的羞愧负罪感瞬间被儿子这离经叛道的言论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无比的荒谬、震惊,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悸动。

墨夷苍的爪牙也一时语塞,他们预想了谢昀的各种反应,却万万没想到会被一个孩子以这种方式“破局”!

玄穹却觉得自己成功保护了爹爹,挺起了小胸膛,虽然光着的屁股和腿上的红痕让他看起来毫无说服力,但那眼神却异常坚定——他不懂那些复杂的伦理,他只知道,不能让爹爹被欺负,而且………他说也是心里话

话虽如此,架却还是要打的,经过几番斗嘴,双方皆展开博弈,国师方这边有:术之始的毒师薛无泪、术之始体修岳擎山

清辉侯府这边有:玄穹技之极巅峰加龙炁,主扛无泪、擎山,此战胜负关系他身上

谢昀率府兵结盾阵,对抗弩箭

苏氏以灵觉干扰毒虫,护老弱退入内院。

忠伯与常嬷嬷带家将侧翼游击。

庭院中央,玄穹仅系单面红肚兜,斜挎破穹龙角枪,肚兜藏缚云稚尾索,臀上旧日尺痕在晨曦中泛着微粉,一人独战岳擎山、薛无泪两人。

国师有令,需完整活捉玄穹,故岳擎山与薛无泪以消耗、压制、羞辱为主,避免造成致命伤或残疾

以玄铁重斧的斧背拍、砸、扫,力道刚猛却避开了锋刃,旨在震伤玄穹筋骨,消耗其体力。玄穹身上很快多了不少青紫淤痕。

薛无泪不断释放不致命的毒雾与蛊虫,迫使玄穹持续运转龙炁净化,极大消耗其力量。同时,操控五傀牵机环在空中盘旋,伺机而动。

这五傀环,乃薛无泪的控人之物,分为两个控手的手腕环、两个控脚的脚踝环、与一个控腰椎的颈环,

单独一个环可强制目标完成一个简单动作,如抬手、踢腿、扭头、弯腰,动作完成后控制即失效,五环可协作同时发威,以控制人作出特定姿势来

此刻傀环盘旋半空,对玄穹进行干扰,时不时抽打光腚或大腿,留下道道红肿棱子,玄穹正欲挺枪直刺岳擎山下盘,便一个脚踝环冷不丁从侧面飞来,重重抽在他左腚瓣的嫩肉上

“啊——!” 玄穹疼得一个趔趄,攻势顿消,下意识就伸手去揉那火辣辣的部位。

就在他分神揉腿的瞬间,岳擎山抓住机会, 巨斧带着风声横扫而来,斧背砰地一声闷响,拍在他撅起的右臀瓣

“嗷!”

玄穹直接被这股巨力拍得向前扑倒,手肘膝盖擦破,光溜溜的身子沾满尘土,被打得臀浪乱颤,声响响彻庭院

他刚狼狈爬起,一个脚踝环趁虚而入,往脚套了上来,薛无泪指诀一变,环身收紧,强制 左腿猛抬伸直,脚心朝天。

另一环趁机抽在暴露的脚心上,玄穹“嘶”一声,脚趾蜷缩,又一环佯攻下路,逼得他单手护雀,却被第三环精准套中右腕,强行扯开,胯下再次门户大开

薛无泪使出最阴损一击,控制一环凌空抽下,正中雀雀,虽未重伤,但尖锐疼痛让玄穹浑身一颤,憋不住尿了几滴出来,顺着腿根流下

最后一环套颈后,五环协作发威,颈环控制他压头触地,弓腰如虾,脚环控制他提脚跟,踮脚撅臀,活像一只弓起腰身的袋鼠,屁股成了最突出的靶子,岳擎山那蒲扇般的巨掌毫不留情地掴下,臀肉如波浪般剧烈颤抖,痛感入骨。

控制结束后,玄穹正后退,颈环却再次发威,控制他向前狠狠挺肚,与此同时,岳擎山狞笑着,一把抓住那早已歪斜、汗湿的肚兜前幅,同时另一只手抡起巨斧, 带着骇人的风声朝玄穹头顶虚挥而过,威慑逼其弃肚兜自保

冰冷的斧刃寒意与死亡的威胁瞬间笼罩,玄穹感觉若不放弃肚兜,下一斧就会劈开他的脑袋,他咬了咬牙,体内龙炁猛地一震,主动崩断了背后那根细小的系带,他则彻底赤条条地暴露在敌人眼前,与敌人赤诚相待。

玄穹失去最后遮羞布,浑身伤痕累累,尤其是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和灼热感,羞愤到了极点

他死死捏紧手中的“破穹枪”,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接着脸颊气得鼓鼓的,涨得通红,像只快要爆炸的河豚

那双金瞳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瞪着岳擎山和自己手脚与脖子上的银环,又瞥了眼又在远处准备放毒的薛无泪,心想————必须先除掉这个最烦人的家伙

“你们让小爷丢尽脸面,小爷也要让你们尝尝羞耻的滋味!”

一个极其羞辱却又可能奏效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猛地朝正面前的岳擎山飞跃而去,同时口中暴喝,喊出临时编造的、听起来霸气十足的招式名:

“傻大个!吃小爷两招绝学——”

“黄龙净世汤!”

“赤腚镇魔山!”

话音未落,他已飞身骑上岳擎山宽阔的肩膀,两条光腿紧紧挂住其颈侧,整个胯部和小巧的“雀儿”正正对着岳擎山惊愕的脸

玄穹憋红脸,集中意念,丹田用力,一道温热微臊的童子尿精准射出,劈头盖脸浇了岳擎山满头满眼

“呃啊!呸呸呸!小杂种!”

岳擎山完全没料到这种攻击,瞬间被童子尿糊脸,呛得咳嗽连连,视线模糊,恶心又愤怒,阵脚大乱,下意识地踉跄后退。

玄穹趁其重心不稳,缚云稚尾索猛地向后一甩,精准地绊在岳擎山脚后跟上,岳擎山庞大的身躯顿时向后仰倒。

玄穹骑在岳擎山肩上灵活调整姿势, 确保自己那刚刚挨过打、还带着淤青和尺印的光屁股,正正好好、严严实实地在他倒地瞬间捂在了他的脸上

“噗叽!”

岳擎山身体着地,整张脸被玄穹坐在温热又带着汗味、尿骚味的臀瓣之间,窒息与汗臭瞬间袭来,徒劳挣扎。

玄穹甚至故意用力坐实,臀肉挤压变形,让岳擎山充分“品尝”了童子尿与“臭屁股”的滋味,岳擎山顿时眼冒金星,半天缓不过气来。

玄穹不敢怠慢,立刻从岳擎山脸上弹起,赤足点地,抓起一旁的“破穹枪”, 挺枪直刺向不远处惊呆的薛无泪!

“毒瘤!去死!”

薛无泪猝不及防,被一枪贯穿胸膛,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枪尖,倒地抽搐,玄穹喘着粗气,上前欲拔出长枪,异变突生!

“噗……”本该死去的薛无泪猛地抬起头, 张口喷出一股浓郁如墨的黑紫色毒雾,正中俯身的玄穹面门!

原来薛无泪心脏生于右胸,左胸被贯穿并未立刻致死

此时玄穹龙炁恰好耗尽,再无力抵抗这浓缩毒雾,顿时觉得浑身筋骨松软如棉,眼前发黑,踉跄几步软倒在地。

“小畜生!”

此时,岳擎山晃着脑袋爬起,抹去脸上秽物,暴怒至极,他大步上前,从后面一把 揪住玄穹的胳膊反拧到背后,将其死死押住

“敢戏弄你岳爷爷!”

岳擎山像夹一捆柴火似的,将浑身酸软的玄穹头朝下、屁股朝外地夹在腋下,玄穹那饱受摧残、印满各种痕迹的红屁股,就那么在岳擎山腰侧晃荡着。

“放开我!傻大个!我杀了你!”

玄穹嘶哑着童音叫骂, 两条光腿拼命蹬踹,却无力挣脱。

岳擎山则毫不客气地, 抡起大手就照那晃悠的屁股蛋上又添了几记重掌,打得臀肉作响臀,作为对其刚才“臀袭”的报复和羞辱。

在又一阵密集的臀拍和屈辱中,玄穹忽然停止了无用的踢打,他憋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狠色。

“呃——!”

他猛地一用力,将膀胱里剩余的存货,温热的尿液,毫无保留地地浇灌在岳擎山夹着他的那条手臂和腰腹侧面的衣甲上。

哗啦啦——水声清晰可闻

“你他娘的!小杂种!” 岳擎山感到臂弯湿热,闻到那股腥臊味,瞬间暴怒到了极点!他猛地将玄穹从腋下扯出来, 抡圆了另一只手,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扇在玄穹脸上

这一巴掌极重,打得玄穹脑袋一偏,嘴角立刻破裂,渗出血丝,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所有的叫骂和挣扎都在这一巴掌下戛然而止,只剩下细微的呜咽和眩晕。

清辉侯府前院已被镇龙台兵士控制,一片狼藉中,谢昀、苏氏、忠伯、常嬷嬷以及众多受伤或被缚的府兵家丁被集中看管在一处。

谢昀因先前力战中毒,脸色苍白中透着青黑,嘴角残留着血沫,苏氏在一旁紧握着他的手,美目中满是焦虑与泪光。

一阵喧哗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心顿时揪紧!

只见岳擎山像拎着破布娃娃般,将 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玄穹粗暴地拖拽过来,随手扔在人质区边缘,正好离谢昀不远的地方。

玄穹摔在地上,谢昀只见玄穹平时系身上的肚兜不翼而飞,浑身不着寸缕,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淤青、红痕,屁股叠加着岳擎山的巨大掌印、五傀环的抽打红痕、以及伏臀尺留下的粉色童掌印

大腿和臀瓣上还沾着几缕自己刚才滋出的尿液,亮晶晶的,披头散发,嘴角挂着血丝,赤足沾满泥污

“爹!” 他哽咽着,也顾不得浑身疼痛和赤裸的羞耻,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父亲身边。

谢昀看到儿子的模样,瞳孔骤缩,心如刀绞那满身的淤青

“穹儿…”

谢昀的声音沙哑虚弱,想伸手去摸摸儿子,却因毒性发作而手臂颤抖。

玄穹跪坐在父亲脚边,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滚落,混合着脸上的污迹,他低下头,无比自责地哽咽道:

“对不起………爹………娘……穹…穹儿没用……穹儿没守住家…还………还变成这样………”

他看到周围被俘的家人和府兵,更是羞愧难当。

谢昀强忍剧痛,用尽力气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放在儿子冰凉的肩膀上,柔声安慰:

“傻孩子…不怪你…是爹娘…没保护好你…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的目光扫过儿子身上的伤痕,尤其是那惨不忍睹的屁股,眼中尽是滔天的怒火与深深的心疼。

玄穹感受到父亲手的冰冷和颤抖,又看到他异常难看的脸色,急忙止住哭泣,担心地问:

“爹…你的手好冰…你的脸色…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谢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

“爹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好…”

他不想让儿子在身心受创之余再为自己担心。

一名看守的国师府兵士却忽然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插嘴道:

“哼!脱力?小崽子,你爹可不是脱力,他是中了薛大人给我们的‘蚀骨幽兰’,这会儿怕是骨头缝里都像有蚂蚁在啃呢!还能撑着说话,算他硬气!”

玄穹闻言,小脸瞬间煞白,虽不知具体是何毒,但听名字就知绝非小可,再看父亲强忍痛苦、冷汗直流的模样,顿时明白爹爹是在逞强安慰自己

“爹——”

他猛地扑上去,想抱住父亲,又怕碰到他的伤处,小手无措地悬在空中,眼泪流得更凶了,刚才那点因为自己狼狈而产生的羞耻感,此刻完全被对父亲的担忧和恐惧所淹没。

谢昀狠狠瞪了那多嘴的兵士一眼,还想对儿子说什么,却猛地一阵剧烈咳嗽,咳出的竟是带着腥气的黑血,身体也摇摇欲坠。

苏氏和忠伯等人惊呼着围拢过来,人质区顿时一片悲愤与混乱。

苏妙音国师府方卧底身份不在隐瞒,光明正大与于前院中,与众国师爪牙待一块,谢昀等人见之,皆怒火滔天,忠伯又怒又悔,气得浑身发抖,花白的胡须不停颤动

常嬷嬷更是直接破口大骂:“天杀的白眼狼!烂了心肝的东西!枉费老娘当初还觉得你可怜!”

其他被俘的府兵家丁也纷纷怒目而视,咒骂声、唾弃声四起,一种被内部人从背后捅刀子的愤怒在人群中蔓延。

很快,清辉侯府的人都被带到走,关进镇龙台地宫,谢昀、苏氏、忠伯与嬷嬷等清辉侯府核心成员被单独囚于一块

病者谢昀靠墙坐着,脸色极差,苏氏、忠伯等人围在气息奄奄的谢昀身边,无计可施,一片悲戚。

“爹……”

玄穹紧紧抱着父亲冰冷的手,泪流满面。就在绝望之际,体内穹宇化龙脊感应至亲濒危, 自发传递出一段古老模糊的信息:通过谷门交合,容纳父亲元阳,龙骨可借此通道反向输送本源龙炁,中和万毒,重塑生机。

玄穹接收到信息,先是震惊、羞耻,但看到爹爹痛苦的模样, 救父的急切瞬间压倒了一切

“爹…龙骨告诉我…能救你…需要…需要穹儿用…用那里…容纳爹爹的元阳…龙骨就能反哺龙炁救你………”

玄穹将自己的发现和盘托出,恳求爹爹允许,

“穹儿………不可………”

谢昀气息微弱,抓住儿子的手腕,眼中充满痛苦与挣扎:

“为父……宁可死…也不能再…污你清白…毁你人生…”

周隐的构陷和世俗礼法像沉重的枷锁,让他宁愿承受毒发之苦。

玄穹的眼泪瞬间决堤,他用力甩开父亲无力的手,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在幽暗的地牢里带着回响:

“清白?人生?爹爹都要没了!我还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他伏在父亲冰冷的胸膛上,哭道:

“是爹爹的命重要!还是那些外人说的混账话重要?!穹儿不要爹爹死!穹儿只要爹爹活着!”

“可是…伦常…父子…”

谢昀仍在挣扎,毒性的冰冷似乎都不及他心中的寒意。

“去他的伦常!”

玄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直视父亲:

“我们父子俩都快没命了!还管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规矩吗?!爹爹…求你…让穹儿救你…”

“爹!你的命比那些规矩重要!难道你要丢下穹儿和娘亲吗?你想让穹儿变成没爹的孩子吗?我不要!我只要爹爹活着!”

看着儿子绝望而炽热的眼神,谢昀最终闭上了眼,松开了手,仿佛默许,也仿佛屈服于命运和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玄穹擦掉眼泪,光着身子,小心翼翼跨坐到父亲腰腹间,低声道:

“爹爹……你别动……你现在是病人……身子虚……让………让穹儿自己来就好……”

玄穹把两瓣布满伤痕的光腚悬在父亲肉棒上,接着捏着两片臀丘掰开来,露出了中间湿泞的菊孔,一张一合,他缓缓沉下腰,菊穴的嘴缝缓缓被撑开了,紧密湿滑的花道把肉棒包裹进一半。

好一会后,肉棒才终于顶开了玄穹的菊穴口,进入了温热的菊道里,菊道的触感霎时传来,里边的肉滑嫩嫩、湿淋淋,温软无比,被肉棒撑得像绷紧的皮筋,从不同方位把肉棒包裹,仿佛被只柔嫩小手紧紧握住

玄穹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娇嫩欲滴,鼻尖挂汗珠,眼中掩饰不住的娇媚满得快要溢出来,嘴巴微张,吐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中白雾:

“嗯……爹爹的肉棒…好大……好烫…好威武,把穹儿的肠子撑得好满,爹爹……准备好,穹儿要开始动了。”

爹爹感受到那禁忌的包裹快意,忍不住哽咽自责:“穹儿…对不起…是爹无用…竟要你受这等………”

玄穹扶着爹爹胸肌,圆翘的小白屁股抬高一点又落下,不断吞吐肉棒,情动之下, 直接点破父亲深藏的情愫:“穹儿喜欢!穹儿乐意!爹嘴上不承认…但心里肯定也是喜欢的穹儿的……喜欢穹儿皮白肉嫩的身体……喜欢穹儿淫浪的小菊洞……”

谢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闭眼艰难承认:“…是………爹………卑劣…”

玄穹此刻双目含春,热汗淋漓,小白腚起伏的动作一回比一回快,雀儿翘着流水,菊穴随肉棒进出翻出又翻回一圈软肉,已然忘我,听到爹爹说到这儿,顿时自顾自地说起了肉麻的话来,全然不顾之后的事情了, :

“既然两厢情愿…就没有什么不行的!”

“那些人伦礼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害得爹不敢碰穹儿…”

“…既然妨碍到穹儿和爹爹的关系………穹儿就把它揉成团丢废纸堆里………”

“所以……爹………以后就别再管那些东西了………真心地……真心地接受穹儿吧!”

接着是极其肉麻的真情告白:

“穹儿以后不只作爹的儿子…还作爹爹的…爹爹的娘子!”

“要爹………要爹爹抱抱穹儿时…要像…要像夫君抱娘子那样抱抱我…”

“穹儿要把爹治好…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谢昀听后,理性顿时被感性吞没,这里面欲望占一半,感情又占一半,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儿子的手,声音带着激动道:“爹答应你!以后就当穹儿的相公…每夜同房……让穹儿在爹爹下面承天伦之乐……”

谢昀说着,身子一翻,把幼子将其压在身下压住,抱着他,主动地肏起来。

玄穹菊穴像张吸奶的小嘴,以舒缓的节奏的一吸一张,律动着吮吸爹爹进出的肉棒,连绵不绝的轻微收缩将爹爹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

“穹儿………穹儿……爹爹的好儿子……”

爹爹紧紧搂着怀中小人,肉棒全根没入,不停抽插,把玄穹腴润的腚子撞得上下起伏,荡出层层肉浪

“爹爹………爹爹……”

玄穹被肏得满面潮红,眼中春意更甚,嘴里喃喃细语,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哼。他脸色红润, 鼻翼扇动,不停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鬓角

玄穹感受到爹爹的回应, 积攒的委屈、渴望、爱意瞬间爆发,放声小声抽噎起来,抽噎声中有愿景实现的激动,更有长久以来被拒绝、被责罚的委屈释放,情绪激动下口中再吐惊语:

“爹………感觉到了吗?穹儿里面…好……热…都在为你跳动…”

“爹的……肉棒好大……把穹儿填得满满的………把毒都赶走…”

“爹………抱紧穹儿……对……就…是这样…穹儿是你的…永远都是…”

“好喜欢爹………好喜欢这样救爹……比练武喜欢……比吃糖喜欢……最喜欢了…”

在肌肤相亲、喘息与哭泣交织的暧昧声响中,玄穹不断地在爹爹耳边说着各种肉麻到极致的爱语,谢昀也迷醉地回应着。

囚牢一角,同样被关押的忠伯、常嬷嬷等人早已尴尬又心酸地背过身去,不忍看也不敢打扰。而沉浸于情感与救赎风暴中的父子二人,已然忽略了周遭的一切。

好久后,阳液入穴,龟首离洞,极致的激情退去,理性逐渐回笼,面对的是无尽的尴尬,旖旎暧昧的气氛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还残留着特殊的气味和未平息的喘息,

玄穹仍跨坐在爹爹身上,两人身体紧密相连。他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之前自己所说的那些肉麻到极致的情话、主动索求的姿态,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像夫君抱娘子那样抱抱我………”

“穹儿以后再也不只是爹的儿子…”

……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将玄穹淹没,远超以往任何一次当众光腚挨打,他小脸瞬间红得滴血,连耳朵尖和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玄穹猛地想从爹爹身上下来,却因动作太急,身体某处传来微妙的不适感,让他“嘶”地一声又软了腰,差点摔回去。

他手忙脚乱,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爹爹的眼睛,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无意识地嘟囔:

“啊……那个……爹……我…不是…刚才……”

语无伦次,完全没了刚才倾诉时的“勇猛”。

就在玄穹窘迫万分时,他忽然察觉到体内异常,原本因战斗消耗殆尽的龙炁,此刻竟然 变得异常充盈澎湃,甚至比之前全盛时期更精纯

同时,谢昀也感觉体内蚀骨幽兰的毒性已被彻底中和,不仅如此,一股温润浩大的能量残留体内,滋养着受损的经脉,甚至隐隐触动了他停滞已久的修为瓶颈。

父子二人几乎是同时察觉到此变化,惊讶地对视一眼,玄穹也暂时忘了羞耻

玄穹体内的穹宇化龙脊再次传递出模糊信息:

“真心实意之修,龙阳交汇,炁源相哺,乃上古龙族秘法之一,于双方修为大有裨益,亦可化厄解咒…”

玄穹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将这发现告诉爹娘:

“爹!娘!好像……好像这样……不仅能解毒………还对修炼好!我的欲壑印也老实多了!”

玄穹的心思活络起来,刚才的羞耻感被巨大的惊喜和某种蠢蠢欲动的渴望所取代。

他看向爹爹的眼神又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孺慕或羞涩,而是 带上了一丝亮晶晶的、毫不掩饰的渴望和算计,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扭了扭还坐在爹爹身上的腰,语出惊人:

“爹~你看~这分明是好事啊!既能涨修为,又能增幅我的龙骨龙炁,还能…还能让爹舒服………”

“要不……咱们…再………再来一次?巩固一下疗效?”

到此,玄穹的小淫龙本性暴露无遗,苏氏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脸颊绯红,不知该作何反应。

谢昀被儿子这直白的要求弄得尴尬不已。但 刚刚突破的心理桎梏仍在,加之确实感受到了切实的好处,以及内心深处对儿子那份已然变质的情感…

他板起脸想呵斥,但话到嘴边却没了力气,最终只是 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身上一脸期待的儿子,半推半就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许了。

此后在地宫囚禁的时日,这种“修炼”便悄然持续了下来。

玄穹的穹宇化龙脊在一次次龙阳交汇中得到淬炼和壮大,对欲壑印的同化加速,体内积蓄的龙炁愈发磅礴精纯。

谢昀也受益匪浅,多年停滞的修为隐隐松动,体内暗伤旧疾被龙炁滋养,身体状态甚至胜于从前。

不久,便到了夺骨仪式进行的日子,清晨,牢门被粗暴推开。一名兵士毫不客气地用手掌拍打着玄穹的光屁股:“起来!小崽子!时辰到了!”

玄穹正做着与爹爹缠绵的梦,被拍打得哼哼唧唧,迷迷糊糊梦呓道:“…嗯……爹…别闹………穹儿困………睡醒了再………再让您老…肏菊”

兵士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谢昀和苏氏也被惊醒,闻言尴尬不已,玄穹彻底清醒,意识到说了什么, 小脸瞬间红透,羞愤地骂骂咧咧起来,试图用脏话掩盖窘迫。

接着便被地宫祭坛,阵法光芒诡异闪烁。玄穹被强行押跪于阵眼,冰冷锁链缠绕四肢脖颈, 被粗暴地扒开两瓣臀肉,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那温暖湿润的谷道,激得他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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